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视角下的英汉人体词喻义对比研究论文

认知视角下的英汉人体词喻义对比研究论文

认知视角下的英汉人体词喻义对比研究

胡文婷 张传钰

(南京医科大学康达学院 外语系,江苏 连云港 222000)

摘 要: 认知语言学认为,人体词的多义性是人类认知的结果,通过转喻、隐喻和概念的整合,人体词实现语义的转移。人体是人类最为熟悉的范畴之一。英语和汉语是世界上使用最广泛的两种语言,其中包含大量的人体词。本文以英汉权威词典中的人体词为语料,发掘英汉两种语言人体词喻义存在的共性和差异,以期为大学英语教学提供新的灵感,为词汇教学提供新思路。

关键词: 英汉人体词;语义转移;喻义;对比;认知语言学

一、英汉人体词

早期人类在创造语言符号时“近取诸身,远取诸物”,因而身体作为人类最熟悉的范畴之一,被广泛纳入语言体系中。随着语言学和哲学的不断发展,学者们逐渐发现,身体词除具有指示人体器官或构造的功能外,还具有其他含义,也就是说,人体词的语义发生转移。传统语义学认为,一个词语的多个义项间是没有必然联系的,多义的产生是任意的;但认知语言学家则认为,各义项之间的关系是系统的,语义的转移是人类认知的结果,隐喻和转喻是语义转移或词汇多义性产生的主要机制。中外许多学者都从认知语言学的不同角度探讨了人体词的意义构建,也有学者从认知对比的视角研究不同语言中人体词的意义差异性。

本文主要以英语和汉语这两种世界上使用最广泛的语言为对象,以《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辞典》《英汉大词典》以及《现代汉语词典》等权威词典为语料,在搜集大量人体词义项及喻义的基础上,对其进行归纳和分析,探讨英汉语中大量存在的人体词的喻义异同点。

二、英汉人体词语义转移的共性

卢卫中认为,人类相同的身体构造和感知器官决定着汉英两种语言在人体器官及其名称的认知功能与规律方面具有大同小异的特点。在认知心理方面,沈家煊认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人的认知心理不仅古今相通,而且中外相通。”我们也认为,任何一个民族或者国家,人的身体构造和器官功能基本一致,英汉两种语言在人体词语义转移上存在诸多共性,且大多是通过转喻、隐喻和概念整合的认知机制进行意义延伸。在研究过程中也确实发现,英汉语人体词的喻义在一定程度上是对应的,比如,汉语中的“页脚”“铁石心肠”,在英语中就有相应的“foot of a page”及“a heart of stone”。

三、英汉人体词喻义的差异性及原因

尽管英汉人体词的喻义存在较多共性,但由于不同民族或国家的科学技术水平参差不齐,如生理学或解剖学等学科发展水平不均,以及历史文化、宗教信仰、社会价值观等方面各异,故英汉人体词的喻义也并非完全对应,有时甚至大相径庭。

(一)英汉人体词语义对应程度

英汉人体词的喻义虽有诸多对应,但也存在非对称性。按照对应程度,笔者将英语和汉语人体词分为以下三种。

英语和汉语是两种不同的语言形态系统,汉语词语的意义和词性往往较为单一,汉语人体词在语义转移产生喻义时,常会与其他词语进行合成,从而构成大量与人体词有关的成语;而英语变化形式多样,有词缀变化、词性变化,还可以构成不同的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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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经过万亿年的进化,不断了解和完善自身各部位的功能,并将其带入语言中,因此,人类体验、认知和描述外部世界也始终遵循从自身出发、引申到外部世界的原则。英汉民族对人体词喻义的认知也基本遵循这一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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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和汉语中的人体词在基于形貌、位置、功能相似性进行语义转移产生喻义时,大多是完全或基本对应的。比如,the eye of the needle(针眼儿)、lose face(丢脸)、a tongue of flame(火舌)、brainwash(洗脑)、the foot of the mountain(山脚)、big mouth(大嘴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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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英汉人体词喻义互相不对应

在对比英汉人体词喻义的对应程度时,笔者发现,英汉人体词在语义转移时会有诸多形式上的差异性,如汉语复合词多,英语变化形式多。

此外,为达到表意需要,部分人体词会与其他词连用,构成合成词,如汉语的“红眼”或“眼红”,就将“眼”和颜色词“红”并用,指代某人嫉妒别人拥有的名利或事物。英语中也有相似的喻义,但是对应的单词为“green-eyed”。莎士比亚在悲剧《奥赛罗》中写道:“嫉妒是绿眼妖魔,谁做了它的俘虏,谁就要受到它的玩弄。”因此,在西方文化中,green-eyed指代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嫉妒。可见,由于文化等因素的影响,同一喻义所用的英汉中的人体词是大相径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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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英汉人体词喻义互为空缺

中国是具有五千年文明的古国,从古至今,中国人都推崇“读书”的重要性。北宋著名思想家汪洙的诗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就曾被封建社会的读书人作为座右铭。读书这一文化传统也在人体词的语义转移上留下了深刻印记,如“书眉”“书皮”“书目”“书面”等,就将书和人体词紧密结合起来。而人体词的这些用法,我们在英语中无法找到对应的表达。

人体词语义转移时,通常会根据始源域与目标域的相似性进行投射,外貌或形状相似便是其一。东西方不同民族的外貌有着明显区别,这也在语言中得以体现。汉语中,人们描述飞机的前部,通常会使用“机头”,而英语中则使用“the nose of the missile”,这主要是因为西方人鼻子较大、较前突。类似地,汉语中“在某人的眼皮子底下”,在英语中表述为“under one’s nose”。

有的词语,即便在表面上能够达到英汉对应,但实际意义却相差千里,比如,汉语中的“白眼”一词,英语就有“white-eye”与之对应。但汉语的“白眼”指的是一种鄙薄和憎厌人的表情;而white-eye指的是一种鸟——绣眼鸟。由此得出,“白眼”的喻义在英语中找不到对应的人体词表达。

4.英汉人体词隐喻意义构建方式有异

由于英汉两种语言属于不同的语系,再加上东西方社会文化等存在较大差异,有些语义在英语和汉语中对应不同的人体词。比如,汉语中人们常常会说“肚子疼”,而英语中,人们的表达则更加具体,如“have a stomachache”或者“stomach pain”;汉语中形容某人吃得多,常用“肚量大”表示,英语中则用“have the stomach for something”。这说明汉语将胸部以下,下肢以上的部分统称为“肚子”,而英语则更为具体地区分了不同的脏器。再如,汉语中的“泉眼”,在英语中表达为“the mouth of a spring”,这说明汉英两个民族对泉水出水口的描述有着理解上的差异。因此,不同的习惯或文化对语言和词汇的塑造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英汉人体词的喻义在很多时候是互相不对应的。

1.英汉人体词喻义完全或基本对应

用可辨识矩阵法对表4进行知识约简,根据公式(5)和公式(6)可先后得出表4的可辨识矩阵和可辨识函数分别为:

汉语人体词基本为名词,在语义转移时需要搭配其他范畴词共用。比如,在描述动作时,人体词需要与动词合用,像“吊胃口”“牵肠挂肚”;形容特征时,往往会搭配名词或形容词使用,像“狼心狗肺”“红口白牙”“一颗红心”等。脱离了这些词,汉语人体词的喻义很多时候是难以成立的。与汉语不同,除具有名词词性外,许多英语人体词本身还具有动词词性,因而在产生喻义时,英语人体词可以借助语言的先天优势,通过词性变换或构成短语的形式达到目的,如“head the research team”“ nose around”“ have a silver tongue”“many hands make light work”等。

第三,误同是人类一种幻觉式认同,也是新修辞学中最深奥且最具有创新性与哲学意义的理论。误同最能体现出新修辞学与古典修辞学的区别,它更多关注人们沟通过程中无意识的“因素”。误同经常表现出人们对自己所在处境上的误同。例如,现实生活中,许多商业广告就常运用误同来吸引潜在的消费者。一些广告商聘用年轻貌美、气质佳的明星做产品推广或者在网络商业平台上打出“明星同款”等宣传语,消费者往往会不自觉地将自己误同为广告中的明星形象而购买商品。误同对人的思维具有重大的指导作用,它告诫人们要审视自己的认知,透过现象看本质,避免因认知局限而做出误判。

(二)影响英汉人体词认知隐喻意义的因素

上述英汉人体词喻义不对应或互为空缺的现象并非偶然。通过研究发现,地理、社会、文化、宗教等不同因素都促成了英汉人体词认知隐喻意义差异性的产生。

1.自然或地理因素

采用SPSS 20.0统计学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计量资料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采用x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英国是岛国,本土位于欧洲大陆西北部的不列颠群岛,被北海、英吉利海峡、凯尔特海、爱尔兰海和大西洋包围,故而英语中的许多人体词都被作为始源域投射到与水或海相关的目标域中,比如“the mouth of the sea”“the arm of the river”等。由于英国地形狭长,岛屿众多,因此,英语中很多意义也与人体词有密切关系,如“a finger of land”“ a neck of land”等。

刘英凯认为:“语言从其诞生之日起便与其属身的社会和文化签订了一份万古千秋的契约,作为语言现象之一的隐喻也无处不显示着各自的社会文化属性。”

2.民族或社会因素

英汉人体词喻义互为空缺指的是有的人体词喻义只存在于汉语中或只存在于英语中,另一种语言中找不到对应的表达。例如,汉语中的“侠肝义胆”“忠肝义胆”“撕心裂肺”“牵肠挂肚”等,在英语中就没有与其喻义对等的人体词表达。而英语中的“mother tongue”(母语)、“apple of one’s eye”(掌上明珠)、“lips of a cup”(杯子的边缘或杯沿)、“pull one’s leg”(同某人开玩笑)等也无对应的汉语人体词的相关表达。

此外,不同民族的社会生活方式也对语言造成了一定影响。比如,英国人历来喜爱骑马、进行马术活动或竞赛,因而在测量马的高度时,英国人也自然而然地使用自己熟悉的身体部位——手(hand)来表示“一掌”,使用“head”表示马“领先一头的距离”。

很可能有人怀疑这种悲剧。其实,现实的逻辑和数据已经蕴含了这一未来悲剧的走向。20世纪70年代以来,贫富差距已经在不断扩大。克鲁格曼也揭示了,1973年以来,尽管平均收入大幅提高,但家庭中值收入只有轻度增长,最大的好处则落入了极富者的囊中。根据美联储的研究,20世纪70年代,美国CEO的平均收入是普通工人平均工资的40倍。但到21世纪初,这一差距扩大到367倍④。

3.历史或文化因素

中国幅员辽阔,境内多山地丘陵,因此,汉语常将人体部位作为始源域,将其特征投射到山地丘陵等目标域中,从而产生隐喻意义,如山脚、山腰、山脊、山头、腹地和洞口等。

汉语中的“保住脑袋”对应英语中的save one’s neck。在中国文化中,如果人被砍头失去了脑袋,就意味着失去性命;而在英美历史文化中,绞刑即“抹脖子”较为常用,实施绞刑后,人们往往会失去性命,故保住脖子更重要。可见,东西方的历史文化差异,也使得语言侧重点有所不同。

《创伤与急危重病医学》杂志(国际标准连续出版物号ISSN 2095-5561,中国标准连续出版物号CN 21-1588/R)是由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批准的公开出版物。本刊由沈阳军区总医院主管、主办,以国内外从事创伤与急危重病等相关学科的广大临床医师为主要读者和作者对象;以面向临床,突出实用,注重传播创伤与急危重病医学最新研究进展及临床救治中难点、热点的争鸣讨论为重点;以促进和提高广大临床医师救治水平为办刊宗旨。本刊为ASPT来源期刊、中国期刊网来源期刊,由中国知网(www.cnki.net)、万方数据(www.wanfangdata.com.cn)等全文收录;具有较高的学术性、实用性及可读性。

当然,经过一两千年的发展,英语也对欧洲其他国家的文化和语言兼收并蓄,并将其纳入英语体系中,“Achilles’ heel”(阿喀琉斯之踵)便是极具代表性的例子。古希腊神话被英语吸收,使heel具有了跨文化的意义。在这一点上,英语比汉语更具兼容性。

4.科技因素

表达时间优化:取重组表达质粒pET28a-Flagellin-3M2e转化BL21(DE3)感受态细胞,置于内含卡那霉素的 LB培养液培养(37℃),至A600为0.6~0.8,加入IPTG(终浓度1 mol/L),继续摇荡诱导表达,分别于 2、4、6、8、10 h 取菌液,裂解后进行 SDS-PAGE分析。

科学技术是推动社会和文化发展的直接动力。不同国家的科技发展水平,也对不同语言的发展有着巨大影响。以医学为例,西医在中国起步较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在解剖学、生理学等学科的发展水平上是落后于西方国家的,因此,在英汉两种语言中,我们可以发现人体词的喻义存在差异性。在汉语中,“肚子”或“肚皮”指代胸部以下的上腹部,而英语则比较细致地区分了不同的脏器。比如,我们在形容别人贪吃时会说他“眼大肚皮小”或“眼馋肚饱”,而英语则对应“someone’s eyes are bigger than his stomach”,这更加明确地说明存储和消化食物的器官是胃,而不是整个上腹部。再如,“拉肚子”一词,疼痛或不舒适的部位确在腹部,但具体的脏器应为“肠”,“肠胃问题”对应“gastrointestinal problems”。

汉语中的“头”和“脑”所指大概一致,故常有“头脑有问题”“头脑不灵活”的说法,而英语中的brain则常指控制人类活动、思维、记忆和感情的器官,其含义比head要狭窄。汉语的“该去查查脑子了”,英语中用“have one’s head examined”表示。英语认为,如果大脑发生问题,该检查整个头部器官。再如,汉语中用来形容某人眼光敏锐或精明的说法“脑后长眼”对应英语短语“have eyes in the back of one’s head”。可见,英语认为敏锐的眼睛是长在整个头部后方的,而非大脑的后方。

然而,科技是处于不断变化中的,因此,很多人体词的语义也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而发生变化,有的词义不断涌现,有的词义随之消亡。

四、结论

英汉民族相似的身体构造和器官功能基本一致,使英汉两种语言在人体词语义转移上存在诸多共性。但是,由于英汉民族的自然地域、历史文化、社会环境、科技发展程度各异,英汉人体词的喻义也表现出差异性。从认知角度去研究英汉人体词语义转移的特点,能使我们认识到英汉文化的差异和英汉认知思维的不同,为今后的词汇教学和语言研究提供帮助,有利于英汉互译不断发展,也能为二语教学与学习提供新视角。

注释

[1]陈家旭.英汉语人体隐喻化认知对比[J].聊城大学学报,2005(1):89-91.

[2]豆涛.认知视角下的英汉人体隐喻对比研究[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2014(7):110-114.

[3]李玉,于盛娟.英汉人体隐喻认知特点研究[J].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2012(4):98-100.

[4]刘英凯.中西作品中比喻差异及其社会文化成因[J].北京大学学报,1999(3):132-138.

[5]卢卫中.人体隐喻化的认知特点[J].外语教学,2003(6):23-28.

[6]沈家煊.实词虚化的机制:《演化而来的语法》评介[J].当代语言学,1998(3):41-46.

[7]周玲花,徐李洁.英汉人体内脏器官因与认知对比研究[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4(11):88-92.

中图分类号: H15;H31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640(2019)09-0063-03

doi: 10.3969/j.issn.1008-9640.2019.09.025

收稿日期: 2019-09-07

基金项目: 江苏省教育厅2017年度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英汉人体词语义转移的认知研究”(项目批准号:2017SJB2129)。

作者简介: 胡文婷(1984—),女,江苏连云港人,南京医科大学康达学院外语系讲师。研究方向:英语语言学、英语教学。张传钰(1990—),男,江苏连云港人,南京医科大学康达学院外语系讲师。研究方向:英汉口译。

(责任编辑:李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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