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的过程 、效果与启示
——以深圳市盐田区为例
袁 健1，2
(1.中山大学 社会学与人类学学院，广东 广州 510275；
2.盐田区人力资源局，广东 深圳 518081)
摘要 ：为积极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和谐劳动关系，广东开展了多个地区的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尝试。以深圳盐田区为案例切入，将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划分为前提启动、中期推行和深化提升三个阶段。通过计量分析发现了试点政策启动效应、试点政策推行效应与试点政策提升效应对于经济发展、产业推进和劳动者收入都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并在此基础上得出了试点政策的时代回应、时代呈现和历史溯源等研究启示。
关键词 ：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过程；效果；启示
一 、问题的提出与案例选取
“政策试点”，是中国治理实践中特有的一种政策测试与创新机制，具体包括各种形式的试点项目、试验区等。[1]一般而言，政策试点被理解为在一定时期内，上级政府在特定的范围内(如特定的地域或特定的部门) 所进行的具有探索与试验性质的改革。[2]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就是各个地区积极探索区域特色治理的创新尝试。当前，围绕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治理研究中，总体上还比较少。首先，从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经验的描述性研究来看，袁健基于纵向历史沿革的发展视角和横向治理工作开展的视角，对综合试验区的治理经验进行了总结和归纳。在新时代的时空背景下，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未来发展应结合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部省共建下的府际合作与劳动力结构变迁等因素来开展。[3]吴潇雯总结了广东多个省市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初步成果，提出了树立和谐劳动关系的动态观和圆融观。认为顺德、花都、盐田、坪山、大亚湾的实践经验既反映了该逻辑，又形成了地区特色，产生了多样化的治理经验。[4]其次，从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劳动关系治理效果来看，潘晶晶、杨正喜通过选取佛山顺德、广州花都、深圳盐田、惠州大亚湾四个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非公有制企业进行调查，分析试点政策通过“企业”媒介运行的情况，认为必须通过分析企业实际状况，构建企业与政府的正向平衡运行机制，才能保障试点政策的顺利落地实施。[5]孟泉从广东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天津市开发区和大连开发区两级集体协商机制的具体实践出发，将劳动关系基本且和核心的概念之间逻辑关系的发现和构建以及对治理形成路径的把握，作为中国特色劳动关系治理理论生成路径的重要思考。[6]劳动关系是否和谐与广大劳动者和企业的利益密切相关，更事关经济发展与社会和谐，这已成为学界和业界的基本认同。
英国当地时间9月16日，以“融合创新、共享发展”为主题的“2018Shenzhen Products Show”在英国伦敦柏宁希尔顿酒店盛大召开。包括宝时捷在内的深圳七大产业约50家品牌携1000余件产品集中亮相。
广东目前已经将广州市花都区、深圳市盐田区、佛山顺德区、惠州市大亚湾经济技术开发区、中山市火炬开发区作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地区。各地区在和谐劳动关系治理的实践上积累了重要的区域经验。但涉及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的整体分析以及政策效果的计量分析研究仍然存在一定程度的空白。因此，本文拟选取广东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中具有代表性的试点城区为研究对象。在对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的全过程分析基础上，探索试点政策对于经济发展、产业促进和劳动者收入的影响。
盐田区位于深圳经济特区东部，地处改革开放前沿，具有改革创新的优良传统和鼓励创新的体制机制。盐田区以港口而立、因山海而兴，区内拥有国内四大深水港之一的盐田港、全国第一家保税区沙头角保税区和万科、周大福、华大基因等一批国际一流的总部企业，形成了以港口物流、黄金珠宝、旅游文化、高新技术四大支柱产业和综合保税区为主体的现代产业体系。盐田区2017年全区实现地区生产总值585.49亿元，比上年增长8.5%。2017年人均生产总值为252533元，比上年增长4.8%，人均生产总值为37402美元，三大产业结构比为0.05∶14.80∶85.15。[7]盐田区历年来高度重视和谐劳动关系建设工作，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作为提升辖区综合竞争力的重要举措。其劳动关系治理的理念、行动和成效得到了部、省、市级的人社部门肯定和评价。盐田区人力资源局先后10次获邀在全国劳动关系工作座谈会、全国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研讨会、全国劳动关系协调员示范班、全省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推进会上作专题发言以及介绍和谐劳动关系治理工作的工作情况。自2015年启动省市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项目以来，连续四年纳入盐田区区委的重点改革项目。进入新时代，盐田区进一步探索创新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新思路、新方法。2018年5月21日，全国第一家劳动关系公共服务中心在盐田区成立，[8]盐田区劳动关系公共服务的创新尝试标志着盐田区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在新时代的劳动关系领域治理探索中又迈开了新的一步。基于此，本研究认为盐田区是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极具代表性的试点城区，以其作为案例研究对象，能更直观和全面地分析劳动关系治理试点政策的全过程以及政策成效。
二 、试点政策全过程分析
2011年，习近平总书记出席全国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先进表彰会并发表重要讲话时，就要求各地抓好和谐劳动关系建设。[9]盐田区委区政府为了认真落实中央精神，立即结合广东省委和省政府的相关要求开展一系列政策部署。结合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全过程，本研究划分为三个阶段进行探析。
(一)第一阶段：试点政策前期发动过程
庞庄水库上游没有排污口，点源污染基本不会发生，但也存在。如正在修建的太焦铁路工程，就出现过污水排入水体情况。
表 1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试点政策前期启动过程政策汇总表
数据来源：本人调研深圳市盐田区人力资源局劳动关系科整理所得。
(二)第二阶段：试点政策中期推动过程
本阶段主要是盐田为进一步完善辖区劳动关系的和谐构建，化解劳动争议劳资纠纷，提升劳动关系治理能力。从2013年1月至2015年12月，盐田区全面推动和谐劳动关系治理的系列政策工具最为密集。本阶段盐田区从多个方面全力深化改革，逐步拓展，把和谐劳动关系治理，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建设上升为全区重点改革的工作。本阶段盐田区主要发布了13个围绕试点政策中期推动的公共政策(见表2)，其中包括宏观和谐劳动关系治理构建的总体战略部署的深化，区域重点行业与产业的专项治理，劳动行政执法的优化完善等等。在全面推动阶段后期2015年9月22日，深圳市盐田区人民政府以及深圳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联合发布了《省市共建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方案》。
表 2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试点政策全面推动阶段政策汇总表
数据来源：本人调研深圳市盐田区人力资源局劳动关系科整理所得。
(三)第三阶段：试点政策深化提升过程
本阶段是盐田区正式响应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共广东省委、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意见的重要精神正式成为省市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后，进一步对和谐劳动关系治理工作的深化和提升劳动关系治理能力阶段。在2015年11月11日，盐田区建设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工作正式被写入省委11号文件(粤发[2015]11号)。至此，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由盐田区的重点改革工作上升为广东省的战略试点。作为广东省的试点综合试验区，盐田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承载了两大历史使命；一是作为中央10号文件在广东省率先精准落地的样板；二是构建中国特色和谐劳动关系创造经验。本阶段的过程是从2016年至今。盐田区试点政策的深化提升过程阶段在前两个阶段工作基础上，利用试验区的试点优势，从多个角度不断提升盐田区的劳动关系治理的综合能力(见表3)。
调药坎 血管遵循“热胀冷缩”原理，天气变冷时，会使血管收缩更明显，进而导致血压升高、波动明显，原有的药物剂量并不一定能控制和管理好血压。因此，当天气剧烈变化时，患有心血管疾病的人除了要按时、规范用药外，还要根据气候变化，在医生指导下调整药物，千万不能自己在家随意调整药物剂量和种类，以免发生意外。
表 3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试点政策深化提升过程政策汇总表
数据来源：本人调研深圳市盐田区人力资源局劳动关系科汇总整理所得。
三 、试点政策效果实证分析
将多个多元回归结果汇总后结果见表5。R平方在各个模型中均大于98%，表明模型的解释力比较强.同时，F统计量值显示模型变量间拟合程度比较高。各个变量的参数都在5%的置信水平下显著(见表5)。
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提出：“发展和谐劳动关系”，党的十七大报告要求“规范和协调劳动关系”[13]；党的十八大提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十八届三中、四中、五中全会均对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提出了明确要求；[14]十九大再次强调要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在经济和社会不断发展变迁的同时，党和国家一直高度重视和谐劳动关系的构建。在重视和谐劳动关系构建的时代传承的基础上，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尝试开展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和谐劳动关系治理。以中国智慧提供区别于西方对抗式的劳动关系治理方案。经过多年的实践和努力，总体上中国劳动关系的治理取得了重要的成效。这充分体现了在中国特色的政治制度下所取得的劳动关系治理优势。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也是中国特色政治制度下的劳动关系治理摸索与创新。在试点政策的过程中，能够充分体现新时代中国特色政治制度下劳动关系治理的“四个自信”。
yt=α0+α1xt+α2(xt-xt*)Dt+ut
其中，
拟通过多次多元回归对产业政策的效果进行分析。其中，y表示因变量，包括区内生产总值、第三产业总值、在岗职工年平均工资和人均GDP。x表示解释变量，D表示试点政策的虚拟变量，t代表年份。其中D1为试点政策发动效应，当t≥2011时，D1=1；t<2011的时候，D1=0; 其中D2为试点政策推行效应，当t≥2013时，D2=1；t<2011的时候，D2=0; 其中D3为试点政策提升效应，当t≥2011时，D3=1；t<2011的时候，D1=0。αi为待估计的判定系数，μt为随机干扰项。数据的描述性统计见表4。
深圳市盐田区人民政府办公室于2011年7月14日，发布了《关于印发盐田区创建广东省和谐劳动关系示范城区工作方案的通知》(深盐府办[2011]27号)文件。政策文件指出从2011年6月1日至2015年12月31日，总体部署开展创建广东省和谐劳动关系示范城区活动，以进一步贯彻落实广东省《关于全面推进创建和谐劳动关系示范区工程的意见》(粤人社发[2010]232号)精神。从2011年1月至2012年12月，可视为试点政策的前期发动过程，盐田区总共发布了7个公共政策，涵盖了和谐示范城区、企业、社区的创建活动以及优化劳动争议纠纷组织规范和工作规则等。盐田区试点政策的前期启动阶段为响应上级指示的政策过程(见表1)。
根据所需的I/O端子数，选取S7-200 CPU224CN DC/DC/DC可编程控制器。其I/O端子数满足要求，自带2个高速脉冲输出端口，因为本装置不需要同时控制2台以上的步进电动机，所以可以满足步进电动机驱动要求。
表 4数据的描述性统计表
数据来源：通过深圳市盐田区统计局网站整理所得。网站链接：http://www.yantian.gov.cn/cn/zwgk/tj/。
本部分旨在分析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的效果，重点考察试点政策对以下几个方面的影响：区内生产总值、第三产业的发展、对职工人均工资收入和区内的人均GDP。首先，考察对区内生产总值以及人均GDP的影响，能够直接反映和谐劳动关系试点政策对经济的推动。其次，盐田区的第三产业结构占比超过总体的8成，考察第三产业的发展状况能够从侧面反映试点政策对产业的优化调整效果。第三产业能够对劳动就业问题有重要的影响。第三产业的兴旺发达，是现代化经济的一个重要特征。[10]再次，职工的人均工资收入是反映劳动者在试点政策中所获得的实惠有效指标。本研究的资料来源包括本人在盐田人力资源局调研访谈的文本资料整理(用于界定政策的阶段效应)，以及深圳市盐田区统计局网站[11](包括《1998—2016深圳市盐田区统计年鉴》以及《深圳市盐田区2017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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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效果回归结果汇总表
数据来源：本人根据统计局资料分析整理所得。
通过实证研究的计量分析，本研究得出如下结论：和谐劳动关系的试点政策能够正向促进区域的经济发展，产业的发展和提升在岗职工的工资水平。本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意见中“劳动关系是否和谐，事关广大职工和企业的切身利益，事关经济发展与社会和谐”[12]的正确判断。同时，亦在梳理盐田区省市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政策试点全过程分析基础上，发现了试点政策在各个不同阶段对于区域经济发展、区域产业优化和劳动者工资收入的不同影响。基于研究结论，本研究提出如下展望：
四 、研究结论与启示
从回归结果可以看到，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3个阶段对盐田区的生产总值都具有促进作用，系数为正，且均在0.05的水平下显著。其中试点政策的发动阶段效应显著性为0.011，试点政策推行阶段效应显著性为0.029，试点政策提升阶段的效应显著性为0.004。另外，从判定系数我们可以发现，对于区生产总值的政策效果是整体提升的。尤其是在2015年之后，盐田区省市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上升为全省的试点后，对经济促进的效果是最大。同理，试点政策的提升效应对于盐田区第三产业和在岗职工的人均工资水平都是最大的。总体而言，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都正向显著促进了区内生产总值、人均GDP、第三产业的产值和在岗职工的工资水平。
(一)试点政策的时代回应——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四个自信”
政策实施效果的阶段界定主要参考《盐田区创建广东省和谐劳动关系示范城区工作方案》(深盐府办[2011]27号)和《中共广东省委 广东省人民政府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意见》实施意见》(粤发[2015]11号)的颁布时间。深盐府办[2011]27号文件发布于2011年，政策文件中将2011年至2012年12月31日作为其宣传发动和示范带动阶段，2013年1月1日至2015年6月30日为全面推行阶段。所以首先确定以2011年和2013年为试点政策效果的前两个节点。2015年(粤发[2015]11号)是正式确认将深圳市盐田区作为省市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综合考虑后，将2011年、2013年、2015年作为试点政策的虚拟变量临界值。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政策效果三阶段分析计量模型如下：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15]203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创设，是中国共产党基于“站起来”、“富起来”中国选择的发展道路后对于劳动人民幸福的进一步探索。让劳动人民在“强起来”的新时代发展道路中更能实现“中国梦”和共享发展带来的成果。所以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能回应“道路自信”。其次，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实施，也是源于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治理理论下的实践。中国多年来保持经济快速发展，劳动关系整体处于和谐的历史性成就，足够成为中国特色劳动关系治理理论的自信基础。所以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能回应“理论自信”。再次，试点政策是中国特色的行政试验方式，以经济特区试点的改革开放就形成了无法比拟的发展优势。无论是试点政策，还是劳动关系治理，抑或是劳动关系治理的试点政策，都是围绕以包括劳动者以及用人单位在内的人民根本利益基础上制度自我完善的过程。所以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能回应“制度自信”。最后，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也是呈现具有中国特色的和谐劳动关系文化影响的过程。诸如“以和为贵”、“和气生财”等潜移默化的共处模式下，劳资双赢所共创和谐劳动用工环境，逐步融合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历史积淀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劳动关系的现代治理实践。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能回应“文化自信”。总而言之，区别于西方的对抗性劳资博弈，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是在中国独特的政治生态下，结合我国的劳动关系治理实践经验所探索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化解劳资纠纷的“中国方案”。
(二)试点政策的时代呈现——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三个维度”
首先，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凝聚了“中国新智慧”。以中国特有的行政试验，适应区域产业发展开展了各种创新的劳动关系治理实践。在劳动关系治理中，以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的多方共建共治的和谐劳动关系格局。在具有中国特色劳动关系的新型治理中，能形成突出重点、快速推进的优势。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施政理念，为劳动者和企业提供适应新时代的平衡充分的公共服务，是综合试验区对于新时代劳动关系治理提供的“中国方案”。
其次，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展现了“广东新步伐”。“广东是改革开放的排头兵、先行地、实验区，在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大局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和作用。”[16]广东在中央10号文下达后，立即加快推进省市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进度，作为文件精神的精准落地。广东处于全面推进供给侧改革的新时期，在省市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取得的治理经验基础上，应继续创新公共产品供给形式，在劳动关系治理领域的中国实践上走在最前列。
再次，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辐射了“区域新经验”。广东省选取的省市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试点区域是具备一定机制与体制创新潜力的。试点区域以当地产业行业布局和特色的创新治理模式，是多层次因地制宜的区域治理行动。在适应新时代试验区在试点政策下进一步解放思想，大胆探索实践，开创出更多有效的区域新方案，将能够为其他地区提供有益的和符合时代发展的治理新经验。
(三)试点政策的时代使命——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推广”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中国以“试点—推广”为重要特征的政策制定与执行模式是中国共产党在对理政经验进行不断总结和升华的过程中逐步形成的，贯穿于改革开放前后的两个历史时期。[17]所以，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最终要回归到试点的本意和指向，即要为其他地区作为示范标杆引领的推广。首先，未来要继续深化拓展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试点政策。部、省、市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厅(局)要进一步加强试点试验区的总体协调和业务指导。在统一精神指导下，各司其职、密切配合。共同协力推进综合试验区的各项工作。部、省、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局)应该进一步加大对综合试验区工作的经费支持。积极争取设立部省共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专项资金。这样才能让综合试验区在试点政策下更加大胆的创新实践，积极开展劳动关系治理的新尝试。其次，综合试验区应积极和科研院所机构合作，设立相应的政策研究中心，及时总结凝练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治理经验形成研究成果，以便地区间的交流与合作。进一步扩大试点政策的理论成果转化和推广，加快在试点政策下相应子课题的攻关，形成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各个专题研究。促进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的学术研讨交流活动，共同探讨和解决综合试验区新时代推进的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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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C97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4533(2019)01-0014-07
DOI ：10.13975/j.cnki.gdxz.2019.01.002
收稿日期 ：2018—11—08
作者简介 ：袁健(1987—) ，男，广东阳江人，中山大学——盐田区人力资源局博士后创新实践基地博士后，主要研究方向为劳动关系。
责任编辑：温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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