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森林公园生态效率实证分析
——以华东地区为例

林春恋，陈秋华，陈黄亦锌，林嫩妹

[福建农林大学 管理学院(旅游学院)，福州 350002]

摘要 ：采用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法对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效率值进行测定的结果表明：从时序范围看，2011—2016年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效率的均值为1.006，但从2015年起进入下滑态势，说明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的生态效率已经达到有效水平，但在扩大森林公园规模的同时忽视了对环境的有效保护以及资源的合理配置；从空间差异角度看，只有浙江与安徽两省的森林公园生态效率值未达到有效水平(分别为0.851和0.871)，其余各省(市)的森林公园生态效率值均大于1，说明区域内存在一定的差异性；技术进步指数下降是制约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提升的主要原因。由此可见，加大技术投入，促成交流合作机制，形成特有的竞争优势等，对提高区域森林公园生态效率是十分重要的。

关键词 ：森林公园；生态效率；区域；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

截至2017年末，中国森林公园共有3505处，规划总面积达2 028.19万hm^2[1]，相较于2016年底增加了113处和141.52万hm^2[2]。随着森林公园规模不断扩大，如何在建设过程中降低对环境的污染以及减少资源浪费，成为发展森林公园必须攻克的任务之一。生态效率的含义便是在环境保护与经济发展之间找到平衡，即努力实现经济发展同时尽量减少对环境影响^[3]。与生态效率相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工业^[4-8]、农业^[9-10]、旅游业^[11-14]等。生态效率被广泛应用于环境和经济影响的评价，特别是旅游业^[14]、住宿建筑业^[15]、矿业^[16]等。生态效率测算的可操作性较强，其结论对政策制定者在环境管理方面具有较大的参考价值^[17]，但已有文献对森林公园的生态效率研究较少，中国森林公园正处于转型发展时期的关键时期，对森林公园进行生态效率研究能为林业碳汇计量检测工作者以及政府制定差异性的森林公园生产建设经营措施提供一定的参考依据。就生态效率的测算方法而言，主要有单比率法，指标体系法和模型法^[17-19]：单一比值法主要是计算价值与影响的比值，相较于其他方法，操作更为简便，但存在从整体挖掘资源潜力的缺陷；指标体系法则是通过预先设定评价指标，指标的选择主要是综合考量协调社会、经济与自然子系统的关系，但这些指标的权重分配具有一定的主观性；模型法弥补了前两种方法的不足，主要是利用DEA方法结合Malmquist指数，在资源环境约束的条件下，利用投入产出数据，计算森林公园的生态效率。Malmquist指数存在非期望产出无法被估算的问题^[20]，而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ML指数)克服了这一缺点，允许有害产出的存在，不需要关于影子价格的信息，还明确承认企业或行业减少了非期望产出，提供了一种衡量生产率的指标^[21]。为此，构建了区域森林公园生态效率评价指标体系，以华东7省为研究对象，收集整理了华东7省(市)在2011—2016年间森林公园、环境等方面的相关数据，采用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方法动态分析了华东7省(市)森林公园生态效率的变化情况，探究这7个省(市)的森林公园生态效率存在哪些问题，以及分析问题的根源与解决措施。

1 材料与方法

1 .1 研究对象概况

华东地区作为国家经济力量的承载区域，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也必须重视生态文化建设。已有研究表明，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的旅游效率^[22]、经营效率^[23]、运营效率^[24]等明显高于其他地区，故以华东地区作为研究区域，可深入探讨内部差异性以及发现整体发展变化的动态。考虑到模型在计算过程中对异常数据的高敏感度以及数据的可获得性问题，因此选取不包括台湾在内的上海、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以及山东7个省(市)进行研究。

1 .2 指标选取

区域森林公园生态效率评价指标如表1所示。森林公园生态效率的投入因素主要反映森林公园在开发生产经营过程中相对应所产生的资源与环境的成本；产出因素既要反映森林公园的生产或服务过程中的经济价值也要反映森林公园的生态价值。因此，将资源指标和环境指标设置为投入指标，产出指标包含期望产出以及非期望产出，并结合国内外关于生态效率的最新研究成果^[25-27]以及世界可持续发展工商理事会(WBCSD)关于效率的设定标准^[28]，选取区域森林公园生态效率评价指标。

表 1 森林公园生态效率评价指标
Table 1 Evaluation index of the ecological efficiency of forest parks

1 .3 数据来源与处理

森林公园投入资本、森林公园职工数、森林公园面积以及森林公园总收入主要来自国有林场和种苗管理司网站(http://www.forestry.gov.cn/lczm.html)。2011—2016年地区生产总值(GDP)、工业产值数据来源于2012—2017年出版的《中国统计年鉴》。区域工业三废排放量数据主要来源于华东地区7个省(市)统计局公布的2011—2017年统计年鉴。

首先从区域上，如北京，天津，上海，广州等中国的东部沿海的发达地区，图书贸易企业等各方面发展迅速。由于中国东部沿海地区地理环境有优势，内陆地区的优势则是经济和贸易发展的较为发达，且与持续改进科技，网络的发展，快速的信息通道，同时也对中国的出口企业出版书籍有很大的帮助。

由于在查阅统计数据中发现，环境指标的数据在森林公园这方面并无直接统计，所以利用地区生产总值(GDP)与区域森林公园总产值(即森林公园总收入)之间的比例，间接计算森林公园能耗产值与区域总能耗的比例关系，从而得到森林公园能耗量。由于“三废”指标没有直接的数据来源，考虑到森林公园开发建设的特殊性，对于环境影响的产业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如休憩场所的搭盖、游步道的铺设等)，因此采用森林公园总收入与工业产值的比例关系，间接计算森林公园三废排放量与工业三废排放量的比例关系，从而得到森林公园三废排放量。为使数据更具有可比性，考虑通货膨胀影响到货币性指标，故利用消费价格指数以及固定资产价格指数分别转换森林公园收入和资本投资(以2010年为基期)。

1 .4 模型介绍及构建

关于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方法的来源及其测算公式主要参考文献[21]，并使用MaxDEA 7.0软件进行计算。

ML =MLEFFCH ×MLTECH

随着城市更新进程的加快，青岛原有的对景组织手法逐渐被新的建设要素干扰、破坏.如何保护这些对景“遗产”、留住城市对景记忆，是一个需要进一步思考的课题.

在森林公园的生产开发经营建设过程中，除了获得经济效益外，还伴随着产生非期望产出。故需要构造出一个生产集，囊括期望产出及非期望产出，即环境技术。假设华东地区有每个省(市)有i 种投入，x ={x ₁，x ₂，...，种期望产出，y ={y ₁，y ₂，...，种非期望产出，b ={b ₁，b ₂，...，则在每个t 时期n 个省(市)的每个省(市)的投入与产出可以表示为(x ⁿ，t ，y ⁿ，t ，b ⁿ，t )，而运用DEA表示环境技术模型为：

⑴

式中P ^t (x ^t )表示环境生产技术集；y ^t 表示每个t 时期期望产出集；b ^t 表示每个t 时期非期望产出集；(y ^t ，b ^t )表示每个t 时期的产出集合；z _n ^t 表示各截面观测的权重值；表示每个t 时期第n 个省(市)的第r 个期望产出；表示每个t 时期第n 个省(市)的第m 个非期望产出；表示每个t 时期第n 个省(市)的第i 个投入；i =1，2，…，I ；r =1，2，…，R ；m =1，2，...，M ；t =1，...，T ；n =1，2，…，N 。

当时，该结构满足规模报酬不变的假设。

生物化学实验是药学专业一门重要的专业基础实验课，为了能让药学生在有限的资源和时间内更好地掌握实验技能，生物化学实验教学课程体系需要不断优化和完善。近年来，本校生物化学教研室在教学方法和手段、教学内容、成绩评估方式和教学资源等方面，对实验课程的教学进行了系列改革。通过实践，提高了学生的科研素质、分析问题与解决问题的能力，为培养高质量药学人才奠定了基础。

为对该生产过程进行建模，根据Chung研究梳理的公式^[21]，即为方向距离函数，该函数表示为：

⑵

式中g =(g _y ，g _b )为产出扩展的方向向量。

公摊计入精装修成售房“潜规则”。“均价6万至6.2万元/平方米，含精装修费用。”8月底，面对记者关于北京丰台区某新楼盘的咨询，销售人员十分肯定地表示，“公摊部分也计入精装收费，现在北京市面上基本都这样操作。”

其次对个体进行褒贬判断的反应时进行二因素(词汇内容：社群性/能动性×褒贬度：积极/消极)重复测量方差分析。词汇内容的主效应显著，个体对社群性词语进行褒贬判断时的平均反应时(M=727.35，SD=112.11)显著短于对能动性词语进行判断时的平均反应时(M=747.49，SD=109.40)，表明被试对能动性词语的褒贬判断慢于对社群性词汇的判断。效价主效应也显著，判断消极词所用的时间(M=756.96，SD=107.25)长于判断积极词所需时间(M=684.41，SD=116.42)。词汇内容和效价的交互作用不显著(p=0.352)。

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的职工数(x ₂)差异较大(表2)，最小值为459人，最大值为18 725人；森林公园的二氧化硫排放量(b ₃)的差异也较大。森林公园投入资金(x ₁)极差为43.59，说明不同省(市)的森林公园的资金投入差距较大。森林公园总收入(y )的极差为220.49，进一步说明不同省(市)森林公园收入存在较大的差异性。这与华东地区各省(市)的经济发展、省域面积以及气候条件等有关。

⑶

其中表示以t 时期技术表示第t 时期的技术效率水平。

1 .4 .2 Malmquist -Luenberger指数

ML 指数可分解为两个分量，一个是考虑效率变化的技术效率变化指数(MLEFFCH )，另一个是测量技术变化的技术进步指数(MLTECH )，即：

⑷

依据参考文献[21]的结论，华东地区的森林公园生态效率Malmquist-Luenberger生产率指数为：

1 .4 .1 方向距离函数

⑸

⑹

⑺

式中MLTECH 表示技术前沿从t 期到t +1期的变化；MLEFFCH 的变化指标反映了技术落后的省(市)在生产前沿中赶上先进省的程度。

由此造成的网点生存环境恶化，很可能导致出现网点倒闭现象，影响的不仅仅是总体业务量，更易造成全网络链条不稳。因此，无论何种影响，跨区取件最终造成的后果都是在损害快递企业的利益，造成的结果都需要总部买单。

当ML 、MLEFFCH 及MLTECH 大于1时，分别表示该DUM的森林公园生态效率提升、效率改善以及技术进步，反之亦然。

2 结果与分析

表 2 森林公园生态效率描述统计
Table 2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the ecological efficiency of forest parks

使用DEA解决该方向距离函数，则需解决以下线性规划：

设计了桥梁高速施工中大跨径连续施工技术，首先通过正向分析法，对大跨径桥梁进行正向分析，对桥梁评价指标进行实时获取。然后建立桥梁高速施工控制策略并进行控制计算，明确控制参数结果。最后实行施工监测，保证施工数据和理论数据相一致，实现桥梁大跨径连续高速施工。实验证明，设计的大跨径连续施工技术施工精确度和施工效率更高，具有推广价值。

2 .1 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效率变化及其分解

由图1可知，2011—2016年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效率ML 指数的均值为1.006，总体来看呈现上升趋势。引起森林公园生态效率ML 指数的上升，主要归功于技术变化指数的不断提升，这与“十二五”期间国家林业和草原局不断重视林业现代建设进程密不可分，大力推动林业科技建设，从而做到优化生产要素的配置，这也为之后的“十三五”时期强调的深化林业改革发出了更加迫切的希望，为了在森林公园的生产经营过程中实现森林公园的生态优势，发展优势和市场优势，不断提高森林公园的旅游质量。

大学生忧郁的笑了，而且，远远的另一方，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空地上的情形，被这情形引起了好奇兴味，第二个人跑来了。

图 1 2011—2016年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的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和生态效率分解
Figure 1Malmquist -Luenberger index and ecological efficiency decomposition of forest parks in East China from 2011to 2016

从时序变化的角度看，2011—2015年，MLEFFCH 是处于上升的态势，年均增长率为6.1%，而MLTECH 却一直处于下降的态势，制约了ML 指数的上升；特别是到2016年，技术进步与技术效率明显下降，这也直接导致了ML 指数的下降，从2015年起，各地就加大了对森林公园建设的投入，仅华东地区的森林公园面积就增加了2.69万hm²(2016年底)，在这轮建设过程中对能源的消耗量增长了14.26万t标准煤，可见在2015—2016年期间，华东地区各省(市)在森林公园生产经营建设过程中，缺乏行之有效的规划与统筹协调，造成森林公园内部整体的共同化水平没有达到最优状态，为了使森林公园的生态效益继续稳步上升，华东地区森林公园在生产经营建设上对于技术投入仍需继续加大。

2 .2 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效率的差异性分析

表 3 华东地区7省 (市 )森林公园的生态效率变化及分解
Table 3 Ecological efficiency change and decomposition of forest parks in 7 provinces and cities in East China

由表3可知，华东地区7省(市)的3个指数存在明显的差异，ML 指数的平均数为1.006，其中仅浙江与安徽两省没有达到1，其余5省(市)均超过1，可以看出华东地区在发展经济建设的过程中并没有忽视了对于森林公园生产经营建设。浙江与安徽两省的ML 指数没有达到1主要是由于技术进步指数没有达到1，2013年起浙江省对森林公园的资金投入直线下滑，年均下滑率为9.08%；而安徽省的技术效率变化指数也不足1，这说明安徽省的森林公园的生产经营建设还处在传统的阶段，生产建设等资源配置较为低下，还需提高资源管理与环境保护建设技术。在7省(市)中，山东省的ML 指数1.12高于平均水平，而技术进步指数高达1.113，主要得益于山东省的森林公园分布密集，交通便利^[29]，且山东省在2015—2016年期间减少了对森林公园的资金投入，但是期望产出却不降反升，进一步说明山东省技术进步远高于其他省(市)，资源的利用效率高于其他省(市)。

3 结论与建议

3 .1 结论

采用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法，对华东森林公园的生态效率进行静态和动态分析。结果表明：第一，2011—2016年期间，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的生态效率已经达到有效水平，但指数值变化不稳定，说明这7个省(市)在扩大森林公园规模的同时忽视了对环境的有效保护以及资源的合理配置；第二，7省(市)的生态效率还是存在一定的空间差异性，其中山东省最高(1.120)，浙江省最低(0.851)；第三，技术进步指数的下滑直接制约了生产率指数的攀升，技术进步指数年平均下滑0.037。

3 .2 建议

第一，促进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产经营建设技术进步，提高森林公园生态建设技术效率。首先，加大对森林公园生态建设资源的投入力度，主要通过减免税收、扩大政府补贴项目、开放金融优惠以及加大产业扶持力度等手段，不断推动森林公园生态技术创新；其次，要推动森林公园的结构化升级，优化森林公园生态建设要素投入结构，吸收借鉴国内外先进的管理手段与理念，结合各省(市)的实际情况，深入优化森林公园生态建设的资本、劳动力以及能源等生产要素的投入比例，以提高森林公园生态建设资源配置的效率，同时通过兼并重组的方式，促进森林公园朝着集约式的方向发展，提升森林公园生态效建设的技术效率。

第二，加强区域内森林公园的交流合作，促进华东地区内7省(市)的协调与发展。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效率的生产指数在7省(市)间表现出一定的差异性，故要建立其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发展定期交流合作机制，通过林学会举办相关的学术交流合作论坛等方式，有效加强7个省(市)之间的交流与合作，缩小区域间的差距，促进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生态建设的协调发展，从而提升整个华东地区森林公园的全要素生产率，实现森林公园的生态发展目标。

第三，各省(市)应结合自身森林公园的特点，形成属于自己独特的竞争优势。对于尚未达到生态效率最优水平的省(市)，应在重视经济建设的过程中不可忽视森林公园的生态建设，并遵循国家林业局和草原局局长在2018年国家林业部主任会议上就新时期林业现代化进行的重要讲话，全面深化改革，切实加强生态保护修复，调整产业机构与加大技术投入，提高森林公园生态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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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irical Analysis of Ecological Efficiency of Regional Forest Parks ：A Case Study of East China

LIN Chunlian，CHEN Qiuhua，CHEN-HUANG Yixin，LIN Nenmei

(School of Management，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Fuzhou 350002 China)

Abstract

⑴Background ——By the end of 2017，there were 3505 forest parks in China，with a total planned area of 202.819 million hm²，an increase of 113 and 14.152 million hm² when compared with the end of 2016．With the continuous expansion of the scale of forest parks，how to reduce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nd waste of resources in the construction process has become one of the tasks that must be tackled in the development of forest parks．

⑵Methods ——The research data mainly comes from the China Statistical Yearbook 2012-2017，the“State of the Environment of Seven Provinces and Cities in East China”and the website of the State-owned Forest Farm and Seed Management Department．The Malmquist-Luenberger index method was used to dynamically analyze the changes of ecological efficiency of forest parks in seven provinces of East China．The main formulas and calculation methods were referred to the research results of Chung et al．

⑶Results ——①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ime series changes，MLEFFCH is on the rise during the period of 2011-2015，with an average annual growth rate of 6.1%，while MLTECH has been in a downward trend，restricting the rise of the ML index；especially in 2016，technological progress and technological efficiency dropped significantly，which directly led to the decline of the ML index．Since 2015，local governments have increased their investments in forest park construction．The area of forest parks in East China has increased by 94300 hm² by the end of 2016．Energy consumption increased by 142600 tons of standard coal during this round of construction．It can be seen that during the period of 2015-2016，the provinces and cities in East China lacked effective planning and overall coordination in the process of forest park production and operation，resulting in the overall level of internalization of forest parks not reaching an optimal state．In order to make the ecological benefits of forest parks continue to rise steadily，the investment in technology in the production and operation of forest parks in East China still needs to continue increasing ．②There are some obvious differences among the three indexes of the seven provinces and cities．The average ML index is 1.006，of which only Zhejiang province and Anhui province have not reached 1，while the other five provinces and cities have exceeded1．It can be seen that the production and management of forest parks have not been neglected in the proces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East China．

⑷Conclusions and Discussions ——First，during the period from 2011 to 2016，the ecological efficiency index values of forest parks in East China was unstable．Second，there are still some spatial differences in the ecological efficiency of the seven provinces and cities，among which Shandong Province is the highest(1.120)，and Zhejiang Province is the lowest(0.851)．Third，the decline in the technology advancement index directly constrains the rise in the productivity index，which drops by an average of 0.037 per year．In order to solve these issues，we should promote the technological progress in the production，operation and construction of forest parks in East China，improve the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the ecological construction of forest parks，strengthen the exchange and cooperation of forest parks in the region，and promote the coordination anddevelopment of the seven provinces and cities in East China．Provinces and cities also should combine their own characteristics of forest parks to form their own unique and competitive advantages．

Key words ：forest park；ecological efficiency；Malmquist-Luenberger index

中图分类号 ：F590.3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9709(2019)01-0098-07

DOI :10.16832/j.cnki.1005-9709.2019.01.014

*收稿日期 ：2018-10-13

基金项目 ：福建省财政厅资助项目(闽财指〔2014〕0542号)；福建省教育厅社科重点项目(JA09112S)

作者简介 ：林春恋(1993-)，女，福建漳州人，硕士研究生，从事生态旅游方面的研究，(E-mail)ellenlim93@163.com。

通讯作者 ：陈秋华(1964-)，男，福建漳平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生态旅游、旅游管理方面的研究，(E-mail)xbf126@126.com。

(责任编辑 张炜琪)

Export Aeference Lin C L, Chen Q H, Chenhuang Y X, Lin N M. 2019. Empirical analysis of ecological efficiency of regional forest parks：A case study of east China. Issues of Forestry Economics , 39(1): 98-104. DOI:10.16832/j.cnki.1005-9709.2019.0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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