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变革进程中的对话与碰撞
——第九届教师专业国际峰会ISTP2019芬兰大会综述
徐瑾
一、大会背景
教师专业国际峰会（ISTP）是由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以下均简称为OECD）和国际教师工会联盟（Education International，EI）发起并主办的部长级别的年度盛会。该会议旨在邀请教育成就表现卓越或快速进步的国家和地区的教育部长及相关教师行政管理部门的领导者开展经验交流与实践分享。自2011年以来，该峰会定期在每年的春季召开。该峰会是国家和地区间教育部长级别的高规格会议。从参会对象看，每年仅选取在近期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ISA）成绩中表现卓越的前20 名国家和地区参加。今年的峰会由芬兰教育与文化部承办，新加坡、爱沙尼亚、韩国、英国等21 个国家和地区的教育部长级别代表团参会。
由于中国上海在PISA 中持续而卓越的表现，在基础教育师资队伍建设上系统而精致的制度设计，在全球教育体系面临转型之际，OECD 特别邀请中国上海参加本次盛会，分享经验的同时与世界范围内的其他教育体系标杆进行对话，共商教育改革大计，研判国际教育发展趋势。上海此次作为中国城市参会也获得了教育部的首肯并授权代表我国参会，以便积极参与国际教育事务，扩大话语权，为全球教育治理提供中国方案，贡献中国智慧。
二、大会关注热点及共识
（一）关注起点公平，为每一名学生构筑坚实的基础
本次大会最为瞩目的是首次把幼儿教育（ECE）纳入正式议程。这说明儿童早期教育的重要性已经在全球范围达成广泛共识，尤其是发达的教育体系正在采取实质性的行动。
1.义务教育阶段向下延伸
《数字信号处理》和《信号与系统》与数学基础有密切关系，具备高等数学和线性代数和微积分运算等知识，信号与系统应用课程和数字信号处理课程有求有强的技术能力和计算思想。信号系统课程主要研究连续时间信号的各种运算和响应，数字信号处理课程主要研究离散时间信号和系统，《数字信号处理》要比研究连续信号的《信号与系统》容易理解和好学，同时《信号与系统》课程如果理论知识理解深刻和学的扎实，就能为《数字信号处理》课程的做好铺垫，因为这两门课中有些知识是相通的。
重视0—5岁的儿童教育，尤其是社会情感技能的培养，实现幼儿学习（Learning）与护理（Caring）的一体化。儿童头五年的生活对于他们的成长至关重要。OECD 追踪数据结果显示，在儿童0—5岁期间，儿童以比他们人生中其他时期更快的速度学习，发展认知、社交和情感技能，这些技能对他们在童年和成年后的未来成就至关重要。儿童早期的迅速发展意味着，社会和家庭对儿童进行早期教育的投资将会为个人和社会带来巨大的经济回报，回报要远远高于在其他教育阶段投入所得的经济效益，如图1所示。
图1 0—3岁儿童大脑敏感性重要发展区巅峰
基于不同的文化背景，各国和地区对领导力的理解有本质上的差异。在该部分，大会选取了中国上海和巴西作经验分享，目的是从不同的文化和制度特征来诠释教育系统中各层级领导力的运作、调控和贯彻的情况。上海的特征是领导力的集中化、层层传递、高效且井然有序。OECD 认同上海在领导力上不仅重视通过课程框架和标准来约束地方和学校的自主性，还通过地方/校本课程、教材的建设计划给予地方和学校一定自主权和灵活性，这样实现了自主性和统一性的整合。而巴西则作为地方和学校自主权相对更多的教育体系，其领导力执行和运作的效率和质量更加取决于教师和校长的专业能力。OECD 一再强调，领导力、自主权需要有制约。如果没有领导者在专业能力上的保障，自主权过大也许会是一场灾难。
PISA 2015 相关数据结果显示，在15岁学生中，平均92%的学生接受过至少一年的学前教育，77%的学生至少接受过两年的学前教育。如果考虑学生的家庭社会经济背景，在处于劣势的孩子中，72%的学生接受过至少两年的学前教育，而在优势背景学生中该比例为82%。两类学生群体在接受两年学前教育的比例上各国或地区差异非常大，中国四省市的差异最大，如图2所示。这说明最需要获得帮助的学生群体在进入学前教育方面是有困难的。此外，PISA 数据还显示，接受过一年及以上学前教育的儿童要比那些仅接受过一年不到或没接受过学前教育的儿童更有可能在数学、阅读和科学上达到基本的技能水平要求（OECD，2017）。因此，提高学前教育的入学率有助于改善弱势家庭孩子未来的发展机会。
图2 接受过两年及以上学前教育的15岁学生比例（不同社会经济背景）
3.提高学前教育师资队伍专业化水平
大会上21 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集中反映了当下学前教育师资队伍存在现状。第一，师资队伍专业化水平落后于其他学段的教师，表现在资质和门槛要求偏低，尤其是从事0—3岁儿童看护和护理的师资队伍。第二，学前教育教师，尤其是从事幼儿看护和护理教师的收入水平普遍偏低，在某些东欧国家该类教师群体的工资甚至不到中小学教师平均工资的三分之二。第三，应给予学前教育教师更多的专业发展时间和空间。各国在从事儿童早期教育的教师在工作量上差异显著。在OECD 国家中，教师与儿童在公共场所接触的教学时间，希腊、韩国和墨西哥不到700 小时，而冰岛和挪威超过1450 小时。折合成每天的小时数，在OECD25 个国家中，有17 个国家的学前教育教师每天必须与儿童接触4—6 小时。因此，教师专业发展的时间和环境亟待需要得到保障。
4.关注师幼互动过程本身的质量
一味地重视结构化硬性投入指标的监测的做法并不可取。在各国教育经费预算和投入有限的情况下，更应注重提升学前教育过程的质量，而非对儿童与教师配备比、教师群体规模和员工培训投入等硬性指标和基础设施投入上的监控。过程质量的提升涉及教师与儿童（儿童之间）互动的情况，包括社会、情感和身体的全方面发展。教师要协同家长为促进儿童学习创设环境与空间。
（二）教师仍然是教育变革的主体
本届峰会的另一重要议题是促进学校转型成为学习型组织，实现可持续发展，成为欣欣向荣且充满活力的社会中心。参会各国和地区的代表共同认识到，要实现该宏伟目标，最关键的是要发挥教师的主体性作用，培养新时代背景下适应全球化、信息化社会挑战的师资队伍。
基于指数退避算法来避免节点之间的信道冲突，其核心的任务是准确捕捉退避周期的边界。节点采用32.768 kHz的外部晶振作为时钟源，可以长期稳定地为节点提供时钟信息。节点通过外部晶振及时捕捉随机退避周期边界来执行CCA，从而保障网络数据传输机制的正常运行。整个网络的工作流程如图4所示。
1.教师队伍面临的新挑战
1.重新构建了会计核算模式。政府新会计制度构建了“财务会计和预算会计适度分离并相互衔接”的会计核算模式。分离了财务会计和预算会计功能、财务报告和决算报告功能，让政府会计主体的财务信息和预算执行信息得到更加全面的反馈。主要体现在“双功能、双基础、双报告”上。“双功能”是指按照政府新会计制度改革以后，事业单位会计核算同时具有权责发生制和收付实现制的两大功能；“双基础”是指财务会计按资产、负债、净资产、收入与费用五大会计要素进行核算，而预算会计按预算收入、预算支出与预算结余三大会计要素进行核算；“双报告”是指财务会计编制的财务报告和预算会计编制的决算报告。
本次会议为各国和地区参会代表提供机会，提出各自在可持续发展方面面临的最严峻的挑战。主要聚焦在如下挑战：①当下面临的严峻挑战对教师专业、教师教育和学生需求产生了哪些影响？②数字化对于教师专业和教师教育政策带来了哪些影响，提出了什么挑战？教师如何充分利用新技术在教学方法上的价值，让技术对学习产生影响并让更多的人参与到学习之中？③教育政策如何增强教师职业的吸引力，在胜任力上提升教师的获得感，从而保障教师队伍的稳定和可持续的发展？
种子发芽的最适温度为28～30℃，最高温度40℃，最低温度10℃。幼苗期生长最适温度为白天22～25℃。夜间18～20℃最高温度为25～28℃，最低温度为13～15℃，不高于18℃。从破心到定植前7～10天，进行低温锻炼白天瓜苗要保持在20～25℃，夜间在10～15℃，有利于雌花分化且降低雌花节位。
2.尊师重教，营造社会新风尚
在本届峰会的开幕式上，OECD 教育与技能司司长安德烈亚斯·施莱歇尔先生在开场引入了上海素材：“你记住了多少名教过你的老师？”教师一生中平均教过1200 名学生，退休时，他们平均能叫出200 名学生的名字。形成对比的是，作为学生的你，在30岁的时候，只能想起不到15 名教过你的老师的名字。在过去的五年里，大部分人不曾再见过这些老师。这是上海在2018年长三角师资招聘会上播放的一段宣传片。本次峰会把这段宣传片作为序幕，让全体参会人员陷入了对教师职业的反思。在这个议题上，主办方OECD多次提出，上海在提升教师专业地位、激发教师专业发展内驱力上具有制度优势，系统设计完善。PISA 数据结果显示，总体看；越是在教师职业受到社会尊重的国家，该国家的15岁孩子的PISA 数学素养就越好，如图3所示。教师对职业的社会认同度与学生数学成绩存在显著关联。
图3 教师对职业的社会认同度与学生数学成绩的关系（PISA 2012）
(2)上海市住房市场杠杆率的测度与预测。 分析住房杠杆率的通用指标是房贷余额/GDP。结合国际住房杠杆率案例，笔者把住房杠杆低风险临界值设定为40%，高风险临界值设定为103%。[注]2000年以前美国房贷余额/GDP基本稳定在40%左右。2007年底,美国住房抵押贷款占美国GDP的比例高达103%；日本房贷余额2001年到2015 年，一直稳定在36%左右，最高在 2007 年达到37.71%。笔者的调研发现上海市住房市场杠杆率从2015年进入低风险区，2016年、2017年进一步提升，如图22实线所示。
1986年春，徐云天生于秦皇岛市郊。父亲徐河是个火爆脾气，稍不如意，便大打出手。徐云天的奶奶过世早，爷爷年老体弱，徐云天的母亲李兰香既要带孩子又要照顾家，常常手忙脚乱。徐云天五个月大的时候，李兰香因做饭晚了一点，被徐河一顿暴打，她终于无法忍受这样的家庭暴力，丢下儿子负气出走再无音信。妻子失踪后，徐河又愧又悔，心情不好时便拿儿子撒气，小云天对父亲的恐惧感越来越深。
异质性环境规制对雾霾污染物排放绩效的影响——基于中国式分权视角的动态杜宾与分位数检验..................................................................................................................................徐鹏杰 卢 娟（48）
峰会的对话聚焦在公共政策领域（教育政策）如何让教师职业变得在经济上和获得感上都具有吸引力，从而确保师资队伍的稳定发展。新加坡代表团提出了鲜明的立场和意见。对于新加坡教育体系而言，教师的薪资问题不是可以拿来谈的。教师的高薪和专业学习的强大支持是新加坡教育体系成功的关键。这为峰会定了基调并就以下行动策略达成了共识：
分别利用葡萄糖、正十六烷、柴油、原油、石蜡、菲、萘、芘为碳源，考察Halomonas sp.DH1利用不同碳源产表面活性剂的情况。
严格制定教师专业标准，提高教师培训项目的质量和要求；吸引高质量和有动力的教师，尤其是代表性不足的教师群体；为教与学创造更多扎实的实证依据，包括让教师参加研究；汇集教师智慧，设计全方位、综合的教师专业发展；重新设计对校长的培训，促进教与学；设计教师考核体系，支持其专业进步和促进学生的学习；吸引高质量的教师到最需要和艰苦的学校去，让教师在薄弱学校工作的经历成为他们生涯发展的优势。
2.在教学上赋权于教师，提升教师领导力
各国和地区代表团一致认为，教师仍然是助力学生学习和帮助学生适应和驾驭复杂学习环境的关键。峰会持续关注通过教师协作产生教育创新的潜力，呼吁要为教师创建促进协作的文化和条件。本届峰会明确提出，需要自下而上构建教师引领的试验和创新网络，为教育体系和新的学习环境设计开辟了新的路径。各国代表团达成的一致意见包括为教师搭建分享和丰富教学资料和教学方法的平台。新西兰代表团认为，要建立一个国家的数字化的教师教学实践展示和分享平台。OECD 则明确表示，已经在着手搭建一个面向全球教师的网上学习的数字化教学视频博览库。参会代表强烈呼吁，政府和教师工会合作搭建数字化合作平台，来促进教师分享好的实践，评估近期的IT 教育计划和设备，而不是把这些事情都交给私人去做。
（三）正视文化差异，聚焦领导力建设
有效的教育体系要求从政策到实践各层面贯彻有效的领导力。本届峰会旨在探讨教育体系在领导力建设上面临的诸多挑战以及促进教育机构战略性领导力和管理的政策与实践。与此同时，应促进不同工作机构或部门的协作。为了实现多层面领导力之间的协作，我们需要综合考虑不同的主体和行动者，需要调和教育行政层面的领导、学校校长的教学领导力和教师的专业自主。峰会围绕以下三个问题展开广泛的讨论：①在政策和改革的设计、实施和评价上，包括教学上的创新及推广，政策制定者、学校领导、教师及工会主要面临哪些挑战？②如何协同不同层面的领导力，从国家到省市，从学校到教师，让他们参与到政策的设计并发挥他们的积极作用？③在学校转型为学习型组织的过程中，如何促进学校领导（校长）的专业发展？如何提升和支持教师的领导力发展？
2.把学前教育作为调节和促进教育公平的重要杠杆
1.让教师充分参与到改革之中
值得肯定的是昆明市建设了“少数民族服务联系平台”“少数民族业务信息服务平台”“少数民族创业促就业服务平台”“少数民族纠纷调处和法律援助平台”“清真食品管理平台”“民族社团培育平台”等六位一体的社会化管理服务平台，及时倾听民意、为民解困。
形成合力，增强对政策理解的共识。大会分析了芬兰教育体系的成功例子。芬兰综合教育体系的成功在于政府与教师工会达成了广泛的共识和协作。OECD 认为，如果政府和教师联合起来而不是被迫执行改革，那么教育改革就能成功。事实上，这一点很清楚，全球范围最成功的教育系统都是有效的系统的产物。政府、教师工会和教师在寻求发展教育的最佳途径达成共识，这是至关重要的。
4.激发教师投入教育教学创新的潜力
教师领导力不仅是指提高教师决策发言权，还是加强教师在教学法上的决策力和自主权，释放教师在教育教学创新上的潜力。英国、芬兰等国家代表提出，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考虑赋权于教师：①为教师进行教学创新留有时间，缩减教师用在行政管理和日常事务上的时间；②提升教师研究能力。许多国家已经增加了对教学进行教育研究的投入并通过确立制度和机制，让教师参与到校本研究和行动研究之中；③改革教师评价制度，激励创新和知识分享。
3.增强教师的自我效能感
TALIS2013 调查结果显示，教师自我效能感以及他们对促进学生学习和进行课堂管理能力所持的信念会对学生的成绩和动机有显著影响。换句话说，赋权于教师能提升教师在专业上的获得感，进而影响学生的学业表现及其学习动机。
4.创建促进教师领导力的文化是创新性教学的核心所在
3.更加重视提升教师在专业上的获得感
在2018年的峰会上，教师国际工会组织就指出，创新的所有权（Ownership of Innovation）至关重要。因此，学校评价系统如何为创新性的教育试验提供条件，让教师不因试验出现的失败（错误—尝试）而受到责罚？教师同伴学习共同体是产生有关新教学法想法并可以及时进行评估和验证的路径。
（四）重构教育体系，填补技术与教学的鸿沟
重构教育体系的关键在重新设计课程内容。进入本次峰会最后一个议题“迈向可持续发展的学校”后，各国代表围绕全球化、信息化社会背景下对学生和教师的挑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讨论的议题集中在：第一，数字化、人工智能对教师专业及教师教育的挑战；第二，如何发展基于技术的教学，最大化地实现ICT 的育人价值；第三，在信息化社会，学生离开学校之时，我们要教会学生什么，让他们去应对现代社会的复杂性和不稳定性？
贷款抵押质押方面，各类金融机构大胆探索土地“三权”和农业设施抵押贷款，果树等生物资产和经营主体产权、股权、债权质押贷款等形式；借鉴河南省经验推行土地承包经营协议项下应收账款质押担保贷款；借鉴江苏省泰州市将高标准农田建设中整理出的新增耕地指标挂牌上市，其转让收益用于贷款资金的还本付息或转让收益权用于贷款质押。大力推广政策性、商业性等各类农业保险，在拓宽保险覆盖面的同时，开展保单质押业务，降低农业经营风险，拓宽高标准农田建设贷款途径。
OECD 教育与技能司司长安德烈亚斯·施莱歇尔先生在该议程的主旨演讲中提到了几个令人震惊的数据结果。
1.网络接触低龄化
今天的年轻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连接”在一起。2017年，四分之三互联网用户（16 至74岁）每天或几乎每天都在使用互联网（OECD，2019）。年轻人的数字参与度远远高于老年人，尽管今天的差异不如十年前那么明显。2015年，OECD 国家和地区的一个普通的15岁少年，从10岁起就开始使用互联网，而且每个工作日放学后要花两个多小时上网，每个周末要花三个多小时上网（OECD，2017）。OECD 把每天上网时间在 6 小时以上的学生定义为“极端上网者”；OECD 国家或地区有26%的学生属于该类群体。
大会最后一部分的讨论给各国和地区代表团提供机会，交流对本国和地区而言，在应对全球化和信息化社会背景下实现教育体系和学校的可持续发展方面当下最迫切的挑战有哪些。“可持续”在本次峰会的理念下是指学校或教育体系采取行动应对复杂、多方面挑战的内生力量。
例3（2007年全国高考理二第12题）设F为抛物线y2=4x的焦点，A、B、C为该抛物线上三点，若，则
根据PISA 2015 数据结果，课堂上使用技术仍然叠加在传统的教学活动中，这些活动在没有数字设备的情况下仍然能照常进行。浏览网页完成学校作业（OECD 国家中，有48%的学生报告说每周至少一次）和在学校网上聊天（增长最快的活动，2012年以来，OECD 国家中平均增长了24 个百分点）这些活动，在没有技术支持的情况下，通过传统的研究和讨论也能开展。与此同时，仅有15%的学生报告每周至少一次在学校的计算机上进行过模拟活动。
3.限制学生“屏幕时间”，关注学生身体健康成长
3.4.3 共和、茶卡1967年夏季降水量出现了异常偏多，海晏、共和1991年夏季降水发生了异常偏少现象，刚察1988年夏季降水量出现了异常偏多现象，茶卡夏季降水量在1989年出现了异常偏多现象。
网络和电子设备使用的低龄化已对儿童的睡眠、体重、视力和骨骼发育（坐姿）造成了影响。参会国家代表表示，有必要为儿童的家长或监护人提供限制孩子屏幕时间的指导建议，包括在不使用电子设备时，应关闭和远离；在睡觉前一小时关闭屏幕，以及在指定时间（吃饭）或指定场所（卧室）规定无媒体设备放置。
大会最后达成的共识是：ICT 真正的价值在于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发展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探究精神。此外，尤其应重视通过掌握大数据和分析技术来对个体学习提供基于实证的指导，为实现大规模因材施教提供可能。目前，PISA 数据结果并未发现在信息环境下探究式学习与学生的科学成绩存在显著关联。在峰会上，英国、中国上海等代表始终提醒各国代表，在讨论信息化环境下的教育体系变革时，必须要先打破原有工业化社会背景下的学校体系，而不应停滞在原有体系中进行修修补补。教育系统需要重新评估其课程和教学系统，教师需要重新评估教学方式，以确保有效利用ICT 支持学习，并赋能于学生面向未来的关键能力。将学生在校内与ICT 的互动方式，与他们在校外使用ICT 的方式联系起来，这将是释放技术潜力、支持学习的关键点。
三、展望与行动
2.技术的进步并未给教学带来实质性的变化
大会在听取了21 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陈述之后，会议主持人及时梳理了参会国家和地区亟待解决的教育议题，为我们展示了在全球化和信息化背景下，各国教师专业面临的四大主要挑战：第一，早期教育是促进教育公平和均衡发展的重要保障。第二，提高教师社会地位和收入水平，关注教师职业健康状况。第三，培养适应信息化社会的新时代师资队伍，提升教师培养学生21世纪技能的教育教学能力，注重情感教学和技术环境下运用ICT 大规模提供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的教学能力。第四，重构课程内容，构建面向未来的课程体系，关注学生问题解决能力、终身学习能力等21世纪技能的培养。
除此之外，大会还要求各国明确在未来的一年中聚焦的工作目标和行动计划，包括如下十个领域：
•加大对学前教育的经费投入，提高学前教育师资队伍整体专业化水平和提升其薪酬待遇。（芬兰）
2.5 NAFLD患者外周血CD4+CD25+T细胞变化与NAFLD危险因素相关性分析 Pearson相关分析显示，NAFLD患者外周血CD4+CD25+T细胞水平与收缩压、舒张压、空腹血糖、血甘油三酯、血尿酸呈负相关（P＜0.05）。
•关注儿童0—5岁的教育，注重学前教育的立法化和现代化。提高学前教育质量关注起点公平以及提高学前教育参与率。（芬兰、爱尔兰、斯洛文尼亚、西班牙）
•充分利用技术为教师工作减负,为教师进行专业发展和教育教学创新提供时间和环境的支持。（比利时、中国香港）
•提升教师信息化环境下教学的能力。积极开发和运用数字化工具，追踪学生学习并在技术环境下对学生个体的学习过程进行分析和监测。（芬兰、爱沙尼亚、瑞士）
•实现教师队伍管理工作的信息化，包括教师的招募、面试等环节的简化。（英国）
•打破源于工业社会的学校体系，构建面向未来的课程体系。充分利用信息技术，为实现大规模的个别化的学习安排和指导提供可能。（中国上海、英国、韩国、西班牙）
•关注学前教育过程性的质量监控，重视师幼互动的质量和坚持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法。
•改革教师评价系统，激发教师创造力，提高教师工资待遇、营造尊师重教的社会新风尚。（瑞典、捷克共和国，2022年实现教师工资增长1.5倍；格鲁吉亚、俄罗斯）
•重新考虑学校的教师评价和学生评价，实现全纳教育，促进快乐学习。（新加坡）
•继续推动和支持教师的专业发展，促进教师专业能力的成长，尤其重视在价值观上的引领作用和凝聚教育改革的理解和共识。（新加坡、越南等）
作者简介： 徐瑾劼，上海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院副教授，教育学博士，主要从事国际教育与测评研究。
注：本综述内容中出现的具体数据及图表来源请查阅OECD 教育与技能司司长,“PISA 之父”安德烈亚斯·施莱歇尔先生专著《超越PISA：如何建构21世纪学校体系》，上海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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