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学的基本概念与核心概念_图书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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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号 G250

CLASS NUMBER G250

科学概念是科学研究者探索科学世界的思维工具,也是人们用来理解科学的认识工具。每一门科学都包含着大量的概念,即众多事实、思想和专业词语。这些概念构成了科学知识的基本单元,它们是人们一定阶段认识的总结,它们的组合使之成为一个相互联系的体系。在概念体系之中,有些概念一方面处于体系赖以建构的基础地位,一方面被研究者使用的频率也较高,因此就形成了本学科的基本概念。基本概念是一个概念群。在概念群中,不同的历史时期总有一两个概念有着与众不同的重要性,它们反映出某一时代科学研究者的关切点,凝聚着某一时代学者们在思想探索上的创新成就,以及代表学科发展所出现的重大话语转换趋势。这极个别的概念,就好似一个圆的圆心,它成了基本概念群中的中轴,是基本概念中的核心概念。

1 图书馆学基本概念的演变

在不同的历史发展时期,图书馆学基本概念有着不同的变化,其核心概念也有所不同。

1.1 图书整理时代

直到18世纪,建立在图书整理与群书组织活动之上的图书馆知识,尚未能成为一门科学,当时还处于“图书整理时代”发展过程之中。

在图书整理时代,图书馆知识已经产生了大量的名词术语。其基本概念有图书、校雠、注释、目录、版本、辨伪、分类、索引、书目、藏书、图书馆。此时期图书馆知识的基本概念有一特点,即它们在概念语词的表达上还很不规范,带有很强的“自发形成”特色。如“图书”这一概念,中外各国均有各种繁杂的称谓[1,2]。在图书整理时代,图书是图书馆知识中最重要的概念,它与目录等少数概念构成了图书馆知识中基本概念的核心。

1.2 经营管理时代

1807年德国图书馆学者施雷廷格提出“图书馆学”概念后,当时的图书馆学仍未能走出图书整理时代。19世纪中叶开始,图书馆规模的扩大,带来了图书馆如何筹建、管理等一系列问题。图书的采购、分类、编目,以及馆际互借、读者服务的规范或标准是什么,也逐渐上升为图书馆学研究的重要课题。欧美国家图书馆协会、图书馆学校在19世纪70至80年代先后成立,对图书馆员职业化、图书馆学专业化的成熟起到了极大促进作用。此时图书馆知识也已变成了图书馆学,图书馆与图书馆学从过去的“图书整理时代”步入了“经营管理时代”。这一时代从19世纪中叶至20世纪中叶,前后历经约100年。

在经营管理时代,图书馆学不但出现了大量新词汇、新概念,学科中的基本概念也发生了改变,一些新的概念加入基本概念之中。如公共图书馆、图书馆经营(即图书馆管理)、图书馆推广、馆藏、读者、阅读、图书馆教育、馆际互借、图书馆法等。过去基本概念群中的某些词汇,如校雠、注释、辨伪等缓慢退出基本概念范畴而成为一般概念。而此时的图书馆、图书馆管理上升为基本概念中的核心概念。图书馆学的研究重心从以往对图书、目录的关注,已转移到图书馆与管理图书馆的各种规范上来。19世纪末,英国的图书馆学就叫做“图书馆管理学”(library Conomy),直至20世纪初年这个名词还在英国继续使用。而美国1887年杜威创办的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学校,最初开设的几门课程之中就有“图书馆经营”(Library Economy,相当今日的图书馆管理与行政)[3]。我国20年代以来仿欧美体系编写的图书馆学专著,书名中也多有“图书馆经营”或“图书馆管理”之类字眼。

由于图书馆工作对规范化要求越来越高,图书馆学也迫切需要对本学科概念进行疏理,进行科学定义。比如,图书这一概念此时就有了被规范、定义的要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64年要求各国采纳一条统计学意义上的定义,即图书是“非定期的、49页以上的出版物”。这才在相当程度上解决了图书概念规范的问题。

1.3 信息技术时代

进入20世纪80年代,数字化技术、网络技术、光电通讯技术不但催生出大量电子出版物,也催生出数字图书馆这一新的虚拟图书馆形式。图书馆和图书馆学虽然仍对图书馆管理十分重视,但如何采用新的信息技术改变图书馆生存状态,越来越成为人们更为关心的主题。信息技术组成了图书馆、图书馆学变革的物质基础,同时信息科学、系统科学等横断学科的思想也形成了推动图书馆、图书馆学变革的理论基础。图书馆学此时从过去的“经营管理时代”进入了“信息技术时代”。图书馆学的基本概念发生了与以往不同的变化,一些新的概念开始出现并进入基本概念群,如信息、情报、数据、知识、文献信息、联机检索、终端用户、图书馆网络、资源共享等等。有些概念在某一年代里甚至成为图书馆学研究者十分热衷谈论的词汇。80年代以来,信息、情报、知识、文献、网络等是图书馆学者们使用频率较多的词汇。在图书馆学基本概念群中,“信息”因其内涵的重要意义越来越显著,进而逐步成为核心概念。而且“信息”一词也曾衍生出文献信息、信息资源、信息交流、信息检索、信息服务、信息管理等广为研究者们使用的主题词。它一度成为统摄图书馆学概念体系的轴心。而图书馆学中曾经十分重要的概念“图书”,此时也被“文献”一词取代。现在它只表示书籍的含义,文献则成了囊括印刷书籍、声像资料、电子出版物的十分宽泛的概念,并且得到图书馆学共同体的一致认可。

2 知识是当代图书馆学的核心概念

2.1 知识成为核心概念的原因

20世纪末,深刻影响人类社会生活及社会进步的科学技术是数字化技术与网络技术。信息革命汹涌澎湃。不过,这场信息革命虽然深刻,但目前基本上还停留在以“数据”为中心(数据的收集、存储、传输、检索、分析和提取)的技术阶段。而下一场即将到来的信息革命则是以“内容”为中心,它将解决信息的含义、信息的目的等问题。“人们和公司的注意力不再放在信息技术的‘技术’上,而是放在信息技术的‘信息’上。”[4]这一切恰与美国丹尼尔·贝尔指出的工业社会向知识社会(贝尔称后工业社会)转变的社会进程吻合。

在知识社会,知识日益成为生产力的主要因素,成为社会关键性资源。那些知识工作者将取代蓝领工人(产业劳动大军),他们数量在迅增,他们不是以经验为基础而是以学习为基础。“知识工作者通过正规的教育来获得工作、职业和社会地位”,“知识社会意味着个人、组织机构、产业、国家获得和应用知识的绩效将越来越成为关键的竞争因素。”[5]知识由于是可以共享的,它与资本、财富不同,可以为弱者或穷人所掌握,因而知识成了民主的源泉,它对社会政治的进步也将起着重要作用。在知识社会中,与知识关联的命题将成为社会科学关心的主题。对于图书馆学来说也将如此,知识这一概念将成为图书馆学基本概念中的核心概念。

2.2 知识的涵义

人类对知识的认识经历了漫长年代,产生过数不清的各种定义。波普尔说:“人类知识现象无疑是我们宇宙中最伟大的奇迹”,“自从笛卡儿、霍布斯、洛克及其学派(不仅包括大卫·休谟,而且也包括汤姆士·里德)以来,关于人类知识的理论基本上是主观主义的;知识一直被认为是一种特殊可靠的人类信仰,科学知识则被看作是一种特殊可靠的人类知识。”[6]换言之,西方社会把可靠信仰与科学知识都看成为知识。因此科学哲学家拉卡托斯说过:“拉丁文称知识为scientia,从而science(科学)一词便成为最受敬重的那一部分知识的名称。”[7]在中国传统知识观中,知识一直被认为是一种智慧,一种对自然、社会所具有的某些学问。如先秦典藉中“学”、“知”的概念作名词来说,它指的就是智慧和学问。

美国学者丹尼尔·贝尔在70年代就说:“知识是对事实或思想的一套有系统的阐述提出合理的判断或者经验性的结果,它通过某种交流手段,以某种系统的方式传播给其他人。”[8]其义是说,知识首先是关于事实与思想的陈述;这些陈述能提出合理判断或实证结果;它们可通过传媒传递给他人。贝尔在其知识概念中强调了科学知识及理论知识(知识主张)的重要性,强调了知识传播的功能。他认为系统性、公开性、交流性、共享性是知识的主要特征。

2.3 知识的类型

对知识进行分类,是认识知识、把握知识的一个重要途径。从不同的角度出发,我们可得出不同的知识类别。如以知识涉入的社会活动领域为依据,1925年德国哲学家马克斯·舍勒曾把知识分为三类:统治知识、教育知识和宗教救世知识。而1962年美国学者弗里茨·马克卢普则把知识分为实用知识(专业知识、商业知识、劳动知识、政治知识、家庭知识、其他实用知识)、学术知识、消闲知识、精神知识(宗教知识)、不需要的知识(即无意无目的得到的)等五类[9]。当然,在西方社会不同形式的知识分类,最普遍使用的是两分:科学知识和非科学知识。而专业知识与日常知识的两分法在社会学论述中也使用较广泛[10]。1997年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在《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报告中,依据知识的表现层次对知识进行了新的分类:①know-what,即关于简单数据与事实的“知道什么”型知识;②know-how,即关于技能方面的“知道怎么做”型知识;③know-why,即抽象的、解释层次的“知道为什么”型知识;④know-who,即“知道谁有知识”型知识。在这一分类表述中,知识的层次不断提升。

对于图书馆学来说,知识的分类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图书馆收藏的是文献,而文献的本质是知识。文献的整理、组织也就是知识的整理与组织。文献组织过程中所使用的文献分类法,实际上也是一种知识分类法。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图书馆使用的文献分类法已发育到相当成熟的地步。以科学知识分类为基础的文献分类学也已成为图书馆学中最具学术含量、学术特点的专业知识。

当然,还有一种知识分类正在对当代图书馆学产生重要的影响作用,那就是波普尔把知识划分为主观知识与客观知识。西方知识经济学者所谓的内隐知识(tacit knowledge)和外明知识(explicit knowledge),也可简称为隐知识、显知识的概念,与波普尔的主观知识、客观知识含义基本类同。波普尔认为,主观知识是个人头脑中的知识,客观知识则是写、印于载体之上的由陈述构成的知识。谈及客观知识时,波普尔说:“科学知识就属于这种知识。储存在我们的图书馆而不是我们的头脑中的正是这种知识。”[11]他还说,储存在图书馆的知识要比我们头脑中的知识要重要得多,因为科学工作者借助客观知识的获取、研究才能做出知识上的创新,才能为人类知识的增长做出贡献。波普尔将客观知识提升到与物质世界(世界1)、精神世界(世界2)相区别,并且具有相对独立的另一个世界存在(世界3),这就给图书馆学所研究的文献、知识等现象提供了一个范畴归属,首次从哲学的角度为图书馆学明确了它所研究的客体范围(即知识类型)。

2.4 客观知识的特征

当代图书馆学的核心概念是知识,而知识中的客观知识又是图书馆学研究面对的基本客体。对客观知识的深入了解,把握其基本特征,无疑对图书馆学的深入开掘会具有重要意义。客观知识有哪些特征呢?我们通过客观知识(显知识)与主观知识(隐知识)的比较可以对之进行以下揭示:①从载体上看,主观知识储存在大脑之中,而客观知识储存在客观物质(竹帛、纸张、磁盘)上。②存储方式:主观知识通过记忆,而客观知识通过记录。③主观知识随人体生命结束而消亡,而客观知识可因物质载体的耐久性而长期保存。④主观知识因口耳相传有时空局限,而客观知识可以跨越更广的时空,基本上不受限制。⑤从形式外观上看,主观知识是流动的、易变的,而客观知识是稳定的、不变的。⑥从陈述结构上看,主观知识往往欠缺系统性,而客观知识更注重系统性、逻辑性。⑦从享有权上看,主观知识是自我的、私人的;而客观知识是社会的、公共的。⑧从检验上看,主观知识评价、检验较为困难,而客观知识评价、检验相对容易。当然,主观知识与客观知识尽管有许多差别,但二者的联系也十分紧密。首先,二者互相依存,即客观知识只有依靠主观知识的存在而生成,主观知识依赖客观知识的获取而成长;其次,二者互相转化,即主观知识外现成为客观知识,客观知识被人阅读、学习又转化为主观知识。而且有时我们也可把主、客观知识看成一个连续体,在连续体的一极是内隐的、存在于大脑中的无意识、有意识的知识,而在另一极则是外明的、可编码的知识,人类所有知识都尽含于这两极之中。

知识管理理论对隐知识、显知识的相互转化也十分重视。日本管理学者野中几次郎认为,知识转化有4种模式(即SECI模型):①社会化(socialization),即个体间共享隐知识的过程,如工厂中师徒之间隐知识的传授,通过这种方式人们可获得宝贵的交感型知识。②外部化(externalization),即隐知识转化为显知识,将个人的经验、认识与判断变为能理解的、被重复利用的概念型知识。③联合化(combination),即将一种显知识转化为更复杂的显知识,它包括收集综合显知识、交流传播显知识、编辑加工显知识,以使已有的显知识转变成一种运作型知识。④内在化(internalization),即将显知识内化为个人的隐知识,这种内化过程是通过学习、实践和感悟来实现的[12]。知识管理属于管理科学,它不仅重视显知识,也重视隐知识;不仅重视知识创造,也重视知识利用。它关照知识是如何在一个社会组织与机构中运作并发挥作用的。而图书馆学尽管也对隐知识感兴趣,但它主要关注的是显知识是如何采集、整序、储存、加工、交流、接受的。在这一点上,图书馆学与知识管理存在着明显的差别,二者之间不宜画等号。

3 知识与其他基本概念的区别

3.1 知识与信息的区别

信息的科学定义通常可溯及信息论奠基人申农与控制论创始人维纳对信息所作的解释。如维纳说:“信息就是信息,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13]此后,信息的定义引起世界各国学者们的广泛探讨。80年代前期,美国学者马克卢普等人曾仔细评价了关于信息的各种不同含义,指出信息一词在广泛应用中有6种通行的看法:信息是事实,信息是数据,信息是沟通,信息作为一种能量形式,信息可作为一种商品,信息也可以是知识[14]。我国图书馆学界也有一种观点认为:“信息不是事物的本身,而是由事物发出的消息、情报、指令、数据、信号等当中所包含的内容。”[15]这种认识与人们一般所称的信息概念基本吻合,即把信息看成是具有普遍性的事物运动的状态和方式。它不但存在于自然界,也存在于社会。在知识与信息的概念关系上,通常人们认为信息包括知识,知识属于信息。如我国有学者指出:“任何知识都必然是信息,因为任何知识都必然表述了某类事物的运动状态及其变化方式(规律);但并非所有的信息都是知识,知识只是信息中具备普遍和抽象品格的那部分,因此是信息的一个子集”。[16]英国学者恩普森认为:“信息是具有意义和目的的数据。在信息被用于进行比较、评估后果、说明关系和进行对话时,它就发展为知识。因而知识可被视为载有经验、评价、敏锐洞察力的信息。”[17]

3.2 知识与情报的区别

情报的概念在情报学界一般指称“解决一个特定的问题所需要的知识”,或者说,“情报是激活了、活化了的知识。”[18]也有人说:“情报是关于某种情况的报道。‘情况’的外在形式是信息,但其内在的本质是知识。‘报道’就是传递。”[19]从形式上看,情报与信息二者都是动态的,都有发出者与接受者,区别在于信息的接受者可以是不定的、众多的,而情报的接受者却是指定的、单一的;从内容上看,情报与信息虽然都有所要传达的东西,但信息是物质的普遍属性,它普遍存在于自然、社会与人类思维之中,其范围要比情报大得多,而情报仅是对特定主体提供的具有针对性的有用信息,故情报只是一种特殊的信息。在知识与情报的关系之中,情报学界无论对情报怎样界说,表达方式都为“情报是……知识”,即认为情报属于知识的一种。因此,目前我国图书情报学界对信息、知识、情报三者之间的关系有一流行的看法:信息包含知识,知识又包含情报。系统化了的信息成为知识,知识中的特定需要部分就是情报。

其实,这种表达存在着问题。因为情报就其实质来说它属于信息范畴,却不一定完全属于知识范畴。有些情报可以属于知识,是知识的一种,有些情报则未必是知识。因此,信息、知识、情报三者的关系不是逐层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如图1所示。

图1 信息、知识与情报的关系

3.3 知识与文献的区别

我们现在使用的“文献”一词,已经变成了一个既囊括图书报刊,又可涵盖一切声像资料、电子出版物的超级词汇。凡是具有内容知识性、载体实在性,有记录方式、能够传播、便于积累继承基本特征的事物,都可以叫做文献。然而,在知识与文献的关系中,知识与文献之间不能画等号。因为知识包括隐知识与显知识两部分,文献记录的知识仅仅是显知识(客观知识)。如果忽略文献物理载体而不计的话,文献也只是知识的一个子集,属于知识的一部分。另外,受信息科学的影响,我国图书馆学界从80年代开始广泛使用“文献信息”这一概念。文献信息就是排除文献物理载体而对文献内容的指称。故有人说“文献信息是以文献符号系统记录在文献载体上的信息”。[20]可以说,文献信息与客观知识的概念在内涵与外延上大致等同,文献信息一般是人们有目的创作、整理出的信息,它将动态的主观知识转变为相对静止的客观知识,它已不是简单的信息而是客观知识,是知识的一个子集。我们可以用图2来表示信息、知识、情报、文献信息的相互之间关系。

图2 信息、知识、情报、文献信息的关系

苏联图书馆学者克列伊坚科曾说:“科学工作者和图书馆实践工作者解决所研究的任何问题,通常是从明确术语及所表示的概念开始的。逐步建立概念的相互联系和从属关系,不断稳定其在概念理论资料中的地位,这就是研究工作的基础。”[21]如果用术语起源学的方法对图书馆学的基本概念、核心概念进行历史分析,研究它们产生和发展的历史,揭示其实质和涵义的演变,发现概念之间的相互联系与作用,那么,我们就有可能深刻地认识到图书馆学发展的内在逻辑轨迹。任何一门科学的发展,除了其所处时代的社会客观需求对它产生拉力作用外,还要依靠其内在逻辑理性的推力来起作用。我国图书馆学理论从80年代以来经常出现跳跃性发展,即从一个话语主题不断向新的话语主题转换。透过每个时期话语主题的理论资料,我们常能感受到社会需求的拉力作用往往要大于学科内在逻辑理性的推动作用。图书馆学理论的这种跳跃发展令人担忧。因为,一门学科在发展过程中,能否迎合时代变化固然很重要,但更为重要的是其自身的理性种子能否得到适度的滋养与成长。

(来稿时间:2000-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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