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日尔与法国双边关系研究（1960年至今）
白琰媛
【摘要】 法国是尼日尔前宗主国、最大贸易伙伴和主要援助国，尼日尔是法国核电产业的主要铀矿供应国、非洲反恐的重要战场。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法国历来就把尼日尔作为对非政策的重点，尼日尔更是把尼法关系视为其外交政策的重中之重。自20世纪60年代尼日尔独立以来，尼法关系虽历经曲折,但总体上保持着稳定发展的大方向。本文试图通过近60年来尼法双边关系的有关数据，运用比较研究的方法，从历时性角度分析考察两国政治、经济与军事等关系的流变过程，厘清其形成与发展的历史脉络，从而揭示出在新时代尼法关系进一步发展的迫切性。
【关键词】 尼日尔 法国 双边关系
尼日尔位于非洲撒哈拉大沙漠南部，为西非内陆国家，东与乍得交界，南与尼日利亚、贝宁接壤，西同布基纳法索、马里相连，北与阿尔及利亚、利比亚毗邻，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虽然目前发展缓慢，但它却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文化、正蓬勃发展的年轻国家。从19世纪末开始，尼日尔逐渐沦为法国殖民地。法国殖民主义者对尼日尔渗透和殖民的过程，也是尼日尔人民不断反抗和斗争的过程。1960年8月3日，尼日尔共和国宣告独立。此后，尼日尔经历了三个过渡期、五任共和国的政权更迭过程。
目前学界对于尼日尔的研究还不够广泛和深入，现有成果多集中在对某一特定历史时期特殊事件的探讨，鲜有对尼日尔独立以来外交关系的系统梳理和分析，尤其是缺少尼日尔和原宗主国法国双边关系的研究。为此，本文拟将借助于近60年来尼法双边关系的有关数据，运用比较研究的方法，从历时性角度分析考察两国政治、经济与军事等关系的流变过程，厘清其形成与发展的历史脉络，为尼法双边关系的研究提供新思路。
由于历史① 历史上，法国原是尼日尔的宗主国。法国对尼日尔长达60 多年的殖民统治，在经济、政治和文化等方面给尼日尔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尼日尔宪法规定法语是官方语言，因此被归入非洲法语国家的行列，参加“法-非首脑会议”，并加入“法朗区”。另外，该国广大居民从广播电视里收听收看的大多是来自法国媒体的时事新闻和娱乐体育节目。法语是法兰西思想文化及其价值观念的载体，法语的应用和交流过程就是不断接受法国思想文化及其价值观潜移默化的影响。由此可见，法国对尼日尔的影响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这是两国关系中不可不顾的因素。 和现实两方面的原因，尼日尔历届政府都把对法关系作为本国外交政策的重中之重。自独立后至今，尼法两国的关系可以概括为五个时期：阿马尼·迪奥里（Hamani Diori）政府的亲法依附期（1960-1974年）；赛义尼·孔切中校（Seyni Kountché）军人政府的尼法关系重塑期（1974-1989年）；临时过渡政府的波折期（1990-1999年）；坦贾·马马杜总统（Tandja Mamadou）的平稳期（2000-2010年）；马哈马杜·伊素福（Mahamadou Issoufou）政府与法国的相互依赖期（2011年至今）。在这五个时期中，尼日尔与法国虽然都保持着密切关系，但是各个时期又不尽相同、各有特征。
一、尼法关系的依附期
1960年，尼日尔宣告独立后组成了以阿马尼·迪奥里② 阿马尼·迪奥里（1916年-1989年）尼日尔政治家、外交家、教育家、国务活动家、非洲民族解放运动领导人。1960年8月尼日尔独立后，当选为第一任尼日尔总统，并连任三届（1960年11月10日-1974年4月15日）。 总统为首的尼日尔第一届政府。由法国一手扶植上台的迪奥里政权执政后奉行亲法政策，在政治、经济和军事方面同原宗主国、后化身为保护国法国保持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政治上具有明显的妥协特征、经济和军事上依然保留着浓厚的殖民主义色彩。
1.屈从法国政治摆布
1960年7月11日，时任尼日尔共和国政府委员会主席的阿马尼·迪奥里同法国总理签订了共同体向尼日尔共和国“移交权力”的协定（Accord particulier portant transfert des compétences de la Communauté entre le gouvernement d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e gouvernement de la république du Niger）③ https://basedoc.diplomatie.gouv.fr/exl-php/recherche/mae_internet___traites 最后访问日期2019年7月24日。 。协议规定以前由法国控制的外交、国防等大权交还尼日尔。尽管法国承认了尼日尔的主权独立，但在内政方面对尼依旧具有主事权。迪奥里政府迫于法方压力，任用法国人充当私人行政助理和内阁总监，高薪聘请法国顾问团任职政府关键部门、参与政府重要决策，为法国在尼的经济和军事利益提供政治保障。
银行业做为一种周期性行业，其利润的高速增长与宏观经济的平稳较快增长有直接关系。宏观经济的发展，导致信贷资金的供求量增加，居民对银行服务需求增加，银行的利润自然就会增加。虽然近年我国宏观经济增长态势趋缓，但依然保持平稳较快的发展，为银行业的高利润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
2.依赖法国财政援助
2009年5月起，为谋求继续执政，坦贾先后解散国民议会和重组宪法法院，举行全民公投通过第六共和国宪法，并取消连任限制，遭到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和欧盟等制裁，尼日尔陷入宪政危机。2010年2月18日，尼日尔部分军人发动政变，接管国家权力，成立“恢复民主最高委员会”。军政权随后承诺还政于民，成立过渡政府和全国协商委员会。2011年1月，尼日尔举行地方、立法和首轮总统选举。3月，伊素福担任尼日尔总统。伊素福执政以来，两国业已存在的友好关系得到进一步巩固与加强并扩大到各个领域。
图1
图2
法国的经济援助至关重要，然而这种援助并非是无偿的，往往伴随着苛刻的条件。1967年尼法签署《关于尼日尔共和国政府和法兰西共和国原子能委员会在尼日尔开采铀矿的议定书》(Protocole relative à la création d’une mine d’uranium au Niger entre le gouvernement de la République du Niger et le Commissariat à l’Energie atomique d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根据协议，尼日尔把阿尔利特地区360 平方公里的土地，租让给法国75年，规定铀矿由法国开采，铀价由法国单方面决定。在1968年成立的艾尔矿业公司（SomAir）中，法国占有股份67%，尼日尔只占8%，该公司所产铀矿砂要全部输往法国。尼日尔铀矿从生产到销售完全为法国所垄断和控制。可见，法国通过这些所谓的经济合作，从中攫取巨大的利益，“人道主义”的表象下掩盖着的是不容忽视的殖民性。
3.开展尼法军事合作
①资料来源于中经汇成(北京)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中国产业规划网： http：//www.chanyeguihua.com/2332.html.《乡村旅游为什么这么火》。
第二，同法国签订新的合作协定。1977年2月，尼法双方共同签署了《法兰西共和国与尼日尔共和国合作条约》（Traité de coopération entr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a république du Niger），取消了过去协定中法国拥有的一些特权，主要包括：取消过去的铀矿开采协定，取消尼日尔的年度预算由法国检查的经济和财政协定，根据洛美协定精神① 《洛美协定》的全称是《欧洲经济共同体--非洲、加勒比和太平洋(国家)洛美协定》，是欧洲和非发达地区一项为期5年的贸易和经济协定，协定的意义在于欧洲是逐步开放非发达地区市场。前期对非加太地区国家提供单向贸易优惠政策，后期取消代之以向自由贸易过渡，双方最终建立自由贸易区，完成与世贸规则接轨。 修改尼法贸易协定，修改技术援助协定等。新协定是孔切政府摆脱法国控制，巩固民族独立和主权的重要成果② 王连志：《铀矿——尼日尔经济起步的动力》，《世界经济》，1980年，第1 期。 。
二、尼法关系的重塑期
迪奥里亲法政府的整个统治时期，尼日尔经济不仅没有得到发展，甚至出现倒退，人民生活极端贫困② 根据世界银行相关数据整理得出，尼日尔1960-1973年人均GDP（单位：美元）分别为：132-139-148-158-153-172-174-160-150-142-144-149-155-193。 。1969年开始的五年大旱使国民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民不聊生，再加上迪奥里政权的腐败统治，各种矛盾空前激化。1974年4月15日，以武装部队参谋长赛义尼·孔切中校为首的一批军官发动军事政变推翻了迪奥里政权的独裁统治，并成立了尼日尔最高军事委员会和由12 名军官组成的共和国临时政府。孔切中校任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和国家元首。孔切政府执政后对尼法两国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关系进行了重新定位。
1.削弱法国军事影响
孔切政府执政后，首要任务是削弱法国在尼的军事影响力。1974年4月29日，孔切主席下令驱逐法国在尼的军事顾问团；5月，要求法国撤走在尼全部驻军；1977年同法方重新签订安全合作协定（Accord de coopération militaire technique entr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a république du Niger,ensemble deux annexes），取代了1961年签署的军事防卫条约。自此，两国间的防御协定彻底废除，尼方政府具有完全的军事自主权。
2.建立正常外交关系
（3）建立紧密经贸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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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争取民族经济独立
笔者通过整理1974-1980年世界银行发布的相关数据，分析孔切执政时期尼法经济往来的情况，初步得出结论：孔切政府一方面急需法国财政援助、技术人员支持，重视同法国的经济合作关系；另一方面，又为维护国家主权、经济独立，在涉及国家利益的关键问题上努力同法国抗争。具体体现在：
第一，收回法国单方面确定铀矿价格的权力，大幅度提高铀的价格和税率，同时将尼在艾尔矿业公司中的股份增加一倍，即由16.75%增加到33%。
综上，这一时期法国对尼政治上具有主事权，经济上具有操纵权，军事上具有话语权。军事外交成为该时期法国在尼推行“新殖民主义”的重要手段，是其获得政治经济利益的重要保证。
第三，实行经济开放政策，吸引更多的外国投资。在发展采矿业中，政府采取伙伴多样化的方针，对多家外国公司颁发采矿许可证，避免对法国的完全依赖状况。1974年，尼日尔第二家铀矿公司——阿库塔矿业公司（Akouta）成立，该公司由尼日尔同法国、日本、西班牙等国合资建立③ https://basedoc.diplomatie.gouv.fr/exl-php/recherche/mae_internet___traites 最后访问日期2019年6月21日。 ，其中尼日尔占股31%，法国原子能总公司占30%，日本占25%。
1961年4月24日，迪奥里政府同法国签订了12 项合作协定，涉及民航、商船、文化交流、高等教育、通信等多个领域，其中《法兰西共和国与尼日尔共和国技术军事援助协定》（Accord d'assistance militaire technique entr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a république du Niger）促使两国建立了以防务条约、军事技术、援助条约、军事训练、军事基地和武器出口为主要内容的安全合作关系。协议规定，法国可在尼日尔设军事基地，派遣驻军使团和顾问，提供尼日尔军队所需的军事装备和物资，负责军事设施维修并承担尼日尔军人的培训工作等。防务条约同时给予法国一些贸易特权，例如尼政府只能采购法国的武器，并只能将关键矿产品和原材料出售给法国① https://basedoc.diplomatie.gouv.fr/exl-php/recherche/mae_internet___traites 最后访问日期2019年7月24日。 。法方所谓军事合作，实际上是实行军事控制。以合作之名，行侵略之实。
评书是主要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的语言艺术，“四大评书表演艺术家”就全部出自东北。当然，这种艺术在华中华南也会有所存在，只不过表现形式略有差异，比如笔者这里的湖北大鼓就曾在本地红极一时。
第四，争取经济援助来源的多元化。根据1960-1985年间尼日尔收到的净官方发展援助值（图3和图4），我们可以看到，除传统援助国法国，尼政府还接受来自西德、美国、日本和欧洲经济共同体以及阿拉伯国家的援助。随着援助国数量的增加，法国在尼外援中所占比例明显下降，从1964年占比84%下降到1978年的27%。
图3：1960-1985年净官方发展援助
图4：1978年净官方发展援助比
4.开辟合作新路径
除上文所述的财政捐款外，法国还在教育、人员培训、农牧业生产和电视电讯等方面同尼日尔开启合作④ 1977年2月，尼法两国共同签署了《技术人员合作协议》（Accord de coopération en matière de personnel, ensemble un protocole annexe et quatre échanges de lettres）、《司法合作公约》（Convention de coopération en matière judiciaire entr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a république du Niger）、《教育科学文化合作协议》（Accord de coopération en matière d'enseignement,de sciences et de culture entr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a république du Niger,ensemble deux échanges de lettres）等。 ，在一些事关国计民生的企业和经济部门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⑤ 根据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数》（2000年）提供的数据，尼日尔40 多家中小企业的总资本约160多亿非洲法郎，法国在其中12 家企业中的资本为61.9 亿非洲法郎，占37%。法国在尼日尔外援和外贸中所占的比重也很大，居各国之冠。 。
1977年2月，尼法两国政府签署了《电视广播合作协议》（Accord de coopération en matière de radiodiffusion télévision）。根据该协议，法方政府协助尼方开展国家电视广播人员培训；派遣技术专家；提供所有技术与设备等。尼日尔官方广播电台《萨赫勒之声》（Voix du Sahel）就是两国电讯合作的典范。该电台创建于1958年，最初由法国海外广播公司统一管理，通过与法国合作，电台规模逐步扩大，国际新闻稿源主要来自法新社和法国国际广播电台。两国电台在节目、技术、人员等方面的合作，推动着尼法两国文化的交流互鉴。
总之，通过上述研究，笔者认为，在捍卫国家独立和主权完整的前提下，孔切政府重视同法国的政治和经贸合作关系。法国维持和发展了在尼的传统势力、利益和影响，尼日尔也得到了国家建设所需的经济和技术等方面的支持。
三、尼法关系的波折期
1987年11月10日，孔切主席在巴黎病逝。最高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武装部队参谋长阿里-赛义布上校接任最高军委会主席一职，并担任国家元首。之后，尼日尔经历了多年社会动荡、发展无序的状态，直到1999年12月坦贾·马马杜担任共和国总统，局势才趋于稳定。随着尼日尔国内政局的风云变幻，尼法两国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关系也经历了由密切到紧张再到逐步缓和的变化过程。
1.出现政治关系重大波动
20世纪90年代，苏东剧变，冷战结束后，法国在非洲推行“民主和人权”的外交政策，即：将非洲国家的民主人权和法国的对非援助与贸易挂钩。法国对尼施加压力，以中断经济援助相要挟，赛义布临时政府无奈被迫实行“多党民主”。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尼日尔的政治舞台上，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了数十个政党和政治组织。然而，盲目的政治改革，非但没有促进尼日尔人民的民主与自由，反而让其陷入动荡与混乱，政权内部纷争不已① 这一政治动荡时期共经历了5 个政权的更迭：临时政府时期（1990年10月至1993年3月）、奥斯曼总统执政时期（1993年4月至1996年1月）、第一个过渡政府时期（1996年1月至7月）、迈纳萨执政时期（1996年8月至1999年4月）和第二个过渡政府时期（1999年4月至12月）。 。1996年1月和1999年4月② 1996年1月27日军队总参谋长迈纳萨拉上校发动军事政变，推翻奥斯曼总统政权；1999年4月9日以总统卫队长达乌德-马拉姆-万凯少校为首的中下级军官发动政变，推翻了迈纳萨拉政权。两次军事政变后，法国中断了同尼日尔的双边合作协定，停止了对尼日尔的军事援助和经济援助。长期依赖外援的尼日尔，外援一旦中断，许多发展计划和工程项目就不得不停止，因而严重影响尼日尔的经济和社会发展。 发生了两次军事政变，法国借人权问题干涉尼日尔内政，中断双边合作协定，停止军事援助和经济援助，两国政治关系出现了芥蒂。直到1999年12月坦贾总统宣誓就职，新政府得到法国的承认，法国对尼的双边合作和经济援助才恢复正常。
还是那结实的桥，还是那蜿蜒的溪，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宿晚喜极而泣，不想却惊到了四处戏耍的稚儿。小娃娃眼泪汪汪，“哇”一声哭出来，又吵到乡亲邻里。一老妪架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到宿晚身边，面露喜色道：“这，这不是宿家的小子吗？哎呦，可算回来了……”
2.形成错综复杂的经济关系
自推行“多党民主”以来，尼法两国的经济关系呈现出复杂的特点：一方面，尼日尔经济状况日益恶化，作为“法郎区”成员国，货币“合作”使其依赖并受制于法国；另一方面，尼政府坚定不丧失国家主权的政策，力争与法国开展更深入的经济合作。
（1）依赖法国经济援助
尼日尔是法郎区货币合作协定的签字国之一，使用“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简称“非洲法郎”）。根据货币合作协定，尼日尔在享受到非洲法郎因法国国库担保而汇率稳定、信誉较高等好处时，也要承担义务并接受法郎区货币政策与纪律的约束。尼法货币“合作”使其经济在很大程度上要依赖并受制于法国。1994年1月非洲法郎宣布贬值50%。非洲法郎的贬值使原本已陷入困境的尼日尔经济雪上加霜。
下面表1显示尼日尔的人均GDP 值远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政府财政入不敷出、长期赤字，政府每年所需的发展资金，除向国外贷款之外，相当一部分需要寻求外国援助。
充足的资金来源是保证城市社区居家养老PPP模式健康运营的前提。项目的资金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即私人部门的资金投入和公共部门的政策补贴。当前的资金筹措渠道单一，资金能力不足严重束缚了项目的发展。因此，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应创新思维，寻求其他融资渠道，例如，通过税收优惠、收费减免等政策吸引其他社会力量参与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中，鼓励社会捐助。此外，公共部门应加大对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产业的税收、土地的政策扶持，建立一整套的政策扶持体系，避免碎片化、低效化政策扶持。
表1：1990-1999年全球人均GDP 与尼日尔人均GDP 单位：美元
以表2中1998年的数据为例，尼日尔接受的外援金额总共为5.213 亿美元，其中双边援助金额1.446 亿美元，主要援助国有法国、德国、日本、美国和意大利。尽管尼日尔的捐助国除法国以外，呈现出多元化的态势，但法国依旧是这一时期最大的经济援助国，占比维持在37.9%-53.2%之间。可见，法国对尼的财政援助重要性不可忽视。
表2:1994-1998年尼日尔净官方发展援助 单位：百万美元
（2）维护国家经济资源
首先，应该树立远大理想，有坚定的信念。理想决定人生的方向，信念决定事业的成败。没有信念，就会精神“缺钙”，就会使梦想成为空想。梦想要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不可不切实际空想乱想。“功崇惟志，业广惟勤。”要把自己的人生理想与国家的前途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敢涉险滩，敢啃硬骨头，甘为“人梯”，敢当“铺路石”，久久为功，“咬定青山不放松”，才能到达理想的彼岸，实现爱我中华、强我中华的梦想。
采矿业是尼日尔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是外汇收入和政府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为维护经济资源，尼日尔政府与法国的合作进一步加强。1995年1月，尼日尔政府与法国资本集团签订了新的协议，允许艾尔矿业公司和柯米纳克公司开采两处新的铀矿点。资金、设备、技术和管理人员全部由法方公司负责，同时还承担勘探、基建和开采的风险。
孔切主席执政后多次赴法国进行私人访问。1982年5月，法国总统密特朗对尼首次进行正式访问。此外，两国每年举行一次混合委员会会议，定期交换对双边合作的意见。高层互访和元首定期会晤对于两国关系的深入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如表3所示，尼日尔1998年-2000年的进口来源国有法国、德国、比利时、日本、尼日利亚、科特迪瓦等，其中法国是尼日尔最大的贸易伙伴。
表3:1998-2000年主要贸易伙伴的贸易额① 资料来源：联合国《国际贸易统计年鉴》，转引自《2004年欧罗巴世界年鉴》，第3182 页。 单位：百万美元
图5则显示，1990-1999年间尼日尔从法国的进口贸易额呈现出先降后升的态势，总体上趋于平稳。相比，尼日尔与法国的出口贸易额不断下降，其原因与尼出口法国的产品了尼日尔所欠1.1 亿欧元的全部外债。
图5:1990-1999年期间尼日尔：进口（到岸价）与出口（离岸价）：法国 单位：百万美元
图6 尼日尔：来自发展援助委员会捐助国的救助净值（单位：百万美元）
资料来源：根据OECD 发展援助委员会数据库数据整理
其次，法国对尼的单边财政援助调整为发展援助为主的项目合作形式。如表4所示，法国重点发展与尼人民生活直接相关的项目，合作领域由铀矿开采扩展至卫生、教育、基础设施等领域。
将单因素分析结果中CRPC患者OS预后危险因素血尿、骨痛、CHO、HGB、TPSA、f/tPSA、中医证型、中药联合治疗纳入多因素分析，分析结果显示CHO＞5.18 mmol/L为CRPC患者总生存的独立危险因素（P＜0.05），结果见表2。
表4：2003-2009年期间尼法两国主要经济合作项目
第三，法国政府鼓励国内大公司、大企业参与投资项目，加大对尼投资力度，在经济合作中达到双赢效果。根据法国外交部公布的数据（表5），结构密切相关。铀产品是尼日尔出口法国的支柱产品。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际市场价格铀产品价格持续下降，因此尼日尔对法国的外贸出口产值就相应减少。
从表 3 看出，各农艺性状对单株产量的直接影响依次为单株粒数>有效荚数>主茎节数>百粒重>有效分支>株高>底荚高度>茎粗>生育期。单株粒数对单株产量的直接通径系数最大，为0.773，间接通径系数也较大，为1.208；茎粗对单株产量的直接通径系数较小，而间接通径系数在各农艺性状中最大，为1.421。表明，单株粒数对单株产量的直接影响最大，而茎粗对单株产量的间接影响最大，且对比茎粗的各间接通径系数可知，茎粗主要通过影响有效荚数和单株粒数进而间接影响单株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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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临时过渡政府时期，尼法双边政治关系经历了些许波动，经济关系因财政援助、货币政策和铀矿开采合作呈现出矛盾中求发展的特点。
四、尼法关系的平稳期
虽然尼法两国建立了一种全新的合作关系，但是双方在涉及自身利益的一些问题上仍然存在芥蒂，主要体现在铀矿开采的问题上。2007年尼日尔政府实施资源合作伙伴多样化政策，终结了法国阿海珐集团在尼国内铀矿开采行业的垄断地位，自此，该公司与尼关系恶化，同年7月，前总经理因被指责与北部叛乱分子有牵连而被尼政府驱逐① 2007年，尼北部图瓦雷格族叛军“争取尼日尔人正义运动”连续在北部铀矿、石油作业区块抢劫过往行人、袭击政府军队、绑架人质，尼普遍认为是法国公司在为该叛军提供后勤支持，达到垄断尼铀矿资源的目的。 。直到2008年，阿海珐集团董事长向尼政府保证不参与尼内部政治事务，双方关系得到改善，尼法两国就铀矿价格谈判达成最终协议。
液态金属电池储能系统在光氢耦合微电网中的优化配置//梁芷睿,宋政湘,王建华,王贤,张国钢//(4):64
1.恢复双方高层交往
2000年1月25日，坦贾总统动身前往法国游说，旨在恢复双方友好合作关系并寻求法国的经济援助。2002年10月8日，法国合作部部长访问尼日尔，商讨深化两国关系、加强合作的问题。2003年10月22日，希拉克总统对尼日尔进行正式访问，这是法国在时隔20年之后的首次总统访尼，希拉克总统承诺向尼日尔河流域投资1000 万欧元，帮助尼政府致力于防止河流沙化、保护自然环境的事业。2009年3月28日，萨科齐总统对尼日尔进行工作访问,两国政府签订了法向尼提供两项援助资金的协议。这一时期两国高层恢复交往，促使两国政治互信的增强，标志着尼法两国关系取得新的进展。
2.开展经贸深度合作
除了在政治方面，尼法两国在经济上的合作模式也发展了改变：法国把财政援助转变为以增加投资、拓展市场为主，两国间的合作项目逐步增多、合作领域进一步拓展。
首先，法国继续承担每年对尼的财政援助义务并减免债务。如图6所示，自2003年起法国对尼的财政援助金额大幅度上升，反映了法国实现其增加援助的政治承诺的决心，但是这种上升的趋势在2004年中断，之后的援助额呈快速下降趋势① 法国对尼的援助金额呈下降趋势，这是由于法国国内经济和社会形式严峻，法国在承担对尼援助方面的能力在下降，同时法国主张将受援国的政治民主化作为对外援助的先决条件。 。2003年和2006年，日本赶超法国，成为当年对尼最大的财政援助国。值得一提的是，2003年4月，法国免除我们可以看到，2007年以来法国对尼投资持续增长，超过20 家法国企业在尼设立分公司，10 余家私人投资进驻尼日尔。作为尼日尔除石油领域外的第一大投资国，法资企业在尼具有规模大、领域广和行业主导性强的特点，主要活跃于铀矿开发、铁路建设、物流航运、通讯服务、市政供水、能源消费、零售和金融保险业等领域。
1999年4月9日发生政变后，法国中断了尼日尔的双边合作协定，停止了对尼的经济援助，两国关系一度急剧恶化,转入低谷。1999年12月22日，坦贾总统宣誓就职，成为尼日尔第五共和国总统。尼日尔与法国的关系慢慢修复并重新定位，之后一直保持健康的发展态势，政治上新型合作伙伴关系，经济上平等互利关系。
当地冬储还未开始，一是因为当地小麦播种季节推迟；二是因为按照惯例，当地冬储开展比较晚；三是因为当前的市场已经饱和，基层市场低迷；四是当前赊销严重，目前回款份额不大，没有足够的资金进行冬储。韩海霞表示，因为当地花生用肥要等到明年3月份，而且小麦追肥的量也不大，所以经销商现在不着急冬储。即使价格稳定下来，甚至有所下滑，仍旧不计划冬储。
表5：在尼主要法资企业
五、尼法关系的相互依赖期
尼日尔是一个农牧业国家，由于长期遭受殖民者的掠夺，国家农牧业发展十分缓慢，工业微乎其微，经济十分落后，国家的财政极为困难，政府需要依赖外国援助才能勉强维持国家机器的运转。自1966年尼日尔发现了蕴藏量丰富的铀矿并成为重要的铀产品生产国之后① 铀是重要的战略物资,是原子能工业和原子武器不可缺少的原料。尼日尔拥有丰富多样的矿藏资源。现已探明的铀矿储量为21 万吨，占世界总储量11%。 ，如图1所示，法国对尼的经济援助量呈现出快速递增趋势② 资料来源：根据世界银行的相关数据整理计算。后文不再另注。网址：http://www.banquemondiale.org/ 。笔者经整理世界银行相关数据发现，1964-1973年期间，法国官方发展援助净额达到207.9 百万美元，远远高于列在第2 位的加拿大（42.71 百万美元），成为这一时期尼日尔最大的援助国（见图2）。
1.巩固双方政治互信
一方面，伊素福总统的求学及工作经历② 伊素福出生于1952年。1968年，他凭着优异成绩被首都尼亚美国家高中录取，毕业后考入尼亚美大学，1974年毕业获数学学士学位。随后，他被派赴法国深造，先后在朗格多克科技大学、巴黎第五大学就读，获数学和基础应用专业硕士、概率与统计学博士学位。1977年起他在法国圣埃蒂安高等矿业学校进修，获得矿业土木工程师证书。1979年学成回国，进入尼日尔与法国合营的铀矿公司工作。最近一次访法是2018年6月。 使他与法国结下了不解的情缘。自2011年就任总统以来，伊素福曾12 次访法，他领导的民社党是社会党国际的成员，与同属社会党国际的法国左派关系紧密。同时，他与奥朗德总统私交甚笃，在2016年连任成功后，奥朗德不顾部分西方媒体对伊素福“操纵选举”的批评，第一时间写信称贺，表现其坚定的“挺伊”态度。另一方面，奥朗德总统和瓦尔斯总理（Manuel Carlos Valls）于2014年访问尼日尔，马克龙总统和外交部部长让·伊夫·勒德里昂（Jean-Yves le Drian）① 外交部长分别在2017年10月和2018年3月两次访尼。 也分别于2017年和2018年对尼日尔进行正式访问。尼法两国高层互访密切,政治互信加深,为两国拓展和深化各领域交流与合作奠定了良好基础。
2.加强军事国际合作
近年来，随着非洲萨赫勒地区② 萨赫勒地区（Sahel），阿拉伯语意为“边缘”，地理上是指非洲撒哈拉沙漠南部与中部苏丹草原之间，东至红海，西迄大西洋的一条宽320 公里至480 公里、长达3800 公里的半干旱地带，横跨塞内加尔、毛里塔尼亚、马里、布基纳法索、尼日尔、尼日利亚、乍得等国。萨赫勒地区生态环境恶劣，自然灾害频发，贫困人口众多，经济基础薄弱，是世界上最不发达地区之一。该地区的民族矛盾、宗教矛盾、社会矛盾一直以来都很尖锐。近年来萨赫勒地区非传统安全威胁与日俱增，跨境恐怖主义、宗教极端主义和有组织犯罪活动十分猖獗，该地区的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受到了持而严重的破坏。该地区的恐怖组织众多，其中以“伊斯兰马格里布基地组织”、“博科圣地”、索马里“青年党”的影响力最大，他们都以圣战萨拉菲主义作为自己的意识形态，与“基地”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恐怖主义盛行，尼法两国正在逐步加强国际安全领域的合作。因法国是萨赫勒地区大部分国家的原宗主国，在该地区具有特殊的利益，而尼日尔位于萨赫勒地区的中心地带，其安全直接关系到尼日尔的国家安全，为此，面对新形势，尼法两国积极合作、共担责任，致力于反对恐怖主义以及非法移民问题。
2013年12月，伊素福出席在巴黎举行的法非首脑会议，会见瓦尔斯总理，就萨赫勒地区安全形势和反恐军事合作交换了意见；2014年7月，奥朗德总统访尼期间，两国元首发表联合声明重申了法尼两国在萨赫勒地区合作共同打击恐怖主义的决心；2015年1月法国《查理周刊》恐袭事件发生后，伊素福不顾国内穆斯林族群的不满与抗议，亲赴法国参加巴黎反恐大游行，表示支持法国的反恐立场；2015年法国向尼提供了600 万欧元军事物资援助，并派遣10 名军官组成军事专家在尼组织21 期培训，为350 名尼军人提供超400天的军事培训，此外，尼方还选派100 名军官赴法参加军事学习；2017年10月，在尼西部蒂拉贝里大区③ 蒂拉贝里省（Région de Tillabéri）是尼日尔的一个省，位于该国西部，南邻贝宁，西邻布基纳法索，北邻马里。2017年10月4日，在蒂拉贝里大区距首都尼亚美以北约180公里的边境城镇东戈东戈（Tongo Tongo），一支由尼、美两国特种部队组成的联合巡逻队在日常外出训练期间遭不明身份武装分子袭击，至少造成5 名尼日尔军人，3 名美国军人死亡。 发生恐怖袭击活动后，应尼总统伊素福请求，法军三天内派遣了一支由50 至80 人组成的特别行动部队支援该地区，同时，法军还派出空中力量支援尼军地面部队；“新月形沙丘”行动中，法军在尼部署4 架幻影2000 战斗机、5 架无人机，人员主要被分配在尼日尔与利比亚、尼日利亚边境交界地区执行反恐任务；2017年11月，在尼首都尼亚美成立G5 萨赫勒-联合部队“中心”指挥所；2019年5月，法国政府发表声明谴责尼西部蒂拉贝里大区尼日尔士兵被袭事件，重申法尼两国在萨赫勒地区合作共同打击恐怖主义的决心① https://www.diplomatie.gouv.fr/fr/dossiers-pays/niger/evenements/article/niger-attaque-contre-les-forcesarmees-nigeriennes-15-05-19 最后访问日期2019年6月21日。 。
3.拓展经贸合作广度与深度
尼法两国的军事合作同时也带动着经济关系的发展。法国政府深知欲从根本上解决萨赫勒地区的恐怖主义问题，必须加大对该地区经济、教育、文化、医疗卫生等方面的投入才能让社会秩序逐步恢复稳定，经济逐步发展，最终铲除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滋生的土壤。为此，法国继续保持同尼日尔经济合作的友好关系并逐步强化。现阶段，法国对尼的财政援助只占很小一部分，投资合作正成为法尼经贸合作的主要动力。
（1）减少财政援助规模
根据世界银行公布的2011-2016年双边救助流量值相关数据，近年来受法国国内经济不景气影响及法国对非援助政策的调整② 法国最近的援助政策试图改变援助的方式，从原来认为援助是一种礼物的方式转变为援助是援助国和受援国共担义务的投资方式，旨在援助过程中不断加强受援国的治理能力。 ，法国对尼财政援助金额持续走低，并于2015年跌至近十年来最低水平（表6）。虽然马克龙总统上任后，援助规模出现小幅度恢复性增长态势，但是伴随着美国、中国等大国与非洲国家合作的加强，法国不再是尼日尔最大的直接财政援助国，法国对尼的政治和经济影响力也随之下降。
表6：尼日尔2011-2016年期间来自发展援助委员会捐助国的双边救助流量净值 单位：百万美元
（2）推动互惠合作发展
尽管直接财政援助规模减少，但互惠互利的投资合作正在成为两国经贸合作的主要动力。如2013年4月，法国阿海珐集团对尼投资约400 万美元，用于资助尼对Lrhazer 谷地和Tamesna 平原的农业水利灌溉，以帮助尼实施“尼日尔人养活尼日尔人”的计划；2013年11月，两国签订了《法尼2013-2016年合作框架协议》(Accord-cadre de coopération entr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a République du Niger 2013-2016)③ 声明显示，法国开发署与尼政府签订6 项总额为7420 万欧元的协议，支持尼5 个重点领域发展，具体为：向萨赫勒共同卫生创议资助600 万欧元，主要用于改善5 岁以下儿童医疗条件；向尼日尔国家电力公司扩网建设提供3000 万欧元主权贷款，并以欧盟补贴形式提供1100 万欧元；向尼区域教育规划提供1200 万欧元；向包括坎大基大坝在内的农牧业规划提供1400 万欧元；为应对尼东南部粮食危机提供120万欧元。 ，该协议对尼法合作进行了规划，法国将在未来三年投入2 亿欧元，主要用于尼可持续发展的基础设施建设、人文发展、农业开发、粮食安全及行政管理建设等；2017年2月，尼法双方签订了《2017 至2021年法国与尼日尔合作框架协定》(Accord-cadre de coopération entre la République française et la république du Niger 2017-2021)及总额为5000 万欧元的“坎大基水电站融资议定书”。此外，尼方还同雷诺公司签署了尼军机动车零配件及服务备忘录，同威立雅非洲公司签署“靓丽尼亚美”计划城市垃圾处理项目的备忘录等等。
投资合作通过互利的方式帮助尼日尔加快工业化进程，提高其自主发展能力；法国的装备、技术和产品也通过产能合作进入尼日尔，进而拉动法国国内发展。在两国经济合作过程中形成的相互依赖关系，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使尼法合作提质升级进入新阶段。
（3）关注青少年发展问题
法国提出将教育作为未来对尼援助的优先领域，更加注重为当地青少年营造良好教育和就业环境，同时聚焦医疗卫生，致力于传播性别平等、人权和法语文化等价值观，形成更有效率的可持续发展援助，惠及更广泛的社会脆弱群体。2017年2月，尼日尔总理拉菲尼访法期间，尼财政部长与法国开发署签订了总额为1000 万欧元的“迪法大区青年计划项目协定”旨在帮助尼日尔青年人成长问题；2017年12月23日，马克龙总统访尼期间宣布资助尼日尔实施“自主”政策，即女孩教育，承诺推出一项1500 万欧元的新计划，用于支持女孩的教育、计划生育及打击强迫婚姻等等。
综上，伊素福政府执政以来，尼法两国政治上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成熟性，经济上达到了积极的相互依赖性，军事上达到全面的稳定性，各领域交流合作机制顺利启动，两国的关系正在进入历史上的最佳时期。
定义2 逻辑信号xi的信号概率Xi=Pr(xi=1)是xi取值为1的概率，Xi∈[0,1]为实值随机变量.
结语
本文从政治、经济和军事等角度分析了尼法双边关系的五个时期。纵观其流变特征可以看出，自尼日尔独立以来，尼法两国一直保持着密切往来，政治关系朝着健康的方向前进，经贸合作向着互惠互利的方向发展,总体上保持了良好态势。目前，在错综复杂的国内外政治经济形势下,两国关系面临严峻挑战：法国国内经济发展疲软、治安恶化、社会矛盾突出；尼日尔国内政局不稳定、经济和社会发展迟缓；因历史遗留问题，两国在涉及到铀矿等关键问题时存有芥蒂……，诸多负面因素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制约着尼法合作的步伐和空间。尽管如此，在未来，我们可以预见，法国和尼日尔的双边合作仍将不断深入发展，法国将继续利用其国力优势在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等各个领域与尼日尔开展更加紧密的合作，以保持尼日尔传统盟友的地位，捍卫和巩固法国在尼日尔的各方面利益。而尼日尔为实现自身经济的发展，保持社会稳定，也非常愿意与法国建立更加紧密的双边关系。把握好平等、互利两只轮子，尼法关系的车轮将平稳前行。
作者单位：武汉理工大学外语学院
（责任编辑：许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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