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时代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论的创新理解论文

人工智能时代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论的创新理解论文

人工智能时代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论的创新理解

●李炳豫

摘 要: 文章主要讨论了在生产活动中担任“领头羊”角色的人工智能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论的创新。首先讨论了人工智能时代下商品生产的诸多新变化,其中包括劳动资料、产业结构和生产关系的变化。后续探究了人工智能时代下,对剩余价值以及相对剩余价值的创新理解。最后,文章解释了为何人工智能的发展是社会主义归来之道并论述了人工智能在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下的“共享效应”。

关键词: 人工智能 剩余价值 超额剩余价值 社会主义 共产主义

人工智能正引发第四次工业革命。马克思提出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论时正值第一次工业革命时代。但伴随着工业体系的不断发展,一种特殊的、本身具有创造能力的劳动资料——人工智能,被引入到生产活动中,于是引发学术界对人工智能创造价值或剩余价值问题的大讨论,因而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论正遭受着一场质疑风波。

在党的十九大工作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郑重强调:实践没有止境,理论创新也没有止境。我们必须在理论上跟上时代,不断认识规律,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创新。若要持续开辟马克思主义新境界,就要不断发展马克思主义。人工智能广泛应用于生产过程中,以及在此基础上出现的一系列新现象和新问题,从本质上非但没有违背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理论,而且是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理论进一步的演进与创新。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对人工智能时代经济社会发展仍具有超强的阐释力。

一、人工智能时代商品生产的新变化

人工智能的普及为众多厂商找到在短时间内实现量产并达到商品多样化的方法,这为商品的生产带来了新的变化。首先,人工智能让劳动资料变得更加智能化。与传统的生产设备相比,人工智能本身具有的相互感应、自动识别以及“数据喂养”等功能使得劳动资料向智能制造迈进。其次,人工智能的发明为人们提供了新的就业方向。伴随着劳动力在一般商品生产活动中的大量锐减,更多的劳动力正向人工智能的研发大规模转移。最后,人工智能使得生产和分配关系革新。人工智能不仅改变了不同的生产资料在生产过程中的分配比例,同时对社会成员在各类生产中进行了新一轮的整合。

劳动资料智能化发展。生产工具,作为最重要的劳动资料,伴随着生产的发展而不断被改进。“如果说第一次机器革命所形成的大机器体系是机械性劳动资料的话,那么,由人工智能驱动的物联网则是智能性劳动资料,它标志着大机器体系之二次革命的真正开始。”人工智能这一伟大的产物为生产资料带来革新,提高了劳动生产效率,减轻劳动力的负担。自动驾驶汽车、语音机器人、人脸识别技术的发明,将过去大机器生产时代翻开了新的篇章。人工智能的产生将是又一个人类科技革命的重大里程碑。

(一)人工智能广泛应用引起产业结构发生变化

马克思说:在分配是产品的分配之前,它是生产工具的分配,社会成员在各类生产之间的分配这种分配包含在生产过程本身并且决定生产的结构。人工智能不仅对生产关系产生了影响,也对产业结构也产生了影响。人工智能背景下,社会形成两种产业结构。一种为智能劳动的产业,即发明人工智能的产业,其生产关系仍遵循雇佣关系。另一种为使用人工智能进行生产的产业,这部分产业如今大规模使用人工智能,在某些领域内资本的有机构成逐渐增加,有的特殊领域甚至会出现无可变资本的情形。

深化劳动和技能竞赛。当前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要以“当好主人翁、建功新时代”为主题,结合国家重大战略、重大工程、重大项目、重点产业,突出时代特征、区域特色、行业特性、单位特点,广泛深入持久开展多种形式的劳动和技能竞赛,拓展技术革新、技术协作、发明创造、合理化建议、网上练兵等群众性经济技术创新活动,为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作出更大贡献。

(二)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引起生产关系发生变化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当人工智能对生产工具产生影响进而对生产力的结构产生影响时,以人工智能为背景的新型生产关系取代旧的生产关系必然会发生。正如马克思所说“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物质生产资料、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

今日人工智能之劳动生产率与传统机器设备不可同日而语。在经过一代代科研工作者的研发、调试后,人工智能的生产能力远超过了一般的社会生产能力。而那些具有前瞻性的企业如果利用人工智能高于社会平均水平的劳动生产率,便可以使自己商品的个别价值低于社会价值,由此获得比其他企业多得的那部分剩余价值,又名超额剩余价值,直到这种人工智能被广泛使用该企业才停止获得超额剩余。而使用不同功能人工智能的企业,又可以获得不同的超额剩余价值的来源。虽然从使用不同人工智能的企业的角度看,超额剩余价值只是暂时存在,但从整个生产领域来看,它是经常存在的,只是不固定在具体的某个企业而已。

式中:ωS为太阳轮转速;ωR为齿圈转速;ωH为行星架转速;为行星架固定时,太阳轮到齿圈的速比;α为结构参数,其中,ZR为齿圈的齿数,ZS为太阳轮的齿数.

二、人工智能时代对劳动价值论的创新理解

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的人工智能促使生产力进一步解放,生产阶段的活劳动减少,而企业的剩余价值仍旧是由延长工人的剩余劳动时间获得,而获得超额剩余价值的途径,是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即使自己商品的个别价值低于社会价值。随着人工智能的广泛使用,先前使用智能设备生产的厂商为继续获得超额垄断利润,不断进行科技创新,人工智能逐渐走向超级人工智能。功能强大的人工智能能够解放劳动力,使人类从繁琐的工作中解脱,为整个社会带来福音。

(一)人工智能本身的价值仍是由人的劳动所创造

人工智能作为一种新兴劳动资料,如果将其看作一种商品的话,制造人工智能的劳动过程与制造普通商品的过程并无差异,都需要在生产领域进行,必不可少的都是不变资本与可变资本这两大要素。制造人工智能这一商品时需要机器本身的原料作为不变资本,即不会产生价值量改变的资本;同样也需要在劳动过程中,能够运用自身的脑力与体力带来价值增值的科研人员即可变资本。而正是科研人员能够使自身的价值量发生变化,进而实现价值增值。现代许多科技企业智能化生产过程中,有人只是看到了劳动现场的“无人”,却未注意企业技术研发和过程管理的员工不断增加,即从事复杂脑力劳动的比重增大,他们的体力脑力劳动同属于商品生产总过程,同样创造价值和剩余价值,而且更大更多。所以人工智能的价值,仍然是由科研人员以及人工智能制造者的劳动所创造,仍是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所阐释的内容。

(二)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增加了社会整体福利

首先,人工智能自身的生产过程,是投入了大量的科技研发劳动、创新劳动的结果。马克思早就告诉我们,复杂劳动等价于多倍的简单劳动。因此,人工智能是数次简单劳动自乘得到的多量人类劳动。“加入资本的生产过程以后,劳动资料经历了各种不同的形态变化,它的最后形态是机器,或者更确切些说,是自动的机器体系(即机器体系;自动的机器体系不过是最完善、最适当的机器体系形式,只有它才使机器成为体系),它是由自动机,由一种自行运转的动力推动的。”以人工智能为核心的不变资本作为生产资料时,这意味着转移到单位商品中的生产资料旧价值会增加,而生产资料旧价值无非是由生产人工智能的过去劳动所创造,其理论渊源仍然是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

(三)人工智能时代对劳动价值论的创新理解

人工智能提高了社会的整体福利。在社会生产方面,人工智能生机勃勃的产出效能使得劳动生产率大幅提高,厂商单位时间内生产的商品数量呈指数级上升。人们也因此从繁杂的物质生产活动中解放,获得更多的闲暇时间,这对于解放生产力又向前迈出了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一步;在资源利用方面,人工智能由于接受大数据的“喂养”,其精准的量化分析可以促进资源的合理分配以及高效利用;在工作生活方面,人工智能为人们节省了许多冗长繁琐的工作程序,使得人们工作更加高效方便,与此同时,人工智能许多人性化的服务也能够为人们缓解压力、提供娱乐活动。人工智能所产生的正的外部性,大到全社会小到每个人都是有益的。并且伴随着人工智能的大规模普及,不管应用于厂商劳动资料亦或是用于社会消费,都会加速整个社会的资本循环和资本周转,提高社会经济的整体运行。

在二十世纪前后各种现代主义思潮风起云涌的时代,美国文学批评家、思想家白璧德独树一帜,主张重视古典文学,遵循古典传统,反对现代“扩张主义”。他的这一思想被他的中国弟子所接受,并对当时正处于新文化运动时期的中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1922年,梅光迪、吴宓、胡先啸等人发起创办《学衡》杂志,以“论究学术,阐求真理,昌明国粹,融化新知”为宗旨大肆宣扬白璧德的人文主义思想。

“人工智能”一词最初是在1956年达特茅斯(Dartmouth)学会上提出的,而关于人工智能的起源更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人对符号主义的研究。发明人工智能的劳动是由不同领域简单劳动数次累积得到的比较复杂劳动,进而可知人工智能本身含有的价值量是一代又一代科研人员在每一项简单脑力与体力劳动叠加的总和。正是后一代科研人员在前一代甚至前几代不同领域的科研工作者得出科研结论的基础上,进一步探索、研发、假设猜想以及佐证,如今的人工智能才数见不鲜。

最后,伴随着人工智能的推广普及,加上本身高效的生产能力,厂商在生产过程中使用的工人数量会越来越少,这意味着就业会越来越少。而对人工智能时代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表示质疑的人,也对此表示深深的担忧。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为产业结构带来的变化:人工智能在使生产过程中活劳动减少的同时,将大批的劳动力转移到人工智能行业内,这意味着被人工智能“排挤”出去的劳动力将会被人工智能制造业“收归麾下”。要看到在人工智能取代一部分人类劳动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人工智能的使用也导致一些新的工作的出现。而关于这些新工作的种类、结构、数量以及待遇,关键取决于就业和收入分配政策上如何推动劳动力向新的职业流动。

利用GIS的空间分析功能和遥感技术,基于多源数据对梅县区的客家人口空间分布特征与成因进行分析,结果表明:

其次,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使得生产效率不断提高,进而极大地解放了生产力。但生产过程中活劳动的减少并不意味着总劳动减少。当今的生产劳动已经今非昔比,凝结在其中的更多的是科技、知识、复杂劳动。由于简单劳动存在自乘性质,如果将更加复杂的知识技术劳动还原为简单劳动的话,凝结在商品中的劳动可能不会减少反而会增加。内含几代科研人员复杂劳动的人工智能,再加上生产中具有科技属性的复杂劳动,便共同构成了凝结在商品中的劳动。透过生产过程中活劳动锐减的表象,我们更应该注意到的是劳动与劳动内部不同用途、不同性质、不同量大小的比较。而通过比较我们就会发现,运用人工智能生产商品的过程仍符合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理论体系。

三、人工智能时代对马克思剩余价值论的创新理解

人工智能作为商品,本身的价值仍然是由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这两大要素共同创造出来的,该理论渊源属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而人工智能是由劳动力的复杂劳动即成倍的简单劳动发明的,意味着生产资料转移到人工智能的旧价值是远超过传统的机器设备的,人工智能的生产效率自然而然便远高于社会平均生产效率。人工智能无论应用于生产劳动还是作为商品服务人类,都可以增加社会的整体福利。而在生产加工中,活劳动的减少并不能证明总劳动的减少,如今的劳动是更加复杂的知识型科技型劳动,在这种情况下商品所含的劳动甚至可能有增无减。而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也会使得物质生产中减少的劳动力向人工智能制造业大量转移。

(一)人工智能背景下剩余价值的来源

由于人工智能作为商品拥有简单劳动自乘的属性,所以与传统机器设备比较,当人工智能在商品生产所转移的旧价值,在一些情况下甚至超过了被再生产出来的可变资本的价值。人工智能的不断改进使生产效率不断提高,其结果是商品生产和加工速度越来越快,这不仅意味着厂商雇佣的工人会减少,同时也意味着少量工人完成规定任务量的时间会缩短。若工作时间不变,人工智能实现了工人的必要劳动时间缩短,剩余劳动时间将会被延长,于是厂商剩余价值增加。因此,在人工智能时代,厂商获得剩余价值的方式一如既往:部分使用人工智能的工人在必要劳动时间生产自身价值,而在剩余劳动时间内生产剩余价值。

教材是授课教师组织课堂教学的主要依据,也是翻译理论的主要载体。笔者对连云港三所高校使用的英语翻译教材进行分析和对比后发现,有的教材知识体系陈旧,翻译理论老化,翻译训练缺乏现实语境支撑,绝大多数教材翻译案例对当下翻译实践没有什么指导意义,翻译技巧讲解大多针对文学素材,缺乏应用型、旅游类、经贸类、时事类等语言素材,尤其是两所专科院校只选用了英译汉教材,而没有选用汉译英教材。总体来看,翻译教材建设滞后。

(二)人工智能背景下超额剩余价值的来源

生产关系的革新是生产和分配关系上革新的结果,其中以在生产资料和社会成员在生产过程中的分配为首。首先,人工智能致使不同的生产资料的比例在商品生产中改变。如果说原有的生产过程中劳动力还占有一部分生产资料的话,一旦厂商通过人工智能进行智能化生产,那么劳动力所拥有的生产资料将少得可怜,有的甚至一文不名,这便造成了生产关系中生产和分配关系上的革新。其次,人工智能重新整合了社会成员在各类生产中的分配。那些懂得如何使用人工智能的社会成员和不会使用人工智能的成员在生产过程中将处于不同的社会地位。综上,人工智能在生产过程中所产生的影响不仅会改变生产与分配关系中生产资料的分配,也会改变社会成员的分配。

(三)人工智能走向超级人工智能

由于超额剩余价值的存在,越来越多的企业希望在超额剩余价值的“琼浆玉露”中分到一杯羹,于是更多的企业开始技术研发和创新。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容易使智能化生产的老牌企业产生危机感,为了继续保持技术领先地位,这些企业加大力度投入研发资金搞技术创新,人工智能慢慢向超级人工智能演进。

业界许多人士担心,随着生产力逐步提高,人工智能将控制人类。其实,无论怎样高级的智能设备也不可能是“人”,人脑在各个领域的无限创造性这一条人工智能就无法满足。而伴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带给人类更多幸福的是人类将从繁重的工作中解放出来,进行更少的劳动,获得更多的闲暇,整个社会的福利也会随着超级人工智能的到来而大幅提高,人们过上美好幸福生活将指日可待。

四、人工智能让社会主义经济更加繁荣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人工智能作为劳动资料的一部分被资本家投入到生产过程中时可以为其带来丰厚的利润与超额利润,而消费者只能被资本家的“小伎俩”蒙蔽了双眼,购买商品时支付高于其实际价值的价格。与此同时,智能设施革命释放巨大的生产力后,资本家为获得垄断利润而封锁高端生产技术。这种做法无疑会遏制社会创新的动力源泉,资本主义的花苞会由此从内部生疮流脓,最终凋亡。

社会主义则相反,倘若智能设备变成“联合的工人的财产”,即变垄断为共享,智能制造在满足人们不同消费需求的同时,也会进一步调动研发人员进行技术革新的积极性,造福社会,源远流长。凯利对这种现象的解释是“在它变得共享的同时,它也变得无主化。当每一个人都‘拥有’它时,也就没有人拥有它。”萨马蒂诺也曾用碎片化来描述这种状态:“制造业的将来必定是呈现碎片化形态的。”而这种多如牛毛的“碎片制造”会为社会带来更多种类齐全、物美价廉的商品。

“当众多拥有生产工具的人都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共享他们的产品,不计较劳务报酬,乐于让他人免费享用其成果时,新社会主义的叫法也就不足为奇了。”更多的闲暇时间,资源更合理高效的配置使用,在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下,人工智能带来的一系列正的外部效应,让人们有了更多认识社会和改造社会的机遇和动力,生产活动也会因此更加高效有序,社会主义经济也会持续稳定不断繁荣发展,共产主义似乎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下一步。“智能制造,让生活更美好”说的正是这个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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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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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史蒂夫,萨马蒂诺.念昕,译.碎片化时代[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

中图分类号: F24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4914(2019)06-032-03

(作者单位:太原师范学院 山西晋中030600)

(责编:贾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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