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人力资源状况,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撒哈拉论文,非洲论文,状况论文,人力资源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C92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32X(2005)01-0027-05
撒哈拉以南非洲泛指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部分,包括46个国家,居民主要是黑种人,故也称“黑非洲”。历史上这个区域是比较落后的,它的社会经济直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才表现出一定的发展。但是,由于人力资源质量低下,该区域社会经济发展波动较大,例如,1996年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增长率有11个国家超过6%,28个国家介于3%~6%之间;(注: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报告1998》。)然而,2002年在有数据的35个国家中,真实的GDP增长率却有5个国家是负值,18个国家介于3%~6%之间;只有6个国家超过了6%[1]。
丰富而高素质的人力资源是经济发展的保证,新增长理论说明了这一点,战后马歇尔计划的成功实施也提供了明证。不仅人口的绝对量对经济增长有意义,其技术水平、文化素养、对工作的态度、获得信息的能力、创新意识以及自我完善的意愿等等,也都是经济增长所依赖的条件。因此,撒哈拉以南非洲落后的经济状况需由其人力资源现状作出解释,同时,改变落后的经济状况也必须依赖其人力资源的开发。
一、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力资源的现状及问题
1.总人口和人口增长
15世纪以前,非洲人口占世界总人口的比重为1/5,但16世纪起对美洲的奴隶贸易使非洲人口损失惨重。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78年的一个专题报告估计,16-19世纪期间,非洲人口损失约有2亿多人,至20世纪初非洲人口占世界总人口比重已下降至1/11。被奴隶贩子掠走的是非洲人口中最优秀的部分,这对于非洲而言,等同于输出资本,而这种资本输出不可能在利息方面或扩大本国的经济体系方面得到任何回报。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非洲国家的人口增长才得到恢复,这使得非洲许多国家的领导人把20世纪60年代的人口增长视为社会生活中最大的进步。80年代,当亚洲、拉丁美洲的人口出生率日益下降、人口增长逐步趋缓时,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人口增长仍处于较快的上升态势。尽管90年代受艾滋病肆虐的影响,一些国家的人口增长率降低,但总的来说,人口增长还是十分巨大的(表1),目前,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人口占世界总人口的比重已升至11%。
表1 撒哈拉以南非洲与其他发展中地区的人口增长 (%)
地区 1970-1975a 1985-1990a 1990-1997b
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
- -
2.7
东非2.63.0
-
南非2.82.5
-
中非2.53.0
-
西非2.93.2
-
北非/中东地区 2.42.6 2.5
亚洲地区2.31.9
-
东亚/太平洋地区2.11.4 1.3
南亚2.42.2 1.9
拉丁美洲/加勒比海 2.52.0 1.7
资料来源:a:联合国世界人口预测,1992年。b: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报告1998》。
在总和生育率方面,发展中国家中20世纪90年代与60年代相比,已有大幅度下降(图1)。然而撒哈拉以南非洲与其他发展中地区不同,总和生育率下降幅度较小,目前仍高达5.6,且有35个国家在5.0以上,其中尼日尔(Niger)为8.0,是这个区域的最高值[2]。
图1 妇女总和生育率的比较
资料来源:联合国世界人口预测,1998年
人口快速增长给撒哈拉以南非洲带来了较大的人口规模,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同时带来了丰富的人力资源。且不说人口健康和文化教育的情况,单就劳动力数量而言,该地区也算不上丰富。撒哈拉以南非洲具有当今世界上最为年轻的人口年龄结构,总人口中0~14岁人口占44%~50%,65岁及其以上人口占3%[2],而劳动力人口只占一半左右。
2.健康与寿命
20世纪60年代,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口健康状况较差,平均预期寿命不到40岁,婴儿死亡率高达150‰~200‰,疾病丛生,食物严重缺乏,营养不良人口比重大。70年代,在世界卫生组织支持和帮助下,该地区建立了较完备的初级及中级保健机构,人口健康状况日益得到改善。例如,在赞比亚,独立之初的1964年,每名医生负担的人口数是11400人,而1980年则降为7000人;婴儿死亡率也由独立之初的121‰降为1980年的90‰[3]。然而,由于医疗卫生投资一贯向大医院倾斜,农村地区的初级医疗保健机构经常得不到足够的资金,因此,90年代整个区域获得卫生设施的人口比重还不高(表2)。
表2 撒哈拉以南非洲部分国家的人口健康状况
获得卫生设施的
婴儿死 出生时预期寿命(岁)
国家 人品占总人口 亡率‰ (1996)
的%(1995)(1996) 男性女性
埃塞俄比亚 10109
48 51
安哥拉 16124
45 48
多哥
22 87
49 52
加纳
27 71
57 61
津巴布韦
58 56
55 57
尼日利亚
36 78
51 55
赞比亚 23112
44 45
坦桑尼亚
86 86
49 52
世界平均48(1990)
61(1990)
65(男女平均,1990)
56(2000)
54(2000)
67(男女平均,2000)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报告》,1998年;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2002年。
20世纪90年代起,艾滋病开始在非洲国家蔓延,这是当今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口健康方面的最大问题。据联合国艾滋病委员会规划署(UNAIDS)提供的数据,2001年底,该区域15~49岁人口中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及艾滋病患者(HIV/AIDS)的人数为2600万,其中妇女为1500万;成人艾滋病病毒的感染率为7.5%~8.5%;另外,儿童中HIV/AIDS的人数为260万,因艾滋病而导致的孤儿(0~14岁)为1100万。2001年撒哈拉以南非洲新增艾滋病病毒感染者300~340万,同期因艾滋病而死亡的人数为220~240万。南部非洲艾滋病传播比较严重,博茨瓦纳、莱索托、纳米比亚、南非、斯威士兰、赞比亚和津巴布韦等国成人HIV/AIDS均在20%以上。
艾滋病对人力资源极具破坏性。首先,它使健康资本存量下降。据美国人口咨询局(PRB)2004年发布的数据,目前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口的平均寿命为49岁,东南部非洲人口的寿命相对最低,介于35~45岁之间,赞比亚仅有35岁。其次,艾滋病对人精神意志的影响也不容忽视。据对工商企业的研究发现,艾滋病影响了工人的士气及相关的创造力,由于看到身边的同事接二连三地因艾滋病而死去,工人们对工作和生活普遍产生了宿命思想[4]。再次,艾滋病还破坏了人力资源的开发能力。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各国的教育部门普遍存在着员工的平均年龄低、经验不足以及大量病假等情况,教育工作的效率比较低。在赞比亚,近年来师资培训学校毕业的学生还不及每年因艾滋病而死去的教师人数多。1998年,赞比亚死于艾滋病并发症的教师人数多达1000人,而在接受师资培训的教师中,有2/3刚毕业就被艾滋病夺去了生命[3]。
由于人力资源遭受破坏,撒哈拉以南非洲的经济增长受到了直接影响,工商企业和农业部门均面临着严重的劳动力不足。据在南非一家糖厂的调查显示,工人中有26%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在最近的2年里,这些工人平均有55天因病不能上班[4]。农业受艾滋病影响更加明显:农户的土地比以前缩小,经济作物的种植面积也下降了不少,劳动密集型作物的种植率下降,而节约劳动型作物的种植率上升,牲畜的数量也大大减少了。劳动力特别是技能型劳动力的短缺,给工商企业带来了较高韵培训成本,企业利润因之出现下降。在撒哈拉以南非洲,与技术工人相比,把新来的普通劳动力培养成为专业人员,平均要多花8倍的时间;而培训财务主管、市场经理、会计或销售人员,因通常需要在海外完成,费用更高。例如,在欧洲培训一个高级经理需要4周时间,总计费用将达10万美元[4]。如果某一公司的高级经理因艾滋病或其他原因离开,那么公司将遭受不小的损失。受人才短缺的影响,撒哈拉以南非洲私人投资下降很快,GDP增长也出现停滞。在那些成人HIV/AIDS达20%以上的国家,人均GDP因艾滋病的影响每年将下降2.6个百分点[5]。
3.知识与技能
发展教育是独立后非洲政治领袖们的普遍愿望。1961年5月,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支持下,约有35个独立或即将独立的非洲国家的代表,在亚的斯亚贝巴讨论了发展教育的问题,并制定了“亚的斯亚贝巴”计划。在60-80年代里,非洲先后召开了5次教育部长会议,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教育有了长足的发展(表3)。
表3 1960-1997年非洲国家的毛入学率(%)
1960年 1970年 1980年 1990年1997年
初等教育(总) 43.252.579.574.8
76.8
女 32.042.870.267.6
69.4
男 54.462.388.781.9
84.1
中等教育(总) 3.1 7.117.522.4
26.2
女 2.0 4.612.819.2
23.3
男 4.2 9.622.225.5
29.1
高等教育(总) 0.2 0.8 1.7 3.03.9
女 0.1 0.3 0.7 1.92.8
男 0.4 1.3 2.7 4.15.1
注:除1960年以外,全部数据都包含南非,资料来源:UNESCO.1984.1996 b.
然而,由于80年代开始的经济滑坡,非洲国家的教育发展受到抑制。1980~1995年撒哈拉以南非洲初等教育入学人数的增长率已低于人口的增长率,另外,尽管中等教育及高等教育有所发展,但与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差距仍然很大。90年代非洲国家中等教育的毛入学率为26%,而同期发展中国家这一指标为51%;1997年非洲的高等教育入学率是3.9%,而发展中国家则是10%[6]。
经济滑坡对教育投资的影响也是较大的。据联合国统计年报显示,20世纪90年代,在有数据的15个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里,其教育支出占GDP的比例有7个国家超过世界平均水平,8个国家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然而在超过世界平均水平的国家里,教育投资的总量也不大,人均教育经费有限。据统计,1988年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均教育经费只有16美元,不及亚洲人均教育经费的1/4;1995年尼日利亚人均公共教育经费只有5.7美元,1998年南非也只有81.13美元。(注: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2002》。)
表4 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平均受教育年限(2000年)
平均受教育年限国家
6年及以上
博茨瓦纳、南非、斯威士兰、毛里求斯
4~5年
赞比亚、津巴布韦、莱索托、肯尼亚
3~4年
加纳、喀麦隆、乌干达、多哥、马拉维
2~3年
坦桑尼亚、卢旺达、塞内加尔、利比利亚、中非共和
国、贝宁
2年以下 莫桑比克、尼日尔、马里、基内亚比索
注:2000年世界平均受教育年限为6.24年。资料来源:UNESCO.
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教育投资是偏向高等教育的,例如,1992年每生公共教育支出占人均国民生产总值(GNP)的比重在学前和初等教育阶段是15.1%,在中等教育阶段为53.7%,高等教育阶段则是507%[6];1998-2000年在斯威士兰、莱索托、多哥、塞内加尔、马里等国高等教育的人均费用分别是初等教育的42、36、25、18和18倍。(注:UNESCO.2003.)尽管90年代中期许多国家开始酝酿对高等教育进行改革,减少国家投资,但是,由于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教育一直沿袭殖民地时期的教育模式,少数特权或精英阶层享有较多的教育机会,即可以接受中等教育或高等教育,所以,高等教育改革受到上流社会的强烈反对。至今,高等教育仍是教育发展政策的核心,集中了大量资源。然而,偏向高等教育的投资结构造成了教育机会的不公平,影响了义务教育的完成。撒哈拉以南非洲的绝大多数国家法定义务教育为9年,但是实际的覆盖率却很低,绝大多数来自普通家庭的学龄儿童完不成这一目标(表4),在许多国家,6岁儿童的期望教育程度仅有3年。
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技能培训开始得比较早,有条件的家庭中12~17岁的孩子已开始接受技术培训,为工作做准备了。然而,技能培训往往不能令人满意。通常培训项目是针对正规部门就业而设计的,但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正规部门的就业仅在劳动力市场中占有较小份额,因此,培训对劳动力的就业和获得收入帮助不大。正是由于就业的困难(表5),撒哈拉以南非洲存在着严重的脑力外流。据统计,非洲约有3万名博士生活在大陆以外,另有13万大学生求学于其他各洲,其中的绝大多数打算在非洲大陆以外寻找工作。脑力外流造成非洲科技人员严重匮乏,1992年的一个研究估计,非洲仅有2万名科学家和工程师,占世界总数的0.36%;尼日利亚人口是非洲人口的20%,但其每百万人口中只有15名科学家和工程师从事研究与开发工作,而印度的相应指标是149人,中国是350人,美国则是3700人[6]。
表5 撒哈拉以南非洲部分国家的失业率
资料来源:CIA.World Factbook [J/OL].November 2004. http://www.cia.gov/cia/publications.
二、人力资源开发展望
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是相互促进的,因此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人力资源开发必须在国家财政支出上找到突破点。笔者认为,积极控制人口的过快增长、加强艾滋病的预防以及争取国际援助和减免外债应是当前首先推进的项目,此外,在教育发展上,应重点加大中、小学教育的投入比例。
1.人口控制
非洲人口占世界总人口的11%,但每年出生的人口却是世界出生人口的19%,在今后20多年里非洲将是学龄人口增长最快的地区,以目前的总和生育率来看,到2015年,非洲的儿童数将比1996年增长45%。快速的人口增长带来了较高的学龄人口负担率(即6~14岁人口占15~64岁人口的比率,1997年这一指标为47%),这个负担严重影响了公共财政。目前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多数国家财政收入十分有限,借助国际援助尚不能解决国内普遍存在的饥饿、营养不良等问题,为庞大的学龄人口发展教育更是力不从心。1961年亚的斯亚贝巴会议制定的非洲教育发展目标是至1980年普及初等教育。该计划的依据是1980年非洲将增加3300万学生,然而到了目标年,实际增长的学生数是5600万。虽然经众多国家的努力,1980年小学学龄人数比1961年增加了4500万,但此年的入学率仅实现目标计划的78%[6]。1990年世界教育大会制定了2015年教育发展规划,届时撒哈拉以南非洲将实现人人享有初等教育。然而,如果撒哈拉以南非洲保持目前2.5%~3.0%的人口增长率,而投资系数设为3,那么维持目前的生活水平,经济增长至少需要达到7.5%~9%,而要提高人均教育经费,实现人人享有初等教育的目标,则经济增长水平还要有所提高。如此高的增长率对于经济结构单一的这一区域来说是难以长久保持的。
2.艾滋病预防
就目前的情况看,全球70%的HIV/AIDS集中在撒哈拉以南非洲,80%的与艾滋病有关的死亡也分布在该区域。艾滋病对人力资源具有直接的破坏作用,不抑制艾滋病的蔓延,非洲国家实现经济复兴的愿望就难以实现。艾滋病的治疗费用较高,这对于撒哈拉以南非洲各国财政来说是巨大的压力,2003年该区域仅有3%需要治疗的艾滋病患者得到了医治,因此,对艾滋病的控制必须注重预防。从全球艾滋病的干预来看,预防是极为有效的办法。在近二三年里,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多数国家对艾滋病的态度发生了改变,认为艾滋病既是身体疾患,也是严重的社会问题,许多政府还制定了有关艾滋病干预的具体政策,资金投入也有了较大增长,2003年该区域新增艾滋病感染者已有明显下降。然而在该区域,艾滋病的预防涉及对传统习俗的摒弃,并非简单的工作,况且从总量上看,这个地区每年新增感染者人数仍在200万以上,因此,艾滋病的预防不应是短期行为,那种挪用艾滋病防治资金的政府行为必须得到纠正,国际援助机构也应加强对艾滋病援助资金的管理及监督,以保证艾滋病的蔓延得到有效控制。
3.争取外援,减少外债
外援是撒哈拉以南非洲最主要的投资渠道。在公共卫生体系和教育体系的建立和完善方面,国际援助一直起着重要作用。1996年到1997年,有1/3的官方发展援助被用于撒哈拉以南地区,官方的发展援助占到非洲GNP的6.7%[6]。然而即便如此,官方发展援助占非洲教育支出的比例也仅仅是3%~4%的水平,况且国与国之间的差别较大,一些国家实际上并没有得到外援。争取外援是撒哈拉以南非洲克服财政收入不足的有效办法,然而,较高的债务也是发展的一个障碍。例如,在赞比亚,1990-1999年外债总额在58.5亿至70.5亿美元之间波动,平均每年的债务支付为5.65亿美元,约占GDP总量的20%~30%[3]。如果有关国家政府不能解决好债务问题,降低每年的债务支付,那么争取外援事实上也不能缓和财政支出上的问题。过去有舆论认为反贫困有赖经济增长,而经济增长则基于结构调整,因此,国际多边援助机构的贷款计划一般都是以结构调整为前提的。然而,90年代非洲国家的结构调整计划并未使经济复苏,相反贫困却有所加剧,这种经济背景促使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开始考虑把债务减免同反贫困战略联系起来。目前实施的“高债穷国”计划对于撒哈拉以南非洲来说是比较有利的,一些经济较为落后的国家可以借此解决各自财政上的困难,从而推进人力资源的能力建设。
4.中、小学教育投入
如前所述,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教育投资偏好于高等教育。1998-2000年,在斯威士兰、莱索托、多哥、塞内加尔、马里等国家,初等教育和中等教育的人均费用总和不及高等教育的1/5。然而据研究,撒哈拉以南非洲各级教育的投资回报率是不同的,初等教育和中等教育的投资回报率高于高等教育,此外,相当于中等教育水平的职业教育同劳动生产率的增长之间具有很强的相关关系[7]。因此,撒哈拉以南非洲教育投资的重点应向中、小学倾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高等教育为核心。
加大中、小学的教育投入是撒哈拉以南非洲教育发展的第一步,也是实现联合国教育发展新千年计划的必要保证。新千年计划指出,至2015年,撒哈拉以南非洲所有儿童均可享有小学教育;在任何层次的教育上,男女具有平等的教育机会。然而目前撒哈拉以南非洲偏高的生师比有可能成为这一目标实现的阻碍。例如在尼日尔,小学教育的生师比在20~100之间变化[6],中等教育具有同样的情况。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出,1998-2000年在有数据的22个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中,有20个国家的生师比高于世界平均水平(世界平均为19.8)。生师比偏高与教师工资低、教学资源有限直接相关,因此,就撒哈拉以南非洲教育发展而言,加大中、小学的教育投入应先行。
[收稿日期]2004-11-26;[修订日期]2004-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