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满《国本奠定诏书》剖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国本论文,伪满论文,诏书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在殖民统治的历史上,武力的侵略历来均以宗教侵略相呼应。武力侵略是赤裸裸、血腥腥的,而宗教侵略则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在东北沦陷十四年间,特别是殖民统治逐步加深,殖民统治相对稳定时,日本帝国主义也正是采取了殖民统治者惯用的精神摧残、奴役、宗教侵略的伎俩。1940年借傀儡皇帝溥仪之名颁布的《国本奠定诏书》便是日本帝国主义在我国东北大肆推行“惟神之道”、“王道精神”而制造的舆论工具,是日本帝国主义利用宗教对我国东北人民进行侵略与掠夺的罪证。它的颁布,使东北人民蒙受了灭种灭族的灾难。剖析《国本奠定诏书》的产生、内容、实质及危害,将有助于我们深刻揭露日本帝国主义利用宗教侵占我国东北,残害、愚弄东北人民的罪行,深刻揭露伪满洲国傀儡皇帝溥仪及其走狗卖国求荣的丑恶行径。
一
马克思主义认为:“宗教是一种精神力量。”日本帝国主义用武力侵占我国东北,为了达到长期霸占、统治我国东北,称霸世界的目的,利用宗教这一精神力量,疯狂摧残中国人民的意志,把日本的“天照大神”定为“满洲国”的“建国元神”,强迫东北人民信奉、祭祀。通观《国本奠定诏书》及“诏书”本身的定名可见,这绝非一般的“诏书”所能比拟的,它是伪满洲国立国的纲领性文件。它的出笼绝非一朝一夕的应景之作。虽然是以溥仪之名而颁布的,但它却是日本帝国主义蓄谋已久,长期周密策划而形成的,是《回銮训民诏书》的继续与发展。“满洲国至今的王道在日满一德一心关系,伴随着时局发展的要求推动下,形成为所谓皇道的延长发展,此种涵义已在《回銮训民诏书》中有所表示,这次由《国本奠定诏书》加以明确,可以说赋予满洲建国精神以新的方向”。①1935年溥仪第一次东渡日本“谢恩”归来,秉承日本帝国主义的旨意,颁布了早已准备好的《回銮训民诏书》,在诏书中明确表示:“……朕与日本天皇陛下,精神如一体。尔众庶等,更当仰体此意,与友邦一德一心,以奠定两国永久之基础……。”旨在说明伪满建国完全依赖于日本援助的结果,要“满洲国”人民同日本一德一心,并极力宣扬日本是“满洲国”这个新国家的友邦,把日本帝国主义的武装侵略说成是“友邦”的援助。
继而,日本帝国主义为达到长期霸占东北之目的,使“满洲国”成为日本的国土的延伸,使东北人民成为日本的皇民,不仅强迫“满洲国”与日本一德一心,精神如一体,而且强迫东北人民信奉日本宗教,使日本的“肇国精神”成为“满洲国”的“建国精神”。从1937年开始,以关东军为首脑,在政府、协和会之间形成一种倾向,“即‘满洲国’之建国与发展至今,均有赖于国家的建国精神的保佑,从而应以此为崇敬的中心加以奉祀,以作为国民的精神依托。”②1938年,关东军又以“创建建国神庙是为了达到国家的目的而统一信念,成为各民族的统一信仰。应以真正谋求可成为满洲国家永久的生命为中心目标,为实现这一目标采取适当的方针政策。”③这里所说的“谋求可以成为满洲国永久的生命为中心目标”,是要达到使日本信奉的“天照大神”成为“满洲国”永久生命的目标。“为实现这一目标应采取适当的方针、政策”,就是利用傀儡皇帝这个台前木偶,出演一出替换祖宗的闹剧。
1940年,恰值日本神武天皇纪元2600年,在关东军的导演下,溥仪东渡日本“接神”的闹剧开场了。溥仪的“帝室御用挂”吉冈安直早就把日本关东军的旨意传达给溥仪,要他到日本去“接神”,并告诉他:“日满精神如一体,信仰应该相同。”④关东军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则毫不掩饰地向溥仪摊牌:“日本的宗教就是满洲的宗教”,“应当把日本的皇族祖先‘天照大神’迎过来立为国教”。并且授意溥仪:“日本纪元2600年大庆,是迎接大神的大好时机,陛下应亲往日本去祝贺,办好接神的事情。”⑤
1940年6月22日,在日伪进行一番精心而“隆重”的准备之后,傀儡皇帝溥仪在宫内府大臣熙洽、总务长官星野直树、“御用挂”吉冈中将等人的陪同下,东渡日本“接神”。此次溥仪在日本期间,其卖国求荣、奴颜婢膝的丑态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到达东京的当天,就“晋宫谨申2600年庆祝之辞”;⑥继而参拜明治神宫、靖国神社、多摩御陵、橿原神宫、桃山御陵等,方告完成其认坟拜祖之举。先后二次晋宫,向日本天皇“致拜行盛仪”,并与日本天皇共同表演了“接神仪式”。溥仪按照吉冈事先给他准备好的纸条上的台词,向日本天皇表示:“我根据日满一德一心的不可分的关系,我衷心愿意迎接天照大神到满洲国奉祀。”⑦
对于这次“接神”的过程,溥仪在后来的回忆中曾有所描述和认识:“见裕仁的时候,我掏出吉冈给我写的字纸,一面看,一面向裕仁说的。我说完了,裕仁便对我说:‘这是陛下自己的事,既然陛下愿意,我只得从命了。’他刚刚说完了这话,登时起来用于指着早已准备好了的一个桌子上摆的一个长方匣,还有三件东西,对我说,这就是神器。这一切说明,一切都是早准备好了的,不过要我为日本作这个傀儡戏而已。日帝自己不便把伪神搬到东北令人祭祀,想尽办法,勒令我去完成。”⑧
溥仪一行毕恭毕敬地捧着代表“天照大神”实体的三件神器回到了伪满首都“新京”。
日本帝国主义为了让“天照大神”在“满洲国”安家,各项准备工作已就绪,在伪皇宫东南隅建筑了供奉三件神器的纯日本风格的“建国神庙”,早已设计动工并已落成。
为了从舆论上显示和宣扬“天照大神”的“崇高地位”,日伪当局召开了奉祀“天照大神”的临时国务院会议。并发布如下决定:“(一)、由皇帝奉祀天照大神;(二)、为此创建建国神庙;(三)、颁布国本奠定诏书;(四)、创建其摄庙建忠灵庙,祭祀殉国忠灵;(五)、据以上几点修订组织法,增加关于皇帝祭祀的条文;(六)、制定祭祀府官制等。”⑨
7月15日拂晓,在伪皇宫内,由皇帝溥仪亲自执行“迎神降临”仪式,在神密幽玄的净阁之中,随着一声笏报作响,“建国元神天照大神”乃从天而降。从此,这个恶魔便降临在东北人民的头上,给东北人民带来的沉痛灾难罄竹难书。
同日上午11时,皇帝溥仪召集伪大臣、协和会及特殊会社代表300多人,在伪皇宫勤民楼内举行所谓的《国本奠定诏书》颁发式典。
《国本奠定诏书》和伪满所颁布一系列法规诏书一样,傀儡皇帝溥仪未经日本主子的认可,根本没有发布诏书的权力。诏书是在日本关东军的授意下,先由总务长官和关东军第四课长以上首脑拟定梗概,交由关东军首脑审定,最后拿到溥仪那里走走过场。对此诏书形成的过程溥仪曾有所交代:“在我把伪神接回的途中,吉冈安直取出一纸告诉我,这就是回国后要颁发的《国本奠定诏书》的全文。他令我回长春必须立即颁发这伪诏书。这是伪总务厅嘱托佐藤知恭所拟定的,也就是星野直树所制定的。这次吉冈拿出早作好的伪诏书全文。这说明他们是在东京取得日本有关人员同意的。”⑩
就这样,把“天照大神”定为“满洲国”国教的《国本奠定诏书》,经过日本帝国主义的长期策划,傀儡皇帝溥仪卖国求荣地苟同,伴着东北人民的血和泪出笼了。
为了认清《国本奠定诏书》的实质,不妨将诏书的全文摘录如下:
“朕兹为敬立建国神庙,以奠国本于悠久,张国纲于无疆,诏尔众庶曰:我国自建国以来,邦基益固,邦运益兴,蒸蒸日跻隆治。仰厥渊源,念斯丕绩,莫不皆赖天照大神之神庥,天皇陛下之保佑。是以朕向躬访日本皇室,诚悃致谢,感恩弥重,诏尔庶众,训以一德一心之义,其旨深矣。今滋东渡,恭祝纪元二千六百年庆典,亲拜皇大神宫,回銮之吉,敬立建国神庙,奉祀天照大神,尽厥崇敬,以身祷国民福祉,式为永典,今朕子孙万世祗承,有孚无穷。庶几国本奠于惟神之道,国纲张于忠孝之教。仁爱所安,协和所化,四海清明,笃保神庥。尔众庶其克体朕意,培本振纲,力行弗懈,自强勿息。钦此!”(11)
这228字的诏书,毫无隐讳开篇即声称:“敬立建国神庙,以奠国本于悠久,张国纲于无疆。”把建立建国神庙看成是立国之本,要“天照大神”永远成为东北人民的祖宗。因为“自建国以来,邦基益固,邦运益兴,蒸蒸日跻隆治。仰厥渊源,念斯丕绩,莫不皆赖于天照大神之神庥,天皇陛现保佑。”把“满洲国”的建立与“发展”归功于日本“天照大神”的普照下和日本天皇的保佑,没有“天照大神”的庇护和日本天皇的保佑,就没有“满洲国”的建立和“发展”。“满洲国的发展,若无日本援助是不可能得到的。为应付未来的世界战争,增进国力,强化国防,同日本一体化活动日趋紧迫,故满洲国的对日关系,从友邦发展到盟邦,从盟邦发展到亲邦,一直升格为亲子关系。”(12)这段话便是日本帝国主义对诏书的注释,其险恶用心显而易见。这与40年代初日本全力推行的伪满日本化政策也是相对应的。日本帝国主义公然将我国东北的历史渊源纳入日本的历史,称“满洲国”是“日本国土的延伸”。日本天皇是“满洲国”建国的“元君”,现在继位的“满洲国皇帝”应是天皇的“儿子”,所以日满间的称谓变成了“亲邦”。“帝室御用挂”曾这样训导溥仪:“没有日本便不会有满洲国,所以应该把日本看成是满洲国的父母。”(13)
“诏书”接下来的话乃是其中心内容:“敬立建国神庙,奉祀天照大神,尽厥崇敬,以身祷国民福祉,式为永典,令朕子孙万代祗承,有孚无穷。”“天照大神”是日本统治阶级用以愚弄人民,维护其“万世一系”的天皇制而臆造出来的根本就不存在的天神。按关东军的说法:“天照大神”是日本天皇的祖先,每代天皇都是“现人神”即大神的化身。大神的实体即所谓的神器,无非是一面八咫镜,一把草雉剑和一件八板琼曲玉。神武天皇即日本第一代天皇带着三件神器,平定了大和(日本),奠定了日本“万世一系”的皇统。按此说法顺延,作为“日本国土延伸”的伪满洲国自然也是由“天照大神”创建的。所以“天照大神”也就是应成为“满洲国”的祖宗,东北人民也应对此顶礼膜拜。正所谓,强盗自有强盗的逻辑,汉奸也自有汉奸的用场!其实,日本关东军利用溥仪之口道出其侵略者的真正企图是毫不奇怪的事。因为侵略者的逻辑与汉奸的用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表现得淋漓尽致。
“诏书”中又称“国本奠于惟神之道,国纲张于忠孝之教。”这便明确规定了“惟神之道”为“满洲国”之根本。日本帝国主义就是要将“惟神之道”和日本帝国主义式的“忠孝之教”掺合在一起作为麻醉剂和奴化剂强行灌注给东北人民,妄图使他们忘掉祖国,认他们制造的“天神”为祖先,甘心受他们的侵略。
《国本奠定诏书》的颁布,产生的影响是恶劣的,造成的后果及危害也是惨重的,它在推行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加强东北殖民统治等方面均发挥了恶劣的作用。
二
《国本奠定诏书》的颁布,标志着日本帝国主义把精神、思想与日本一体不可分的关系强加给中国人民;标志着日本帝国主义对东北进行殖民统治的加强,标志着东北殖民地形态的进一步加深。
日本帝国主义处心积虑地把“天照大神”搬到东北来,强迫东北人民顶礼膜拜,《国本尊定诏书》确定“天照大神”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其目的在于通过宗教侵略,以达到彻底吞并中国东北的目的。
为了达到上述目的,日伪当局根据《国本奠定诏书》中“国本奠于惟神之道”的精神,将“天照大神”、“惟神之道”以及日伪一贯鼓吹的“八纮一宇”的所谓“肇国精神”捆绑在一起,作为殖民统治重要的思想上的支柱,而狂热地加以强制推行。
日伪推行各项殖民统治政策,往往是以舆论为先导。伪满建国大学名誉教授,著名的日本神道讲师笕克彦曾说:“日本称满洲国为神之国,东北人民是神之民……亲视其子为神祈祷其子之荣以为神之弥荣,子则尊其亲为本神,念先神而图报,以谢其系,此即惟神之道,亦所谓亲子一体也。”(14)此段话露骨的明了,作为儿子的“满洲国”就应尊崇作为父亲的日本之本神,念念不忘先神的恩德,时刻不能忘记报达父亲的恩德。可见“惟神之道”就是“天照大神”之道。
作为与“惟神之道”紧密相关的“八纮一宇”实质含义是什么呢?简而言之,它是日本侵略者制造的称霸世界的殖民统治政策。还是看看日本文人的解释:“八纮一宇是日本肇国以来所坚持世界政策的理想和指导理念。所谓世界政策,就是指某国家想把自己所有的理想,显现于全世界起见,因为拿出指导其他诸国家和统一全世界政策而言的”。(15)可见,“八纮一宇”就是要使全人类、全世界均归于此道,来任由日本帝国主义统治、奴役、宰割。如何实现这一狂妄野心,“不外乎举世界依八纮一宇的理想而建立一个精神一体、一德一心的国家。”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中国东北并建立“满洲国”,便是实行“八纮一宇”世界政策所迈出的第一步,所建立的“第一据点”。“满洲国”与日本“精神一体、一德一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并由此还制造出一个对比性图解表,算是对“八纮一宇”之国家形成的说明。其表如下:
(16)
可见,“八纮一宇”政策是由神、道、主权、人民、领土等五大要素构成,其主体是“日本天皇”,因为“万世一系的天皇,把道统和皇统(血统)做成一元化;依着天壤无穷的国体,而王道才发出灿烂的光辉,实行王道,和天地同其悠久,尊称天皇为至尊。”(17)认为只有日本“万世一系”的天皇,才能统治世界,在全世界实行王道政策。而日本天皇是“天照大神”之神裔,不信奉“天照大神”就等于不尊敬日本天皇。因此,日本帝国主义把满洲国定为实现日本称霸亚洲,征服世界,推行“惟神之道”、“八纮一宇”政策的试验场所,通过颁布《国本奠定诏书》把“天照大神”定为“满洲国建国元神”。强制东北人民不但要绝对服从日本天皇,而且要绝对崇敬、信奉“天照大神”。
日伪当局为了贯彻“彻底于诏书所谕示之惟神之道”,为日本天皇“尽忠”,为“天照大神”“尽孝”,于1940年7月15日修改了《组织法》,增设第九条“皇帝进行国家祭祀,决定由祭祀府大臣辅弼皇帝掌握祭祀事务。”为此设立掌管祭祀事务的祭祀府。同时任命原关东军参谋长、协和会中央本部部长桥本虎之助、原宫内府大臣沈瑞麟分别为正、副总裁,掌管建国神庙及其摄庙的祭祀及维护管理和其它与祭祀有关的行政事务。
为了强制东北人民信奉“天照大神”,日伪当局还加强了法律的威摄力。1940年7月15日,以溥仪之名发布敕令184号《对于建国神庙及其摄庙不敬罪处罚法》,明文规定:“对于建国神庙有不敬之行为者,处一年以上之有期徒刑。”(18)由此,中国人对“天照大神国神庙稍加评论或发出不慎的言辞时,即以犯了“不敬罪”处以严刑。如伪铁岭市市长徐渐久在谈论惟神之道时说了一句:“是什么东西,把老张家的老祖宗硬教老李家供”,被告发了,即以徐渐久犯了“大不敬罪”关进了监狱,直到日本投降时,他尚在狱中。对在伪政权中占有一定地位的官吏处理得尚且如此,对平民百姓的严刑处理便可想而知了。
同时,还发布了《建国神庙祭祀令》,规定了伪皇帝的“亲祭”制度。日本帝国主义利用操纵溥仪带头祭祀,从社会最高局开始传播,使这种宗教侵略更具有欺骗性、强制性和迅速扩展性,稳固了“天照大神”在中国东北的合法地位,使这种宗教侵略一步步加深。
“建国神庙”的建立,《国本奠定诏书》的颁布,使东北人民蒙受了极大的耻辱与灾难。日本帝国主义强制东北人民信奉“天照大神”的手段之一,是各机关、团体、学校一律修建不同规模的“建国神庙”,供奉“天照大神”的牌位,奉戴《国本奠定诏书》。要求举行各种仪式、集会时,必须先行遥拜日本皇宫、建国神庙,然后宣读或背诵《国本奠定诏书》。“仰厥渊源,念斯丕绩,莫不皆赖天照大神之神庥,天皇陛下之保佑”,已成为日伪大肆宣传的口号。
虽然颁发给各机关学校的仅是没有加盖所谓御玺的石印的诏书眷本,但却要举行十分隆重的“诏书奉戴式”。然后将“诏书”供在“奉安库。”我们还是看一看深受诏书之害的当事人的回忆:“诏书奉戴到校长办公室离地七尺修好的靠壁的木架上,外面罩以黄布,真像供奉祖宗神灵一样。‘奉戴诏书’还有些注意事项:非遇式典与意外,平时不得移动位置;如果稍有污损,甚或不幸而有所焚失,则以‘大不敬’罪论处。因此这个神圣庄严不可亵渎的诏书,竟成了使人望而生畏的不祥之物了。”(19)
从《国本奠定诏书》的颁布至伪满洲国的垮台,在调整日伪殖民统治政策时,这伪“诏书”占有指导性的地位。其后颁布的影响危害较大的《时局诏书》、《国民训》等,均是《国本奠定诏书》的延伸和深化。日本帝国主义通过颁布《国本奠定诏书》强迫伪满政权供奉“天照大神”这个“新祖宗”,其罪恶目的是借溥仪之手将屈辱和灾难带给了东北人民,使“天照大神”成为对东北实行殖民统治的“精神鸦片”,但同样没有挽救日伪政权必然覆灭的下场。
注释:
①②③[日]满洲国史编纂刊行会编,黑龙江省社科院历史所译《满洲国史总论》第701页、第703页。
④⑤溥仪:《我的前半生》第361页,群众出版社1974年版。
⑥星野直树:《御访日谨话》,见伪满总务厅编《四海清明》。
⑦溥仪:《我的前半生》手稿第226页。
⑧1954年6月溥仪在抚顺战犯管理所交代材料。
⑨[日]野世英水著:《侵略中国与宗教》。
⑩溥仪1956年6月在抚顺战犯管理所交代材料。
(11)吉林省档案馆编《溥仪宫廷活动录》第215页。
(12)吉林省档案馆编《溥仪宫廷活动录》《满洲国史·总论》第707页。
(13)吉林省档案馆编《溥仪宫廷活动录》《我的前半生》第366页。
(14)《盛京时报》1944年7月15日。
(15)(16)(17)[日]冈野记:《王道精神与满洲国》,见《满洲日日新闻》。
(18)《盛京时报》1940年7月16日。
(19)《伪满文化》第399页,吉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标签:日本天皇论文; 伪满洲国论文; 东北历史论文; 中国近代史论文; 我的前半生论文; 历史论文; 天照大神论文; 大日本帝国论文; 清朝历史论文; 明治维新论文; 世界历史论文; 太平洋战争论文; 末代皇帝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