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言诗研究

玄言诗研究

杜美茹[1]2017年在《玄言诗的抒情方式研究》文中指出玄言诗是我国诗歌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但由于其多玄多哲理枯燥的原因使得其长期以来不被重要,但不可否认的是玄言诗本身是存在抒情传统的特征的,并且在玄言诗的发展中抒情的表达发生也是产生了变化的。本文试图通过对正始时期、西晋时期、东晋时期、晋宋时期这四个时间段玄言诗的表达特点进行分析,以此来论证玄言诗中确含抒情成分,并梳理研究抒情在玄言诗整个历史进程中呈现出的变化色。本论文共分为五个部分:绪论部分简要说明了诗歌抒情表达样式的研究现状,结合上世纪80年代玄言诗研究热潮发现以中国抒情传统为目的来研究玄言诗的抒情性是当下玄言诗研究的一个小热点,并指出本文玄言诗抒情研究的可能性与意义。第一章对玄言诗产生之前诗歌抒情表达样式的分析,借《诗经》、《楚辞》、古诗十九首叁者为代表的抒情方式的传承和沿袭关系,验证诗歌在产生之初就与抒情密不可分,并对玄言诗的产生奠定了文学和情感基础。第二章主要对玄言诗发展历程中的抒情进行归类,结合目前学界的基本观点研究分析正始、西晋、东晋、晋宋时期具体的时间段下的代表诗人诗歌的抒情划分为:因事缘情、借景舒情、借理藏情、情景交融四类,分析得出玄言诗中饱含有浓郁的情感色彩,从而论证玄言诗并非只有玄言。在第二章的基础上,引出对第叁章玄言诗发展过程中抒情方式的变化过程研究。第叁章分析探究玄言诗发展过程中抒情方式的变化及特点,结合玄言诗的四个发展阶段过程中作家的诗歌写作特点分析,将四个阶段的玄言诗抒情变化过程分析概括为:承情、藏情、理情、高情四个层次。第四章对玄言诗抒情方式产生变化的成因及影响进行分析,得出社会思潮的变化、作者的推动、个人特质等多方面共同推动并完成了玄言诗抒情方式的转变。并指出,这样的转变,促使了山水诗与田园诗的产生“山水方滋,庄老未退”,并对宋诗哲理化,文人情感表达等方面产生影响。结语部分是对论文的整体概括,概括指出玄言诗中抒情方式的变化是随着玄言诗的发展过程不断进行调整变化的。

王利锁[2]2018年在《问道叩玄篇 妙唱发幽情——论何光顺《玄响寻踪:魏晋玄言诗研究》的玄言诗学建构》文中认为何光顺《玄响寻踪:魏晋玄言诗研究》是中古文学和诗学研究的一部重要着作。此前,魏晋玄言诗研究着重关注语言、修辞、文体问题,将玄言诗看作一种消极文学现象或部分肯定,或认为受门阀士族影响有一定积极意义等。何着首次明确提出魏晋叁极政治文化结构(皇家-世族-平民鼎立)相较于秦汉两极政治文化结构(皇权与平民结盟)所带来的对于文学风貌和诗学精神的重大影响,充分肯定以世族文化为其生存条件所催生的魏晋玄言诗实际上体现着世族名士和玄言诗人注重自由与超脱的人生境界,提出魏晋玄言诗具有得意忘言与辨名析理的思维方式。何着承继易学通感思维与非易学逻辑思辨的玄学思维,在与传统抒情诗学和异域佛教诗学比较的基础上,建构出魏晋玄言诗学,认为谢灵运山水诗、陶渊明田园诗、东晋后僧侣诗都渗透着玄言诗的精神气质,只是在两极政治文化结构恢复过程中,世族名士与玄言诗人失去其生存条件与接受土壤,而后渐趋衰落。玄言诗体与玄学精神的没落,标志着中国自由知识阶层的衰败。中国的社会经济与政治文化结构亦未曾为这样一个阶层的出现准备好足够条件,这也是魏晋名士风流成为后世难以超越的人格范本的重要根源所在。

辛文, 黄志浩[3]2009年在《魏晋玄言诗研究综述》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魏晋玄言诗的研究史可以划分为叁个阶段。第一阶段主要是玄言诗诞生期的时人评论,以魏晋南北朝的史学和文学批评为主要载体,影响了历代玄言诗评价的主要倾向。第二阶段自"五四"之后至上世纪80年代中期,是魏晋玄言诗研究由古代向现代的转型时期,以实事求是精神审视玄言诗的研究已初见端倪。第叁阶段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至本世纪初,玄言诗的历史命运被重新"磨洗",学界围绕着其价值、作家作品、义界、流变、产生原因、艺术等诸多方面进行了探讨。魏晋玄言诗研究有着较为重大的学术意义,然而目前仍存在一些问题,有待以正确的方法进一步探索。

张廷银[4]2001年在《新时期魏晋玄言诗研究述略》文中指出玄言诗是魏晋时期出现的一种比较特殊的诗歌创作类型,但在历史上相当长的时间里,它基本上处于被忽视和被完全否定的状况。到20世纪80年代之后,这种情况始有改变,学术界从各个方面对玄言诗进行了分析研究,现对主要的研究成果,予以概括介绍和评述。一、关于玄言诗的地位的评价

杨洪燕[5]2013年在《论魏晋玄言诗与山水的关系》文中研究说明本文的着力点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梳理玄言诗主题在魏晋的发展脉络;二、考察山水描写入魏晋玄言诗的轨迹及其对表达玄言诗主题的作用。论文分四章展开,考察了魏晋时期玄言诗与山水的关系。第一章考察了萌芽时期的玄言诗与山水的关系。这一关系有叁种阶段性特点:一、嵇康、阮籍的诗歌中,玄言与山水紧密结合,但它们都是诗歌的外在形式,只是为了表达诗人隐讳的情感寄托;二、西晋前期招隐类玄言诗中,山水描写与体悟玄理彼此关联,山水与玄言都是诗歌重要的内容;叁、西晋后期的玄言诗中,清谈玄理成为诗歌创作的主要目的,山水描写独立于玄言之外,这也预示着玄言诗的即将完型。第二章考察了永嘉至东晋前期玄言诗与山水的关系。郭璞和庾阐是这一时期留存作品较多的玄言诗人,庾阐诗中山水描写之于玄言诗的影响与郭璞诗中山水描写之于《游仙诗》的影响相比是逐渐加强了;他们的玄言诗都体现了对客观山水的重视;郭璞、庾阐山水描写入玄言诗的意义在于:山水在正始玄言诗中是政治抒情的寄托对象,至此,已转变为用于体悟玄理的自然之境。自然山水之动静与玄学之虚实的暗合在郭、庾诗中得到充分体现,因此他们的诗歌既有形象,又富于意趣,与东晋玄言诗整体上“理过其辞”的风格不同。第叁章考察了东晋中期玄言诗与山水的关系。赠答类玄言诗与兰亭诗是东晋中期玄言诗的典型代表,它们为玄言诗的发展探索了方向。具体而言,赠答类玄言诗中山水与人物描摹是主要的展开模式,个人玄理的体悟是其旨归。兰亭诗中正面山水描写与隐含的玄理论述是主要展开模式,对自然万物的感悟是其旨归;前者表现的是在玄学环境中个体体悟的理趣或情趣,后者表现的是在自然环境中人类共同的对宇宙自然万物的感悟,是一种天趣;富于情趣的赠答类玄言诗以情感人,富于天趣的兰亭诗以景动人,二者都富于文学性,为晋宋山水诗的勃兴在内容与形式上都作了准备。第四章考察了东晋末期玄言诗与山水的关系。在这一时期的诗歌中,山水意象的全面演进和玄言哲理的相对淡出。庐山题材诗歌承续传统玄言诗游山玩水的时空逻辑程式而展开,诗中尽管偶有玄言,但主要是佛学之体佛悟空,山水与玄言在这些诗中已没有什么关系了;而谢混、殷仲文、湛方生等人的诗歌中山水描写与抒情、说理相融合,表达对现实人生的感叹,与远离现实、艰涩高深的玄言诗有本质区别。这表明玄言诗的衰亡和山水诗的兴盛已成必然趋势。

杨伟鑫[6]2016年在《简约与两晋诗风》文中认为在两晋玄风独振、通脱渐盛的背景下,简约不仅具有玄学本体论、方法论、人生哲学的意义,还作为一种政治理念、人格理想及社会风俗的思想范畴而存在,反映到文学上,则表现为一种文学理论与诗学风格。两晋清谈“言约旨远”的风格,陆云等人“清省”理论的提出,预示着新审美范畴的产生。但是,这种理论并没有与实践同步,通过对简约诗风被遮蔽之因的探索,认清西晋文学的复杂与多元意义。东晋玄言诗一变西晋绮靡繁缛的主流而为简淡之风,这一方面得益于玄言诗“以一统众”的简括性手法;一方面是东晋士人“以小见大”的空间意识。立象尽意的确立,推动诗歌佳句炼字的发展,使语言艺术向着简约、隽永的方向发展。简约风尚,经过西晋的曲折发展与玄言诗的反复实践,最终在陶渊明手上凝结成一个完美的表现形式。

刘泰然[7]2013年在《从本体到历史:玄言诗的重新定位——读杨合林《玄言诗研究》》文中研究说明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以来,玄言诗研究取得了较大的进展,产生了数量可观的成果。但如何将玄言诗研究推向纵深,如关于玄言诗的义界、历史阶段、类型、历史定位等问题,仍有值得探讨的空间。在诸多研究中,杨合林的《玄言诗研究》在方法和思路上都有一定的开拓性意义。作者将本体研究与历史研究、诗歌研究与文化研究有效结合起来,既注重玄言诗自身的发展理路,也注重它与整个文学史上下文之间的关系,这不仅加深了对玄言诗本身的认识,还弥合了中国文学艺术发展链条中缺失的一个关键性环节。

陈顺智, 张俊[8]2001年在《东晋玄言诗发展述略——东晋玄言诗研究之一》文中认为东晋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一个比较特殊的时期 ,流行于其间百年诗坛的基本上是那些被称之为“玄言诗”的诗歌。玄言诗的百年发展史可分为以郭璞、庾阐为代表的早期玄言诗 ,以孙绰、许询诸人为代表的中期玄言诗和以殷仲文、谢混为代表的晚期玄言诗。这 3个阶段由始会合道家之言而韵之 ,到大振玄风 ,再到山水新情 ,恰好经历了一个否定之否定的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过程

林家骊, 孟国中[9]2010年在《论玄言诗风在南齐诗坛的延续与新变》文中研究指明玄言诗风在南齐诗坛仍然延续并发生了新变,这种新变体现在诗人的主体精神层面、艺术审美情趣以及作品的内容、艺术风貌等诸多方面。这类诗歌突破了传统的"玄言诗"义界,展现出新时期的思想与艺术面貌,可称为"玄思态诗歌",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值得引起重视的文学现象。

何光顺[10]2012年在《人文学视野下的玄言诗研究》文中研究指明从人文学的贯通性视野看,玄言诗在中国文学的历史脉络中当是不可忽视的重要一环,玄言诗的独特思维方式当更能体现中国人文之特性,玄言诗作家蹈虚务玄的超越精神也当能弥补中国人文过于务实之蔽,玄言诗世界的多维性也颇能体现文学现象背后的人文学语境,玄言诗与它种诗体关联性的分析,也可见出人文学方法的实际运用。传统的玄言诗研究成果在更融通的人文学视野观照下,就难免显出其琐碎、窄陋,从而有待更深层的整合和突破。

参考文献:

[1]. 玄言诗的抒情方式研究[D]. 杜美茹. 西藏大学. 2017

[2]. 问道叩玄篇 妙唱发幽情——论何光顺《玄响寻踪:魏晋玄言诗研究》的玄言诗学建构[J]. 王利锁. 河南教育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8

[3]. 魏晋玄言诗研究综述[J]. 辛文, 黄志浩. 江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9

[4]. 新时期魏晋玄言诗研究述略[J]. 张廷银. 文献. 2001

[5]. 论魏晋玄言诗与山水的关系[D]. 杨洪燕. 安徽师范大学. 2013

[6]. 简约与两晋诗风[D]. 杨伟鑫. 福建师范大学. 2016

[7]. 从本体到历史:玄言诗的重新定位——读杨合林《玄言诗研究》[J]. 刘泰然. 中国韵文学刊. 2013

[8]. 东晋玄言诗发展述略——东晋玄言诗研究之一[J]. 陈顺智, 张俊. 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 2001

[9]. 论玄言诗风在南齐诗坛的延续与新变[J]. 林家骊, 孟国中. 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预印本. 2010

[10]. 人文学视野下的玄言诗研究[J]. 何光顺.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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