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科学技术与意识形态，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意识形态论文,科学技术论文,社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C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769(2001)01-0151-05
一、“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
1977年8月8日，邓小平同志在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上指出，“我们国家要赶上世界先进水平，从何着手呢？我想，要从科学和教育着手。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1]。1995年5月26日，江泽民总书记在全国科技大会上讲道：“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自然科学是人类认识和改造自然的科学。社会科学是人类认识和改造社会、促进社会进步的科学。当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使得自然科学、技术与社会科学之间相互影响、渗透，联系愈来愈紧密，由此产生的综合学科、交叉学科层出不穷，社会经济和科技已经形成一个复杂的大系统……我们要在实现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伟大事业中，加强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紧密结合，深刻认识并掌握当今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内在规律，运用科学的理论和方法指导实践。”[2]
“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是对社会科学研究本质的揭示，是对人类科学认识实践活动的科学总结，是对无产阶级意识形态最原初、最本源观点的强调。
科学是观念地把握对象的特定方式，是通过揭示对象的本质和规律把握对象的特定方式。自从自然界有了人类，也就有了对自然界的认识问题，有了对人与人关系、对社会的认识问题。在古代笼统直观的认识水平上，还没有现代意义上的科学，各种知识都包括在“哲学”这门统一的学问之中。在近代，随着实践领域的扩大、生产的发展、认识水平的提高和科学本身的进步，开始了知识的分化过程：首先是那些关于自然事物的知识从哲学中分化出来，成为独立的学科，形成科学的体系。由自然科学各部门从科学研究的实践中提炼出来的科学精神、科学方法，不仅反作用于自然科学的发展、创新，而且进一步影响到人们对社会现象的研究，由此而产生了社会科学，其中最主要的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社会“科学”只是一些经验材料的积累，只是对社会发展的片断的、零星的经验性的认识。马克思主义问世以后，社会历史发展的有序可寻的规律被发现了。不仅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体制的转变得到合乎逻辑的解释，而且也由此大体上把握了政治以及文化变化的脉络。[3]
社会科学的产生和发展是现代科学逐步深化且日益成熟的象征，哲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构成了完整的科学知识体系。现代科学发展的趋势，主要不表现为知识从哲学中分化出来成为独立学科，而表现为各门科学之间既分化又综合的对立统一。一方面，学科越分越细，原来的一门学科分为两门或多门学科；另一方面，各门学科相互渗透，出现了一大批交叉学科、边缘学科、综合学科。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间的交叉学科、综合学科，使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又重合在一起。当代社会历史的客观进程，当代任何重大的科学技术问题、经济问题、社会发展问题和环境问题等所具有的高度的综合性质，不仅要求自然科学、技术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各主要部门进行多方面的广泛合作，综合运用多学科的知识和方法，而且要求把自然科学、技术和人文社会科学知识结合成为一个创造性的综合体。这是当今科学发展的新趋势和新特点。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研究同一个对象，这个对象就是在生产、实践中统一起来的世界：复杂的自然—社会实践系统。
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是对人类科学认识实践活动的科学概括。但是，正如毛泽东同志所指出，“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大家对于社会的历史只能限于片面的了解，这一方面由于剥削阶级的偏见经常歪曲社会历史，另一方面，则由于生产规模的狭小，限制了人们的眼界。人们能够对社会历史的发展作全面的历史的了解，把对于社会的认识变成了科学，这只是到了伴随巨大生产力——大工业而出现近代无产阶级的时候，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4]毛泽东同志这段精辟的论述，既阐明了为什么社会科学滞后自然科学，要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确立后才诞生的根本原因，又阐明了马克思主义是社会科学发展史上的一座丰碑。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创立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揭示了人类社会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矛盾运动，是推动人类社会由低级向高级发展的根本动力，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固有矛盾必然导致资本主义社会的灭亡，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制度的掘墓人和社会主义社会的创造者。马克思主义成为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就因为马克思主义揭示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是科学。因此，我们说，“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是无产阶级意识形态最原初、最本源的观念。没有这个观念，也就无所谓无产阶级意识形态。
二、社会科学与意识形态关系辨析
坚持“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的观点，就必须正确处理社会科学与意识形态的关系。在我国，传统的观点把社会科学归“属于意识形态和上层建筑范畴”[5]，认为“社会科学考察社会过程和人们的社会地位、社会关系，同生产关系、社会制度及社会管理相联系，属于社会的意识形态”[6]，“政治思想、法律思想、道德、艺术、宗教、哲学和其他社会科学等，各以特殊的方式，从不同侧面反映现实的社会生活。它们相互联系，相互制约，构成意识形态的有机整体。”[7]这种观点，需要加以认真分析。
应该明确，社会科学与社会科学研究对象是有原则性区别的，政治思想、法律思想、道德和宗教等形式的意识形态可以成为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但它们决不等于社会科学，正如道德意识不同于道德学、宗教信仰不同于宗教学一样。
任何意识形态都是一种关于社会的意识（思想或观念），但并不是所有关于社会的意识都是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是一个具有独特含义的概念，它指一定阶级或集团的思想家对特定社会关系反映后建立的，包括一定的政治、法律、哲学、道德、艺术和宗教等社会学说的完整的思想体系，其目的是为了建立或巩固一定的政治制度以维护本阶级或利益集团的根本利益，是该阶级或集团的政治纲领、行为准则、价值取向和社会理想的理论根据。[8]从思维和存在、观念与现实的一般关系着，意识形态也像科学一样是现实世界的一种反映，但意识形态是按特定阶级的价值尺度去描述或解释世界，而科学则要求按照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去描述或解释世界；意识形态的核心原则是维护特定阶级的价值标准并使之普遍化，科学的核心原则是符合客观世界的真实联系及其规律性。这些本质的区别，决定了作为科学体系重要组成部分的社会科学是不能归属于意识形态范畴的。[9]
在关于社会科学与意识形态关系的讨论中，一些坚持”把社会科学归属于意识形态或观念上层建筑”的论者曾作出过如下诘难与论辩：第一，科学研究能否拒绝一切哲学的指导？第二，承认不承认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唯一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只有接受它的（其中特别是唯物史观）指导，对社会历史现象的研究才能走上真正科学的轨道？第三，讲社会科学的意识形态的性质，或者说反对社会科学研究中的非意识形态化倾向，说到底，就是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对社会历史现象的考察和研究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其中特别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
事实上，这些议论是没有说服力的。第一，从科学研究（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要受一定哲学思想的支配，哲学属于意识形态，得不出社会科学应该归属于意识形态的结论，正如无论如何也得不出自然科学应该归属于意识形态的结论一样；得出自然科学归属于意识形态那就是荒谬，这是大家都不会否认的。第二，承认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唯一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承认只有坚持唯物史观指导才能使社会历史现象的研究真正走上科学的轨道，承认马克思主义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同时又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得不出社会科学应该归属于意识形态之结论。从逻辑的观点看，仅仅以“马克思主义是社会科学”（S是P）和“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S是Q），得不出“社会科学是意识形态”（P是Q）的结论的。第三，我们对社会历史现象的考察和研究必须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首要原因并不在于马克思主义学说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不在于它的科学立场与意识形态立场、真理性与阶级性的统一，而在于它是科学的结晶，是真理。邓小平同志作为当代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在1992年的南巡讲话中谈到：“我坚信，世界上赞成马克思主义的人会多起来的，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它运用历史唯物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10]把经过严格实践检验的科学理论作为新的认识和探索的基础，把它作为一种指导，这是科学发展的内在运动规律，是与特定阶级的意识形态无关的，根本不能成为把社会科学归属于意识形态的理由。尤其应该明白，马克思主义不是一种带宗派性的自我封闭的学说，而是批判地吸收一切科学的成果、不断丰富和发展的科学理论体系。“科学当然包括社会科学”，这是无产阶级意识形态最原初、最本源的观点。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必须始终坚持这一根本观点。
学术界一些人将社会科学归属于意识形态，是着眼于社会科学研究主体所存在的意识形态倾向性。这是一种过时的科学观。这种科学观虽为人们所广泛持有却是未加分析的。在这种科学观中，“科学就被看成为是某种超出人类或高于人类的本质，成为一种自我存在的实体，或者被当作是一种脱离了它赖以产生和发展的人类的状况、需要和利益的母体的‘事物’。”[11]然而，科学史的研究表明：许多自然科学家对自己的观点也是特别偏爱、自负和主观的，甚至强烈地反对与自己观点不同的新思想。自然科学家也不是”在进实验室之前，先把头脑中的偏见像脱掉大衣一样留在走廊里”，而是以既有的知识、理论去观察认识的对象，并在理论与观察的矛盾中去修正、更新和发展理论。现实中，自然科学的客观性并不是通过科学家个人的行为来保证的，而是由研究对象的相对稳定性、科学实验的检验与评价、作为学术交往基础的批判理性等等共同作用实现的。“总而言之，知识是通过社会而构成的，这意味着更有效的知识也将通过社会而成为可能。对知识的社会基础的承认与客观性的观点一点也不矛盾”；“坚持让社会科学朝着兼收并蓄的方向发展（从学者的来源、对多种文化经验的开放性、合法研究主体的范围等方面来说），这能够增进获取更客观的知识的可能性”。[12]
坚持社会科学是科学而非意识形态，既是一个理论问题也是一个实践问题。如果说社会科学就其本质而言应归属意识形态，那么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科学家的著述主要就是为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服务。这就存在一个实践问题：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翻译出版了一大批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科学家的学术著作，林林总总几乎涵盖了整个社会科学研究领域，我们岂不是在大力宣传、传播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吗？谁也不会同意这种说法。早在1979年，邓小平同志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讲话中就明确指出：“资本主义已经有了几百年历史，各国人民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发展的科学和技术，所积累的各种有益的知识和经验，都是我们必须继承和学习的。我们要有计划、有选择地引进资本主义国家的先进技术和其他对我们有益的东西，但是我们决不学习和引进资本主义制度，决不学习和引进各种丑恶颓废的东西。”[13]“我们已经承认自然科学比外国落后了，现在也应该承认社会科学的研究工作（就可比的方面说）比外国落后了。”[14]这些论述，清楚地阐明了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大量翻译和引进国外社会科学著作的真谛。我们的基本态度是：对它们合乎实际的、有科学性的观点加以消化吸收，对带有阶级偏见的错误则予以摒弃。
三、社会科学通过社会技术为意识形态服务
社会科学不能归属于意识形态，而社会科学的意识形态功能又是显著的，否则，把社会科学归属于意识形态的传统观点就不会被广泛接受和流传。这是一个“佯谬”。然而，阐明以下问题，这个佯谬也就消除了。
社会科学是通过社会技术为特定的阶级和集团的利益服务的。科学解决“是什么”和“为什么”问题，技术则解决“做什么”和“怎样做”问题。“社会科学命题如自然科学命题那样是‘描述性的’(descriptive)。社会技术的特征是：‘规范性的，(normative)，即是说：给定某目的的前提下，人们应该怎么做。”[15]“社会技术根据社会科学的理论，根据社会调查得来的资料，制订政策、计划与方案，拟定可操作的程序和规则，以解决社会面临的问题。”[16]很显然，在社会技术的制定和实施过程中，存在着实践主体对社会科学理论按特定的目的、方向进行选择、重组、整合；不同阶级或利益集团是按不同的目的、方向制定和运用社会技术处理、调整、变革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和利益的。即是说，社会技术是与实施者的价值观或意识形态紧密联系的。社会技术与意识形态的联系须臾不可分离，这是一个基本事实，是谁都不会也不可能否认的。但是，传统的观点中没有“社会技术”一词（过去，社会科学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尚未分化，社会科学以一种初级的科学形态存在），于是社会技术与意识形态须臾不可分离，成为社会科学与意识形态须臾不可分离，社会科学由此被归属于意识形态。
应该明确，在当今人们认识社会现象、社会运动与发展规律直至改造社会的社会科学技术知识体系中，存在着“社会科学技术体系纵向结构”[17]（参看下面“社会科学技术体系纵向结构关系表”）。按照从认识到最终改造社会的逻辑顺序，存在着关于认识人类社会本质和发展最普遍与最一般规律的社会哲学层次，关于认识社会各方面基本特征与规律的、相对稳定的社会基础科学层次，关于具体认识社会的特点和规律并与改造社会相连接的社会应用科学层次，关于直接用于改造社会的手段与方法的社会工程技术层次，关于建构、运作社会工程的操作、实施层次。在这个结构中，除社会哲学是关于认识社会现象及其规律总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知识体系与认知实践活动，社会基础科学是关于社会各个方面的基本规律，回答“是什么”和“为什么”一类问题的知识体系与认知实践活动外，其余三种都是在不同层次上回答和解决“做什么”和“怎样做”的知识体系与认知实践活动。在这个体系中，是一般到个别、抽象到具体的过程，“自上而下”体现出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自下而上”是个别到一般、具体到抽象的过程，体现出实践对理论的基础作用。这是一个双向交互作用结构，是与人们熟知的自然科学技术领域中的基础理论、应用理论、工程技术和工程实施的辩证关系一致的，也是与“科学
技术生产（实践）”的模式一致的。这就清楚地说明：无论是社会科学转化为生产力，还是社会科学为意识形态服务，都是以社会技术为中介实现的。传统的观点去掉中介把社会科学与意识形态直接联系，也就陷入悖理和混乱。
社会科学技术体系纵向结构关系表
社会科学技术体系的纵向结构 社会科学技术体系的认知实践构成
哲学与社会哲学
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社会科学哲学。
社会基础科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历史学、法学、宗教
学、民族学、文化学、伦理学、社会心理学、人学、人类学、人口学、社会系
统学等。
社会应用科学应用政治学、应用经济学、应用社会学、管理科学、行为科学、领导科学、行
政学、党建理论、军事科学、教育学、新闻学、语言学、图书情报学、人才学、
文艺学、体育科学、统计学、预测学、社会系统工程、软科学等。
社会工程技术政府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的路线、方针、政策，国家宪法等社会基
本法律、法规以及各项具体法令、政策，各个政党的党章、党规及其路线、
方针和政策，军事规章、条令，社会系统工程技术、管理技术等。
社会（科学）工程 社会革命、经济改革、政治改革、经济发展等社会工程。
区分社会技术与社会科学，目前已逐渐在成为学术界的共识。如拙作《社会科学技术也是第一生产力》所指出，国家杰出贡献科学家钱学森教授早在1980年就提出这个问题，[18]其后，一些知名学者也不断发表这类观点，例如李醒民曾经指出：“反科学思潮的理论缺陷在于，他把自然科学等同于自然技术，进而又把自然技术的误用或滥用所产生的严重后果归咎于自然技术本身乃至自然科学，而没有看到这些后果是由于社会技术(social technology)或社会工程(social engineering)不够发达，未能有效地约束或制止误用或滥用自然技术的人所致。”[19]现在，我们为解决社会科学与意识形态之间的“佯谬”，再一次阐述了区分两者的必要性。
另一方面，应该看到，社会科学通过社会技术为特定阶级或集团的意识形态服务，是在不同的层面上大量地发生着的。“人们通常所说的阶级性，如社会意识形态的阶级性，实际上并不仅仅是指根本对立阶级在重大社会政治问题上见解相背，还常常指人们的利益多寡和地位高低会影响到他们的思想观念……这样一种功利性也可以说就是‘广义的阶级性’。”[20]在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每一个企业都是一个特定的利益集团，都参与着市场的竞争，为在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而建立和发展起来的企业文化，也就是企业的“意识形态”。对于企业文化，我们曾作出过如下讨论：“它是一个企业内部人员共同持有的价值标准、基本信念、行为规范和行政准则的总和，是一个企业独特精神和风格的具体反映。强而有力的企业文化在企业的持续发展和进步中具有五大功能：一是导向功能，通过企业文化活动，将员工引导到企业确定的目标上来；二是约束功能，运用企业文化的力量形成一种行为准则来约束和规范职工的行为；三是凝结功能，把职工自身价值的实现与企业的兴衰紧密联系，团结全体职工为企业的兴旺而努力奋斗；四是融合功能，利用文化活动教育和熏陶员工，改变其旧有的思想观念，使之自觉地融合于集体之中；五是辐射功能，运用企业文化开展对外宣传、交流，扩大企业的社会影响和知名度，对社会产生辐射作用。”[21]
对照本文第二部分引证的关于意识形态概念的理解的文字，足以清楚地看到：特定企业的“企业文化”也就是特定企业的“意识形态”。因此，社会科学通过社会技术为企业文化服务，也就是为企业的意识形态服务，由此推动企业的生产力和综合实力的提高。这也正是社会科学由知识形态潜在的生产力，转化为现实的、直接的生产力的有效途径。[22]这也说明：社会科学的生产力功能与社会科学的意识形态功能是能够统一的。
最后我们指出，阐明“社会科学技术也是第一生产力”，阐明“社会科学技术与意识形态”的真实关系，阐明“社会科学技术的纵向结构”，对于我国社会科学的体制改革和事业的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标签：科学论文; 哲学论文; 意识形态论文; 社会发展规律论文; 哲学研究论文; 社会论文; 社会问题论文; 无产阶级政党论文; 社会阶级论文; 历史主义论文; 理论体系论文; 马克思主义论文; 历史规律论文; 历史知识论文; 自然科学论文; 中国社科院论文; 企业文化论文; 社会企业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