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系统论的观点看管理学的形式更新,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系统论论文,理学论文,观点论文,形式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内容提要 本文从系统论的观点出发,就管理学的形式更新问题进行了初步的探讨,首先,剖析了以法约尔和孔茨为代表的、经典的管理概念和管理体系的局限性。其次,揭示了伴随着“系统热”而来的,现代管理内涵的扩展。最后,介绍了由系统管理学派提出的,经营管理的层次结构体系,并对其进行了展开和讨论。
享利·法约尔(Henri Fayol 1841-1925)1916年发表的《工业管理和一般管理》标志着管理学的诞生。在这一经典著作中,法约尔首次清晰地界定了管理概念,以及它的基本要素和原则,从而为管理学奠定了理论基础。法约尔的影响是深远的。其基本的理论框架,在今天的管理学教科书中还随处可见。这一点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难到管理学不需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更新自己的形式吗?实际上,这方面的尝试倒并不罕见,只是理论上的探讨还远远跟不上实践的步伐。本文试图从系统论的观点出发,就管理学的形式更新问题作一初步的探讨。
一 经典管理概念和体系的局限
(一) 法约尔的管理概念
作为管理学的创始人,法约尔在其代表作《工业管理和一般管理》(ADMINISTRATION INDUSTRIELLE ET GENERALE)中,没有采用“management”,而选择了“administration”来表达“管理”的含义。这一点是耐人寻味的。比较起来,前者更多地包含了“经营”的意思;而后者更多地带有“行政”的含义。显然,正是在“行政”的含义上,工业管理和一般管理才能够统一起来。这正是法约尔在他的著作中所要揭示的。这样看来,法约尔与其说是“经营管理之父”(或者“企业管理之父”),还不如说是“行政管理之父”(或者“一般管理之父”)。尽管他的著作确实以企业为主要的讨论对象,但是经过抽象的“administration”,毕竟舍弃了企业的经营特性,所以,作为“一般管理”还说得过去,而作为“工业管理”未免过于简单了。其主要局限表现如下:
第一,过分强调了管理的“行政”职能,而忽略了其“经营”的职能。法约尔认为:“企业的全部活动可以分为以下六组:1)技术活动(生产、制造、加工);2)商业活动(购买、销售、交换);3)财务活动(筹集和最适当地利用资本);4)安全活动(保护财产和人员);5)会计活动(财产清点、资产负债表、成本、统计等等);6)管理活动(计划、组织、指挥、协调、控制)”。[1]其中,管理职能是最要的。应该承认,把管理和经营(即其它的非管理活动)从概念上区分开来,是法约尔的功劳(顺便指出,有人认为法约尔的“企业的全部活动”就是经营,这是不准确的!准确的说法是“治理”包括业务经营和行政管理)。但是,在实践中两者是分不开的。离开经营而空谈管理的重要性,甚至把管理凌架于经营之上是毫无道理的。
第二,片面强调了对人的管理,而忽略了对财、物等其它资源的管理。在法约尔看来,“管理职能只是作为社会组织的手段和工具。其它职能涉及原料和机器,而管理职能只对人起作用”。[2]既然主管人员的职能只是管理,而管理的对象又只是人,那么在经营过程中,外行管理内行便不言而喻了。实际上,法约尔作为一个联合采矿公司的总裁,同时也是一个出色的矿业工程师。遗憾的是,他本人并没有看到其业务能力在管理工作中的份量。因此,法约尔居然在偏重数学的法国宣扬:“企业领导不用高等教学!”[3]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实,企业之为企业,正是在于要处理大量的财、物资源,不涉及这个特殊性,何来企业的管理?
第三,过于强调了内部管理,而疏忽了外部管理。法约尔谈及“计划的依据”时,首推的是“企业的资源”;提到“制定计划的才能”时,首推的也是“管理人的艺术”。可见,其市场、用户、竞争等营销观念的淡薄。毫无疑问,法约尔的观念还停留在“销售自己能生产的产品”这样一个较低的水平,远远未达到“生产自己能销售的产品”这样一个较高的境界。当然,由于时代发展的缘故,我们没有必要对法约尔本人进行过多的指责。但是,作为后人,不顾这种时代的变迁,依然在法约尔的框架中慢步,则是万万不可取的。
(二) 孔茨的“管理过程”
以哈罗德·孔茨(Harold Koontz)为代表之一的管理过程学派,在西方可以说是历史最悠久、影响最广泛的管理学派。历史悠久是因为它直接继承法约尔的经典管理理论,围绕着法约尔的管理职能来组织管理学的知识。影响广泛则表现为,单是由孔茨主编的《管理学》,在1955~1988便出了九版,被译成十六种语言,作为标准的教科书在全世界广为流传。不可否认,因为时代的发展,孔茨的视野比法约尔要宽广得多。但是,由于没有摆脱法约尔的老路,所以孔茨“管理过程”体系中的内在局限一点不比法约尔少。具体来说,可从以下两个方面来剖析其局限。
第一,“管理”的局限。与法约尔不同,孔茨倒不主张把管理和经营分割开来。但是因为他仍采用法约尔的框架,所以实际上还是难以把两者真正结合起来。于是在《管理学》中出现了这样的矛盾:一方面在前言中声明:“本书阐明经营一管理理论和管理科学的基础知识”。[4]另一方面在正文中又指出:“本书的内容要求适用于各种社会、各类企业和事业中的各种主管人员。”[5]既然适用于各类主管人员,怎么谈得上经营管理?必须明确,管理是共同劳动的产物,而经营却是商品经济的产物。因此,有共同劳动便有管理。比如,政府、军队、医院、学校和社会团体中的管理。但是管理必定经营,只有参与商品生产和流通的人和组织,才谈得上经营。和法约尔一样,孔茨的《管理学》也是以企业为主要讨论对象的,但是,采用法约尔框架来组织经营管理的知识,就难免支离破碎和挂一漏万了。正如E.E.小亚当和R.J.埃伯特在《生产与经营管理》一书中,深有体会地指出的那样:“经营管理问题并不恰好与管理过程的某一领域密切吻合”。[6]其实,就连孔茨也不得不承认:“在实际工作中,往往不能把所有管理活动都恰到好处地纳入这几类职能之中,因为各种管理职能是彼此结合在一起的。”[7]
第二,“过程”的局限。孔茨比法约尔更明确地肯定:“管理工作是一种经营过程,这个过程可以通过管理职能的分析而对它进行最好的剖析”。[8]然而,一旦我们以过程的眼光去审视其管理职能的排列,各种麻烦的问题马士便出现了:“首先,过程的起点到底是什么?计划还是组织?孔茨认为计划在先,因为组织是按计划而设立的,那么人们不禁要问,计划又是怎么制定的呢?难道不是在组织中制定的吗?孔茨本人不也说过:“在拟定目标过程中上下级之间的循环往复。”[9]如此而言,悖论不可避免。其次,计划后的职能又是什么?组织还是控制?孔茨认为组织随后。因为组织使计划得以实施。这里,同样存在着困惑。因为从逻辑上来看,似乎多变的计划与同样灵活的控制直接相连更顺理成章。享利.艾伯斯(Henry Albers)的《现代管理原理》就是这方面的一个范例(其顺序为:组织——计划——控制),[10]同样使人不解的是,孔茨本人也说过:“计划和控制尤其是分不开的——它们是管理的一对孪生子。”[11]类似的困难不一一列举。问题的症结何在?症结就在于,硬性地把作为系统而交织在一起的管理职能,排列成简单的直线过程。很显然,管理工作是一个系统的网络,而不是顺序执行的系列职能。一旦我们用系统论的眼光来看问题,“管理过程”体系的局限也就一目了然了。
二 “系统热”与“现代管理”
(一) 管理学中的“系统热”
西方管理学的发展,继古典管理和行为科学之后,进入了“现代管理”时期。而“系统热”是该时期一个重要特征。以美国为例,其主要表现如下。
第一,出现了一批以系统为旗号的管理学派。其中,由切斯特·巴纳德(Chester I·Barnard 1889-1961)开创的社会系统学派,首次将社会组织看成一个开放的协作系统,阐明了协作系统的要素(共同目标、协作意愿、信息联系),以及相应的管理职能(调整内外各种力量以维持系统的动态平衡)。巴纳德的理论建树是开创性的,在行为科学的氛围中脱颖而出,并划出了一个新的时代。随后,以费里蒙特·E·卡斯特(Fremont E·Kast)和詹姆斯·E·罗森茨韦克(James E·Rosenzweig)为代表的系统管理学派,进一步把管理学和系统理论结合起来,在系统论的框架中,对管理学的知识进行了新的综合,从而给现代管理提供了新的规范。
第二,出现了一批运用系统方法的管理学派。比如,由赫伯特·西蒙(Herbert A·Simon)和詹姆士·马奇(James G·March)创立的决策管理学派。他们立足于开放系统的决策管理,揭示了由“情报活动”、“设计活动”、“抉择活动”、“审查活动”构成的,以“满意”为准则的管理决策过程。大大促进了管理学向高层次的发展。同时,以埃尔伍德·伯法(Elwood S·Buffa)为代表的管理科学学派,着眼于相对封闭的资源系统,阐明了在子系统相互制约的条件下,以系统整优为目标的统筹兼顾的管理方法。大大提高了管理学的精确性和科学性。
第三,在其它的非系统学派中,也出现了对系统方法的各种附和与共鸣。比如,以彼得·德鲁克(Peter F·Droccker)为代表的经验主义学派,在实践中摸索出来的“目标管理”和“矩阵组织”便带有浓厚的系统色彩,强调管理方法与文化传统相适应,以及随环境条件而改变的文化比较学派和权变管理学派,其立论基础正是系统的整体性和开放性。就连管理过程学派的孔茨,也不失时机地在《管理学》的新版本中,迫不急待地宣称要采用系统方法。[12]这样的“声明”在各种“现代管理学”、“当代管理学”中比比皆是。这正是“系统热”的最好说明。
(二) 现代管理的内涵扩展
就现状而言,管理学中的“系统热”已经降温。究其原因,“系统热”作为一种社会现象,不可避免地包含或掺杂了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寻求一揽子解决复杂的社会管理问题的科学方法,等等。幻想终将破灭,过份的期望必然带来十分的失望,其表现就是丹尼尔·雷恩(Daniel A·Wren)在《管理思想的演变》中指出的“一项伟大规划的衰落”。[13]但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在“系统热”中也包含着许多有价值的新探索,它们必将对管理学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其中,管理内涵的扩展便是最明显的成果之一,它成为区分现代管理与传统管理的重要标志。
卡斯特与罗森茨韦克在《组织与管理》一书中指出:“管理是组织中协调各分系统的活动,并使之与环境相适应的主要力量。”“管理者可以将人、机器、材料、金钱、时间、场地等各种资源转变为一个有用的企业。从根本上说,管理就是将上述这些不相关的资源组合成一个达到目标的总的系统的过程。为了达到系统的目标,管理者对人力和物力进行调度,以便完成各项工作。”[14]在这里,“组织”和“管理”都是广义和。“组织”指的是企业系统,“管理”则为经营管理。显然,这个广义的管理概念与传统的狭义管理概念相比,其内涵无论在宏观方面,还是在微观方面都大大扩展了。其中,宏观方面的扩展表现为,从封闭的内向管理扩展为开放的、协调内外的管理,微观方面的扩展表现为,从片面的人事管理扩展到全面的人、财、物、技术和信息等企业资源的管理。毫无疑问,我们所说的“现代管理”正是这样一种广义的经营管理。
值得一提的是,管理内涵的扩展除了其现实背景之外,在理论上直接得益于系统方法的采用。卡斯特和罗森茨韦克指出:“系统理论为研究社会组织及其管理提供了新的规范。”它不仅研究系统及其超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而且研究分系统之间的相互关系,并且还提出了了解共同合作问题的方法。”[15]同样,雷恩也认为:“一般系统理论为当代管理学者打开了新的思想边疆。”“系统方法有利于把企业看成一个协作的整体,有利于对各种资源向着目标流程进行分析,有利于认识环境中影响决策的各种力量。”[16]一句话,系统方法开阔了管理者的视野,充实了管理学的内容。就凭这一点,“系统热”也不仅仅是时髦而草草过场的“流行色”;或者是以牺牲内容为代价而换取形式统一的“自我陶醉”;更不是什么可望而不可及的“海市蜃楼”。这里面有着时代的脉膊、科学的呼吸以及理论的新陈代谢。
三 经营管理的层次结构
(一) 新的管理体系
管理内涵的扩展,要求管理体系相应地更新。这个问题实际上已经由卡斯特和罗森茨韦克提出。他们指出:“研究管理的一个方法是,把注意力集中到基本的管理过程上——计划、组织、控制。”“另一个有助于了解管理任务的方法是,在组织的范围内观察各个层次,即各分系统”。[17]我们知道,第一种方法代表了管理学的经典和传统。尽管它带有内在的局限,却是相对成熟的。第二种方法给出了新的思路,预设了新的框架,但还有待于阐明和发展。
综合前人的意见,卡斯特和罗森茨韦克把管理系统划分为“战略”、“协调”、“作业”三个层次。其主要差别表现为:作业分系统主要侧重于经济—技术的合理性,并力图封闭“技术核心”与很多变量的联系而建立确定性。……与此相反,在组织的战略层中,按其难以控制或无力控制的来自环境的投入情况来看,组织面临着最大程度的不确定性。所以这一层次的管理应当具有相对开放系统的观点。并集中精力于适应性和(或)革新的战略。协调层管理者可以在作业层和战略层之间开展活动,并联结和协调这两个分系统。协调层将环境的不确定性转化为作业分系统的投入所需要的经济—技术的合理性。”[18]这样,三个层次的关系可以图示为:[19]
进而,怎样从管理的层次结构导出管理学的体系结构呢?这个问题卡斯特和罗森茨韦克等人并没有解决。关键在于正确地界定三个层次管理的内涵与外延。笔者认为,首先,作业层的管理实质上是“资源管理”,即对人力、财力、物力等资源的操作管理。所谓“相对封闭的确定性”、“经济—技术的合理性”、以及“最佳原则”、“程序化决策”、“计算方法”等,正是相对企业内部资源这一微观层次而言的。其次,战略层的管理实质上是“管销管理”。即在特定市场条件制约下,对企业产、供、销等总体目标与策略的决策管理。所谓“环境的不确定性”、“系统的开放性”、“适应战略的长期性”、“决策的满意原则和非程序性、灵活性”等,正是相对企业外部营销这一宏观层次而言的。最后,协调层的管理实质上是“组织管理”。即对企业内部体制、沟通、文化等相互关系的协调管理。显然,企业的微观资源要通过组织才能达到宏观的营销目标。反过来说,总体的营销目标要通过组织落实到具体的资源操作上。这样,组织便成为一个联系微观资源与宏观营销的中间层次。
总而言之,如果我们把企业看成一个系统,则资源、组织和营销便分别表示系统的组成、结构和功能。它们构成一个相互隶属(包含)的层次系列。从逻辑上来看,营销是“先导”,它直接体现企业的经营目标,关系到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从而也就决定了企业的资源构成和组织形式。资源是“基础”。为了达到营销目标,需要具备相应的资源,它从根本上体现了企业的经营实力,并决定着企业组织与营销的规模。组织是“保证”,为了充分利用企业的资源,需要有相应的组织,它集中体现了企业的管理水平,从而决定了企业利用资源,以及达到营销目标的效率。这样,我们可以按照开放系统功能—组成—结构的逻辑,把三个管理层次及相关的内容联系起来,以构成经营管理学“三大块”的新体系。
(二) 新的理论综合
新的体系意味着新的综合。这种管理学知识的新的综合,至少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它包含并超越了经典管理体系所具有的内容。一方面,经典管理的各职能可以在新体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比如,计划可归属于营销管理;组织、指挥、协调可并入组织管理;而控制主要针对资源管理。另一方面,新体系又大大超出了原有体系所包含的内容。主要表现在营销和资源的加强,这种扩展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有着重大的意义。在理论上它强调了经营管理的整体性,即,宏观产、供、销与微观人、财、物的统一;作为“硬件”的资源、实力与作为“软件”的体制、文化的统一,以及内在的体制、文化与外在的市场、社会的统一。在实践上它体现了经营管理的时代性。即,把市场营销提高到战略的高度,从而实现由“生产型”企业向“经营型”企业的过渡,以适应由“卖方市场”转向“买方市场”这一市场经济的客观趋势。
第二,它包容并贯穿了主要管理学派的理论。西方管理学流派众多有“丛林”之称。“丛林”的存在,即反映了管理学的繁荣,也给涉足者带来不便。因此管理理论的综合是一项重要的任务。综合的关键在于把各具特色的非综合性的学派分别放到特定位置。而层次结构正是能够较好地容纳各学派的一种体系。比如,以上述管理的三个层次和管理学发展的三个阶段为纵横坐标,便可得到一个最为简略的综合(见附表)。
附表 各管理学派最简略的综合表
其中,同一发展阶段的各流派(理论)有自己的适用层次。在其适用层次上,它们能充分地扬长避短,发挥自如。一旦超出适用层次,就有可能适得其反,施展不开了。比如,微观层次的管理科学在中观的组织层次上;中观层次的行政组织理论在宏观的营销层次上,便会遇到困境而力所不能及。同样,宏观层次的公司行为也不能取代中观层次的团体动力,以及微观层次的人际关系行为动机。这正好说明,各层次理论具有某种不能相互还原或取代的互补性。认识这一点是重要的,有助于我们对各管理流派(理论)进行恰如其分的评价和总结。同一层次的各流派(理论)则表现出一个展开的系列。比如,微观层次“机器人”——“社会人”——“理智人”的假设系列;中观层次“正式组织”——“非正式组织”——“协作系统”的描述系列;以及宏观层次“生产主导”——“营销主导”的观念系列。了解这一展开系列是必要的,有利于我们深化对管理学发展的认识。综上所述,正如雷恩指出的“系统理论是有希望统一管理理论的一条道路”。[20]而层次结构体系正是这种统一的理想形式。
注释:
① 本文1994年8月10日收到。
The Systemic View of Formal Renewal of Management Science
Ye Qiao jian
(Zhongshan University)
Abstract
Being based on the systemic view,the formal renewal of managementscience is discussed in this paper.The limitations of Henri Fayols“administration” and Harold Koontzs “management process” are analysed.The expansion of intension of modern management accompaniedwith an “upsurge” in system theory is revealed.At last, a new system of “administrative level structure,”which is proposed by theschool of system management is introduced and expounded.
标签:过程管理论文; 经济学派论文; 组织发展论文; 计划管理论文; 系统论论文; 活动理论论文; 企业经营论文; 经营管理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