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班就读自闭症学生语文阅读教学调整案例研究
——以《纪昌学射》为例
● 陈甜天 王玉玲 毕颖男 王莉萍 潘 镭
【摘 要】 随着我国融合教育的推进，自闭症学生如何融入普校课堂成为目前缺失而又重要的研究课题。有自闭症学生就读的普通小学班级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基于教育评估与学情调查，制订并调整个别化教育计划、为自闭症学生提供个性化教学支持，并基于共性需求调整全班课堂教学，取得了较好的教学效果。
【关键词】 随班就读；自闭症学生；语文阅读教学
自闭症主要症状表现为社会交往障碍、交流障碍、兴趣狭窄及刻板重复的行为方式等。［1］除了阿斯伯格综合征之外，自闭症谱系的其他成员一般都具有语言缺陷，并构成他们的核心发展问题之一。［2］这些特点导致自闭症学生语文阅读学习存在较大的困难。随着融合教育的推进，越来越多的自闭症学生，尤其是轻度自闭症学生进入普通学校就读。自闭症学生如何融入普校课堂成为普校教师日益关注的问题。本文以一名普通小学四年级轻度自闭症学生为研究对象，以《纪昌学射》一课为例，说明如何基于教育评估与学情调查，制订并调整个别化教育计划、为自闭症学生提供个性化教学支持，以及如何基于共性需求调整全班课堂教学。
一、进行个案分析，明确教学调整的起点
（一）个案情况分析
小A，10岁，男，北京市某普通小学四年级学生。轻度自闭症，韦氏智力总智商临界（分数74，百分等级4%），其中言语理解中等水平（分数92，百分等级30%），社会适应行为非常落后（分数69，百分等级2%）。采用VARK学习风格量表测试，结果显示：其学习优势通道从高到低依次为视觉、动觉、听觉、读写，属于单一视觉型学习风格，强度为“一般”。小A性格温和，家长教育非常用心，属于老师们眼里比较乖、比较听话的自闭症孩子。
在t=0时刻，假设团队A为LT和FT的概率相等，则在第i次维修中，团队A负责的运行单元数的概率密度函数为
但即便如此“乖”的自闭症学生，在全班课堂学习中也表现出明显不适应的状态，并且随着年级升高、学业任务加重，学习适应状态逐渐降低。以语文课为例，小A的专注时间仅为开始的5分钟和感兴趣的几分钟，其余时间游离于课堂教学之外，自我沉浸，趴在桌子上，东张西望，抖手，自言自语，注视天花板，甚至蹦跳、出声，干扰课堂教学。小A能参与字词学习、内容初读等环节，但难以参与问题研讨、评价、创造性学习的环节。在家长帮助下能够完成作业，没有辅助的情况下则难以完成。知识迁移困难，新技能需反复多次练习才能习得。
（二）《纪昌学射》学情调查
《纪昌学射》是人教版四年级下学期第八单元的一则寓言故事。单元目标之一为通过阅读故事体悟道理。该寓言讲述了纪昌拜飞卫为师，严遵师教苦练眼力的故事，体现了纪昌不怕吃苦、持之以恒的精神，阐明了基本功的重要性。
教师先让小A自读《纪昌学射》，询问是否喜欢这个故事，得知本课不是他喜欢的内容（他偏好的是军事、动物类的故事）。通过观察、访谈、调查等方式进行非正式阅读评量，发现：（1）朗读课文方面，能独立读完，但语调平直，缺乏感情。不认识的词语有“纪昌、妻子、穿梭、梭子、虱子、聚精会神、百发百中”等。朗读错误11处，主要问题为不恰当的停顿，如“飞（停顿1秒）卫”，以及漏读后重读，如“要（想）学会射箭”。（2）内容概括方面，对抽象词语“过程”“寓意”等理解不全面，概括不完整或不到位。如对“纪昌练眼力的‘过程’是怎么样的”只能回答起因（纪昌找飞卫学射箭），追问下依然回答不出经过和结果。“寓意”只能用描述性的语言“纪昌学会了射箭”表达。（3）信息提取方面，存在张冠李戴、脱离文本的情况。如问“纪昌是‘怎么’练习眼力的”，其答案为“练习的结果”（“有人用针刺他的眼皮，他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问纪昌练习了“多长时间”，其回答“很长时间”，追问下随意回答“四年”（应为三年，文中没有四年的字样）。（4）人物分析方面，理解基本正确但用词与同龄学生有差距，且概括不全面。如问：“纪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请根据文本内容回答。”其回答：“纪昌是一个专心、好好学习的人。”教师追问“从哪句话能看出来”，其补充：“就是有人用针刺他的眼皮，他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再追问则没有任何补充。
小A阅读能力较强，词语理解主要针对抽象词语，句子理解主要针对结构较为复杂的长句。《纪昌学射》一课找出纪昌练眼力的过程是一个重要问题，但小A并不理解“过程”指的是什么，导致难以真正参与其中。课前，资源教师会结合小A的实际生活经验来讲解，“小A想在运动会上获得好名次，于是每天坚持跑步，最终得到了运动会长跑的好名次。‘每天坚持跑步’就是练习的‘过程’。”
二、进行教学调整，提供个性化教学支持
（一）针对共性做全班教学调整
2.4 合理负载，提高叶果比 设施冬枣亩产量不宜超过1 500 kg，叶果比调节到6～8∶1，坐果后可通过降低温度抑制枣吊生长，枣吊不摘心，提高叶果比。
课堂观察可见，小A在上课开始的前几分钟和朗读课文环节能够参与，分析课文和小组讨论环节会游离于全班之外。小A情绪稳定，也愿意配合教师，其游离行为属于自闭症学生固有特点，并非有意如此。自闭症的优势之一为视觉搜索优势，即在复杂的视觉背景中快速找到目标物体的能力。［3］而听觉则相对落后。采用VARK学习风格量表测试全班40名学生，结果显示视觉优势以及多重学习风格中以视觉为主的学生共16人，占全班学生的五分之二。他们与自闭症学生小A有着共同的对视觉信息的需求。而普通学校课堂教学全程以教师口语交流为主，视觉信息很少。
据此，教师在课上增加了图片、视频、手势等直观视觉信息。纪昌坚持不懈把虱子看成车轮那么大、盯着织布机看梭子眼睛一眨不眨，练就了超强的眼力，这是本课关键性情节。学前测试可知全班学生最不熟悉最好奇的恰恰就是虱子、梭子。一般的口语简单讲解难以给学生留下深刻印象。调整后的教学配上虱子的图片，告知虱子甚至比蚂蚁还要小，而纪昌就是把这么小的虱子看成车轮那么大（辅以手势：拇指小指相捏，而后左右手掌相对往两边扩张）；配上梭子织布的视频，请学生盯着梭子几秒钟谈感受。学生纷纷感慨：“我只盯着几秒钟就感觉眼睛很酸了，纪昌却足足练了两年！可见他的毅力有多强！”这些视觉直观信息不但牢牢吸引了小A的视线，还直接促进了全班学生（包括小A）对纪昌练眼力过程的体验，成为解决教学重点的重要手段。
此外，表格既能满足学生视觉需要，又利于将阅读内容结构化。比如调整前围绕“纪昌如何练眼力”，教师提出两组共计8个问题，用时需25分钟。调整后将这8个问题以表格形式呈现（见表1），既便于学生自主研读与课后复习，又提高了学习效率（用时缩至12分钟）。对自闭症学生来说，这看似简单的改变意义重大。表格法最初在另外一课试用时，教师技术不够娴熟，表格字体过小，而小A却表现出异常的兴致，无需任何督促几乎不眨眼地盯着表格看。之后任何一次（包括本节课）教学中只要呈现表格，小A注意力均高度集中。
第三代图书馆服务平台不仅提供传统资源、数字资源的服务，更重要的是提供从数据到知识的新一代服务内容，同时也提供移动化、虚拟化以及智能化的服务模式。它不仅将图书馆的服务融入用户的信息生态中，也以平台化的理念进一步提升全社会的信息利用能力，进一步提升信息对创新的驱动力。第三代图书馆服务平台将是一种全新的多形态、多模式的图书馆信息管理系统，其主要特点如下：
表1 纪昌练习眼力过程默读2、3自然段，划出相关语句，尝试填写：
（二）基于个性需求制订及调整个别化教育计划
根据小A的特殊需要以及教师、家长的诉求，自四年级上学期起为小A开设每周2次的个训课程，由资源教师负责，主要干预内容为情绪管理和社会交往。经过一个学期的干预，师生和家长反映学生情绪较为稳定，极少有社交冲突，而课堂常规遵守和学习困难等问题相对凸显。采用孤独症教育评估系统［4］对其进行全面教育评量，结果显示其“情绪管理”（未通过率为9.26%）“社会交往”（未通过率为0.9%）已经不成其为主要问题，而“感知觉”（未通过率为60%）与“兴趣行为”（未通过率为57.5%）问题则相对凸显。并且，感知觉问题及兴趣狭窄对语文学业影响较大。于是，四年级下学期将个别化教育计划目标调整为课堂常规遵守与学业支持。
综上所述，考虑到金融结构在影响技术进步生命周期中各阶段的不同作用机理，本文提出如下待检验假设：金融结构可以通过技术进步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显著影响，且影响效果不尽相同。经济发展水平不高时，技术创新、技术转移和扩散是金融结构影响产业结构的重要传导途径；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适宜的金融结构仍可以通过促进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
纪昌回家之后，就开始练习起来。妻子织布的时候，他躺在织布机下面，睁大眼睛，注视着梭子来回穿梭。
课前，无论是词句教学还是学材支持，都要注意处理好个训课与全班教学的关系，不能过度辅导。课中，由资源教师按照最小支持原则协同教学。资源教师提前将本课主要问题打印出来，当小A走神或者没听清的时候，资源教师将书面问题给小A看。在表格填写环节，个训课上提供第一级支持依然有困难，于是教师追加了第二级支持；在课堂学习中，资源教师尝试撤掉支持，但小A会表现得很茫然，于是教师提供第一级支持，小A全部顺利作答。课后，资源教师设计个性化作业，通过拓展练习提升其迁移能力。如通过《亡羊补牢》《守株待兔》《拔苗助长》《滥竽充数》《南辕北辙》等成语故事进行过程概括以及信息提取的练习。
学业支持主要体现为朗读训练和学业补救两方面。朗读训练在资源教室进行，每周两次，每次40分钟，持续一个学期。学材选择从学生偏好的课外书（如动物类）向不偏好的（如历史类）逐渐过渡。采用学生朗读、教师示范及行为强化的方式进行教学。选择朗读作为长期训练内容，是为了从学生相对擅长的学科（语文）和相对擅长的能力（朗读）开始提升其自我效能感。
自闭症学生看似与普通学生差别很大。但分析其学习困难可以发现，他们对课堂教学有所需求，这些需求有一些是自闭症学生独有的，有一些则是与其他学生共有的。为实现课堂教学调整效益最大化，教师应首先着眼于学生的共同需求，做虽然方式简单但收益巨大的全班教学调整。调整必须基于科学的评量，包括观察、访谈等非正式评量，也包括正式评量。
（三）基于学情的个性化支持（学业补救）
学业补救是学业支持的又一重要形式，即跟随全班教学进度，由资源教师根据课文和语文教师教案提前对小A进行学情调查，进行课前预习、课上协同、课后复习等支持。《纪昌学射》学情调查显示，本课小A主要困难为词句理解和阅读方法，因此集中支持两点：（1）教材或教学中的词句理解教学，以排除语言理解障碍；（2）调整学材与作业，以逐步提高其阅读能力。具体包括理解、练习与迁移三步。
学情调查得出以下结论：小A抽象词语理解不足（如聚精会神、过程、寓意等），句子理解存在一定的困难（如停顿不当等），根据情境灵活判断的能力不足（如不知道“纪昌”“飞卫”是人名），感知觉与同龄学生有差距（朗读缺乏感情、用形容词概括人物较困难等），阅读范围与方法存在一定的问题（兴趣狭窄，难以根据文本回答问题）。
一些对其他学生来说很容易完成的学习任务对自闭症学生小A来说可能存在障碍，需要有针对性地调整，循序渐进地教学。比如小A看到“纪昌练习眼力过程”学习单（见前文表1）茫然不知所措。按照最小支持原则，资源教师提前准备不同层级的支持，第一层级是将课文相应段落按照问题分段，让小A从中划出相应内容。如果依然有难度，提供第二层级支持，将这些段落与相应的问题并置，让小A连线。
第一层支持：分段的教材
第二层支持：请将问题与答案连线
霍德斯承认，就像真正的战争一样，同疾病进行的战争所持续的时间可能会比任何人先前想象的时间，或担心将会持续的时间还要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向阿尔茨海默病发起全面攻势是错误的。霍德斯说：“如果到2025年还没有实现我们想达到的目标，我不会就此作罢，不会以宣布失败而告终。”
两年以后，纪昌的本领练得相当到家了——就是有人用针刺他的眼皮，他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创新是发展知识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农业经济的增长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农业科技创新是农业知识生产与应用的源泉，如以农业科学与现代生物技术交融为基础的新物种的塑造和新快速繁育技术的应用，有利于环保的新型生物肥和生物农药的研制与运用等，都强有力地推动了农业生产的发展。通过对农业科研、农业教育及农业技术的创新，使现有农业知识系统蕴藏的生产潜力可以有效地释放出来，促进农业生产的发展。
开始练习的时候，飞卫对纪昌说：“你要想学会射箭，首先应该下功夫练眼力。眼睛要牢牢地盯住一个目标，不能眨一眨！”
课堂常规遵守主要采用自我管理策略。资源教师通过课堂观察记录小A课堂问题行为类型与比率，与任课教师共同分析并确定干预目标的顺序。之后与小A协商选定计划减少的问题行为，签订行为合同。行为合同内容由小A进行自我监控，由任课教师和同桌监督提醒，由资源教师抽查。
三、教学效果及反思
（一）教学效果
经过一学期的朗读个训，小A正确朗读句数百分比从60%提高到90%。小A在全班举手自荐朗读的比率大大增加，并且朗读正确率也非常高，甚至有时能够及时指出同学朗读中的错误，直接促进了自信心的提升。
未调整个别化教育计划的时候，小A语文课堂教学参与率仅为20%，绝大多数情况下不举手，或者只在字词和朗读等环节举手。经过一个月的自我管理指导，其课堂参与率提升到91%，发言积极性和质量均有较大提高。以《纪昌学射》为例，本节课小A举手频繁，且敢于回答人物分析和寓意概括等抽象问题。给他5次回答机会，回答正确率在90%以上。未调整个别化教育计划的时候，小A无法独立完成阅读理解类作业，作业本大片空白；《纪昌学射》一课则在独立完成全班作业的基础上（正确率100%），额外独立完成提取信息和概括寓意的拓展作业，在第一层级支持下正确率为89%。
3.2.3 资源上传。选择分类、类型，填写资源信息(包括但不限于资源名称、资源地理信息、资源拼音缩写、关键字、资源描述、作者、来源等)后，上传到资源库中；资源上传后自动生成索引号。
全班课堂教学效果也有大幅度提升。教学调整前在其他班级几轮授课中均发现，学生讨论“纪昌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重点问题时，存在水平不一、缺乏根据等问题，有的学生不用老师点拨就已经总结得非常到位，但回答缺少根据和体验；有的学生有模模糊糊的感受但不知如何表述清楚。基于自闭症学生与班级其他学生的共性需求，教师增加了图片、视频，并带学生体验感受，这一环节不但提高了学生的学习兴趣和注意力，而且为深入理解课文提供了鲜活丰富的内容支撑，提升了全班学习质量。
高压氧治疗可有效提高血氧含量和血氧弥散半径，提高脑组织细胞氧供应和利用，维持脑神经细胞的能量供应，增加对病灶区的供血，使受压萎缩的脑组织血流量增加、脑回体积增大［12］，同时高压氧治疗具有清除自由基作用、减少缺血区脑组织的凋亡，促进脑组织复张；缩小脑组织与颅骨之间的间隙，解除硬膜下血肿的脑微循环障碍及微血管痉挛［13］，改善脑供血不足及升高颅内压，减少内膜再出血，加速胶质细胞的分化增生，避免或减轻外伤后的脑萎缩，促进病变区域毛细血管的再生和侧支循环的建立［14］，明显改善微循环，促进血肿的吸收和神经功能恢复，减少术后积液的发生［15］，有效减少血肿复发率、提高了治愈率。
（二）教学反思
科学评量是切实支持自闭症学生随班就读的前提。评量是教育学历程的核心部分，评量在特殊教育上的目标之一在于调整历程以符合个别学生的需求。［5］自闭症学生既有共性也有个性，医学的专业鉴定之外，更需要持续的教育评量以帮助制订并调整个别化教育计划，为学生提供适切的支持，包括对自闭症学生全面的教育评估、每一课的学情调查等。
各级教学调整是支持自闭症学生阅读学习的关键。华国栋教授主张实施差异教学以兼顾个体与全体。第一步针对全班学生的共性进行整体设计；第二步针对少数学生的情况和不同的学习需要，对共性的教学目标、内容、教学措施等进行适当调整；第三步协调教学计划中两部分的内容，通过教学设计，使共性与个性和谐统一。［6］《纪昌学射》一课的探索可见，在有资源教师支持的情况下，差异教学能够实现。
惠及全班学生能激发普校教师探索融合教育的动力。如果仅仅有利于一名学生，融合教师的压力确实很大，教学调整动力不足。但实践表明，原本基于自闭症学生的课堂教学调整，不但没有给普校教师过多压力，反而促进了普校教师对学生、对教学的理解，极大激发了普校教师探索融合教育课堂教学的热情，促进了全班课堂教学质量的提升。
参考文献：
［1］关宏会子.结构化教育（TEACCH）在自闭症儿童康复训练中的应用研究［J］.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14，30（2）.
［2］曹漱芹.汉语自闭症儿童视觉性语义理解机制的探索及应用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09.
［3］彭晓玲，黄丹.任务难度对自闭症儿童视觉搜索优势显现的影响 ［J］.心理科学，2018，41（2）.
［4］胡晓毅，刘艳虹.学龄孤独症儿童教育评估指南 ［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
［5］张世慧，蓝玮琛.特殊教育学生评量［M］.台北：心理出版社股份有限公司，2003.
［6］华国栋.差异教学策略［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
【中图分类号】 G760
本文为中国教育学会“十三五”教育科学规划课题“融合教育背景下特殊教育学校教师转型研究”（课题编号：160107600B，课题负责人：王玉玲）研究成果。
（作者单位：陈甜天，北京启喑实验学校，100035；王玉玲，北京市西城区教育学院，100050；毕颖男、王莉萍，北京小学广内分校，100053；潘镭，原北京市宣武区培智中心学校，100000）
标签：随班就读论文; 自闭症学生论文; 语文阅读教学论文; 北京启喑实验学校论文; 北京市西城区教育学院论文; 北京小学广内分校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