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创想者的非典型创业故事论文

五位创想者的非典型创业故事

文/Alter

有人为了自己,有人为了亲人,有人为了解决社会上存在了很久的难题,也有人想要用自己的实践来改变一些东西。但在最初的出发点上,他们都不是为了创业而创业。

有人说,“创业者”只是一种职业,尤其是在正在发生的这场创业寒冬里,无数人开始认同这样的说法。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这可以从畅销书《疯狂的独角兽:硅谷创业公司历险记》中找到答案。作者极具讽刺意味地阐述了一家科技创业公司的发展模式:快速增长,不怕亏钱,立马上市,发家致富。

在中国大致有着同样的景象,要么追求IPO,要么卖给BAT,抑或是在资本寒冬里浮躁地抱怨。创业本应该是一件严肃认真的事情,在风险投资的泛滥下变成了一个充满儿戏的选择。这大概就是外界熟悉的记忆片段,也是“创业者”被污名化的根源。

然而在旁观者咆哮着“杀死那个创业者”的时候,实地集团主办的SEED AWARD开启了一场围绕“创想者”的全球动员,在3个月时间里紧锣密鼓般进行了三场全球复选,然后在上千份投递作品中找到了几十位非典型的创想者,试图从另一个视角复刻当代创业者的面貌。

限于篇幅的原因,本文选取了5位创业者的各具特色的创业故事,没有与恶龙缠斗的剧情,没有主角光环,一起看看那些简单纯粹的创想者到底是什么样子。

行走在创想路上

之前的一篇文章中,笔者曾简单阐述过创业者和创想者在路径上的不同。

如果说真的需要一部针对创业者的纪录片,记录下创业路上的真实感,还原创业者的一腔热血。“挖掘”出了前面那些非典型创业故事的SEED AWARD,更像是一部不留影像的《燃点》。

谈起自动变速器油路故障的诊断,维修人员首先想到的往往会是阀体,也就是变速器的液压控制模块。很多没有系统维修体系的小型修理厂遇到换挡问题会试图通过更换阀体来解决,但是所更换的阀体又常常是二手的,并不能保证阀体的可靠性,因此维修一个变速器常需要更换多次阀体,有时问题依然会存在,且每次的症状会不尽相同,这样就导致其维修时间长,成本高,而维修质量又参差不齐了。

不可否认,这样的区分多少有些笼统。在创想者的心中,创业远不止是为了上市而被迫进行的无聊任务,他们不会在资本热潮消退后就开始自我怀疑。至于原因是什么,看完下面的5个故事或许会有更深的感触。

给自己的电子“止痛药”

车田里村民有渡不能用的困局自2016年来就一直存在。如何解决这一困局,笔者进行了几番试验。2017年笔者研发出扯渡船水位变化自动升降立柱(简称升降立柱),2018年在伍家等多个渡口成功试用,为解决车田里渡口有渡不能用的困局带来了希望。本文,笔者将展示用升降立柱在车田里渡口做将机动渡改造成人力扯渡的试验。

世界上的疼痛有很多种,纤维肌痛不是绝症却足以让人绝望,其主要特征是全身广泛性疼痛以及明显躯体不适,还常伴有疲劳、睡眠障碍、晨僵、抑郁焦虑等精神症状,许多病人最终都患上了抑郁症。

从表1可以看出,管道全位置自动焊综合使用比例达到50%以上,根据目前长输管道焊接工程对管道全位置自动焊的使用要求,不仅可在主线路施工中进行应用,同时也可在支线管道进行大面积推广应用。

家住龙武镇岔河村的普万雄曾是建档立卡贫困户,随着扶贫工作的深入,普万雄一家过上了“想都不敢想”的日子。“以前靠种蔬菜、养殖,一年收入仅能基本维持生活,自从村里来了扶贫队,我种起了5亩多的大棚蔬菜,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普万雄说。

Sana的治疗原理和医学界主流的声音相同,致力于改善纤维肌痛患者的睡眠状态、降低痛觉神经的敏感性。通过Sana的声音和视觉刺激,引导患者在短时间内进入放松状态,继而干涉患者的大脑神经形成脑半球平衡,以此达到缓解疼痛的目的。在七百多名志愿者身上测试了14个原型机后,Richard和他的朋友一同成立了Sana Health,希望可以将这样的设备传递给更多的慢性疼痛病人。

让孩子们自由呼吸

Richard Hanbury走上创业之路的初衷是为了救自己,而奶爸Yosi Romano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杨建斌利用有限元法分析了沥青路面加宽时差异沉降引起的附加应力,通过调整路面参数探讨了路基加宽的设计方法[3]。余常俊提出为了增加新老路面的连续性,需要在基层、下面层和中面层设置台阶,并就拼接台阶的施工工艺做了具体介绍[4]。曾庆春等结合佛开高速公路改扩建工程,利用有限元法计算了加宽时新老路基差异沉降对路面结构层的附加应力,新老路基差异沉降对路面结构层产生的过大附加应力会使路面发生破坏[5]。

一个寒冷的冬天,Yosi推着自己的女儿步行在伦敦西北的芬奇利路上,突然一团云雾般的空气朝自己吹来,一开始感觉这股“暖风”很棒,可自己的女儿却止不住地咳嗽。Yosi意识到了刚才那团云雾中应该是含有许多污染物,成年人本就有一定的免疫力,还可以戴口罩让自己隔离在污染源之外,而孩子的呼吸系统仍然很脆弱。

深圳特区的金融市场已经初具规模,银行业的综合实力不断增强,证券业、保险业持续健康发展,上市公司数量不断增加,在监督管理方面,也建立了相应的行业协会来对彼此进行监督,深圳特区的金融体系功能在全国范围内已经算是较为完备。

是否可以针对婴儿设计一款空气净化系统?Yosi注意到了这样一个细节:婴儿车的高度大约是60厘米,而金属、灰尘、橡胶等纳米级别的颗粒污染物离地面很近,这些污染物会沉入婴儿的肺部,引发哮喘、过敏等慢性疾病,甚至限制肺部和大脑的发育。然而,大多数婴儿车生产厂商都忽略了这一点。

奶爸Yosi设计了一款内置风扇过滤器的 U 形枕头,配合挂在婴儿车上的感应器,检测到有害污染物的时候,可以自动激活婴儿头部的过滤器。选择U形设计的原因也很暖心,婴儿不习惯戴口罩的束缚感,也不喜欢空气直接吹到脸上,根据空气动力学的原理在婴儿的呼吸区形成一个高压的空气云,继而过滤掉80%的污染物。

暖心的一幕是,SEED AWARD在伦敦举办的欧洲复选中,Yosi Romano带来了自己的妻子和小女儿。对他而言,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只是在创业,也是给家人的一份礼物。

下水道里的机器人

SEED AWARD亚太复选出现了一匹“黑马”,一个大学生团队的清淤机器人拿到了全球总决选的入场券。“没想到评审会选择我们,感觉现场的其他项目都比我们成熟,真的有些预料之外。”清淤机器人的创作者王文新在赛后的媒体采访中表示。

方案二与方案一相同,亦为明挖地下三层岛式车站。车站沿沣泾大道南北向敷设,位于1号线二期车站的北侧,其付费区与正在施工的车站连通。已施工的车站改造工程较小,但16号线车站主体对上林大桥存在一定影响。

王文新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创业者,2017年偶然看到台风过后引发城市内涝的新闻,很多清洁工人被迫钻到下水道内用双手清理,刚好自己在做导师安排的机器人项目,他就开始着手思考利用机器人进行清淤工作的可能性。不过在王文新和他的小伙伴进行市场调研时发现,市场上已经出现了一些清淤机器人,但还没有出现一个可靠的投产项目。

如果机器人的工作不是为了内涝时应急,而是对城市下水道进行日常定期清理,将内涝现象防患于未然呢。

可权筝怎么办?把人一水灵灵的姑娘熬成剩斗士了?不满意早说呵?没感觉早吱声呵?要登记了,你恐婚了?要修成正果了,你想逃了。这不能够!

确定了方向后,王文新团队开始在光学阴影自动检测、高压水流清淤、履带式三角支撑动力三个方面进行研究。光学阴影自动检测是为了降低机器人的成本,利用摄像头识别阴影检测淤泥,可以减少传感器的数量;对下水道的废水进行过滤,通过高压水射流装置对淤堵的位置进行定向清理,杜绝了机械挖掘的二次污染;履带式的三角车轮结构,增强了机器人对管道的附着力,为进行高压水射流清淤时提供稳定性。

从结构稳定性、排水效果、滤土效果、材料耐久性、材料经济实用性几个方面综合分析比较,提出的生态植生型渗滤沟道护砌板组合垫层设计方案为:采用生态植生型陶粒混凝土板后设置透水土工布(国标短纤针刺无纺土工布,质量为300 g/m2)、稻草(1 cm厚)组合,作为农田排水沟道渗滤系统的最佳排水、透水、拦截污物垫层(见图2)。

Richard曾经尝试过亲友们建议的各种“秘方”,包括推油、瑜伽、拒绝麸质饮食,甚至一度进行中国的针灸治疗。然而大多数“秘方”并不能缓解疼痛,Richard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依赖阿片类药物,一度出现止痛药上瘾的症状。直到智能硬件的风口出现时,Richard开始琢磨利用外部刺激调节神经,进而打造了Sana的原型设备。

让机器人推倒实验室的围墙,让人工智能走向人类的生活,让城市的“毛细血管”不再淤堵,这大概就是评审钟爱王文新团队的理由。

1981年生于江西省赣州市。本科、硕士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研究生,赣南师大美术学院教师,中国工笔画学会会员,赣州市七鲤陶瓷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作品多次入选全国性美术和设计展览,作品被中国驻法国大使馆、国家林业局、胡一川美术馆、广州美术学院、广东科学馆、岭南画派纪念馆和赣州市博物馆等单位收藏。

3D打印的完整心脏

创想者从来都没有条条框框,可以聚焦生活中的小细节,也可以做一件足以改变人类进程的“大事”。

如果说前面的三个故事都萌生于生活中发现的痛点,那么来自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的3D打印心脏项目,则应该归类于医学史上的奇迹。2019年4月份的时候,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利用病人自身的人体组织,打印出了全球第一个完整的3D打印心脏,一个充满细胞、血管、心腔的完整心脏。

按照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数据,心血管疾病已经是全球致死人数最多的病因,仅在2016年就有1790万人死于心血管疾病,占到全球死亡总数的31%。同时心脏移植是目前唯一可用于心力衰竭末期的治疗方法,由于缺少心脏供体和排异反应的发生,心脏移植一直是一个世界级难题。如果3D打印心脏技术进入临床应用阶段,每年将有上千万的心血管疾病患者重获新生。

这样一份项目计划不难在资本市场中拿到几十亿美元的投资,但特拉维夫大学的研究人员却坦陈:“目前3D打印技术打印出的心脏只有兔子心脏的大小,还需要在生物反应器中经历一个成熟的过程,从而长成人类心脏大小。目前还处于这项技术的早期阶段,也许在10年后,世界上最好的医院会出现人体器官打印机。”

想必对不少人来说,看完五位创想者的故事后多半会产生这样的疑虑:为何这些“创想者”的名字听起来如此陌生,又为何整个社会的注意力聚焦在了疯狂的“创业者”身上,注意力的分配是如此的畸形?

开启飞机的电气时代

埃隆·马斯克的一条Twitter,使得“特斯拉计划5年内推出电动飞机”的消息被全世界知晓。然而特斯拉并非是第一家有生产电动飞机念头的公司,第一架电动轻型运动类飞机Alpha Electro、第一架实现在空中对滑翔机拖曳和放飞的Extra 330LE以及第一架飞越英吉利海峡的空客E-Fan……

而在一连串的名单中,创立于2016年的Ampaire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其将随着电动飞机航班在夏威夷的首飞,成为首个商用电力航空公司。

不同于其他电动飞机的“自研概念”,Ampaire的电动飞机更像是“混合机型”:将飞机上的一台或两台内燃机替换为电池供电的电动机。比如2019年6月份演示飞行的塞斯纳337,Ampaire将其中的一台发动机换为了电动机,成功完成了25分钟的演示飞行。其中混合动力配置可将燃料成本降低50%—70%,维护成本节省25%—50%。

我国的青海、西藏等偏远农村地区适合发展建设微电网。这些地区地广人稀,负荷分散,与主网架联系薄弱,同时又有着丰富的风光等可再生能源资源,且用能形式相对单一。因此,发展微电网不但能够解决这些地区的用电难题,还能够节约电网建设成本,改善人民生活水平[32]。

据Ampaire首席执行官KevinNoertker介绍,项目应用了很多电动汽车的底层技术,并且利用了现有的电动汽车供应链,使用现有的空气框架。Ampaire的理念不是要创造什么新概念,而是要让电动或混合动力的飞机低成本进入天空,毕竟对于商业驱动的航空公司而言,环保之类的说辞恐怕不太有说服力,本质上还是成本上的对比。

1992年,Richard Hanbury遭遇了一场车祸,而后坐上了轮椅,医生告诉他的亲人,他可能只剩下不到5年的生命。医生之所以下达“病危通知书”,原因是Richard在车祸后患上了纤维肌痛综合征,以往的病历中很少有人能够活过5年。

截止到目前,Ampaire已经与全球15家航空公司签署了16份意向书,飞机的电气时代无须等到马斯克预言的5年后。

不留影像的《燃点》

或许3D打印心脏的临床还要翻越好几座高山,可对于人类生命学和医学界来说,这无疑开辟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为器官和组织移植指出了新的方向。

一种解释是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哪怕是媒体也有一份直白的“生存指南”,那些夹杂着狗血剧情的创业故事,无疑更符合吃瓜群众的口味;那些风光一时的资本宠儿,无疑更容易变成广告投放的金主;那些被风投捧红的创业项目,无疑更能满足整个社会对于成功的定义和标准。

或许还有另一种解释,“创业者”的职业化早已深入人心,潜移默化中影响了我们对于创业故事的挖掘方向。今年年初在院线上映的《燃点》就是个例子,希望打造一部属于中国的“移动互联网创业史”,希望引发互联网创业的关注和共鸣,最终电影却成了“一锅毒鸡汤”。“打鸡血”成了创业者的标配。

创业者往往是先有了创业的想法,然后去寻找创业的出发点,筛选时下的热点和风口,煞有介事地进行一番头脑风暴,找到一个看起来有前景的切入口,再凭借人脉、口才或运气从风投手里拿到第一笔投资;创想者则多半是先发现了一些痛点,不带功利性地通过科技创新手段去寻找解决方案,在克服了一些棘手的问题后,看到了这些方案作为一个项目落地的可能性,这个过程可能是一两年,也可能有5到10年的光景,最后才是资本市场对其价值认可的自然回报。

SEED AWARD欧洲复选结束后,笔者有幸与这场“种子赛事”的组织者们进行了一场面对面的对话。电影导演们可以用镜头讲故事,哪怕碰到不怎么配合的创业者,还可以临时要求编剧改剧本。组织一场全球性创新赛事的难度丝毫不亚于电影的筹备,没有导演、没有场务、没有制片,本来就是一部没有剧本的故事。

7号锚索预紧力90 kN,其余锚索预紧力均为200 kN左右。7号锚索由于预紧力低,受力先增加,在距迎头8 m开始稳定在约150 kN,随后又出现波动,稳定在150 kN左右。8、9、10号锚索均出现受力先减小后增大,又减小、增大又减小(波动幅度相对减小)的情况,8、9号受力约150 kN,10号约230 kN。锚索受力的波动与煤炮的影响相关,距离掘进工作面约50 m范围内,动载影响持续存在,锚索受力一直波动(图12)。

“现在回想起来,准备全球复选的那段日子仍然有一种科幻感。”赶在SEED AWARD启动前一个月入职实地的Vina如是说。国内平均每个礼拜就有一场全国性的创业大赛鸣锣开赛,导致出现了很多“参赛专业户”,如何在全世界范围中筛选出有社会责任的“创想者”,成了Vina最为头疼的事情。尽管在入职实地之前,Vina在以往的履历中有过多场举办全国性乃至全球赛事的经验。

“如果要找的是那些小有名气的创业者,可能翻一翻今年的投资事件就行了,可我们要寻找的是用科技改变生活的创想者,而且老板特意嘱咐说不要沦为一场空想者的比赛,感觉就像在创业者的芸芸众生中捞针一般。”从2019年5月份开始,Vina和小伙伴们开始在全球各地的高校巡演,尝试从没那么功利性的高校入手,再逐渐筛选出符合价值的项目。

最终的结果让Vina非常惊喜,除了一些高校学生投递过来的项目,还有很多通过校友会、导师介绍等渠道找过来的创业者,几乎每个赛区都有几百份海选作品,接下来就是“体力活”了,从塞满了邮箱的作品中筛选出符合条件的“创想者”。

有了项目,还需要强大的评审团队。

这一份“重担”落在了CC肩上。由于SEED AWARD的初衷是为了给创想者提供自由沟通的舞台,要求评审嘉宾既要有专业的学识,还要有一定的项目管理经验。那些经常出现在电视节目里,习惯用投资者眼光审视项目的“明星嘉宾”几乎都被排除在邀请名单外。CC选择在网上搜索各个领域的大咖们,然后逐个发邮件沟通,再默默等待意向嘉宾的回复。

第57封邮件发出后,U盘发明人Dov Moran回复了一封邮件:“感谢您的邀请,很期待能够参与。”彼时CC已经到了准备放弃的边缘。经过前后一个多月的邮件沟通后,DovMoran在得知并非是常规性的创业比赛,而是一场寻找改变生活的“创想者之旅”后,最终接受了作为评审嘉宾的邀请。

英国计算机协会创始主席Sue Black的邀请过程更为“曲折”,CC发出的邮件一直没有收到回复,在脸书和推特上的留言也杳无音讯,用尽了自己的人脉关系才联系上SueBlack。“当时Sue问了很多问题,在深度了解项目的初衷和标准,且不涉及任何商业行为后,才同意担任欧洲复选的评审。”面对爱惜羽毛的行业大咖们,CC既痛苦又感动。

最后凭借这种苦行僧的方式,12位评审嘉宾全部就位。

时间上算下来,从最初内部敲定项目立项,到北美、亚太、欧洲三场复选收场,前后持续了4个多月,几乎是国内一线导演拍一部电影的时间。

咖啡屋我是第一次来,挺新鲜。优雅的座位,橘黄的灯光,低缓的音乐,垂泻的窗帘,别有一番恍恍惚惚的意境。还好,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否则,来这种情调浪漫的地方,看人家一桌桌柔情蜜意,一对对缠缠绵绵,还不惆怅得窒息而亡?

但对于Vina、CC以及幕后更多的组织者来说,他们没有留下可以卖票房的影像,但挖掘到了创业本该有的一面:有人是为了自己,有人为了亲人,有人为了解决社会上存在了很久的难题,也有人想要用自己的实践来改变一些东西。但在最初的出发点上,他们都不是为了创业而创业,奔着一个想法有了一定的成绩,然后在刚刚好的时间点走上了创业之路。或许这就是“创业者”和“创想者”最大的不同。

有人说,现在的创业太疯狂,怀念改良了蒸汽机的瓦特、发明出感应电机的特斯拉以及定义了电脑和手机的乔布斯……

然而在硬币的另一面,“脑洞”从来都不是天才的专利,瓦特在改造蒸汽机之前只是一家修理店的店主;特斯拉曾经是爱迪生公司里的普通工程师;乔布斯在创办苹果前不过是一名辍学的大学生。并非是这个时代的人们过于浮躁,过于缺乏创造力,可能是我们观察的视角出了问题。

至少,一场SEED AWARD已经让那些淹没在创业浪潮里的创想者有了发光的机会,同时我们也期待11月份即将在深圳举办的全球总决选,哪些创想者将脱颖而出,摘得SEED AWARD百万大奖和3个卓越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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