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纪卫拉特各部游牧地研究（续），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拉特论文,世纪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K28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4743(2010)02-0063-68
如前所说，小和硕特是以咱雅班第达为首的卫拉特大库伦的最大的施主和最主要的根据地。咱雅班第达及其大库伦主要活动在和硕特境内。因此，《咱雅班第达传》对卫拉特其他部集团的记载相对少。下面，根据该传记的有限的资料，对准噶尔、杜尔伯特和辉特等17世纪其他三个卫拉特集团的游牧地大致范围作一探讨。
一、杜尔伯特游牧地
在《咱雅班第达传》中，杜尔伯特部经常与和硕特的昆都仑乌巴什一起出现。如1646年杜尔伯特与昆都仑乌巴什向鄂齐尔图台吉和巴图尔浑台吉挑起战争，经库克乌苏、哈勒塔拉到伊犁河谷地作战，失败后北撤，杜尔伯特与昆都仑乌巴什回到了自己的领地。①此事前文已经提及。
1653年，咱雅班第达从斋桑湖西南的布噶什河出发，准备到乌拉尔—伏尔加河一带土尔扈特传教。在湖畔，见到了莱尔旺诺门汗。杜尔伯特部的齐什奇布、察滚、车臣②等请大库伦到鄂托克们楚克地方过冬，临别时，为咱雅班第达奉献了大量布施。1654年春，杜尔伯特古木布③去世，库伦为他们做了超度法事。咱雅班第达“继续前往”，途中，有托音鄂木布(?)、阿玉锡诺颜④、阿勒达尔台什⑤等邀请，奉献了丰厚的布施。从那里到斋河之间，有土尔扈特的鄂克卓特巴、莫尔根台吉等不断邀请。1655年夏，咱雅班第达从斋河返回。这时，土尔扈特罗布藏从斋河源头一带渡河，与鄂克卓特巴、图固勒等会合。1656年，咱雅班第达在杜尔伯特托音那里在卡拉库姆过冬。鄂克卓特巴、图固勒等也邀请了咱雅班第达。从那里，去往阿巴赖寺，途中，和硕特昆都仑乌巴什子孙乌巴什浑台吉、多尔济台吉、额尔克代青、孟克以及什喇布僧格、罗布藏等给咱雅班第达奉献了大量布施。⑥
这里大段摘录原文是为了说明其中杜尔伯特人的游牧地方位。咱雅班第达与莱尔旺诺门汗见面的“湖畔”，应该是指巴尔喀什湖，而不是诺尔布所说的赛里木湖。因为，咱雅班第达是从塔尔巴哈台以北的布噶斯河出发，向乌拉尔进发的路上遇见了诺门汗。离开巴儿喀什湖以后，达赖台什四子鄂木布代青和硕齐的儿子们把咱雅班第达请到了自己的营地——鄂托克们楚克。该地具体位置虽不明，但是在巴尔喀什湖以北是十分肯定的。在那里时，达赖台什第五子古木布去世。从那里继续前往乌拉尔河的途中，路经达赖台什次子和六子孩子们的游牧地。到了1656年，咱雅班第达离开乌拉尔河流域返回额尔齐斯河中游的阿巴赖寺时，却路过昆都仑乌巴什诸子诸孙的营地。这显示，杜尔伯特人的游牧地在昆都仑乌巴什领地之南和西、巴尔喀什湖以北地方。西边到什么地方，我们无法确定。达赖台什的子孙是杜尔伯特的大本营。此外，达赖台什之兄的后裔似乎在较靠南的博罗塔拉一带游牧。
1650年正月，当咱雅班第达从博罗塔拉前往伊犁时，途中，拉拜寨桑和硕齐、杜尔伯特绰克托、喇嘛扎布邀请。⑦
据《西域同文志》载，达赖台什之兄噶勒当，其子哈哈勒代诺言乌巴什，其长子苏都奎绰克托，次子喇嘛扎布。⑧绰克托，喇嘛扎布兄弟可能依附于和硕特的鄂齐尔图台吉。此外，达赖台什三弟托音见于卡拉库姆地方。卡拉库姆在里海东北岸恩巴河右岸。诺尔布认为，此处的卡拉库姆是巴尔喀什湖北岸的小河。这是不正确的。因为，咱雅班第达从阿玉锡诺颜、阿勒达尔台什等人的营地赶往乌拉尔河时，遇到了土尔扈特的鄂克卓特巴、莫尔根台吉等。1655年夏，咱雅班第达从乌拉尔河返回时，土尔扈特罗布藏渡过乌拉尔河，与鄂克卓特巴、图固勒等会合。这就是说，鄂克卓特巴一直在乌拉尔河东岸游牧。1656年，咱雅班第达在卡拉库姆过冬以后，鄂克卓特巴、图固勒等也邀请了咱雅班第达，可见这个卡拉库姆在离乌拉尔河不远的地方，而绝不会在巴尔喀什湖方面。这是不容置疑的。
托音一支属于随土尔扈特部西迁乌拉尔—伏尔加河的杜尔伯特人。他的游牧地与杜尔伯特在东方的游牧范围无涉。
二、辉特部游牧地
辉特本来附牧于杜尔伯特。在土尔扈特西迁和大和硕特部南迁后，辉特人自为一部，单独成为四卫拉特之一。因为阿睦尔撒纳是辉特台吉，在清朝镇压阿睦尔撒纳之乱之际，辉特部受到严重打击，连其贵族世系都没有保全。根据《咱雅班第达传》记载，17世纪中后期辉特最著名的首领为苏勒坦台什。
1661年，辉特的苏勒坦台什在珠尔都斯。是年，咱雅班第达从伊犁一带出发，前往拉萨。他逆空古斯河而上，越过阿敦库乌尔，进入珠尔都斯境。为了远离回回人（即维吾尔人），经克烈哈达而行。在那里，苏米尔请咱雅班第达到他驻地。在三塔什海的中塔什海时，到了苏勒坦台什营帐。⑨
苏勒坦台什的大本营珠尔都斯，地处天山山脉中部。据《西域图志》载，“裕勒都斯，旧音珠尔都斯。在空格斯东南二百里，逾山而至。东西六百里，南北二百里。巴伦（西）裕勒都斯郭勒东流，准（东）裕勒都斯郭勒西南流合而东流经其地。四面皆山，地绕水草，宜畜牧，伊犁东南屏障也。”⑩突厥语族语系民族诸族语言中，对j辅音，有的发y音，有的则发j音，如前文提及的“扎伊克”和“雅伊克”之别。裕勒都斯(yüldüs)和珠尔都斯(jüldüs)的差异也是如此产生。据《西域同文志》记载，裕勒都斯是维吾尔语，“星也，其地泉眼如星”，(11)故名。在珠尔都斯，最大的河流是巴伦（西）裕勒都斯河。“巴伦裕勒都斯河，源出裕勒都斯西南五百里额什克巴鄂拉西麓。其水东流一百二十里，南会特尔默哈达布拉克。又东七十里，南会布兰布拉克。又东一百二十里，南会哈尔噶纳图布拉克。又东二十里，北会准裕勒都斯河。东南流五十里，分南北二流，东行二百里而后合。其北流会什巴尔台布拉克、赛拉木布拉克、雅玛图哈布齐勒布拉克、古尔班努库尔布拉克、衮哈布齐勒布拉克、察罕乌苏，又合流三十里，又北会三哈布齐垓郭勒，折而东南流，为海都郭勒。”(12)可见，犹如其地名所示，这里河流交错，泉眼星罗棋布，是天然的良好牧场。这个地方，就是现在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和静县境内大小尤路都斯。
三塔什海是河名。《西域图志》记载其为“塔什海郭勒”。(13)该河在今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和硕县北境。三塔什海河分别称作Ni 
ügün—üγool（汉语作努茨根乃郭勒）、Dumda tasiqai—yinγool（汉语作东塔西哈恩郭勒）、Jaq—a qasiγai—yinγool（汉语作扎哈塔西哈恩郭勒）。苏勒坦台什的营帐当时在中塔什海河，即今天的东塔西哈恩郭勒流域。
苏米尔，也是辉特贵族。关于此人的家系，托忒文文献记载不一。巴图尔乌巴什图门的《四卫拉特史》记载，苏米尔台什，辉特赛因恰之子；《辅佐圣成吉思汗之政史》记载，他是诺门达赖之子、赛因恰之孙。但无论如何，苏米尔是辉特人。他当时的营地在珠尔都斯，大致在今天巴音布鲁克境内。
如此看来，虽然辉特方面的记载不多，但是有限的资料可以充分证明，辉特部的游牧地在当时卫拉特四部的东南部，相当于现在的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北部，即孔雀河以北几个县市的地方。
三、准噶尔部游牧地
在噶尔丹崛起前，小和硕特部与准噶尔部关系密切。顾实汗率大和硕特南迁后，鄂齐尔图台吉与巴图尔浑台吉共同主持卫拉特联盟事务，被称为执政的“二台吉”。1646年春，昆都仑乌巴什和杜尔伯特人联手进攻鄂齐尔图台吉与巴图尔浑台吉。二台吉在乌哈尔里克与之交战，打败后，共同到伊犁。1653年巴图尔浑台吉去世后，其子僧格继续与鄂齐尔图台吉保持友好关系。但是，巴图尔浑台吉进出伊犁河谷地，是临时性质的。准噶尔兀鲁思牧地，远在四卫拉特东方。
关于17世纪30年代的准噶尔牧地的最早报道，见于俄罗斯档案。早在1620年代，巴图尔浑台吉的父亲哈喇忽喇游牧地南边和东边到额尔齐斯河发源地一带直到以乌布萨湖为中心的蒙古阿勒坦汗领地，西边到额尔齐斯河东岸，北到鄂毕河支流楚穆什河流域。(14)1635年左右，哈喇忽喇去世，巴图尔浑台吉继任准噶尔部长。他的统治中心在和布克河流域。1640年，托博尔斯克将军派到巴图尔浑台吉的使者缅希—列麦佐夫报道：浑台吉在蒙古边境的和布克赛尔天然界区建造了一座石城，从事耕耘，并在这座小城里居住。(15)托博尔斯克军政长官彼—伊—普隆斯基致西伯利亚衙门的报告中称，浑台吉和他的部众卡尔梅克人在亚梅什湖的上方和布克萨里天然界建有一座小城，城里建有住房。城墙四面各长五十俄丈，高二俄丈。小城由中国人和蒙古人建造，城里有小型铁炮。(16)巴伊科夫也记载，该城距哈剌呼济尔河有四日程远。小城据说是土城，城中有两座石头建的佛寺，在这座小城里住的是喇嘛和种田的布哈拉人。(17)可见，巴图尔浑台吉建造了寺庙、住房和堡垒为一体的石头城，这里当然就是他的统治中心。
俄文档案中的Кобок—саре（或Кобок—Джаир），就是清朝汉文文献中的和博克、萨里两条河流域。据《西域图志》载，和博克河分纳林、克特两条河。“纳林和博克，在哲克得里克西北八十里，北倚鄂二和楚克鄂拉。山下有泉，南流会克特和博克之水合流，南注于哲克得里克（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中北部加林塔然水库以南和夏大渠流域(18)——引者）。”“克特和博克，在纳林和博克东南二十里，水南流，会纳林和博克郭勒，入哲克得里克，境西三里许有古庙，为准噶尔境内旧迹。建置之始，盖莫考焉。”萨里，“在乌尔图东北十六里，北有萨里鄂拉，其下出泉，东流入于沙碛。”(19)纳林和博克，就是今天新疆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的和布克河，克特和博克为从北流经和布克赛尔镇东流入和布克河的小河。萨里在萨里山与乌尔图布拉克之间，而乌尔图布拉克就是现在位于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与吉木乃县边界上的乌图布拉格河，故萨里河就是吉木乃县南部的萨尔布拉克。
在此二和博克河之间有一地，名“格尔鄂尔格”。《西域同文志》载，“格尔鄂尔格，准语。格尔，谓屋；鄂尔格，谓其君长所居屋也。旧有台吉建廷于此，故名。”所附蒙古文为ger 
rge，托忒文为ger orge，(20)在今天的和布克赛尔东北郊。这个格尔鄂尔格可能就是巴图尔浑台吉的石头城。此外，据《咱雅班第达传》，1661年，巴图尔浑台吉之弟楚库尔游牧在特穆尔绰尔郭河流域。(21)该河是当时准噶尔领地的西北边境。
1654年6月，受沙皇派遣，费·伊·巴伊科夫从托博尔斯克前往中国，路经巴图尔浑台吉领地。当时，巴图尔浑台吉已去世，其子僧格为准噶尔首领。据费·伊·巴伊科夫出使报告，他溯额尔齐斯河而上，从北穿行整个阿巴赖兀鲁思，到斋桑泊南岸的特穆尔绰尔郭（Темир—чурга）河，进入了准噶尔部牧地范围。据报道，在特穆尔绰尔郭河畔，居住着为浑台吉儿子们种地的“布哈拉人”。从这里走了一天到达哈剌呼济尔河，那里是僧格的营地。如前所述，该河为今哈萨克斯坦的硕尔噶河（Шорга），发源于中国境内的塔尔巴哈台山，往北流入斋桑泊。
那么，准噶尔领地的东部边境到哪里呢？
在17世纪20年代初，哈喇忽喇统治下的准噶尔部游牧地东境可能越过阿尔泰山，与和托辉特部的阿勒坦汗领地相邻。但是，在双方的较量中，哈喇忽喇败北，逃到额尔齐斯河中游，此后阿尔泰山成为卫拉特与喀尔喀的天然边界。在《咱雅班第达传》里有一处记载，刚好能够说明，准噶尔部进入噶尔丹时代前夜的其游牧地东界：
1675年，和硕特鄂齐尔图车臣汗向噶尔丹发动进攻，进军到特穆尔绰尔郭，从那里令楚库尔、阿勒德尔和硕其率领7000人收服了在边境上的乌隆古、布拉干、青吉勒等地的阿勒达尔台什、岱青、土尔扈特衮布等，将他们带到和博克，并吞并。(22)
这里所说的“边境”，当然是指准噶尔的边境。详细探讨这些河流及其支流，对搞清准噶尔东部边境大有益处。在这方面，徐松的《西域水道记》和乾隆舆图很有帮助。
布拉干河，其源出自布延图河南。“布延图河南岸为和通鄂博山，是为阿勒坦山（即阿尔泰山——引者）之尾。西南麓，其山之阳，布拉干河出焉。……布拉干河东南流百里，右会喀喇淖尔水。喀喇淖尔周围数里，在布拉干河源南十余里，亦东南流百里，入布拉干河。又东南流，索勒毕河注之。……又南岳罗图河注之。……又西南，托赖图河注之。……又东南，噶尔古岭水注之。……又东南，特穆尔图河注之。……又西南流，为布拉干河。……又西南流，察罕河注之。……（察罕河）在喀喇图淖尔水西南七十余里，源处为喀喇淖尔，南流数十里，左汇布拉青吉勒河。又南流近百里，左汇哈达青吉勒河，是为青吉勒河。……又西流，过瑚图斯拉境北。……又西流，为乌隆古河。……过哈喇莽奈山北，……又西北，注噶勒札尔巴什淖尔。淖尔二，小者曰巴噶淖尔，周围百余里，圆椭形，在东南。大者曰噶勒札尔巴什淖尔，周五百余里，形狭而长，在西北。”(23)乾隆《大清一统舆图》的标示与徐松的记载一致。(24)
考之于今地，布拉干河发源于蒙古国境内的阿尔泰山西麓，在新疆阿勒泰地区青河县东部的塔克什肯口岸一带流入中国境内，今汉语名为布尔根河。青吉里河，今名青格里河，发源于青河县北境的阿尔泰山西麓，从北南流，在该县中部的阿拉塔斯与布尔根河汇合，南流，又右折，变成乌伦古河，进入富蕴县境内，从正中部穿过该县，西入福海县境内，汇入县西北境的吉力湖（徐松所谓巴噶淖尔），又西北流入乌伦古湖（即噶勒札尔巴什淖尔）。诺尔布认为，乌伦古、青吉里、布拉干三河为额尔齐斯河上游，不正确。(25)
据以上考述，准噶尔的东境就是阿尔泰山西麓的布尔根、青格里、乌伦古河流域。也就是今天新疆阿勒泰地区东部和蒙古国布尔干一带。
至此，把准噶尔部的游牧地可以归纳如下：该部牧地分布在北自斋桑泊，南至准噶尔盆地北部，东与北至阿尔泰山，大体相当于今天的哈萨克斯坦的斋桑泊东南地区，新疆的阿勒泰地区、塔城地区东部和克拉玛依市所处地域。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僧格在伊犁地区的领地。僧格与小和硕特关系格外密切，他与和硕特贵族联姻，娶鄂齐尔图台吉之女为妻。僧格笃信藏传佛教格鲁派，对咱雅班第达顶礼膜拜。1647年，僧格曾到吹河，在咱雅班第达面前实现了对教法的某种誓愿。1661年冬1662年春，僧格的营帐出现在额苏克河、萨玛勒河流域，(26)显然，他在那里拥有冬营地。关于萨玛勒、额苏克两河，《西域图志》记载：“萨玛勒郭勒，在伊犁郭勒北，东北距博罗和洛鄂拉尔百里。南流，东为额苏克郭勒，西为奎屯郭勒。”(27)徐松记萨玛勒河为“撒玛勒河”，在博罗呼济尔岭一带，奎屯河东十里。(28)该地今天在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州东南，伊犁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与哈萨克斯坦的卡普恰盖水库之间伊犁河北岸之博罗胡齐尔一带。应该指出，这是僧格在和硕特兀鲁思内的领地，并不意味着准噶尔部在伊犁河中游拥有牧场。
僧格于1670年被异母兄弟们杀害。不久，其胞弟噶尔丹成为准噶尔首领，1678年统一四卫拉特，被五世达赖喇嘛授予“博硕克图汗”称号，建立准噶尔汗国。此后，原来卫拉特四部的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在经策妄阿喇布坦、噶尔丹策凌时期，卫拉特各个游牧集团的分布又有了新的局面。准噶尔汗国时期有大量的满文“遗留性史料”，可以用来研究18～19世纪卫拉特历史地理。
注释：
①Г.Н.Румянцева и А.Г.Сазыкина，Раднабадра ЛУННЫЙ СВЕТ，Историа рабджам Зая－пандиты，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1999，pp.5b，6a.
②他们分别为达赖台什四子鄂木布代青和硕齐的长子、次子和三子。见《西域同文志》卷九，“天山北路准噶尔部人名三”，“杜尔伯特卫拉特属”。
③达赖台什的第五子。
④昆都仑乌巴什第六子朋素克次子。
⑤达赖台什次子楚的儿子。
⑥Г.Н.Румяниева и А.Г.Сазыкина，Раинабаира ЛУННЫЙ СВЕТ，Историа рабджам Зая－пандиты，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1999，pp.15a/b，16a/b.
⑦Г.Н.Румяниева и А.Г.Сазыкина，Раинабаира ЛУННЫЙ СВЕТ，Историа рабджам Зая－пандиты，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1999，p.8a.
⑧《西域同文志》卷九，“天山北路准噶尔部人名三”，“杜尔伯特卫拉特属”。
⑨Г.Н.Румяицева и А.Г.Сазыкина，Раинабаира ЛУННЫЙ СВЕТ，Историа рабджам Зая－пандиты，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1999，pp.20b，21a.
⑩〔清〕傅恒等：《钦定西域图志》，四库全书本，卷一二，疆域五。
(11)《西域同文志》卷一，“天山北路地名”，“伊犁东南路”。
(12)〔清〕傅恒等：《钦定西域图志》卷二六，水三。
(13)〔清〕傅恒等：《钦定西域图志》卷二七，水四。
(14)详见若松宽：《哈喇忽喇的一生》，《东洋史研究》22-4，1964年，第7～13页。
(15)兹拉特金：《准噶尔汗国史》，莫斯科，1964年，第166～167页。
(16)苏联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等编；厦门大学外文系译：《十七世纪俄中关系（1608-1683年）》第一卷第三册，商务印书馆，1978年，第832页，第74号文件(1)注释35。
(17)苏联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等编；厦门大学外文系译：《十七世纪俄中关系（1608-1683年）》第一卷第二册，第248页，原文第74号文件。
(18)“哲克得里克，在塔尔巴噶台南境，南至迪化州三百里。北境有河，合流南下。其东南境沙漠弥望。”纳林和布克、克特和布克均流入该河。傅恒等：《钦定西域图志》卷一一，疆域四，天山北路一。
(19)〔清〕傅恒等：《钦定西域图志》卷一一，疆域四，天山北路一。
(20)《西域同文志》卷一，“天山北路地名”，“雅尔路”。
(21)Г.Н.Румяниева и А.Г.Сазыкина，Раинабаира ЛУННЫЙ СВЕТ，Историа рабджам Зая－пандиты，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1999，pp.20a.
(22)Г.Н.Румяниева и А.Г.Сазыкина，Раинабаира ЛУННЫЙ СВЕТ，Историа рабджам Зая－пандиты，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1999，pp.29b，30a.
(23)〔清〕徐松：《西域水道记》卷五，噶勒札尔巴什淖尔所受水。
(24)《大清一统舆图》，“科布多和屯、塔尔巴哈台和屯”，乾隆二十五年铜版，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3年，第89页。
(25)西·诺尔布：《札雅班第达传》，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61页。
(26)Г.Н.Румянцева и А.Г.Сазыкина，Раднабадра ЛУННЫЙ СВЕТ，Историа рабджам Зая－пандиты，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1999，pp.7a，20b，21a.
(27)〔清〕傅恒等：《钦定西域图志》卷二六，水三，天山北路二。
(28)〔清〕徐松：《西域水道记》卷五，巴尔喀什淖尔所受水。第257～25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