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帝死了”到“上帝复活”
——尼采“超人”思想探析
陈玉斌，刘友田
(山东农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泰安 271018)
摘 要： 尼采在打破苏格拉底以后的西方理性主义和基督教传统的基础上，自信高呼“上帝死了”，提出重估一切价值的宣言，试图摆脱基督教上帝的束缚，关注当下的人的价值，进而凭借自己的权力意志达到“超人”境界。自我超越、向更高方向发展是“超人”的基本特征，基于对“上帝死了”和“超人”思想的挖掘，能够得出“超人”即“上帝复活”这一深层意蕴。
关键词： 上帝死了；价值重估；权力意志；上帝复活；超人
一、尼采“超人”思想产生的背景和根源
1.尼采“超人”思想产生的时代背景
生活在19世纪末期欧洲的尼采，接受了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洗礼，经历了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变革和资本主义向帝国主义演变的现实。当其他人看到了权利与安全的时候，尼采却以预言家的洞察力，看清了风雨飘摇的社会本质，看到了现代人所信守的价值支撑即将崩塌，预言一个虚无的时代即将到来。尼采认为，哲学家不应受所处时代主流价值观念的束缚，而应勇于打破神性之光永恒照耀的不灭神话，摆脱宗教的束缚，应从信奉基督教上帝转向人的价值问题的关注。虽然科技不断进步,但人们的精神逐渐虚无；尽管基督教和理性派鼓吹“上帝”和“真实世界”，但已暴露其伪善性。达尔文进化论强调物种进化但忽视人与动物的区别从而扼杀了人的本质，尼采自信高呼“上帝死了”，需要重估一切价值，探寻人之为人的真正价值，人人都应成为“超人”，这无疑给被宗教黑暗笼罩下的人和社会带来了冲出黑暗隧道的光亮。
2.尼采“超人”思想产生的历史根源
西方理性主义由于过分强调理性的作用，致使人的价值在理性主义传统形而上学的影响下被完全掩盖，人的主体地位虽得以承认并获得基本体现，但人必须要接受并服从于纯粹的理性以及作为理性体现的现实世界。理性主义的传统形而上学犹如精神鸦片，受它影响越深越容易受它支配，越缺乏自由和创造，就会日益丧失自己原始的生命力和主体价值。基督教传统文化大肆宣扬上帝是全知全能全善的神，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主宰，是一切善恶和价值的评判标准，宣扬“苦痛世界”和“生而有罪”，这从起点上继承了基督教的原罪，把人看成是“负罪”的奴隶，要求人们不可怀疑地进行祈祷、赎罪，以洗清前世的罪恶，从而达到支配人的伪善目的。这就扼制了人们挣脱现实黑暗、精神空虚的激情与意志，使人成为了失去自己的自我。尼采看到一般大众的境况后，毫不掩饰自己精神贵族的立场，对哲学家虚构的理性主义和基督教传统大加批判，试图唤醒人们的本真，超越现存的状况，向更高更有意义的方向发展，以达到“超人”的状态。
二、“上帝死了” “上帝复活”和“超人”的真正内涵
1.“上帝死了”内涵解析
(1)上帝真的死了吗
1.1.2 排除标准 ①糖尿病类型为I型的患者；②同时存在其他类型甲状腺疾病的患者；③临床研究依从性较差的患者；④由于受到心理因素、病理因素影响而无法进行正常语言沟通的患者。
第二件事是此前媒体盛传的银隆收购天津一汽夏利事件。最初董明珠持支持态度，但在股东会上，卢春泉对此事提出了质疑。他认为，银隆的技术优势并不在乘用车市场，不宜过早进入这个高投入的市场。
(2)“上帝死了”：一个信徒的宣言
基督教奴隶道德是一种把道德设想为普遍的，忽视个体间基本差异的道德，是一种抹杀人的自主性和创造性，蔑视人的生命本能和否定人的生存价值的道德。尼采认为：“基督教是奴隶道德的温床，其实质是批判基督教语境中的伦理道德，基督教奴隶道德的消亡伴随着最高价值的崩溃。”[1]尼采是一位无神论者，基于奴隶道德对人本性的压制以及人们对基督教上帝信仰衰落的判断，他含蓄地指出：“‘上帝的领域’在哪里开始，生命便在哪里结束……”[2]其后，他借疯子之言，在《快乐的科学》中癫狂一语：“‘上帝到哪里去了？’……‘我老实对你们说，我们杀了他——你和我！我们都是凶手！’”[3]246-247在这里，尼采借助虔诚基督徒疯子的话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基督徒和疯子一起杀死了上帝，其凶手是和疯子一样的现实存在的人，以此来否定上帝和肯定人。接着，他又说：“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上帝已死’；对于基督教上帝的信仰成为不可信的了——已经开始把它最初的阴影投在欧洲大地上。”[3]336尼采的所作所为，是要告诫欧洲大地的同胞们上帝不再主宰一切，是人类自己主宰自己。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再次指出：“我们难道没有闻到上帝的腐臭吗？上帝也会臭啊！上帝死了，永远死了！”[4]毋庸置疑，在尼采的内心和灵魂中，上帝已死，肉体已经腐烂，尼采不止一次地宣告上帝的死亡，以此唤醒人们被基督教上帝麻痹的身体、腐蚀的灵魂。
（1）低压分散接人模式：该模式属于一种基于用户端需要的接入模式，通常做法是，确定中压配电变压器低压侧，然后将小容量DG 由此接入[1]。
There are Shakespearean theatres（莎士比亚剧场）and Shakespeare festivals（节日）all over the world.
综上所述，尽管目前对精液参数对IUI结局的关系尚存争议，在行IUI过程中还是要充分考虑精子浓度、PR、PR+NP、TMS、PTMS等因素对治疗结局的影响。然而, 本研究为小样本的单中心研究, 仍需继续扩大样本量, 并进行多中心的前瞻性对照研究来进一步论证本结论。
“从基督教的神学意义来讲，上帝之死是指上帝自身的死亡。首先是指《旧约》中的上帝死了，但新的上帝圣子代替了犹太人；其次是指圣·保罗所认为的上帝之死，即耶稣基督为拯救世人被钉在十字架之上的自我牺牲，替世人赎罪。”[5]显而易见，尼采所说的“上帝之死”并非如上所述，而有其更深层次的意义，是一个真正信徒的宣言。
首先，“超人”是大地。“瞧，我是教你们做超人。超人就是大地的意思。你们的意志要这样说：让超人就是大地的意思吧！我恳求你们，我的兄弟们，忠实于大地吧，不要相信那些跟你们侈谈超脱尘世的希望的人！”[8]7上帝死后，“超人”代替了虚幻的上帝。尼采呼吁大家，不要对基督教彼岸世界抱任何幻想，而是要对实实在在把我们托起在地面上的大地守忠诚。
第三，“超人”具有思想性。有思想的人才有评判人世间一切是非善恶的标准，对一切是非善恶予以批判和超越。基督教神学统治下的人已成上帝的附庸，毫无思想可言，对于教会的教义听之任之，不敢怀疑，不敢批判，与动物何以异，对于上帝的超越都做不到，何谈超越人本身。
“尼采说上帝死了，这是因为人太软弱了，根本无法创造并且再创造上帝和真理，而这恰恰是保持流行的信仰所不可缺少的。用他的隐喻式的语言来说，上帝死于人的虔敬，死于虔敬所造成的人的软弱和意志薄弱。”[7]尼采看到人在上帝面前软弱的现状，他不由得心痛并决定改变这一悲惨境况，于是高呼“上帝死了”，让人们信仰自己，信仰自己的灵魂、生命和价值。“上帝死了”是拯救大众的良药，是一个信徒真正的宣言。
2.“上帝复活”内涵解析
第二，“超人”具有自由性。尼采所说的自由是非超验的自由，其内涵包括创造生命价值的自由、追求人生境界的自由和超越善恶的自由。“人既无超验的本质，也无超验的自由或不自由，因而也就有了非超验的自由。”[10]拥有非超验自由的人，即使身处恶劣之环境也能够逾越束缚的思维鸿沟，也可重估生命的价值，追求灵魂的自由，从而达到“超人”。
泥石流基本特征主要包括泥石流流体重度、流量、流速、一次泥石流过程总量。它们主要反映泥石流的运动学特征，可依据对泥石流沟的测绘和调查的结果，通过计算获得[5]。
尼采是带着复杂的心理来思考上帝之“死”的，一旦所有人都充分认识到上帝之死的含义，一夜之间失去了上帝，那人们的信仰将向何处去，随之而来的后果令他胆寒，他感觉到一个虚无主义的时代正在到来，其种子已经播下。尼采既然宣称上帝已死，那么上帝能否死而复生？显而易见，上帝不可能复活，真正复活的是人，是“超人”，尼采欣喜地宣告：“上帝死了，现在我们要超人生活起来。”[8]289由此看来，上帝经过一番装扮最终以“超人”的面目出现了。
(2)“上帝复活”——信仰的复活
从基督教神学的角度讲，耶稣基督既然已经自我牺牲，为世人赎罪，那么其肉体就不可能复活。从这个意义上讲，上帝复活是不可能也是无意义的。
(2)“超人”的特点
从尼采本身的角度讲，“上帝复活”是其内心的权利意志的表达，是带领大众信仰“超人”，来克服自己的愚昧，转变自身的气质，控制自身的激情，为自己重新立法，为自己铸造新的价值，是杀死上帝的人的自身的复活。“超人”是上帝的复活，是尼采的追求，同时也是对大众的寄托和期待，应该成为大众真正的信仰。“上帝复活”是“超人”，是人自身的复活，是信仰的复活。
3.“超人”内涵解析
(1)何谓 “超人”
“超人”一词首次出现在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书中，即使翻遍全书也找不到关于“超人”的确切定义。在书中，尼采把“超人”隐喻为大地、大海和闪电，为我们理解“超人”提供了依托。
从信仰角度来讲，“上帝死了”并非全部信仰之死，而是极端基督教上帝信仰的死亡。尼采并不反对宗教信仰，只是在反对束缚人灵魂自由、压抑人天性解放和扼制人生价值实现的基督教上帝的信仰。因此，上帝之死是上帝作为一切价值评判的绝对信仰的死亡，绝非全部信仰之死。现实的人绝不能没有信仰，权力意志就是人们的信仰，是人类灵魂中支配一切客观存在的动力源泉，是一种强有力的肯定人类个体力量的冲动，人类可以通过权力意志的信仰来达到“超人”的境界。
其次，“超人”是大海。“注意，我教你们做超人：他就是大海，你们的极大的轻蔑会沉没在这种大海里。”[8]8尼采认为基督教伦理中的快乐和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贫困的基础上的，到处充斥着污秽的东西，只有通过大海强力的吞没和荡涤能力才能清除种种肮脏之物，方可凸显“超人”的洁净和活力。
最后，“超人”是闪电。“注意，我教你们做超人：他就是这种闪电，他就是这种疯狂!”[8]9尼采认为基督教的传统在人们心中已经根深蒂固，只有闪电这种具有强大破坏力的事物才能舔净人们心中的污秽，才能唤醒人们的蒙昧。总之，“超人”就如同大地、大海和闪电此类以强力意志破坏旧传统、旧道德、重构新价值、新生命和肯定人的价值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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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信仰的角度讲，现实生活中的人不能没有信仰，上帝既然已经死亡，那么人们将用什么来替代基督教上帝，用什么来改变理性主义传统形而上学的虚构性呢？尼采从生命的本质和人的价值出发，指出必须要靠对一切价值的重估来走出当前的虚无，靠权力意志来改变传统形而上学的虚构，通过“超人”的信仰来代替基督教上帝，因而是信仰的复活。
“超人”在尼采眼中是一位内涵丰富、价值崇高的人。其真义是指，现实生活中的人不断升华自己的意志，超越现存的价值标准，追求自身的自由以向更高的方向发展。这个追求更高方向的人，就是“超人”。
第一，“超人”具有可塑性。尼采曾说：“我们人类是唯一的这样的创造物,当其有错误时，能够将自己删改，如同删掉一个错误的句子。”[9]291“我们应该将自己看作一可变量，我们的创造能力在有利的环境下甚至可以达到前所未有之高度。”[9]312由此可见，一个能够成为“超人”的人，首先就要有可塑性。一个具有可塑性的人能够以最快速度抛却原有价值观念、文化传统的影响，评估新的价值，超越原己，成为“超人”。
(1)上帝真的复活了吗
从尼采本身角度来讲，上帝死亡意味着杀死上帝的人类自身的死亡，即处于基督教上帝统治时代的人的死亡，因为人杀死了作为最高评判标准和行动准则的上帝，也就杀死了杀死上帝的凶手，即人本身，是“旧人”的死亡和“新人”的诞生。同时也意味着否定生命价值的基督教传统的死亡，人不再需要上帝，人必须要杀死上帝。上帝的死亡，使人类暂时陷入虚无主义的空虚，取而代之的将是一个全新信仰的时代。在这个上帝已经不再是人类行为的目标和界限的时代寻求新的价值基础的过程中，尼采认为：“美学最有希望代替宗教，成为新的价值基础。”[6]既然基督教上帝信仰不能给出一种令人信服的对人类命运的洞见，而古希腊的一种做法，即日神(阿波罗)因素和酒神(狄俄尼索斯)因素的融合，能够为人类提供一个切实可行的行为准则，而阿波罗因素和狄俄尼索斯因素的和谐统一也是尼采“超人”的模型。
第四，“超人”具有超越性。“超人”是人的自我超越，是人类追求价值的更高阶段。人类需要被超越，而“超人”将代表身体、智力和情感力量发展和表现出的最高水平，“超人”是真正自由的人，将体现对生命价值的自发超越。历史不会自发地向抽象、发达的“人性”演变，而是超越当前的精神境界，渴望带领人们走出黑暗隧道的“超人”的出现，“超人”就是人类憧憬的理想状态。
三、从“上帝死了”到“上帝复活”的逻辑历程
1.“上帝死了”是“超人”产生的逻辑基础
尼采宣告“上帝死了”予基督教以沉重打击，人们失去了“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后，仿佛置身于黑暗的隧道之中，无方向、无目标地四处游荡，内心无信仰的空虚完全暴露出来，这就亟需一种信仰予以填充上帝的空缺。一种信仰的消解必然会产生另一种信仰的建构，尼采基于对人性的考量，果断提出“超人”是人的最高目标，因此这种信仰就是人类自身，他与基督教上帝有同等的地位。上帝之死是由上帝的束缚走向人的解放，是由神走向人。“超人”是现实的人，成为人自身的价值之源，人的价值得以发挥，人的感性解放成为可能。“超人”的产生意味着上帝必须得死，上帝之死为“超人”的产生提供了可能和基础。
2.重估一切价值和权利意志为“超人”产生提供合理路径
上帝的死亡给人类带来了最大的福音，信仰的缺失、生活的虚无只是暂时的，上帝衡量一切的最高价值标准的崩塌意味着人类需要对一切价值进行重估。“我们要战胜基督教的以下各点：它摧毁强者；它挫折强者的锐气；他利用强者的失利和懈怠，也就是把强者引以为豪的安全感一变为动荡和良心危机；它善于毒化高贵的本能，直至本能之力和权力意志败阵，掉头反对自身为止——直至强者由于滥用自我鄙视和自我虐待而灭亡。”[11]对基督教价值的重估需要一种强力意志，对强者的重树，对希望的重建，对美好的肯定，对一切自主的、阳刚的、征服性的和威严的东西的重塑也需要一种强力意志，而这种意志就是尼采所说的权力意志。价值重估和重估价值的实现需要权力意志，“超人”的实现也需要权力意志。有了对一切价值的重估和实现价值重估的权力意志，“超人”也就顺其自然地产生了。所以，“超人”的出现需要以重估一切价值和权力意志为铺垫，重估一切价值和权力意志为“超人”产生提供了合理路径。
3.“超人”即“上帝复活”
上帝死亡是由神走向人，“上帝复活”意味着出现了“神”，这个“神”就是“超人”。“超人”形成的过程是否定神肯定人的过程，神被否定的终点就是人成为神的起点，意味着人又走向了“神”，“超人”就是“上帝的复活”。尼采自述道：“我在本质上就是一个战士，攻击是我的本能。”[12]他继续说道：“如果上帝存在，我怎能忍受我不是上帝。”[13]24最终他表露了“超人”即“上帝复活”这一深层次意蕴：“创造自身的命运吧，成为上帝自身吧！”[13]25由此可见，“超人”的形成过程是否定神和凸显人的过程，对神的彻底否定就是人成为神的开始。“超人”是尼采摧毁基督教传统形而上学堡垒重建后的“上帝”，它以重估一切价值为基础，以权利意志为象征，无限可能性是其真正本质。
四、对“超人”思想的辩证评价
“超人”思想是对当时基督教传统形而上学的一种反抗，是为受上帝压迫的民众而发出的声音，对同时代甚至现代人都巨大的影响和深刻的启迪，正如周国平先生所言：“如果要说普遍性的原则，尼采只确定两点：第一要有健全的生命本能，第二要有超越的精神追求。”[14]
第一，要有健全的生命本能。基督教上帝和传统道德否认了人的进化，因为它要求我们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得到上帝的同意，这完全磨灭了一个人的生命本能。尼采却不愿服从这种虚构的上帝，提出人不是动物，不是上帝的奴隶，人是有思想、有意志、有价值的，人必须要推翻上帝以寻求生命的本真。这就要求肩负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使命的所有人，在挫折面前做到“为了真理而宁可让灵魂忍饥挨饿”[15]21，做到“只要是真理之水，尽管如何污秽，也要纵身跃入。”[15]34当权力意志达到一定程度时，生命本能方能凸显高贵价值。
第二，要有超越的精神追求。尼采不断鼓励人们要凭借自己的激情不断超越生命的本能，向更高更远的方向前进。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转化，在这一重要阶段，所有中国人特别是领导干部、青年学生绝不可安于现状，而应该认清当前发展形势，把握当前发展矛盾，超越当前发展状况，以期实现更高水平的发展。人是有无限可能的，处于新时代的中国人必须以砥砺前行的姿态实现自我超越，从而给生命以更有意义的价值。
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姚景源等专家认为，食品产业面临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形势，转变发展方式、调整经济结构，走上创新、绿色、高效的高质量发展之路，是食品工业的不二选择。
深入剖析尼采的“超人”思想，也会发现其在社会领域有着明显的消极影响。
第一，社会平等的问题。“上帝死了，于是不需要上帝为我们立法，人人都可以为自己立法，而人人都不可以为自己立法，只有强者可以为弱者立法，弱者只能期望上帝没有死。”[16]尼采认为人是不平等的，是对权力意志的表达，而对权力意志的表达就会有强有弱，就会体现不平等。“超人”就是建立在社会不平等基础之上的，这就会在社会上造成一种分配不公、弱肉强食的状况。当前，中国贫富分化问题已不容乐观，这就要求党和国家高度重视此类问题，多措并举，真正实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所倡导的公平，切实改变“强者为弱者立法”的状况，真正实现“人人都可以为自己立法”的局面。
为了减少耐药菌的产生，并保持ZITHROMAX和其他抗菌药的有效性，ZITHROMAX应仅用于治疗经证实或高度怀疑由敏感菌引起的感染。当培养并获得敏感性资料时，应考虑选择或调整抗菌治疗。在缺乏这些数据的情况下，当地流行病学和敏感性模式可能有助于治疗的经验性选择。
第二，利益代表的问题。任何一种思想的出现都会体现特定阶级和集团的利益和愿望，尼采“超人”思想也是如此。尼采的“超人”思想不受任何道德观念的约束，肆意表达自己的权力意志，而这一思想与垄断资产阶级的强权政治相符合，因而会被垄断资产阶级利用并异化为自己阶级的思想，以继续奴役广大工人阶级及劳动群众，这就使得从上帝魔掌中逃出来的人们又进入了垄断资产阶级的魔咒。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始终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使人民群众的获得感、满足感和幸福感不断增强。
1.2.5青县苤蓝 叶丛较直立，有叶15片左右，灰绿色，有蜡粉，长圆形；叶柄细长。球茎扁圆形，皮浅绿色，肉质白色，细嫩，水分较多，味稍甜，适于生食、熟食及腌渍加工。该品种早熟，从定植到收获50～60天，宜作秋季栽培。单株球茎重700克左右。
总之，尼采的“超人”思想肯定生命的价值，否定虚无的上帝，表达了在信仰全面缺失的时代，带领现代西方人走出黑暗和迷惘的愿望。尼采借“超人”给人以生存的目标，并植入了生命的价值，对人的生活和奋斗有积极的指导意义。但其思想反映到社会领域，会出现社会公平和利益代表等方面的问题，有其消极的影响。今天，我们应辩证地看待尼采的“超人”思想，使其更好地指导我们生活，使人类向更高更远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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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God ’s Death ”to “God ’s Resurrection ”——Analysis of Nietzsche ’s Thought of “Superman ”
CHEN Yubin, LIU Youtian
(School of Marxism ,Shand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Tai ’an ,Shandong 271018,China )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breaking the traditions of western rationalism and Christianity since Socrates, Nietzsche confidently asserted “God is dead” and put forward a declaration of revaluation of all values. The aims of his assertion is to help people who try to get rid of the fetters of Christian God and to transfer their attention to the current value of people, and finally the value of the “Superman” realm will be achieved by people’s own will of power.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Nietzsche’s “Superman” are self-transcendence and development in a higher direction.
Key words : God is dead; revaluation of value; will of power; God’s resurrection; superman
中图分类号： B516.4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2129(2019)03-0037-05
基金项目： 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8CYMJ12)。
收稿日期： 2018-07-08
作者简介： 陈玉斌，男，主要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当代社会发展。
DOI: 10.16297/j.nuaass.201903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