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及其当代价值

李旭艳¹，刘子飞²

(1.河北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0401； 2.南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0071)

摘 要： 霍耐特作为法兰克福学派的第三代代表人物，前两代批判理论家阿多诺和哈贝马斯对他的影响很大；霍耐特并没有就此止步不前，批判性反思的基础上开创属于自己的研究趋向。霍耐特从社会现实出发，为社会主义正名，对早期社会主义批判并加以探讨社会主义的本质即社会自由以及社会自由的实现，使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到达新高潮，补充了传统批判理论的社会性缺失，为批判理论拓展了空间。

关键词： 霍耐特；社会主义；社会自由；当代价值

“社会主义”是近代出现的新思潮、新名词。十八世纪三十年代初“社会主义”首次于杂志文章出现。四十年代，“社会主义”思潮在西欧风靡一时，马克思、恩格斯实现“社会主义”的现实性。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出现，一些社会学家开始思考问题出现的原因，以及解决问题的方法，他们摸索到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是不断更替的，旧的社会模式在出现矛盾时必将被新的事物所替代，于是社会主义模式在这一时期盛行。时至今日，社会主义模式的国家为数不多，“社会主义”在新时代的崛起值得我们研究。就此，霍耐特在分析人类社会生存环境和心理特征的基础上，指出当代社会出现一种令人困惑的鸿沟，一方面，人们对当前社会经济状况的不满，以及对严峻的经济和工作条件的不满大大增加，战后时代，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全球自由化所带来的社会和政治后果感到愤怒；另一方面，这种普遍的愤怒似乎没有任何方向感，没有任何历史意义上的终极目标。因此，这种普遍的不满一直保持着奇怪的沉默和内向，给人的印象是，这种不满只是缺乏超越当前的思考能力，无法想象一个超越资本主义的社会。这种愤怒与对未来的任何看法、抗议与对一个更美好世界的憧憬之间的脱节，是现代社会历史一种新型的缺失。所以这一社会矛盾必须得到解决，这也是社会主义没有过时的根本所在。

一、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起点——对早期社会主义思想的反思

当代社会，各种思想潮流甚似“百家争鸣”的局面，社会主义得以复兴，必须立足当下社会的现实情况加以考究。霍耐特分析早期社会主义的思想，将其理论的缺陷归结为以下三点：

其一，经济决定论。早期人类强调经济的发展代表事物的发展，他们一味地追求经济的发展，忽略了政治的建设。在霍耐特看来，社会主义不仅是建设经济，同时还要加强对政治理论的构建。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过分追求经济的发展只会造成社会更加不公和不幸，从而扰乱社会秩序，政治规范的缺乏是无法保证社会的长治久安。其二，工人阶级主体论。工人阶级主体论肯定工人阶级的地位，强调他们是铲除资产阶级的主要力量，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两者没有本质的区别，唯一的不同在于各自团体的数量；但是资本主义在其发展过程中却积累了超乎人类想象的资本，这使二者地位的差异越来越明显，社会主义理论也在一时被人们讨论和反思。尤其在二战后，工业时代更严重的冲击了工人阶层的地位，一些能力强、综合素质高的阶层崭露头角占领了市场地位。霍克海默第一个关注到了工人阶级的这些社会现象，无产阶级会因为参与工业生产劳动力数量的减少而逐渐消失，但资产阶级会使人类社会所拥有的财富总量更多，这就激发了工人阶级的存在与社会的整体性发展的矛盾。其三，历史决定论。历史决定论源于人类社会的更替说，这一理论源于圣西门。圣西门、孔多塞认为人类社会是向前发展的，旧的社会模式终将会被新的取代。蒲鲁东将社会主义看作未来社会秩序的前奏，但他没有宣称历史必然性是科学进步的结果，而是认为它是敌对阶级的不断妥协所产生的不断进步的结果。^[1](p64)根据前人的思想，马克思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动力概括为两种著名的进步史观，即生产力史观和阶级斗争史观。^[1](p64)二十世纪，法兰克福学派第一次对历史进步论展开批判，其中霍克海默与阿多诺强调要控制理性，社会以“自然”的方式再生产，更有利于历史向前推进。霍耐特还强调，历史决定论使得早期社会主义者盲目乐观，探索和反思的潜能逐渐退化，社会的真正自由离人们越来越远。

虽然早期社会主义有诸多弊端，但霍耐特辩证的看待它，在对其反思的同时也肯定了其存在的价值。面对现今社会主义尴尬的处境，以及强烈复兴社会主义的决心，霍耐特对早期社会主义理论进行了深入地探究，肯定经典社会主义理念的合理性，以实现其巨大价值。

在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过程中，传统的手工成本核算方法已无法适应现代化企业的发展需求，而在企业内部成本核算过程中引进ERP系统恰好能为企业提供最先进的、最系统的、最科学的信息化管理技术，对传统且过于复杂的成本核算过程加以简化，使成本核算具有科学性和高效性，使ERP系统在企业管理过程中更加具有适用性。ERP系统能提取并处理好企业的所有数据，还能对账务软件中的费用直接进行核算，最大限度的降低了传统人工核算过程中所需消耗的工作量和核算时间，大幅降低了企业的成本。此外，ERP系统在数据信息的查询与录入功能上更加多元化，能在短时间内形成相对准确的成本分析报告，从而保证了企业成本控制管理工作的顺利开展。

霍耐特通过反思早期社会主义理论，就历史决定论，提出了历史试验主义；就自由的实现，主张民主生活形式。历史试验主义强调历史进程并非必然的，是主体间探索的推动；这一思想最早在杜威的自然哲学中提出，杜威认为，自然界的物质是在不同主体间相互作用的过程中丰富的。在人类现实中，所有成员能够深入的理解这一意义，成员能够打破交往的壁垒，对共同面临的社会问题进行商榷时，社会的发展潜力才可能得到释放。^[2](p24)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一系列危机证明，计划与市场的协调才是长效机制，因此，复兴社会主义理论，首先要对观念理论加以改正，市场需求要与资本发展结合起来，凸显市场的决定性作用，让经济领域的发展方式多样化，而历史试验主义的主张为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的改革拓宽了模式。霍耐特提出可以借鉴的三种模式: 第一是亚当·斯密所设想的市场自由竞争，市场作为“看不见的手”发挥作用；第二是“自由生产者协会”模式，这个协会的社区工作人员，以民主自治的方式自觉地、独立地协商和解决经济事务；第三是民主法治国模式，公民以民主的方式决策，选出满意的代表，代表其发挥职能，建设经济。这三种模式都强调，劳动者最起码要掌握分配工具的权利，使他们有机同等地参与生产过程，肯定自我在整个生产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作用，这三种模式的合理性只有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才能加以检验。霍耐特借用黑格尔在法哲学中对社会基本结构的划分，指出当今社会明显存在三个功能分化的基本范畴: 私密领域、市场领域、政治领域。^[2](p25)三个领域代表着三方面的自由，并且三者协调统一，凸显整体性。私密领域以爱为原则，关注道德的建设；政治领域强调民主决策的原则，注重公民的参与权。各个领域，人们会参照实现社会自由的准则，在交往中消除障碍，所以社会主义的理想只能在这些领域的协调发展中才可能实现；而民主的生活形式又由这三方面的协调构成，并且这种民主形式强调制度的规范性，特定的制度规范使社区人民合理的参与活动，人们以自身、团体利益为主解决现实生活中的种种问题，这有利于维持稳定的秩序，促进政治的建设，使制度为社会自由的实现保驾护航。同时，社会主义的实现，也不再依赖某些具有统一利益的革命主体，而是依赖不断进步的制度成就。^[2](P25)

二、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本质内涵——社会自由

在安全设计阶段，会在汽化器出口管道上安装电接点压力表，当充装管道压力达到设定的安全预警值时，电接点压力表输出信号，低温泵联锁停运，确保气瓶无超装危险。

Analysis of ecological wisdom of Quanzhou traditional houses

霍耐特对早期社会主义反思的基础上提出社会主义理论的本质即社会自由，对社会自由的含义及其本质加以解读，丰富了“社会主义”的内涵。

社会自由是社会主义的本质。霍耐特在其理论开端提出“社会自由是社会主义的真正理念。”埃米尔·迪尔凯姆等认为，使劳动群众不在痛苦的唯一办法是重组经济领域，从而使经济活动满足于更大的社会意愿，它阐述了“社会主义”相关运动和思想派别的共同理论基础，甚至圣西蒙和傅立叶所代表的团体，都认为是资本主义市场的弊端导致劳动者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只有新的社会秩序的出现才能弥补资本主义模式下自由的缺失，这样的社会秩序中央能够发挥宏观调控使人们能够劳有所得，使生产力在互动的过程得以发展。法国大革命缺乏对博爱的执行力即真正的自由，因此需要提高社会秩序在道德部分的水平。早期的社会主义者认识到，个人自由法律概念的小与博爱原则的大难以协调，社会主义者也强调扩大自由的范畴，因此，霍耐特深入地反思早期社会主义思想，创造性地提出了社会自由的思想。

理论建构缺乏现实操作性。历史实验主义一定程度上忽视了规律的客观性；霍耐特论述了历史决定论的弊端，认为社会历史的决定论使得人类在一种定势思维思想的影响下禁锢起来，丧失了探索社会潜力的潜能，以及寻求社会发展模式的积极性；他强调在现实社会中人类应该不断地进行试验和探索。马克思主义理论强调事物是有规律的，并且规律是不可改变的、是客观的，历史决定论的主旨突出历史规律性，历史实验主义却肯定主客体的探索力一定程度忽略了规律的客观性。社会主义的复兴理论本质上只是一种思想的改良；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自由观思想的雕琢和丰富，他的思想并没有超越马克思关于“自由”的论述基础，是在早期社会主义理论基础上提出的，没有突破马克思主义理论框架关于社会主义从多角度、多样化规划社会制度的方式，他的理论价值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却无法使社会主义模式在本质上实现质的飞跃，并且缺乏现实的操作性，这仍然是我们值得考虑和深入研究的问题。

目前许多国家对社会主义模式有所怀疑，但是作为坚实的马克思主义者，我们知道共产主义终将到来。前路茫茫、曲折难行，马克思主义的伟大理论终会既成现实，霍耐特社会主义复兴的理想指日可待。

社会自由蕴含的双重含义。霍耐特在批判理论的基础上把自由延展到社会学即“社会自由”。“社会自由”这一概念并非霍耐特最先提出，史金纳和密尔早先已经提出这一名词。霍耐特就“社会”与“自由”有着独到的见解。就“社会”而言，霍耐特赞同费施巴哈在广义上将其等化与黑格尔法哲学中的伦理，并且霍耐特将“社会”拓展到社会哲学的领域。就“自由”，霍耐特认为其是一个阶段性过程，即自由的相对平等以及自由在反思和排他的过程中实现自由的规模化和扩大化。因此，霍耐特关于“社会自由”的含义从多层次论述。

霍耐特把社会自由置于社区中展开论述。社区成员相互同情、彼此支持、彼此需要，这就是整体论的个人主义，不同于传统的集体主义；传统的集体主义往往一拥而上、人云亦云，没有个体的独立性，缺少民主评议，没有言论自由，只是一种形式的自由平等，而霍耐特强调的“集体主义”这个集体优于个体，有一加一大于二的功效，并且这个组织是个体间相互联系的产物，这个集体为个人自由的实现奠定基础。此外，早期社会主义模式要求个人在追求自由时要理性，而非“自然”的，即个人目标只有符合特定的历史理性阶段，他们的目标才是自由的，也才是合理的；蒲鲁东和马克思对这种模式给予了全面地论述，他们认为这种理性是对由社会矛盾造成的不合理的约束，但是这种模式要求取得别人的同意，并且需要得到别人的帮助才能实现不同主体的自由，因此在这种理性模式下，个人自由往往难以实现，但“情感”的出现缓解了这一气氛，人与人之间建立起通往心灵的道德之桥，主体之间根据道德的标准对行为活动加以评判，这为社会自由的实现提供了坚实的帮助和支持。

2.3.1 色谱条件 色谱柱：辛烷基键合硅胶为填充剂（150×4.6mm，5μm）；流动相：0.01mol·L-1磷酸氢二钠溶液（用磷酸调节 pH 值至 7.6）-乙腈（75∶25）；检测波长：302nm；柱温：30℃；流速：1.0mL·min-1。

三、社会自由的实现路径——历史试验主义与民主生活形式

霍耐特认为，社会主义的本质目标在于促使现代社会更加自由、民主，更美好地建设人类社会。社会主义是未来的发展趋势，其目的在于利用目前人类已拥有的力量，使现代社会更“社会”化。霍耐特通过对传统社会主义理论的反思，分析社会自由的实现路径。

根据回归方程计算方程自变量对因变量之差的绝对值小于20%时因变量的定义域范围。令0.8Y＜ X＜ 1.2Y，则 0.045＜ X＜ 1.37；0.8Y＜ Z＜1.2Y，则0.162＜Z＜0.494。

霍耐特总体上完成了对社会主义理论的理论建构。在历史实验主义方面他强调计划与市场两只手的合力更有利于促进社会主义的发展，社会自由的实现应该在借鉴历史经验的基础上探索更加适当的模式；在民主生活形式方面，霍耐特认为，经济、政治和私人领域的协调统一才有利于社会自由的最终实现；在现代社会复兴社会主义的实践中要发挥合力，共同协助。

四、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的限度与当代价值

霍耐特的社会主义理论为新时期复兴社会主义发挥着巨大的价值，但是每个理论在问世之初难免会有缺陷和问题，社会主义理论也存在着一定的限度。

在人与人层面，“社会自由”强调个体之间相互承认；“承认”一方面强调自然环境对不同个体异同的包容；另一方面强调个体之间对其“个性”的认同以及部分合理化内容的吸收。在人与社会层面；“社会自由”关注社会领域民主协商，这里的社会领域分别为家庭、市场和国家，在这里霍耐特借鉴法国大革命自由、平等、博爱的思想，“社会自由”是一种在理论指导下可表现的并非形式的内涵，三领域的民主决策和协商统一使个体在社会交往活动中能够更加民主、自由地参与，使个体自由与社会自由在公共机制中协调推进。

Comparison of Wind Load Calculation for China Transmission Codes LI Minsheng,WANG Zhenhua(89)

对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进行深入的研究和解读是人类社会发展的需要，也是社会主义模式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需求，对其理论的价值加以分析和运用对我们构建社会主义有着深远的意义。

拓宽了多维视域下的批判理论维度研究。霍耐特的社会主义理论，仍然包含着批判的维度，并且他从政治哲学的领域把自由独立出来，在社会哲学层面概括出“社会自由”，使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在国际学术论坛中掀起一股新的热潮。霍耐特的这一理论为批判理论扩展了全新的研究维度，同时使自由与社会相结合，在社会学的领域对自由加以研究和分析。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当中认为，人类主观精神发展到最高点，就是自由意志的实现。自由既是人类自我实现的前提，也是自我实现的表现。^[3](P89)霍耐特把自由限定为“社会的”自由，表明“自由”不再是在政治哲学领域这一单一维度中把握，这样在强调“自由”抽象性的过程中忽略其“具体性”或“现实性”的意义。所以“社会的”自由使批判理论分析“自由”时与社会现实密切关联，把自由的实现落到具体的实践环节，这样霍耐特在拓宽批判理论研究维度的同时，把自由更为紧密地链接于社会学。

使自由从理性的“枷锁”中得以释放。目前越来越多的学者关注到道德冷漠，道德冷漠本质上可以看作善的缺失，德行的降温。霍耐特的社会主义理论反思到这点，认为人类社会应该是一个相互同情即有情感的共同体。经济的迅速发展使个人的独立空间“相对”扩大，人们逐渐把自己封闭于独立的空间，与外界的交流越来越少，人与人之间缺乏应有的温暖和同情，看似越自由的社会，其本质越受限制。“人”本身是一个以交流、互动为基础的单位，活动领域的缺少致使可行的权利也在缩小，这是人们过于理性思考问题的后果。在理性的思维中往往以自我为中心，以客观事物为基础，忽略了周围环境人与事，所以才会出现道德冷漠；“扶”与“不扶”的现象才会出现并且热议，手机等网络工具也才成为人们感情交流的工具等诸多社会道德风尚缺失的现象才会时有发生。所以应该考虑自由真正从“理性”的枷锁中释放出来，这里不是完全忽略“理性”，而是更多地强调“感性”，即真情实感的投入使社群获得更多的自由。人们彼此情感交流，分享过程中获得更多权利与自由，人们的道德不再冷漠，感情有了可以寄托的载体，人们会更自觉、主动地形成道德秩序维护社会的稳定、和谐，人类社会才会更加便捷、自由，充满活力与生机。

为社会主义制度的完善提供新思路。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表明社会主义没有过时，社会主义是向共产主义过渡的必然阶段，霍耐特因此对社会主义理论加以重构。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的提出，为社会主义制度的完善提供了方法论的哲学基础。社会主义制度是社会主义实现的制度保障。当今社会分工更为明确，社会功能分层明显，社会成员的关系更加错综复杂。霍耐特提出的民主的生活方式就强调“集体主义”，弥补在制度建设中对部分组织和团体的忽视，导致社会阶层的失衡，忽略部分群体利益的合理性。这有必要在理论抽象层面规划社会主义制度的执行方案，使各个群体的利益诉求都得到合理地满足，稳固社会主义制度的建设基础；这样一方面有利于社会主义在其批判过程中不会发生剧烈的革命以及摧毁现实的暴力运动；另一方面为制度的更加完善提供了可能性和预留了发展空间，个体在消除交往壁垒的同时帮助社会制度消除壁垒，使社会自由在认识论和方法论都实现其价值，使社会制度在共同体交往过程中碰撞出火花和异议，这些都能够为社会制度的完善提供源源不断的前进动力。

社会主义的建设是一项阶段性工程，霍耐特社会主义理论是值得我们深入研读的思想。“社会主义”本质是一个平等、自由、博爱的公共领域，在这个领域人类社会是一个共同体，相互依存、相互促进，道德的加强为社会自由的实现奠定了基石；人人平等，尤其是男女的平等，是时代建设的呼声，呵护女性，构建和谐的家庭模式；规范社会秩序，改变社会病态，重建一种健康、向上的社会规范制度；同时现代化建设不能因循守旧，要注重创新性，培育“试验”精神，敢于尝试、敢于探索，为社会自由的实现奋斗。

参考文献：

[1]陈良斌.霍耐特的社会主义观及其批判[J].国外理论动态,2018,(03):64.

[2]周爱民.21世纪如何复兴社会主义?——霍耐特的社会主义理论解析[J].学习与探索,2017,(10):24-25.

[3] [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M].范扬,张企泰，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89.

Hornett 's Theory of Socialism and Its Contemporary Value

LI Xu-yan, Liu Zi-fei

(1.School of Maxism, He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Tianjin 300401, China; 2.School of Maxism, Nankai University, Tianjin 300071, China)

Abstract ：As the third representative of Frankfurt school, Hornett was greatly influenced by Adorno and Habermas, two previous generations of critical theorists. However, Hornett did not stop there. He established his own unique research direction by critically reflecting on the theories of predecessor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reality, Hornett justified socialism, criticized early socialism and discussed the essence of socialism, namely social freedom and the realization of social freedom, which made the critical theory of Frankfurt school reach a new climax, supplemented the social deficiency of traditional critical theory and expanded the space for critical theory.

Key words ：Hornet; Socialism; Social freedom; contemporary values

收稿日期： 2019-04-02

作者简介： 李旭艳(1992—)，女，在读硕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研究。刘子飞(1993—)，男，讲师，在读博士。主要从事政治哲学研究。

中图分类号： B516.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2638(2019)07-0040-03

(责任编辑 马 蓉)

标签：霍耐特论文;  社会主义论文;  社会自由论文;  当代价值论文;  河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  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