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人际交往效能感的调节作用和中介作用论文

大学生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
——人际交往效能感的调节作用和中介作用

吕泊怡,赵智军,滕春江

(陕西铁路工程职业技术学院,陕西 渭南714099)

摘 要: [目的]:调查大学生情绪智力、人际交往效能感对友谊满意度的影响。方法:采用情绪智力量表、青少年人际交往效能感量表、青少年友谊满意度量表对1366 名大学生施测。[结果]:大学生情绪智力与人际交往效能感呈显著正相关(r=0.35,p <0.01),与友谊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r=0.35,p<0.01);人际交往效能感与友谊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r=0.38,p<0.01);结构方程模型分析显示,人际交往效能感在大学生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中起部分中介作用;回归分析结果显示,人际交往效能感在大学生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中起调节作用。[结论]:大学生友谊满意度与情绪智力以及人际交往效能感存在密切关系,高情绪智力个体拥有较高水平友谊满意度,运用人际交往效能感能够进一步解释友谊满意度的作用机制。

关键词: 大学生;友谊满意度;情绪智力;人际交往效能感

随着近年来积极心理学热潮的兴起,满意度俨然成为衡量当前主观生活质量和个体幸福感的重要标尺。随着生理心理方面的逐渐健全,大学生社会化程度不断增加,家庭长辈不再是获得支持的唯一力量,同伴和友谊成了大学时期个体获得心理寄托和社会支持的重要来源。这一时期获得的来自同伴的尊重和支持,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个体社会适应、心理健康和人格健全等多方面的发展。因此,发展一段分享苦乐,肯定自我价值,提供爱和支持的同伴关系,建立一种满足自我需求、健全自我成长的友谊关系,对青少年阶段大学生的身心健康和社会性发展具有非凡的意义。[1]

新起点教学单词时我采用“自然拼读法”去教授,将每一个音素都教读清楚。分音素教 bag,/b/-/b/-/bi:/,/æ/-/æ/-/eɪ/,/g/-/g/-/dʒi:/,/æ/-/æ/-/bæg/。经过一个学期的反复拼读,几乎所有孩子已经能做到见辅音字母即可立马发出其相应音素。这是音标教学成功的第一步,也是良好的开端。

国外关于友谊满意度的研究指出,友谊满意度和友谊质量密切相关。如D emir(2010)认为友谊满意度是友谊质量和生活满意度之间的调节变量。[2]国内关于友谊满意度的研究较少,大多都是将友谊满意度作为生活满意度的一个维度来提出。[3]鉴于友谊满意度的概念学术界尚未完全统一,本研究综合国内外多名学者的观点认为:友谊满意度是指个体对自己友谊特征的主观界定,即个体对当前友谊质量在多大程度上使自己的内心需求得到满足的综合评价,包括了个体对他人的理解(如,对朋友能够成为知己的主观判断)以及对自我的理解(如,友谊多大程度上满足了自己的内心需求)。

当下,面对不同学习层次和年龄,提供给学习者的网络教学资源形式多样,层出不穷,但看似非常丰富的网络教育大潮中却隐藏着种种危机。网络教育资源的整合及优化同样成为应用型本科院校需要研究的课题。应用型本科院校,是指以应用型为办学定位,以应用型教育为主的本科院校,以培养应用型人才为目标。而目前完全适用于应用型本科学校的网络教学平台及资源并不完善,为了深入了解目前应用型转型本科院校在校大学生对网络教育平台及资源建设等相关方面的了解和认知,课题组有针对性地制定了问卷并进行调查。

“情绪智力”最早是被作为“情绪商数”所提出,由Bar-on 博士首创。1995 年,Goleman 在其《情绪智力》一书中指出:情绪智力包括情绪觉察、情绪管理、情绪控制、自我激励和人际关系处理能力等5 种成分,以Mayer 和S alo v ey 为代表,对情绪智力进行了修改,Mayer(2004)提出了“感知自我与他人情绪的能力”、“自我情绪管理的能力”、“他人情绪管理的能力”以及“运用情绪做出英明决断的能力”4 种成分,成为学术界普遍接受的情绪智力四因素模型。

人际交往效能感作为自我效能感在人际关系领域的延伸,反映的是社交自我效能感的概念。刘逊(2004)指出,人际交往效能感是指在不同的社会交往中,个体对运用自身所具备的交往能力和策略从而达到社交预期的自我推断和主观评价。[4]谢晶等人(2009)认为,人际交往效能感是个体内部的心理资源,是指个体在不同的交往情境中,对自己能够在何种水平完成某种交往活动所需要的社交能力的自我感知和判断。人际交往效能感是个体在进行人际活动时所具备的实际交往能力以及对自身能力的信心,人际交往效能感高的个体,对自己的社会交往充满信心,在交往过程中落落大方,对于交往中出现的各种困难能够迎刃而上,主动寻找解决的办法,自我效能感低的个体,在交往中缺乏足够的信心,在与人交往中畏葸不前,拘谨不安,对于交往中出现的各种困难出现回避、退缩等行为。[5][6][7]冯涛(2006)在对大学生情绪智力与生活满意度的研究中指出:大学生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个体情绪智力越高,对当前友谊质量越满意;申雨凡(2015)在对大学生情绪智力与人际交往效能感的研究中指出:大学生情绪智力和人际交往效能感存在显著正相关,拥有较高水平情绪智力的大学生,其人际交往效能感也普遍较高。[8]大量研究指出,大学生情绪智力和人际交往效能感存在显著正相关。情绪智力、人际交往效能感与友谊满意度三者之间的关系虽然无人研究,但C a p rara 等人(2008)的多项跨文化研究指出,成年初期个体情绪管理效能感与人际调节效能感对其生活满意度均具有正向预测作用,张淑敏(2012)研究指出,高中生情绪调节效能感、交际交往效能感能够有效预测生活满意度,周银珍等人(2016)研究指出,建设银行新生代员工的情绪智力通过自我效能感间接影响工作满意度。[9]

张清元干活很卖力,院里种有几块菜地,挖田、起沟、挑粪的活都是他干,他整的田垅平平整整,土块也打得细。黎院长常常奖励他,比如给他炕一个红苕,或是给一条黄瓜吃。张清元在院里过得也算开心。

一、对象与方法

(一)对象

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抽取选取陕西省某3 所大学1500 名大学生,回收问卷1429 份,回收率95.27%;剔除不认真作答问卷,得到有效问卷1366 份,其中男生679 份(49.71%),女生687 份(50.30%),本一332 人(24.30%),本二346 人(25.33%),本三339 人(24.82%),大专349 人(25.55%)。大一344 人(25.18%),大二329 人(24.08%),大三348 人(25.48%),大四345 人(25.26%)。被试年龄在18~24 岁之间,平均年龄为22 岁。

玉敏拿出搓澡巾,让姑妈转过身,帮她搓背。姑妈的背上并没什么灰垢,可姑妈说痒死了。玉敏慢慢搓,搓得又细又匀。那些姑妈光顾不到的角落,玉敏都帮搓了。姑妈懒洋洋地举着手,闭着眼,任玉敏轻搓细擦。玉敏手酸臂痛了,仍坚持着,她把姑妈雪白的身子当成了白纸,把搓澡巾当成一支画笔,左画一笔,右抹一下,在姑妈身上画了一幅没有图案的画。事后玉敏才反应过来,那幅没有图案的画,是一枚钻戒。

(二)方法

采用王才康(2002)翻译的《情绪智力量表》,测量大学生情绪智力。该量表共有33 道题目,共分为情绪知觉、自我情绪管理、他人情绪管理、情绪表达4 个维度。采用李克特式5 级评分,正向计分按1-5 分计分,反向计分按5-1 分计分,其中5、28、33 为反向计分。得分越高,表明个体情绪智力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71,各维度α 系数在0.816—0.833 之间。

采用张琼(2013)编制的《青少年友谊满意度量表》测量大学生的友谊满意度,该量表共有31道题目,共分为肯定与支持、亲密交流、人际关爱、人际信任和人际冲突5 个维度。采用李克特式7级评分,得分越高,表明友谊满意度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67,各维度α 系数在0.776—0.836 之间。

2.情绪智力量表(E I S)[12]

1.青少年友谊满意度量表[11]

3.青少年人际交往效能感量表(A I SC E)[4]

首先,思维导图的绘制简单易学,即可利用大张白纸如A4尺寸的白纸及铅笔、彩笔、橡皮等简单材料手动绘制,也可利用软件进行。可利用的软件不但很多,而且都可以从网上下载。有些软件可以长期免费使用,如KeystoneMindMap、MindManager、XMind 等,有些软件则是限期试用,过期便要购买,如Inspiration(试用期为30天)、MindGenius(试用期为21天)、iMindMap(试用期为7天)等。每款软件中都有帮助主题,有些软件还有视频教程,这些资料都对该软件的功能、特点及画法有详细介绍,学习者只要根据指导步骤按部就班地进行操作即可。

注:模型1 为人际交往效能感在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的部分中介效应模型;模型2 为人际交往效能感在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的完全中介效应模型;模型3 为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的无中介效应模型;

(三)统计处理

使用 SPSS17.0 和AM OS17.0 软件对测验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2)护理满意度:护理结束后通过护理满意度调查表对两组患者的护理满意度进行统计和评分,按照评分的高低分为非常满意(90~100分)、比较满意(80~90分)、满意(60~80分)不满意(0~60分)。

二、结 果

(一)大学生友谊满意度的特点

相关分析结果表明,大学生情绪智力与人际交往效能感呈显著正相关(r=0.35,p <0.01),与友谊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r=0.35,p<0.01);人际交往效能感与友谊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r=0.38,p<0.01)(见表2)。

表1 大学生友谊满意度总体状况与性别、年级差异(N=1366)

(二)大学生情绪智力、人际交往效能感与友谊满意度的相关

以友谊满意度以及5 个维度为因变量,性别和年级为自变量,进行2×4 的多元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对于总均分,性别主效应显著[F 性别(1,758) =10.86,p <0.01],男生的友谊满意度总分显著高于女生;年级主效应不显著[F 年级(3,758) = 11.12,p<0.01],交互作用不显著[F 性别* 年级(3,758) =1.02,p=0.385]。差异检验结果显示:大学生在友谊满意度总分以及亲密交流、人际信任、人际关爱等维度上存在显著性别差异,具体表现为男生在友谊满意度总分以及亲密交流、人际信任、人际关爱等维度上得分显著高于女生,但二者在肯定与支持和人际冲突上不存在性别差异,大学生在友谊满意度总分以及亲密交流、人际信任、人际关爱、肯定与支持等维度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但二者在人际冲突上不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见表1)。

表2 大学生情绪智力、人际交往效能感与友谊满意度的相关(N=1366)

(三)大学生人际交往效能感对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的中介作用

3.大学生人际交往效能感对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的调节作用

为检验测量模型与实际数据的拟合程度,本研究根据K ello w ya 所推荐的中介变量测量步骤,进行S EM 分析。以模型(M1)为基准模型,构造出另外两个比较模型。模型(M1)是本研究的初始模型,表示情绪智力对友谊满意度的直接效应和经由人际交往效能感的间接效应同时存在,即部分中介模型;模型(M2)表示,情绪智力仅能经过人际交往效能感影响友谊满意度,即完全中介模型;模型(M3)表明,情绪智力经由人际交往效能感不能影响友谊满意度,即无中介模型。考察各模型的拟合情况,各模型拟合指数如表3 所示。结合各模型对数据的拟合程度,最终结果表明,在三个模型中,M1(部分中介模型)为最优模型,对数据拟合较为理想。[13]

表3 结构方程模型拟合指数一览表(N=1366)

釆用刘逊(2004)编制的《青少年人际交往自我效能感量表》,测量大学生人际交往效能感。该问卷共有36 道题,其中测谎题4 道,引导题3 道,共分为交往能力效能感、交往策略效能感与交往自我效能感3 个维度。采用李克特式5 级计分,得分越高,表明个体人际交往效能感越好。本研究中该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46,各维度α 系数在0.786—0.845 之间。

在模型1 中,情绪智力对人际交往效能感的路径系数显著(β=0.75 ,p<0.001),人际交往效能感对友谊满意度的路径系数显著(β=0.41,p<0.001),情绪智力对友谊满意度的路径系数显著(β=0.15,p<0.05),在模型3 中,情绪智力对友谊满意度的路径系数显著(β=0.45,p<0.001),因此,人际交往能力效能感在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0.75*0.41)/0.76=40.79%

友谊满意度作为同伴交往质量的体现,与个体人格特质类型固然相关,但与个体内部心理资源的关系亦不容忽视,内部心理资源充沛的个体,在同伴关系付出中更加自信,面临人际问题能够迎刃而上,在同伴关系评价中更加包容和体谅,落落大方,获得更高水平的友谊满意度。[10]根据社会认知理论的观点,自我知觉和自我调节在自我效能感的发展过程中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情绪智力主要围绕个体情绪的自我知觉与自我调节,因此在人际交往中会影响到人际交往效能感的提升。根据目标理论的观点,树立与维持目标、接近与实现目标使个体生活充满意义,并产生自我效能感,有助于增加正性情感体验,提高个体生活满意度。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认为个体在特定水平上的需要得到满足后,与此相关的满意度就会提高,进而追求更高层次的幸福感。因此,本研究拟根据相关理论基础,从人格特质的角度企图揭示友谊满意度的深层作用机制,揭示大学生友谊满意度发展现状,探索出适合规划大学生友谊满意度的心理教育方案。

2.中介效应的显著性检验

使用Bootstra p 程序检验中介效应的显著性。采用重复随机抽样的方法,在原始数据(N=1366)中随机抽取2000 个Bootstra p 样本,生成并保存2000 个路径的系数,根据2000 次中介效应估计值,计算出各路径的路径系数并估计95%的中介效应置信区间,若路径系数95%的置信区间为[0.321,1.533],中间没有包括0,表明中介效应显著,验证了大学生人际交往效能感在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的中介效应。[14](见表4)

表4 中介效应分析表(N=1366)

1.对结构模型的检验

采用多元层次回归考察大学生情绪智力和人际交往效能感对友谊满意度的预测作用。以友谊满意度为结果变量,大学生情绪智力和人际交往效能感为预测变量进行多元回归分析,为减少多重共线性问题的影响,根据Aiken 和W est(1991)的观点,将各变量进行去中心化处理。将年龄和年级转换为虚拟变量进入回归方程第一层,然后将大学生情绪智力、人际交往效能感进入第二层;将大学生情绪智力和人际交往效能感的乘积纳入方程第三层。结果发现,大学生人际交往效能感能显著正向预测友谊满意度,人际交往效能感在情绪智力和友谊满意度间起调节作用。[15](见表5)

表5 回归分析结果(N=1366)

为进一步探讨大学生人际交往效能感在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的调节作用,选取人际交往效能感得分超过平均值一个标准差(M + SD)及以上的被试作为高分组,得分低于平均数一个标准差(M-SD)及以下的被试作为低分组,分别检验两个组中情绪智力对友谊满意度的回归斜率是否显著。结果显示:人际交往效能感低分组个体的情绪智力得分能够显著负向预测其友谊满意度(B=-0.208,t=-1.96,p<0.05),人际交往效能感高分组个体的情绪智力得分能够显著正向预测其友谊满意度(B=0.68,t=8.06,p<0.01)。亦即,高人际交往效能感的个体拥有较高水平的友谊满意度,低人际交往效能感个体的友谊满意度水平随情绪智力水平的增高而降低。

笔者认为,上述问题的思考和解决,对于挖掘几何课程的育人价值具有根本的重要性.例如,在97版教材中,直接说“根据两个平面平行及直线和平面平行的定义,容易得出下面的结论:α∥β,a⊂α,a∥β”,给出了结论确实是“容易”理解,但如果要让学生自己“这样去思考”、“如此去发现”,那么就绝非“容易”,因为这里涉及对“什么叫位置关系的性质”的理解,是在数学基本思想指导下的发现活动,而这正是这个内容所蕴含的育人价值之所在.

三、讨 论

(一)情绪智力、人际交往效能感与友谊满意度的关系

本研究结果表明,大学生情绪智力与人际交往效能感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这与申雨凡(2015)、王叶飞等人(2016)的研究结果一致,拥有较高水平情绪智力的个体,自我情绪管理和调节能力突出,能够准确评估和识别他人情绪,在人际交往中表现出更多的自信,因此其人际交往效能感也普遍较高。[16][8]人际交往效能感作为自我效能感的延伸,有大量研究表明,情绪智力与自我效能感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情绪智力越高的个体,其自我效能感水平也会相对较高。

本研究表明,大学生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即情绪智力水平越高的个体,其拥有较高水平的友谊满意度,这与国内外研究结果一致。[17]情绪水平高的个体,能够合理调控和管理自己的情绪,在日常生活、学习、工作中均能准确评估他人情感,以最佳状态示人,表现在人际交往中,能够有效处理各种人际冲突,以更优的状态获得高质量的友谊关系,拥有满意的友谊质量。

术后UCLA评分、Rowes评分、ASES评分、Constant-murely评分均较术前明显提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VAS评分较术前明显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典型病例表现见图1。

(二)人际交往效能感对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的深层作用机制

本研究结果表明,人际交往效能感在情绪智力与友谊满意度在之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说明善于控制和管理自身情绪的大学生具有更高水平的人际交往效能感,而人际交往效能感的提升作用有助于大学生对个体友谊质量的主观评定和认可。这与多数关于自我效能感的研究结果一致,[16][18][19]Ero z kan 和D eni z(2012)的研究结果表明,消极的情绪体验会降低个体的社交自我效能感,影响对满意度的感知。[20]高水平的情绪智力个体拥有良好的情绪处理能力,个体越能观察、预测、调控自己与他人的情绪,体验到较高的人际交往愉悦感,激发个体进行更多关于人际自我效能感的尝试,从而获得更多地成功体验,进一步增强人际交往效能感。人际交往效能感的提高帮助个体体验到更多的人际交往成就感,唤起更高的友谊愉悦感和满意度。当个体拥有较高的自我知觉和自我调节能力时,处理人际关系更加理性,更善于经营友谊关系,这种能力会使个体在友谊关系中始终处于自信、从容的状态,根据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当个体“处理友谊关系”这种需要得到满足时,相应的幸福感和满意度随之提高;另一方面,个体在人际交往中自信、从容的精神状态有助于营造更加温馨的友谊氛围,提升人际圈中的友谊现状,形成正性积极的友谊观,致使周围同伴在关系付出中更加自信,面临人际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关系评价中更加包容和体谅,落落大方,良性循环的友谊氛围,有助于提升人际圈中群体友谊满意度。

本研究发现,人际交往效能感在情绪智力和友谊满意度之间起调节作用,即情绪智力对友谊满意度的影响作用会随着个体人际交往效能感的变化而变化。这与国内外多数研究结果一致。[21][22]本研究指出高人际交往效能感的个体拥有较高水平的友谊满意度,低人际交往效能感个体的友谊满意度水平随情绪智力水平的增高而降低。风险缓冲模型指出,自我效能感能够缓冲消极因素对个体心理和行为带来的负面影响,[23]所以人际交往效能感换成缓冲了情绪智力对个体友谊满意度的预测强度。人际交往效能感在个体最终采取何种评定方式的过程中具有认知调节机制的作用,对于人际交往效能感高的个体,他们相信自己能够独立而又恰当地选择友谊,如果个体对他人有积极的评定(如,他人能够成为知己)以及对自我有积极的评定(如,友谊在多大程度上满足自己的内心需求),他们会采取积极乐观的主观判断,从而表现出较高水平的友谊满意度,而对于经常拥有消极情绪体验或不善于舒缓消极情绪的个体,其往往缺乏必要的人际交往效能感,同时对友谊的主观评定较低。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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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ege Students’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Friendship Satisfaction——The Moderating and Intermediary Effect of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Efficiency

LV Bo-yi,ZHAO Zhi-jun,TENG Chun-jiang
(Shanxi Railway Institute, Weinan 714099, Shanxi,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In this passage, we discuss the influence of college students’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self-efficacy on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Methods With using “the emotional intelligence scale”, “adolescent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self-efficacy scale”, “youth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scale”, 1366 university students are investigated. Results College students’ emotional intelligence has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interpersonal self-efficacy (r=0.35, p<0.01), and emotional intelligence has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r=0.35, p<0.01); Interpersonal self-efficacy has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r=0.38, p<0.01);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analysis shows that interpersonal self-efficacy plays an intermediary role in college students’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s that the interpersonal self-efficacy plays a regulatory role in college students’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Conclusion There is a close relationship among college students’ satisfaction with friendship and emotional intelligence. Interpersonal self-efficacy of high emotional intelligence individuals have high level satisfaction friendship.Interpersonal self-efficacy can further explain the mechanism of action of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Key words: college Students; friendship satisfaction; emotional intelligence;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efficacy

中图分类号: B84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1548(2019)02-0029-06

收稿日期: 2019-01-04

基金项目: 陕西省职业技术教育学会研究课题(SZJY-1705);陕西铁路工程职业技术学院2018 年首批科研基金项目(KY2018-43)

作者简介: 吕泊怡(1992-),女,硕士,陕西铁路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助教,主要从事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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