略论复陀理论的心理语义学_语义学论文

略论复陀理论的心理语义学_语义学论文

论J#183;福多目的论的心理语义学,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目的论论文,语义学论文,心理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关键词 心理语义学;目的论;心理表征;真值条件

现任美国拉特格斯大学和纽约市立大学哲学教授J·福多(Jerry A·Fodo-r),是当代西方心智哲学、认知科学界的领先人物。他所倡导的“心理语义学”(Psychosemantics)研究,涵盖了“心智”和“意义”两大研究领域的交汇点,特别是其中关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问题的研究,极大地深化了心智哲学中的表征主义论(representationalist thesis)、因果论(causal thesis)和意向性理论。本文拟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问题的重要性、语义假设和心理学假设三个方面,着重论述福多心理语义学的目的论特征。

一、心理表征的语义性问题的重要性

认知科学家和哲学家很久就假定:心智充满着意义的状态——具有“指涉性”(aboutness)或意向性的状态。但是一种状态怎样会既是心理的又是语义的?福多用心理表征的本质的纲领性理论回答这个问题。他指出,为要假定“心智的表征理论”(Representational Theory of Mind,简称RTM)是正确的,你可以设想存在一种内部表征系统——一种“思想的语言”。说我们以这种语言进行思维,其意思是:(1)在思维中所涉及到的“标记(token)心理状态”——特别是像相信P那样的标记命题态度(token propositional attitudes),将被看作是有机体和标记心理表征之间的关系;(2)心理过程将被看作是在符号上操作的结果,即靠该表征的形式的(非语义的)特性适合内部表征这样的操作。

福多认为,这两个原则是近20年左右的认知科学为心智所描绘的图景,是严肃的认知心理学提供的从事经验研究的理论框架。然而,关于这一框架存在的主要问题是:关于心理表征的语义特性问题。福多首先说明了心理表征的语义性问题的重要性。

至少从哲学家的观点看,也许RTM最有趣的特性是,它意味着说明心理状态的意向性,即说明这样的事实:信念独特地是关于事物的信念,依据其与事实的符合而正确或错误。而且,“RTM想要用心理符号的概念对心理状态的意向性理论起解释装置的作用。根据RTM,心理状态依据心理表征的语义特性才是意向性的。”①就是说,RTM的策略是,把心理状态的意向性看作是源起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这种语义性隐含在心理表征的标记之中)。

这种把心理状态的意向性还原为心理表征的语义性的前景是诱人的。一方面,许多哲学家信服反行为主义的论证:经验心理学将不得不假定意向状态;另一方面,他们再次被意向性是心理状态的基本特性这一观念所冲击。然而,福多认为,为了避免奎因所说的“循环”,即依据心理状态的意向性来说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对RTM的辩护完全需要我们把心理符号(mental symbols)视为自成一类的。我们不能设想:心理符号的语义性仅仅是一般符号论所解释的现象的一种特殊情况。这是因为,对于非心理表征的所有情况(诸如自然语言的词和句子、象形文字、数字、姿态、图画等)来说,符号的语义性将参照人的心理状态至少部分地得到解释。例如,“爽身粉的气味令人作呕”的标记符号是真的,而且仅当爽身粉的气味令人作呕。这里本质上是体现英语说者和听者的某些交流意向,或者给说话者的意向附加一种由他的语言共同体成员享有的惯例系统(这种惯例系统中有这样的演绎结论:“爽身粉的气味令人作呕”的标记是真的,当且仅当爽身粉的气味令人作呕)。这表明,自然语言符号的语义性总是要追溯到某些事实或有关其使用者的命题态度。又如,“自由女神铜像”全然不只是一个雕像。它意味的是,高高举起自由火炬的“自由”的表征。它没有相似性,也没有因果联系,除非它经由行为者(雕塑家)的意向所使然。由此可见,诉诸于命题态度在解释为什么表征代表它所代表的东西中,是至关重要的。

然而心理表征却不是这样。福多认为:“有一种符号,其语义性(原则上)将不被追溯到行为者的心理状态上,这种符号就是心理表征。”②所以,RTM不能仅仅把一般符号论的概念视为理所当然的,也不能担保这种信仰:有一天会达到对一般符号论作出说明(那时心理表征可以作为一种特殊情况加以对待)。相反,在语义依赖心智是似乎合理的范围内,由于RTM导致至少有一种符号——心理表征——不遵循这一点,那么RTM就会陷入麻烦。这样,“RTM需要对不求助于命题态度作为其语义性来源的心理符号进行一种说明。如果它不能形成一种说明,那么它最好至少对认为这样一种说明原则上可以形成,提供某种理由。”③

二、目的论心理语义学的语义假设

既然不能依据心理状态的意向性来说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那么心理表征的语义性的根源在哪里?为此福多提出了两个语义假设:(1)符号的确有语义特性;(2)因符号的确有它们的语义特性。福多认为,假设(1)可以通过提供正规的语义学得到回答。就心理表征而言,它们的语义性在于它们拥有真值条件(truth conditions),因而关于心理表征的正规语义学表现为“真值理论”。

假设(2)要通过提供“意义理论”得到回答。一种意义理论必须解释一种心理符号与一种事态(state of affairs)之间的关系——依据后者是决定前者的真值条件的东西。“尤其是它要说,S是M的真值条件(在此M是一个心理表征),S依据M有其真值而成为实际的或可能的事态。这种说明将满足如下重要条件:语义关系的复杂性不求助于意向的概念。”④福多强调,心理语义学必须把有关真值条件的议题当作中心;对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的说明,至少必须弄清它们与其真值条件的关系的性质。直接了当地说:“关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问题的规范形式是这样的:使一种心理表征与满足它的真值条件的事态关联起来的是什么?”⑤或者以康德式的口吻提出问题:心理符号应该有其真值条件是怎样可能的,即使它们的语义性不可能追溯到命题态度的意向性?

有人认为,我们不想要语义概念(像真理或符合这样的概念)与意向概念一样不出现在对“…是…的真值条件”的说明中。福多认为这个反驳未击中要害。假设我们具有心理表征的“真值理论”:心理符号映射到满足条件的实际或可能的事态之上的一种函项(function)。我们能以拓展的方式考虑这种函项,并指出,使一种心理表征与它的真值条件相关联的东西是,后者在这种映射条件下是前者的表象(image)。这就不涉及语义或意向概念的出现。但为什么是这样呢?

问题在于,存在着太多地把符号映射到世界之上的方式——符号与事态能“相符合”的方式;虽然仅仅有一种“相配”(pairing),其外延是符号与它的真值条件的归层次的相配,但是不存在把这种相配与其它东西区分开来的“符合”概念本身。人们往往对语义学的真值条件的探讨以真理的“符合论”为前提,但福多断言,“我相当怀疑运用这种手段去解释作为表达逻辑和数学必然真理的那种符号的语义性。一方面,对于这种符号来说,作为符合的真理会意味着什么是不清楚的;另一方面,将相同外延与同义语加以区分的问题,当该相同外延是必然的时候,似乎是特别难处理的。”⑥试考虑一下任意地映射符号到事态上,即不把每一符号与它的真值条件相配起来的映射。即使这样,这种相配规定了一种“符号—世界符合”。我们可以称这种“符合”为(不是“真”而是)“shmuth”。我们可以说,T是心理表征的一种“shmuth”理论,如果它规定一种映射随这种相配而外延相同的话。所以,一种心理符号与它的shmuth条件之间的关系意味着:shmuth条件是在shmuth理论规定的映射下对该符号的表象。这正是我们所说的“真值条件”那样的东西。

显然,这个问题所要求的不是像正规语义学家理解的那种语义理论,而是一种“意义理论”。人们通常说,使心理表征与它的真值条件相关联的是,前者“描写”后者。福多的心理语义学则要求“把真值理论为心理表征所指定的那种符合与心理表征到世界之上的每一别的映射区分开来。”⑦这是因为,心理表征仅仅描写(picture)它们的真值条件;例如,它们不描写它们的shmuth条件。即使碰巧心理表征的真值条件不被满足,当且仅当它的shmuth条件也不被满足。我们设想,M是一种心理符号,以致于真值理论把它映射到雪是白的之上,shmuth理论把它映射到草是绿的之上。区分前一种映射的是,M描写雪是白的,不描写草是绿的;M是对白雪的描写,不是对绿草的描写。

总之,一种意义理论必须解释一种心理符号与一种事态之间的关系——依据后者是决定前者的真值条件的东西。福多认为,迄今为止,对这类问题至少有三种标准回答:(1)符号的使用者倾向于,它应该为真,当且仅当真值条件被满足;(2)符号描写世界,如果真值条件被满足的话;(3)符号的产生是对由被满足了的真值条件所组成的刺激的一种能识别的反应。福多断言,这些回答没有一个对于心理表征来说是正确的。那么,就心理表征而言,正确回答将是什么?

三、目的论心理语义学的心理学假设

福多的心理语义学试图描述事态S与心理符号M之间的关系(依据前者是后者的真值条件的关系)的特征。福多认为,“从根本上说,一种意义理论(在我使用这个词语的意义上)就在于主张:某种关系随一种真值理论所指定的关系而具有相同外延。”⑧所以,休谟的意义理论在于主张,M描写S的关系是随S是M的真值条件的关系而外延相同;斯金纳的意义理论在于主张,S是M的可识别的刺激这种关系,是随S是M的真值条件的关系而外延相同。福多说,由于事态S与心理符号M之间的关系“将参照假定认知系统具有功能的和合目的的特性(functional and teleological property)而被规定,那么我对它的说明(就此而论像休谟和斯金纳的说明一样)将极大地依赖如下假定:关于何种心理学实际上是正确的;特别是,关于有什么样的认知机制和它们行使什么功能。”⑨这里,福多心理语义学的目的论、功能主义的特征开始显现出来了。

福多首先论证了何种心理学是正确的问题。他认为,我们应该把我们将获得一种关于“信念”的计算心理学(computational psychology)视为理所当然的。信念的计算心理学是具体阐明某一关系(称为R[*])和一种心理表征系统(称为Ms)的理论。要注意,R[*]完全不同于意义理论所解释的符号与世界的那种关系,R[*]是一种有机体和一种心理表征之间的关系——依据前者相信后者所表达的东西。(与此对照,意义理论描写一种有机体、一种事态和一种心理表征之间的关系的特征——依据该表征有它具有的语义特性。)这样我们就得到如下公式:

O相信S,当且仅当有心理表征M,以致(1)S是M的真值条件以及(2)O具有与M的R[*]关系。

这里,“O”代表有机体的名称,“S”的每一出现代表一个英语句子。例如,O相信天在下雨,当且仅当有一种心理表征M,以致(1)天在下雨是M的真值条件;以及(2)O具有与M的R[*]关系。这里的意思是,已知英语的语义学,它则证明,这个双重条件的左边是真的,当且仅当O具有与“天在下雨”(或其同义词之一)的R[*]关系。

理解这一公式有两点需加说明。第一,它按RTM的精神设想,“信念关系”将参照像“…是…的真值条件”这样的外显语义概念被揭开。根据RTM,信念与语义上被解释的符号是一种计算关系。福多强调,计算心理学理论不解释符号与世界的关系;“从事机器模拟的人们尤其经常大肆宣扬他们是在从事这一问题的研究,即研究思想(或语言)如何与世界相联系。我目前的观点是,无论他们做的是什么其他的事情,但他们一定不是在做那件事情,即从事思想(或语言)与世界的关系的研究。规定他们研究领域的那个假定(即他们研究作为对符号进行形式的操作的心理过程)保证了他们的研究不会对如下问题作出回答;如此处理的符号是如何在语义上加以解释的。”⑩计算心理学仅仅预先假定符号与世界的关系。当然由此得出,我们不能在分析心理表征的语义性过程中求助于信念关系。但福多认为,我们可以求助于R[*]关系。这是因为RTM假定,有机体与符号之间的关系必须是计算的(即形式的;参照符号的非语义特性彻底可描述的)。当然,可能有人怀疑,在有机体和符号之间存在任何纯粹的计算关系,以致前者相信后者靠纯粹计算关系获得的事实所表达的东西。然而,如果认为R[*]不能是一种计算关系,那么事实上就认为RTM必须是错的。但我们却在辩护RTM是正确的。

第二,虽然R[*]作为计算关系好像不能知道心理表征的语义特性,但它仍然必须如此规定以便重视这些特性。福多认为,这一论证思路与丹尼特、戴维森等人是相似的。大致地说,正是关于容纳一种信念的条件人们倾向于提出适当的推论;人们倾向于提出的哪一种推论,部分地决定人们正容纳的哪一种信念。从计算心理学观点看,这意味着,R[*]指定的某些计算,将不得不与其语义特性适合于论证的前提和结论的一组符号相互关联。但福多强调,不存在R[*]的指定可以唯一地强制真值条件归因于心理表征。这是因为,在计算的操作中,将总是存着一种以上的把语义特性归因于心理符号的可能性。把每一这样的归因称作对心理表征系统和过程的一种“解释”。这样,对于一种意义理论来说,其问题是阐明从其所有解释中选择正确的解释。

为了具体说明认知系统的功能的、合目的的特性,福多提出了一种“思想实验”:假定每一有信念的有机体的头脑中都有一个盒子。这个盒子能包含心理表征,并想象这个盒子(box)被标明“是”(yes)。yes-box的内容由如下原则决定:对于每一心理表征M来说,O具有与M的R[*]关系(因而相信M表达的东西),当且仅当M在yes-box中。

作为yes-box的特性据约定是一种功能特性。福多认为,我们能确认一些心理学机制,它们事实上导致心理表征的标记进入yes-box。yes-box本身是那些机制之一,因为我们可以推测它如此被构造,以致放入某些标记直接导致也在它里面的其它标记。当然,yes-box不纯粹是它的活动决定哪一种标记在yes-box中的唯一机制。假定还有知觉机制、记忆机制和推论机制。总之,“心理学机制”(它的操作影响yes-box的内容)的功能是把标记放入yes-box。

福多心理语义学的目的论特征主要体现在:从关于认知系统的目的论的某些东西那里得到心理表征的语义性——特别是它们拥有的真值条件。于是,说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所关注的,严格地说就是存在着关于认知系统的正常功能活动的某些真理。就此范围而论,说明心理表征的语义性,并不关心达尔文主义是不是正确的,或者认知系统是不是自然选择的产物。因此对福多来说,“我不得不说认知装置的正常功能是什么,我不得不提出某些理由假定:有机体的认知装置的确具有我所说的正常功能。达尔文的描述对这两个目的都是合宜的。在进化了的有机体的情况下,有关正常功能活动的事实归结为有关选择模式的某些或其它事实,这似乎是有理的。大致说来,进化了的系统的正常功能,是依据有其选择优势的那种功能。但是我将作出的关于心理表征的真值条件的叙述,不需要(即不引起)达尔文主义是真的,或认知系统是进化了的;它仅仅需要,存在着我所说的关于认知系统的正常功能活动的事实。”(11)总之,在福多看来,存在着“目的论事实”,它们也许是可还原的。存在着其功能是把心理表征赋予yes-box的认知机制系统。

现在的问题是,Ms是如何进入yes-box之中的?如果认知系统是由选择压力塑造的,那么Ms被放入yes-box就不是随机性的。既然不是随机性的,那么是在某些强制之下。福多称这种强制为“进入条件”(entry condition)。对于心理表征M来说,其进入条件就是那种事态,以致当正常功能活动时,认知系统导致M在yes-box之中,当且仅当进入条件被满足。福多强调,作为心理符号的进入条件可以是任何东西,只要它是为正常功能活动的认知系统实现那个符号的标记在yes-box之中所不得不被满足的东西。例如,如果是一只蛙,那么它的认知系统可能如此行使功能活动以致把某种标记放入它的yes-box,当且仅当一只蝇在它的视野内;或者,它可能如此行使功能活动以致把某类标记放入它的yes-box,当且仅当它的听觉系统受到了同种呼叫的刺激。

福多特别强调,不需要依据视网膜排列、鼓膜的振动模式,或任何别的传感器状态来具体说明进入条件。例如,为什么当蛙的同种哇哇鸣声时蛙的头上亮光打开?因为存在着正是在某一连串的听觉能量冲击蛙的听觉传感器的情况下打开亮光开关的(认知的)机制。但为什么有这些机制?是靠它们把蛙的心理状态与哇哇鸣声的同种的出现相互关联起来的能力。蛙的yes-box包含一种“发咕噜声的同种”的标记,当且仅当在此情景下有一个发咕噜声的同种。注意,不是蛙的鼓膜受到了适当的刺激,虽然通常的因果链经由这种刺激把蛙与同种的咕噜声联系起来。总之,“能满足一种进入条件的东西是认知装置能有选择地反应任何事态;那种事态可以是非常大的,或非常小的,或非常遥远的,或不可能完全间接地发现例外,乃至全然发现是不可能的——只要你不可能发现它的理由,仅仅是事实上不可能满足相关的适当性条件。一种事态能满足一种进入条件即使它不由感觉材料所构成。”(12)

根据福多认知系统的目的论,为了发现心理表征M的进入条件,你首先要弄清,当认知装置正常行使功能时,需要什么事态来实现M在yes-box之中。然后你使用差异法析出“认识适当性条件”(即认知机制的功能活动)的因数——仅仅留下对于M是特有的处于yes-box之中的那些条件。这种剩余物就是M的进入条件。

总之,作为实现某种功能的认知装置,是从进入条件(即实际的或可能的事态)映射到心理表征上的一种函项的认知装置。在这种映射之下,每一心理符号M与事态S达到相互关联。福多假定,如果我们对蛙的视觉系统的目的论、对隐含在蛙的视觉装置结构中的认识适当性条件知道了已经所知的一切,那么在进入条件功能下,作为蛙的“思想语言”的心理符号之一的意象是:有一只在附近飞舞的蝇。

综上所述,福多目的论的心理语义学的结论是:心理表征系统的进入条件功能与它的真值定义是外延相同的。这就是说,对于每一心理表征M来说,S是M的真值条件,当且仅当S是M的进入条件。使得S成为M的真值条件的东西是,S是M的进入条件。对此福多称之为“真值条件与进入条件的同一性”。

由此看来,福多心理语义学的目的论特征实质上在于,他是把真值条件归因于心理符号作为影响认知系统的功能活动的相对物来描述的,也就是说,认知系统(或装置)仅仅是一种机制,这种机制的输入输出功能是它的表征系统的真值定义(真值条件)。福多的这种认知系统的目的论直接对传统的“证实主义”提出了挑战。

自从康德以来,哲学家们总是对意义问题和信念执着问题之间存在着内部联系这一观点感兴趣。“证实主义”(verificationism)是这种观点的一个分支。但福多断言:“证实主义是假的。”(13)他指出:“RTM的证实主义变种会把心理表征当作两种类型:事实符号和所有其他者。事实符号(data symbo-ls)的语义特性通过参照知觉机制的因果特性来确定。所有其他者(allthe ot-hers)的语义特性通过从事实符号当中的逻辑构造来确定。所以,证实主义的经典形式可能被重构如下:事实符号是这样的符号:它的进入条件可以无遗漏地以参照感知装置的正常行使为特征。(例如,符号“那是红的”是这样的符号,以致感知装置的正常功能活动是这样的,以致该符号处于yes-box中,当且仅当因果上有效的末梢刺激是红的。)所有其他者心理符号是非逻辑的词汇无遗漏地由事实符号所组成的那种符号的缩写。”(14)简单地说,对于一个证实主义者来说,所有符号与世界的关系被知觉机制所中介或沟通。福多认为,这种绝对坚持真理符合论的证实主义(福多称为“更强形式的证实主义”),除它在使RTM合法化方面的有用性之外,是完全不会产生积极结果的。因为符号与世界的关系并非唯一由认知系统的感知成分所中介,而是必须考虑到认知系统的合目的的正常功能活动,这正是福多目的论的心理语义学的大旨之所在。

注释:

①②③④⑤⑥⑦⑧⑨(11)(12)(14) (美)J·a·福多:《心理语义学或者:真值条件来自哪里?》,载W·利坎编:《心智与认知名著选读》,纽约,1990年,第315、314、315、316、317、335、317-318、319、319、324、334、336-337页。

⑩ (美)J·A·福多:《把方法论的唯我论当作认知心理学的研究策略》,载《哲学译丛》1989年第4期第5页。

(13) (美)J·A·福多:《心理语义学:心智哲学中的意义问题》,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1987年,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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