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泰语语音接触与习得研究:现状、关系与问题论文

汉、泰语语音接触与习得研究:现状、关系与问题

吕军伟1,2,何雨婷1

(1.广西大学文学院,广西南宁 530004;2.广西师范大学文学院,广西桂林 541004)

摘 要: 语言接触是两种语言有规则地彼此适应、趋同并形成系统语音对应关系的互协过程。第二语言习得是一种特殊的语言接触,并非语言的直接接触,存在于双语者个人的语言能力及目的语使用中,而双语者的混合接触则会形成特定言语社区,二语习得本质上可视为语言接触发展的前期阶段。已有对汉、泰语学习者语音问题的研究主要基于第二语言习得理论,目前学界鲜有立足于语言接触视角探究汉、泰语学习者语音习得问题,更无全面系统的汉、泰语语音接触研究现状及相关两大理论视角之关系分析。探析汉、泰语学习者语音的互协过程可减少语音习得偏误研究的局限,进而从接触视角提出更为系统且更具针对性的建议。

关键词: 汉、泰语;接触;习得;互协

“语言接触”(Language Contact)这一术语由瓦茵莱赫(Weinreich U.)在其著作《Language in Contact》中首次提出。如果同一个人交互使用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语言,就可以说这两种以上的语言处于接触中[1]。陈保亚(1996)明确指出语言接触是一种互协的过程,即两种语言有规则地相互协调、趋向同构,形成有系统的语音对应[2]。语言接触与第二语言习得都与语言的变化发展密切相关,第二语言习得(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指人们逐步提高其第二语言或外语水平的过程[3]。对于二者的关系,石锋、夏全胜(2011)曾明确指出:二语习得实际上是一种特定类型的语言接触[4]。截至2019年5月,基于CNKI、万方、读秀等文献数据库分别以“汉泰语音对比”、“泰国语音偏误”、“泰国元音偏误”、“汉泰语言接触”及“泰语语音接触”等为主题、关键词及篇名进行检索,得到汉泰语音系统相关文献9 篇,母语为泰语者习得汉语语音偏误相关文献80 篇,母语为汉语者习得泰语语音偏误相关文献1 篇,汉、泰语接触相关文献29 篇,共计119 篇。由此可见,基于接触视角探究汉、泰语语音接触及习得问题的研究迄今已有一定量的积累。汉、泰语音接触的互协过程主要涉及语言使用者对汉、泰语音系统的把握,以及语言使用过程中由于语内干扰及语际干扰可能发生的偏误现象。然而,遗憾的是,目前学界尚无文献系统分析汉、泰语学习者语音接触研究的现状及对策。针对汉、泰语语音接触问题,现有研究存在哪些特点或局限?汉、泰语音接触研究的发展趋势如何?以二语习得理论与语言接触理论不同视角开展的汉、泰语音研究有何异同?等等诸多问题尚值得考究。探析汉、泰语学习者语音的互协过程可以避免语音习得偏误分析的局限性。鉴于此,本文旨在对基于接触视角下的汉泰语音接触及习得的研究成果进行分析、整理,力求摸清汉、泰语语音接触研究的现状,进而从接触视角提出更为系统且更具针对性的建议。

一、二语习得及语言接触理论视角下的汉、泰语音问题

根据文献的层次性与相关性,可系统筛选出119 篇文献作为国内汉、泰语语音接触问题研究现状的研究基础,而进一步分析可知,现有汉、泰语语音的接触研究主要涉及两大主题:(1)汉、泰语音的习得及偏误问题研究,共计90 篇(75.6%);(2)汉、泰语接触问题研究,共计27 篇(22.7%)。目前,仅牛婉(2016)[5]和陈珍珍(2017)[6]两篇文献兼顾语言接触及二语习得问题。现有研究所基于的理论视角主要是第二语言习得理论和语言接触理论。

(一)二语习得理论视角下的汉、泰语语音习得问题

1.语音系统对比

汉语与泰语同属于汉藏语系,其音节皆由声、韵、调三个部分组成。汉、泰语音系统的差异主要集中在:(1)元音:舌位前后、高低、圆唇与否及有无长短音等的对立;(2)辅音:发音部位、发音方法、数量及类型等的对立;(3)声调:调值、调类、调型及调域等的对立。国内汉、泰语音系统对比研究主要从声、韵、调三个方面着手,目前共计9 篇文献。其中,着眼于声、韵、调三方面系统对比的仅3 篇(如陈晨、李秋杨,2007[7];郑可晴,2015[8]等),相对而言,已有研究多是有针对性地就元音、辅音或声调系统进行单项比较,如针对元音的研究共2 篇(如康雨萌,2014[9]等);针对辅音的研究仅史静儿(2013)[10]1 篇;针对声调研究的文献共3 篇(如坎楞·达忠巴,2001[11];董晶晶,2014[12]等)。现有文献中,33.3%的学者仅做汉、泰语语音系统的静态异同对比,如坎楞·达忠巴(2001)[11]及史静儿(2013)[10]等;66.7%的学者则尝试将音系对比结果应用于实践,如董晶晶(2014)基于汉、泰语声调系统详细对比从中总结声调教学规律,进而提出相应教学方案[12];郑可晴(2015)基于汉、泰语音相对比提出相应的学习技巧以辅助汉语学习[8]。就所用研究方法而言,已有研究以对比分析法为主,值得注意的是,董晶晶(2014)在研究中同时采用问卷调查法[12],而坎楞·达忠巴(2001)[11]等4 人同时运用实验语音学法,且现代化语音技术手段也逐渐为学界重视。

综上,从数量上看汉泰语音系统对比的研究成果并不多,而成果形式主要为硕士学位论文(4 篇)和期刊论文(5 篇)。因此,如何弥补研究深度的不足,将是汉泰语言对比研究发展路上的一个重要课题[13]

2.母语为泰语者汉语语音习得偏误问题

(3)研究方法

文献研究可见,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语音偏误的研究对象涵盖范围较为全面,已有研究之对象的分布如表1 所示:

表1 泰国学生汉语语音习得偏误研究对象情况(单位:篇)

由表1 可知,已有研究针对“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语音偏误”的研究对象呈现如下特点:(1)以处于非目的语环境的泰国本土学生为主,占总量的73.3%(如冯帆,2013[14];吕军伟、马谨安,2017[15]等);(2)中小学生与大学生近乎对半,后者占总量的52%(如李黎,2011[16];孔繁荣,2012[17]等);(3)以初级汉语水平学生为主,占总量的78.2%(如朱珠,2012[18];赵晓旭,2018[19]等)。整体而言,从学习者是否处于目的语环境看,包含目的语环境下的留学生及非目的语环境的泰国本土学生;从教育程度看,小学生、中学生到大学生均有涉及;从汉语水平看,不同水平的学生均有涉及。已有研究对象的选择已覆盖不同汉语水平的泰国本土学生(大、中、小学)与泰籍来华留学生。

据统计,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语音偏误的研究对象样本容量为3 至249 人不等,具体情况如表2 所示:

表2 泰国学生汉语语音习得偏误研究对象样本容量情况

偏误形式是偏误研究中的重点,学者们通过与汉语普通话标准音的对比分析,总结泰国学习者发音时出现的某种偏误及其偏误表现。偏误形式多样,声母方面体现在舌位、清浊、送气与否等方面(如刘碧心,2013[25];杨首华,2017[26]等);韵母偏误体现在舌位、唇形圆展、音长等方面(如王玮,2015[27];吕军伟、马谨安,2017[15]等);声调偏误体现在调值、调域等方面(如关园园,2012[24];黄晓玥,2014[28]等等)。如:杨丽芳(2011)指出声韵调中具体音素的偏误形式,如:发o 偏泰语舌面后、长元音等[29];刘碧心(2013)指出泰国学生易将r[ʐ]与边音l[l]相混淆,发音卷舌度不足[25]。值得注意的是,前人在研究泰国学习者习得汉语语音的偏误时,注意从微观着手把握具体某个音或者某一个声调的偏误形式,而对于泰国学习者整体的发音面貌或语流中的偏误给予的关注不多。

(2)研究内容

基于对已有文献的统计分析,现有研究对母语为泰语者习得汉语语音之偏误问题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四个方面:

我国的股份制企业和上市公司需要定期公开年报并且投资方案较多,也更易监管,可以推动其率先进行碳信息披露,逐步提高社会公众对碳会计信息披露的信心。

4.汉语方言、中国境内民族语言与泰语的接触占主体地位

一是组织开展了城市自备井关停与京沪高铁等基础设施沿线地下水限采工作;二是提出了全省水功能区纳污能力及限制排污总量意见,建立了水污染事件报告和饮用水源地保护机制;三是探索了入河排污口规范化管理新路子;四是实行了跨市河流断面水质目标责任考核并扣缴生态补偿金政策。

对泰国学生汉语习得的偏误率统计,于得出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语音容易出错的音及重难点发音有所助益。53.7%的学者对泰国学生发音的偏误率进行了统计,如:蔡整莹,曹文(2002)通过对泰国学生9614 个有效音节的听辨,指出其发音问题主要出现在“zh、ch”等11 个声母及“o、ei”等20 个韵母中[23];关园园(2012)根据对泰国初中级留学生的声调偏误率统计,总结出上声和阳平是泰国学生的发音重难点[24]。由此可见,前人在偏误研究时,注意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相结合,以探究习得偏误的表现形式。

2)偏误形式

由表2 可知,已有对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语音偏误的研究,研究对象的样本容量有如下特点:以样本容量为50 人及以下的为主,占文献总量的77.78%(如林木云,2014[20];丁力,2016[21]等);样本容量为100 人以上的文献数量较少,仅占文献总量的8%(如丁杰,2013[22];冯帆,2013[14]等)。目前,学界对研究对象样本容量的选取尚未形成统一的标准。

3)偏误原因

一次,李莉回家,见许峰把所有属于他们的东西都铺展在地上,床上放了两堆衣物,小小的一堆是她的,堆满多半个床的是许峰的,李莉惊讶地问他干什么,许峰一声不吭,抱起他那堆衣物就扔到地上踩踏,发泄够了,他拿起打火机就要点。李莉忙阻止:“许峰,这房子不是我们的,而且这屋子外面是一圈一圈的房子,你真想杀人放火?”

3.1.1 加快煤电转型和燃机建设。推进石洞口、上海石化和宝钢自备电厂等煤电机组转型升级和清洁能源替代,加快实施吴泾地区整体转型。有序开展奉贤、闵行等区域的热电联产和重点燃机项目建设,保障区域负荷备用率充足。结合燃气发电机组国产化进程,推进国产H级燃气轮机的开发制造和重型燃机试验基地建设,降低天然气机组设备价格和检修费用,提升竞争力。

偏误原因分析是偏误研究的重点,找出偏误原因是能够提出教学建议,提高汉语水平的必经之路。母语为泰语者的汉语习得偏误原因集中在四个方面:①汉泰语言系统差异(如孔繁荣,2012[17];徐旭,2016[30]等);②母语负迁移及目的语负迁移(如蔡整莹、曹文,2002[23];黄晓玥,2014[28]等);③《汉语拼音方案》的误导(如蔡整莹、曹文,2002[23];王玮,2015[27]等);④学生学习方法、训练方式不当(如胡小东,2011[31];王玮,2015[27]等)。同时,其他第二语言干扰及学习态度[27]、录音的客观环境[31]、学校、教师等外部因素的影响[25]亦是造成泰国学生发音偏误的原因。综上,学者们对偏误原因分析比较全面,语言因素、非语言因素与学习者自身因素等皆是学者们的考究之处。

4)偏误对策

模板安装过程中,本工程注重公路线形和标高,为了确保这两者满足设计要求,在安装过程中对模板不断检查调整。首先对路基钢筋的稳固性进行检查,同时为了能准确检查出模板是否稳固,在安装好模板后,通过采用三轴摊铺机进行空滚。其次对模板接头的平顺度进行检查;最后,还需要对模板顶面平整度进行检查。本工程为了确保施工质量,对于检查过程中发现的质量问题,均要求采取相应措施进行及时处理,以便更好地满足设计和施工要求。

针对泰国学生语音习得偏误提出一定的教学策略,对实际教学有一定参考意义,有利于提高泰国学生汉语水平。总体而言,研究者们为泰国学生提供的语音建议多样:①针对具体音素的发音训练建议,如蔡整莹、曹文(2002)提出要解决r[ʐ]与l[l]的混淆问题,关键在于发l[l]时舌尖碰触齿龈,而发r[ʐ]时舌尖后缩,不能碰到上齿龈[23];②提供汉语语音教学基本原则,如尹茜(2015)提出理论联系实际、保证训练频率等教学原则[32];③采取教学法纠正偏误进行,如马文瑾(2007)提出对比法、手势法及分辨法等纠正方法[33]

对泰国学习者的偏误研究,除以上四个方面,还包括对汉语习得的偏误标记、难度等级分析等。如:陈晨、李秋杨(2008)对泰国学生辅音、元音及声调的典型偏误标记及次典型偏误标记进行总结[7];吕军伟、马谨安(2017)基于赴泰国红统府的实践教学与调查探析泰国学生的语音学习难度等级[15]

(1)研究对象

现有研究整体以对比分析法、偏误分析法及调查研究法为主。其中,28.7%的学者在偏误研究中选择运用现代化的实验语音学方法,从文献发表的时间看,2010年为分界点,此前运用实验语音学方法的仅蔡整莹、曹文(2002)[23]与张志莹(2008)[34],之后随着实验语音学的发展,运用实验语音学法研究母语为泰语者习得汉语语音偏误的学者逐渐增多,迄今已达到21 人。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如施玉娟(2015)运用Praat 声学语音软件从泰国学生发声态、调音方式等方面探析其汉语声母习得偏误[35];徐旭(2016)则基于Praat 生成的被测试者的实际发音语图分析泰国留学生声母语音偏误[30]。值得注意的是,学者们研究泰国学生语音习得偏误的方法多样,但现代化研究手段应用不足,仅不到总量的30%。

(4)成果形式

对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语音偏误的研究中,相关文献共计80 篇。从研究成果的类型看,期刊类有29 篇,其余51 篇皆为硕士学位论文,学位论文占63.75%;从文献发表年代看,2010年后研究发展迅速,87.5%的文献发表于2010年后,此与中华文化国际推广、汉语国际教育专业的发展以及泰国已成为汉语传播力度最大的国家之一等息息相关,大量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学者、教师等都将目光投向泰国学习者语音习得偏误的研究上。

3.母语为汉语者泰语习得偏误研究

像李先生这样的小客户,更换设备的频率很小,公司根本就没指望再能赚到他们的钱,我便不耐烦地告诉他,公司的优惠政策只针对长期合作的老客户。

水泥厂余热发电设备安装调试易产生的问题与对策研究……………………………………………………… 李素玉(8-139)

相较于汉语习得偏误研究,对母语为汉语者习得泰语偏误的研究非常少。通过文献检索,对泰语习得偏误有所涉及的仅3 篇,而其中仅秦雨燕(2017)针对泰语语音习得展开研究,运用对比分析法、实践研究法及问卷调查法等,指出中国学生习得泰语的元音、声调发音偏误类型,同时指出偏误产生的原因在于发音系统的定型、听力器官的衰退、学习环境、发音节奏与规律及学习心态等,最终提出针对性的语音纠正方案[36]。整体而言,从数量上看目前对汉、泰语语音习得偏误的研究极不平衡。泰语习得偏误研究存在成果数量少、涉及面窄、深度不够等问题,研究尚不形成系统,更缺乏实验语音研究手段的数据支撑。

(二)语言接触理论视角下的汉、泰语语音问题

目前汉、泰语音接触研究以基于二语习得理论为主,从语言接触视角出发研究汉、泰语音的成果较少。现有汉、泰语言接触研究主要呈现如下四个特点:

废水流入絮凝池A,加入絮凝剂使沉淀絮凝,沉淀物聚集成大颗粒即可。然后废水流入斜管沉降池A,沉淀物沉入沉降池的底部。用污泥泵将沉淀物抽入板框式压滤机,压滤后得到含镍滤渣。滤液又回到废水调节池。

1.以借词的研究为主

现有成果除齐春红、杨育彬(2010)[37]为汉泰语法接触研究外,皆为对借词的研究。借词研究所涉及的内容多样,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1)泰语中汉语借词的来源、类型及种类等(如沈惠琳,2008[38];樊宇皓,2015[39]等);(2)汉泰语借词比较研究(如孙娜,2006[40];樊宇皓,2015[39]等);(3)借词对汉泰语的影响(如孙娜,2006[40];赵京武,2009[41]等),值得注意的是,孙娜(2006)最早基于接触视角较为系统地探析壮泰语中的借词及其对语音、词汇及语法的影响[40]。除上述三方面外,还有学者从汉语借词切入探析泰国民族对华语言的态度,如林小玉(2014)[42]。涉及语音接触问题的研究仅4 篇,且皆为对汉泰语借词的语音变化及对应情况展开探究(如孙娜,2006[40];陈珍珍,2017[6]等)。但未发现针对汉泰语音接触展开研究的相关文献。

2.研究方法单一

3.以书面材料研究为主

目前基于语言接触理论研究汉、泰语的,以文献研究法和对比分析法为主。前人通过对文献资料的整理,溯源泰语中的汉语借词(如沈惠琳,2008[38];罗精益,2018[43]等);对比不同语种从汉语借词的情况或对比分析汉泰两种语言外来词系统(如杨丽姣,2009[44];樊宇皓,2015[39]等)。其中,对书面材料的整理成为主要的研究方法,这与研究的主要内容为汉语借词相关。

因目前汉、泰语接触研究以借词研究为主,而书面材料是借词研究的首选语料来源,故已有研究多囿于选用文学作品、报纸文章及词典等书面材料作为研究对象,如:樊宇皓(2015)以《汉语外来词词典》及《泰语外来词词典》为主要语料来源[39];汪海姣(2016)选取《泰语中的汉语借词》、《泰语词典》及《中国用·泰国借》收录的汉语借词为研究对象[46]。整体而言,鲜有直接采用活的口语语料[45]

1)偏误率统计

“可能你看到的是足炉!”彤彤自信地回应说,足炉比手炉大一些,常常是用锡或铜制成的金属壶。最常用的足炉叫“汤婆子”,又称“汤媪”“锡夫人”“脚婆”,使用方法跟现在的热水袋如出一辙,即将壶内注入热水,拧上盖子,包上厚布,放入被窝中焐脚。

在大气温度普遍维持在15到42摄氏度之间时,炭疽杆菌芽孢的形成速度会显著增加,因此,牛羊最易患炭疽病的时间通常为每年的6月到8月之间,且此病受降雨量的影响较大。综上所述,我们需要重视的是,想要有效预防及治疗基于病原微生物影响导致的牛羊疾病,理应注重对各种病原微生物的生产、繁殖条件具有充分的掌握。

据文献统计,涉及泰语与汉语方言接触的文献共计16 篇,占总量的55.2%,这与中泰两国的地缘关系及历史交往密切相关。学者们对汉泰语言的接触研究涉及不同的汉语方言,以潮州方言(如李泰盛,2004[47];陈珍珍,2017[6]等)、闽南方言(如吴圣杨,2006[48])及云南方言(如齐春红、杨育彬,2010[37])与泰语的接触研究为主。其中,前人的研究也涉及中国少数民族语言与泰语的接触,如壮语与泰语的接触研究(如孙娜,2006[40];赵京武,2009[41]等)。

“哦,还非得等我病了以后你才能煎鸡蛋给我吃呀!这么说你是嫌我没有病?”杨力生见不但压制不住老婆,反倒自讨无趣,真的来气了,赌着一口气便来到燃气灶边,自己动手煎起鸡蛋来。

自20世纪90年代起,在我国城市化和工业化的发展背景下,一些发展速度较快的大城市对于人才资源的吸引力不断增强,外地人口的大量涌入导致城市基础资源供不应求。为应对人口膨胀问题,在一些吸引力较高的城市中掀起了一股开发建设新城的浪潮。综合我国新城发展的实际情况,借鉴国外新城发展的实践经验,新城的定义为:位于大城市郊区,有永久性绿地与大城市相隔离,交通便利、设施齐全、环境优美,能分担大城市中心城区的居住功能和产业功能,是具有相对独立性的城市社区[1]。

综上,从数量上看,涉及汉、泰语音接触研究的文献较少,仅有4 篇,目前暂无针对汉泰语语音接触问题的研究成果。立足于语言接触理论的汉、泰语语音研究亟待扩展。

(三)语言接触视角与二语习得视角的比较及关系分析

现有汉、泰语语音接触研究主要从语言接触及二语习得两种视角出发。双语能力(bilingualism)是自然交替使用两种语言的语言应用能力,能够自然交替使用两种语言的人叫做双语人[1]。第二语言习得是单语者学习第二语言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其本身的语言状态从单语者逐步向双语者转变。而双语者是语言接触的天然载体,因语言本身不存在接触,两种语言系统只有在同一个人的语言能力中才能达到接触的状态,由此二语习得是一种特定类型的语言接触[4]。两类研究的“异同”如表3 所示:

二语习得最终的语言状态多为中介语,亦即第二语言学习者建构起来的介于母语和目的语之间的过渡性语言,它处于不断的发展变化过程中,并逐渐向目的语靠近[52],例如,泰国学生习得汉语产生的中介语为“泰汉语”。语言接触的产物是混合语[49],实为接触语言双方相互协调、相互妥协的结果。例如汉、傣语接触产生的混合语为“傣汉语”及“汉傣语”[2]。语言接触存在于双语者本身,二语习得是一种非自然的语言接触,其接触存在于一个人的语言能力中,一个人仅构成单一的双语者,其独立存在并不形成言语社区。语言接触则是一种自然接触,其双语者一般形成言语社区。而单一的双语者聚集,可形成一个言语社区。故,二语习得可看作语言接触发展的前期阶段。双语者个人语言能力中抽象的语法规则记为a,言语社区中约定俗成的语法规则记为A,由于双语者的混合接触形成的新的言语社区模型如图1 所示:

表3 二语习得研究与语言接触研究的“异同”

图1 新言语社区形成模型

综上可知,二语习得研究与语言接触研究之间存在一种从属关系,亦即前者从属于后者。然基于二语习得理论的汉、泰语语音研究存在侧重语言学习者学习语言的个体性、研究方向单一及强调静态偏误分析等局限性,研究视角较为狭隘。相对而言,语言接触理论具有研究对象群体性、研究方向双向性及强调语言的动态分析等特点,可从根本上为汉、泰语语音研究提供一个更广阔的视角。

二、现阶段汉、泰语音接触研究存在的问题

(一)基于语言接触理论的汉、泰语音研究成果零散稀缺、未成体系

现有研究多基于第二语言习得理论,语言接触视角下的研究成果较少。语言学家Raymond Hickey(2010)明确将第二语言习得囊括在语言接触中,且认为简化只发生于成人第二语言习得这一社会语言接触情景中,简化不仅发生且占主导地位[53],国内石锋、夏全胜(2011)亦视二语习得为一种特定类型的语言接触[4]。学界对二语习得与语言接触的关系认识模糊,尚待进一步厘清。故而缺乏从语言接触视角切入展开汉、泰语语音研究的成果。借词问题为汉泰语言接触研究主流,目前暂未发现专门针对汉、泰语音接触研究的成果,现有语音接触研究多混杂在词汇研究中,或为研究外来词的语音同化现象,或为研究借词对语音的影响,并未形成统一的研究标准。

(二)注重静态的偏误分析,忽略语言的动态变化过程

基于二语习得理论的汉、泰语语音偏误研究,以共时的静态偏误研究为主,而相关的动态性研究包括两种:一是从历时角度,将同一国家、不同水平留学生的汉语发音进行纵向对比研究;二是将同一组留学生不同阶段的汉语语音习得过程进行纵向对比研究[54]。据统计,在80 篇相关文献中仅3 位学者选取不同汉语水平的泰国学生进行研究以探究其习得汉语语音的动态变化过程,不到总量的4%,且均为硕士学位论文。就研究耗时而言,因语音偏误动态追踪耗时长,囿于研究者培养年限较短且接触泰国学生时间有限,不足以展开深入研究,此外,动态研究对研究对象要求较高,此亦是该问题形成的原因。汉、泰语语音接触研究关注语言的动态变化过程,遗憾的是,此前暂无该方面的研究成果。

信息研判的平台建设,是信息集成的必要途径,是整合信息并得以功能化的必备基础。虽然信息研判平台建设取得初步成果,但在基础数据的扩张、专业信息应用平台、信息研判方法及信息战法探索等方面需要进行进一步深化。

(三)汉、泰语音习得偏误研究失衡

相较于泰语语音习得偏误研究,汉语语音习得偏误研究成果较多。从数量上看,针对泰语习得的研究亟待扩展。泰国政府已从政策层面突出汉语的重要性,加之中、泰地缘优势、中国汉语推广策略及汉语国际教育专业的发展,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语音的研究已取得一定量的成果。反之,国内学者对英语、日语等热门语言的习得研究较多,泰语语音习得研究尚未引起足够的重视,故泰语习得研究成果不多。从语言接触角度切入研究汉、泰语语音接触问题更为全面,关注汉、泰语两种语言的动态变化,避免二语习得理论视角只关注一种语言变化的片面性。

(四)研究方法较为单一,现代化研究方法的应用不足

目前,汉、泰语言接触研究以对比分析法、偏误分析法为主,此与研究主要内容为借词密切相关。汉、泰语音研究应重视口语材料并结合实验语音方法为其提供科学的数据支撑,以把握因汉、泰语接触而引起的语音变化。现有从二语习得视角切入并运用实验语音学手段开展汉泰语音偏误的研究不足30%,仅靠语音听辨及简单的语言对比,难免存在研究的主观性,而实验语音方法能够避免此局限性,为语音研究提供科学的数据分析。

三、针对现阶段汉、泰语音接触研究问题的对策

已有汉、泰语语音问题研究多基于二语习得理论,整体上对象单一、视角单向、忽视动态过程,相对而言,语言接触理论将研究对象群体化,重视双语者母语与第二语言之间的双向性影响及动态接触、变异过程,更能从根本上探析语音接触、互协及变异的本质及过程。因此,将汉、泰语语音习得问题纳入语言接触视角可避免二语习得理论在汉、泰语音问题方面的理论局限,进一步提升二语习得及中介语的研究水平,同时也会促进语言接触研究的深度和广度[4]

(一)关注汉、泰语动态的语音接触变化过程

语言接触是两种语言有规则地相互适应、趋向同构,形成系统的语音对应关系的互协过程[2]。然基于二语习得理论的汉、泰语语音偏误研究,以静态偏误研究为主,忽略动态的语音接触变化过程。关注语言接触的动态变化过程,能更全面系统地了解语言学习者在不同阶段的语言状态。例如,就泰国留学生习得汉语而言,可从以下两方面进行研究:(1)选取处于不同阶段的泰国留学生,将其汉语发音进行纵向对比研究;(2)选取同一组泰国留学生,将其处于不同阶段的汉语发音进行纵向对比研究。由此,可避免局限于静态的偏误分析,充分展现汉、泰语语音接触在不同阶段的动态变化过程。

(二)重视汉、泰语语音双向接触研究

目前,国内研究将重点放在母语为泰语的学习者习得汉语,针对母语为汉语者习得泰语的研究不多,已有汉、泰语音习得偏误研究在数量上严重失衡。虽然语言地位和声望有别,但立足于接触理论视角的语言研究,应在关注泰语母语者汉语习得的同时也关注母语为汉语者的泰语习得问题,重视汉、泰语之间的相互影响。无论是汉语与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接触研究,还是汉外语言接触研究,基于语言接触视角都能避免研究方向的单一性。因此,汉、泰语语音研究应充分利用语言接触理论优势,重视汉、泰语语音双向互协。

(三)利用实验语音学为汉、泰语音研究提供数据支撑

目前,学界多采用“口耳听辨”的传统方法研究汉、泰语音问题,存在一定主观性。实验语音法通过语言采样,声学软件处理,基于数据统计及特质分析,具有可记录性、直观性、客观性等优势,通过对语音数据的采集、分析,能直观地看到说话者的发音情况,可避免语音稍纵即逝的局限,摆脱传统语音学方法的主观性。因此,研究者在开展汉、泰语语音研究时,可充分利用实验语音学方法,将听感转为视感,为研究提供强有力的数据支撑。

余论

综上所述,基于第二语言习得理论的汉泰语语音习得问题研究已取得一定量的成果,在整个汉、泰语音习得问题研究领域占据主体地位,目前学界鲜有从语言接触理论视角探讨汉、泰语语音问题的成果。坦言之,二语习得理论固然能为汉、泰语语音接触问题研究提供易于观察和操作的切入视角,但是其理论局限性明显,整体上多关注语言学习者学习语言的个体性、单向性,同时强调个性、静态分析,而囿于此,汉、泰语音接触的诸多深层次问题无法被观察到,作为视野更为开阔的语言接触理论聚焦于不同语言的群体间的互动,具有群体性、双向性,强调共性、动态分析,可更全面、系统地研究汉、泰语语音的互协问题,对于汉、泰语语音接触所产生的诸多问题能够更为根本地揭示、解释其深层原因。随着中、泰两国文化交流的不断加深,对汉、泰语语音的研究亦亟待深入,故而基于语言接触理论,探究汉、泰语相互协同、相互适应的过程,同时应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为其提供数据支撑,能更好的揭示汉、泰语接触过程中所出现的所发生的动态变化及“泰式汉语”背后的深层机制及原因,以便为汉、泰语学习提供行之有效的教、学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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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Chinese and Thai Phonetic Contact and Acquisition:Status,Relationship and Problems

Lv Junwei1,2 &He Yuting1
(1.Guangxi University,Nanning 530004,P.R.China;2.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Guilin 541004,P.R.China)

Abstract: language contact is a process of mutual coordination in which two languages regularly adapt to each other and tend to be isomorphic,forming a systematic correspondence of phonetic.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is a special language contact.It is not a direct contact of language,but exists in the language ability and use of bilingual individuals.The mixed contact of bilinguals forms a verbal community.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can be regarded as the early stages of language contact development.The research on the pronunciation of Chinese and Thai learners is mainly based on the theory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At present,there is little research on the language acquisition of Chinese and Thai learners based on the theory of language contact,and there is no comprehensive systematic research status analysis and the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wo theoretical perspectives related to it.Exploring the process of mutual coordination between Chinese and Thai learners' speech can reduce the limitations of speech acquisition bias analysis,and then propose more systematic and more targeted suggestion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ntact.

Key words: Chinese and Thai;contact;acquisition;mutual coordination

中图分类号: H01;H19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3558(2019)04-0025-10

收稿日期: 2019-05-26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语言接触视野下的广西“南普”变异研究(17XYY014);广西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资助项目:接触视角下的汉、泰语初级学习者语音互协问题实验研究(YCSW2019021)

作者简介: 吕军伟(1983-),男,河南郑州人,文学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语言接触及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何雨婷(1996-),女,广西桂林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汉、泰语接触及对泰汉语教学。

(责任编辑:张祥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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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泰语语音接触与习得研究:现状、关系与问题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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