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网络重构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重构论文,产业集群论文,区域论文,网络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0 引言
近些年，随着市场需求越来越个性化、大批量生产的规模经济正在向产业群的聚集经济转变的今天，我国产业发展出现了与国际上相似的“集群化”(Clusterization)趋势，即大量相关企业按照一定的经济联系集中在特定的地域范围，形成若干各具特色的类似生物有机体的产业群落。特别是在全球化进程中，面对跨国公司的挑战，中国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不得不构筑起自己的网络，利用集体的力量与之抗衡，并在全球化价值链中向上（即具有较高增值环节）攀登。现在，越来越多的特色产业集群正以独立形态联手走向主流市场，并在很多行业取得了竞争优势，占据了重要的市场份额，成为进军国际市场、与大企业鼎足而立的市场力量，与大企业一起构成了当今世界“哑铃经济(Barbell Economy)”的重要一端。在我国很多地区，例如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以市、县、镇或村为范围，集中某种产品的生产所形成的制造业集群表现出极强的活力和竞争力。在浙江，几乎所有具有竞争优势的制造业主要都是依托产业集群发展起来的，各类特色产业群已成为浙江县域经济的主体力量。现在，在浙江年产值超过亿元的企业集群有500余块，集群经济总产值达1万亿元，吸纳就业人员400余万人；广东省已有1/4的镇发展为专业镇，经济总量已占广东省GDP的50%以上。实际上，“集群经济”已是许多区域经济（特别是县域经济）的重要表征和当地经济发展的一种主流模式。
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原有产业集群的发展方式，包括集群企业的生存基础、行为特征及其所依托的“区域网络平台”变得越来越不适应。我们的许多集群企业正不断被推向全球化视野下价值链的低端、以低成本劳动力和粗放式资源消耗作作为自己的生存基础；以成本优势和无序价格竞争作为自己的行为特征，从而大大削弱了集群企业的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根据我们长期对浙江产业集群和集群内企业的实地调查，浙江产业集群大多是以规模密集型和供应商支配型为主要特征的加工和组装式集群，没有成为制造基地，更没有成为产业中心；加之集群企业间的同业无序竞争，产品利润空间迅速压缩。此外，许多产业集群依托于粗放式发展模式所产生的“拥挤成本”（包括过度竞争、资源短缺、工业污染、商业成本上升等）和企业经营理念、创新模式的相对“锁定”和“依赖”等，已经并将继续削弱产业集群的竞争力；特别是过分地依赖非熟练工人，靠支付低工资来生存发展的现状并没有太大转变。调查显示（汪少华等），在浙江，当前以低工资和低价格作为自己生存基础的企业约占四分之一；相反，产品质量好、精度高和具有独特设计的企业，只占企业总数的三分之一。在资源配置方面的行为特征是：由于雇佣了低工资的就业人员，而使企业生存发展的比例，高达 26%；相反，具有较高产品开发技术、生产工艺技术和管理水平的企业只占企业总数的30%。正与美国著名管理学家ME波特(Michael Poter)所指出的[4]，“当一个国家把竞争优势建立在初级生产要素上时，它通常是浮动不稳的，一旦新的国家踏上相同的发展阶梯，也就是该国竞争优势结束之时”。一个国家是这样，一个区域产业集群也是这样！如何改变长期沿袭下来的粗放型产业集群发展模式？如何创造和培育产业集群高级化演进中所需的高级生产要素？如何构建在国际视野下，作为产业集群高级化演进中的竞争优势核心来源的“四大区域网络”（区域产业网络、区域创新网络、区域虚拟网络和区域融资网络）是摆在当前产业集群发展中一个急待解决的问题。
1 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产业网络”及其重构
1.1 “区域产业网络”是中小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的基本平台
区域产业网络是指产业集群内各成员企业按照价值链的要求进行的网络联结。在这种网络型组织中，各企业之间的联结基本上不是通过产权关系，而是通过契约。这种契约是以市场机制为基础的，通过市场上的公开搜寻、洽谈，在平等、独立的基础上达成的、承担各自义务与职责、分享既定利益的约定。当某一产品或服务结束，围绕这一价值链的网络就不存在了，但各成员企业还会寻求建立新的网络联结，重新围绕另一条价值链来进行价值创造活动。在“区域产业网络”这个有机体中，各个相关企业各自承担一部分职能，共同创造更大的网络经济价值。与现代大企业相比，集群产业网络中的每个企业是独立的、自主经营的，但又可取得规模或范围经济；与纯市场交易行为相比，集群网络中的企业既可获得分工效率，又产生协同效应；这就是为什么现代经济活动主要是通过生产网络来实现的。
理论与实践（浙江集群经济的发展）都已证明，区域产业网络只所以成为中小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的主流模式和基本平台是基于以下四大因素：第一，基于集群的区域产业网络提高了区域内专业化分工与合作水平，取得了外部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效益；第二，基于集群的区域产业网络优化了专业化分工和市场竞争，使网络中的企业只能而且能够集中于其所擅长的核心经济活动上，从而有效地将网络各节点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整合形成整个区域产业网络的核心竞争力；第三，基于集群的区域产业网络有利于克服市场协调经济活动通常遇到机会主义和企业组织刚性问题，是市场和企业的一种替代；第四，基于集群的区域产业网络能超越企业边界进行资源配置，从而实现资源在更大范围内优化配置，提高了资源配置效率。
1.2 历史形成的“区域产业网络”当前正面临挑战
在改革开放初期的短缺经济环境下，当时民营企业发展存在着很高的体制壁垒和资本壁垒；在这种约束条件下，他们只能优先选择生产与国有企业具有较强互补性、较低竞争性和较低资本壁垒的劳动密集型的产品。但是，二十年过去了，鉴于产业结构演化中呈现的路径依赖性，使我国的很多产业集群至今仍基本“锁定”在劳动密集型的轻工部门。尽管在许多传统劳动密集型行业中，产业集群内专业化分工程度之高，营销网络之密，市场竞争力之强，几乎无人能与匹敌；但是，另外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是“70:10:1”现象的凸现：即产量占全球的70%、销售收入占10%，而利润则仅占1%。以浙江为例，据国家统计局对532种主要工业产品产量统计，2001年，浙江有336种产品的产量居全国前10位，占被统计产品的 63%，其中有109种产品产量居全国前两位，但是集群产品多为附加值低的劳动密集型低端产品，收益并不理想，很多企业仅是赚取极其微薄的加工费。如何尽快改变这种情况，使产业集群的主业有效地插入全球价值链，并逐步向价值链的两端沿伸，进而不断改善中国产业集群在国际竞争中的地位是当前摆在我们面前一个重要问题。
1.3 “区域产业网络”重构中的路径探索
中国产业集群发展到今天，已经出现了哈佛商学院教授Michael Jense所论及的现象：一个行业产生伊始，高额的投资回报必然吸引大量的资本进入，从而促进该行业的发展并推动行业走向成熟；由于过量资本的涌入最终又形成了过剩的生产能力，这些过剩的生产能力就需要有一定的渠道退出。而整合不但为这些过剩生产能力的退出提供了可能，而且因这种整合而提高了行业集中度，在提升了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同时实现了规模经济效益。
本文所论及的基于集群的产业整合是指集群内的强势企业（主要是小巨人企业）通过收购、兼并、合并、合资、战略结盟等方式取得竞争对手的产能、市场份额和经营性资源（人才、品牌、营销渠道、原材料或零部件供应关系等）的一种发展模式。这种方式将使整合者在快速获得企业成长的同时，优化了集群内的产业结构和竞争秩序，给集群内资源的流动提供了一个通道，有利于提高产业集群的竞争力。特别是产业整合中所整合的是集群内的存量产能和市场份额，所以即便在市场总量或集群产能总量不增长的条件下，企业也可以通过产业整合的方式获得成长，集群也可以通过产业整合来进行高级化演进。这一点对于普遍存在产能存量过剩和集群内恶性无序竞争的中国产业集群尤为重要。
根据东方微巨传媒策划公司①选择3000多家中小型目标企业，历经10个月所进行的调研显示：90%以上的中小企业认为“整合”是一种战略选择；90%以上的中小企业认为产业整合与资源整合都是必要的。我们也进行了相关的调研，并已深切感到在浙江的许多产业集群中，以“产业整合”为突破口，以集群中的“小巨人企业”为主体、沿着全球分工体系中的价值链进行区域产业网络重构的时机基本上已经成熟。但遗憾的是，由于社会文化等种种原因，进展缓慢。正与一直关注浙江区域产业网络重构问题的上海交通大学阎峰教授的感受一样，“为什么像浙江省一些竞争已经白热化的产业集群（如温州柳市低压电器行业等）也未能出现产业整合者”？
2 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创新网络”及其重构
(1)区域创新网络的界定。区域创新网络由创新核心主体（企业）、创新基础系统（包括物质基础和知识基础，如主要由公共研究机构、私人研究机构、技术中介机构、职业中介机构、教育机构和政府机构等）和区域创新制度环境（包括信用环境、社会文化和价值取向环境等）构成。国外[1]对“创新网络”(Innovation Networks)的研究，可以追朔到美国经济学家熊·彼特(Joseph A.Schumpeter)在1912年首次提出的“创新理论”。以后有世界著名技术创新研究学者伦德瓦尔 (B.Lundvall,1988)提出的（产品）创新是生产者——用户交互作用过程论点，以及1996年英国卡迪夫大学库克(Philip Nicholas cooke)教授在其主编的《区域创新系统：全球化背景下区域政府管理的作用》一书中所提出的“在地理上相互分工与关联的生产企业、研究机构和高等教育机构等构成的区域性组织体系”的论点等。区域创新网络的研究自上世纪九十年代才被中国政府和理论界广泛重视。几年来，国内学者从熊·波特定义的区域创新内涵中的某一个侧面并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进行了诸多研究，取得了一些成果。综合国外的研究成果，可以认为区域创新网络至少应包括以下基本内涵：1.具有一定的地域空间范围和开放的边界；2.以生产企业、研究与开发机构、高等院校、地方政府机构和服务机构为创新的主要单元；3.不同创新单位之间通过关联，构成创新系统的组织结构和空间结构； 4.创新单元通过创新组织结构和空间结构及其与环境的相互作用而实现创新功能，并对区域社会、经济、生态产生影响；5.通过与环境的作用和系统自组织作用维持创新的运行和实现创新的持续发展。
(2)浙江特色产业集群中区域创新网络的运行现状。近年来，我们对浙江产业集群中创新网络问题进行一些实证研究。调研中发现，当前浙江产业集群发展中所凸现的、以“机制锁定、制度锁定、行业锁定、技术锁定”和产业集群内企业“生存基础锁定与行为特征锁定”(lock-in)为主要特征的“人格化交易”问题、制度与技术创新的“路径依赖(path dependence)”问题十分普遍，已经明显地阻碍了集群企业制度创新与技术创新活动的步伐，并正在并将越来越明显地影响着整个产业集群的生存与竞争环境，需要认真研究并进行循序渐进的重构。
(3)区域创新网络的重构模式。实际上，产业集群“区域创新网络”的构建并没有统一的模式，大家都在不断的探索中。目前被证明是较为有效的做法是，首先在产业集群内选择并培育一些基于产业集群的、有“公共技术”特征的“新型创新主体”，再以其为龙头，重构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创新网络”。例如，浙江绍兴县轻纺产业集群中的“金昌”模式。它就是以“轻纺科技中心”为龙头，辅以行业技术开发中心以及产学研基地形成了三维一体的技术创新网络（图1）。
图1 绍兴轻纺产业集群技术创新网络构建示意图（方玉琴、汪少华，2005）
3 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虚拟网络”及其重构
在产业集群理论研究中[3]，人们很早就发现以一种虚拟形态出现的社会网络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的重要性。无论在马歇尔的“产业区”，巴格那斯科的“第三意大利”，欧洲创新环境研究小组 (GREMI)的“创新环境”，还是斯托普(Storper)的“非贸易性相互依赖(untraced interdependence)”，都强调或暗含着社会网络是促成企业间合作的基础，并由此产生集体效率。众所周知，经济网络是植根于社会网络之中的，而社会网络作为一种环境对创新主体（企业）起着一种至关重要的作用。 1957年经济史学家卡尔波拉尼在《作为制度过程的经济》一文中提出“人类经济根植于经济与非经济的制度之中”。格兰诺维特指出经济行为根植于社会结构，而社会结构的核心就是人们生活中的社会网络[7]。社会关系、规则、制度等因素影响着作为经济主体的个人的决策活动，进而影响到他的经济行为。
从产业集群内企业之间的关系看，企业之间的关系绝不是纯粹的“显性”市场交易关系；相反，是包含了信任、合作、嵌入、相互锁定等特征在内的呈现出一种“隐性或虚拟”的网络关系。企业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一群相互依赖的整体，这一点在产业集群内表现得十分明显。最近，有人[5]提出了“联结经济”的概念，并指出：Cowan和Jonard分析了组织之间的信息交易过程，发现企业间的信息交换可以产生效益，但绝大多数的这类交换或连接过程是当地化的，即知识的传递过程主要在企业网络的最邻近几个组织之间进行，而且相邻组织间的知识变异程度也较小。 Contractor和Lorange分析讨论了企业之间协同联结的战略联盟的当前发展态势，他们指出知识经济环境会比产品经济更加有助于战略联盟的发展，即企业之间的协同作用在新经济条件下会更趋重要。
根据我们的研究，产业集群区域虚拟网络主要表现为两种形态：一种是以信息化、网络化为主要特征的“有形虚拟网络”形态。即利用现代信息技术、计算机网络互联技术，发展电子商务，开设基于产业集群的“网上超市”，开展网上交易，拓展信息服务功能，实现产业集群供应链、营销渠道的网络化，促进产业集群高级化演进的一种形态；另一种形态是基于区域社会文化和价值取向所形成的、以社会网络为主要特征的“无形虚拟网络”形态。关于基于产业集群的“无形虚拟网络”问题，中国的学者近年来做了大量的研究，如浙江学者对浙江省“内源型”产业集群中的基于人文方面的虚拟网络进行许多研究（史晋川、魏江、汪少华等）；珠三角地区和江苏省的许多学者对当地FDI产业集群中所形成的虚拟网络进行了许多研究（赵蓓，莽丽等[6]）。本文主要讨论基于产业集群的“有形虚拟网络”形态。
区域“有形虚拟网络”的核心是如何使“信息”在集群内高速而低成本地流动、如何使“交易 （产品、技术、资源等）”在集群内外通畅而低成本地进行。它既是产业集群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最本质要求之一，也是使集群内企业获得国际竞争优势的必由之路。现在，在一些著名的产业集群中 （如浙江的绍兴轻纺产业集群和义乌的小商品产业集群等）为了集群自身的发展，在实践中探索出一些各具特色的集群区域虚拟网络的路子来。例如，随着义乌小商品集群的不断发展，义乌市政府为了“打造基于义乌小商品产业集群的全球最大超市”，将义乌小商品城构建成基于产业集群的“网上超市”和现代物流网络，以形成产、供、销、运和外贸出口“一条龙”的小商品物流产业链。由于信息技术在产业集群中的充分运用，促使企业效率成倍提高。到目前，义乌国际物流分系统、国内物流分系统、企业分销管理系统和总部业务管理分系统的开发和建设基本完成，部分项目已经投入试运行，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图2 义乌小商品城信息化运作总体框架（吴群英、汪少华，2005）
4 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融资网络”及其重构
中小企业融资问题国内外已经有很多研究。本质上讲，基于产业集群区域融资问题属中小企业融资范畴。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是一个一直没有解决的世界性问题。我们认为，“小企业融资难是正常的，不难倒是不正常的”。严重的信息不对称、高企的交易成本以及所有者个人与企业的高度融合决定了小企业融资需求与传统理论之间存在着相当的差距，信贷配给问题在小企业当中表现突出。浙江学者史晋川(2004)在研究了浙江温州和台州等地后认为，对于像浙江这样一个市场化程度高的区域，已经对国家统一的金融政策感到非常不适应，并在不断地寻找适合于集群经济发展的金融突破口。现在的问题是：一方面，民资富庶，东冲西撞，集群式地在地产市场 （如著名的温州炒房团）、外汇市场甚至期货市场频繁出击；另一方面，庞大的中小企业苦于资金短缺，在银行门前发呆。我们认为，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是如何针对产业集群的特点、发挥企业集群独特的融资优势，构建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融资网络，使哪些诚信、有发展前景的小企业及时地得到足够的资金支持，实现小企业的融资需求与信贷配给、金融工具创新对接，而不是简单地解决“小企业融资难”问题。那末，基于产业集群“区域融资网络”的特征及其赖以生存的基础是什么呢？
由于产业集群通常是以某一主导产业为核心，由大量产业联系密切的企业以及相关支撑机构在某一区域集聚的结果，具有地理接近、拥有共同的产业文化和制度背景等特征。从意大利的中北部地区、美国的加州硅谷到我国浙江的块状经济、广东珠三角的专业镇，无一例外。产业集群的这种空间上集聚，不但为形成区域产业网络、区域创新网络和区域虚拟网络提供了条件，也是构建区域融资网络所赖以生存的基础。因此，在对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融资网络”进行重构时，应重点考虑以下因素：
(1)在重构区域融资网络时，应充分利用产业集群形成的独特产业环境因素。产业集群内的中小企业由于地域依附性和专业化分工与协作程度高，与一般游离的企业相比都具有独特的信用优势，因为声誉对集群中企业的生存与发展很重要，企业间的相互联系，比如承包、转包，产品的质量、交货时间、资金结算等本身就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一旦某企业信用缺失，很快就会在集群内传开。维持声誉的重要性，使集群内的中小企业不会轻易“妄动”，使企业逃废债务的可能性减少。而且，集群内的中小企业往往离不开集群这个产业环境和赖以生存的社会网络，企业的“根植性”强，迁移的机会成本高，从另一方面也减少了企业的机会主义倾向，增大了企业的守信度，这是我们在重构基于产业集群区域融资网络时所必须利用的因素。
(2)产业群的产业发展方向明确，一批生产经营及配套服务的上下游相关企业，主要是围绕某一产品系列发展，产业风险具有一定的可预测性；而且由于地理接近，集群内金融机构与企业之间的信息是准对称的，这是我们在重构基于产业集群区域融资网络时所必须利用的第二个因素。
(3)在重构区域融资网络时，应充分考虑产业集群内集聚了数以千计的业务相同或相关的中小企业，尽管单笔业务量较小，但积少成多，可以取得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效益，有利于构建有特色的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融资网络。实践也证明，金融机构对集群内企业贷款的风险相对较小，以温州市为例，从统计数据看，温州各商业银行及城乡信用社人民币不良贷款比率比全省低6个百分点，与全国相比优势更为明显，温州市的信贷资产质量相对良好。
注释：
①LEARNING.SOHU.COM 2004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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