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183柳勇#183家庭指导_傅雷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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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店正在出售的书籍中,有两种书卖得正火。一本是已经第五次修订出版、销售量已达100万册的《傅雷家书》;一本是台湾作家刘墉的再版书《超越自己》系列。

这两种书的作者虽各身处的时代不同,社会背景不同,但他们盼儿成才的殷殷之情,却是相同的。另外,两书的作者也有着颇值得关注的共同点:即他们都是各自领域里的杰出人物。而他们的写作对象——自己的儿子,都在父亲的谆谆教诲下,如愿成长为社会英才。

天下没有不望子成龙的父母,子女的教育问题历来为身为父母者所关注。傅雷和刘墉以他们的亲身实践及获得的成功,为大家提供了详尽的、可具操作性的范例。

刘墉在《超越自己》一书中说,在整个奋斗的历程中,我认为最大的敌人不是外面的,而是自己,尤其是对那些过去受尽呵护,而必须独立面对未来的年轻人,他们必须战胜自己的惰性和依赖心。这种毛病不割除,无论在父母的逼迫下,功课有多好,将来也难以成功。

刘墉讲了儿子刘轩这样一件事,刘轩读高中时,每天上学须乘自家车走很远一段路,然后换乘地铁。他为此常抱怨上学路太远,且早晨需祖母叫几遍才起床。作为父亲,刘墉感到孩子身上的这种毛病虽似不大,却可能给他今后的生活带来“后患”。他为此写了《当头棒喝》提醒儿子:父母不能帮你走未来的路。

这种苦心孤诣于细微处为儿子点拨、提醒的文字,构成了刘墉书信内容的全部。

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在《傅雷家书》中,同样篇篇如此。儿子远在地球的另一边,傅雷将心中的牵挂刻进家的每一个字里,那是用心血写就的。他以家书帮儿子分析在国外的每一场演出的得失,帮儿子及时调整心理状态,并一再叮嘱他要加强中国古典文学的修养:“寄你的书里,《古诗源》《唐五代宋词选》《元明散文选》,前面都有序文,写得不坏;你可仔细看,而且要多看几篇,隔些日子温温,无形中可以增加文学史及文学体裁的学识。”“《世说新语》大可一读,日本人几百年来都把它当作枕中秘宝”。

《傅雷家书》写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超越自己》系列写于八九十年代。傅雷的书信是“单独对话”式的,他没想到日后会被出版发表,成为亿万人争相传阅的书籍。所以傅雷的信写得很专一、很专心,他一心与儿子谈音乐、谈演出及与此直接相关的东西。若说今天的读者能从中见到傅雷的教子方法,那是读者自己从字里行间悟出的,它的精髓是深藏着的。而刘墉的《超越自己》系列,用他在书中自序开诚布公的话说:“虽然这些信是写给我的孩子,实际每个年轻人的发展,其生理的转变和未来面对的世界都差不了许多。对于那些父亲甚至母亲难得回家吃晚饭的青少年,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引导出一些东西。对于为人父母的,我则希望能提出一些个人的想法,供作教育子女的参考。

傅雷是睿智的。他以深沉的父爱,广博的学识,浇灌自己的爱子傅聪,使他最终成为国际音乐界璀璨夺目、绚丽无比的一朵奇葩。刘墉是聪明的可敬的。他以“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之心,把自己为人父的体验和经验,有意识地写出来,让所有人受益。若说《傅雷家书》以其雄厚的文字成功,更适合一些有文化的成人阅读的话,刘墉的书,则以他切近青年心灵的写作,而赢得了无数年轻读者的青睐。刘墉具备写家的聪明或曰精明,他很懂得90年代青年人的阅读心理。对于这一代热情火爆且自命不凡的孩子们,他须得将耳提面命式的训导巧妙隐藏起来,而代之以在文字里大量引进当代资讯,使孩子们感到他离他们是很近的,彼此的代沟是微乎其微的,而非在倚老卖老。

刘墉以低姿态的写作,处处搔到了青年人的痒处。以刘轩那样少年早慧的高材生,且被老爸的文字一次次降伏,更何谈其他后生们。

刘墉在给儿子的信中,总以朋友(诤友)的面貌出现。他嬉笑怒骂(当然不是“国骂”),无所顾忌。他与儿子的冲突总是正面的,儿子似乎也不为尊者讳,该急眼就急眼。刘塘将这些都如实记录下来,增加了文章的生活气息。如《世纪之病》(见《肯定自己》)一文的对话:“一大早你就来敲我的房门,说你的电胡刀不见了,今天晚上有舞会,想借我的用一下。‘不!’我说,‘我的原则是决不向人借刮胡刀,也决不借给别人。’‘那你是借给你儿子啊!’你尖声叫了起来,‘难道以为我有AIDS?’‘我相信你没有,但你怎知我有没有?……’”

既温柔关切又剑拔弩张,刘墉与儿子建立的这种新型父子关系,是现代社会现实需要的结果。因为仅有温柔是不够的。爱孩子,连母鸡都会。身为有识之士的刘墉,深知在当代社会里,机遇与陷阱并存,鲜花与毒品同在,对孩子的教育,必须于嘘寒问暖之外,更多一些严厉。他教导孩子要学会善良,但他更告诉孩子,善良这朵美丽的花应当如荷花,它须是以出淤泥而不染为前提的。怎样有效地防止被社会的污泥浊水浸染,是每一天都要认真对待的课题。所以,刘墉才那样不通情理地坚持不借给儿子电胡刀。他要借此激怒儿子,以提高他的警醒。他告诉儿子,你既然向我借刮胡刀,你会不会也曾向同学借,或借给同学?同学和他的异性朋友及家人,又可不可能感染?他们向你借刮胡刀,是不是也可能向别人借?这一串串推下去,谁是保险的呢?自己最保险,自己坚守的原则最保险,它使你的危险降到最低。

傅雷与刘墉作为家长,在他们身上还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自身的刻苦勤奋和成就足以成为孩子无言的榜样。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此话用在这儿,正是地方。

傅雷,《辞海》上列有专门辞条:中国文学翻译家。30年代起从事外国文学翻译工作,对巴尔扎克研究颇深,译著甚丰。刘墉虽无傅雷那样的资历,却也是活跃于当代文坛和画坛的著名作家和画家,各种著述已达30余种。社会是孩子成长的大环境,家庭是孩子成长的小环境,而来自家庭的熏陶更重要。

家庭教育的内容是什么?“是一夕致富,得到一切想要的?还是按部就班,做个社会机器的小螺丝钉?读书是为求知?升学?升官?抑或最终目的——发财?当真一天真发财了,下一步又是什么?”(刘墉语)。

不论是读《傅雷家书》,还是读刘墉的家书,我们都会明确地感到,他们贯穿始终的家庭教育是两个字:爱、善。一个心中无爱的人;无论将来学业多高,他都是个融不进社会的人;同样,一个心地不善的人,怎么能指望受到人们的拥戴。

在《傅雷家书》的最后,附有一封傅聪写给父母亲的家书,其中有这样一段话:“我一天比一天体会到小时候爸爸说的‘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家……’我在艺术上的成绩、缺点,和我做人的成绩、缺点是分不开的;也有的做人的缺点在艺术上倒是好处,譬如‘不失赤子之心’。其实我自己认为尽管用到做人上面难些,常常上当,我也宁可如此。”可见父亲傅雷的善爱教育,已经深深植入了傅聪的心田。

刘轩的一个同学因烫伤住院,刘墉告诉儿子,应当多看望几次。“第一次是人情,不得不来。第二次才是友情,是他真正关心。”他对儿子举了自己的例子:有一位在台视工作的高中同学一次突然患重病,虽然刘墉跟他几年难得见面,但当知道后,还是在返美前的一片忙乱中,到医院去看望他两次,并从纽约打了几次电话,寄些医学资料给他。不久之后,刘墉接到这位同学的传真,说已经动完手术,一切顺利。而那竟是在他经过开颅大手术,刚刚清醒之后躺在床上亲笔写的信。

有了这样一位善良而博爱的父亲言传身教,刘轩日后不仅成了才,而且成了人。刘轩1995年毕业于哈佛大学,1994年为德兰启智中心举行21场校园巡回演出及义卖;1996年为有声书《在生命中追寻的爱》录制旁白音乐,全部收益捐赠。而刘墉先生更以他的版税,帮助了国内200多位失学的大学生,以10万元奖励下岗工人的子女,还在四川建立了希望小学。

傅雷、刘墉他们笔下的家训,是极可贵的道德文章。更可贵的,是他们自己首先是善良的人。这样的人文合一的作家,如今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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