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主义动力学中的国家角色论文

帝国主义动力学中的国家角色论文

帝国主义动力学中的国家角色

戴卫华

(河南警察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

摘 要: 加拿大左翼学者列奥·帕尼奇和萨姆·金丁认为,传统帝国主义理论过度强调经济和资本对帝国主义的重要性,从而犯了经济化简主义的错误。他们把国家理论引入帝国主义的动力学之中,认为从战后国际秩序的重建到新自由主义时代的美利坚帝国,都说明了国家在帝国主义扩张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但国家力量主导下的新帝国主义秩序也充满着不稳定因素,走向衰落是历史的必然。

关键词: 帝国主义;经济;国家理论;美国

帝国主义是经济、政治以及军事等诸多因素合力的产物,在帝国主义的动力学中,除了资本主义经济形态的演进和发展这一动力之外,国家的政治和军事实力在帝国主义霸权中也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近年来,以列奥·帕尼奇和萨姆·金丁为代表的部分左翼学者主张摆脱传统帝国主义理论把帝国主义看作是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产物的观念,而应特别重视政治国家在帝国主义发展中所起的决定性作用。他们把国家理论引入对帝国主义的解释中,试图克服所谓的传统帝国主义理论在国家问题上的化简主义和工具主义的缺陷,认为资本的内在扩张并不是导致帝国主义对外扩张的唯一原因,国家政权有计划地保护和扶植也起到重要甚至关键的作用。

一、国家在帝国主义发展中所起作用的重新定位

列奥·帕尼奇(Leo Panitch)和萨姆·金丁(Sam Gindin)都是加拿大著名政治学家,加拿大约克大学政治系教授,马克思主义者。面对美国以一种新的帝国主义面目游离于整个世界这一现实,帕尼奇和金丁认为,左翼需要一个新的帝国主义理论,它将超越传统马克思主义理论关于帝国之间的竞争这一“阶段”理论的局限性,并对导致美国这个非正式帝国形成的历史因素有一个完整的描述。而且,这也涉及如何更好地理解美国是怎样将其超强的竞争能力扩张到世界各个角落,并充当起维护资本主义全球化秩序的角色的。他们说:“我们需要一种历史性的理论,该理论要打破关于现代帝国主义本质的传统观念,即认为现代帝国主义是由于资本和金融机制而导致的资本主义发展到垄断阶段的产物。”[1]19为了实现这一理论目标,他们一方面分析了传统帝国主义理论的缺陷,另一方面把国家理论引入帝国主义理论之中。

他见到付玉正是黄昏。这天,在金石滩,一个秃顶的老男人,在和一个妖艳的女人拍结婚照,暮霭中,这道风景吸引了不少游人。李叔和挤在人群里,他发现这个半裸着后背的妖艳女人是付玉。老男人搂住她的腰,在众人面前,这样亲她,那样亲她。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眼睛画得像大熊猫一般。

(一)对经典帝国主义理论的批评

帕尼奇和金丁认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理论的贡献在于它特别强调了在向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国家逐步从经济领域的分离,但对资本主义社会所产生的国家机构和经济机构之间的差异挖掘尚显不足。”[2]11他们认为,从霍布森到列宁的帝国主义理论都是建立在对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分析之上的,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也对以后的帝国主义理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未能对资本主义统治阶级的领土扩张和军国主义的持续驱动作用给予足够的重视。”[3]24经典帝国主义理论对帝国主义的历史性阅读,处理资本积累的动态以及把同时发生的帝国主义之间的对抗看作是全球资本主义的永恒定律是有缺陷的,这是一种还原论和工具主义的处理方法。为此,就需要打破现代帝国主义的本质是垄断资本主义的形成而造成的经济对抗的传统观念。他们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第一,不能把帝国主义简单地看作是垄断资本主义阶段的产物。帕尼奇和金丁指出,马克思主义的自由竞争资本主义理论没有厘清国家角色和市场力量在资本主义发展中的作用,忽视了国家在保障资本主义自由竞争秩序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这也是从希法亭、列宁到熊彼特等传统帝国主义理论的共同特点,他们都认为当时英帝国的自由贸易并没有和帝国主义行径结合在一起。帕尼奇和金丁则认为,与之相反,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始终和国家力量的保护息息相关,当资本主义在宗主国之外进行扩张时,资本主义国家对资本的保护和促进也从突破的国界,通过国家力量把其主权强加在其他民族国家之上。所以,帝国主义作为一种国家行为和国家形态,并非是垄断资本主义才有的。

第二,经典帝国主义理论把帝国主义对外扩张原因归结为国内消费不足而导致的资本积累无法持续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经典帝国主义理论认为,由于资本家和工人阶级在消费能力上的相对不足,导致资本主义国内出现过度积累,为了消化这些过度积累而不至于引发经济危机,资本主义才进行了对外扩张。但实际情况是,当时越来越多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和公共消费都在日益增长,而且,国内逐渐加剧的竞争的不平衡状态和科技的发展也拓展了许多新的投资领域以解决资本积累问题,资本在国内正在深化,而不仅仅是对外扩张。同时,经典帝国主义理论过分夸大了资本主义以外的区域对资本积累的重要性。实际上,这些非资本主义区域严重落后的发展状况制约了它们吸收资本和商品的能力。二战以后,许多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转变为福利国家,这样,国家便可以通过刺激大众消费的方式来为资本积累创造条件,这一新的资本积累模式被许多西方国家采用。而且,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经济贸易往来更加紧密,它们的国内市场和彼此之间的经济联合也成为实现积累的新的重要途径。

目前工业控制网络一直使用着较为复杂的专有封闭通信协议,如 Modbus/TCP、Profinet、DNP3、OPC 等可能存在漏洞,攻击者可利用漏洞发送非法控制命令,又由于通信过程不具备加密、认证功能和完成情况保证,存在被窃听、伪装、篡改、抵赖和重放的风险[5],可见工业控制网络及其专有通信协议及规约的安全性问题亟待解决。在我国关键基础设施的大型DCS中,普遍采用OPC通信服务,而大量的OPC Server往往使用弱安全认证机制,以及过时的认证授权服务,因此,对OPC安全研究具有一定的意义。

第三,经典帝国主义理论认为,资本之间的激烈竞争必然导致各国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和帝国主义之间的战争,这种看法已经不符合当代帝国主义的现实。战后美国主导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重建,使得各国之间的资本联系更加紧密,每个国家里所活跃的资本,既包括具有国际联系的民族资本,也包括国外资本。一个国家中的社会资本完全用“民族”这个词汇形容已经不太合乎时宜,资产阶级也不能再用一个独立和统一的民族资产阶级来代表。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资本的互相渗透大大降低了各国资产阶级对抗的可能性。其他国家资本威胁美国霸权地位的可能性也大大降低,在国际上,与之相反的是这些国家的资本一直寻求美国的庇护。比如,二战后日本和欧洲经济被整合进美国主导下的世界秩序中,它们与美国之间的分歧并不在于要去质疑和挑战美国的霸主地位,只不过是要通过讨价还价,从中多分一杯羹而已。

美国作为非正式帝国在维持全球资本主义秩序时所面临的问题和挑战却是其不能承受之重。试图把全球所有国家都整合进美国主导的全球资本主义秩序内,并保证所有国家至少在最低限度上认同和遵守美国对世界秩序的管理,是美国这个新帝国主义的中心问题。所以,美国强化了政府中对外强制性机构的功能,比如,从克林顿政府到小布什政府在国家行政结构上的最大变化就是,政府中代表着暴力的职能部门取代经济金融部门成为美国国家机器的象征。这也很好地解释了美国为什么会把二战后对日本和德国的军事占领模式应用到伊拉克的战后重建上,但问题是,即使重启军事占领模式,美国在伊拉克也不可能取得像二战后在日本和德国一样的效果。

帕尼奇和金丁在分析帝国主义的历史发展时,把其分为正式的帝国和非正式的帝国。正式帝国采取的霸权方式是对占领国家进行直接的殖民统治,如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的绝大部分西方列强国家都可归为这一类。非正式帝国则在被控制国家当地政府的密切配合下进行经济、政治和文化的渗透达到行使霸权的目的。

(二)国家理论与帝国主义理论的结合

帕尼奇和金丁进一步指出,虽然对外无限扩张是资本的本性,但这并不能说明当今的资本主义全球化和帝国主义扩张是由资本主义逻辑线性决定的确定不移的结果。资本主义自从确立以来经历了三次大的结构性危机,第一次危机发生在19世纪70年代,它加强了帝国主义列强之间的对抗,并最终导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和社会主义革命;第二次结构性危机发生在20世纪30年代,暂时结束了正在进行的资本主义全球化过程,并导致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第三次结构性危机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它在加剧区域间竞争的同时并没有产生旧式的帝国主义列强之间的高强度对抗,只是使被第二次危机所中断的资本主义全球化得以拓展和深化。从19世纪到20世纪的不平常的历史发展轨迹说明了全球化既不是不可避免的,也不是不可维持的,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始终是一个基于当时存在的各种各样历史因素的随机的社会建构,是因缘际会的结果。所以,必须区分开资本主义自身所固有的扩张趋势和它的整体历史发展进程,而不能把资本主义的发展轨迹看作是一个简单的抽象经济规律的衍生史。在这里,不应该把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两个概念等同起来,国际社会中所发生的资本之间的竞争、不平等的交流和发展是资本主义所固有的,只有深化对国家理论的理解,这些方面同帝国主义的关系才能得到更好的理解。同时,在阐释国家在帝国主义中所发挥的作用时,必须把国家的管理能力、阶级结构与矛盾、社会意识形态以及军事等众多因素结合进去。“要理解资本主义的帝国主义,需要延伸和拓展资本主义的国家理论,而不是从经济阶段或经济危机中直接得出结论。”[1]33

总之,经典帝国主义理论得以成立的一些主要的历史前提已经改变,该理论所强调的“帝国主义之间的对抗”也不再符合今天帝国主义之间关系的现实,所以,亟须在经典帝国主义理论对帝国主义经济分析的基础上植入国家理论,以全面地把握当代帝国主义现实。

二、帝国主义运行中的国家作用

在对传统帝国主义理论进行批评并确立起自己从国家理论的角度分析帝国主义的基本思路之后,帕尼奇和金丁接下来分析了国家在帝国主义扩张历史中所起的重要作用。

(一)“二战”后帝国主义秩序重建中的国家作用

综上,各种控制方式均有自己的优缺点,具体如何选用取决于客户的实际需求。根据大量的工程实际经验总结分析,针对相对独立的炉排系统,现阶段最适宜的控制方案为“部分纳入DCS”的方式。设置独立的就地ACC控制柜(PLC柜),可以可靠地对现场设备进行操控,再通过数据通讯及少量硬接线的形式与DCS进行数据交换,将设备运行状态和重要信号反馈给DCS,从而整体监控,最终实现统一管理。

虽然二战后以美元为基础建立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在不到一代人的时间里就由于内在矛盾而陷入困境并最终瓦解,整个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也陷入经济停滞的长期危机之中,但帕尼奇和金丁指出,美国、欧洲和日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像以往危机发生时那样变得紧张和对立,这说明美国在资本主义世界的主导地位并没有从根本上遭到威胁。另外,第三世界国家企图脱离美国所主导的全球资本主义体系的情况也得到了控制,比如美国在越南战争的失败并没有引发连锁效应,甚至形势的发展有利于美国,更多的国家被整合进由美国主导的世界体系之中。这些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在旧的资本积累模式出现危机时,由美国主导的新自由主义政策的推行重构了世界资本主义体系。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给美国带来了绝佳的历史机遇。“英国在19世纪无法实现的(实际上几乎不考虑)把所有其他资本主义列强成功地整合成一个有效的、协调的、系统的梦想,现在正在美国这个非正式的帝国的支持下完成。”[3]24帕尼奇和金丁特别指出:“美国国家力量对国内和国际的干涉是二战后资本主义全球化趋势复兴的关键。”[1]36正是由于美国在战后经济上的绝对霸主地位,以及以马歇尔计划为代表的欧洲复兴计划的实施,才促进了资本主义战后的黄金发展。通过支援在二战中遭受重创的西方传统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重建,美国和其他主要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不平衡关系取代了以前存在于殖民地与宗主国之间的帝国网络。与此同时,这些被美国实施经济援助的国家也逐渐地接受并采取了福特式的资本积累模式。这也使得这些国家的无产阶级继续承担着生产剩余价值的任务,而且在国内消费市场上也扮演着更加重要的角色,进而为许多资本主义国家扩大其国内市场提供了可能。至于第三世界国家,由于旧殖民统治的影响以及马歇尔计划对广大亚非拉国家援助的不平衡,再次导致了全球发展差距的进一步拉大。这也引发了第三世界国家的经济民族主义情绪,不过对于这些反对声音,美国并不是坚决消除之,而是通过渗透它们的国界,把这些国家整合进美利坚非正式帝国体系之中。在非正式帝国的体系中,诸多民族国家依然是基本的载体,通过民族国家,既进一步生产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政治制度和经济体制,又使得全球性资本积累顺利实现。当然,正如帕尼奇和金丁特别指出的,对外投资在全球范围内的大规模增长,并不能说明资本已经不再需要国家力量的支持,恰恰相反,为了对外扩张和把资本主义控制在有序合理的范围内,资本对国家的依赖在与日俱增,植根于本国土壤中的资本以及与之共生的国外资本都离不开本国政府的保护。当然它们更加需要美国,因为在必要的时候,“美国可以僭越其他国家的主权对国际规则和规范进行干涉。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美国政府正变为积极的‘帝国主义’”[1]36

与此同时,通过科学技术实现食物的天然化、纯粹化也被更多地运用于各种原配料的生产过程中。部分食品企业开始通过从低值原料或植物性原料中提取优质蛋白质、从天然植物中提取色素、从天然资源中制造食品添加剂等方式,逐渐摆脱人工化学成分在食品中的占比,为食品赋予了更多的自然滋味。

同时,国家的国际化也开始出现,“资本主义和帝国之间新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就是国家的国际化,它可以理解为一个国家为了有利于国际资本主义秩序而承担起管理国内资本主义秩序的责任。”[1]30即为了保证国际资本主义秩序的正常运转,各个资本主义国家政府根据要求而对本国内部的市场经济发展秩序进行调整,履行国家的公共管理职能国际化的义务。比如稳定商品价格,对国内外资本一视同仁,限制工人罢工,不限制资本流动,等等。然而,对于美利坚这个非正式帝国而言,国家的国际化还有另外一层特殊含义,美利坚民族的利益不仅被视为代表着本土的资产阶级,而且也是全球资产阶级利益的代表,“美国国家的角色日益被认为是通过它在国际上促进自由企业和自由贸易而确保美国国内自由企业的生存”[4]94。 “当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越来越认识到它们参与国际资本主义秩序管理所承担的责任时,它们也认识到了美国政府在当中所扮演的中心角色,而且越来越坚信这一点。而只有美国政府具有承担管理资本主义整体制度这一重任的能力。”[5]7

(二)新自由主义时代美利坚帝国重建中的国家作用

美国作为一个非正式帝国,在今天的全球资本主义体系中处于中心地位,是各种历史因素相互综合而起作用的结果。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审视,一个特征在美国国家历史中表现得非常显著,就是它的宪政结构把帝国主义的扩张行为和被侵略国家的自治统一在一起。与重商主义的正式帝国把被征服的领土当作殖民地的方式不同,在美利坚合众国形成的过程中,它使被征服的领土成为自治的“国家”。美国的对外资本扩张和大多数帝国列强所采取的暴力方式不同,一般采取对外直接投资的形式,对外呈现非殖民帝国主义的形象,这就使得美利坚帝国被视为非正式帝国。

虽然美国在20世纪最后10年的重建取得了重要成果,但并不意味着资本主义全球体系已经成为一个十分稳定的平台。实际上,“不稳定性和偶发事件已经被系统纳入帝国的新形式中了。”[1]28

三、国家力量主导下的帝国主义前景

新自由主义旨在促进资本市场扩张并利用市场的竞争规律来消除阻碍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对外扩张的各种壁垒和障碍,并通过建立一系列全球或区域性经济组织,使资本与商品的自由流动法律化。从扩大市场和加剧竞争压力这方面来看,新自由主义或许是经济性的,但其实质上是对此前被无产阶级通过合法方式所争取到的利益的一种政治回应,因为这些利益此时已经被垄断资本视为加速资本积累的阻碍。比如,美国政府采取高利率、诱发性经济衰退等方式来摆脱通货膨胀和破坏劳工组织的斗争,促使国际资本源源不断地流入美国,也使得美元变得愈加坚挺。国际市场对美国短期国库券需求的上涨,使得美国政府能够凭借全球金融储备来扩大自己的影响。总的来说,通过一系列的政策改革以及新自由主义的推行,美国不但走出了20世纪80年代的经济滞胀,也为欧洲和日本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提供了发展借鉴,并把这些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都纳入美国所控制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之中。

(一)非正式的新帝国主义

新自由主义所强化的市场竞争以及金融资产在全球范围的自由流动,加大了全球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和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中金融、政治危机爆发的风险。同时,由于美国这个非正式帝国只能依靠其他国家对世界经济秩序进行控制和调整,而其他国家并非能够轻易地胜任这样的任务,就进一步放大了世界经济的不稳定性。结果是,美国试图通过国家力量解决这一问题,尤其是面对第三世界所谓的“流氓国家”,导致了一个日益不加掩饰的新帝国主义的出现。

MTT法检测显示过表达miR-219能显著抑制SCC-15细胞的增殖能力。当miR-219细胞中同时转染PRKCI基因后,PRKCI的过表达逆转了miR-219对肿瘤的抑制增殖作用(P<0.05)(图2C)。克隆形成试验显示miR-219能显著抑制SCC-15细胞的克隆形成能力。共转染miR-219和PRKCI的SCC-15细胞的克隆形成能力比单独转染miR-219的SCC-15细胞强(P<0.05)。说明由于PRKCI的过表达,逆转了miR-219抑制肿瘤克隆形成能力的作用(图2D)。

另外,在新帝国主义体系内部,各个国家同美国之间的关系也绝非铁板一块。尽管新帝国主义体系内有些国家为了维护世界资本主义整体秩序而表面上服从于美国的主宰,但实际上相互之间也产生了不少矛盾和摩擦。因为美国越是通过赤裸裸的军事干涉而尽显帝国主义的本质,帝国主义体系中的其他国家政府就越不敢认同美国的权力和行为,以避免被指责同美国合谋而丧失在本国人民中权力的合法性。体系内部的分化是最关键的,这种分化将给这个非正式的新帝国主义体系带来严重的危机,甚至导致其走向瓦解,被新的国际体系所取代。

(二)新帝国主义的不能承受之重

第四,历史上,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帝国能够凭借自己的超强实力,而把其他国家纳入由它主导的世界体系之中,相互对抗的各个帝国主义国家发生大规模战争的可能性很大,而这一问题在今天已经被美国所终结。美国在二战以后凭借自身无出其右的军事和经济力量,逐渐把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整合进了由其主导的世界体系,并用超强且日益发展的军事实力来保障和维持这一体系。由于这一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符合大多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资本积累的普遍要求,美国在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中的领导地位也被他们所认同和接受,无论是欧洲还是日本,都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取代美国对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秩序的领导。

当下帝国主义所面临的危机不是因过度积累而引发的帝国主义之间的对抗,而是由于新帝国主义霸权是建立在多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协作和战略部署上达成一致的基础上的,但是这个条件显然是不容易达到的。其一,在那些所谓的实行自由和民主的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中,反对新自由主义的力量已经越来越强大。比如日本对银行系统和德国对劳动市场改革都招致了来自社会中下层的强烈反对。其二,更严重的问题源自美国同处于资本主义边缘国家之间的关系。许多第三世界国家都在经济上大力推行新自由主义改革,而这些改革都是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主导下进行的。但是,新自由主义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问题的严重性。尤其是面对第三世界所谓的“流氓国家”,无法通过经济力量和国际机构对其进行渗透和重构,美国则更倾向于通过国家力量进行直接的单边主义干涉。“只有美国有权干涉别国的主权,也只有美国在需要时保留着它自己的主权而拒绝国际规则和规范。在这个意义上,只有美国是活跃的帝国主义者。”[4]95

四、结 语

帕尼奇和金丁基于经典帝国主义理论在分析问题时过分强调经济而相对忽视政治国家作用的缺陷,把国家理论应用到帝国主义理论的研究中,是当代帝国主义理论研究在方法论上的一个重大突破。他们把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作为两个不同的范畴进行区分,把资本主义归于经济领域,把帝国主义看作离不开经济领域的同时又上升到国家和国家关系的领域,为分析当代帝国主义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

但同时,他们的理论也存在着不少值得商榷和质疑的地方。

第一,经典帝国主义理论虽然主要立足于资本主义经济形态的历史发展去分析帝国主义,但据此就指责经典帝国主义理论是经济还原主义是不正确的。一方面,把帝国主义置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历史进程中去考察本就是经典帝国主义理论区别于其他帝国主义理论的独特之处。这种方法来源于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物质资料生产方式的生产及其建立在此基础上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辩证运动构成了社会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也只有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出发,对其经济基础的历史演进进行深入考察,才能找到帝国主义形成的深层的、最根本的动力。其实,连批评者自己在对帝国主义的历史演变和国家功能进行分析时,也是沿着国家为资本积累开辟道路这个经济功能的维度展开的。另一方面,经典帝国主义主要从经济发展的维度去分析帝国主义,并不意味着就忽视了国家在帝国主义实践中所起的作用,只不过在分析时对二者的倚重有所不同,这是既符合历史唯物主义从社会生产出发分析社会历史发展的基本方法,也符合矛盾分析法和事物不平衡发展规律。而且,经典帝国主义理论在对帝国主义的基础——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进行分析时,也详尽地考察了资本主义国家在帝国主义对外扩张中所起的作用。更何况,“在已经过去几十年里,马克思主义者就已致力于发展国家理论,并对国家作为独立的行为主体这一角色给予适当的重视。”[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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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帕尼奇和金丁对新帝国主义本质的判断也是错误的。他们反对把帝国主义看作是资本主义一个特定发展阶段,认为帝国主义纯粹是个独立于经济利益的政治问题,只是当代资本主义的一种错误政策,并进而得出结论说,帝国主义的侵略扩张行径可以通过具有相反利益的资本主义力量来进行牵制。这种分析过于停留在表面现象,“把帝国主义看作是强势的集团或个人通过对国家对外政策的控制以便服务于自身狭隘利益的产物,是把事情看得过于简单了。”[6]9事实上,帝国主义是植根于资本主义历史发展中的一种体制性现实,是资本主义的垄断阶段。

第三,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注意到当今帝国主义体系内部国家之间的对抗和冲突已经被帝国主义之间的国际联合所取代,但是他们据此把帝国主义的内部竞争排除在考虑之外是不恰当的。这淡化了帝国主义之间的冲突,既不利于激发广大第三世界国家人民反抗新帝国主义的斗志,也有鼓吹左翼民族主义世界观的风险。因为,由美国主导的新帝国主义秩序仍在控制着整个世界这一事实,并不能说明新帝国主义体系内部就不存在激烈的斗争,也不意味着美国就完全而牢固地实现了对全球资本主义秩序的主宰。实际上,新帝国主义体系内部离心趋势的发展一直存在,而且冷战结束也消除了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连接在美国霸权下的最好理由,这一离心趋势得到进一步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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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Leo Panitch,Sam Gindin.Global Capitalism and American Empire[J].Socialist Register,2004:1-42.

[2]列奥·帕尼奇,萨姆·金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战略:走向进步[J].乔瑞,译.现代哲学,2016,(6):8-16.

[3]Leo Panitc.Rethinking Marxism and Imperialism for the Twenty-first Century[J].New Labor Forum,2014,(2) :22-28.

[4]志君.超越古典理论,探索当代帝国主义本质[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5,(2):92-100.

[5]列奥·帕尼奇,萨姆·金丁.金融与美帝国(上)[J].颜剑英,摘译.国外理论动态,2005,(7):5-9.

[6]Alex Callinicos. Imperialism and Global Political Economy[J].International Socialism,Issue:108,17 October,2005:1-14.

The Role of Nation in the Imperialistic Dynamics

DAI Wei -hua

Abstract :Leo Panitch and Sam Gindin are Canadian left-wing scholars. On their opinions, the traditional theory of imperialism overemphasizes the importance of economy and capital to imperialism, thereby making the mistake of economic simplification. They introduce the theory of nation into the dynamics of imperialism and consider that from the reconstruction of the post-war international order to the American empire in the neoliberal era, all of them demonstrate that the nation plays a crucial role in the expansion of imperialism. However, the order of the new imperialism under the domination of the national forces is also full of instability.The decline of history is inevitable.

Key words : imperialism; economy; nation theory; America

收稿日期: 2019-03-16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17AGJ004);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项目(15YJC790141)

作者简介: 戴卫华,男,河南漯河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国外马克思主义理论。

DOI :10.19327/j.cnki.zuaxb.1009-1750.2019.03.002

中图分类号: F03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1750( 2019) 03-0008-08

责任编校:王彩红,陈 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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