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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7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3219(2002)01-0067-05
教育已成为经济发展中的决定性因素，但只有当教育工作者能够为人们的劳动生活和受教育过程提供包括普通中学和职业学校两类课程的综合教育时，这种作用才能得到发挥。教育系统要满足正规与非正规劳动力市场两方面的需求，应该接受劳动生活中职业学习制度的惯例和价值观念，适应地方经济发展的需要，了解各种生活在非正规经济部门的人群对能力的希望、需求和应用，理解他们工作的社会经济文化背景，以及他们的生活策略。
一、非正规经济及其特点
在孟买、加尔各答、雅加达、墨西哥城、内罗毕、圣保罗等大城市中，有超过50%的人口受雇于未被组织起来的经济成分当中，主要包括家庭制造业和服务性行业。世界劳工组织最新《世界职业报告》指出，在发展中国家，大多数就业机会是由非正规经济部门创造并提供的。在这些部门中，大约雇佣了5亿工人（1998年）。而由于正规经济部门就业机会日益短缺，已经引发了非正规经济部门的增长，也正是由于非正规经济日益成为经济增长和消除贫困的关键因素，所以，特别需要政府和相关机构加大对非正规经济部门教育的投入力度。
20世纪90年代初，尼日利亚、卢旺达、尼加拉瓜、秘鲁、印度和菲律宾等国家，在非正规经济的发展中，开展了一系列关于劳动能力需求与应用的研究。专家们指出：除去资本和技能技巧，一般能力是非正规经济人群经济增长的关健，它包括知识的、社会的以及管理的能力，它与事物处理、环境适应等个人品质同等重要。社会能力包括合作能力、沟通能力以及在非正规企业经营中所必须具备的集体利益观念。因为小企业的生存与发展主要依靠他们与主顾的非正式关系。例如通过朋友和熟人做广告了解信息。微型企业的成功，除了经营者应具备的个人品质，认识并适应环境（准备妥协，忍受失败）等方面的素质，还需要吃苦耐劳的精神。当然，也应包括读写能力和认识能力，因为它有助于组织经济活动，提高沟通与联络的技巧。
与现代部门的物质状况和拥有大量行业补贴相反，非正规经济部门属于家庭、家庭或地方全体居民所有，他们首先要保证各自成员基本生存的需要，为此，他们的生活策略通常具有多重性。他们最重要的目标就是能否拥有社会资本并将其转换为经济利益和人力资本。家庭经济为了保证日常生活并维持企业生存，必须在团体和微型企业自助组织中发挥积极的作用。这些职业群体共同筹划生产或联合经营并相互信赖。特定的民族、家庭或朋友群体的成员是加入这种行业协会的重要标准。一般说来，那些带有关系网的企业家比单独经营的业主做得更好。这是因为他们依靠熟人关系获得有关新技术和信息，增加进入市场的途径，通过降低经营成本，积累知识和诀窍来改善他们的经济地位，建立和巩固社会联系。
二、非正规经济领域职业培训的主要形式
在许多具有中等教育水平的小生产者当中，真正接受过正规职业培训的只占很小的比例。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要靠自己的努力去获得生产技术和管理能力。这种非正规途径包括传统的学徒培训、非正规课程和非正式学习过程。
（一）传统学徒培训制度
非正规经济中传统学徒职业培训，从一开始就让年轻人完全进入日常的劳动生活，以模仿和识别事物的方式学习相关知识。这种培训系统的意义有两方面：在需求一边，许多年轻人为此找到了一份传统农业之外的生计；在提供一边，该雇主招收的非正式学徒，是加强企业的理想手段，它既没有增加企业管理费用的开支，也没有加大企业风险。虽然没有整体的培训计划和培训方式，也没有证书和其他成绩水平的客观证明，但却有许多各种非正规的判定方法来决定这个学徒是否出师。
在非正规培训中，社会文化心理的发展是十分重要的。传统学徒的组织结构很大程度取决于该企业的劳动组织和技术水平。学习与劳动完全结合在一起，并给予相同的重视。在非正规经济领域，传统的学徒培训是进入职业所必须的准备，并且是长期的。这些学员没有经过正规的文化学习，要靠实践中的自学和纠正失误从而逐步掌握技术和能力。在观察、复制、参与和帮助的过程中，非正式地模仿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学徒劳动注重实践，并与职业密切相关，它构成了学员日后特有的生活基础。由于传统学徒制是处在小企业间自我就业的熟人关系网络中，学员作为产品还可以被“出售”。在传统学徒制度中，属于同一雇主的工匠、熟练工人和有经验的人，除了对生产过程和经济活动负责，也要向学员传授知识技术。
（二）非正式学习
与正规学习有标准化的课程不同，非正式学习过程的特点是缺少组织，缺乏基础课程和特定学习时间。这种学习是通过实践和体验，靠自己的积极努力获取知识，而不是被动地接受学习。它们从个人或集体的各不相同的工作与生活条件的特定背景出发，发生在家里、社团、街道，或是帮助家庭成员的劳动过程中。这一点与许多发展中国家采用的正规职业技术培训形成明显差异。正规培训教育破坏了当地人的文化习惯，而且已不再是必要的生活准备，它是作为获取证书以赢得政府白领工作的一种手段。正规学校制度意味着知识的传递主要通过课程、教科书、严格考试制度和一门外语来进行，而培训课程往往安排在许多脱离工作实际的场所，使学员离开了真正的生产实践，产生了事与愿违的结果。
（三）国家职业教育培训制度
面对非正规经济部门劳动群体的教育培训需求，许多政府已给予了更多的关注。由于现行教育制度下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日趋多样化，一些国家为非正规经济部门的教育培训指定出必修课程，强调在劳动实践中学习生产技术和相关经验的形式。政府鼓励已经完成了基础教育目标的劳动者，以劳动与学习相结合的方式接受教育培训，促进自我就业，为非正规经济部门中的中学毕业生制订特殊政策，以利于提高他们的劳动技能，为非正规部门的成年人提供各种正式与非正式的教育培训。与此同时，为了便于学员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形式，国家有必要详细介绍各种劳动教育培训组织基本状况和主要特征。
三、促进以劳动实践为基础的学习
非正规经济部门的教育培训制度改革，必须发展注重实践的培训方法，并注意保持多样性。
（一）以企业为基础的学习
在发展中国家，企业培训计划是一个重要的课题。它反映了公立学校职业教育的不足。因为，国家职业技术教育太重理论，许多标准脱离了市场需求。而以企业为基础的学习，可以让工人在教育培训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企业培训密切联系市场，因而其工艺选择更加合理。又由于减少了正规管理和官僚作风的阻碍，私人商店和小企业在建立、开展和改造培训科目时，不仅周期短，而且成本低。德国实行双元制职业培训的基本思想就是促进企业的职业培训。同时，由于职业培训从政府负责过渡到私人企业负责，促进了政府职能的转变。
虽然企业内的职业培训运行良好，但也应该注意到，这种培训并不总是有效的。根据设备条件和现代学习方式，企业经营和工艺组织往往被最大限度地调整到产品生产上，学员的主要任务首先是一名生产者，而学习被置于次要和从属的地位。虽然示范的方法和确定的模仿肯定对培训有好处，但如果只是学习那些生产过程中的东西，并且不能用这些知识去解决新问题或生产新产品，企业内培训就有待商榷了。德国双元职业培训制度已经受到批评，尤其是在发展中国家。因为很多私人企业，除了自己的培训需求，几乎并没有培训出更多的超出本企业需求的学员。为此，以企业为基础的培训模式需要其他形式加以补充。例如，课程教学法、实习设计教学法和单元制等。
（二）改善传统的学徒培训
非正规经济中传统的学徒培训，由于它可以保证连续培训，因而已经引起各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高度重视。学徒培训是一种有效的学习模式，它让学习者在实际劳动中学习基本技能技巧。这一点与现存的职业培训课程有明显的差别。而现行的职业培训，大多限制早期学习，学员年龄偏大，而且脱离实际工作环境。
在发展中国家，要特别注意非正规经济部门提供的劳动条件，使这些部门的廉价劳动模式转变为主动学习模式。这种模式要求劳动力在生产中学习各种加工技术。明确规定在岗培训是教育制度的一部分，是慎重的形式，而不是随意的学习。事实上，所有工作岗位都具有教育的功能，那里的生产过程、生产量和革新都包含了许多的生产技术和管理经验。此外，为了改善培训质量，具有学徒培训传统的加纳和肯尼亚，还通过公共机构的职业培训对学员进行补充培训。
（三）重视校内企业的教育培训
在第二次国际职业与技术教育大会上，与会者十分关注从学校到工作岗位的过渡。在许多发展中国家，强调学徒培训与高中教育的衔接。因为它可以鼓励青年上学，而不用担心高中教育会夺去他们赖以生存的技术。有专家认为，高中教育不仅有助于青年人对高收入职业的选择，而且可以摆脱企业对童工的剥削。
校内企业特别强调学徒的生产实习，并需要接受派出学员企业的监督。学员在校实习培训时间的长短，取决于商业和手工技术的含量。除了单纯企业技术学习，他们还必须学习其他更加广泛的能力和技术。作为一种方式，校内企业培训一方面可以促进个人知识、观念和价值的发展，另一方面也有利于企业的发展，这两者具有直接的相互影响。其主要着眼点是利用企业和劳动过程，来加强学员系统的和有目的的学习，促进当地居民和地区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改善今后雇工和个体劳动者群体中适当接受教育的比例。
当前，在职业培训体系内存在着不同模式。出于所有学习都具价值的观点，应该承认各种正规、非正规和非正式学习的职业教育培训。尤其是在非正规经济的教育培训中，应该强调劳动与学习的结合，强调生活中的各种学习，强调非正式的教育培训。
四、非正规经济领域职业培训中的教学问题
事实证明，学习与劳动的结合是学员们提高自我就业和雇佣就业的需要，是建立个人职业能力的需要。而企业经营管理中的市场分析、会计学、销售学、货物销售、成本、管理、生产组织的各种实践，都有助于改善教育培训课程质量。这种生产与职业教育之间的紧密联系既可以避免技术职业培训脱离实际的缺点，也能在各种不同类型专门职业培训中使学员理解科学原理，促进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教育与劳动的结合同样可以不断灌输价值观念，促进学员身体、情感、心态以及道德和美学价值各方面的平衡发展。
生产实习教育培训课程应注重教育成果与经济投入的切实平衡。根据这一原则，相关劳动的培训可以有以下几种不同的模式：
（一）培训经费预先支付，而且不以追求利润为主要目的
虽然学校获得的利润可以归己，但不作为主要目的。
（二）培训与市场生产分开，学员从分担的任务中得到较高的“培训收益”
那些收益较少的任务，尤其是那些以市场为目的的任务，则雇佣常规工人去完成。
（三）培训与市场生产的关系是最低限度的
（四）培训与市场生产是完全结合在一起的
五、非正规经济领域职业培训的课程开发
在非正规经济的教育项目和培训课程当中，较多采用非正规的形式。一位专家对不同类别的非正规培训课程作了如下归纳：
（一）对那些已经具有生产实践经验的个人和群体，其职业培训框架应以提高课程为主
提高课程包括技术讨论、提供学习材料以及如何获得贷款或其他投资等内容。
（二）对青年人的生计培训，则常常以实用科目组成
旨在以实用科目作为过渡课程去推进正规职业培训。
（三）改善非正规经济部门雇主的培训能力，并为学员提供更广泛的基础培训
这种基础培训可以是有明确技术要求的生产单元；也可以是车间内具有灵活性的培训单元；还可以是正规学校培训等。
（四）相关社会发展教育培训内容
其内容应该包括：健康教育、妇女团体活动、参与社区建设、合作经营、青年活动、社会劳动或特殊教育等项目。
随着非正规经济的扩展，为满足大多数劳动力对能力的需求，职业培训机构课程日趋多样化。但必须明确指出的是，教育培训课程的发展必须围绕技术革新，不断创造性地调整技术、培训内容，逐步提高学员的综合能力，适应青年人劳动就业的需求。在培训课程发展的过程中，应特别注意避免使用过多培训教材而造成不必要的学习负担，尽量使用那些名副其实和正确的范例，切实保证学员积极参与真正的学习劳动，正确判断问题。培训课程不必照搬书本，而应该安排在能传递基本技术的生产当中，所有产品返修任务，不宜作为标准课程。重视基础教育，注重教育培训与地方组织、企业群体或企业网络的合作，保证学习培训的持续性。注重一般能力和职业能力的相互联系，强调只有学生才是学习过程的中心，而不是课程，等等。
六、非正规经济领域职业培训中的公平问题
规划非正规经济部门的教育培训，仅仅实施简单的职业培训是不够的，而应该把教育培训作为更大的一揽子公共事业的一部分。除了提供制图和普通加工技术培训外，诸如小额借贷、市场信息、合作设计、识字能力、参加社会文化活动、健康与保险费用、降低食品污染和突发事故比率等方面，也是教育培训的重要内容。
（一）非正规经济中弱势群体的风险经营教育培训
根据UNDP的原则，为弱势群体提供的以维持生计为目标的教育培训，应该包括易受伤害的教育和生存策略、风险经营等方面的内容，注意提高他们的读写能力和捕捉经济信息的能力，鼓励他们参与社会文化活动，帮助他们了解人权信息，参与政策对话，借助法律保护财产与名誉，并接受基本的社会服务。通过信息技术，还可以帮助他们克服语言、读写能力及方言上的障碍，开展跨地区改革者、企业家和投资者的合作。
非正规经济的风险经营培训应该顾及家庭与企业经济的统一。只有掌握了经营管理的基本技巧，才能提高小企业承受危机的能力。对非正规部门的培训，要充分考虑那些传统和非传统获得职业能力的方法，重视学员们的社会文化背景。
（二）确保学习机会均等
非正规经济部门不仅在经济活动中存在差异，而且是由一些更容易被忽略的群体组成（失业者、家庭工人、临时工、妇女和童工），他们更多经受着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人们已经认识到，为非正规经济部门同胞提供的学习培训和劳动实习，可以帮助他们在经济活动中减少损失。企业的教育培训不仅关系着学员的生存，而且可以使学员们获得并找回自尊，实现他们潜在的权利，积极投身社会经济发展。虽然企业与个体劳动者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他们参与的教育培训可以使这些小企业变得更具竞争力，并与较大的企业建立起类似主顾、供应商和分包人那样的关系，并由此步入发展、壮大的潮流。另一方面，由于职业教育培训为易受社会伤害的个体劳动者提供了社会保障和福利条件方面的支持，从而也减少了社会应当承担的其他成本。
（三）妇女培训的特殊目标
妇女教育培训应该从教师培训入手，进而加强妇女独立判断能力的培训。有研究表明，妇女比男人更善于销售那些不易保存的产品。在许多妇女团体和学校里，总是要求记忆固定的标准或教科书，而不是发展创造能力。因而有人建议，妇女的技能发展要与创造能力相结合，鼓励她们在宏观经济、游说议员、市场妇女联谊、人权与经济权利的参与、管理商店、加入契约等方面展示自己的创造能力。
另外，妇女技能发展和企业培训需要与教育培训机构相互配合，使妇女在这些机构中得到提高，使她们融入更大的妇女群体。识字能力也应作为妇女培训的重点，因为它是个体劳动妇女接受培训的前提。实践表明，这种教育的回报远远高于单纯的职业培训。由于前期普通教育决定着培训的入门，而仅以某种简单的方法培训处境不利的妇女，则只能做到最低限度的改善，很难使她们最终摆脱低教育和低收入职业以及失业者的群体。
七、非正规经济的教育培训合作
教育培训系统应该对非正规经济人员培训的需求负起责任，因而需要政府、企业、个体户和其他合作机构的相互配合，从而形成一个完整的VET(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系统，并共同制定该系统的教育政策和目标。其中最重要的是要承担起对小企业职工的职前培训和继续教育。
（一）国家教育培训的作用
国家教育培训是教育培训系统中，具有正式资格的重要角色，直接影响着学员们的工资状况，以及学员能否进入车间、市场、保险业、购买原材料和正式财产权诸方面的利益。同时，国家教育培训还能减少雇主企图把商业风险转移到工人身上的可能性，并提高雇主培训工人的积极性，乐于雇佣学徒工，增加培训时间并注意改善劳动条件。
（二）行业协会
过去的非正规经济行业协会只是一个次要的角色，出于雇主与雇工的关系，他们不会处理非正规经济部门中劳动条件恶劣的问题。但现在他们有许多积极的想法，尤其是在教育培训合作方面。这些组织作为积极改善劳动条件的合作者，他们就会赋予非正规经济部门青年人更多接受职业培训的权利，强调投资于人力资源对有效的雇佣政策的重要性，发展更大范围的基本能力，为工人提供再培训的机会。通过实践促进学习，开展安全和健康培训。消除妇女的不公平待遇，改变劳动结构，使劳动与学习相结合。
八、非正规经济教育培训的经费来源
非正规经济教育培训的经费问题，迫于资金短缺始终备受关注，在发展中国家更是如此。因此，资金筹措的方式就显得格外重要，从理论上讲有以下选择：
（一）教育机构接受价格补偿
例如契约、产品和服务性工作的出售。另外可以由享受了技术劳动的企业负担，或者部分费用由学员支付。
（二）增加教育机构的效益
其中包括使用教育资源所得到的经济收益，利用教育资源筹措的管理费用。另外，应注意资金投入的成本效益核算。在学校内部管理中，要接受经济监督，妥善解决投资争端。
（三）借鉴赢利与非赢利手段，结合公共与私人的投资，使资金来源多样化
这将意味着多方面的联合：来自政府预算的直接投资；部分自筹资金；吸收正规与非正规经济部门参与教育培训；有偿满足私人企业对劳动力的需求，收取学员代培费等。
由于职业教育培训目标日趋一致，即它不仅包括市场生产，而且要注重社会需求。当前的研究也已经涉及到各种外部投资的适度问题。有专家强调，对于为非正规经济目标群众的教育培训投资，应要求投资者说明其社会的、经济的和教育的理由。
出于社会平等的思考，政府必须承担起非正规经济部门教育培训的投资主要部分及相关责任，但这并不是说寻找非政府的、由其他方面提供的部分投资就是不合理与不值得的，只是强调非政府来源只能作为政府教育经费的补充，而不把这种投资作为可靠的来源，也不作为国家投资的替代。另外，降低私人培训的成本，制定投资规则，奖励取得培训成效的雇工和雇主等，也应该与筹措教育经费一并考虑。
九、非正规经济领域教育培训的评估
判断非正规经济部门教育培训客观效果的主要依据是：劳动与学习的结合能否改变学员的就业、劳动技能、个人经济状况、社会生活质量和女童命运，这主要取决于上层决策者是否具有平等等意识，是否在政府内部、组织内部或是贫困群体内部关注非正规经济部门中工人群体的权益，关心每种培训的私人支出。因为许多教育培训投资是令人遗憾的，只有相当低甚至为零的私人回报。
教育培训的内部效果，则取决于教育培训的质量，取决于教育培训所提供的技术能否应用于提高产量，能否充分发挥学员们的潜能，教育培训的效果是否能帮助学校改善基础设施，让大多数学员帮助他们的家庭改善生活条件。尤其是当非正规经济的社会资本和普遍能力得到加强以后，相关技术应该整体进入职教培训范围。职业培训要经得住社会测量和各种挑战，最终形成技能指标测量系统，并以此去衡量具体技术的合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