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药结合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

针药结合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

王丹[1]2018年在《头针联合泰必利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对照研究》文中指出目的:通过临床研究,观察头针针刺舞蹈震颤区联合泰必利对抽动—秽语综合征(Tourette syndrome,TS)患儿的耶鲁抽动严重程度综合量表(YaleGlobal Tic Severity Scale,YGTSS)总评分、运动性抽动评分、发声性抽动评分、有效率及疗效指数(Efficacy Index,EI)的影响,评价其临床疗效。方法:按照纳入标准及脱落标准最后收集有效抽动—秽语综合征患儿病例158例,叁个组分别为头针组(A组)53例、泰必利组(B组)51例、头针联合泰必利组(C组)54例。叁组均给予适当健康宣讲、心理疏导及行为调适。A组:给予头针针刺双侧运动区、舞蹈震颤控制区(2区上2/5段,即运动区向前移动1.5cm距离的平行线)治疗,75%的酒精常规消毒,用30号1.5寸无菌毫针(一次性),以15度角快速捻入头皮约1寸,以平补平泻的手法快速捻转行针1~2分钟以行经气,每分钟200转以上,15分钟捻针1次,共捻3次,留针45分钟。第一周每日针刺1次,之后隔日针刺1次,2周为一疗程。共1月。B组:给予泰必利口服治疗,起始量为50 mg,每日两次,治疗量一般为150-500 mg/d,症状基本控制后不再加量,分2或3次饭后半小时口服。具体视患儿年龄、体重、治疗效果及出现的副反应等情况适当调整剂量,较常见的不良反应有嗜睡(约2.5%的发生率)、乏力、头晕、消化道症状、溢乳、闭经,个别可能出现兴奋现象,但程度较轻,停药后均可恢复正常。共服用1月。C组:联合使用A组头针针刺舞蹈震颤区与B组口服泰必利治疗1月,针刺方法与服药方法剂量同A、B两组。在治疗前和治疗结束后均对YGTSS总评分、运动性抽动、发声性抽动及疗效指(EI)数的数据进行统计,并对最后统计结果进行分析比较。结果:1.叁组病例经方差齐性检验显示方差不齐,可采用Dunnett’多重比较方法显示,叁组治疗后YGTSS、运动性、发声性抽动评分与治疗前比较有显着统计学差异(p<0.01)。2.对叁组治疗后YGTSS总评分、运动性、发声性抽动经方差分析两两比较A组与B组比较P>0.05,差异无统计学意义;A组与C组比较,P<0.01,差异有具有显着统计学意义:B组与C组比较P<0.01,差异有显着统计学意义。3.叁组患儿疗效比较,治疗有效率C组最高,A组与B组有效率相当;叁组患儿经治疗后EI统计分析显示均有显着疗效,A组与B组之间无差别,C组改善程度显着优于A组、B组两组。结论:1.头针针刺舞蹈震颤区联合泰必利治疗可以明显改善抽动—秽语综合征患儿的病情程度,缓解各种抽动症状,能减少患者的运动性、发声性抽动及YGTSS总评分。2.头针针刺舞蹈震颤区联合泰必利治疗后有明显疗效,总有效率高达90.74%,疗效指数(EI)明显高于另外两组,表明头针联合口服泰必利治疗效果优于单独使用头针和口服泰必利,方法安全,副反应小,值得联合推广应用。

朱祺仁[2]2011年在《靳叁针结合中药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文中认为目的本研究采用临床流行病学、临床科研方法学及数理统计分析方法,进行临床随机对照研究,观察靳叁针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Tourette's Syndrome, TS)的临床疗效及其安全性,期望进一步规范临床疗效,获得较好的社会效益。方法选取2010年1月至2010年12月期间在台湾朱祺仁中医门诊治疗的,符合病例筛选标准的60例患者。按1:1的比例随机分配至试验组和对照组两组,每组各有30例。隔日治疗1次,15次为1疗程。通过对TS患者的临床症状、体征进行量化,并以此作为疗效评价指标,进行统计学处理。比较临床疗效,并进行安全性检测。用EPIDATA3.1软件建立数据库,用SPSS15.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x±S)表示,计数资料用构成比(%)表示。计量资料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方差不齐采用t’检验或秩和检验),自身前后比较用配对t检验或Wilcoxon配对秩和检验。分类资料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等级资料组间比较采用Wilcoxon秩和检验。统计图形的制作采用软件Graph Pad Prism 4.03完成。结果本研究采用随机双盲对照试验方法进行临床试验,共有合格受试者60例。治疗组30例;对照组30例。治疗前,叁组患者的年龄、性别、病程、眨眼皱眉、手臂抽动、脘腹拘挛、心悸惊恐情况等基线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即两组基线一致,具有可比性。经过治疗后,治疗组与对照组的中医证候疗效总有效率分别为93.3%和70.0%,两组间中医证候总疗效等级分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中医证候疗效比较,差异有显着性意义(P<0.05),治疗组疗效优于对照组。两组治疗后眨眼皱眉、脘腹拘挛、心悸惊恐情况改善程度比较,差异无显着性意义(P>0.05)。说明两组的治疗方法对以上症状的疗效相当。两组治疗后手臂抽动情况改善程度比较,差异无显着性意义(P>0.05)。说明两组的治疗方法对以上症状的疗效相当。两组治疗后发声抽动、运动抽动变化比较,差异无显着性意义(P>0.05)。说明两组的治疗方法对以上症状的疗效相当。两组治疗后综合损伤等情况变化比较,差异有显着性意义(P<0.05)。说明在以上两方面治疗组的疗效比对照组好。安全性检测表明,治疗前血、尿、大便常规、肝肾功能、心电图正常者,治疗后未见异常改变,表明该疗法临床应用安全。结论1.针药结合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疗效比单刺针灸治疗好。2.针药结合治疗比单纯针刺治疗更能缓解患者手臂抽动症状。3.针药结合治疗在运动抽动、综合损伤两方面的疗效比针刺治疗好。

王丹, 苏文[3]2017年在《头针疗法为主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概况》文中认为抽动-秽语综合征(Tourette Syndrome,简称TS)又称多发性抽动症(Multiple Tics,简称MT),是一种儿童慢性神经精神障碍性疾病。以突然发生的、重复的、不合拍的、无意识的或部分无意识的慢性运动抽动障碍伴发声痉挛及猥秽语言为特点~([1])。90%的患者存在合并症,以注意缺陷多动障碍(ADHD),和强迫症(OCD)最为常见~([2])。其病因及发病机制目前尚不确切,可能与遗传因素如L-组氨酸脱羧酶基因的功能性突变,非遗传因素如感染,神经生物学改变如多巴胺能神经元功能亢进,

雷应成, 李应昆[4]2018年在《针灸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临床研究进展》文中研究指明通过收集整理近年来针灸为主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相关文献,从而总结针灸疗法治疗该病的研究进展,以及明确目前研究存在的问题,从而为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中医治疗和临床研究提供一些思路。

李双[5]2016年在《埋针结合中药治疗小儿多发性抽动症临床观察》文中提出目的:观察埋针结合中药治疗小儿多发性抽动症的临床有效性及安全性,试图获得一种更为便捷高效、安全新颖的治疗小儿多发性抽动症的方法。方法:在2015年7月-2015年10月于北京中医药大学东方医院儿科门诊就诊的TS患儿中,选取60例符合标准的患儿,以患儿监护人意愿为前提,将其分为针药结合组和单纯中药组,每组30例。针药结合组患儿采用埋针结合中药法治疗,单纯中药组则采用单纯中药法治疗。针药结合组一周进行一次埋针,每次留针5天,同时常规口服中药,一天一剂。单纯中药组仅口服中药治疗,一天一剂。5周为一个疗程,两组均治疗2个疗程。分别于治疗前、一疗程结束、两疗程结束后采用YGTSS量表对两组患儿进行评价,同时记录不良反应和应对措施。观察两组患儿治疗前后的各项评分,并计算有效率,运用统计软件SPSS20.0进行统计分析。结果:本研究纳入60例患者,未脱落,最终完成60例,针药结合组30例,单纯中药组30例,研究结果表明:针药结合组30例,其中痊愈3例(10.0%),显效19例(63.3%),有效7例(23.3%),无效1例(3.3%),愈显率73.3%,有效率为96.7%;单纯中药组30例,痊愈1例(3.3%),显效10例(33.3%),有效16例(53.3%),无效3例(10.0%),愈显率36.7%,有效率90.0%。两个疗程后,两组愈显率比较有明显差异(P<0.01),针药结合组明显高于单纯中药组,两组有效率比较无统计学差异(P>O.05)。关于YGTSS总评分,一疗程后,两组与自身治疗前相比均明显降低(P<0.01);两组间比较无统计学差异(P>O.05);两疗程后,两组较自身治疗前均有明显降低(P<0.01);两组间对比无统计学差异(P>O.05);两疗程后,两组较自身一疗程时明显降低(P<0.01)。对于运动性抽动评分,一疗程治疗后,两组运动性抽动评分较自身治疗前均有明显降低,有统计学意义(P<0.01);两组间运动性抽动评分相比无统计学差异(P>O.05);两疗程后,两组运动性抽动评分与自身治疗前相比明显降低,有统计学意义(P<0.01);两疗程后,两组间运动性抽动评分相比有统计学差异(P<0.05);与自身一疗程评分相比,针药结合组在两个疗程后的运动性抽动评分有明显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单纯中药组则无统计学意义(P>0.05)。对于发声性抽动评分,一个疗程后,针药结合组发声性抽动评分与自身治疗前相比有显着降低,有统计学意义(P<0.01),单纯中药组发声性抽动评分则较自身有所升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两组间发声性抽动评分相比有统计学差异(P<0.05);两个疗程后,针药结合组发声性评分与自身治疗前相比明显降低,经统计有统计学差异(P<0.01),单纯中药组较自身治疗前变化不明显,无统计学意义(P>O.05);两组间两个疗程后发声性评分相比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个疗程后,与自身一疗程时相比,两组均有明显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关于整体损害评分,一个疗程后,两组与自身治疗前比较均明显下降(P<0.01);两组间比较无统计学差异(P>O.05);两个疗程后,两组与自身治疗前比均有明显下降(P<0.01);两组间比较没有统计学差异(P>0.05);两个疗程后,两组较自身一疗程相比明显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结论:通过对60例小儿多发性抽动症患儿的临床疗效对比观察发现,埋针结合中药相对于单纯中药治疗比较,前者的愈显率明显高于后者,疗效更佳,并且长疗程相对于短疗程效果更好。同时,埋针结合中药可以更好的降低患儿的运动性抽动评分及发声性抽动评分。所以在今后对小儿多发性抽动症的治疗中,埋针结合中药可以作为一种新的治疗方法供选择使用。

赵丹[6]2015年在《针刺改善抽动秽语综合征临床症状的疗效评价》文中认为目的:通过检索国内外公开发表的有关针刺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临床随机对照试验,采用Cochrane系统评价方法,对针刺改善抽动秽语综合征临床症状的疗效进行评价。方法:文献检索:检索国内外数据库:①中文数据库:计算机检索中国知网、万方数字化期刊、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以及维普数据库;②英文数据库:The Cochrane Library, PubMed, EMBASE;③手工检索本校图书馆相关资料;④http://scholar.google.co.uk/进行补充检索。确定文献:由两名系统评价员根据纳入排除标准分别确定纳入文献,如遇到存在争议的情况,由双方讨论或第叁方参与决定。数据分析:对纳入文献按照系统评价员手册和GRADE证据等级进行文献质量评价,再通过Cochrane协作网专用统计软件包(Review Manager 5.3.5),进行定性和meta分析。结果:(1)总共纳入14篇符合标准的文献,其总样本量为908例受试者,试验组491例,对照组417例。按照干预措施分组,针刺与西药对照8篇,针刺以及基础治疗与基础治疗6篇;(2)主要结局指标总有效率分析,针刺与西药对照组(RR=1.20, 95%CI[1.10,1.32]),针刺以及基础治疗与基础治疗对照组(RR=1.27,95%CI [1.13,1.43]);(3)次要结局指标:针刺和西药对照组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得出:运动性抽动障碍(MD=0.45,95%CI[-0.41,1.32]),混合发声性抽动障碍(MD=-2.28, 95%CI[-2.69,-1.86])、整体损害(MD=-2.71,95%CI=[-4.48,-0.94]),采用随机效应模型得出:总严重程度(MD=-5.62,95%CI[-7.24,-4.00]);针刺以及基础治疗与基础治疗对照组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分析得出:总严重程度(MD=-7.26, 95%CI [-8.81,-5.71])、运动性抽动障碍(MD=-2.08,95%CI[-2.88,-1.27])、混合发声性抽动障碍(MD=-1.96,95%CI[-2.95,-0.97]);(4)其余结局指标中医抽动症状、抽动障碍基础5项、药效学血浆DA和5-羟色胺改善情况进行定性分析。结论:(1)基础治疗的前提下,增加针刺疗法能提高临床总有效率,改善运动性抽动障碍、混合发声性抽动障碍等临床症状,证据等级为中级,推荐临床使用;总严重程度证据等级为低级,不予推荐;(2)针刺疗法比西药更能提高抽动秽语综合征的总有效率,证据等级为中级,给予推荐;(3)针刺疗法在改善抽动秽语综合征YGTSS量表总严重程度和运动障碍、混合发声性障碍比西药疗法更有优势,证据等级均为低级或极低级。(4)针刺疗法在改善抽动障碍基础5项、中医症状量表评分、血浆多巴胺和5羟色胺、不良反应上存在优势,今后可进一步研究;

陈裕彬, 刘余, 陈俊军[7]2009年在《针灸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研究进展》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从针刺疗法、综合针灸疗法和针药结合3个方面综述了近年来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进展。认为针灸疗法方便简单,疗效可靠,无不良反应并且有着广阔的发展潜力,但也应加强实验和机理研究,让其疗效更上一个台阶。

薛小娜[8]2007年在《小儿多发性抽动症的临床特征及中医证型研究与分析》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目的:探讨小儿多发性抽动症临床特征及中医证型的分布规律,为临床辨证分型及规范化研究提供依据。方法:采用自拟“多发性抽动症观察表”,对家长及患儿进行问卷调查,反复询问和核实病史,同时问卷设计了以脏腑辨证为主的中医证候诊断所需的所有症状的证候调查内容。观察表还涉及遗传因素(亲属中有无抽动障碍、癫痫和精神病等)、患儿性格情况。并进行儿童注意力测试、儿童感觉统合测试、数字化脑电图测定。结果:1小儿多发性抽动症与年龄的关系1.1发病年龄本组患儿最小发病年龄1岁,最大发病年龄为14岁,平均发病年龄7.10岁,1~4-岁16例(5.69%),4~6-岁62例(22.06%),6~9-岁131例(46.62%),9~12-岁58例(20.64%),12~14岁14例(4.98%)。其中以6~9-岁发病率最高。1.2就诊年龄本组患儿的就诊年龄分布情况是4~6-岁11例(3.91%)、6~12-岁171例(60.85%)、12~18-岁99例(35.23%),平均年龄10.46岁。2小儿多发性抽动症与性别的关系本组患儿男女之比为3.39:1,本组男性的最小发病年龄为1岁,最大发病年龄为14岁,女性的最小发病年龄为3岁,最大发病年龄为11岁,男孩发病率最高的年龄段是5~9-岁,其中以7~8岁发病率最高。女孩发病率最高的年龄段是7~8-岁,其次为5~6-岁,9~10-岁。本组男性病程多集中在1~2-年,共有63例(29.03%),接近1/3男性患者。女性病程多集中在2~3-年,共有19例(29.69%),也接近1/3女性患者。3小儿多发性抽动症与病程的关系小儿多发性抽动症病程最长12年,最短1年,平均病程为3.38年。发病年龄和抽动病程具有相关关系且为线性关系, P<0.01。4小儿多发性抽动症与中医证型分布规律本次调查中显示:多发性抽动症中医证型以脾虚痰聚为主,出现频率数为129,构成比为45.91%;其次为气郁化火,出现频率数为77,构成比为27.40%;脾虚肝亢出现频率为55,构成比为19.57%;阴虚风动出现频率20,构成比为7.12%。多发性抽动症性别与中医证型进行统计学分析,P>0.05。男性和女性在四种证型构成比排序相同,排序依次均为为:脾虚痰聚、气郁化火、脾虚肝亢、阴虚风动。5多发性抽动症临床症状分布规律5.1运动性抽动症状本次观察抽动患儿头面部运动性抽动表现为眨眼241例,占85.77%;吸鼻183例,占65.12%;咧嘴和扭颈均为141例,各占50.18%;躯干部运动性抽动表现有耸肩152例,占54.09%;鼓肚77例,占27.40%;撅臀19例,占6.76%。我们观察抽动患儿上肢运动性抽动87例,占30.96%,表现有伸臂、抬臂、甩手、摸手、闻手、用手比划和手写字抽动等,下肢运动性抽动60例,占21.35%,表现有抬腿、踢腿、跺脚、点脚尖、走路下蹲等。对男女运动性抽动进行统计学分析后发现不同性别的运动性抽动情况无明显差异性(P>0.05)。5.2发声性抽动症状发声性抽动以吭吭声最多见,202例占71.89%;其次是秽语48例,占17.08%。我们对男女发声性抽动进行统计学分析后发现不同性别的发声性抽动情况存在性差异(P<0.05)。6多发性抽动症诱发或加重因素观察发现抽动症患儿在情绪好,精力集中,放松的环境时抽动症状减轻,而情绪激动,精神紧张,或看暴力电视和玩游戏机时抽动症状加重。同时在临床中经常发现患儿感冒发烧期间抽动症状就会加重。家庭不和睦,也使患儿抽动症状加重。7多发性抽动症遗传因素本组281例多发性抽动症患儿,亲戚中有抽动障碍家族史的有53例,占18.86%;有精神病家族史的3例,占1.07%;有癫痫家族史的1例,占0.36%。8多发性抽动症与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的关系及性格特点本组患儿注意力不集中者178人,占65.44%;家长认为患儿的性格特点倾向于性情急躁者99人,占35.23%;性格怯弱胆小者43人,占15.30%;急躁而且胆小者121人,占43.06%。9多发性抽动症感觉统合失调分析86人进行感觉统合测试,其中正常21人,占24.42%;感觉统合失调65人,占75.58%;其中男性47人,女性18人,男女感觉统合失调之比为2.61:1。本体觉失调出现频次最多,其次为前庭平衡觉失调。10多发性抽动症脑电图分析281例多发性抽动症患儿,正常脑电图237例,占84.34%;边缘脑电图20例,占7.12%;轻度异常脑电图10例,占3.56%;异常脑电图14例,占4.98%。281例脑电图中均未发现多棘波慢波、棘或棘慢波。结论:1.多发性抽动症以6~9-岁发病率最高,男孩多于女孩。2.男孩较女孩发病早。女孩发病后症状持续较男孩时间长。3.患儿的发病年龄越大,抽动症状持续的时间就越长。4.运动性抽动出现最多的是眨眼,发声性抽动出现最多的是吭吭,在吭吭症状中,女孩较男孩多见,在秽语症状中,男孩较女孩多见。5.在中医证型分布中,以脾虚痰聚最为多见。其次为气郁化火,脾虚肝亢,阴虚风动。6.家庭、教育和社会环境对TS有重要意义。

陶静, 康明非[9]2006年在《针灸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研究概况》文中提出文章从针灸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资料中分析概括了本病的临床特点及其诊断,总结了体针、头针、耳针、埋针和手针等综合治疗方法以及治疗本病的规律,评价了其安全性并分析了目前存在的问题。

迟旭[10]2004年在《针药结合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文中研究指明抽动秽语综合征(TS),是一种儿童期起病,以多发性运动性抽动伴有发声性抽动为主要特征的慢性神经精神疾病。其在普通人群中的发病率约为0.07%,近年来有增多的趋势。 本文从现代医学和祖国医学两方面总结了TS的历史沿革、流行病学、病因、发病机制、神经病理、病程特征、诊断和治疗等方面的研究进展。并根据导师多年来的临床经验,提出了针药结合治疗TS的新方法。研究方法如下:目的:观察针药结合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疗效。方法:将45例患者随机分为针药结合组和西药组治疗,前者以针灸加氟哌啶醇治疗,后者以口服氟哌啶醇治疗,并进行对照观察。结果:针药结合组与西药组疗效对比有显着性差异(p<0.05)。结论:针药结合对于抽动秽语综合征的治疗有良好的效果,疗效明显优于单纯西药治疗。

参考文献:

[1]. 头针联合泰必利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对照研究[D]. 王丹. 湖北中医药大学. 2018

[2]. 靳叁针结合中药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D]. 朱祺仁. 广州中医药大学. 2011

[3]. 头针疗法为主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概况[J]. 王丹, 苏文. 湖北中医杂志. 2017

[4]. 针灸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临床研究进展[J]. 雷应成, 李应昆. 亚太传统医药. 2018

[5]. 埋针结合中药治疗小儿多发性抽动症临床观察[D]. 李双. 北京中医药大学. 2016

[6]. 针刺改善抽动秽语综合征临床症状的疗效评价[D]. 赵丹. 成都中医药大学. 2015

[7]. 针灸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研究进展[J]. 陈裕彬, 刘余, 陈俊军. 中医药导报. 2009

[8]. 小儿多发性抽动症的临床特征及中医证型研究与分析[D]. 薛小娜. 北京中医药大学. 2007

[9]. 针灸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研究概况[J]. 陶静, 康明非. 中医药导报. 2006

[10]. 针药结合治疗抽动秽语综合征的临床研究[D]. 迟旭. 黑龙江中医药大学.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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