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生产率水平：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的逻辑起点
燕晓飞
[摘 要] 随着我国经济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有机地联系了在一起，而二者联系的逻辑起点就是提高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通过分析我国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变动趋势，可以发现：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劳动生产率的增长在世界上是最快的，但近10 年来却呈现出波动下降的趋势。当前我国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水平与发达经济国家相比还有较大的差距，为此，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应以提高劳动生产率为中心。提升职工工作满意度和职工素质是提高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重要途径，工人对收入水平的满意度直接影响职工工作满意度；提升工人技能培训应该有的放矢，产业工人的培训体制改革应与人才引进同步进行。
[关键词] 产业工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劳动生产率；产业工人队伍建设
一、引言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之际，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立足我国国情，作出一系列战略性部署，出台了一系列重大政策。其中，两个重大决策与广大职工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一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另一个就是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实际上是我国改革进程中的又一次制度创新，是用改革的办法推进结构调整，通过减少无效和低端供给，扩大有效和中高端供给，以提高劳动生产率水平，增强供给结构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能否顺利实施，客观上需要有一支与之相适应的新时代产业工人队伍。因此，提高劳动生产率，使供给体系更好适应需求结构变化，构成了我国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的逻辑起点，这也是我国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的关键所在。2017 年6 月19 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方案》，这是党和国家历史上首次就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专门进行谋划和部署。改革方案明确提出，要把产业工人队伍建设作为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战略的重要支撑和基本保障，要造就一支有理想守信念、懂技术会创新、敢担当讲奉献的宏大的产业工人队伍。此后，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受到党中央、国务院，以及全总、各部委和各级地方政府、各级工会等政策、实践层面的关注，理论界也展开了广泛探讨与研究。但以往在对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实践层面的研究与探索，主要集中在如何提高产业工人技能素质和构建职业培训体系等方面来展开。随着我国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历史已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有机地联系在一起，而这个逻辑关系的起点就是提高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因此，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必须要以提高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为中心。
在放假的前一周，盛旦老师冲大家做了鬼脸，然后提了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我会更喜欢哪一种学生呢？是用了扑克牌的，还是把扑克牌保存起来的？”
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产业工人队伍发展状况
（一）产业工人概念的界定
目前我国对产业工人概念的界定主要有两种不同的口径：一是全国总工会的口径；二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口径。
在人体被泡球蚴感染后寄生虫长期在宿主体内寄生，能刺激宿主免疫系统发生特殊的变化，棘球绦虫长期寄生于宿主体内，为了抵抗宿主免疫系统的杀伤，包虫能引起宿主免疫系统发生一系列免疫反应，宿主和包虫的免疫系统都做出了相应调整才能达到动态平衡的“共生”状态。在泡球蚴感染的早期，为了避免自身遭受伤害，宿主通过体内免疫细胞的增殖及分化使淋巴细胞转化功能增强，有排除异己、控制泡球蚴早期生长和转移的作用；而随着病程的进展，淋巴细胞转化功能有所下降，宿主的免疫反应受抑制，泡球蚴在体内长期寄生并发育[9]。
根据全国总工会的界定，我国产业工人主要是指在第一产业的农场、林场，第二产业的采矿业、制造业、建筑业和电力、热气、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以及第三产业的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和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等行业中从事集体生产劳动，以工资收入为生活来源的工人。按照这一界定，我国现阶段产业工人分布在国民经济19 个行业中的7个行业，包括第二产业的全部4 个行业。根据全国总工会的统计口径，2017 年我国产业工人总数达到23830.8 万人，约占当年我国就业人数的30.7%。
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界定，产业工人主要是指在工厂、矿山和工地等场所从事生产、制造、建筑等的劳动者，特别是指工业生产过程中的制造业工人。根据国家统计局关于三次产业划分标准的规定，第二产业统计范围是工业和建筑业，工业又细分为采矿业、制造业和电力、热气、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因此，我国的产业工人主要是指在第二产业就业的工人。根据国家统计局提供的数据，2017年我国第二产业就业人数为21824 万人，约占当年我国就业人数的28.1%。
从上述两种关于产业工人的界定可以看到，全国总工会关于产业工人界定的口径较为宽泛，涵盖了国民经济19 个大行业的7 个行业。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界定口径相对更窄，只涵盖了国民经济19个大行业的4 个行业。从产业工人的人数看，第二产业就业人员构成了我国产业工人队伍的主体，中国社会科学院界定的产业工人数为全国总工会界定的91%，二者相差不大。从研究的视角看，由于国家统计局提供的各产业的就业人数、增加值等方面的数据相对于国民经济各行业的数据而言，更为系统、完整和全面，为研究产业工人队伍的现状及变动趋势提供了更为准确的条件。为此，本文关于产业工人的定义，取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界定，就是指第二产业就业人员。
（二）产业工人队伍规模和结构的变化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劳动力数量的不断增长，产业工人队伍的规模和占全社会就业人员的比例发生了较大的变化。1978 年产业工人队伍为6945 万人，占当年全社会就业人员的比重为17.3%，2012年产业工人队伍的规模达到23241 万人，占当年全社会就业人员的比重达到30.3%，此后，出现小幅下降趋势，2017 年产业工人队伍的人数为21824 万人，占比为28.11%。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职工队伍发生了两次重大的结构性变化，这种变化对产业工人队伍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使得产业工人队伍的结构发生了相应的变化。
改革开放40 年来，我国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增速在世界范围内是最高的，但与世界其他发达经济体相比较，劳动生产率水平还是处于较低水平，何况我们的产出水平是建立在比发达国家人均多投入20%左右的劳动时间的基础上的。因此，要缩小与发达国家在劳动生产率上的差距，在今后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必须保持较高的劳动生产率增长水平，才能更好地应对日趋复杂的国际政治与经济环境。
3）虽然环湖地区已经打响了生态旅游的旗号，但是宣传工作不尽人意，调查问卷了解到7%的游客没有接触到政府部门有关生态旅游的宣传。当地居民对生态旅游的理解只停留在口号上，不付诸实践，部分居民表示并未参与宣传中所谓的生态旅游活动。多数人未认识到生态旅游的重要性，环湖地区生态旅游观念未深入人心。在面对当地居民的经济生活发展需求、生态环境保护以及环湖地区旅游发展等矛盾时，兼顾各方利益的治理措施更显匮乏。在处理当地居民原生态生活习俗与游客旅游体验的关系时，目前管理者尚无行之有效的措施。
1995-2017 年间，国有单位就业人员在第二产业城镇单位就业人员中的占比由65.10%下降到5.82%。其中国有单位就业人员在采掘业、制造业、建筑业和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中的占比分别从1995 年的91.06%、60.95%、57.60%和92.40%，下降到2017 年的7.47%、2.68%、5.83%和42.41%。与此同时，城镇私营单位、外出农民工在第二产业就业人员中的比重不断增大。
2.产业工人队伍内部各行业之间的占比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但制造业、建筑业两个产业的工人仍是产业工人的主体。
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时代，基本特征就是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以制造业为代表的第二产业是我国国民经济的主体，也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主要领域。国民经济要实现高质量发展，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型工业化道路，完成从“制造业大国”到“制造业强国”的跨越，那么，提高劳动生产率就成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任务，也是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的核心内容。
近20 年来，产业工人队伍内部各行业就业人数之间的占比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1998 年采掘业、制造业、建筑业和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在第二产业占比分别为11.87%、70.76%、14.04%和3.32%，到2017 年四个行业的占比分别5.61%、57.15%、32.59%和4.65%，其中制造业和建筑业占到产业工人数的89.74%。
3.产业工人队伍的受教育程度普遍提高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教育进入全面发展时期，义务教育不断完善，高等教育逐步加强，国民受教育程度不断提高。目前，我国教育普及总体水平已达到世界中上水平，15 岁及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由1982 年的5.3 年提高到9.6 年，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已达到94.2%。2017 年我国就业人员的受教育程度在高中以上（含高中）的人员占比为37.38%，其中第二产业的采掘业、制造业、建筑业和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占比分别为51.30%、40.12%、23.07%和69.87%，只有建筑业就业人员的受教育程度低于全行业平均水平。近年来，我国已建成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职业教育体系，形成中国特色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基本框架，全国职业院校年均向社会输送1000 万毕业生，每年培训上亿人次。在现代制造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等领域，70%以上的一线新增从业人员来自职业院校毕业生。
4.产业工人队伍年均收入水平偏低且内部收入差距过大
产业工人队伍主要由三个群体构成，即城镇非私营单位、城镇私营单位及农民工。产业工人的收入水平也有三个不同的口径，即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年平均工资（又称城镇单位产业工人年平均工资）、城镇私营单位产业工人年平均工资和产业工人队伍中的农民工人均月收入。目前，产业工人队伍的收入状况主要有以下特点：
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我国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与一些发达经济体相比，下降趋势较为明显，增速优势减弱。根据世界银行提供的数据，从2008 年的9.48%下降到2018 年的6.71%，下降了2.77 个百分点；同期美国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则呈缓慢上升的趋势，从2008 年的-0.19%上升到2018 年的2.05%，上升了2.24 个百分点。我国劳动生产率增长率与美国劳动生产率增长率的差距从9.67 个百分点缩小到4.66 个百分点，缺口缩小了5 个百分点。
（2）产业工人加权平均工资水平低于全行业平均工资水平。为反映产业工人的整体收入水平，笔者计算了城镇单位各行业的产业工人的全口径加权平均工资，2017 年产业工人加权平均工资为63044 元。经过比较分析，我们发现产业工人的年均收入水平不仅低于全社会平均水平，而且近20 年来产业工人的年均收入水平占全社会平均水平的比重呈波动向下的趋势，从1995 年占全行业平均水平的101%到2017 年的85%，表明产业工人的相对收入水平在下降，见图1。
煤层赋存参数变化往往也是地质构造影响的结果，主要表现为煤厚、软分层厚度、煤层倾角或走向等变化、煤层分叉合层，因此可将煤厚变化量、软分层厚度、煤层倾角变化量、煤层走向变化量、煤层分叉合层、煤层层理紊乱现象等作为预警指标。
（3）产业工人队伍内部不同群体之间的收入差距依然较大。仅以占产业工人队伍人数最多的制造业为例，2018 年，制造业城镇非私营单位就业人员年均收入为72088 元，比城镇私营单位就业人员年均收入的49275 元高出22813 元，比农民工高出27304 元。10 年来三个群体年均收入增长率分别为11.43%、11.60%、11.43%，由于年均增长率基本相同，三者之间差距过大的情况10 年来也在不断增加。
三、产业工人队伍劳动生产率的变动趋势分析
图1 产业工人加权平均工资水平及变动趋势①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8）》《中国劳动统计年鉴（2018）》，中国统计出版社。
图2 1978 年－2017 年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及变动趋势②
数据来源：根据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8）》数据计算所得。
具体语言环境，即单音节词(CV,VC,CVC,CVCC,CCVC)和多音节词（双音节或者三音节）环境中，男性和女性的检验值和标准值双尾P值第一共振峰和第二共振峰频率值显著性差异检验结果如下（注：上下属于同一图）：
劳动生产率通常是指一组工人在一定时间内生产的商品和服务的数量。劳动生产率是衡量一个组织或公司、一个行业或一个国家的指标。2002 年，经合组织将其定义为：“产出量计量与投入量计量的比率”。产出量计量通常是国内生产总值（GDP），以固定价格表示，即根据通货膨胀进行调整。投入量计量通常用工作时间及就业人数。作为宏观经济指标，劳动生产率是衡量一个国家经济繁荣和国际竞争力的重要标志。
（一）1978-2017 年产业工人队伍劳动生产率增长的变化趋势
根据国家统计局提供的数据，笔者计算了1978-2017 年我国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水平（见图2）。从1978-2017 年40 年的数据看，我国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增长变动呈现出以下几个特点：（1）单位劳动产出大幅提高。在1978-2017 年的40 年间，单位劳动产出即每个产业工人的年人均产出水平大幅度提高，1978 年产业工人的单位劳动产出为2527 元，到2017 年已增至144170 元，增长了56.1倍。（2）劳动生产率增速较快。1978-2017 年期间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长率为10.92%，其中前20 年达到12.22%的年均增长率。（3）劳动生产率增长波动较大。1978-2017 年期间劳动生产率增长曲线总体上呈现倒U 型，其中1978-1995 年为波动上升阶段，1996-2017 年为波动下降阶段，其中增长率的最大值为1995 年的28.46%，最小值为1990 年的-4.95%，极差为33.41%。
2.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变化明显呈现出四个阶段特征
格外值得关注的是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劳动生产率的变动趋势。1998-2008 年期间我国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基本在10%左右波动，2008-2017 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的10 年间，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呈明显的逐年下降的趋势，到2016 年已经降到近20 多年来的最低点3.27%，2017 年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又小幅上升到7.47%，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仍然没有恢复到危机前的水平，这种情况值得重视。
（二）1978-2017 年三次产业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率的比较分析
分析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变化情况，还需要将其放在整个国民经济的环境中，通过与其他产业劳动生产率变动的比较分析得出判断。为此，我们以10 年经济发展为一个周期，将1978－2017 年这40年分为4 个时期，并分别计算了三次产业在每一个时期的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长率，其中第二产业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代表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从表1 中可以看到：
表1 1978－2017 年我国各产业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率 （%）
1.产业工人队伍目前仍是我国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力量
从就业人员的人均GDP 指标看，目前我国劳动生产率水平不仅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明显，也与新兴经济体国家存在着一定的差距。2018 年我国单位劳动产出为29499（国际元），在20 国集团中仅高于印度尼西亚和印度，为同期美国的25.65%、欧盟的34.98%、日本的38.60%，世界平均水平的80.28%（见图5）。
就是今天，蓝宝石也同样寄托着人们的美好期许，单说中国的习俗，结婚45周年就是蓝宝石婚，有十分珍贵而难得的寓意。
第一阶段，1978－1987 年间，是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初始时期，改革从农村开始。在这10 年间，农业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长率在一、二、三次产业中最高，为10.91%，第三产业次之，为8.26%，第二产业最低为6.29%。
第二阶段，1988-1997 年间，我国经济体制改革进入第二个10 年，改革在各个领域全面展开，特别是1992 年确定建立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更是激发出包括产业工人队伍在内的全体劳动者的潜力，社会劳动生产率大幅度提高，在这10年间，全社会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长率都有了很大的提高，第二产业的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长率更是达到18.34%，在一、二、三次产业中最高。
库尔德人分布在土耳其、伊拉克、叙利亚、伊朗、亚美尼亚等国交界处，人口总数约3000万。“库尔德斯坦”位于地缘板块的中心，又是中东地区海拔最高的山地高原，在区位和地势上形成对上述地区的地缘压制，可以封锁俄罗斯经高加索进入中东的战略通道。如果“库尔德斯坦”独立，被大国势力控制，将对周边各国尤其是土耳其构成致命威胁。近百年来，库尔德人一直极力追求民族独立，但遭到土耳其、伊拉克和伊朗等国的强力打压，尤其是伊拉克萨达姆政府更甚。
第三阶段，1998－2007 年间，经历了亚洲金融危机，尽管危机本身没有对我国经济产生直接的影响，但是危机改变了我国经济发展的外部经济环境，我国持续多年的2 位数的增长率降为1 位数增长，第二产业的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长率为10.30 %，与上一时期相比较，下降了近50%，尽管如此，在这一时期的后半期，产业工人队伍的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长率仍保持在2 位数。
第四阶段，2008－2017 年间，2008 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对我国经济发展的影响是广泛和持久的，这10 年间我国的经济增长率呈持续波动下降，与此同时，产业工人队伍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也在逐年下降，年均增长率降至8.77%，此后5 年的年均劳动生产率增长率更是降为6.04%。
3.近10 年来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增长率呈现下降趋势
从一、二、三次产业的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看，1998－2017 年期间，第二产业相对于其他产业而言，劳动生产率增长率增速出现下降，到2017 年第二产业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增速位列第三。进而发现，第二产业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增速相对下降是发生在2007年以后，2007 年被第三产业超过，2012 年又被第一产业超过。2014 年第一产业又超过第三产业而成为增速第一的产业（见图3）。
勘查区内人类工程活动对滑坡体影响较大，主要为坡体前缘人工切坡修建房屋，形成了局部的临空面，楼高6～8层，滑坡后缘为五星学校的工程施工场地，地表标高151～152 m，滑坡体上及两侧种植了橘子树。人类工程活动过程中形成不少陡坎，对山坡地貌有所改变。
图3 1998－2017 年我国第一、二、三产业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的变动趋势
数据来源：根据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8）》数据计算所得。
近10 年来，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增速放缓的主要原因，是第二产业的一些重点行业产能严重过剩。产能过剩不仅在钢铁、汽车、造船、电解铝等传统重工业中十分明显，在碳纤维、光伏、风电、多晶硅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中也有所蔓延。产能过剩不仅导致市场疲软、产品价格下滑、企业盈利能力大幅降低，还使得以设备形式投入的资本很难转用于其他产业而成为企业的不良资产，致使这些行业工业增加值增长率及整体经济发展速度减缓，严重影响了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图4 1999－2018 年世界主要国家及经济体劳动生产率增长率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2019》。
为此，2016 年1 月27 日，在习近平同志主持召开的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二次会议上，研究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方案。习近平指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根本目的是提高社会生产力水平，落实好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要在适度扩大总需求的同时，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从生产领域加强优质供给，减少无效供给，扩大有效供给，提高供给结构适应性和灵活性，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使供给体系更好适应需求结构变化。可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核心就是提高劳动生产率。
四、劳动生产率的国际比较
2018 年我国第二产业增加值占当年GDP 的40.8%，第二产业在我国经济增长中的占比最大。因此，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水平及增长率变动直接决定着我国劳动生产率的发展趋势。在此，笔者利用世界银行提供的数据，从就业人员人均GDP 产出水平和增长率方面，对我国与世界主要经济体的劳动生产率水平进行了比较。
（一）与世界主要国家及经济体相比，我国的劳动生产率增速最快
通过与世界主要国家及经济体的劳动生产率比较发现，最近20 年来，我国劳动生产率的增速是最快的。1998－2018 年间，我国劳动生产率的年均增速为8.62%，不仅高于近年来增速较快的印度的5.55%，还明显高于美国的1.38%，日本的0.90%，欧盟的1.08%（见图4）。若与世界平均水平相比较，1991 年我国劳动生产率水平则相当于世界平均水平的13.66%，到2018 年这一比例已提高到80.28%。1991 年我国劳动生产率水平仅相当于美国的3.79%，到2018 年这一比例已提高到25.65%。
1998－2018 年间，中国劳动生产率增长了422%，不仅高于印度的194%、美国的31.6%、日本的19.7%、俄罗斯的80%，而且高于欧盟成员国的23.88%及中等偏上国家143.54%的劳动生产率增长水平（见表2）。
表2 1998－2018 年世界主要国家及经济体劳动生产率指数1998 年=100
（二）与世界主要国家及经济体相比，我国劳动生产率水平还存在较大差距
各国劳动生产率水平，可以使用就业人员人均GDP 和就业人员的人均工作小时GDP 指标来进行衡量与比较。
由于对晏殊罢相事件之误读，把庆历新政成员的保护者，当成了与新政中范仲淹、欧阳修等人的对立面，在历史上“刚俊”“耿介”，在很多重大事件中起过重要历史作用之晏殊，在后世却成了一个处世圆滑的官场平庸之辈。原本是在仁宗皇帝授意下推行新政而处在同一阵营的晏殊与范仲淹等人，在后世逐渐走向了“对立”。随着范仲淹等人的不断被崇高化，晏殊同时被不断地污名化。而在此过程中，范仲淹的忠实盟友富弼、欧阳修与晏殊的矛盾，在后世被夸大或误读，在不同程度上起了一定的负面作用。
从一、二、三次产业的劳动生产率水平看，2017年第二产业为144170 元/人，在一、二、三次产业中最高。同年，第二产业以占全社会就业人数的28.1%，为全社会贡献了40.5%的国内生产总值（GDP）。
从就业人员的人均工作小时GDP 指标看，我国劳动生产率水平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更加明显（见图6）。这是因为目前发达国家的年均工作时间普遍低于2000 小时，例如：美国为1758 小时、加拿大为1724小时、日本为1727 小时、澳大利亚为1715 小时、英国1637 小时、德国1411 小时、法国为1476 小时、韩国2289 小时。而根据国家统计局提供的数据推算，目前我国城镇单位就业人员的年均工作时间为2310 小时，至少比发达国家多投入20%的劳动时间。人均工作小时劳动生产率为美国的17.74%，欧盟的22.57%，日本的27.72%，均低于上述国家的人均产出的比例。
图5 2018 年二十国集团（G20）各国的劳动生产率水平（国际元/人）③
注：图7 中的各国劳动生产率是按购买力平价(PPP)计算的，即用购买力平价汇率将各国GDP 换算为1990 年不变价的国际元。国际元的购买力与美元在美国的购买力相当。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2019》。
图6 2017 年世界主要国家及经济体就业人员劳动生产率（美元/工作小时）
注：数据来源：OECD Compendium of Productivity Indicators 2019。图中数据为美元，是按当年价格和购买力平价计算的各国就业人员平均工作小时的产出。中国的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中国劳动统计年鉴（2018）》。
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研究结论
1.我国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水平亟待提高
1.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特别是国有单位产业工人的占比在持续下降，城镇私营单位、农民工的比重不断增大
2.近年来我国产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增速优势减弱
口腔是面部的重要组成部分,与人体的美观和事物的摄入有极其中重要的作用,基于此,人们对于口腔健康极其重视,随着电子信息技术的发展,建造技术在口腔技术中的运用,将口腔修复的发展逐渐推入了一个崭新的治疗模式中[1]。口腔数字化技术是一项融合了计算机技术、材料科学等多门学科知识的综合性技术,属于先进技术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次旨在研究口腔数字化技术在口腔修复临床中的应用效果,现做如下汇报。
（1）产业工人收入水平普遍低于社会平均水平。2018 年在采掘业、制造业、建筑业和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中4 个行业就业的城镇单位产业工人的年平均工资分别为81429 元、72088 元、60501元和100162 元，在国民经济19 个行业中分别处于第11、第14、第15 和第4 的位置，其中除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外，其他3 个行业的年均收入水平均低于82461 元的全行业平均水平。同年，在上述4 个行业中的城镇私营单位的产业工人的年均收入分别为44096 元、49275 元、50879 元和44239 元，其中除建筑业外，其他3 个行业的年均收入水平均低于49575 元的私营单位全行业平均水平，从事制造业、建筑业的农民工年收入分为44784 元和50508 元，与私营单位产业工人收入水平相当。
3.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增速下降对经济整体产生影响
从国内经济发展的情况看，由于我国实体经济中存在的结构性问题已经影响到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增长，造成其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近10 年来低于第一、第三产业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产业工人队伍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的下降，直接影响到我国经济整体的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二）政策建议
1.增加职工收入，提高职工工作满意度，是提高产业工人劳动生产率的重要途径
“大河三部曲”以成都和四川为背景写到了1984年甲午中日战争到1911年星海革命的若干重大历史事件，生动了再现我国从封建专制迈向现代文明这一历史巨变的艰难过程。而女性是最早的接受者和最突出的表现者。
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应以提高劳动生产率为中心，而提高产业工人的工作满意度则是提高劳动生产率最为重要的途径之一。“经济学认为劳动生产率是一个内生变量，它是由多个因素共同决定的”。在最基本的层面上，工人对收入水平的满意度将直接影响其劳动生产率。叶援利用C-D 生产函数对技术进步、资本装备率的提高和对劳动生产率进步的影响进行测算，发现劳动生产率对工资是富有弹性的，工资的提高推动了劳动生产率的进步，这是提高劳动生产率的一种有效激励手段。周卫民在探讨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突破口选择时，认为劳动者生产积极性是影响劳动生产效率提高的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而收入差距越大，劳动者积极性越低，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就越慢。
由于方铅矿泥化的原因导致其不能有效回收，因此考虑在浮选主流程后加入铅硫分离工艺，对分离尾矿(即硫精矿)再磨至-0.030 mm含量占95%后，进行浸出作业，达到综合回收金、铅的目的，工艺流程见图3，试验结果见表2、表3。
由于我国产业工人收入水平多年来一直低于社会平均水平，因此，通过提高收入水平来提高产业工人的工作满意度是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的主要内容之一。中国职工状况研究课题组一项持续3 年的跟踪调查，支持我们的这一判断。根据中国职工状况课题组2016－2018 年连续3 年对大连市经济技术开发区职工状况及满意度的调查，受访职工普遍认为自己的收入水平在本地处于中等水平以下，对自己的收入水平表示满意的职工比例很小。调研表明，由于收入水平偏低，受访职工一直处于比较严重的焦虑状态。他们普遍感觉到生活有压力，而且生活压力一年比一年重。
2.产业工人的在职培训体制改革应与人才引进同步进行
近年来，也有学者将目光转向政策冲突中政府的行为。政策冲突造成了政策执行秩序的混乱，政策的矛盾与冲突也改变了政府的执行行为。竺乾威通过分析“拉闸限电”案例，对地方政府在“节能减排”与“地方经济发展”这两个相互矛盾的政策目标下的执行行为进行探讨，以此“透视”权力体系中的上下级关系，并强调政策影响应在不同阶段得到评估。曾凡军在此基础上，将政策冲突下地方政府的执行行为归结为锦标赛体制，认为地方政府行为的组织基础和制度环境都源于锦标赛体制使政策制定与执行碎片化。另外，在政府行为与锦标赛体制二者之间也依靠目标责任制、政绩及政治晋升等纽带维系，因此，需要引入“整体性治理”理念，实现基层整体性治理。
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为适应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需要有一支高技能劳动者队伍。但是目前高技能人才在短期内还难以满足经济转型发展的需要，据全国总工会第八次中国职工状况调查报告提供的数据，目前我国技术工人的求人倍率超过1.5︰1，高技能工人的求人倍率高达2︰1，高端技术工人需求缺口一直居高不下。因此，在现阶段，在职培训就是提高产业工人队伍职业素质的一个重要途径。但是，由于现行制度不配套，使得在职培训效果不佳。全国总工会的调查数据显示：56.7%的职工表示，参加单位培训并没有增加收入；57.7%的职工表示，没有因参加培训得到工作岗位的提升。在职培训在收入提升、职务晋升上的作用并不明显，影响了在职职工参加培训的积极性。同时，由于高级技师的收入仅与企业一般管理人员的收入持平，技术职称对职工的吸引力不足，高技能人才在收入分配上没有体现出优势。
因此，现有的在职培训，其体制必须适应时代的发展而作出相应的改革。职业教育与培训要与相应的激励机制相联系。2018 年5 月财政部、税务总局联合出台的《关于企业职工教育经费税前扣除政策的通知》为企业培训提供了政策上的支持，各级地方政府、工会组织在对产业工人队伍进行职业培训的过程中，要注重实际效果，打通培训与提薪、晋职的通道。职工在技能培训的过程中其人力资本得到了提升，但同时也会为此付出时间、精力及费用，这些付出理应得到相应的回报。
与此同时，在政策层面上，应鼓励企业加大引进人才的步伐，以解决短期内企业高端技术人才匮乏的状态。经济高质量发展和产业升级需要更多国际人才，人才引进不应局限于国内。2019 年7 月国家移民局推出的移民新政的出台，对推动我国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鼓励企业参与全球人才流动，吸引更多的高端人才提供了制度保障。
3.经济结构转型升级过程中的技能培训应有的放矢
近年来我国经济新动能不断涌现，特别是新经济、新产业、新零售等新兴产业正在快速崛起。2018年第二产业“三新”经济增加值为62453 亿元，占当年第二产业增加值（GDP）的17.06%，按现价计算的增速为15.11%。“三新”经济的快速发展为产业工人队伍劳动生产率水平的提高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必须要跟上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变化。
随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推进，我国制造业已经进入转型升级、迈向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与此同时，出现了一些中低端的制造业企业外迁的情况，这为解决产能过剩提供了一个更好的基础和条件。近年来国际贸易争端加剧表明，如果我国仍一味生产并出口低端制造业产品，而在高端制造业产品上的对外依赖，则很容易令我们在对外交往中受制于人。中国经济已经不可能再依靠低端制造业生存和发展，而必须向先进制造业转型，通过创新，通过高科技实现高效率与高质量发展。“按照目前工作岗位对人力资本的要求，第二产业资本密集型岗位要求职工具有10.4 年的平均受教育水平，第三产业技术密集型岗位则要求13.3 年”。2018 年我国第二产业的采矿业、制造业、建筑业和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的城镇单位就业人员，平均受教育年限分别为11.80、11.17、10.29 和13.08 年。这意味着在产业转型升级过程中，除建筑业外，其他行业既有劳动力的受教育程度可以支撑他们转向这些新岗位。而需要培训的人员主要是从第一产业转移过来的职工，因为第一产业就业人员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为7.90 年。因此，对于外迁企业，转型升级企业的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的侧重点要有所不同，其核心任务在于保障职工在转岗安置过程中的经济权益，以及通过提升产业工人的技术技能来帮助不具备新岗位要求的职工完成转岗前的培训。
注：
①由于缺乏城镇私营单位和农民工的相关数据，这里只计算了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的全口径加权平均工资。2017 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只占第二产业就业人员的37.17%，其余62.83 为私营单位产业工人和农民工。所以，上述计算的产业工人加权平均工资相对于全体产业工人队伍而言，还是偏高的。
②本图采用的是国际劳工组织按就业人口测算的劳动生产率，即各产业劳动生产率用各产业GDP/各产业就业人员数来衡量。图中的劳动生产率按不变价格计算，单位为人民币元。
③这里的各国就业人员人均GDP 是按购买力平价(PPP)计算的，即用购买力平价汇率将各国GDP 换算为1990年不变价的国际元。国际元的购买力与美元在美国的购买力相当，与按汇率法计算的口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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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As China's economy enters a stage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the supply-side structural reform is organically linked to the construction of industrial workers.Improvement of labor productivity is a logical starting point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wo.Through analyzing the fluctuating trend of labor productivity among industrial workers in China,this study found that China's labor productivity growth has been the fastest in the world since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However,it has shown a downward trend in the past 10 years.At present,a big gap exists between the labor productivity of industrial workers in China and that in developed countries.Hence,the reform of industrial workers' construction should focus on improving labor productivity.The improvement of employees' job satisfaction and staff quality is an important way to improve the productivity of industrial workers.Workers' satisfaction towards income directly affects their job satisfaction.The skills training should be targeted and the reform of industrial workers'training system should be synchronized with talent introduction.
Keywords: industrial workers;supply-side structural reform;labor productivity;construction of industrial workers
[中图分类号] F42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6-5024(2019)12-0112-10
[DOI] 10.13529/j.cnki.enterprise.economy.2019.12.014
[基金项目] 中华全国总工会2019 年重点课题“在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中推进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问题研究”（项目编号：2019-QZYJH-02）
[作者简介] 燕晓飞，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党委常委、科研处处长兼劳动关系与工会研究院院长、教授，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中国劳动和社会保障科学研究院特约研究员，研究方向为劳动收入、劳动就业和劳动者教育培训。（北京100048）
[责任编辑：林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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