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初说法”相关问题研究论文

释迦“初说法”相关问题研究

李雯雯(河南大学 考古文博系,河南 开封 475000)

[摘 要] 释迦“初说法”代表着佛教历史上第一次佛法僧三宝俱足,具有重要意义。本文通过对经典文本比较与梳理,分析初说法情节的叙述与造像差异,探讨闻法五比丘身份,所说之法以及说法地点等相关问题。

[关键词] 初说法;释迦 ;五比丘;鹿野苑

图1 云冈石窟第6窟初说法图

图2 敦煌莫高窟第263窟初说法图

“初说法”② “初说法”佛传故事又或称为鹿野苑说法、鹿野苑转法,以下简称为“初说法”或者“初转法轮”。 也称为“初转法轮”,是佛陀一生中重大事件,主要情节为释迦觉悟后,到波罗奈城的鹿野苑对五位同修说法③ 版本虽多样,但当时人们相信当佛陀35岁的时候,佛陀传道在鹿野苑。参见Tiwari UR. Sculptures of Mathura and Sarnath: a comparative study: up to Gupta period.Sundeep Prakashan,1998,p43. 。佛教历史上首次佛法僧三宝俱足,具有重要意义。有关“初说法”题材的造像在东南亚,中国敦煌、云冈、龙门、克孜尔石窟等均可见到。(图1)

初说法属于佛传故事中较为重要的部分,学者对此讨论较多,北畠利親通过文献资料分析初说法故事中五比丘会见与说法的内容。亀山健志考察初说法故事中所说的《转法轮经》构成与意义。中村元、水野弘元和增谷文雄以及美国学者帕特里夏(Patricia)等对佛传故事初说法都有探讨④ 水野弘元,が初転法輪伝説を伝承する諸経典を収集,1996、北畠利親,仏伝における五比丘,1998、山健志,転法輪経についての考察そのパリッタ的性格に関して一。 Patricia Eichenbaum Karetzky :The First Sermon,East and West,Vol.45.no1,1995,pp127-147。 。本文通过对经典文本比较与梳理,分析初说法情节的叙述差异,探讨有关故事发生的人物、地点以及说法内容等问题。

一、“初说法”故事文本差异

佛教经典对佛传故事的记述较多,巴利文《因缘谭》以及《修行本起经》⑤ 从“燃灯佛授记”开始,依次记录树下诞生、太子试艺等情节直至成道。 ;梵文《大事经》《普曜经》《过去现在因果经》《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释迦谱》《佛本行经》⑥ 律藏中包含两部论文,合称为《犍度部》,也分为《大品》《小品》。《大品》主要讨论出家规则与斋日仪式等以及制定每一戒条的原委。大体按照年代顺序编排,也有记录佛陀事迹的部分。值得注意的是,对于整个佛教史来说,还存在一本多译的情况。且有关佛传记载顺序并不能说明其产生的时间,而仅仅代表着这些经典传入汉地的大致时序。 等典籍,对初说法故事都有所记述(见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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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初说法”文本梳理表

经典中较早提及“初说法”故事是《阿含经》,内容较短[1]。桑奇佛塔铭文与律藏《小品》末尾都有提及五阿含[2]。在中国,最早提及初说法故事的经典是《中本起经》,以初说法为开始讲述释迦一生的传法故事。《神通游戏》记述佛陀生平传说,写到初说法为止① 也翻译为《游戏广记》,详述大方广菩萨进入佛陀境界的游戏。 。《中阿含》《杂阿含》《增一阿含》等经本中都有提及[3]

专门一品记录“初说法”故事的有《方广大庄严经卷》《佛所行赞》《中本起经》等。《佛本行集经》中的《梵天劝请品》与《妙转法轮品》对初说法记述,篇幅最大,内容最杂,描绘最为细致。其中《妙转法轮品》详细介绍释迦树下成道后,以及在去波罗奈国路上所经历事情和所度五比丘之法门。《普曜经》“梵天劝助说法品”讲述梵天劝说释迦说法并去波罗奈斯的故事,第二十四“拘隣等品”则是度五比丘时,佛陀所说之法。《方广大庄严经卷》的《转法轮品》详细描述“度比丘”之后与释迦所说“四圣谛”。《太子瑞应本起经》与《异出菩萨本起经》记载最为简单。

除此之外,佛教经典中关于释迦诞生、成道、说法和涅槃的“四相”,《摩诃僧祇律》《根本有部得目迦》《游行经》《法显传》《游行经》《般泥洹经》等经典均有记载,情节略有差别② 门川彻真.宇野顺治:《八相彫刻と経典の関系 (九州大学における),[日本印度学仏教学会]第24回学术大会纪要-1》,印度学佛教学研究,1973, 22(1)pp 447-460. 。“八处”或者“八相”则有不同版本,《摄大乘论》《大乘起信论》《十地经论》等。初说法是不可缺少的事件③ “八相”佛教术语谓之“八相成道”,即表现释迦从出生、转法再到涅槃,一生被总结为八件重要故事。也可应化为八种仪相,分别为降神、托胎、树下诞生、出家、降魔、成道、初转法轮与涅槃。李雯雯.古印度鹿野苑流派的释迦“八相”图像研究[J].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 ),2018(06):103-111. ,具有重要意义。

二、释迦前去鹿野苑

初说法故事按照时间与叙事情节可分为“释迦前去鹿野苑”“五比丘会见”“鹿野苑说法”三个部分。释迦证悟之后,去鹿野苑之前,路途所发生的故事分别有梵天劝请、二商奉食、四天王奉钵、路遇外道等,出现人物除佛陀之外还有梵天、商人、外道、天神以及四天王,有的经典还提及树神、魔王、船师、龙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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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梵天劝请 拉合尔博物馆藏

图4 初说法 28.6×32.4cm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第三种解释则是释迦的亲属。《四十二章经》第十四中记载:“五人者,以太子入山,父王思念,乃命家族三人,谓阿鞞、跋提、拘利。舅氏二人,谓憍陈如、十力迦叶,寻访给侍,同学苦行”。《大唐西域记》与《妙法莲华经玄赞》卷第四则记录“净饭王乃命家族三人,舅氏二人曰:我子一切义成舍家修学,孤游山泽,独处林薮,故命尔曹随知所止。内则叔父、伯舅,外则既君且臣,凡厥动静,宜知进止”① 大正藏,第 51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2087. 。《观弥勒菩萨上兜率天经题序》:“父王净饭乃命家族三人。一阿湿婆此二马胜。二拔提。三摩男呴利。舅氏二人。一憍陈那。二十力迦叶”。《翻译名义集》:“度五比丘”篇第七中也解释家族三人,谓阿鞞、跋提、拘利、舅氏二人:谓陈如、迦叶。均为释迦家族中人② 大正藏,第 54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2131. 。

本文并不对原始佛教思想深奥内涵进行展开论述,但可以明确的是,最早的“初说法”与原始佛教的“四谛”“八正道”有关,随后大乘佛教思想的盛行,初说法中“法”出现新的解释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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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前去鹿野苑路上所遇商人与外道,不同经本记录不同。外道名字以梵志或优毘伽、优波伽较为常见。《妙转法轮品》记载:“于其路上,见有一乞婆罗门,名优波伽摩”。《佛所行赞》中称:“忧波迦”,也有直接称为“梵志”“仙人”或者“外道”。“道逢一梵志,其名忧波迦”① 大正藏,第4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192. 。此外道与佛陀有一段问答,外道问佛所师,佛答“我最上最胜,不着一切法,诸爱尽解脱,自觉随称师。”但是,这位苦行者最终向东而行,并未追随佛陀。

佛典中初说法情节还增加许多神异描述。如《过去现在因果经》提及,“时有天神出现,行至诸天前后围绕”“龙王名曰真邻陀见佛入定。即以其身围绕七匝,满七日已,时彼龙王化为人形”。《佛本行集经》《大事》《神通游戏》中描写释迦飞度恒河,飞腾去波罗奈城[4]。诸多经典在提及佛陀初说法时,描述了地上涌出七宝座位、放大光明、天地震动等各种神异景象。

三、五比丘会见

五比丘出家之前的身份另外一种解释是国中层层选拔的贤智之士。《异出菩萨本起经》记述较为详细,“饭王从请国中贤智之士,得数千人,王复选数千人,得数百人,复于数百人中,得数十人,复于数十人中,选择得五人。”吴支谦译《太子瑞应本起经》与其相似,提及,“王选国中豪贤,得数千人,择有累重多子孙者,取五人现之。……烦卿五人,各遣一子,追求索之,得必随侍”。

《普曜经》的《拘隣等品》记载释尊到鹿野苑之后,五人认为释迦离开苦修,是因为“多欲多求,食妙饮食,好粳粮饭,及麨酥蜜,麻油涂体”,并未来迎,冷漠待之。“留一空位,欲坐者,自随所欲”。释迦“极妙威德”使得五人从坐起,“有持衣钵者,敷床者,取水者,欲洗足者”。《方广大庄严经》详细记载五人为佛陀铺设坐位、盛水盆,迎接三衣及钵等情节。《佛本行经》的《度五比丘品》《佛本行集经》的《妙转法轮品》与《方广大庄严经》侧重描述释迦为五比丘所说四圣谛之法,以及五比丘获得罗汉果位,诸天八万四千人获得清净法眼故事。在佛教艺术中,贵霜时期犍陀罗艺术的雕刻作品有较多表现③ 犍陀罗艺术中有关五比丘会见与初转法轮的造像较多。参见李雯雯.犍陀罗艺术初说法图像研究[J].中国美术研究,2018(04):16-24。 。(图6)

图5 五比丘迎佛塔,作者拍摄

图6 五比丘会见,白沙瓦博物馆藏

图7 五比丘会见,白沙瓦博物馆藏

表2 “五比丘会见”文献梳理表

五比丘是释迦首次说法的对象,代表着佛教僧团成立。也有经典记载,梵天劝请之后,佛陀首先想到的传法对象并不是五比丘,而是阿罗茶·迎兰摩和郁陀罗巡·罗摩子④ 此两位婆罗门高人的名字不同版本也有不同,也有认为是阿罗逻和乌陀迦。参见[日]佐佐木教悟、高崎直道、井野口泰淳、塚本启祥著,杨曾文姚长寿译:印度佛教史概说[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9:15. ,这两位曾是释迦跟随学习的婆罗门高人,但已去世。随后,释迦念及五比丘的苦修之情:“五仙者,昔日与我大有利益。我在苦行,承事于我。彼等五仙,并皆清净。少垢少尘,薄使利智。彼等堪能受我最初转于法轮所说妙法。应不违我”⑤ 大正藏,第4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196. 。“为我执劳,多所饶益”⑥ 大正藏,第1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26. “经历勤苦有大功夫”,因此,释迦决定“今宁可为是先说经法而开化之”。

憍陈如亦名俱隣,是佛教中较为著名的人物。《普曜经》中称为拘隣,《中本起经》转法轮品第一称为“拘邻”,《佛所行赞》称为憍邻如。憍陈如还翻译为火器,婆罗门种,其先事火,从此命族。《法华疏》《楞严经》解释不同。佛经中排在“五百罗汉”首位,因为是闻法之后,第一个获得阿罗汉的人,也多称为“阿若憍陈如”。“阿若”是已知、已了悟之意。“……上首弟子名阿惹憍陈如。此人最先得闻法要而获果证”④ 大正藏,第 2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130. 。

《佛所行赞》《过去现在因果经》《方广大庄严经》《佛本行集经》《普曜经》等均记载五人的身份是侍卫。《佛所行赞》称:“王师及大臣……留敬奉王命故……选择黠慧人,审谛机悟士”。《过去现在因果经》中记载,释迦离开王宫后,白净王发遣王师及大臣去劝说释迦:“……复不能移转其意。……我等当留五人”。此五人“聪明智慧,心意柔软,为性忠直,种族强者。”《方广大庄严经》《普曜经》中记载相似,“当遣侍卫供养护人,普召大臣诸明智众,择取卿等大臣子弟五人。”《佛本行集经》第二十五《王使往还品》中也提及国师大婆罗门及一大臣,二人齐共受净饭王。从所住城迦毘罗出,去劝说释迦回宫未果后,“二人更复别教四人,隐身随菩萨后,左右而行。”此处五人为国师大婆罗门及一大臣的随从侍卫。

图8 初转法轮,大英博物馆藏

“五比丘会见”是释迦到达鹿野苑,在准备说法之前与五比丘的会面(图5)。五比丘是整个故事中重要人物。闻法之后,五位同修者出家为僧,得阿罗汉果,是佛教第一批弟子,佛教三宝之一的僧宝由此产生② 佛教中的出家修行者,称为比丘(bhiksu,buikkhu),意为依靠乞食维生,专心于修行的出家者。参见[日]平川彰著.显如法师、李凤媚、莊昆木译:印度佛教史[M],贵阳:贵州大学出版社,2013:34. 。

梵天劝请是释迦树下悟道之后,梵天从天上而下,劝说其为世人传法的故事。据《律藏大品》中记述,佛陀担心自己所说之法高深世人不懂,对是否要说法颇为踌躇。《四分律》《五分律》《根本有部律》《杂阿含》《增一阿含》等均记载有“梵天劝请”,并提及路遇外道,却没有五比丘会面或鹿野苑说法。《普曜经》第二十三品为“梵天劝助说法品”,《方广大庄严经》《过去现在因果经》等记载梵天劝请之后的初说法故事。有关梵天劝请的文本与思想,日本学者研究成果较多④ 坂井, 祐円,仏教はケアに向いている思想なのか : 「梵天勧請」説話をめぐってRecord of Clinical Philosophical Pedagogy(2010),10: 21-32。斎藤仙那「梵天勧請についての一考察一ケア論との関係から一」『東北福祉大学研究紀要』第32巻、2008];中村元『ゴータマgブッダ1』(中村元選集第11巻)春秋社,1,7。阪本純子「梵天勧請の原型」「印度学仏教学研究」41-1,1992:67-72。 。犍陀罗佛教艺术(图2)、克孜尔石窟壁画以及敦煌石窟中都有造像出现。

从以上三种记述来看,五比丘出家前最可能的身份应该是侍卫,其层层选拔贤人智士、亲属的身份应当是后人所添加的情节。五人既有根器,又有早期一起苦修的情分,这也是最早释迦与五比丘所说法的主要原因。除此之外,五比丘确切姓名记载并不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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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五比丘”姓名表

从表3可知,《佛所行赞》转法轮品第十五中明确记载:五比丘名为“憍隣,十力迦叶,婆澁波,阿湿波誓,跋陀罗”③ 大正藏,第4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192. 。《妙法莲华经文句》卷一、《过去现在因果经》第三卷、《中本起经》等经典对五比丘姓名都有记载。《转法轮经》《普曜经》卷七拘隣等品中记述为“憍陈如等五位”“拘憐之等五人比丘”,对五位修行者并没有提及具体名称。《大唐西域记》记载鹿野苑初说法:“其侧不远窣堵波,是阿若憍陈如等……”。可见,五位修行比丘,最为确定也最著名的是憍陈如。

有关五比丘的身份,佛经中记载并不相同,主要有三种:一是国王或者大臣的侍卫;第二种是层层选拔专门守护释迦的国内贤智之士;第三种则是释迦的亲属。此三种,以第一种解释的经典居多。

五比丘其他四位的名字,如十力迦叶,婆敷,拘利太子都是同一人,《佛所行赞经》中又名摩诃那摩。跋提梨迦,《翻译名义集》度五比丘篇第七记载婆提、小贤、摩诃男等名字,又作婆提唎迦(Bhadrika)。頞(乌葛)鞞《佛所行赞》中称:“阿湿波誓”。还可称为阿说示、阿输波踰祇或“阿湿婆”。斛饭则为途卢檀那,又作谷净王。闻法之后,乔陈如等首先觉悟,其他四人次第得入,都为罗汉[5]

四、鹿野苑所说之法

“初说法”故事最为核心的部分,是释迦在鹿野苑所说之法。《大智度论》中佛“以大慈悲怜悯众生,故为众生说法”。此最初说法内容,查尔斯·埃利奥特理解为正义的车轮不受阻碍,在整个大地上转动① 我是世间圣者,我是最高导师,只有我才是圆满无上的佛陀,我证得了寂静和涅槃,我前往波罗奈特转动正义之轮。[英]查尔斯.埃利奥特著、李荣熙译,印度教与佛教史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245。 。里斯戴维斯认为,“转无上法轮”是“建立正义之国”。其他沙门、婆罗门、诸天、魔、梵及余世人都不能了解。

《转法轮经》应当是“初说法”故事较全也较为古老的解说。释尊成道首次说法后,对比丘漏尽意解皆得阿罗汉,代表原始佛教重要教义② 大正藏,第2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109. 。阿育王曾在各个石柱上雕刻法敕,第一个提到佛经就是《佛说转法轮经》③ 阿育王在各个石柱上雕刻的法敕就有七章法敕与普通法敕,法敕上的七种佛经,相当于巴利文的几种经,初说法的四谛经,种经,当来经,牟尼经,那罗迦经,舍利佛经,教诫罗睺罗唵婆蘗经等。法敕文中要求僧人经常念诵这些经。参见国家文物局教育处:《佛教石窟考古概要》,北京:文物出版社,第181页。 。有关释尊当时所讲的内容,《中阿含经》中记载佛陀,“于菩提树下,思八圣道究竟源底。得一切种智,即往波罗捺国鹿野苑中仙人住处。为阿若憍陈如等五人,转四谛法轮”④ 此处释迦在树下思考的问题为“思八圣道究竟源”,随后“转四谛法轮”。“四谛法轮”即代表四谛思想,四谛指苦谛、集谛、灭谛和道谛。 。《过去现在因果经》第三卷提及:“行中道,心则寂定,堪能修彼八正圣道”。《律藏大品》中还讲述五蕴、无我等内容。

日本学者佐佐木教悟认为,《转法轮经》中内容应该与佛陀最早说法内容一致[6],是离开爱欲和苦形的中道。查尔斯.埃利奥特认为,佛陀说教的顺序,首先是宣讲中道,避免自我放纵和自我虐待这两种极端,然后说“四谛”⑤ [英]查尔斯.埃利奥特著.李荣熙译:印度教与佛教史纲[M],第一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248. 。吕澂在《印度佛学源流略讲》也持相同观点,他认为,释迦来找原来随侍五人,但此五人认为释迦抛弃苦行是退堕之人。释迦首先宣讲“八正道”,阐述中道合理,苦行不是正道。然后才宣讲“四谛”[7]

《转法轮经》记载,佛陀最初对乔陈如等五位比丘所说“四圣谛”之法,是“此乃先人所未曾言之处”,释尊看见它,知道它,了解它,领悟它,使人们能够明白它。但在《杂阿含经》卷十二,佛陀称自己是“得古仙道”。阿育王尼格伐利石柱铭文增筑金寂佛塔⑥ 在离佛陀诞生地不远处尼格伐利的村子,建了石柱并刻有天爱喜见王,灌顶十四年后(约公元前255年左右),使Konkamana佛塔增大两倍。然后,于灌顶二十年后,亲自来到此地对塔拜祭,并建立石柱。 ,金寂佛也是过去佛拘那含牟尼佛。玄奘《大唐西域记》卷六载:“迦罗迦村驮佛城东北行三十余里,……迦诺迦牟尼佛本生城也”⑦ Konkamana佛在汉译文献中有拘那含牟尼、迦那迦牟尼等音译,是过去七佛中的第五位。而东晋时期西行的法显在《佛国记》中也提到了Konkamana佛塔,并指出是位于舍卫城的附近,但与阿育王相关的报道则不见记载。 ,提及有外道崇拜过去佛,不信仰释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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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教经典中,释迦的诞生、成道、初转法与涅槃等不仅仅是释迦牟尼个人行为,而且是与过去诸佛都有共同体现。因此,佛陀提到法以及所谓过去佛说的法,应是在佛陀传记基本形成之后的移植套用。篠原典生认为,释迦牟尼悟道发现仙人古道,产生“值遇古佛”思想,形成“过去佛”传说[8]。松本文三郎认为,过去佛故事明显是后世佛弟子们纂入之作。约佛陀入灭后二百年间形成,阿含部中过去佛说法应该也是那个时期加入的[9]。佛陀本人对过去佛信仰之说,“得仙人古道”自然也是后期改编。

图9 释迦初转法轮 拉合尔博物馆藏

自从释迦悟道后在鹿野苑第一次说法后,直至拘尸那罗涅槃前,四十五年他都在说法。佛陀在从事教化的活动范围,东到鸳迦⑧ 在东比哈尔之安格(Anga),在南比哈尔之摩揭陀(Magadha)在鸯伽又作鸯骑、决伽或鸯伽摩伽陀等,位摩揭陀之东,佛在世时似已隶属摩揭陀,首都赡波城(Campa)。 (Anga)的詹普尔(Campa),西到拘楼国(Kuru)的劫摩沙昙摩(Kammassadhamma)⑨ 拘楼城位于秣菟罗(梵Mathura)西北,其都邑为劫摩沙。 ,南到摩揭陀① 摩揭又作摩揭陀,或傍伽摩伽陀等,首都王舍城,佛时代在中印度为最大强国。 的拘赏弥(Kosambi),北到释迦族的迦毗罗卫(Kapilavatthu)和拘萨罗的舍卫城(Savatthi)。佛陀居留时间最长,与其教化关系最深的地方是舍卫城、王舍城、吠舍离和迦毗罗卫等地② 佐佐木教悟著,杨曾文,姚长寿译:印度佛教史概说[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9:16. 。释尊传播佛法事业除鹿野苑说法,还有三十三天说法、帝释窟说法、给孤独园说法、灵鹫山说法等。克孜尔第206窟的壁画绘制佛陀四十岁时回家说法,妻子耶输陀罗等皈依佛教的场景(图9)。除“初转四谛法轮”,还有“中转无相法”、“三转胜义抉择法”等。佛陀后来在贾吉尔和撒阿瓦斯底分别举行了两次重要传法活动,被称作“二转”“三转”。每次所发生的眷属、闻法众等都有不同,时间地点也有所差异。

《法华经》中《譬喻品》“世尊曾在鹿野苑仙人堕处初次转法。释尊现在又再次转至高无上法”。卷七记载:“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闍崛山中……我等今者于赡部洲见佛第二转妙法”③ 大正藏,第 6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220. 。“三转”是从不同角度讲三遍,即为示转、劝转、证转。或者一转属小乘经论,开示人无我,二转以般若空性思想为主,三转则说秘密藏——专门说瑜伽行及如来藏。唐代义净译《佛说三转法轮经》中记载:“一时薄伽梵在婆罗痆斯仙人堕处施鹿林中。……由我于此四圣谛法解三转十二相故。饶益世间,令梵行者速至安稳涅槃之处,故称之为三转法轮”④ 大正藏,第 2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110. 。《法华文句》⑤ 三转法轮者,以苦集灭道四谛之法三番而说。名为三转开示四谛法理、劝勉世人修行四谛,证示佛陀己身已证四谛之理。 也有解释。《杂阿含经》中卷第二十三也有“四谛三转合十二事”记载。

建立了基于MDS跟踪传感器位置的状态方程和测量误差.设系统状态定义为N2×1,xk=vect(Bk)的向量,相应的状态方程可以表示为

天台宗创立者智顗⑥ 智顗(538-597),俗姓陈,字德安。世称智者大师、天台大师,创五时八教的判教方法,发明一念三千,三谛圆融的思想,成立天台宗的思想体系。 ,认为世尊一生的说法可以分为五个阶段,也就是著名的“五时八教⑦ 有关世尊说法的时间以及所说的经典内容进行归类,称为“判教”,每个佛教宗派都有自己判教观。吕澂:印度佛学源流略讲[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21. 。释迦牟尼成道后,第一次说法是第一时华严时,对四十一位法身大菩萨以及上根利智者讲《大方广佛华严经》。但世间人并不懂此法精深奥妙,因此,在第二时阿含时,世尊在鹿野苑用十二年时间讲解四部《阿含经》⑧ 第三时为方等时,在说完阿含诸经之后的八年间,世尊广说《维摩经》《楞伽经》《楞严经》《胜鬘经》等经典。第四时为般若时。说般若的时间最长,为二十二年,说明诸法皆空,大小不二之理,融合大小乘于一味,破斥其对大小乘的分别偏执。第五时是法华涅槃时,世尊在最后八年里说的《法华经》。会三乘于一乘,开示出世本怀,并未弟子们授记,又用了一日一夜说《涅槃经》。 。随后方等时、般若时、法华涅槃时都是世尊在为世人说法。《涅槃经》与《法华经》十六《如来寿量品》,“佛陀寿命无量,永远不会入灭,至今还在说法”,表示曾经入灭佛陀还是永远存在。此处最初的说法位置并不是鹿野苑,而是在色究竟天。释迦打败魔王在菩提伽耶证悟上升到色究竟天,开始深入说法。释迦已经不再是原始部派时人物,而是法身佛,也是释迦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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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本行集经》中《妙转法轮品》记载:佛陀途中所遇的人物,分别有商人、外道、天神、魔王、船师、摩伽陀王等。《律藏大品》记载:佛陀首先遇见以麸蜜献佛的二位商人提谓、波利。《普曜经》的《梵天劝助说法品》中提及佛曾路遇树神,名字为法意或法持(法明或称法乐)。《过去现在因果经》记载:“商人奉蜜”的故事,讲述的是释迦在去鹿野苑的途中,首先遇见以跋陀罗斯那和跋陀罗梨为首的五百商人,到多谓娑跋利村,即以蜜麨,而奉上佛。随后四天王各持一钵,来至佛所,而以奉上。于是世尊累置掌上,按令成一,使四际现。表现了“四天王奉钵”故事。然后才是路逢外道,名优波伽。最后到阿阇婆罗水侧,有大龙王,名目真邻陀。

图10 印度地图

五、说法地点鹿野苑

初说法故事中标志性地点是鹿野苑(萨尔那特Sārnāth)。故址位于印度北方邦瓦拉那西(Vārānasī)以北约十公里处(图12),波罗奈城(Banarasi现在的贝拿勒斯))北方约四里处。据说萨尔那特是萨尔加纳塔(Sāranganātha,鹿王)的讹误⑨ 鹿野苑最早出现在巴利文经典中是Isipatana这一词,萨尔那特这一词要在200年后。[斯里兰卡]瓦里辛哈著,郑立新译,印度佛迹巡礼[M],北京:中国佛教协会出版,1997:75. 。

承德市20世纪50年代粮食总产量为493万t,到2010年达到932万t。粮食产量的提高与农田水利建设是分不开的。随着科技发展和农田节水措施实施,粮食单产用水量逐步减少。20世纪80年代,农业全年用水量16.8亿m3左右,粮食总产量在101万t左右,2010年农业用水量5.2亿m3,粮食总产量达到130万t。节水型农业的发展,使得农业用水量大大降低,单方水的粮食产量由90年代的1.4kg提高到2010年的2.5kg,效益显著。

图11 鹿野苑遗址及现在的场景

法显的《佛国记》称,“仙人鹿野苑是因为有辟支佛居住以及常有野鹿栖宿”。《大毗娑婆论》卷一八三记载,“五百仙人,飞行空中,因缘失去神通,一时堕落于此”,故为“仙人堕处”。鹿野苑也称为鹿林,义净《大唐高僧西域求法记》中记载:“智弘律师者,……至于王城、鹫岭、僊苑、鹿林、祇树、天阶、菴园、山穴。”① 大正藏,第 51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2087.

《大唐西域记》卷七详细记录的《鹿王本生》故事② 昔于此处大林之中有两群鹿,各五百余。时此国王畋游原泽,菩萨鹿王前请王曰:“大王校猎中原,纵燎飞矢,凡我徒属,命尽兹晨。不日腐臭,无所充膳。愿欲次差,日输一鹿。王有割鲜之膳,我延旦夕之命。”王善其言,回驾而返。两群之鹿更次输命。提婆群中有怀孕鹿,次当就死。白其王曰:“身虽应死,子未次也。”鹿王怒曰:“谁不宝命。”雌鹿叹曰:“吾王不仁,死无日矣!”乃告急菩萨鹿王。鹿王曰:“悲哉,慈母之心恩及未形之子!吾今代汝。”遂至王门。道路之人传声唱曰:“彼大鹿王今来入邑。”都人、士庶莫不驰观。王之闻也,以为不诚。门者白王,王乃信然。曰:“鹿王何遽来耶?”鹿曰:“有雌鹿当死,胎子未产,心不能忍,敢以身代!”王闻叹曰:“我人身鹿也,尔鹿身人也。”于是悉放诸鹿,不复输命。即以其林为诸鹿薮,因而谓之施鹿林焉。鹿野之号自此而兴。《大唐西域记》,《大正藏》第 51册,第2088 页。 ,提出鹿野苑的得名与提婆达多有关。“其侧不远大林中有窣堵波,是如来昔与提婆达多俱为鹿王断事之处”,即释迦牟尼佛前身“菩萨鹿王”与提婆达多前身即另外一位鹿王之间的《鹿王本生》故事。《六度集经》《普曜经》《大毗娑婆论》以及巴利文《本生经》等文献之中都有记述。从学术角度考察,如果最早释迦初转法轮时,此地就已经被称为“鹿野苑”,那么,玄奘所提及的提婆达多与鹿野苑的关系恐怕为后起之说,相对来说,法显的记载更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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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阿育王时期,鹿野精舍已成为佛教四大圣地之一。其他三处分别为出生、成道与涅槃处:“蓝毗尼园所生之处”(Kapolvastu)、“摩竭提国坐于菩提树下”(Bodhagaya)“鸠尸那国涅槃处(Kushinagar)”③ “若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于我灭后,能故发心,往我四处,所获功德不可称计。所生之处常在人天。受乐果报无有穷尽。何等为四,一者如来为菩萨时,在迦比罗斾兜国蓝毗尼园所生之处;二者于摩竭提国,我初坐于菩提树下,得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处;三者波罗柰国鹿野苑中仙人所住转法轮处;四者鸠尸那国力士生地熙连河侧娑罗林中双树之间般涅槃处。这是经典关于释迦四相较早的记述之一。法显译:《大般涅槃经》,大正藏,第1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会,1924-1934。 。《杂阿含经》《佛本行集经》《善见律毗婆沙》《大智度论》等经典都有提及。对佛陀生前发生事迹的礼拜是在佛灭后形成的圣地崇拜观念,促进鹿野苑在佛教史中具有重要的意义。《长阿含经》佛涅槃前告知阿难,追思释尊,可以念佛四处。“念佛转法轮处,欢喜欲见,忆念不忘,生恋慕心”④ 追思释尊,可以念佛四处。追思释尊,汝勿忧也。诸族姓子常有四念:“何等四,一曰念佛生处,欢喜欲见,忆念不忘,生恋慕心。二曰念佛初得道处,欢喜欲见,忆念不忘,生恋慕心。三曰念佛转法轮处,欢喜欲见,忆念不忘,生恋慕心。四曰念佛般泥洹处,欢喜欲见,忆念不忘,生恋慕心。阿难,我般泥洹后,族姓男女念佛生时,功德如是。佛得道时,神力如是。转法轮时,度人如是。临灭度时,遗法如是。各诣其处,游行礼敬诸塔寺已。死皆生天,除得道者”。 。《大般涅槃经》称出家比丘、比丘尼和在家信徒去常去四处,“所获功德不可称计,可受果报无有穷尽”。义净译《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提及信徒如果能念四处,生生恭敬心,“则命终之后必得生天”⑤ “若有净信男子女人,乃至尽形常应系念生恭敬心。云何为四,一谓佛生处,二成正觉处,三转法轮处,四入大涅槃处。若能于此四处或自亲礼,或遥致敬,企念虔诚,生清净信常系心者,命终之后必得生天”。义净译.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大正藏. 第24 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399. 。

瞿昙佛(Avijihita Sthana)要求他的追随者去拜访他一生中出生地、成道地、初说法地和涅槃地四个重要地⑥ 还有另外一个版本认为,四地为Bodhagaya(菩提伽耶)、Risgipatana(鹿野苑)、Sankissa(僧迦尸)、Jetavana(舍卫国)。 。传说燃灯佛在“灯光城喝利多罗山”初说法,过去佛也在鹿林,“念过去佛,于此迦尸宫,仙人论施鹿林,亦初转妙法”⑦ 灯光城是波罗奈思,喝利多罗山是现在的鹿野苑。 。《神通游戏》与《大事》都把鹿野苑作为过去未来佛初说法的地方。

图12 印度美喀塔遗址及花纹

佛教经典中释迦成道,第一次说法的地点并不是随意选择。除圣地之外,任何地点都不可能发生成道、转法、涅槃等事件。《佛本行集经》的《向菩提树品》提及释迦放弃苦行之后,曾到正觉山。但山神提醒释迦,此处并非成佛之地,而是在尼连禅河畔菩提树下的金刚座[10]。过去、未来诸佛都成佛之处,“不居顽钝愚痴众生,唯住圣种大福德人之所行坐”。

玄奘记述:“侧有窣堵波。……是如来成正觉已初说法处也⑧ 大正藏,第 51册,东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1924-1934 :2087. ,“鹿野伽蓝,区界八分,连垣周堵,层轩重阁,丽穹规矩,僧徒千五百人”。鹿野苑达美喀塔(Dhamek Stūpa)建于公元六世纪孔雀王朝,笈多王朝时曾予重修。顶部现已被摧毁(图1)⑨ 其基部塔台直径26米,高13米,塔身高达31米,柱身有精美花纹。参见王镛著:印度美术[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95. ,下段圆筒部分为笈多时代用于装饰浮雕石板所覆盖,建立弥勒塔,据说是弥勒菩萨成佛受记处,有关弥勒的图像在印度、中国、日本都较为流行[10],但也有学者认为此种说法并无确切根据[11]。佛陀访问萨尔那特,除“初说法”后,还有三次。所说经典除《转法轮经》之外,还有《日轮理趣经》《谛分别经》等经典① 此外还有《日轮理趣经》(Adiccapariyāyā Sutta)、《谛分别经》(Saccavibhanga Sutta,)五经 (Panca Sutta,《相应部》iii,66)、《造车人经》(Rathakāra Sutta,《增支部》i,279),《系蹄部》(Pasa Sutta《相应部》i,279),《时经》(Samaya Sutta《增支部》iii,320),《污染经》(Katuviya Sutta,《增支部》i,279),《弥德勒所问彼岸经》(Metteyya Panha of the Pārāyana,《增支部》iii,399),《达摩提那经》(Dhammadina Sutta《相应部》v,406)等经典。[斯里兰卡]瓦里辛哈 著,郑立新译:印度佛迹巡礼[M],北京:中国佛教协会出版,1997:78. 。

总的来说,初说法是佛传故事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初说法途中所遇人物与发生的事情,所涉及的五比丘的身份与姓名也是随着佛教的发展,日益复杂多样。众多经本记载“初说法”故事中差异,从最初的原始佛教部派时期,由经、律简单的片段逐渐发展为比较系统的故事,传译过程中宗旨或译者等因素相关,在内容上渲染和神化佛陀,从而使得佛传故事充满了神异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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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J0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675(2019)05-0141-08

收稿日期: 2019-06-20

作者简介: 李雯雯(1987-),女,河南信阳人,河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考古文博系讲师,研究方向:佛教艺术、美术考古。

①基金项目:2018年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项目编号2018CYS027)阶段性成果。

(责任编辑:梁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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