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开放与制度质量提升关联研究
——来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证据

邢孝兵¹， 何 芳¹， 陈 磊²

(1.安徽财经大学 国际经济贸易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2.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武汉 430070)

摘 要： 以国际国别风险作为一国制度质量衡量指标，利用2001-2012年41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面板数据对各国进出口国别结构、贸易开放度和投资开放度与制度质量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总体上贸易开放不一定能够促进制度质量的提升，但是贸易开放不会降低一国的制度质量；投资开放程度的提高对一国制度质量的提升具有明显的正向作用；向发达国家的开放程度的提高会促进一国总体制度质量的提升；对发达国家出口比重的提升不利于反腐败和官僚机构质量的提升，对整体制度质量的改善有一定的负面影响。

关键词： 制度经济；经济开放；制度质量；一带一路

新制度经济学认为制度是影响一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许永兵(2002)^[1]认为在制度变革的结果尚未使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时，制度不均衡的条件下，制度对经济增长起主要作用。李卢霞(2009)^[2]将外商直接投资(FDI)和制度变迁引入内生经济增长模型，认为制度能够影响有效劳动数量，最终作用于经济增长。Daniele Schilirò(2012)^[3]认为制度和制度环境在知识经济的发展中起着关键性作用，灵活的制度体制更有能力应对不确定性的国际市场。

经济开放包括贸易开放和投资开放，一般认为经济开放对完善我国国内制度、推动制度创新有显著影响。多数学者关注于投资开放对制度变迁的影响，关于贸易开放对制度质量影响的研究较少。万承刚(2008)^[4]认为FDI与我国制度环境之间存在着良性互动关系，但FDI区域分布的不平衡性使得中国区域制度变迁呈现不均衡态势。在经济开放影响制度质量的具体影响途径研究方面，王立斌(2012)^[5]认为一国通过国内对国际惯例与通行规则的使用、FDI企业技术与管理的示范作用、FDI企业的合作要求以及FDI企业文化与观念的示范效应等方面影响一国制度环境。董鹂馥(2016)^[6]认为贸易开放和投资开放通过创新渠道影响一国制度质量，但并未进行细化研究。本文拟采用规范分析与实证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探讨经济开放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制度质量的具体影响机理，选取国际国别风险指标作为一国制度质量的衡量尺度，验证“以开放促改革”发展思想在理论上的可行性。

一、理论分析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推进，国际贸易开放与投资开放为贸易国双方带来贸易利益的同时，经济开放所带来的制度红利也逐渐显现。自由贸易条件下，本国厂商通过扩大生产规模以实现生产上的规模经济，由此厂商必须有足够的国际市场份额以支撑具有规模经济的生产规模持续生产，实现长期利润最大化。由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国内经济、制度、文化等方面差距较大，各国为保持国内市场的稳定与持续发展，往往会制定相关的政策规定对厂商的国际贸易与跨国投资进行一定程度的限制，因此会对国内的资源配置与市场竞争等方面造成一定的扭曲。随着各国国内经济的发展，开放合作成为各国发展本国经济的重要载体，发展中国家顺应全球经济发展趋势，依靠国际交流与合作带动本国经济发展及文化、制度的完善。

西方文明发展演进逻辑意义上的发展，经历了非现实性向现实性转变的过程，特别是具备现实性特征后，人们对发展的认识越来越趋向经济增长、财富增加、社会进步以及管理制度结构和信仰的变化。

(1) 学习效应与国内制度变迁 一般认为，贸易开放与投资开放会促进各国人员和信息的交流，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制度质量较好的发达国家对经济发展水平较低、制度质量较差的发展中国家有正向影响。在国际市场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国际贸易与跨国资本流动成为各国引入新技术、新产品和补充国内资本的一个重要渠道。在与国外人员的接触过程中，尤其是在与发达国家的贸易和投资交流过程中，存在一定的学习效应，通过学习、借鉴他国的制度规范和管理文化等内容，有利于完善一国的制度体制。尤其是跨国投资带来的学习效应更为明显，进入开放国市场的跨国公司对开放国本土企业的生产经营、企业管理、文化构建等方面起到了良好的示范作用，由此会对开放国的经济、制度、文化发展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

(2) 市场竞争与国内制度变迁 一国经济开放程度的加深有利于国际贸易与跨国投资的形成，加剧国内市场竞争，有利于国内市场创新机制的形成以及市场经济制度的完善。要素禀赋理论认为一国进口密集使用该国稀缺要素的产品、出口密集使用该国丰裕要素的产品，随着专业化分工的细化，本国进口稀缺要素密集型产品、出口丰富要素密集型产品的贸易特征更为明显。外国商品在国内市场上的流动使得国内市场竞争加剧，密集使用本国稀缺要素的企业由于国外产品的进入所能获得的市场份额逐渐减少，因此，本国的企业在贸易开放过程中会受到一定的冲击，短期内不利于本国市场经济的稳定。从长期来看，贸易开放有利于一国市场竞争机制的完善并促进创新机制的形成，能够倒逼国内体制改革。另外，资本的跨国流动加快了国内市场上的资本流动速度，迫使本国企业提高资本利用率，加剧资本市场竞争，有利于本国企业生产上的优化以及创新机制的形成，完善本国市场经济体制。

[1] 窦林名,白金正,李许伟,等.基于动静载叠加原理的冲击矿压灾害防治技术研究[J].煤炭科学技术,2018,46(10):1-8.

(2) 模型设定与指标选择 随着经济开放程度的加深，经济开放所带来的制度变迁效应日益明显，综合考虑多种因素，文章计量模型设定为：

其中v _i 为个体效应，ξ _i,t 为随机误差项。

二、模型设定

(1) 样本选取 当前，全球经济一体化是世界经济发展的主流方向，国际分工进一步细化，国际贸易与投资也更加频繁。由此，本文选取了2001-2012年中国、蒙古、孟加拉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缅甸、泰国、越南、文莱达鲁萨兰国、菲律宾、伊朗伊斯兰共和国、伊拉克、土耳其、约旦、黎巴嫩、巴基斯坦、沙特阿拉伯、阿拉伯埃及共和国、印度、俄罗斯联邦、乌克兰、白俄罗斯、阿塞拜疆、亚美尼亚、摩尔多瓦、立陶宛、波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斯洛伐克共和国、克罗地亚、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也门共和国、阿曼、科威特、巴林、哈萨克斯坦、斯里兰卡、卡塔尔、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等41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面板数据作为研究样本。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UNCOMTRADE数据库、美国PRS集团(The PRS GROUP)等处。

本文的解释变量指标选取如下：一是贸易开放程度，包括贸易依存度(td)、进口依存度(mtd)和出口依存度(xtd)三个指标，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外贸依存度能够反映外贸在一国经济发展过程中所处的地位，经济开放程度越高，该国对外贸的依赖程度越高。二是投资开放程度，以外商直接投资净流入占本国国内生产总值比重(fdii)来衡量，反映国内市场对外国资本的依赖程度，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外资进入本国市场所产生的溢出效应有利于制度变迁的出现。三是开放国的进出口国别结构，包括进口发达国家占本国进口比重(mdc) 、出口发达国家占本国出口比重(xdc)两个指标，数据来源于UNCOMTRADE数据库。以本国进口、出口发达国家占本国总体进口、出口的比例反映本国在进口、出口上的贸易结构问题，亦能表现本国与经济发展程度较高的国家之间进行国际交流的频繁程度。四是控制变量，包括本国经济发展情况和人力资本，以人均国内生产总值(lnpgdp)、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gdpgr)两个指标分别衡量本国经济发展情况，以高等教育入学率衡量本国人力资本情况，数据均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

(3) 资源配置优化与国内制度变迁 国际贸易发生的基础在于一国在某种产品的生产上具有比较优势。贸易开放程度的加深有利于一国进出口产品范围的扩大，带动国内资源在各部门之间流动，提升本国出口企业的竞争力。另一方面，跨国投资能够为开放国在技术、文化、制度等方面带来更明显的外溢效应。外国资本的流入不仅为国内经济的发展提供充足动力，还能激发国内资本的活力，带动劳动、土地等相关要素的流动，优化资源在各个部门间的配置方式。一国在经济开放初期会通过引致性政策来吸引国外的高级要素进入国内市场，随着开放程度的加深，国内市场外资数量越来越多，原先的引致性政策也会逐渐减少，本国市场上的资源扭曲程度逐渐降低，国内制度质量亦会随之改善。

其实，吉尔布雷斯成功的原因有四点：“(1)通过雇主将砌砖科学动作形成，将工具和方法的标准化；(2)精心挑选员工，培养他们，踢出不愿接受新方法的员工；(3)通过雇主的关注，给那些愿意接受科学方法的第一流员工一大笔奖金；(4)雇主和工人工作几乎是均分的，雇主指导工人、鼓励工人，为他们提供方便”。

tr _i,t =α _i,t +β ₁td _i,t +β ₂mdc _i,t +β ₃xdc _i,t +β ₄fdii _i,t +β ₅gdpgr _i,t +β ₆hc _i,t +v _i +ξ _i,t

(4) 寻租行为与国内制度变迁 由于各国国内情况差异较大，各国的经济开放政策差异也十分明显，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较为靠后，在国际分工过程中不具有先行优势，因此，发展中国家经济开放程度相比于发达国家较低一些，往往会根据本国的开放动机制定相应的进出口政策或规定以限制国际贸易与投资的开展。此时，国内外的进出口厂商为了获得个人或利益团体利益最大化，必然会进行一些非生产性的寻利活动。政府规定的关税限制了国内外商品的自由流动，保护了国内较为落后的生产企业，也弱化了这些企业提升自身核心竞争力的能力，不利于本国创新机制的形成。另一方面，关税和进出口配额的限制也给进出口企业的寻租行为提供了动力，不利于政府等机构工作质量的提升。寻租行为对寻租者来说更有效率，但导致了资源的浪费。对于政府及其他机构的工作人员来说，寻租行为不利于提高他们的工作质量，为了应付寻租者，需要浪费时间和精力，甚至会出现腐败行为，不利于官僚机构质量的提高。

(1) 总体制度质量回归结果分析 利用stata11软件对总体制度质量进行回归，模型1和模型2将一国贸易依存度拆分为进口依存度(mtd)和出口依存度(xtd)后进行回归，模型3和模型4将总的贸易依存度(td)加入模型进行回归。从回归结果(见表1)可知，经济开放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制度质量的影响是双向的，总体上的贸易开放不一定能够促进制度水平提升，但不会降低一国整体制度质量。本国进出口国别结构的变动对于本国制度质量的提升具有显著影响，本国进口、出口发达国家产品比重(mdc、xdc)增加对国内制度的完善均有显著正向影响。另外，投资开放程度(fdii)的扩大为发展中国家带来新资本、新技术和新文化，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制度改善具有显著促进作用。随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发展水平的提升，该国的制度水平也会随之提升，并且一国经济发展速度越快，该国制度质量的提升空间就越大。随着国际交流的增加，国内的人力资本逐渐积累，国内人力资本的增加对于完善发展中国家制度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本文被解释变量为制度质量，以国际国别风险指标作为制度质量的量化指标，数据来源于美国PRS集团。根据政府稳定性、投资风险、内部冲突、治安环境、种族关系紧张程度、社会经济条件、外部冲突、政府腐败、军事参与政治程度、宗教参与政治程度、民主问责制、官僚机构质量等12项分项指标的单项得分计算出总体风险得分，以一国风险水平衡量一国制度水平高低。由于制度质量涵盖范围较广，其影响因素较多，经济开放主要作用于政府稳定性、投资风险、社会经济条件、贪污腐败等方面。

乌村在大多数流行的节日都会设计相应的主题开展活动，比如在每年夏天孩子们放暑假前至暑假结束这一段时间开展“童玩节”，迎合“玩爷爷小时候玩过的玩具”这主题，特品屋会出售滚铁环、竹蜻蜓、竹筒高跷、水套圈等玩具，充分体现农村童趣。在过新年的时候，特品屋会赠送祈福牌迎合“中国年”的主题。还有就是迎合村内知青年代组团（组团的概念源于以前生产小队的生活，与乌村整体氛围相吻合）的红色主题，出售一些军用水壶、“为人民服务”背包等等。

三、实证结果

严寒的冬季已是冰封水面，为了让鱼儿安全越冬，我们建议在结冰前把增氧机移向料台附近，每天定时开机半小时左右，这样以保证增氧机附近即使在严寒的冬季也不结冰，以达到冰下水体长期通风换气、提高水体溶氧的作用。另外，对渗水的池塘，要定时加注新水，保证冰下水的深度最好在1～1.5m之间。加水时一定要从下而上加水，切莫形成二茬冰，防止鱼类冻伤冻死。同时在大雪天气要合理地清扫积雪，保证冰下浮游植物的光合作用。

表 1总体制度质量回归结果表

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下同。

(2) 分项制度质量指标回归结果分析 本文对国际国别风险12项分项指标分别进行回归，由于各项制度指标的差异较大，因此贸易开放对各项指标的影响并不相同，其中治安环境、种族关系紧张程度、外部冲突、军事参与政治程度、宗教参与政治程度、民主问责制等制度质量指标的回归结果不显著，其主要原因在于一国制度涵盖范围较广，治安环境、种族关系紧张程度等指标的主要影响因素更多的是文化、宗教信仰等方面；政府稳定性、投资风险、内部冲突、社会经济条件、政府腐败、官僚机构质量等指标的回归结果较为显著。

根据回归结果(见表2)可知，总体上的贸易依存度(td)扩大有利于减少政府腐败，即贸易开放程度的提高能够减少进出口企业的寻租行为，减少政府腐败；另一方面，“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对外贸的依赖程度加深不利于减少内部冲突。进口发达国家产品比重(mdc)的增加对于提高一国政府稳定性、减少内部冲突、降低投资风险、减少政府腐败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出口发达国家产品比重(xdc)的增加对于提高一国政府稳定性、减少内部冲突、降低投资风险、改善社会经济条件具有显著正向影响，但对发达国家出口比重的提升不利于反腐败和官僚机构质量的提升，原因可能是由于发展中国家在实施贸易和产业政策促进出口商品结构的升级时容易导致腐败。投资开放程度(fdii)对于改善本国社会经济条件的作用十分显著。人均国内生产总值(lnpgdp)的增加对于降低投资风险、改善社会经济条件、较少政府腐败具有显著正向影响，但对政府稳定性的提升没有促进作用，其原因可能在于国内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会产生一系列的政策变动与经济波动不利于政府稳定性的提升。

表 2分项制度质量指标回归结果表

总的来说，经济开放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制度水平的提升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目前来看，贸易开放对于一国制度质量改善的积极影响小于投资开放对制度变迁的促进作用，其原因在于经济开放过程中的投资开放比贸易开放更为直接地带动了国内资源在各部门之间的流动，也更为直接地促进了国际文化信息的交流，对一国制度变迁的作用更为明显。在贸易开放过程中，与发达国家之间进行的贸易更能够支撑本国制度水平的提升，国外先进文化、先进技术和产品的引入更能够对本国市场产生积极影响，推动国内体制改革，使国内制度得到完善。

四、稳健性检验

(1) 总体风险指标稳健性检验 利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高收入经济体之间进行进口贸易占本国GDP的比重(mq)、各国与高收入经济体之间进行出口贸易占本国GDP的比重(xq)分别代替各国进出口国别结构中的进口发达国家占本国进口比重(mdc)、出口发达国家占本国出口比重(xdc)两个指标，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使用stata11软件对总体制度质量进行回归得到下页表3。

模型1和模型2将一国贸易依存度拆分为进口依存度(mtd)和出口依存度(xtd)后进行回归，模型3和模型4将总的贸易依存度(td)加入模型进行回归。根据回归结果(见表3)可知，贸易开放度(td)对于一国整体制度质量没有明显的提升作用，但对发达国家出口比重(xdc)的提升，有助于本国制度质量的提升；投资开放程度(fdii)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制度完善有明显的正向作用。一国经济的加速发展与制度质量间成明显的正相关关系。

表 3总体风险稳健性检验结果表

(2) 分项指标稳健性检验 在各分项制度质量指标的回归结果中(见表4)，总体上的贸易开放对政府稳定性、内部冲突、政府腐败等方面制度的改善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从发达国家进口比重(mdc)的提升，对一国内部冲突、投资风险、官僚机构质量方面的制度完善有一定的正向影响，对社会经济条件以及政府腐败等方面的制度完善有一定的负面影响；对发达国家出口比重(xdc)提升，有可能加重一国政府的腐败程度，但有利于一国投资风险的降低和社会经济条件的改善。这与前文的回归结果大致相符，因此通过对总体制度质量和分项制度质量指标的稳健性检验，可知回归结果健全可信。

白天和夜间降水量对比(图3b)来看,白天降水明显多于夜间,主要是因为午后降水较多,以及17:00点最大降水出现在白天段(08—20时)。降水随海拔变化,无论白天还是夜间,都呈现出“先增多,后减少”的变化趋势,中间3个海拔的降水量明显多于山顶和山脚,尤其是640 m高度降水量最为明显。

表 4分项指标稳健性检验结果表

五、结 论

基于2001-2012年41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面板数据的规范分析与实证分析结果，文章得出以下结论：第一，总体上贸易开放不一定能够促进制度质量的提升，但是贸易开放不会降低一国的制度质量；第二，投资开放程度的提高对一国制度质量的提升具有明显的正向作用；第三，向发达国家的开放程度的提高会促进一国总体制度质量的提升；第四，对发达国家出口比重的提升不利于反腐败和官僚机构质量的提升，对整体制度质量的改善有一定的负面影响。归根到底，贸易只能对制度产生一定的影响作用，决定制度质量的更多是社会和文化的因素，比如宗教信仰、文化传统等等。作为经济开放的另一部分，投资开放对制度变迁具有更明显、直接的正向影响。

制度是影响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扩大经济开放的同时应当注意国际交流所带来的制度影响，引导国际贸易与跨国投资的形成以提高国内制度质量。随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发展水平的提升，各国开放程度也逐渐扩大，在进行国际贸易与跨国投资的过程中，可适当增加与发达国家之间的贸易和投资比重，优化本国的贸易结构与投资结构，另外也可增加与国外先进经济文化信息的交流，提高国内人力资本的积累，促进发展中国家国内制度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许永兵,崔华刚.制度与经济增长[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02(6):6-9.

[2] 李卢霞. FDI、制度变迁与经济增长[D].上海:复旦大学,2009.

[3] DANIELE SCHILIR. Knowledge-based economies and the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J].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Research in Economic Fields,2012(3):42-50.

[4] 万承刚.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制度环境的影响[J].理论界,2008(1):46-47.

[5] 王立斌. 外商直接投资影响东道国对外贸易结构的机理及对策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12.

[6] 董鹂馥.贸易和外商直接投资对创新影响实证研究[D].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2016.

Correlation between Economic Opening and the Improvement of Institutional Quality: Evidence from the Countrie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

XING Xiaobing¹, HE Fang¹, CHEN Lei²

(1.Schoo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and Trade, Anhu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Bengbu 233030, China; 2.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Zhongnan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Law, Wuhan 430070, China)

Abstract :Taking international country risk as a measure of the institutional quality of a country, and using the panel data of 41 countrie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 from 2001 to 2012, an empirical study was conducted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institutional quality and the import and export market structure, trade openness and investment openness of the countries.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in general, trade opening may not promote the improvement of the institutional quality, but it will not lower the institutional quality of a country；the increase in the degree of investment openness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the improvement of the institutional quality of a country; the increase in the openness to developed countries will promote the improvement of the overall institutional quality of a country; the increase in the proportion of exports to developed countries is not conducive to the improvement of anti-corruption and the quality of bureaucracies, and has a certain negative impact on the improvement of the overall institutional quality.

Key words :institutional economy; economic opening; institutional quality;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收稿日期： 2018- 08- 09

基金项目： 安徽财经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基金项目(ACYC2017077)；安徽省学科(专业)拔尖人才学术资助项目(gxbjZD19)

作者简介： 邢孝兵(1974-)，男，安徽合肥人，教授。

中图分类号： F74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8-3634(2019)03-0001-07

(责任编辑 谢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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