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风险评价研究*
汪振双1,2张家楠1
(1.东北财经大学投资工程管理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5；2.东北财经大学PPP研究中心，辽宁 大连 116025)
摘要 :公私合营(PPP)模式应用于建筑垃圾处理项目，可有效促进建筑垃圾资源化发展。针对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过程中的融资风险问题，构建项目融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利用变异系数法确定指标权重，采用功效函数法建立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风险评价模型，以某案例工程为例，对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过程中主要参与方承受的风险进行评价和排序，最后为确保项目运行提出具体建议。研究可为建筑垃圾PPP项目的顺利运行，提供参考。
关键词 :建筑垃圾；功效函数法；项目融资；风险评价
0 引言
建筑垃圾是指在土木工程领域中，因土木工程项目的新建、扩建、改建或拆除而产生的固体废弃物。据统计显示，我国每年因建设施工而产生的建筑垃圾约有4000万t，建筑垃圾的数量占城市垃圾总量的30%以上[1]。我国的建筑设计使用年限一般为50年，由于各种原因，实际建筑寿命只能维持25～30年，伴随而来的是大量的建筑垃圾。地震自然灾害的发生也产生了大量的建筑垃圾，仅汶川地震产生的废弃混凝土约为3.7亿t[2]。保守预计，到2020年，我国的建筑垃圾将达到26亿t。长期以来，因缺乏统一完善的建筑垃圾处理管理办法，绝大多数建筑垃圾运往郊外直接填埋，这将对土地造成永久性占用，带来“垃圾围城”现象。土壤和地下水资源污染以及运输过程中二次环境污染，给经济和环境带来沉重负担，唯有建筑垃圾产业化才能解决这一问题。目前，我国建筑垃圾的资源化利用率不到10%，与欧盟国家，以及日本和韩国等相差较大[3]。建筑垃圾资源化处理投资大，项目投资回收期较长，政府单方面投资会增加地方政府投资项目的资产负债率，每年需负担庞大的财务费用，项目融资结构不均衡，使建筑垃圾处理项目面临较大的融资风险[4]。建筑垃圾处理项目利润偏低，愿意投资的私人单位少。基于此类项目特点，相关专家提出将PPP模式应用于建筑垃圾处理项目，让政府与私人企业合作共同解决建筑垃圾处理以及城市“垃圾围城”的难题，从而促进建筑垃圾资源化处理产业的发展。然而，由于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结构复杂，潜在风险巨大，各参与方须十分重视项目建设和运营过程中所面临的风险。鉴于此，本文就如何建立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风险评价模型进行研究，为项目风险管理提供参考，从而促进建筑垃圾资源化产业的发展。
1 国内外研究现状
建筑垃圾已经成为世界可持续发展关注的焦点问题。欧美等发达国家以及日本已经在科学研究和处理建筑垃圾等方面形成了完善的政策和法令法规[5]。我国对建筑垃圾资源化处理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处理技术和成本效益的分析上，而对建筑垃圾处理项目的融资模式及风险评价研究相对较少。由于再生粗集料表面附着砂浆，其孔隙率高、表观密度低、吸水率高和压碎指标值大等特点，再生混凝土性能与再生粗集料的生产工艺、颗粒级配、掺量强度及混凝土配合比设计等因素有关[6-8]。在成本效益上，刘炳南等[9]和叶晓皑等[10]分别用经济数学方法和实证调研方法对建筑垃圾资源化不同利益方的成本效益进行研究。王望珍等[11]从施工模式角度出发，强调从源头上加强管理，减少施工过程中建筑垃圾的产生量。在建筑垃圾处理项目的融资模式上，许睦野[12]通过财务效益和国民经济评价认为建筑垃圾资源化处理产业引入PPP模式是完全可行的。张仕廉等[13]通过研究构建了建筑垃圾资源化处理的产业链模型，探讨和论证了PPP模式下建筑垃圾处理项目的运行机制和保障措施。邹新[14]从建筑垃圾处理项目的机构设置、收入来源、收费方案等方面阐述了PPP模式下建筑垃圾处理站的运营机制。在建筑垃圾处理项目融资风险评价上，何建[15]列出了PPP模式下项目风险清单表，并结合博弈论建立了风险分担模型。王建波等[16]和李娟芳等[17]分别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法，模糊评价法和熵权法对建筑垃圾处理项目参与主体面临的风险进行系统评价。综上所述，以往建筑垃圾资源化处理的研究在建筑垃圾的处理技术、效益和融资模式等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而对于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风险评价研究不够深入。
2 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风险评价
2.1 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组织结构
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公益性强、技术复杂、投资规模大，采用PPP模式进行项目融资，过程中涉及的参与方众多，如政府、项目公司、金融机构和建设联合体等。政府是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发起人，负责项目的可行性分析，通过招投标，确定项目的开发主体，给予项目某些特许经营权，并在项目建设和运营过程中为项目公司的贷款担保等提供政策支持。政府和私营部门组建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公司，是PPP项目的具体实施者，负责项目从融资、设计、建设和运营直至项目最后的移交等全过程工作。此外，私营企业可组成建设联合体，通过合同形式确定建设联合体各自的出资形式和比例。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过程中需要获得金融机构等支持，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组织结构见图1。
图1 项目组织结构
2.2 评价指标体系
结合建筑垃圾处理项目的工艺特点，参照已有的研究文献[16-17]，将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过程中的风险主要划分为：政治风险、经济风险和信用风险等，具体见表1。
表1 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风险评价指标体系
(续)
2.3 功效函数评价方法
功效函数法是基于多目标规划原理而建立的多指标评价方法，用总功效函数值对整体系统进行综合评价[18]。利用功效函数法评价时，一般采用客观赋权法，通过评价指标的变异系数来确定指标权重，评价指标的权重越大，表明该指标对评价结果的影响越大。利用功效函数法进行评价，对于评价指标体系中正指标功效系数、逆指标功效系数和总功效系数可分别按式(1)～式(3)进行计算。
(1)
(2)
(3)
本文针对嵌入式系统理论和实践教学的特点，从教学内容、教学方式两方面探索教学的有效途径。结合实际企业项目的需求，优化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增强了学生的软、硬件设计能力，培养了学生研发小型系统的能力。通过鼓励学生参加各层次的科技竞赛，锻炼了学生的综合素质，为高质量就业打下良好基础。
3 案例研究
案例研究中选取文献[17]中的案例进行分析。研究中选取政府部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公司、融资过程中金融机构及建设联合体四个主要参与方，建立风险评价模型，并对他们在项目建设过程中存在的风险进行量化评价，项目的风险评价指标数据见表2。
表2 项目风险评价数据
3.1 数据归一化处理
计算中利用式(4)对指标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计算结果见表3。
表3 评价指标权重确定
(4)
在排放标准方面，2011年发布了行业新标准《火电厂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对火电行业主要大气污染物的排放浓度限值进行了大幅度提标[15-16]。2016年国家环保部印发了《火电行业排污许可证申请与核发技术规范》，对燃煤电厂排放绩效值进行了规定，其中重点地区750 MW及以上机组的三项主要污染物SO2、NOx和烟尘的排放绩效选取值为0.175 g/kWh、0.35 g/kWh和0.07 g/kWh。“十三五”期间环保部已将火电行业超低排放作为重点行业污染物总量控制的重要减排途径。包括浙江省在内的不少地区已在逐步出台火电行业超低排放的地方标准。
(2)成立专门的监管部门，规范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全过程实施流程。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在我国刚刚起步，为了降低其在运行过程中面临的各种风险，需要有专门的监管机构进行监管，政府应该成立相应的工作小组，专门对项目进行全过程调查和评估，实时调整项目风险，加强行业监管，对项目全过程进行全面严格的审查，在项目招标过程中，合理选择社会资本的参与方，审查项目运营计划、收益和相关的融资方案等，对项目建设与运营过程进行全面监督，降低项目风险，保障其运行效率。
3.2 确定权重
(1)调整政府的业绩考核范围，合理选择风险评估专家。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推广应纳入政府业绩考核范围，加强政府对项目在建设和运营过程中的风险控制，提高政府诚信，避免寻租、暗箱操作等政府失信行为，发挥市场作用。在项目风险评价过程中，风险损益评估专家必须具有相关的行业经验，具有代表性和权威性，降低项目风险评价过程中的随意性和偶然性，客观、准确、科学地评价项目在建设和运营过程中的风险。
在生产过程中，由于料液中铂含量低、杂质含量高，导致中和工序有较多的铂进行入中和渣中，同时铂原液中的铂浓度低于铂萃取最低限度，这样增大了萃取的难度，影响直收率，进而对该工艺进行了优化探索。
风险指标的权重反映了各风险因素影响力的强弱。由表3的计算结果可知，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中各指标权重值相差不是很大，表明风险指标评价体系相对合理。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各参与方风险评价中，可依据权重的大小对风险重要程度进行排序。可以看出，在8大风险中，运营风险指标的权重数值最大，为0.150 31；其次是环保风险和政治风险，分别为0.148 761和0.147 241。对于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而言，加强风险防范，尤其是注重防范项目运营过程中的风险至关重要，运营风险直接影响项目能否正常运行，是PPP项目能否成功的关键。此外，政治风险、环保风险、市场风险、经济风险和完工风险评价指标的权重相对较大，均大于0.12。因此，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中，加强控制这些风险，对于整个项目降低风险的效果最为明显。
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过程的风险评价中，项目公司主要承担市场风险、经济风险、自然风险、环保风险、完工风险和运营风险等；地方政府部门主要承担政治风险和自然风险；建筑垃圾处理项目建设联合体主要承担自然风险；金融机构主要承担信用风险。项目公司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风险评价中总功效函数为0.968 258，政府部门的总功效函数为0.854 68，建设联合体的总功效函数为0.633 925，金融机构的总功效函数为0.644 258。由此可知，建筑垃圾处理项目主要参与方风险评价：项目公司>政府部门>金融机构>建设联合体。政府将项目建设和运营过程中的风险转移给项目公司承担，政府主要承担政治风险和自然风险。在实际的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中，项目公司承担的风险也是最大，研究结果与文献[17]一致，验证了功效函数法所建立的模型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风险评价中的可操作性和合理性。根据风险评价结果，应针对项目不同参与方制定相应的风险管理控制措施。同时为保持各参与方投资的积极性，必须进行风险管理，确保项目顺利运行。
式中，x t 为评价指标数据，x min和x max分别为同一评价指标数据中的最小值和最大值；y t 是指标归一化处理后的数值。
3.3 风险评价
三年来，效益倒逼模式在沈家铺、舍女寺等20 个区块上累计动用地质储量1609 万吨，钻新井109 口，整体建设成本下降了15%以上，新建产能22.5 万吨，累积产油24.8 万吨，实现了油田企业低渗油藏效益动用和油服企业的增产增收。风险合作模式累计动用地质储量1100 万吨，最高日产原油200 吨以上，累计生产原油10.5 万吨，油田公司也实现了部分低渗储量的有效动用，实现了合作双赢的目标。
4 建议
评价指标权重的确定是利用功效函数法评价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风险评价的关键。采用变异系数法确定评价指标的权重，见表3。
式中，X i 表示指标数据；
表示同一指标数据最大值；
表示同一指标数据最小值；D 为评价指标体系总功效系数；d i 为第i 项评价指标数据的功效系数。
智能节电管理系统是一套可远端也可近端操控的“专家系统”，有别于市场上多数以设备为中心的解决方案，此平台是以用户为中心，随时调控空调主机的运转，让空调主机运转保持在最有效率且节能的状态，该系统的精细化管理结构如图2所示。
(3)完善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相关法律法规，制定合理的财政补贴和收费制度。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模式在我国越来越受政府的青睐，但目前我国仍然没有正式的相关管理法律，缺乏有效的监管机制，在项目建设和运营过程中只能通过政策和规定执行，使得私人参与方面临极大的风险。鉴于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风险，政府应参照相关国家的成功案例，加快项目的立法工作，规范制度，制定合理的财政补贴和收费制度，保障社会资本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中的收益。
(4)健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金融支撑体系，建立合理收益共享机制。在项目运营过程中，金融机构至关重要。我国目前的融资体系与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的融资需求不匹配，导致项目融资手段单一，主要依靠银行贷款，而与项目融资过程相匹配的担保和保险政策缺乏。因此，在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中应健全相关的金融支撑体系，多渠道筹集资金；充分考虑不同参与方的资源投入、项目绩效、风险分担，建立和完善合理的收益共享机制和私人参与方投资退出机制，保障项目运作成功。
5 结语
PPP模式能够有效地推动建筑垃圾资源化的发展，对建筑行业的可持续发展意义重大。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结构复杂，潜在风险巨大，风险控制直接影响项目建设的成功。本文在建立风险评价指标的体系上，采用功效函数法，建立风险评价模型。该方法可以实现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风险的评价，评价结果客观，公正。项目运营过程中的政治风险、环保风险、市场风险、经济风险和完工风险是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面临的主要风险。项目公司是建筑垃圾处理PPP项目融资过程当中最大的风险承担着，其后依次是政府部门、金融机构和建设联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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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 辽宁省社科基金一般项目(L17BGL045)。
收稿日期 ：2018-10-23
作者简介 ：
汪振双(1982—)，男，博士，国家注册市政工程建造师，讲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建设工程项目管理。
张家楠(1992—)，男，研究方向：工程项目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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