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航行安全对世界经济的影响,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南海论文,世界经济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823/16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9856(2006)03-0015-06
南海地区经过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之间的航道及其他海上航道,是世界上最繁忙的航道之一,也是亚太各国与世界其他国家贸易交流的最主要通道。由于与亚太地区的贸易是当今世界经济发展的一个极为重要的内容,对这一贸易往来有着重大影响的南海地区的航行安全问题便成为影响世界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一、世界经济与南海航线的关系
南海地区航线是连接亚太地区与世界经济体系最主要的通道。亚太地区经济和对外贸易的发展,以及该地区经贸在世界经济体系中地位的增加,使得南海地区航行安全对亚太各国和世界经济的联系日益密切。
二战结束以后,亚太地区经济在日本和亚洲“四小龙”的牵引下产生了第一次腾飞。在亚太经济第一次腾飞中,日本等国商品大量进入欧洲、美国市场,并迅速向全球扩张。亚太地区国家商品的大量输出与西方国家和世界其他地区的商品的大量输入的最主要通道是经过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然后经过南海地区的航道。由于南海地区航行安全关系着日本等国商品的进出口和能源的进口,因此成为对亚太经济有着直接重大影响和对世界经济有着很大间接影响的重要问题。
进入20世纪90年代,虽然日本“泡沫经济”的崩溃使得亚太经济的“头雁”逐渐丧失了对整个地区经济的牵引力,但是东亚经济在中国改革开放和中国市场的带动下继续保持着迅速增长的势头。到20世纪末前后,中国的对外贸易已经成为世界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中国与美国、加拿大、欧盟国家等西方国家的经贸关系日益密切,与非洲、拉美国家的经贸关系迅速提高。不仅如此,这一期间中国还从一个能源出口国家彻底转变为一个能源净进口国。中国与世界经贸关系的发展和中国能源进口对中东石油的依赖再一次提高了南海地区航线的战略地位。亚太地区经济的第二次腾飞进一步增加了南海航线与世界经济的关系。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在世界经济旧秩序的基础上,世界市场逐渐分化出不同的梯次。由于不同世界市场梯次的经济收益不同,梯次越高收益越高,反之越低,因此发达国家往往占据高一级的市场,而放弃相对低级和收益较小的市场。从而,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的经贸发展成为世界市场整个体系得以妥善运转的最重要环节。中东石油对世界经济的巨大影响正是这种经贸关系的典型体现。因为世界经济出现了这种独特的梯次结构分工和世界发达国家对特定市场的放弃,所以世界不同国家间经济贸易的交流成为关系到整个世界经济正常发展的重要问题。世界经贸交往重要性的增加将连接各国经贸往来的海上运输的重要性更进一步凸现出来。
根据我国一些学者的分析,世界市场的梯次分布结构大致可以概括为:当前美国凭借先进的军事科技和高科技民用产品占据整个世界经济市场的最高层次;日本和欧盟国家通过先进的高科技民用工业和民用商品占据第二个层次;中国、印度等发展中国家虽然在某些领域也处于世界先进水平,但是主体经济性状要比日本、欧洲等发达国家落后一个层次;中东地区的一些国家虽然在国民的富裕程度上可以和发达国家比肩,但是由于其经济主要依靠单一的出口资源,实际上与大多数非洲国家处于世界市场梯次的更低层次。[1](P75)由于亚太地区经济主体上处于世界市场的中间梯次,因此亚太地区经济与世界市场的联系最为广泛。它不仅是西方发达国家出口高科技产品的最主要市场,同时也为西方发达国家提供了大量优质低价的普通民用产品;它不仅是非洲等众多欠发达国家重要的民用商品进口国,而且也是这些国家初级商品及能源、原料的重要出口对象。
世界市场在全球不同地方的梯次分布增加了各地区之间的经贸往来。因为当前全世界90%贸易需要靠海运完成,所以世界经济与海上重要运输通道的关系非常密切。与世界其他地区相比,由于近年来亚太经济和对外贸易的持续、迅速发展,亚太地区对外贸易的最主要通道——南海地区的海上航线已经成为世界上最繁忙的航线之一。当前南海地区的海上运输占全世界海运总量的33%之多。仅石油运输一项,经过马六甲海峡,进入南海的油轮运输量就是苏伊士运河运输量的3倍多,是巴拿马运河运输量的5倍多。近年来,每年经过马六甲海峡通过南海地区的船只大约6万多艘,而每天经过的船只有近230多艘。每年经过南海地区运输的货物、石油、液化石油气等分别占世界货物贸易总量、石油运输总量和液化石油气总贸易额的大约1/3、1/2和2/3。其中仅大型油轮平均每天运输的原油就有1030万桶左右。①
大量的货物和能源原材料运输不仅表明亚太地区已经成为众多地区特定商品市场的重要供应者,而且其本身的经济发展对世界其他地区的依赖程度也相当大。日本石油供给的80%以上,工业生产所需铜的42%,铁的17%,以及大多数橡胶、木材都需要通过马六甲海峡运到国内。中国的进口原油主要来自中东、非洲和亚太地区,来自上述地区的原油都须经过马六甲海峡和南海地区。韩国石油进口的79%主要来自于中东地区,能源安全对南海航线的依赖程度相当高。除了亚太国家经济之外,世界其他国家经济发展与南海航线的关系也相当密切。仅以世界经济最发达的美国为例,美国经由印度洋穿越马六甲海峡进入南海和太平洋的石油贸易量就有100万吨之多。如果考虑到美国国内市场对中国和亚太其他国家商品的需求,以及庞大的中美贸易总量,美国经济与南海地区航线的关系也非常密切。
世界市场对亚太国家商品的需求和亚太经济发展对世界市场的依赖给沟通二者的海上航运,尤其是南海地区赋予了特殊的价值。随着亚太地区国家和其他国家经济交流、经贸往来的增加,南海地区海上通道畅通与航行安全日益成为一个关系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
二、南海航行安全现状及发展趋势
南海及周边地区是国际政治和地缘政治的重要地区。随着亚太地区经济的发展,该地区在政治、军事安全意义方面具有了更多的战略价值。世界大国对该地区的战略关注和东南亚国家多数处于发展中国家的现实使该地区的安全状况相对复杂。因此,虽然目前威胁南海地区航行安全的最主要问题是日益猖獗的海盗活动。然而,由于海盗问题的出现和发展与区域周边相关国家的政治、安全政策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因此南海航行安全不仅表现为通常的海盗问题,而且还表现为与海盗问题有着特定内在联系的地区政治和安全形势。
就海盗活动而言,自上世纪90年代后期以来,南海地区的海盗活动一直呈现上升的势头。根据国际海事局地区海盗中心(吉隆坡)的报告,1996年到1998年,仅马来西亚海区就发生海上抢劫事件11起;1998年,世界范围的海盗袭击有1/3左右发生在印尼海域,尤其是南海及附近地区。同年,东南亚海域被杀人员为66人,而全球海上被杀人员总共才67人。1999年第一季度,世界范围内有记录的海上抢劫案件为66例,其中发生在东南亚海域的有38例。[2]
2000年,世界范围内海盗活动更为猖狂。全球范围内有记录的海盗案件多达469例,是10年前的5倍多,比1999年增加了56%。其中发生在靠近东南亚一带,泛称“南海地区”的海域的案件为262宗,占全球海盗案件的大约56%。由于该区域发生的所有案件中有119件发生在印度尼西亚附近海域,国际海事局2000年的报告甚至将印度尼西亚附近海域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地区。此外,该年度报告的马六甲海峡地区海盗实际攻击和企图攻击案件为75起,占全球总数的大约25%,是1999年该地区发生案件的12.5倍,成为仅次于印尼附近海域的最危险的海盗攻击案件多发区。[3]根据国际海事局的统计,2001年南海地区共发生海盗案件335起,2003年则增加至375起。2004年南海地区登记的海盗袭击事件共有445起,其中发生在印度尼西亚附近海域的就有121起,发生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附近海域的有35起。[4]多年来的统计数据表明,南海地区已经成了全球海盗活动最猖獗的地区。
猖獗的海盗活动是当前南海航行安全的最主要威胁,但是海盗活动本身并不是南海地区固有的产物。有学者指出,东南亚海盗问题与近年来南海地区的总体安全形势,以及周边各国的政治经济状况有着直接的关系。周边国家和地区的政治经济问题是日益严重的海盗问题的真正根源。东南亚金融风暴之后,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国政治动荡、经济萧条,贫困和失业人口陡增,政府困于国内事务无暇顾及海上航行安全问题等一系列现实原因,与印尼有17000多个岛屿的现实地理条件相结合为海盗问题的滋生提供了温床。根据有关报道,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一些沿海村落正是借助海盗活动走向了富裕。[5]
政治和社会的分析表明,贫困和政治动荡与南海地区海盗问题有直接的关系。如果南海周边国家不能根本解决这些社会政治问题,让海盗产生的社会土壤继续存在,南海地区的海盗问题将会愈演愈烈。当前东南亚地区各国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状况表明,针对海盗进行更为有效和严厉的打击并不是根治海盗的全部措施。除了进行集体协作和打击之外,东南亚地区国家的自身建设,尤其加强政治稳定和推动经济繁荣的政策,同样是遏制海盗的重要手段。如果东南亚地区的政治、经济状况不能得到很好的改善,南海地区航行安全问题很可能难以根本扭转。
从地缘政治角度看,南海周边地区不仅是海权和陆权对抗的前沿——“边缘地带”,而且东南亚地区还是没有权力中心的“破碎地带”。东南亚地区特殊的地缘政治特征为区域外大国势力影响该地区创造了条件。冷战结束后,美国东南亚政策的调整和日本、印度等国更为积极的东南亚政策成为影响东南亚地区安全最重要的外部因素。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美国军事势力开始重返东南亚地区。目前新加坡、泰国和菲律宾等国纷纷为美国重新量身订造了各种海军后勤保障体系。美国还积极改善了与越南的经济和政治关系,甚至试图租用金兰湾海军基地。“9·11”事件以后,美国借反恐的名义进一步加强了与东南亚国家的防务合作,不断举行各种名目的联合军事演习。美国的军事存在及其亚太战略框架已经成为影响东南亚各国政治、军事、安全政策,以及东南亚地区安全格局产生和发展的最重要因素。由于日本能源进口主要依赖经过南海地区的航道,日本对南海航行安全问题一直非常关注。伴随美国政策的改变,日本也积极谋求介入南海地区安全事务。2001年日本以观察员的身份参加了美泰举行的联合军事演习,同年与菲律宾达成加强战略关系的意向。2003年日本与东盟国家共同举办特别首脑会议,发布了旨在加强经济、政治和安全关系的《东京宣言》和《行动计划》。加强与东盟关系的同时,日本还借助美国对中东的战争和国内法案的修改不断扩展自卫队军事行动的范围。目前借助美日联合军事行动的名义,日本已经可以将军队派到南海地区执行任务。印度对南海地区拥有更大战略影响力的意图也由来已久。20世纪90年代提出“东进政策”以来,印度对东南亚安全事务介入的程度日益加深。2002年印度与美国海军在马六甲海峡进行了联合巡逻;2003年又与日本等国在南海地区举行了联合军演,对南海地区的影响呈现逐年上升趋势。
虽然区域外势力的介入在某种程度上对于加强南海地区的航行安全有利,但是由于美国等区域外国家介入南海地区的主要目的是出于地缘战略和全球战略的利益的考虑,而不仅仅是为了保卫南海地区航行安全,因此这种外来力量的介入在相当程度上增加了亚太地区战略关系的复杂程度。由于美日印等国与东南亚国家在经济、政治、安全方面特定的传统和现实联系,三国的东南亚政策实际上构成了对南海地区安全形势具有重大影响的外部框架。在东盟内部政治协调尚不完善,经济发展遇到阻力,国内政治出现动荡的情况下,这个外部框架的战略导向正对东南亚国家的发展有着重大的现实影响。从近10年来的现实状况看,这种影响在更多时候引导着东南亚国家的国内政策向军事、安全领域倾斜,而忽视国内经济建设和社会问题的解决。多年来,日本和东南亚国家军备建设迅速,而经济、社会发展迟滞的现象就是典型的例证。重军事建设、轻经济发展和社会建设的政策取向在某种程度上加强了南海地区海盗问题发生的社会基础。
21世纪以来,南海地区的海盗问题日益严重,南海地区的航行安全受到了重大威胁。但是考察海盗问题产生的内在原因,导致海盗问题大量滋生的经济、社会土壤的现实情况并没有得到更好的改善。此外,区域外势力的介入,在某种程度上反而加重了产生海盗问题的社会基础。从而,目前越演越烈的南海地区海盗问题和日益严峻的南海航行安全问题在未来还存在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在地区内各国经济、社会问题继续存在,以及各国间合作没有更高层次发展的情况下,南海航行安全对世界经济的负面影响将有可能进一步增加。
三、南海航行安全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及未来趋势
当今世界的经济是一个相互联系的整体,国际间的交往是世界各国经济发展的重要途径。世界经济的相互依存不仅表现在各个国家处于不同市场梯次而产生的相互需要,更体现在国际间投资和各个国家彼此之间的跨国经营方面。众所周知,跨国公司为东道国创造经济价值的同时,回报给母国的经济利益更多。这种跨国经济形式在很大程度上加深了国际间经济贸易对世界经济的整体影响。对国际贸易有着重大影响的海上运输安全而言,这种影响不仅表现为对特定地区国家经济的发展方面,而且也表现在对世界其他地区经济的深层次影响方面。因此,尽管当前的研究更多地表明了南海航行安全对亚太国家经济发展的影响,然而这种影响对世界经济的间接冲击在某种程度上更需要人们的关注。因为后者是各国摈弃南海航行安全问题之外的意图,认真面对问题的最重要的推动力。
当前关于南海地区航行安全问题的数据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关于经过南海地区航船的笼统的统计,说明该地区对世界贸易、能源运输的大致影响;一个则根据中国、日本、韩国等亚太国家的经济机构和各国的进口状况分析书中的亚太地区主要国家对南海航行安全的依赖程度。很少有数据能够准确地说明南海航行安全对北美国家、对欧洲国家、对非洲国家的影响。实际上,由于亚太地区国家除了日本等国之外,主要是发展中国家,世界市场的结构性转移很多情况下都以直接和间接投资的方式通过跨国公司的跨国经营转移到了亚太地区。亚太地区经贸繁荣的表象背后是发达国家在全世界生产、经营的真正繁荣。在很多情况下,跨国公司在东道国生产的商品通过海上运回母国销售,将利润回报给母公司,直接促进了母国的商品的繁荣和跨国利润的增加。此外,由于亚太地区与非洲、中东地区的经贸联系,是相关地区重要的产品出口地区和商品输入国,亚太地区经济的稳定发展对这些地区的经济发展起着重要的支撑作用。因此,虽然当前南海航行安全问题主要表现为对亚太国家的影响,但是由于跨国经营对母国贡献远远大于东道国的事实,以及亚太经济主体处于世界市场的中间梯次的特点,这种影响给亚太地区经营的跨国公司、母国、非洲、中东地区带来的经济损失可能也不少。
以亚太地区对外贸易增长最快的中国为例,目前中国的对外贸易总额跃居世界第3位的事实的确引人注目,但是中国经济贸易中的外资企业的贡献同样可观。据中国商务部2005年秋季公布的《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前三季度中国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额为5902.1亿美元,增长24.9%,占全国进出口总额的57.6%。其中出口3131.7亿美元,增长32.4%;进口2770.4亿美元,增长17.4%。[6]众所周知,美国、欧盟、日本等国是中国最主要的外资投资国。虽然近年来美国欧盟等国家多次对中国采取了外贸限制措施,实施了反倾销手段,但是外资企业在中国进出口贸易中所占的比重说明,中国的对外贸易并不仅仅繁荣了中国经济,对美国和欧盟国家同样有重要而且直接的贡献。
近年来,亚太地区的对外贸易整体上处于迅速发展的状态。参看亚太地区多年来的贸易状况,除了亚太地区内部贸易之外,美国、加拿大、欧盟、俄罗斯、澳大利亚、中东地区国家和部分非洲国家都是中国、日本、韩国等国的重要贸易伙伴。中日韩等国与这些国家的贸易往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要经过南海地区的航线。根据美国全球安全分析研究所盖尔·勒夫特的说法,中日韩三国经济对南海地区航线的依存度分别高达85.7%、90.6%和87.3%。[7]根据中国外资企业在中国进出口贸易中所占的比重,日本对美国、欧洲、南美和非洲地区的投资额度,以及韩国、新加坡等国与世界经济的联系,南海地区航行安全通过对亚太国家贸易的影响间接影响世界其他国家经济的程度并不是微不足道的。
由于孳生海盗的地区政治、经济和安全环境一时难以改善,海盗问题在未来很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南海地区的航行安全状况正呈日趋恶化的态势。不仅如此,由于政治动荡所导致的地区安全控制力的衰落,东南亚海盗已经从普通的小海盗(Smalltime Pirate)发展成为有组织的犯罪集团,甚至有些海盗集团还带有明显的政治目的。组织化、集团化、国际化成为当前东南亚海盗发展的主要方向。伴随海盗性质的变化,海盗攻击目标和活动内容的范围也迅速扩大。货船、油轮,甚至运往欧洲处理的日本核废料都可能成为海盗袭击的对象。走私毒品和武器、贩卖人口、洗钱等活动也日益猖獗。随着海盗活动对南海地区航行安全影响的范围和危害程度的迅速增加,南海航行安全对整个亚太地区经济发展的影响正向纵深发展。由于亚太经济在世界市场上占有重要地位,并且其主体结构处于连接发达国家市场和欠发达国家市场的中间环节,南海航行安全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在未来也将更进一步加深。
结论
综上所述,日益猖獗的海盗问题已经成为影响亚太地区乃至世界经济发展的一大隐患。由于南海地区海盗问题与南海周边国家的政治、经济、社会状况,以及美、日、印等国对南海地区的政策有着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世界各国共同合作打击海盗,以及相互协调推进南海及周边地区的政治、经济和安全合作,构建围堵与化解双重战略机制,将成为保障南海地区航行安全的根本措施。
收稿日期:2006-01-27
注释:
①关于马六甲海峡一带过往船只的数据有多种说法,本文数据根据《参考消息》2004年4月8日载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张运成《中国突破“海峡困局”需要新思维》、《外交》2004年11/12月号载美国全球安全分析研究所盖尔·勒夫特《恐怖主义扩散至海上》,以及中国广东海事局公开的相关资料综合整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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