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网络环境下非正式交往的复兴_非正式论文

论网络环境下非正式交往的复兴_非正式论文

论网络环境下非正式交流的复兴,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环境论文,网络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在现代图书情报学领域内,非正式交流这一概念已为人们广泛接受。尽管概念中的这个“非”字使得这种交流渠道在名分上打了一些折扣,但是,对它在科学交流中所起的作用,人们仍然是认同的。从历史的角度看,非正式交流始终是科学信息交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对促进科学的发展曾经起到过巨大的作用。人们并没有因为它名称上的这一个“非”字而否定它对科学交流所作出的巨大贡献。著名情报学家D.普赖斯、科学学家D.克兰等对非正式交流,尤其是“无形学院”曾经给予过高度的评价。例如,普赖斯的研究表明,“从那些激励着每位科学家并作为使其研究成为可能的情报来源所提供的资料中……80%左右是他在这些资料正式报道之前通过非正式渠道从其他研究人员那里得到的,即通过代表会议、讨论会、预印本或者通过现在被称为‘无形的集体’的其他一些场合和手段得到的。”正因为如此,普赖斯甚至相信非正式交流过程比正式交流过程具有更大的意义[1]。不仅如此, 即使是那些将其科学交流的理论体系完全构建于文献载体基础之上的情报学家,如H.门泽尔和A.И.米哈依洛夫等,也并没有完全否定非正式交流的意义,在他们的著作中也不时地提及非正式交流的某些优势和作用。

当然我们也必须看到,人们承认了非正式交流的意义并不意味着就对它的地位给予了恰当的评价。事实上,在以图书、期刊为核心的纸型出版物体系形成之后,尤其是在门泽尔的正式交流过程与非正式交流过程论出台之后,图书情报学界对非正式交流的作用和地位作出了过低的估价。图书情报学界和一些重要的科学领域几乎把科学交流的重任完全寄托于正式交流过程。在这种观念和理论导向的作用下,非正式交流赖以发挥作用的空间也就受到一定的限制。可以说,在纸型出版物处于统治地位的整个历史过程中,尤其是17世纪中叶科学期刊产生以后,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交流体系中所起的作用处于一个相对的低潮期。

网络载体兴起后,科学信息交流中的载体体系进一步多元化,主流载体的地位受到了冲击,不同载体之间的结构关系也有了松动的迹象,这就为各种载体寻求新的角色和功能定位提供了契机。加之,新兴的网络载体又具有方便非正式交流进一步发挥作用的诸多性能特征,这就为非正式交流在新的科学发展背景下的复兴提供了技术支持。

1 非正式交流复兴的原因分析

米哈依洛夫曾经告诫人们,“改进科学交流系统的切实有效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经常而深入地研究科学交流的各种渠道的有机统一和相互关系,并根据研究的结果首先采取措施来消除妨碍科学交流系统正常发挥功能和自然组织的障碍,并创造条件来促进这种自然组织。除此之外,也可以把新的渠道纳入科学交流系统,但新渠道要与科学交流系统协调一致。”[1 ]我们现在所要做的是根据科学发展的需要和信息载体技术发展所带来的契机,试图提升非正式交流渠道在科学交流体系中的地位。

那么,沉默了数百年之久的非正式交流何以有了复兴的机会呢?是什么因素导致了非正式交流的复兴呢?我们认为,从总体上讲,非正式交流的复兴应该说是新的科学发展和新兴的网络载体技术的迅速普及的直接结果。其中,网络载体技术的兴起和发展是导致非正式交流复兴的最为直接的技术原因,而当代科学的发展对科学交流所提出的更高要求则是导致这一结果产生的最本质的因素。此外,传统科学信息交流理论对非正式交流的作用和地位的低估自然也是非正式交流此次复兴的基本前提。

1 )传统科学交流理论对非正式交流的作用和地位的低估严重打压了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信息交流过程中发挥作用的空间,并影响了科学交流系统的整体功能的发挥。

自从门泽尔的正式交流过程和非正式交流过程论提出之后,以图书、期刊为主体的纸质出版物就正式奠定了其在科学交流理论体系中的主导地位。从此,各种非正式交流方式不仅在科学交流实践中,而且在科学交流理论中都处于一种十分不利的地位。正如米哈依洛夫所坦言的那样,“既然在定义上是非正式的,就不可能成为特有的或严整的。”[1]可以说, 在门泽尔和米哈依洛夫之后的科学交流理论中对非正式交流的否定都远远地多于肯定。那么,门泽尔和米哈依洛夫等为什么会过分低估非正式交流的作用和地位呢?我们认为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进一步巩固图书、期刊等纸型载体在科学交流体系中的地位。

应该承认,门泽尔和米哈依洛夫的初衷是好的。因为在当时的科学发展背景下,图书、期刊等纸型载体基本承担起了科学信息交流的主要职能,而且正式交流过程中的图书、期刊等纸型载体还开始从非正式交流方式中汲取某些有利于提高科学交流效果的做法。例如,《科学》杂志在正式定位于传播新的科学研究成果这一功能之后,还以“致编辑部的信”、“下期内容预告”等方式适时承担起了非正式交流的某些功能。在这种背景下,如果按照他们的设想再对当时的科学文献交流系统作一些技术和管理方面的改进的话,那么,试图把科学交流的全部职能寄希望于正式交流过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许,这正是促使门泽尔和米哈依洛夫在其理论体系中放弃给予非正式交流渠道应有地位的真正原因。

然而,门泽尔和米哈依洛夫等或许也不曾意识到,他们的这一理论在巩固了纸质出版物主流地位的同时,却制约了非正式交流方式的发展,影响了科学交流系统整体功能的提升,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不少人或许还曾记得米哈依洛夫曾经有过这样的观点,“在现今科学研究组织的条件下,认定任何一种科学交流方法或手段为最重要或最有效的,其必然结果是通过采取相应的组织和财务措施,人为地使这种方法或手段处于特别优越的地位,这将给整个科学交流系统带来损失。”[1 ]然而,遗憾的是,米哈依洛夫本人在构建其理论体系时却正好犯下了这样一个错误,他的科学交流理论过分地强调了图书、期刊等纸型载体在科学交流体系中的意义,忽视了非正式交流的作用。正是在他的这些理论的影响下,科学界通过“组织和财务”等方面的措施大力强化其科学文献交流体系,各个国家和地区都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纷纷建立起了体系完整、规模庞大的科学文献出版、发行、收藏和服务体系。在科学交流系统中,大有文献交流独尊的架势。而与之相适应,非正式交流似乎是可有可无,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其结果是花费了大量的人财物所建立起来的科学文献交流系统远远满足不了科学发展对信息交流的要求。应该说,正是他所构建的基于纸质出版物的这一理论带来了他自己所不想看到的那种严重后果,即“给整个科学交流系统带来损失”,影响到了科学交流系统整体功能的发挥。

本文所讲的非正式交流的复兴,其实就是指对非正式交流在传统科学交流体系中的作用和地位被过分低估的状况所作的一种调适,是要对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交流体系中的作用和地位给予客观、公正的评价,以促进科学交流系统整体效果的提升。显然,没有当初对其作用和地位的低估,也就不会有今天对其作用和地位的重新评价,自然也就无所谓非正式交流的复兴。

2)在新的科学技术发展背景下, 建立在纸质出版物基础之上的科学交流系统表现出诸多的不适应性,重新整合传统的科学交流载体体系结构,提升某些科学交流渠道的地位,充分发挥科学信息交流系统的整体功能已成为当代科学发展的一个必然要求。

科学交流系统是为科学发展服务的,而科学总是在不断进步和发展的,显然,科学交流系统也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每一个科学发展时期都给科学交流系统带来自己的变化。”[1]这表明, 根据科学的发展进一步优化科学交流系统是有利于科学发展的。

当今的科学发展是有别于非正式交流过程论出台的20世纪中叶的。如果说建立在纸质出版物基础之上的科学信息交流体系还是与当时的科学发展状况相适应的话,那么,在随后的科学发展过程中,这种传统的科学信息交流系统就显得越来越不适应科学发展的需要了。它不仅不能确保科学信息的自由、充分发布,使得大量有价值的科学信息被排斥在文献交流系统之外,而且其传递科学信息的时效性和成本也远远满足不了科学发展的最起码要求。在这种背景下,科研人员和广大科学信息工作者开始寻求另外的方式来弥补文献交流系统的不足,以确保科学发展对科学信息交流的需要。到20世纪末期,科学信息交流会、科学信息发布会、科学沙龙等非正式交流方式又重新引起科学界的重视。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交流体系中的地位有了明显的提升。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社会科学情报界在利用各种非正式交流方式服务于社会科学研究方面作出了不少新的尝试,受到了广大社会科学研究工作者的好评。

近年来,随着网络技术的进步和网络普及率的不断提高,电子邮件、网络会议和电子公告栏等网络信息发布方式又在科学信息交流中得到广泛运用,这可以看作是传统的非正式交流方式在网络环境下的延伸。研究表明,这些以新形式复兴的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信息交流中的地位还将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可以说,从20世纪80年代各种传统非正式交流方式的重新登场到近年来非正式交流在网络上的复兴,无一不是科学发展对科学信息交流要求的不断提高所致。从这个意义上讲,科学的发展才是当今非正式交流复兴的最深层面的原因。

3 )网络载体技术的兴起和发展为非正式交流的复兴提供了技术支持。在传统的科学文献交流系统不能充分满足科学发展的信息需求的背景下,产生了对非正式交流复兴的渴望。然而,经历了长期沉默的非正式交流是否能够顺应这一要求呢?我们相信,由于有了网络技术发展的支持,非正式交流完全具备这种复兴的可能,而且复兴后的非正式交流将会以全新的形式出现在科学交流系统中。

历史上的非正式交流指的是科学研究人员之间面对面的信息交流或他们彼此之间交换书信和其他非正式出版物(如出版物预印本)等的一种信息交流活动。在新的科学发展背景下,这种传统意义上的非正式交流除了极小一部分仍然会以其原来的面貌出现之外,更主要的将会与网络技术结合,并以全新的形式回归到科学交流体系中来。例如,原来的书信和出版物预印本的交换等将会以电子邮件的方式出现;原来的面对面交谈既可以借助电子邮件,也可以在网络聊天室进行;原来的学术研讨会同样也可以在网络会议的支持下在网络上得以实现。非正式交流的各种传统形式绝大部分都能在网络中进行,这种以网络形式复兴的非正式交流不仅继承和保留了其传统形式的所有优势,而且还克服了其原来存在的诸多性能劣势,如影响的范围小、成本高等。这种在网络上复兴的非正式交流的效率比传统的非正式交流将有大幅度的提升。

如果没有网络技术的支持,非正式交流的复兴可能始终只能停留在口头上,只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而已。因为仅仅以原始形态复兴的非正式交流尽管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科学文献交流的某些不足,但是,它毕竟具有不少的性能缺陷,时空因素对它的制约完全有可能使其无法施展自己的用武之地。因此,网络载体技术的兴起和发展为非正式交流的复兴提供了技术支持。

2 网络环境下非正式交流的角色和功能定位

在上述诸多因素的共同作用下,非正式交流的复兴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我们相信,在网络的普及率进一步提高的情况下,非正式交流的复兴离我们并不遥远。那么,复兴后回归到科学信息交流系统中的非正式交流到底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执行哪些功能呢?它和其他各种科学交流方式的关系又该如何处理呢?我们认为,在非正式交流回归到科学信息交流系统中后,整个科学交流系统中的各种载体都应该有一个角色和功能重新定位的问题。因为非正式交流回归不是孤立出现的,它是伴随着网络载体的兴起而开始回归到科学交流系统中来的。也就是说,非正式交流是与网络交流几乎同时介入到传统的科学交流体系中去的。这两种新的交流方式的同时介入无疑会彻底打破传统科学信息交流系统中长期建立起来的结构平衡。显然,在这种背景下,科学交流系统必然会进行一次大的结构调整。复兴后回归到科学交流系统中的非正式交流的角色和地位就是在这种大的整合背景下重新确立的。网络环境下,非正式交流的角色和地位大致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得到体现。

首先,复兴后的非正式交流在实现方式上将有别于传统的非正式交流,它将实现与网络技术的有效结合,并以全新的形式承担起科学交流的重任。这是确定复兴后的非正式交流准确定位的前题。传统的非正式交流有多种具体的表现形式,如研究人员之间面对面的交谈、书信和出版物预印本的交换、聚会等。这些交流方式虽然具有针对性强、交互性好等性能优势,但它同样也具有某些与生俱来的性能弊端,如信息传递受时空因素的影响大、传递范围小等。如果说在网络环境下非正式交流仍然是以原有的方式回归的话,恐怕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在这个新的科学交流体系中它更难找到生存的空间,因为网络载体本身就完全具备了传统非正式交流的全部性能优势。毫无疑问,非正式交流只能以新的形式才可能回归到科学交流体系中来。

非正式交流在网络环境下的复兴不是原始意义上的非正式交流的回归,而是一种与网络技术紧密结合的具有优越性能的全新的非正式交流方式的诞生。传统非正式交流方式大多将被电子邮件、电子公告栏、网络聊天室和网络会议等全新的网络非正式交流方式所取代。这些新的网络非正式交流方式不仅完全继承了其传统方式的优点,而且还克服了部分性能缺憾。许桂菊就曾指出,“网络环境下电子邮件、网络会议、电子布告栏等将逐步取代传统的信函、电报、电传,成为学术交流的主要手段,学术交流的‘正式’与‘非正式’的界限逐步淡化,时空和许多客观条件对学术交流和共享的限制逐步被克服。”[2]基于此, 我们所讲的非正式交流的复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非正式交流的重新登台,而是既具有传统的非正式交流的优点,又克服了其缺点的全新的科学交流方式的诞生。因此,复兴后的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信息交流体系中的定位只是针对网络非正式交流方式而言的,而不是要在网络信息交流体系之外给传统的非正式交流寻找一个什么新的位置。

其次,复兴后的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信息交流体系中的地位将有大幅度的提升,它将是网络载体(主流载体)之外与纸型载体处于同等地位的科学信息交流渠道。尽管如此,它仍然只是处于辅助地位的科学交流方式。尽管在传统的科学信息交流体系中也存在多种不同的载体形态,但是,就地位而言,可以说是惟纸型载体“独尊”,其他各种载体形态仅仅只是一种点缀而已,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然而,在网络载体大规模介入科学交流系统并处于主流载体地位后,科学信息交流载体体系将逐步发展成为一个集多种载体于一体、不同载体充分兼容的多元化信息载体体系。在这个新的科学交流载体体系中,新兴的网络载体处于主流地位,其他各种载体包括纸型载体、“零载体”(大部分需要借助网络,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零载体)及纸型载体时期的其他各种辅助载体(如缩微载体、音像载体等)均是这个多元化载体体系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它们都能够在这个新的载体体系中找到各自新的定位。

借助网络载体技术复兴后回归到科学信息交流体系中的非正式交流,由于在相当程度上克服了原始意义上的非正式交流的诸多不足,其性能优势也有了较大的改善,它在这个多元化的信息载体体系中的地位将有大幅度的提升,将为促进科学交流的发展起到更为重要的作用,这一点在网络非正式交流短暂的历史发展中已经得到了充分的印证。例如,电子邮件就已经开始取代传统的信函了。根据D.Schauder 1994年提供的资料,美、英、澳等国的网络用户中有92%都使用电子邮件,而到1999年,几乎全部网络用户都使用过电子邮件。在美国,电子邮件的发展几乎使传统的邮政业务看不到继续生存的机会。相关研究表明,市场的变化将使今后10年内美国邮政管理局的营业额减少170亿美元,为此,它不得不将它的3.8万个邮局中的一部分关闭或缩短营业时间[3]。研究人员中使用电子邮件进行科学信息交流已经远远超过了使用传统的信函,而且随着网络的普及,电子邮件等信息交流方式的使用将会越来越普遍[4]。再如, 网络会议(或电子会议)的出现也使得非正式交流中参加学术会议变得容易了。举办与参加学术会议是非正式交流中成本最高的一种科学信息交流方式。尽管在20世纪70年代初,AT&T就发明了图像电话,70年代后期卫星通信又为电视会议的发展提供了契机,然而,其高昂的费用使得电视会议难以真正应用到科学信息的交流中去。进入90年代,随着电信网络数字化、智能化、宽带化的发展,在因特网上实现远距离的声频、视频信号传递变得非常廉价,这才使得基于因特网的电视会议得以有条件进入科学交流领域中来。目前,网络上经常有一些重要的学术会议召开。由此可见,这些新兴的网络非正式交流方式的出现对提升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交流体系中的地位是有重要意义的。

尽管如此,这并没有改变非正式交流在科学信息交流体系中的基本定位。在网络环境下,非正式交流仍然还是扮演辅助载体的角色,只不过其发挥作用的空间有了较大的拓展,使得其在科学信息交流体系中的地位有所提升。复兴后的非正式交流将全面参与科学交流活动,但主要执行“点对点”的科学信息交流职能,在这一点上,它将与传统的文献交流体系互为补充。

在纸型文献居于支配地位的科学交流阶段,由于纸型出版物的批量出版发行基本上承担起了科学信息的“点对面”的传播职能,其他辅助载体就只能在“点对点”的传播方面寻找自己的生存空间。因此,当时的非正式交流所执行的主要都是科学研究过程中研究人员之间的“点对点”的互动性信息交流职能。

在未来的网络环境下,网络载体将是科学交流载体体系中的主流载体。在这种全新的科学交流体系中,科学信息的发布、组织与提供服务等科学交流活动的基本职能是在网络上实现的,这些科学信息交流活动仍然主要是由科研机构、专门的科学信息服务机构及商业网站来执行,个体的科学研究人员虽然可以方便地从网络上获得优质高效的科学信息服务,也可以利用网络来发布和传递一些科学信息,但是,作为个体的科学研究人员在网络上所进行的这些科学信息交流活动绝对不可能取代科研机构、专门的科学信息服务机构及商业网站所执行的科学交流职能,特别是一些“面对面”的、“点对面”的科学交流活动仍然还是由这些科学信息机构来执行。因此,网络环境下的非正式交流的回归并不是要去分化原来由各种正式交流方式服务的那些领地,而是要去占领各种正式交流方式所无法覆盖的那一部分领地,力求提高科学交流的服务水平,开辟新的科学信息服务空间,进一步提升非正式交流方式在整个科学交流活动中的地位。

正是基于这一考虑,我们认为,网络环境下的非正式交流虽然还可以全面参与各项科学交流活动,可以介入到科学交流活动的各个环节,但是,其定位主要还只能是科学信息交流中的“点对点”的信息服务。用户使用得最为广泛的电子邮件、网络聊天室等网络服务基本上都是以“点对点”的方式来提供信息交流的。电子公告栏和网络会议尽管具有“点对面”的信息交流特征,但是,其影响面毕竟有限。因此,将复兴后回归到科学交流体系中的非正式交流定位于科学交流中科学信息“点对点”的服务上,不仅是科学交流体系中各种载体职能划分的需要,也是非正式交流自身的性能特征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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