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乳喂养是人类最自然、最本能的一种喂养形式,母乳作为婴儿最理想、最安全以及最科学的天然食品,可以为婴儿成长提供所需的基本营养。2002年,世界卫生组织制定了《婴幼儿喂养全球战略》,其中提出,对六个月以下的婴儿要实施纯母乳喂养,保证婴儿最佳的发育、生长与健康目标。国际上将促进、保护以及支持母乳喂养作为妇幼卫生保健的重要内容。研究表明,当前我国母乳喂养率呈现出了持续降低的态势,2014年我国母乳喂养率为27%,国务院国民膳食计划中则明确要求2020年我国婴儿纯母乳喂养率要达到50%,2030年为60%,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想要达到这一目标比较困难。1 产前护理产前护理的目标是让产妇了解母乳喂养的技巧与知识,提升产妇对于母乳喂养的信心。因此,在产前护理工作中可以采用知信行模式,向产妇灌输相关的理论,改变其健康信念,推动其科学母乳喂养行为的养成。产前教育工作通常每期都会有相应的主题,内容包含了母乳喂养分类、常见认识误区、纯母乳喂养优点、乳头与乳房的准备、哺乳期间常见的预防与不适等相关内容的指导。考虑到肥胖对于泌乳减少与泌乳延迟所产生的影响,有学者认为可以适当的强化体重控制策略教育工作[1]。我国目前的产前教育主要使用传统教育形式,将发放材料以及讲座作为主要形式。伴随着信息技术的持续发展,电子邮件、电话以及互联网远程护理形式的兴起,同时为了打破单向传播途径对于有效互动的束缚,很多研究工作重点讨论操作指导、模型示范以及情境体验等产妇参与性互动效果[2]。很多产前教育工作通常起始于孕晚期,个性化一对一指导通常持续15分钟,群组教育的时候通常会将分娩日期以及孕龄相近的产妇放在一起,持续时间通常为2-2.5h[3]。国外所使用的集中群组管理形式在产前教育阶段把孕龄接近的8-12名产妇组织起来,从12-16周开始由专业人员开展保健指导工作,持续到40周,每2周进行一次,每次持续的时间为90-120分钟[4]。2 分娩阶段护理住院期间所采取的护理重点为确保“三早”的有效实施,分娩以后婴儿的早吸吮、早接触以及早开奶是母婴首次情感交流,早接触与早吸吮才能够早开奶,这是保证母乳喂养成功的重要内容。皮肤接触对于产后1-4个月的母乳喂养持续时间以及喂养率有积极的影响。Marin等人把新生儿出生断脐以后放入母亲腹部皮肤进行2h的接触,结果表明,出院时候的纯母乳喂养率要比放在保暖台组母乳喂养率要高[5]。黄蓉分析了早期进行20-30分钟、1小时皮肤接触的婴儿进行对比,结果表明,早期持续性皮肤接触能够显著提升首次母乳喂养的成功率,延长首次母乳喂养时间[6]。除此之外,很多研究人员探索了住院期间对产妇所进行的护理方式。刘霞等人采取了管床护士的母乳喂养指导模式,固定2名管床护士,由他们负责15-20名产妇的喂养指导工作,有别于传统的在岗护士都需要参与母乳喂养指导工作,可以显著的改善产妇母乳喂养行为以及知识的掌握程度[7]。章晓军等采用护士分层管理形式实施了母婴床旁护理,将所有的病区护士分成了高级责任护士、责任组长以及初级责任护士,不同工作能力护士会分管疑难程度不同的孕产妇以及床位,结果表明,出院的时候产妇母乳喂养形式的正确率和纯母乳喂养率都得到了显著提升[8]。3 产后护理产后母乳喂养是在对母乳喂养情况进行系统评价的前提下,通过不同形式给予情感以及生理支持,为产妇提供母乳喂养的信息,以此改善母乳喂养的情况。在产妇出院以后要给予持续性的支持,多数干预措施开始于产后的7天内,随着时间的推移,频次慢慢降低。相关研究表明,这种干预措施会持续到产后的28天到42天。少数研究表明,干预措施要持续到产后的3-4个月。产后支持的形式是多元化的,不仅有手机短信、电话以及网络平台等成本相对较低的远程知识,也包括了面对面支持。丹麦在2013年由国际泌乳顾问按照随访记录单电话随访了肥胖产妇,在产后一周之内进行了电话随访,开始的第一个月内进行了三次随访,第二个月内每两周进行一次随访,然后每个月开展一次随访一直到产后六个月,最终的结果表明,干预以后产妇的部分母乳喂养率以及纯母乳喂养率都得到了显著提升。张士琼以及李俊构建了产后母乳喂养干预小组,有效提升了四个月内婴儿纯母乳的喂养率[9]。Edwards在研究中,由社区护理人员对34周以上的年轻孕产妇进行了身心健康支持以及产前家访,并一直持续到产后,为产妇讲解各种知识,改善产妇的认知误区,有效的延长了母乳喂养的时间[10]。但是,因为上门随访会耗费大量的人力与物力,同时会受到多种因素的共同影响,当前,我国并没有推广这种做法。通过对国内外相关资料的研究,笔者认为母乳喂养已经成为了一种共识,可是促进母乳喂养的策略依然有待深入研究。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首先,当前的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围产期,产后六个月的母乳喂养干预相对较少。因此我国可以尝试构建更加规范化的产妇延续性护理形式,推动多学科联合,深入探讨如何保证母乳喂养干预的持续性。其次,因为评估工具、研究对象以及随访时间的差异性,研究成果之间可比性相对较差,同时众多的干预方案中理论指导作为基础的研究相对较少。所以后续研究中需要将理论作为指导,从干预时间、强度、频率以及内容形式等方面出发构建更加合理、科学的母乳喂养策略。最后,伴随着通信技术的持续发展,伴随着二胎政策的全面放开,因为产妇数量将会急剧攀升,医护资源短缺的问题将凸显,应该探索远程和持续性的形式为出院家属以及产妇提供指导,将其和传统护理形式进行有效的融合,构建标准化的护理模式。参考文献[1]翁陈芬, 徐约丹, 方荷荷. 妊娠期间增重及妊娠晚期体质量指数对产后泌乳的影响[J]. 中国妇幼健康研究, 2017, 28(11):167-169.[2]余沂霏, 姜百灵, 何丽,等. 围产期保健中产前检查与健康教育的效果分析[J]. 中国妇幼健康研究, 2017, 28(S1):398-399.[3]肖凤. 家庭模式产前健康教育对产妇分娩方式及母乳喂养的影响[J]. 中国妇幼健康研究, 2017, 28(S1):187-188.[4]Centering Healthcare Institute. Centering model overview [EB/ OL][2016-11-20]. https://www.centeringhealthcare.org/pages/centering-model/model-overview.php.[5]Marin GM,Llana MI,Lopez EA,et al.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of early skin-to-skin contact: effects on the mother and the newborn[J]. Acta Paediatrica, 2010, 99(11):1630-1634.[6]黄蓉, 万宏伟, 杨巾夏. 早期持续皮肤接触促进初产妇母乳喂养启动的研究[J]. 中华现代护理杂志, 2016, 22(13).[7]刘霞, 李雁, 程新巧, et al. 管床护士护理模式对产妇住院期间母乳喂养的影响[J]. 齐鲁护理杂志, 2011, 17(30):12-13.[8]章晓军, 夏海鸥, 李信群, et al. 护士分层管理模式下母婴床旁护理的实践[J]. 护理学杂志, 2012, 27(16):8-10.[9]张士琼, 李俊. 产后门诊支持对4个月内婴儿纯母乳喂养的影响[J]. 护理学报, 2012, 19(11):57-58.[10]Edwards R C , Thullen M J , Jon K , et al. Breastfeeding and complementary food: randomized trial of community doula home visiting[J]. Pediatrics, 2013, 2(5):160-6.
论文作者:石继红
论文发表刊物:《中国保健营养》2019年第3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9/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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