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以市场主导性原则发展中国高等教育——论中国高等教育如何迎接加入WTO的挑战，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中国高等教育论文,主导论文,原则论文,坚持以论文,市场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649.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9753(2000)11-0052-05
一、加入WTO对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提出的新要求
根据WTO服务贸易总协定，“教育服务”属于服务贸易范畴。目前在143个WTO成员国中，已有40个国家（地区）在开放教育市场协议上签字，承诺愿意通过谈判与协商，消除彼此分歧，促使各国政府下放办学权力，逐步取消限制性的教育法律与法规，开放教育市场，最终在世界范围内形成自由、开放的教育市场。根据“服务贸易总协定”第1条规定可以认定：除由各国政府彻底资助的教学活动以外（如军事院校），凡收取学费、带有商业性质的教学活动均属教育贸易服务范畴。它覆盖基础教育、高等教育、成人教育和技术培训，所有WTO成员国均有权参与教育服务竞争[1]。
从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现状来看，WTO中有关教育服务目前主要有四种形式：一是提供远程教育服务；二是鼓励出国留学；三是提倡海外办学；四是鼓励专业人才流动。这些教育服务方式与航空、交通、金融等服务领域的性质不同，不涉及关税与贸易壁垒问题，只是需要改革各国限制性的教育法律与法规。具体说来，WTO在教育服务领域主要是：鼓励所有成员国到海外办学；允许外国教育机构在所在国颁发学位证书或学历证明；鼓励成员国之间相互承认学位证书或学历证明；支持专业人才流动，减少移民限制；取消政府对教育市场的垄断，减少对本国教育机构的财政补贴。
从WTO对教育服务的上述规定和世界教育市场发展实际来看，我国加入WTO，高等教育发展必将面临非常严峻的挑战。
（一）中国高等教育必须更加重视创新型人才的培养
中国加入WTO，国内企业将无一例外地置身于世界市场的竞争之中，企业的创新张力会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为重要。作为提供人才之源的高等学校，必须把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作为增强我国企业竞争能力的首要任务。但我国高等教育长期囿于计划管理体制的影响，人才培养的市场主导性原则不突出，缺乏为企业培养和提供创新型人才的环境，因而培养的人才多表现为创新动力贫乏、创新能力明显不足，远远不能适应现代企业参与国际市场竞争的需要。据1999年度IMD世界竞争力报告，我国科技国际竞争力综合排名在47个国家和地区中仅列第25位。例如，我国从事R&D工作人数和企业从事R&D工作人数均在世界排名第4位，有明显优势。但“获得合格工程师难易程度”得分4.172分，排名为最末位。“IT技术人才的可获得程度”得分4.301分，排名为倒数第二。R&D人力资源综合状况排名第28位[2]。创新型人才不足已是影响我国参与国际竞争最大的障碍。面对加入WTO，中国高等教育供给必须顺应市场需求的重大转变，为提高企业竞争力而更加重视创新型人才的培养。
（二）中国高等教育必须加快培养大批熟悉国际经贸惯例的经营管理性人才
世界贸易组织(WTO)，实质上是一个世界性的贸易“政府”。它要求其成员国必须遵循国际经贸惯例进行贸易。我国高等教育长期自成体系，专业设置、课程结构等内容均与国际通用标准相差甚远，致使我国今天通晓国际经济、法律制度管理人才的奇缺，这极不利于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甚至如国际结算、国际融资、国际金融衍生产品、国际会计通则、ISO9000系列、国际保理服务等有关经贸领域的一些新规则和新内容，我国很多高等学校相关专业的课程内容中至今还未系统介绍。因此，必须迅速调整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战略，加快高等教育体制改革，加快培养熟悉国际经贸惯例的经营管理性人才，以适应加入WTO后我国企业对这类人才的急需。
（三）必须重视通过加速发展高等教育提高我国的综合国力
高等教育实力是一国综合国力强弱的重要标志。发达的教育和一流的国民素质是国家兴旺发达最坚实有力的支撑点。我国一直习惯把高等教育全部作为事业来办，严重地制约了高等教育的发展。其实，按照《服务贸易总协定》对服务的定义，高等教育也是一种服务。作为WTO框架中的服务，是可以以贸易形式进行交换的[3]。因此，在国际竞争环境下，高等教育作为国民经济发展的先导性和战略性产业，更具现实意义。
目前，我国高等教育的人力资源投入水平比较低。据统计，1998年，我国各级各类学校教师总数为1053.8万人，其中普通高等学校40.7万人，每千居民中各级学校教师数为8.4人。低于发展中国家13人的平均值（1992年），低于世界平均值（1992年为16人），远低于发达国家平均值（1992年为24人）。我国的公共教育经费与发达国家相比具有很大差距，甚至与巴西等发展中国家相比，也存在一定差距。1992年，公共教育经费在GDP中的比重，全世界平均为5%，发达国家平均为5.3%，发展中国家平均为4.2%，我国仅为2%，直到1997年，也只有2.35%。正是因为投入少，我国教育发展水平一直在低水平下徘徊，教育生产效益一直不高，我国的教育效益系数长期低于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例如，我国大学毛入学率1998年还只到4%，不仅大大低于发达国家平均值(46.7%)和全世界平均值(14.6%)，而且也低于发展中国家的平均值(7.8%)。预期的正规教育年数中国仅为9年，低于发达国家和中等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据有的学者研究，我国人均受教育年数实际上仅为5年左右，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很大。成人识字率1995年为81.5%，大大低于发达国家的平均值(98.7%)[4]。
由此可见，与国际上比较，我国的综合教育实力虽居于发展中国家前列，但与发达国家特别是与最具教育实力的美国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因此，加入WTO，参与国际市场的激烈竞争，增强我国综合教育实力的任务还十分艰巨。
（四）必须加大我国高等教育的对外开放，积极参与国际教育市场的竞争
国际教育市场的开放度越来越大，竞争性日益加剧。特别是90年代中期以来，西方发达国家和一些发展中国家认为，高等教育也是一种产业和商品，也可以“出口”。发达国家藉此在解决学额过剩、弥补办学经费不足的同时，宣扬其教育制度、文化和价值观。发展中国家则以此作为借鉴发达国家办学经验，促进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捷径，既减少了因大量派送留学生所耗费的外汇，又能使学生少受西方文化和价值观的影响[5]。
据统计，全世界的留学生人数已从80年代早期的90万人增加到90年代中期的140万人。《洛杉矶时报》对1992-1993学年度的调查显示：到美国读书的外国人有438618人，而同期美国去外国读书的只有71154人，大约是6:1。其中中国学生就超过10万人，接近1/4。美国学者估计，留美学生每年可给美国增加33.5亿元的财富。英国在撒切尔时代后期开始提高对教育的投资，加上梅杰政府的努力，留英学生剧增，从1982年的4.2万人增加到1996年的19.6万人，占英国在校大学生的12%，留英学生学费占英国大学收入的5%-16%[6]。
由此可知，加入WTO后，中国高等教育发展面临的是一个非常具有竞争性的国际环境。政府必须因应时势，加大中国高等教育的开放性，提高中国高等教育在国际教育服务市场上的比重。同时，我国各种高等教育机构也应主动出击，创造条件，发展远程教育，争取向海外提供更多的远程教育服务，以积极的态度参与国际教育市场的竞争。
二、坚持以市场主导性原则发展中国高等教育的基本思路
（一）必须进一步树立高等教育发展要坚持市场主导性原则的观念
无数事实证明，高等教育在国民经济发展中具有重要地位和作用，因此，必须“切实把教育作为先导性、全局性、基础性的知识产业和关键的基础设施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但由于我们过去的教育体制一直建立在计划经济基础之上，高等教育发展严重偏离了市场轨道，因此，必须彻底摆脱教育是“纯消费性公益事业”的束缚，改变那种把教育投入仅仅作为增加消费、增加福利投入的认识，真正树立教育投入也是对经济发展、生产力发展的投资，坚决把坚持市场主导性原则发展高等教育作为高效发挥教育产业作用的有效措施提到各级政府的议事日程上。同时，还应采取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对高等教育专业分类并逐步实行产业化管理。
（二）坚持市场主导性原则发展高等教育，在进一步规范政府职能部门对高等教育管制行为的基础上，按照市场化原则，加快高等教育资源配置方式改革，建立多元化的高等教育投入体制
发展中国高等教育，政府的作用仍然非常大，但一定要根据市场主导性原则，规范政府的管制作用。根据缪勒的公共选择理论[7]，笔者认为，政府在高等教育发展中的作用主要是：建立和完善教育市场；监督与调控教育市场；引导高等教育市场；兴办重要的高等教育专业。具体操作上应坚持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1.要依照法律强化政府对高等教育的投入，保证在一定时期内政府在高等教育投入中的主渠道作用 各级政府要转变把教育投资作为纯消费性投资的观念，要把发展高等教育放在与基础设施建设同等重要的地位，把高等教育投资作为重要的基础性和生产性投资，依法落实高等教育投入，切实做到《教育法》规定的教育经费的“三个增长”，保证国家投入高等教育的经费逐步增长。
2.广泛动员和吸纳全社会对教育的投入，进一步建立和完善市场经济条件下的高等教育经费分担机制 高等教育虽是一种非义务教育，但其投入具有很强的外部性。高教机构以市场主导性原则向社会提供高等教育服务，并不意味减少政府对教育投入的责任。例如，对有利于社会未来发展但近期收益并不明显的高教专业，政府就必须予以扶持。但不管怎样，仅依靠国家这一个主体对高教投入是远远不够的，必须根据市场经济的精神，坚持谁受益谁投资的原则，逐步扩大地方政府的责任，加大学生、家长对教育成本的分担力度，增大高校自筹经费的比例，允许高校按自身的办学性质、声誉及学科专业的社会需求情况，在较宽松的合理幅度之内自行确定收费标准。同时，辅之以建立教育贷款、教育储蓄、贷学金、奖学金、助学金、特困生补助、勤工俭学等配套措施。要根据居民收入水平、学生个人和家庭承受能力的变化情况，逐渐加大高等教育阶段缴费上学的力度。可考虑在今后10年内，逐步达到按成本或微利收费。
3.打破垄断，降低门槛，鼓励多种形式办学，开辟多种投资途径，通过市场化的筹资方式，增大高等教育投入的力度 高等学校管理体制与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关键是要改革教育经费筹措机制，积极大胆地鼓励个人、团体、行业、企事业单位自筹资金依法办学。要制定有利于吸纳社会资金、外国资金办教育和支持民办学校发展的优惠政策。鼓励高校根据社会经济发展需要，开设新专业，扩大研究生招生规模。国办高校也可以引进民办教育机制，允许“一校多制”和“国有民办”；允许运用各种形式办班，增强高校办学活力。总之，通过加大改革力度，改变目前国家包办教育的体制，逐步形成以国家为主体，国家、集体、个人多元化办学，国立、公立、私立学校并存的新格局，使学校像经济实体一样成为教育实体。
4.实行政校分开，大力推动高等教育管理体制创新，培育适应市场经济体制的高等教育主体加入WTO，中国高等教育发展必将全面引进市场竞争机制，要用市场机制引导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因此，必须切实加快教育管理体制的改革。当前的重点就是要实行政校分开，建立学校独立法人制度，并在此基础上，通过体制创新的方式明确政府对学校管理应遵守的规则，使学校具有相应的经营自主权。要建立一种有效机制，促使学校将教育服务市场与人才利用市场结合起来，将与教育相关的产业联合起来发展，如服务业、出版业、印刷业、高新技术产业等。学校可以通过科技开发、技术推广等形式，为企业和社会提供各类有偿服务，或自己创建“孵化器”与高科技产业开发公司；也可以拓展教育消费市场，针对广大受教育者的需求，积极开发教育软件和各种教育教学用品，出版教育教学读物；还可以公司化的运作方式设立教育投资基金、发行教育债券和教育股票等，推动教育产业向更高层次发展，增强教育自身的赢利能力和经济效益，进一步加快高校后勤服务社会化的改革。
5.尽可能通过市场方式提高高教资源的使用效益，最大限度地避免和减少高等教育资源的闲置和浪费 当前，我国高等教育有一个令人费解的现状，这就是一方面是高等教育供给仍然不能满足社会的需求，但另一方面又还有一些高等教育资源处于闲置状态。因此，必须通过市场运作的方式，千方百计提高高等教育资源的利用效率，大力兴办正规教育之外的其他教育事业，如专业与技能培训、岗前培训、职业培训、继续教育等；利用学校的图书装备、仪器、实验设备、实验室、教室、运动场、礼堂等为社会提供有偿服务；利用学校的人才和信息、科研、装备优势大力发展校办产业，实现产学研结合，或让学校直接进入第一产业、第二产业领域为经济增长做贡献；按照教育经济规律对现有教育机构和办学单位，进行优化重组，消除计划经济体制对教育资源的巨大浪费。
（三）促进高等教育机构内部的制度创新，创造有利于高等教育机构参与市场竞争的内部制度环境
现行的高等教育管理制度与高等教育发展有相当大的对抗性，必须加快制度创新步伐。目前，教育机构内部的制度创新应突出改革教育人事制度、拨款制度、财务审计制度、教育成本核算制度、教育督导与质量评估制度、以及相应的招生制度、课程设置制度和学历文凭管理制度等。
（四）按照市场组织化方式，从规模效益观出发，重点建设3-5个国家级的大学城，加快中国高等教育走向世界的步伐
1.重点建设国家级的大学城 我国高校数量很多，但普遍规模偏小，近两年虽然通过合并、重组的方式建立了一批较大规模的高校，但至今大都貌合神离，还处于磨合期，且地域分离，也有诸多不便之处。为加快我国高等教育走向世界的步伐，可以引进市场运作方式，引导大型企业集团介入大学城的建设。这样既可以提高教育效益，又有利于节约社会资源。根据我国大学的现有布局，可以考虑在北京、上海等地组建不同模式的中国大学，集中优势教育资源，办一流大学城。以此培养国内优秀学生和吸引海外留学生。但值得指出的是，办现代大学城，一定要尊重教育规律，切忌一哄而起，遍地开花，造成巨大的浪费。
2.借鉴创办经济特区的经验，建立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特区 按市场主导性原则发展高等教育，实质是把高等教育作为一种产业来经营，让高等教育按市场规律调节，让大学根据市场需求决定人才培养的规格与层次。因此，发展高等教育必然要求大学真正成为独立法人，严格限定政府的行政干预范围，让高等学校在招生、课程设置、教学内容安排、教师聘任、管理人员的选用等方面享有充分的自主权。而我国在这方面还缺乏实践经验，可以建立教育改革实验特区，创造和积累经验，逐步在全国推广。教育特区要体现四个方面的特，即国家赋予特殊政策、省市进行特殊建设、校区呈现特定结构、学校实现特定功能。各级政府要在各个方面对教育特区予以扶持，把教育特区办成教育产业发展的试验区、教育教学的示范区、知识经济的生长区、国际交往的窗口区。
3.切实加快高等教育行政管理体制的改革以市场主导性原则发展高等教育，必须加快教育行政管理体制的改革，切实做到政校分开。教育行政管理部门作为政府机构，只在贯彻落实党的教育方针和教育政策上把关，对教育的管理应着眼于宏观指导和法制管理，对教育机构的领导作用主要体现在监督和协调上，不在具体的教育教学和招生就业工作中对学校作过多的行政干预。因此，各级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应大量精兵简政，为学校松绑。
（五）努力开拓国内外两个市场，积极鼓励和有效引导高等教育消费
高等教育消费是所有消费中最能有效完善人格、实现社会利益和个人利益相结合的一种消费形式。教育市场的巨大需求，确实应该唤起我们对开拓教育市场的“经济学觉醒”。要加快扩展高等教育规模，扩大高等教育供给，重建高等教育成本补偿与分担机制，积极鼓励和引导教育消费，在一定时期内把居民消费的重点引导到教育消费上来，使之形成刺激我国经济增长的一个新的“热卖点”。
中国加入WTO，也为我国高校拓展国外教育市场提供了现实基础。高校要把握时机，积极开拓外国留学生教育市场，扩大接受外国留学生的数量，把中国高等教育也作为一种服务性的商品予以“出口”。
（六）以市场主导性原则为指导，建造我国高等教育的“航空母舰”，千方百计扩大教育供给，努力实现教育由“卖方市场”向“买方市场”的转变
经济的快速发展是教育需求扩大最根本的原因，也是形成高层次教育需求的最大动力。近20年来，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9%，城乡居民储蓄存款余额年平均增长33.1%，而我国普通高等学校招生数平均增长仅为4.1%。构成高等教育生源基础的普通高中毕业生在近10年内也增长较快，年均增长达5.6%[8]。这两个方面的高速增长，使我国高等教育需求与供给出现严重失衡。从教育供给与需求两方面进行分析，进一步扩大我国高等教育规模的条件基本具备，关键是我们能否按市场化原则经营高等教育。
1.根据市场供求规律，继续扩大高等教育供给规模 我国高等教育供给长期以来都是有关职能部门按计划经济方式下达计划进行管理的，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今后，应该依法还高等教育供给权给大学，由大学根据社会需求和自身能力做出抉择。这样，就完全有可能打破我国高等教育供给瓶颈，实现高等教育的超常规发展。政府在高等教育招生规模上要从指令性计划转变为指导性计划，必须让高等学校自主确定其招生规模，提高全社会的高等教育供给能力。
2.要把高等教育发展的突破口放在采取特殊措施，大规模支持民办高等学校的发展上 以市场主导性原则发展高等教育，必须培养高等教育市场竞争主体。因此，大力支持民办高等教育机构发展，培育和完善教育产业内部的竞争机制，才有希望真正推动教育产业的良性发展。要坚持“积极鼓励、大力支持、正确引导、加强管理”的方针，逐步建立和完善教育产业发展的运行机制，积极为民办高等教育创设良好有序的发展环境，支持民办高等教育上规模、上水平，逐步培育和完善高等教育竞争机制。
3.规范高等教育产品的供给行为 按市场原则发展高等教育，必须按市场原则管理高等教育的供给行为。高等教育是一种垄断竞争性产业，在其发展过程中，一定要规范教育产品供给行为。可以采取的措施主要有：(1)积极引导教育的有效需求，使教育消费和教育投资有机的统一起来；(2)逐步建立调节教育供求关系的机制；(3)开放教育信息市场并搞好教育信息服务，通过各种途径实施教育信息的社会化；(4)尊重教育的市场调节，将招生、就业、教师及教学相关人员的选聘都纳入市场，利用市场机制调节各类学校的收费标准等；(5)充分发挥政府在调节高等教育供求矛盾和解决高等教育“卖方市场”现象中的作用，不断提高政府对高等教育监控、干预、指导、协调的质量和水平，促进高等教育市场健康、有序、有效地发展。
（七）按照市场主导性原则，改革现行教学体制和评价体系，把教学真正引导到创新上
培养适应新时代市场竞争需要的创新型人才，是高等教育应担负的主要任务。现行的教学管理体制和评价体系十分陈旧、呆板，不利于教与学的创新。要建立一种客观、科学、系统、灵活的市场评价体系，对提供高等教育服务的各种机构和组织进行公正、公平、公开的评价，促进高等教育机构真正重视教育质量和教育创新。增强高等教育机构的社会道德责任感和市场应变能力，并保证高等教育机构在市场上实现优胜劣汰，不断提高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的活力。
收稿日期：2000-0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