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治理、微服务、微学习:社区(老年)教育发展的新趋势-来自社区(老年)教育一线的微实践、微故事论文

本刊特稿

微治理 、微服务 、微学习 :社区 (老年 )教育发展的新趋势
——来自社区 (老年 )教育一线的微实践 、微故事

陈乃林

(江苏省教育厅 ,江苏 南京 210000)

摘 要 :把社区(老年)教育办到居民家门口,是国家的要求、群众的期盼、教育工作者着意探索的重要课题。微治理、微服务、微学习,就是来自社区(老年)教育一线工作者的微思考、微实践、微故事。

关键词 :社区(老年)教育;微治理;微学习;微故事

近年来,笔者在调查研究中发现,社区教育不仅正在经历一个从管理到治理的创新转型过程,而且治理重心下移和下沉,聚焦到一点:就是许多社区教育工作者都在千方百计、尽心尽力打通“最后一公里”,办好居民、特别是老年人家门口的社区教育;有不少来自一线教育工作者的深入思考、创新实践、生动故事,这也就是笔者提出“微治理、微服务、微学习”(以下简称“三微”)的根本动因和实践源头。

我们以前觉得看电影是一种安全的冒险,因为李连杰替我们出生入死,舒淇替我们悲欢离合。冒险越逼真,安全的冒险的价值就越大。

一、本文主要概念的释义

社区教育与老年教育,这是两个不同又有交叉的概念。社区教育从空间维度指称,具有很强的地域性、基础性、广泛性、平民性;老年教育则是从对象维度指称,是一种具有庞大特定人群而又特别需要受到关爱的普惠性教育。两个概念又有很大的交叉性,在地域上构成了社区老年教育最大量、最集中的交集,而且同属于非正规教育的制度范畴,是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老年教育发展规划(2016—2020年)的通知》[1](以下简称国办文件)和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2](以下简称九部门文件),都一致提出要办到居民(老年人)家门口的一类教育。因此,本文以国办文件及九部门文件为政策依据,把社区教育和老年教育放在一起加以研究,以下统称社区(老年)教育。

所谓“三微”,就是以社区为根、居民为本所开展的微治理、微服务、微学习的活动。这里所指的“微”,就是微型、小型的意思。从社会学视角,“社区”的概念,包括我国城乡的街道、乡镇及以下的居委会、行政村这两个层次的范围。从社区(老年)教育的管理服务来讲,推进工作决不能仅仅停留在一般号召上,必须坚持重心向下,要下沉到街镇及以下的居村社区,给居民群众、特别是老年人群提供方便快捷、适需对路的教育学习服务。

把微治理、微服务、微学习放在一起加以研究,这是社区(老年)教育发展到现阶段的内在要求与必然趋势。从居民主体角度,微治理是关键,微服务是支撑,微学习是本旨,千方百计创造条件让居民学习者有更多获得感;而从社区本位角度,治理建设又是目标,居民学习不是最终目的,不能为学习而学习,居民要在参与社区治理中同步成长,居民学习成果要转化为促进社区建设和居民发展的实践成果,都是社区(老年)教育的目的和居民学习价值的体现,而且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价值展示。

透过现象看本质,重心向下,推进“三微”,既记载了我国近几年社区(老年)教育的发展轨迹和鲜活景观,又是社区(老年)教育本质特征、发展规律的实然体现和必然趋势,因此是社区(老年)教育必须狠抓的薄弱环节和要害之处。而一个个社区的“三微”,假以时日,推而广之,就会由小变大,积少成多,形成社区(老年)教育和社区治理创新发展的大格局。

二、提出“三微”的主要动因

提出“三微”,绝非一时的追求时尚,也非随性的主观臆断,笔者以为:

首先,推进“三微”,是遵循非正规教育基本特点,办好居民满意的社区(老年)教育的内在要求。国办文件指出:“畅通学习渠道,方便就近学习,办好家门口的老年教育。”九部门文件也指出,“坚持社区为根,特色发展。立足城乡社区,面向基层,办好居民家门口的社区教育。”两个文件都不约而同地聚焦于“办好家门口”的社区(老年)教育,目的就在于“不断提高社区教育的认知度和参与度,提高社区居民的满意度和获得感”。试想:居民(老年人)连参与的机会和场所都可望而不可及,还奢谈什么获得感和满意度呢?因此,国办文件针对性地指出,要“提高老年教育的可及性,最大限度满足各类老年群体学习需求”。

目前,高职学生所进行的学习基本都是数字学习,而泛在学习是下一代数字学习的发展方向,根据泛在学习的内涵和现有泛在学习资源建设的不足,对泛在学习环境下高职院校学习资源的建设提出了以下几点要求。

深层次探究,究竟是哪一类教育能办到居民(老年人)家门口呢?学校教育能做到吗?学校教育作为制度化、结构化、规范化要求比较高的正规教育,是世界近代工业社会的标准化产物,对办教育的设施、资源、师资、管理、规制等都有严格的规定与要求,这就决定了以学历为主体的学校教育,不可能都办到居民的家门口。而社区(老年)教育则属于非正规教育、非正式学习的制度范畴,这类教育之所以能办到居民家门口,是由非正规教育的本质特征决定的。

社区(老年)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体系,就必须转变工作作风和方法,大处着眼小处着手,扎根于基层,服务于百姓。习总书记明确要求“基层是一切工作的落脚点,社会治理的重心必须落实到城乡社区”。“要注意把我们所提倡的与人们日常生活紧密联系起来,在落细、落小、落实上下功夫。”实践充分证明,城乡社区的服务和管理能力越强,社会治理的基础就越实越牢。我们要精心谋划,抓紧抓好社区这个终端环节,畅通政府与百姓联系的通道,以精细化、网格化的方法,精准施策,精细服务,强化社区建设,实现政府治理和社会调节、居民自治良性互动,确保社区(老年)教育在社区、在居民家门口生根开花结果。

周博士:这倒是。不过英语教学非常强调学生的“语感”,朗读、背诵、对话、模仿等,都可以培养学生的语感,有了语感作为保障,学生自然而然就知道应该怎么说、怎么写了。所以与其重新拾起语法,不如慢慢培养语感。您觉得呢?

其次,推进“三微”,是贯彻国家文件精神,办好居民满意的社区(老年)教育的必然要求。

国办文件及九部门文件,对搞好以基层为根基的社区(老年)教育给与了高度的关注。梳理文本内容,大致有以下几层含义:一是在开展老年教育众多渠道中,强调“优先发展城乡社区老年教育”,“建设好村(居委会)老年社区学习点”,“提高老年教育的可及性,最大限度满足各类老年群体学习需求”;二是从优化布局结构角度,“将老年教育的增量重点放在基层和农村,形成以基层需求为导向的老年教育供给结构,促进老年教育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省市老年大学要“将老年大学集聚的教育资源向基层和社区辐射”;三是从健全网络体系角度,“建立健全县(市、区)—乡镇(街道)—村(居委会)三级社区老年教育网络”,建设城乡村居社区居民学习点,方便社区居民、老年人就近学习,到2020年“50%的乡镇(街道)建有老年学校,30%的行政村(居委会)建有老年学习点”;四是从补齐农村教育短板角度,“发展农村社区老年教育,有效整合乡村教育文化资源,以村民喜爱的形式开展适应农村老年人需求的教育活动。举办‘老年开放大’或‘网上老年大学’,并延伸至乡镇(街道)、城乡社区,建立老年学习网点。加强对农村散居、独居老人的教育服务”;五是从职责定位看,明确区县及街镇社区教育机构,要搞好“指导村(社区)教学站(点)的工作”,“村(社区)教学站(点)为居民提供灵活便捷的教育服务”,鼓励和引导社区居民自发组建形式多样的学习共同体,不断增强各类组织的凝聚力和创新力;六是强调做优做强村居社区教育学习点,“建设具有地方特色的示范性老年教育体验基地”,“建设一批在本区域发挥示范作用的乡镇(街道)社区老年人学习场所”。

二是在村(社区)建立“乐享养老服务中心”,引进专业社会组织开展专业养老与教育学习服务,老年人踊跃参与、乐此不疲;

再次,推进“三微”,也是推进社区(老年)教育重心下移,加快融入社区治理的迫切需要。社区是指聚居在一定地域范围内的人们所组成的社会生活共同体。社区是社会的细胞,也是社会治理的基本单元。“城乡社区治理事关党和国家大政方针贯彻落实,事关居民群众切身利益,事关城乡基层和谐稳定。”[5]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推进改革发展稳定的大量任务在基层,推动党和国家各项政策落地的责任主体在基层,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基础性工作也在基层。这就是说,社区也是国家社会治理的着力点和执政党基层执政的支撑点。在实际工作中,社区治理处在社会治理的前沿阵地,直接面对居民群众,具有零距离了解社情民意和群众需求的天然优势,能够做到在第一时间提供服务、解决问题。

社区(老年)教育是加强社区建设、推进社区治理的中心环节和基础工作,是社区治理体系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九部门文件指出“推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不断丰富社区建设的内容”,“在村(社区)开展的社区教育活动,应主动接受社区自治组织的指导”,“促进基层公共服务资源效益最大化”。

非正规教育具有两个显著特征:一是灵活性、易得性,这是教育形式上的特点。非正规教育专家菲利普·库姆斯指出:“正规教育一般是在相对稳定的课程结构中全日制的、延续几年的连续性学习。相反,非正规教育更多的是部分时间的、时间较短的、内容局限于特定学习者能很快使用的、专门的实践类型的知识和技能,非正规教育具有内在的灵活性,能迅速适应随时出现的新的学习需求。”[3]可见,非正规教育甚或非正式学习,与学校教育的正规化、结构化、制度化迥然不同,它的基本特征是灵活多样、随时随地、方便易得、实际实用,个性化、多样化、微型化特征非常显著,因此,只有社区(老年)教育有必要也有可能办到居民“家门口”!二是具有包容性、普惠性,这是教育价值取向上的特点。社区(老年)教育作为非正规教育的典型形态,秉持“有教无类”的理念,着眼点、归宿点都是为了满足社会成员更加多样、个性的学习需求,教育对象不分年龄、性别、种族和身份,特别注重为社会弱势群体、困难群体提供受教育的机会和权利,这就弥补了正规学校教育层层筛选乃至淘汰所带来的弊端,覆盖到正规化、制度化教育不能服务到的人群,有利于落实教育公平公正原则,促进社会的包容和谐。而这种体现人本性质和人文关怀的包容性、普惠性教育,又是和社区(老年)教育的灵活性、易得性相伴相生、密不可分的,两者有机结合,共同推动社区(老年)教育进村入户、紧接地气,适民需顺民意,让社区居民和老年人学有所获。[4]

三、来自社区(老年)教育一线教育者的所思所为

(一)武昌区推进社区教育嵌入社区治理的生动实践

探索了社区教育嵌入社区治理的路径。建立健全三级社区教育网络体系,开设各类课程,将居民吸引到社区学校中,实现对居民个体的有效组织;开设系列公民教育课程,培养老年居民的思考力、表达力、沟通力,引导他们有序、理性地参与社区公共事务的治理,为社区教育嵌入社区治理奠定组织、人员基础。

【案例 】近几年来,武昌区的社区教育,务实创新,开拓进取,经过六年深耕社区,推进社区教育融入社会治理、参与社区建设,取得了明显的阶段性成果。

124 支架辅助弹簧圈栓塞术和单纯弹簧圈栓塞术治疗急性期颅内破裂宽颈动脉瘤安全性的比较 张小曦,左 乔,刘建民,黄清海,许 奕,赵 瑞,杨鹏飞,洪 波

探索了社区教育嵌入社区治理的机制。社区学校建立了制度化的居民参与机制——“班长议事会”,将真实的社区生活作为议题背景,将社区问题作为经验情景,引导学员对社区问题进行观察思考、比较分析,确定解决问题的方法;建立社区志愿服务激励机制,将学校生活、社区生活、组织制度融为一体,持续开展实践性、生活性公民教育活动。

【案例 】青岛市在现有四级(市、区、街道、居委)平台基础上,延伸至4.9级,建立青岛市“全民阅读、乐学乐享、楼院小区、传统文化、老年服务、海洋空间、心理调适、家庭教育、庄户学院”等九个“微学汇”,建设“微学汇”网络视角空间站,包含微学汇时间+微学汇地点+微学汇形式+微学汇内容+微学汇学习现场,通过线上学习、线下实践的形式,开通社区治理最后一公里,一直延伸至小区、楼院,计划创建100个“微学汇”,现已创建了20个,“微学汇”达到十大类100个项目,为百姓提供了比较便捷的交流空间,通过一个个小群体,依托微信群,开展微学习。(据2018年全国社区教育“互联网+”优秀项目:青岛市终身教育4.9级“微学汇”摘编)

社区教育嵌入社区治理的实践成果:居民的社区共同体意识逐渐形成,社区参与能力增强;创设班长议事会,奠定了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制度基础;孵化了社区草根社会组织,优化了社区治理结构,促进了社区社会资本增长;通过社区教育,实现了多元主体的良性互动,发挥了协同增效作用,形成了社区共建共治共享格局。

通过调查数据分析,大学生校园需求主要分为如下这几类:消费需求、兼职需求、自我投资需求以及社交需求。其中消费需求呈经济性、多样性与个性化发展,兼职需求涵盖从环境、预期收益到偏好等多方面考虑因素,自我投资需求包含创业就业需求以及培训需求,而社交需求则涉及到社团活动展示、综合信息整合、跨校交友、兴趣爱好交流以及二手物品交换等多方平台。

据悉,由人民网和国家行政学院政治学部联合主办的2018年全国“创新社会治理典型案例”评审结果出炉,武昌区社区教育学院选送的《社区学校班长议事会》,通过层层遴选,从全国众多案例中脱颖而出,成为湖北省唯一获奖的优秀案例。[6]

在高粱种植过程当中,采用连作方法将会对高粱产量造成影响,甚至会导致病虫害出现。由于高粱植株相对较大,并且高粱的根茎可以延伸到土壤当中,能够更好的吸收肥料。而轮作倒茬的应用,有助于促进其吸收肥料及水分。

点评:武昌区的经验表明,社区教育参与社区治理之所以取得实效:社区学院核心团队在当地党政领导及教育部门支持下,发挥了关键性作用:其一自觉坚持以现代治理理论为指导,秉持“社区为根、居民为本”的核心理念,发挥理论创新的前瞻性、指导性作用;其二精心组建核心团队,创造性地建立“班长议事会”,成为推进社区治理创新的组织保证和智力支撑;其三坚持问题导向,集聚社情民意,破解社会矛盾,持续促进社区和谐文明进步,赢得社区百姓的拥戴与支持。

(二)来自成都的实践探索:从院落学习室到院落治理学院的转型发展

【案例 】成都市锦江区在推进社会管理创新过程中,对社区教育实行网格化管理,从2011年开始,在建立居民学习点基础上,又往下延伸建立了100个“院落学习室”,大大提高了社区教育的供给服务能力,把社区教育送到居民家门口。锦江区社区教育治理创新,促使政府转变直接管理方式,更多发挥统筹规划、协调指导、政策支持作用;坚持基层党组织核心作用,推动了社区教育自治式自主性发展;催生了民间社团和志愿组织发展,形成了群策群力共建共享社区教育学习的生动局面。[7]

如果说锦江区几年前重在解决社区教育重心下移的问题,那么社区教育发展到今天,社区教育又该如何融入社区治理体系呢?成都市青羊区新近的创新实践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们把院落作为社区教育服务社区治理的落脚点和突破口。着力提升社区居民的参与性、认同感和获得感,从2018年4月开始,依托社区学院,创建“院落治理学院”,以推进院落治理为出发点,以完善院落自治服务机制为着力点,以发展社区教育推动社区治理为路径,激发社会活力和居民参与治理主动性,构建人人参与、人人尽责、人人共享的幸福家园。

院落治理学院创新了治理结构,由青羊社区教育学院、成都市和谐社区发展促进会联手,由青羊区委社治委、区教育局主管,由学院理事会(决策监督机构)、学院院委会(执行机构)、教学指导委员会及学院内设机构(办事机构)组成;建立精细化教育平台,开设公益课程提升居民骨干综合素养;培育自主学群提升居民骨干参与能力;通过多种培训提升居民骨干治理能力;创新工作方式,促进社区教育自主发展,促进社区发展多元治理。[8]

点评:青羊区最大的亮点和创新在于,通过创设“院落治理学院”,从治理结构和组织架构维度,为强化服务社区微治理微学习方面,提供了强有力的组织制度保证,形成了上下贯通、左右联通和教治融通促进社区协同治理的集聚效应。

(三)运用“线上线下”方式推进居民的“微学习”

实现了社区教育与治理核心要素的对接。通过社区学校的“班长议事会”,搭建起多元主体参与的平台;通过社区学院教师、社区干部等社会贤能的推动,达成民主协商下的目标共识;通过执行班长议事会决议,以行动链接形成资源网络;通过持续的联合行动与利益协调,明晰职责、促进协同治理。这些治理核心要素的互通互联,形成了良性的社区治理格局。

【案例 】上海市闵行区自2015年以来,连续开展全民阅读活动,2015“你读书我买单”、2016“读书·最美”、2017“上海市民诵读节”、2018“读书·最美”活动,每年都涵盖“微书单、微书评、微征文、微视野、微故事、微书吧、微讲座、微课程、微访谈、微榜样”十微活动。到2018年底,网站平台总点击量已达441万人次,网站用户统计达30.9万人,有学习行为记录(学习积分)的用户统计达19.7万人。

通过全民阅读活动引领,在全区创建了学习团队3039个,其中429个被确定为市、区两级优秀学习团队;“读书?最美”APP订阅号后台数据(关注人数3167人),通过微信平台公开发布最好游学、最美传诵人、最好创课和历史作品共计91个。14所街镇社区学校都建立了各自的微信公众号,每个阅读量都超过上万人次,在全区范围内掀起了移动阅读热潮。

社区教育重心下沉以后,为了搞好这项活动,闵行区依托区学促委成立领导小组及工作小组,加强全民阅读工作统筹协调;整合多种学习资源,开发了一批核心(骨干)课程,全面开展了多媒体资源库建设工作,基本满足了不同人群的终身学习需求。

闵行区“读书·最美”全民阅读活动,被评为上海市和全国终身教育品牌项目、互联网+社区教育项目进入前十的优秀项目。(据2018年全国社区教育“互联网+”优秀项目:“读书·最美”上海闵行市民网上网下读书活动摘编)

(四)丰富教育内容形式,满足居民多样化学习需求

【案例 】江苏省张家港市金港镇以丰富多彩的老年教育内容与形式,夯实做优家门口的社区老年教育。

金港镇是张家港市一个辖43个村(社区)、城乡一体化的现代化地区,常住人口25.6万,其中老年人口4.2万。

近几年来,遵循“需求驱动,重心向下,突出重点,精准惠民”原则,围绕建设共学养老服务体系、积极推进老年教育,完善以镇老年大学为龙头、街道老年学校为支撑、村(社区)老年教学点为基础的城乡一体化办学体系,面向社区老人,以丰富的教育内容与形式,做实做优家门口的社区老年教育。

一是举办“金港大讲堂”(全国终身学习品牌),每年有100多场次讲座,满足不同老年人群的学习需求;

民之所需,政之所为;民之所求,政之所应。上述文件规定的内容,归根结底,则是社情民意和实践诉求的文本表达。两个文件一致聚焦于城乡基层社区,共同强调重心下移扎根社区,夯实基础服务基层,这就是国家为社区(老年)教育指明的方向目标和根本宗旨。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夯实社区层面的工作根基,是推动城乡社区(老年)教育行稳致远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

刚才刘扬忠先生说让我代表王先生来做这个大会总结并且宣布闭幕,大会总结我愿意做,我虽然不想让我这个粗浅的总结取代王先生高瞻远瞩、带有指导性的意见,但是我更愿意保护王先生目前不太舒服的嗓子,不让他太劳累。可是宣布闭幕是庄严的大事,还是让我们的会长来宣布比较好,所以我的总结到此为止,下面让王先生来宣布大会闭幕。谢谢大家!

当前,我国能源发展现状主要可以归纳为能源资源与需求逆向分布、用能需求呈现多元化和清洁能源供能的占比偏低。因此,从未来需求看,智能电网既要充分接纳风、光、水等可再生能源,又要实现大规模清洁能源集中外送、协调优化,既要适应分布式电源、微电网的发展,又要借鉴互联网思维、技术和商业模式,向能源互联网的发展模式过渡。

三是建有多处“文化书场”,专业团队的评弹说唱,让各个书场座无虚席、老年朋友流连忘返;

四是面向老年人开展娱乐健身、家庭教育、政策法规、文明礼仪等活动,每年有20多个项目送进社区;

五是“文化惠民、送戏下乡”,每年有60多场次送进社区;

六是和社会组织、企业签订协议,聘请专家和专业团队进行现场授课、教学指导和案例分析,切实解决老年人现实生活中遇到的困难;

七是学校和社区结对共建,每年有近300名教师参与开展丰富多彩的教育培训活动;

八是与退教协会、老年协会、关工委、老龄委合作,组建60多个各类老年社团共吸纳500多人,推动老年人自主学习和团队学习;

九是每年举办“全民终身学习活动周”,组织老年人参加各类比赛、演出,编印各类宣传资料,展示老年教育学习成果。

十是成立“银朝志愿服务团”,150多人参与各类志愿服务活动达百余次,服务近1600多人次。

目前全镇老年人参加老年大学及社区教学点,参加各种分散的教育、团队学习及志愿活动的人数,已经占老年人总数18.5%,连续7年考评为张家港市第一名。[9]

轮状病毒腹泻是秋冬季特有的,典型症状是呕吐、低热、蛋花样水样泻。病毒性腹泻的致病病毒除了轮状病毒,还有很多其他的病毒,比如腺病毒、星状病毒、杯状病毒、冠状病毒、诺瓦克病毒、小圆形病毒。这些病毒一般医院不做化验,症状均类似轮状病毒,但较轻,这些病毒有的和轮状病毒一样秋冬季才有,有的没有明显的季节性,处理方法和轮状病毒一样。

点评:作为一个镇街一级的社区教育中心,扎根社区,面向居民,开展如此丰富多彩的教育学习活动,常态化地给社区老年人提供教育文化大餐,应该点赞!从金港镇的实践看,要能独立自主发展居民满意的社区老年教育,必须把社区学校建设成为一个强有力的前沿阵地,有一个务实高效的工作团队,特别是校长要具有开拓创新力、协调指挥力、实践执行力,这是关键。

四、不可疏忽、不可缺位的“强调”:政府主导的职责

本文的主题是直击“三微”,主体是聚焦于基层社区和居民百姓。人们很快就会联想到:是不是政府或上级机构(部门)不重要了?!政府又该做些什么呢?这就涉及到社区治理体系之内(及之外)各个相关主体(或利益攸关方)的相互关系及其职责如何定位。

“什么?”竹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她若无其事地说,“我干自己的事,吃自己的饭,又没犯着谁,别人说我干嘛?”

1.从本文所涉及的案主来说,大体有两类:一类如上海的闵行区、成都的青羊区、青岛市广播电视大学等,这些主体都是区县一级甚至地市一级政府及其所属部门,都有一定的政府职能(或委托授权的职能),之所以能把工作“落小、落细、落实”,那是他们的主观能动作用、思想作风上的自觉所为,工作中具体角色变了,但为民服务的初心未变,工作方式变了,但教育服务的职责没有变。这些职责包括:建立指导协调机构及办事机构,明确职责分工,搞好统筹协调;负责顶层设计,出台政策文件,作出决策部署,推动工作发展;提供条件保障,搭建网络平台,营造舆论氛围,总结推广典型;开发课程资源,培育社团骨干,购买社会服务,开展督导评价等等,这些都不是基层社区所能担当的职责或任务。这就是本文之所以强调“不可疏忽”“不可缺位”的主要原因,其中,政府是领导主体、政府部门是管理主体,社会是参与主体、市场是另一种公共服务主体,基层社区则是实施主体。

发展围城经济。建设占地总面积518亩蔬菜产业园区,总投资达2400万元,建设高光效智能温室大棚20栋,日光大棚146栋。一期建设完成的温室大棚12栋,日光大棚100栋,今年收缴承包费52.75万元,与之前发包土地相比增收36.44万元,预计全年实现总产值380万元,种植户实现净利润170万元。蔬菜产业园区的寒地反季瓜果、有机草莓、有机蔬菜品质好,市场俏,深受消费者青睐,达到了职工增收、公司增效、集团增利的“三赢”目的。

强调政府的主导作用,并不意味着政府的角色不要变化(或没有变化)。从治理结构、治理模式考察,上述地区(部门)改革前后实际上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一是从原来行政管理格局中的管理者与被管理者之间的关系,变成了治理主体间的关系,从一元主体一统天下变成了多元主体协同治理;二是尤其像成都市青羊区尝试建立“院落治理学院”,突出在组织上为院落这个最微观层面的治理与服务提供制度保障,促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三是从根本上,更加体现了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以居民为主体、以获得感为旨归的思想,推动社区(老年)教育主体性发展、从教育向学习主动自觉回归,是我国现阶段社区(老年)教育发展的重要取向。

本案例的另外一类主体,则是城乡街镇的基层单位。这类案主具有两重性,一是作为基层单位的存在;二是从行政隶属关系看,仍然属于行政体制内上级政府与下级政府的关系,仍然具有行政职能。以张家港市金港镇为例,镇政府和保税区两位一体,有较强的经济实力,一贯高度重视教育事业发展,用于社区(老年)教育财政拨款,从2011年的20万,增加到2018年140万,另加其它渠道经费投入,现已达到人均10元(这里还不包括用于社区(老年)教育、文化中心的基本建设投资),成为推进基层社区(老年)教育可持续发展强有力的物质基础。可见,在城乡街镇级治理体系中,街镇政府(或派出机构)和作为教育实施主体的街镇社区学校(社区教育中心)的关系,既是多元主体间的协同共治的关系,也是主导保障服务的关系。

2.当工作重心进一步下移到居村,就涉及到政府与社区的关系,较上述行政体制内上下级政府的关系具有明显的区别。按照国家的法律法规,社区居民委员会是党领导下的社区居民实行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自我监督的群众性自治组织。这就不是政府上下级关系,而是政府和自治组织的关系,不能混淆。要正确处理政府和社区的关系,应该把握以下要点:

(1)水分析出阶段:由室温至190 ℃左右,该阶段的失重主要是由于污泥内在结合水和少量外在水的析出引起的。由DTG曲线可见,在温度为82.9 ℃时,失重速率最大,达到了1.06%/min,该阶段物质损失量约为初始污泥重量的5%。

一是注重发挥社区自治的基础作用,促进基层群众自治与网格化服务管理有效衔接,促进社区(老年)教育最大限度普及到社区及楼幢或院落,充分发挥自治章程、村规民约、学习共同体、志愿组织等在城乡社区治理中的积极作用,化解社会矛盾,维护社会稳定,推进社会公平和谐与文明进步,促进法治、德治、自治有机融合。

要切实提高居民社区治理参与能力。社区(老年)教育必须普及社区自治知识,增强居民参与能力;拓展老年人、进城务工人员等群体有序参与社区治理渠道,丰富社区生活,促进社区融合;积极推进机制创新,形成既有民主又有集中、既尊重多数人意愿又保护少数人合法权益、既解决当前问题又有利于可持续发展的社区治理机制。

二是坚持发挥政府主导职能。重视并推进“三微”,不等于可以减轻或解除政府应当担负的职责,也不等于不需要政府的统筹与指导。习总书记特别指出:“要推动社会治理重心向基层下移,把更多资源、服务、管理放到社区,更好为社区居民提供精准化、精细化服务。”这就指明了政府的基本职责。国家有关文件也规定了各级政府在相应治理体系中的职责,要求基层政府切实履行城乡社区治理主导职责,加强对城乡社区治理的政策支持、财力物力保障和能力建设指导,加强对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建设的指导规范,不断提高依法指导城乡社区治理的能力水平;着力增加农村社区公共服务供给,促进城乡社区服务项目标准逐步均等化,创新社区公共服务供给方式,有效提高公共服务效益。

三是着力提高社区自治能力。坚持重心下移、推进“三微”的关键在于,政府切实转变职能,把授人以鱼变为授人以渔。区县社区(老年)教育学院要搞好社区治理骨干参与继续教育规划,积极开展面向社区服务人员、社区志愿者、社区社会组织成员的教育培训,增强其组织和服务能力;要培养社区工作者调查研究、群众工作、沟通协商、活动策划、媒体宣传等实务能力与方法,培育一大批社区工作的骨干、草根领袖,引领社区治理不断前行;要采取一些实着、硬招,如每年经费支出中,必须有不少于一定比例经费,用于购买社区(老年)教育服务项目,扶持社区社会组织、志愿组织发展提升。

四是协同致力实现共同的方向目标。推进社区公共治理,发展社区(老年)教育,是政府和社区共同面临的一项基本公共服务,也是一项基础性的教育惠民工程。无论是政府还是社区,为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奠基,为建设文明和谐、美丽幸福家园铺路的方向目标是一致的;办好居民满意教育,促进社区与居民共同成长,让居民有更多获得感、幸福感的宗旨目的也是一致的。只要坚持政府主导、社会参与、社区自治、居民主体,就会形成多元主体协同治理共建共享的生动局面。

但从研究现状来看,国内学术界对海外中国政治研究的回应,无论是与海外新汉学研究成果的丰富相比较,还是与中国政治实践的波澜壮阔相比较,都显得过于单薄。就研究主体而言,尽管近年来介入海外中国研究的作者与机构开始增多,但他们的研究基本上处于一种分散化的状态,合作研究甚少,更没有建立起跨区域、跨学科的协同研究机制与平台。与之相对应,相关研究得不到有力的平台支撑,目前还没有普惠性的供专门跟踪海外中国研究成果的信息平台,已有的数据库服务的对象面相对较窄;除《国外社会科学》《国外理论动态》外,相关研究的成果发表渠道更是稀缺。

可以预期,只要全国各地都能重心向下推进“三微”,都能在打通最后一公里、“落细、落小、落实”上见成效,那么,见微知著,聚沙成塔,社区(老年)教育和社区治理建设的明天肯定更美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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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余惠先)

Micro -governance ,Micro -service and Micro -learning :A New Trend in Development of Community (the Elderly )Education ——Micro-practice and micro-story from the front line of Community (the elderly) Education

Chen Nailin

(Education Department of Jiangsu Province,Nanjing,Jiangsu,China 210000)

Abstract : Bringing community (elderly) education at the residents’ doorsteps is an important task of the country, an expectation from the masses and important exploration issues for the educators. Micro-governance, micro-service and micro-learning are micro-thinking, micro-practice and micro-stories from front-line workers at community (elderly) education.

Keywords :Community (elderly) education; micro-governance; micro-learning; micro-stories

收稿日期 :2018-12-22

作者简介 :陈乃林(1941—),原江苏省教委副主任兼广播电视大学校长,江苏省成教协会名誉会长,中国教育发展战略学会终身学习委员会顾问,老教育工作者,研究方向:社区教育.

中图分类号 :G7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5987(2019)01-0001-07

开放科学 (资源服务 )标识码 (OS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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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治理、微服务、微学习:社区(老年)教育发展的新趋势-来自社区(老年)教育一线的微实践、微故事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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