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省区市创新能力动态趋势及决定因素，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省区论文,创新能力论文,中国论文,因素论文,趋势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127；F124.3［文章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596X（2008）04—0049—12
一、中国省区市创新要素指数动态变动的特征分析
（一）创新资源能力
创新资源能力[1] 的突出特点是创新资源在各个省市区分布不对称，2001—2007年这种不均衡略有改善，但变化不大，图1中表现出各省市区指数变化曲线平缓而分散。创新资源大省正在聚集更多的资源，但少数地区的优势被更多的地区参与分享。创新资源落后地区分化为两个群体，一个群体在逐步改善其创新资源水平，特别是2004年以来出现较快的提升；另一个群体则几乎是原地不动。
图1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创新资源能力指数变化图
说明：图中曲线按指数值大小排序（由上至下），与右边图标的排列次序一致。比如，图中指数值排列第四的曲线对应的图标次序为4，是浙江省的曲线。以此类推，下同。
2001—2007年，创新资源能力提升最快的地区是浙江，从要素指数不足50提升到2007年的接近100，除了绝对数值的大幅提升外，主要得益于其科技人员3个相关指标，分别从在31个省市区中位于10位以后的相对位置提升到第4位的优势水平。山东、上海、广东、江苏等地创新资源能力指数也有较快的提升，它们与一直保持优势的北京和快速提升的浙江同处于创新资源强势梯队。辽宁、四川、湖北、河南等地的发展较为明显，它们和一直变化不大的陕西省组成优势梯队。河北、湖南、天津、福建、黑龙江、安徽等地逐渐摆脱较为落后的态势，创新资源初具规模，2007年指数在50上下。其他地区则仍处于落后水平，其中吉林、重庆、江西等地近3年来呈现出区域创新能力提升的好势头。
（二）创新攻关能力
相对于创新的一般资源，创新攻关资源的绝对集中状态更加强烈，但2005年以来，地区间分化重组趋势开始加强（见图2）。北京的绝对优势在被上海、江苏、湖北等地逼近，4地凭借其众多优秀的大学和科研机构，掌握着半数以上的攻关资源，如2006年度4地拿到49％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拥有61％国家实验室和58％的博士毕业生，其中仅北京一市就集中了3成的创新攻关资源，绝对优势仍难被超越。广东、陕西和辽宁具有相近的攻关能力指数，且发展路径非常相似，它们与2005年开始提升的四川和浙江处于攻关能力的强势梯队。天津、湖南、吉林、黑龙江和安徽自2005年以来逐渐形成一个快速追赶的群体，但与强势地区比仍有差距。其他地区指数变动微弱。
图2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创新攻关能力指数变化
（三）创新技术实现能力
创新技术实现能力指数[1] 整体上有明显的提升和持续的增长（见图3），特别是2001—2004年优势地区的提升速度非常快，但北京近3年来指数提升缓慢，上海、广东、江苏、浙江、山东和辽宁则一直保持了快速提升的发展态势，且在2004年开始达到一个较高的水平。这些省区内部虽有差距，但技术实现能力指数已超过60，处于领先的强势地区，其中北京、上海和广东除论文发表外的其他技术产出已占到全国的4成左右，技术市场成交额更高达64％。天津、湖北、湖南、四川省市指数保持了稳定的持续增长，4省市2007年指数均在60以上，进入优势梯队。其他省区仍处于技术实现的弱势地区，但仍有陕西、河南等地2004年以来的较快增长和向优势地区接近。但中西部地区多数省区仍多处于相对落后和发展缓慢的位势。从具体创新产出指标看，论文主要集中在高校和研发资源较多的北京、江苏等地，专利则以广东居首位，技术市场项目集中在北京、上海和浙江，成交额则是北京、上海和广东列前三位。
图3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创新技术实现能力指数变化
（四）创新价值实现能力
创新价值实现能力[1] 整体上以较快的速度从低水平向高水平提升（见图4），上海、江苏、广东、天津和北京7年来一直保持了较高的优势，2007年指数达到80以上，属于强势地区。2007年要素指数达到50以上的可以认为是创新价值实现的优势地区，其内部又有分化，浙江、福建、山东、辽宁则处于从优势向强势快速追赶的过程，虽已明显有别于其他优势地区，但和强势地区比仍有不小的差距。弱势地区的特色是虽然指数处于较低的水平，但2004年以来的指数提升趋势非常稳定和明显，发展势头良好。从指标特征来看，强势地区，在高技术产业方面占绝对优势，要素指数最高的前5省市2006年度完成了全国高技术工业产值的74％，高技术工业增加值的65％，高技术产品出口的89％。此外，强势5省市的服务业劳动生产率也比较稳定地排在前6位，只是位次上略有差异，京津沪基本保持在前3位水平，且优势明显，与城市发展规划有密切关系。
图4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创新价值实现能力指数变化
（五）创新人才实现能力
人才是创新的关键因素，也是创新成果的重要表现，2001—2007年区域创新人才实现能力[1] 的特点是整体快速提升，内部波动明显，在图5中体现为整体呈上升趋势，但内部略显杂乱。湖北长期保持了其第一的水平，而且有绝对优势；北京培养效率的优势2005年以来受到陕西、吉林、黑龙江等地的挑战，此前5省市从2001年起就保持了较快的发展势头，2007年要素指数达到90，属于强势地区。湖南、上海、天津的人才实现能力一直保持了上升趋势，呈现快速的提升和追赶状态；西部甘肃、云南等地的提升速度较快；四川、海南则是从2005年起出现飞跃；其他多数地区从2003年开始有较快的增长，青海和西藏由于创新教育资源有限，一直处于落后状态。从指标变化来看，研究生毕业人数一直高度集中在北京、湖北、上海、江苏等地，4省市2006年的研究生毕业人数占全国的43％，仅北京一地就达到19％，体现人才培养的高度集中状态。在人才培养效率上，湖北、吉林和黑龙江长期处于高培养率的水平。北京的科学家人才培养率较高，2005年以前一直保持在第一位，但科研经费的人才培养率一直处于12位左右的中上水平，与其攻关资源高度集中有关。青海、西藏和宁夏在人才培养数量和效率上一直处于最末的状态。
图5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创新人才实现能力指数变化
（六）创新辐射能力
创新辐射能力指数[2][3] 整体来看处于一个缓慢集中的发展态势（见图6），即从2004年之前的较为分散状态转向2005年之后的集中状态，部分强势地区虽保持了其指数的优势，但除广东、江苏、上海外，仍有下降和波动的趋势。从创新辐射能力的地区分布来看，广东一直保持了其绝对的优势水平，不仅是改革开放的前沿，也是创新活动和产业结合最为紧密的地区；江苏自2004年起达到一个较高的优势水平；上海则在波动中略有提升；北京和天津的变动基本上是波动中略微下降，但仍能保持其优势地位，此5省市为创新辐射能力的强势地区。此外福建、山东和浙江也有不错的表现，陕西和四川处于优势但明显下降。其他省区7年指数变化微弱，略呈下降和集中的趋势。整体来看，辐射能力强的地区多是创新资源和技术集中，创新和产业发展密切结合的地区，强势地区的集中和加强有利于优势创新资源和较高水平创新产业成果的扩散，以强带弱，适当集中的发展态势符合中国产业发展和创新能力整体提升的基本规律，有利于发挥创新优势地区的带动作用。从指标变动来看，广东是高技术产业高度密集的地区，高技术产业产值和增加值占全国份额都在三成左右，处于绝对优势水平；江苏高技术产业基本处于第二位的水平，但比广东仍有不小差距。上海、北京和天津高技术产业占全国份额均在5％以上，紧随广东和江苏之后。北京、天津高技术产品产出占其工业产出比例较高，与广东一起一直保持了历年前3位的水平。
图6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创新辐射能力指数变化
（七）持续创新能力
持续创新能力[2] 的显著特点是全国各个地区均处于创新资源和创新产出快速增长的时期，持续创新能力相对来说保持得比较平稳，没有大的波动（见图7）。由于该要素的测度指标以增长率为主，因此若增长率不出现大的波动，则指数变化形态应当比较平稳。在图7中，2001年至2003年表现为该时间段大部分地区要素指数普遍下降，说明区域持续创新能力相对下降；2004年至2006年整体呈现缓慢抬升趋势，即增长指标的增长速度在加快，反映出持续创新能力的快速增长趋势。2007年增速整体体现为一个小幅回落，但实质上增长率仍保持较高水平。从区域分布来看，北京、上海和广东一直保持优势水平，且发展趋势非常平稳，即其绝对量和增幅较高且平稳。浙江、陕西、江苏、天津指数优势虽有波动，但基本保持在前列。此7省市2007年与四川、山东等后起之秀属于优势地区。从指标7年变化来看，各地区的专利申请和授权量基本保持了两位数的增长速度，其中发明专利授权量平均增幅最大，一般是在40％以上，少数地区在部分年份达到80％以上的高速增长。技术市场成交额则表现不稳定，部分地区在部分年份是负增长，但仍有一半以上的地区增速为两位数，北京、上海、广东等地多保持30％以上的快速增长。科技经费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最低的地区在0.5％～1％之间，最高的地区达到3％～4％，北京达到8％以上。
（八）创新网络能力
创新网络能力[1] 的指数变动特点是整体提升明显，特别是落后地区提升明显（见图8），创新网络组织和创新产出水平的关系在不断加强。北京、上海和天津的优势明显，且能够一直保持优势并有所发展，处于创新网络组织的强势地区。广东与快速追赶的江苏两地2007年指数已经达到80以上，处于优势地区向强势地区迈进的过程。辽宁、山东、陕西、浙江和福建等地则是快速追赶，并保持其优势地位。其他地区多呈现出增速提升的良好发展状态。从指标变动来看，北京、上海和天津7年以来一直保持了从业人员中高比例的创新科技人员，其中北京万名从业人员中研发人员保持了130人～180人的高水平，上海和天津基本保持在60人～90人之间，其他地区多在60人以下，有一定优势的还有陕西、辽宁、吉林和广东等地，但仍处于发展状态，近些年接近30人～40人的水平。研发人员的人均经费支出保持了较快的增长趋势，反映了科技投入力度的快速增长，发达地区的人均经费支出已基本达到10万元以上，北京、广东、江苏、上海、天津、浙江等地已超过20万元。
图7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持续创新能力指数变化
图8 2001—2007年我国31省市区创新网络能力指数变化
二、中国各省区市创新能力的决定要素
作为一个区域创新体系[1]，创新要素间存在着发展的内在联系。对31省市7年面板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揭示8个子要素中哪些对综合创新能力起到重要决定作用，作用的方向以及强度如何。
（一）创新要素间关系分析
用以数值为依据展示要素指数间水平高低关系的pearson相关系数（表1右上三角区域），以及以排序为依据展示要素指数间相对位置关系的spearman秩相关系数（表1左下三角区域），分别说明要素指数值之间的相关关系。
从右上侧的pearson相关系数来看，创新指数与各个要素间都有较高的相关性，尤其是创新资源能力、创新攻关能力、创新技术实现能力以及创新网络能力，与创新指数的相关系数高达0.9以上。可见这几个高度相关的要素都是创新能力的现实体现，从创新的人力财力投入，到其直观产出的体现以及对产学研三方面的网络能力，是我国区域创新活动的能力转化的关键。创新价值实现能力，创新人才实现能力，创新辐射能力以及持续创新能力是站在一个更深远的角度来对创新总体能力体现影响的，因此也不能忽略它们的作用。从要素间的关系来看，只有创新人才实现能力与各要素间相关程度较小，其他要素水平多为高度相关，这说明以人为本的创新体系主流模式还没有确立。
从左下侧的spearman秩相关系数来看，创新指数与创新人才实现能力方面的排名相关性比较水平相对高一点，而与创新价值实现能力、创新辐射能力以及持续创新能力的相关性相对较小。而要素间排名的相关关系也相对较小，可见每个要素的排名还是存在相对独立性，对省份间的水平具有一定区分度，受到相关要素的影响较小。
从两个层级水平体现创新投入的创新资源能力、创新攻关能力间相关性较高，而创新技术实现和创新价值实现也是相关联的，创新辐射能力、网络能力以及持续发展能力间也存在一定关联。由于创新活动的关系密切并呈现出积极的关联互动作用，因此下面就从创新投入、创新实现以及创新发展三个角度来分析创新活动动态发展的关键要素。
（二）创新能力的关键决定要素分析
针对相关系数体现的要素关系，以下通过因子分析进一步发掘其内部关系，结果如表2所示，可以提取三个因子，分别命名为“创新投入因子”、“创新实现因子”、“创新发展因子”，可以看到，三个因子各自解释了对应变量方差的92.53％，71.61％以及77.57％，对应的因子载荷也很高，大部分在0.85以上。因子分析的效果很好。
根据因子分析的因子得分，可以把8个要素的信息用三个新变量解释，以便于寻找变量间关系。创新投入因子主要解释了各省市区在一般的创新活动经费、人员以及攻关人才和经费上的投入，应该说是创新活动顺利发展的人力和物质基础。创新实现能力主要涵盖了创新技术实现、创新价值实现以及创新人才实现三个方面的信息，是创新活动成果和产出的反映。从投入产出关系看来，这两个方面的比值正好体现省市区综合测度的创新效率。由此比较我国区域创新效率最高的强势地区即上海、北京、江苏和广东，而其他地区基本上在整体上的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还是对等的。
第三个因子是创新发展因子，体现了创新活动对周围产业经济活动的影响以及其发展能力。这是创新活动持续良好发展的保障。本文用创新活动提取的三个因子与标准化后的区域创新综合指数进行如下的回归分析（限于篇幅，本文省略回归分析内容，有需要知道详情的读者请与笔者联系），回归分析的结果很好，各项检验都通过了，揭示了它们之间的关系：
创新指数＝0.32×创新投入因子
＋0.414×创新实现因子
＋0.317×创新发展因子＋e
从这个回归分析的系数结果可以看到，三个因子对创新指数影响几乎相当，可见三个方面在省市区创新能力中都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其中，创新实现因子的系数最高，可见创新实现的状况是最值得关注的，也确实是创新活动竞争激烈的体现，而创新投入因子和创新发展因子的影响也比较大。可见，创新能力的提高最好能够体现一个系统整体能力的提升和发展，比如其所带来的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专利数、论文数、技术市场的合同情况，以及研究生和科研人才的培养上，这些正是创新活动所追求的，为社会经济注入新的产品、新的管理模式、新的生产工具以及最重要的新的人才，成为创新活动的持续力量。
三、中国省区市创新能力发展阶段分析
（一）区域综合创新能力比较
首先来看看各个区域创新指数的发展状况，由图9可以看到，我国各个地区以及各个年份间发展呈现阶梯式的变化，非常明显。7年的强势地区创新指数都在优势地区指数之上，优势地区指数都在弱势地区指数之上，而且区域内部也按照年份呈现逐级发展。这体现了各个区域这7年来的创新能力在不断上升，但同时也体现出区域间的差异阶段性非常明显，没有一个区域能够在某一年超越上一层级的区域，体现了区域创新发展的秩序性很强。
图9 2001—2007年中国创新区域创新能力排名图
（二）区域创新能力要素发展特点
首先看强势地区的区域创新特色，强势地区的各个要素在这七年间的发展基本呈现稳定上升趋势（见图10），除了持续创新能力在2007年有所下降，其创新要素指数基本呈上升态势，综合创新指数的基本驱动力是靠强大的创新资源能力和创新辐射能力以及一定的创新攻关能力和创新技术实现能力来实现的。这是一种较好的发展模式。但强势地区也存在发展不充分的方面，创新人才实现效率以及由其直接导致的创新持续发展能力发展水平就相对较低，这是强势地区发展的软肋，需要进一步加强。
图10 2001—2007年强势地区创新要素发展特点
从优势地区的发展模式来看，其创新要素指数值上升趋势更加明显，而且除了持续创新能力和创新辐射能力之外，其他要素都很稳定地上升（见图11）。由此可以看到优势地区的稳定发展主要归因于其稳步提高的创新资源能力以及创新技术实现能力，创新资源是根本，创新资源的高效利用能带来很好的创新技术的实现，从而带动其他方面的增长。另外就是2004年是一个很大的转折，在2004年之后创新人才实现能力和创新网络能力也成为创新能力的主要支撑，这对优势省市区的持续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图12展示了弱势地区的发展特点，弱势地区的不稳定性体现在持续创新能力的波动以及创新人才实现的比较大的变化上，其他要素的发展基本上还是平稳上升的，创新辐射能力略有下降，其驱动因素以创新价值实现为主和持续创新能力为主，此外2003年之后的创新人才实现能力也是有力的支持。弱势地区的创新发展尚未稳定成型，需要进一步提高创新资源以及创新效率，以带动各种创新实现能力的提升。
图11 2001—2007年优势地区创新要素发展特点
图12 2001—2007年弱势地区创新要素发展特点
（三）区域创新能力发展阶段分析
我们的创新指数7年比较发现，创新资源能力、创新攻关能力以及创新辐射能力基本上都是阶梯式的发展，没有特殊的亮点。而创新技术实现方面，优势地区近几年的发展赶上了2001年的强势地区是值得欣喜的发展，可见8个优势省市区的创新技术实现能力水平正在持续提高，有紧追强势地区的发展态势。而创新价值实现方面，优势地区2007年的水平已经超越强势地区2001年的水平，弱势地区近两年的水平也超越了优势地区2001年的水平，各个区域间的渗透式的创新价值实现能力发展呈现连续的发展态势。后起地区的发展可以借鉴强势或优势地区的发展经验和模式，提升自身创新能力。创新人才实现能力是最复杂的一个要素，可以看到强势地区和优势地区在这方面的发展几乎交替发展不分上下，而弱势地区近两年的创新人才实现发展也提升到2003年强势地区和优势地区的地位，可见创新对人才的影响有特殊的政策环境支持，近年来整体呈快速发展状态，各地也都纷纷重视创新人才的培养。创新持续发展能力2001年的弱势地区有很高的指数值，但之后几年并没有保持这种趋势，稳定性不够。创新网络能力呈现出连续提升的态势，优势地区在逐渐向强势地区的水平提升，弱势地区2007年的水平也超越了优势地区前几年的水平。
在上述分析的基础上，可以用图13来描述我国区域间创新能力发展阶段。弱势地区在追赶优势地区的过程中，除了保持自身的创新投入增长速度之外，创新成本的有效控制以及创新资源的合理利用，提升创新效率是其发展的关键。优势地区的发展已经相对稳定，普遍的创新活动在企业间能够较好地展开，这时候就需要提升创新的层次，强调有针对性的高层次攻关研究，提升技术实现能力以及创新活动对周围经济活动的辐射和影响，创建和增强产学研创新网络，营造良好的创新大环境。强势地区的创新发展，可以说开始进入以创新为核心驱动区域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新阶段，但是，创新体系的良性循环和创新绩效的提升都需要做大量的工作，以人为本提升创新资源的转化和积累与聚集的能力，以及按照市场经济规则建立相应的制度、创新文化，都是引领我国创新型国家建设的根本点，积极提高创新的持续性和稳定性，进而形成创新发展成熟的中国模式。
图13 中国区域创新发展阶段图
［收稿日期］2008—0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