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移动关于骚扰电话个性化防控方案的探索与实践
王晨 徐童
摘要： 为了响应国家整治骚扰电话的工作要求，保护用户的通信体验，浙江移动创新性地提出了骚扰电话的个性化防控业务方案——“绿盾”，并在现网进行了试点。该业务将用户通信意愿、号码标记信息以及通信网呼叫拦截能力结合起来，实现了对骚扰电话的精准识别和静默拦截，并可支持用户的个性化定制。该项工作为我国运营商整治骚扰电话工作探索出一种可行的技术方案。
关键词： 骚扰电话拦截；商业营销电话；号码标记；绿盾
1 引言
近年来，营销电话扰民、恶意电话骚扰等问题日益突出。骚扰电话持续泛滥，愈演愈烈。据统计，以各种商业营销为目的的外呼平台坐席日均外呼次数超过1000次，用户平均每月接到的各类骚扰电话呼叫超过15次。骚扰电话严重影响人民群众正常生活，破坏了通信服务环境，已成为公害，亟待治理。
国家对骚扰电话问题高度重视。2018年7月，工业和信息化部等十三部委联合发布了《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方案》（简称《方案》），宣布自2018年7月起在全国范围内组织开展为期一年半的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重点对商业营销类、恶意骚扰类和违法犯罪类骚扰电话进行整治，规范通信资源管理，加强源头治理，打击非法获取个人信息的行为，合力斩断骚扰电话利益链，实现商业营销类电话规范拨打、恶意骚扰和违法犯罪类电话明显减少的目标。《方案》要求运营商加强骚扰电话拦截配套技术系统建设，提升骚扰电话识别和拦截能力。
在小学数学教学中，应用数学综合实践活动教学模式，不仅符合新时期的教学需要，而且还可以提高数学课堂教学的效果。但在实际应用中，还存在一些问题，如教学理念僵化，缺乏对学生兴趣的考虑，重视程度不足等。因此，要想充分发挥综合实践教学活动的作用，就应转变教学的理念，优化教学设计，提高对教学模式的重视程度，进而提高教学水平。
中国移动积极响应国家的要求，全力以赴开展骚扰电话整治工作。在中国移动通信集团信息安全管理与运行中心的直接指导下，浙江移动积极开展骚扰电话防控技术创新，提出了个性化骚扰电话防控“绿盾”业务方案，在现网进行试点，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2 骚扰电话的治理难点
《方案》首次提出了要对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进行防治。根据360互联网安全中心发布的2017年中国手机安全状况报告，2017年，包含广告推销、房产中介、保险理财等类别在内的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呼叫量占骚扰电话呼叫总量的比例达到90%。由此可见，治理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是此次专项行动的重点。然而，商业营销类是否属于骚扰电话非常难以界定，它具有“因人而异、因时而异”的特点，例如当某用户有租房需求时，房产中介的来电对他就是有用的电话，不构成骚扰；然而，当该用户的租房需求消失时，房产中介的来电对他就成了骚扰电话。
正因如此，运营商难以采用传统一刀切的判断、拦截、封号等方案治理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否则就会导致大量不构成骚扰的正常商业营销电话被误拦。
4）系统耗电量、耗水量偏大。系统安装电动机共6台，每年耗电量约5.6×104kWh；同时反洗MBR需要使用清洁的淡水，系统每运行1 h自动反洗2 min，每年消耗淡水量约1440 m3。
对此问题深入分析后发现，要想治理此类骚扰电话，必须采用个性化的骚扰电话防控方案，即根据用户自服务设定的对各类商业营销类电话的接听意愿，同时结合号码标记信息，对打给该用户的电话进行判定，进而对不符合用户意愿的来电进行拦截。
3 现有解决方案及问题
绿盾个性化骚扰电话防控业务于2018年6月启动在浙江台州地区的试点，至今业务平台已完成呼叫域、管理域、数据域等各部分功能的研发和上线，技术架构验证完备，业务体验逐步完善。试点期间绿盾业务用户累计达到9.9万人，其中有被叫记录用户9.6万人，绿盾业务累计为73.9%的试点用户提供了有效的骚扰电话拦截服务，拦截总次数达到33.7907万次，通话拦截率为5.5%，日均拦截骚扰来电1.0900万次。
（1）Android手机方案体验一般
集中呼叫处置逻辑模块基于VoLTE呼叫实时信令控制和智能平台技术实现，能够在不影响正常电话呼叫体验的前提下对来电进行实时判断和拦截/放行处理。用户开通业务后，打给他的所有来电都会由核心网触发至业务平台。集中呼叫处置逻辑模块首先判断来电是否属于系统级/用户级黑白名单，进而进行相应的直接拦截或直接放行处理。如果不属于黑白名单，则继续查询号码标记信息库，获得来电号码的信息。对异常高频号码直接拦截；对其他分类标记号码，则根据用户在业务门户上设置的通信意愿来判断此来电对用户是否是骚扰电话，并进行相应的拦截或放行处理；对于拦截的电话，系统根据用户的设置向用户发送拦截通知消息。
（2）iPhone手机缺少可用方案
iPhone自身没有提供骚扰电话识别和拦截功能，而其Callkit机制给第三方防骚扰软件的权限非常有限，导致当前基于iPhone的第三方骚扰电话拦截功能效果很差，难以实用，主要体现在：
系统基于分布式大数据框架对海量通信数据进行建模、分析和挖掘，发现异常高频呼叫号码，形成高频异常号码库，同时通过实时查询/同步接口引入了各个主流互联网安全厂商的分类号码标记库，经过汇聚处理，形成了融合的号码标记信息库。当前号码标记信息库提供9个类别的骚扰电话分类，即疑似诈骗、违法犯罪、响一声、骚扰电话、广告推销、房产中介、保险理财、教育培训、招聘猎头。为保障骚扰电话拦截的准确性，号码标记信息库还采取了二次放号号码判断和洗白、第三方标记号码清洗过滤等措施。
●不准确：只能使用手机上的号码标记缓存库，其规模只有网络全量库的1/100。
●粒度粗：只支持疑似诈骗、广告营销、骚扰3类标记，无法进一步细分。
老板娘说：“当时好多人都对周二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劝他把许春花退回去算了，要不就重新选个黄道吉日，再把许春花迎娶过门——好避避晦气，可周二就是不同意。”
●不灵活：用户不能自行调整骚扰电话的拦截阈值（标记次数阈值），定制性不足。
●耗电多：运行时手机耗电很严重，影响手机性能。
4 绿盾解决方案及优势
针对骚扰电话的特点以及当前各种解决方案的不足，提出了全新的“绿盾”个性化骚扰电话防控业务解决方案，将用户通信意愿、号码标记信息以及通信网呼叫拦截能力结合起来，通过用户对于防控需求的个性化定制，实现对骚扰电话的精准识别和静默拦截。该方案采用了Overlay可插拔的智能呼叫触发增值业务方式构建，无需核心网改造，能够快速部署，为全网用户提供业务。
如图1所示，本方案以绿盾骚扰电话防控业务平台为核心，该平台主要分为融合号码标记信息库、业务门户、集中呼叫处置逻辑模块3个部分。
近30日拦截效果如图2所示。从图2可以看出，拦截的骚扰电话呈现以星期为周期的波动，这也符合骚扰电话的自然分布（工作日多，周末少）。同时，绿盾业务为其用户拦截的骚扰电话总量呈下降趋势，与此同时全网的骚扰电话总量并没有变化，调查后发现，其原因是打给绿盾业务用户的部分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遭到拦截后放弃了继续拨打该用户，这说明了绿盾业务发挥了效力，能够对骚扰源头进行一定程度的抑制。
（1）融合号码标记信息库
●无记录：拦截的电话没有任何记录，用户无法查看，误拦后无法知晓，无法补救。
（2）业务门户
图1 绿盾业务系统方案
当前主要是“绿盾防护”微信公众号，后续可支持小程序、H5、Web网站、APP、SDK等各种渠道。有骚扰电话防护需求的用户开通相关服务，通过关注“绿盾防护”微信公众号，绑定自己的手机号码，可在公众号上设置个人通信意愿（需拦截的骚扰电话类别）、拦截阈值、拦截通知方式（微信、短信或不通知）、个人黑白名单等。这些信息会实时同步给系统中的集中呼叫处置逻辑模块。
（3）集中呼叫处置逻辑模块
由于在Android操作系统中，来电振铃的优先级要高于第三方骚扰拦截APP启用的优先级，因此有时候可能会出现骚扰电话先响一声再被APP挂断，以及来电影响正在运行的应用的情况，无法做到100%的静默拦截。不同品牌手机的ROM的优化情况很不一样，导致第三方防骚扰APP的使用体验差异较大。另外，防骚扰APP常驻内存，还存在耗电高、拖慢系统的问题。
5 绿盾现网试点效果
5.1 “绿盾”可以有效拦截各类骚扰电话
当前一些互联网公司推出了基于手机APP的终端侧骚扰电话个性化分类拦截方案：用户预先在APP上设定自己对各类商业营销电话的接听意愿，接着APP在电话呼入时根据来电的分类标记信息以及用户的设置对其进行判定，并根据判定结果对骚扰电话进行拦截。此类方案有一定的效果，但使用的过程中也存在许多不足。
语文课堂更加需要注入新的活力，更加的需要翻转课堂的引入。语文教师可通过多媒体信息资源提供层次化微课的引入，对良莠不齐的学生进行知识的引导，循序渐进、由浅入深的引入，带领学生进入中国传统文化、世界文化的知识海洋，这样的教学思想、教学理念能够满足不同知识结构学生的需求，符合了广大学生的认知能力。[3]通过课堂的互动性教学，形成知识的互动，通过任务启动性教学，让学生在任务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针对性的破解问题，使学生成为教育的主体，帮助学生理解知识，消化知识，更加形成对知识的渴求。
增能理论的核心词“增能”翻译自英文empowerment，“增能”也被翻译为“增强权能”“增权”和“赋能”等词汇。增能理论的思想萌芽肇始于早期社会工作产生时期，伴随着社会工作的发展，1976年美国学者芭芭拉·所罗门在《黑人增能：受压迫社区中的社会工作》一书中明确使用“增能”一词，标志着社会工作的增能理论的诞生。20世纪80年代以后，增能理论逐渐成为社会工作界的显学，出现了数量众多的以增能为主题的研究文献。在实务领域，增能理论也成为了重要的参考理论体系。罗伯特·亚当斯(Robert Adams)认为社会工作已经进入了“增能取向时代”。[1]
5.2 个性化的拦截服务让用户决定“不想听的不听”
对试点用户的通话数据进行统计后发现，用户使用绿盾个性化骚扰电话拦截业务之前，各种骚扰电话呼叫的平均接通率仅为34%，平均通话时长仅为18.04s，其中疑似欺诈、骚扰电话、广告营销类骚扰电话的平均通话时长均在8s以内。此数据大大低于现网电话（包括各类骚扰电话）的平均接通率（59%）和平均通话时长（46.73s）。由此可知，由于号码陌生、归属于外地、手机侧有标记信息提示等原因，骚扰电话的呼叫接通率一直都很低，即使接通了，其平均通话时长也很短，因此绿盾拦截此类号码的呼叫并不会造成运营商收入的大幅下降。与此同时，不论接通与否，骚扰电话呼叫一旦使用户手机振铃，对用户的骚扰就已经达成，因此拦截骚扰电话可以有效地避免用户受到骚扰，这将极大地提升用户的体验，增加用户对运营商的忠诚度。综上可以得出结论，运营商因拦截骚扰电话而造成的通话收入损失是很少的，而对用户体验的提升则非常明显。
图2 绿盾业务近30日拦截效果
表1 无绿盾时各类骚扰电话的平均接通率和平均通话时长
从表1可以看出，不同类型的号码的平均通话时长和平均接通率有较大差异，这说明用户对各类呼叫的态度是不一样的，这进一步佐证了根据用户意愿进行个性化分类拦截措施的必要性。
5.3 融合的号码标记信息库发挥了巨大作用
根据融合号码标记信息库统计，中国移动自有骚扰号码库和第三方互联网公司的标记号码库产生的骚扰电话拦截量分别占了总拦截量的68.4%和31.6%。这充分说明了单一来源号码库并不能实现对骚扰号码的全覆盖，融合了多个来源的绿盾融合号码标记信息库展现了明显的优势。
该种应用以异步数据的方式，没有封装协议，需要保持数据的原始性，不能更改数据，不能少传、多传，否则会导致电报报文或监控信号的数据丢失，从而该报文无法进行正确的还原或监控信号出错[3]。异步传输方式与同步传送方式相同，能及时准确无误的传输异步数据，并且在发送端口异常或者tcp异常的过程中，能最大程度的保障数据的完整传输，从而把传输数据的出错率降到最低。1.3 VHF业务应用
6 结束语
骚扰电话治理工作具有复杂性和长期性的特点。未来，绿盾业务系统将引入先进的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来对海量数据进行分析和建模，进一步提升骚扰电话的识别效果和效率。同时，在融合号码标记信息库的建设中，绿盾业务系统希望能够与业界权威的号码标记库开展更多合作，进一步提高号码标记信息的准确性和覆盖率。此外，绿盾业务将与中国移动的来电提醒、“呼死你”防控、国际诈骗电话防控等服务有机整合起来，形成完整的通信安全服务体系，更好地为用户服务。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业和信息化部等十三部委.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方案[EB/OL].[2018-07-30].http://www.miit.gov.cn/n1146295/n1652858/n1652930/n3757020/c6283079/content.html.
[2]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关于推进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的工作方案[EB/OL].[2018-11-02].http://www.miit.gov.cn/n1146295/n1652858/n1652930/n3757020/c6466600/content.html.
[3]360互联网安全中心.2017年中国手机安全状况报告[EB/OL].[2018-02-06].http://zt.360.cn/1101061855.php?dtid=1101061451&did=491106049.
The green shield personalized harassment phone call prevention servicesolution of Zhejiang Mobile
WANG Chen，XU Tong
Abstract： In order to respond to the national requirements for the remediation of harassment phone call and protect the user’s communication experience,Zhejiang Mobile innovatively proposed the Green Shield personalized harassment phone call prevention service solution,and conducted a pilot on the current network.The service combines the user’s willingness to communicate,the phone number tag information,and the call interception capability of communication network to achieve accurate identification and silent interception of the harassment phone call.It can also support the user’s personalized customization.This work explores a feasible technical solution for the Chinese operators to rectify the harassment phone call.
Key words： harassment phone call interception；commercial marketing phone call；phone number tag；Green Shield
作者简介：
王晨 中国移动通信集团浙江有限公司工程师
按国家法律规定是让集体内部的人先流转，集体所在的人不流转的情况下才让外人流转。比如乙村的地先由乙村人流转，村里人不流转才接着让其他人流转。对我来说我出生在甲村，后来我家在乙村也有宅基地。这样我虽然不是农村户口，不在农村居住，但是我家在村里有地的话起码也能算上是这村的后人。……要是在其他乡镇，有农民提出来说“他就不是这村的人，凭什么包村里的地？我还想包地呢！”这时候土地流转可能就进行不下去了。现在最起码我有这村里的地，算这个集体的人。(宋某访谈资料)
徐童 杭州东信北邮信息技术有限公司高级技术专家
（收稿日期： 2018-12-15）
标签：骚扰电话拦截论文; 商业营销电话论文; 号码标记论文; 绿盾论文; 中国移动通信集团浙江有限公司论文; 杭州东信北邮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