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仍需精心雕琢--京剧“吾人”探讨_牡丹亭论文

好戏仍需精心雕琢--京剧“吾人”探讨_牡丹亭论文

好戏还需细雕琢——首都专家座谈昆剧《偶人记》,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偶人论文,昆剧论文,好戏论文,还需论文,首都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盛夏时节,北方昆曲剧院在中国儿童剧场连续5场推出了运作达两年之久的新编古装昆剧《偶人记》。新颖的题材,丰富的主题,灵活的演出方式,特别是对昆剧艺术本身的界定方面观念性的突破,使得该剧一经公演,便引起广泛的关注。首都十多家有影响的新闻媒体纷纷报道,一时间,纷纷的好评之中夹杂着批评意见给并不活跃的演出淡季平添了些许色彩。

7月31日、8月2日北京市文化局、《新剧本》杂志、市剧协等单位联合主持召开了两次专家座谈会,现将两次座谈会的发言择要整理刊载如下:

涂沛(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研究员)

这是一出有着人生意义的体验、生活哲理的思考、多义的内涵的戏。看这样的戏既要摆脱陈旧的戏剧观念,又要带着一把戏曲化的标尺。首先几个形象的塑造都很成功。仙姑给人人之初的感觉,她初到人间分明看到的是《牡丹亭》中的柳杜真情,所以才把木偶点化成人。结果他们(木偶人)并不圣洁,梦官追逐的性爱与仙姑所理想的情爱相去甚远,仙姑无力对其心灵作圣洁的升华,不能使他返朴如初。这种用真假梦幻来描绘人生境界,远离真实具体的人间故事的写法演法,最能避免说教,让人感受到艺术的感染力。所以看这个戏应该摆脱掉形象的典型性这样很常规的观念。

第二,这个戏很戏曲化很昆曲化,虽然作了新曲,好像离戏曲远了,但是除了歌舞性外,它高度发挥了戏曲假定性特点,使观众没有做真实性追求;歌队的跳出跳入非常间离,和戏曲假定性特征十分契合。

第三,全剧很流畅,这为审美提供了首要条件。但是我的不满足也在此:仙姑对于她所面临的一切问题,剧作没有容她思考;情节虽十分流畅却没有停顿。第三场“卖花”似乎只注重情节表现,仙姑随着遭遇只能做应付活动,她下凡、点化偶人的主要目的性不明确;她到底想什么,情绪波澜是什么都不清楚,以后的戏转入情节的表达,主要行动线不够贯穿。对戏曲节奏的把握应该以情感节奏为主,情节节奏为辅。

北昆胃口很好,每年有新戏,不排斥艺术探讨。一出新戏培养一批新人,新戏新人同时丰收,值得祝贺。

马也(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研究员)

这个戏天然地存在皮厚的问题。在铺叙时不能同时展开冲突。当然单纯铺叙本身就是悬念,这也算一种典型。戏很抓人,里面有一个很好看的故事。这种写偶人、仙人、凡人之间的故事,很容易走到某种现代哲理、文化观念的抽象阐释上,但这个戏始终以形象抓人,性格反差相当鲜明,很有味道。导演说的“人生美好,人世艰难,要善待生命”,是心血的结晶。戏既机智轻松又不乏深刻的东西。这出戏对探索戏曲的表现力做出了新的努力。充分的戏曲化,使整个演出相当流畅。歌队的运用也比较出色。歌队原本是希腊悲剧的一个演出样式,它作为一种普遍性力量,和实体性力量也就是演出人不发生直接关系,也就是代表上帝、命运在说话,是见证人和目击者。导演把歌队作为一种普遍性力量的功能保留,又作为具体角色活跃在舞台上,这样不只是巧用的问题,而且对整个戏的演出、结构功能起了很大作用,在形式上使演出有相对的完整性。其他像五场戏中戏的运用,戏中戏外好几层戏纠葛在一起都很出色。演员也很不错,周半里以凡人出现,又是小生又是老生还有丑的东西。六场戏太拖,没有给紫霞展现的机会。舞美给我的感觉像未装修完的四居室,墙面给我的幻觉是石灰没干,后面的墙对我有逼迫性,撤掉后比较干练,但是否会穿帮?这还可以研究。

李春熹(《中国戏剧年鉴》副主编)

我从讨论本子开始,就很喜欢这个戏,它有一个很通俗的引人入胜的故事。这种方法既不同于很久以前那种精心巧构的戏,更不同于前一段赤裸裸的理念戏,而是一个剧作家在寻找创作道路时的一种回归:对故事的回归,同时也是戏剧走向群众和市场的一种需要。因此有着丰富的、说不清的新的感受。

第一,戏不仅仅停留在故事的层次,它提出了生命的本质是什么?当你有权力创造了生命之后,你是否还有权力、有能力去支配它?生命是有权力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的,这是生命自由的本质,这也许是一种答案,是作为欣赏个体的我的思考。

第二,二度创作上,体现这样的文学本,而且取得很大的成绩,这会为昆剧、为北昆提出一系列属于自身发展建设中的一些问题,这些问题的提出和解决会使得昆剧的舞台面貌、美学思想、表现手段走上一个新台阶。导演对基本风格的把握是很准确的,像帮助演员提炼形体:木偶状态以及做了人的状态时对木偶的回归;包括一些场面上的;追星族的安排,整齐划一,类型化的色彩等,导演还是渗透了悲剧意蕴。这方面演员体现的还不够。假如沿着我的阐释,舞美那没有生气的四居室,那种冷冰冰灰秃秃是否也可以。总的感觉各部门都做出了成绩。

第三,我提一点意见,这个戏不要负载普及《牡丹亭》的义务。第一场可以仅从仙姑看戏后不走开场。第五场的戏中戏是与观众溶到一起的。我觉得仅仅让观众心荡神摇已经够了,现在进戏太慢。群众场面的处理,包括歌队的上下,还有些糙。当然有时候需要创造一种环境,这种环境需要单一色,就是未完成的四居室的颜色,和戏里的人物、戏的冲突产生一种对应,但也要求具体的东西。比如“三场”卖糖葫芦等人上场,几组戏要很清楚,要有很具体很生动的民间气息,这些地方的戏要排得足,排得明确。

解玺璋(《北京晚报》记者)

戏很好看,故事使我思考一些问题。仙女的故事在过去提供的是以对人类社会生活肯定的方式,直接进入人类社会。这个戏与传统方式不一样,它对人类社会生活是进行否定式判断的;仙女是从艺术中从舞台上认识人类社会生活,这两点就区别了以往的仙女故事。例如五十年代,整个社会的精神状态是对新生活的追求和向往,因此,也就有了五十年代的故事模式,如《天仙配》。到了九十年代,出现了对社会现实中某些东西的无奈,有令人感到困惑的东西,转移到创作中来,就产生了现在这样的故事和一种结构的模式。

林荫宇(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导演)

我一直在想,戏要告诉观众的是什么,也许是一种朦胧性、多义性。假如站在梦官的角度,那么对仙姑就是持的批评态度:既赋予偶人以生命,又要束缚他、摆弄他;站在仙姑的角度则是批评几个被点化的偶人如此不领受真情。我也看了晚报上提到的导演阐述的几句话,这是站得比较高的,比较宽泛,是对人生的体味、感慨。

作为观众,看到了原来被用线提着的偶人,点活后或是无所作为,或是心猿意马地乱来,重又被仙人点化回去,从情节到场面,不觉得哪个好哪个不好。因为乱来就得受牵制。我觉得现在编导站在哪一个立场、褒贬态度不明确。不管怎么探索,应该站在中国国情上。舞美有点堵,三场突然吊下一些小东西,环境就变了。梦官演得好,变化有意思。仙姑仙气不足,搞好几个地方,就可以解决。五场蕊娘唱的有意思,可仙姑站在后半部很尴尬,可以从地位上找变化。最后一点意见,一定要通过唱把人物内心的起伏跌宕表达出来,另外歌队走进场景时要把角度定死。

龚和德(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研究员)

看了戏很感兴趣。不算特别理想,还不错,可以打磨得更好。我从意蕴、风格、技巧三个方面来谈。

一、意蕴。这是一出多义的戏,是可以品味的,不必把褒贬说得那么清楚,可以从两种角度看待它,不存在谁批判谁的问题。生活的本身就是流动的变化的,作家的成熟也正表现在这儿。

二、风格。不太鲜明,还可以请导演和舞美家来推敲。服装方面建议仙人、俗人、偶人和一批戏迷要很明确地区别开。仙人要仙起来,现在不漂亮,没有仙气。俗人的生活感很不够,要更加逼真才好。偶人要用非常地道的戏曲扮相。戏迷们不要搞老少之别,建议中性化,这批人就是男人女人,戴半截面具也可以。五场导演很精采,现在这群人的扮相与动作不够协调。

三、技巧。要继续提高,现在技巧运用太平淡。那些木偶人从没有生命到具有生命又回到无生命状态,这三个层次要更晴晰些,要有绝招,能否借鉴一下高甲戏丑行的演法。

北昆出现这样一个可以玩味、雅俗共赏的戏很难得,这个戏会有争论,但我觉得可以站得住。

贯涌(中国戏曲学院副研究员)

这个戏无需让它舆论一致。这个戏体现了对生活的看法,是一种参悟,更是一种顿悟。戏中人物追求的结果不像想象的好,但并非没有努力过,他(她)们投入了,是现实使之不能如愿,这不是差距是可能不可能的问题。戏的褒贬很明显,对紫霞是否定的。梦官,他面对两个争他的女人,没有轻易表态,他是不轻浮的,所以是肯定的;对他的不自由毋宁死,也是肯定的。蕊娘只要得到真情可以抛弃财宝,她是可爱的。反过头来看,紫霞这个仙人到了最后很不可爱,她执行的是警幻仙子的使命,又没有那种胸怀,而且有点不可理喻,最终什么也没获得,也有点为她遗憾。紫霞从下凡到回去形成了一个自我嘲弄的过程,不是别人否定她,是她自己否定了自己。其他的人的追求形式可以次要地看,真正的涵义却是一人给了自由之后怎样使用的问题。这个戏50年后就可以看到九十年代的作家在当年是怎样把握人生的。这是一位文人的兴叹,是一个文人戏,是出文化涵义很深的戏。通俗的演法是有矛盾的。表演方式游离,包括扮相在内不协调。戏曲的扮相对体现性格具有一定的意义,阿苦穿长衫像一个纨绔子弟,说白时却是茶衣腰包,人物塑造从内部到外部要结合起来,考虑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形象。歌队的问题同样与扮相有关。最主要的是演员整体文化素质与这个戏的要求差距太大。另一方面也可以考虑导演还能给他们什么样的弥补。此外,技巧的使用与风格不够统一。这个戏底蕴是现实的,又应该有些间离。尽管这出戏是多义的,持又肯定又否定的摇摆态度却不行。戏中三个女性的结尾处理,总觉得作家太严酷了,笔墨是不是可以放宽些。

赵英勉(中国戏曲学院舞美系教授)

看了《夕鹤》,又看这个戏,很是兴奋。它将是今后戏曲发展,走向现代化很重要的剧目,很有意义。

戏的舞美简炼、淳朴,有高雅的艺术品味。我比较欣赏用大理石,像云彩,很虚化。设计把出将入相、守旧很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搞舞美的人会喜欢,但是观众接受起来有难度。可以考虑传统文物里面出现的很淳朴的东西。提线木偶造成了画面是扁的,应该考虑改进。人物服装非常同意基本分类型,现在不彻底,仙、人、偶要严格区别。中间木偶变成人后要更彻底更坚决些。仙人的服装、造型、样式都可改进,化装上勾一点金,组织在人物矛盾里,可显得更荒诞。总体看戏比较平。蕊娘这个人物抛财宝下河也不太符合一般人之常情。

何孝充(中国戏剧家协会书记处书记)

北昆这几年在剧目建设上做了很多努力,朝气蓬勃,这次又是新的题材样式,以此带动改革,丰富了表现手段。

这出戏不模糊却具有多义性,不说教但不直奔主题,我的感受与导演的阐释前两句很吻合,总的讲还是很协调的,在本剧种基础上进行了革新。讲三点具体意见:一、要给紫霞安排唱段,要有揭示内心世界的,特别是三场时,三偶成人,内心一定有感受,要有唱段。二、仙人仙气不足,仙、人、偶三种类型要再鲜明一点。三、歌队的应用很好,可是整体美差一点,希望下大功夫改一改。

剧本很完整,故事也很完整。

苏国荣(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研究员)

昆剧是我最喜欢的剧种。它在声腔、表演、意识形态上代表着古典戏曲的最高成就,在世界戏剧里也是无与伦比的。我原来的想法是不要太动这种形式。20世纪出现的新剧种,可以大步前进,幅度可以大一点,只要青年人喜欢怎么动怎么是。京剧可以适度改革,但别面目全非。代表古典戏曲最高成就的样式三弄两弄可能就丢了。看了《偶人记》以后,我的观念发生了变化,还是可以改,不一定一动不动。是不是要有这么个前提:首先应该保持声腔、表演上有剧种个性的东西,保持高度的表演成就,在这个前提下,改还是可以的,毕竟它不是能乐。像日本家传的能乐、狂言,现在男女都登台,有女演员本身就是改革。任何艺术都不是静态的,都是在发展的。

这出戏在剧目建设上很有新意,切入的角度很新,具有全新的戏剧观念。戏很吸引我,令人产生很多思考,写出人生的体验,这个品位就高了。导演把它作为喜剧处理,满台情种,欢乐中的悲哀,我理解这种处理,很精到,跟作者看法很接近。人生确实很美好,也有无奈,就是不能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后边总有牵线人,在爱情等很多问题上都是这样。戏里也表现出了人的终极价值就是获得真性真情。没有主体意识,这是最痛苦的。戏里思想底蕴、方法、手法,一反昆曲原来的艺术思维,有较大幅度的改革,是个流泪戏、悲喜剧。也有些黑色幽默、怪诞的东西,在发挥原来优点的同时,导演化用了西方20世纪现代戏剧手法中的东西。

在人生的一种思索方面似乎可以深化。语言在通俗化、生活化的同时,应注重和谐。唱腔、表演、身段,还需要长期的磨炼。舞美,服装还不美。戏中戏的表演水平尚在中等,一定要发挥原来很精采的东西,先把观众吸引到剧场里来。

吴乾浩(《中国京剧》主编)

这是独特的剧作,成功的尝试。它跟习惯意义上的作品差别很大,有可以驰骋想象的东西。人生的感悟的抒发必然要找到合适的载体,转化成生活形象的变形、扭曲、异化后的形态,然后上台。

这个戏有人、神、偶,不算三界也是三种,有两次大的变化,这都提供了很好的条件,要有些扣子。神可以变化,要考虑仙、人合一,忽仙忽人,开头要有神气,中间要有仙气。现在服装太小家子气,要注意是仙人的美。出品人的话很空灵。正如出品人所说的,独特的作品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明白。苦涩恰恰是这个戏所要表达的,仅用传统的昆曲形式,很难表现剧中况味,怎么样去找到新的戏剧观念,两方面合拍才能找到契合点。现在导演抓住了主要一条:唱,能打出牌子,听出韵味,总体是昆曲。音乐站住了就能带动念、舞,这方面不能天马行空。要以韵味为主,既变又不变,像四场追星族敲门,门在不变的情况下进行旋转的处理就很好。作为木偶可以借鉴福建戏的表演,现在动作太碎,造型身段还可以琢磨。戏中戏可以使用一些更早期的表演样式。“卖花女”一场漫画式的东西多了些,末两场戏有拖的成份,人与仙的纠葛可以前移,不必弄成一大块那么集中。煞尾意味深长,看起来生活在原地踏步,但是都经历了人生的历程。这个戏的尝试,找到了一个介于传统和新潮之间的状态。节奏方面的变化,也带动了其他方面的变化。演员很可爱,现在看起来,动作略多。怎么样更有表现力,我看应做减法,把本子抽紧一点。总体感觉我是满意的。

何西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

中国艺术美的最高境界就是品,这个戏是可以品的。首先本子不错,舞台呈现也不错。表现了人生况味,具有雅俗共赏的机趣。

戏在杜、柳的延长线上,可以看出来作者是写现实人生的。并且在某一点上叩开契机找到一个载体,是有可比性的。晚明时期的论争,情欲的突破成为当时的一个里程碑。真性情是那个时代的高峰。现在这个作品一方面写了真情,一方面也写了恶。这里有梦有幻,但这不再是《牡丹亭》里的梦。最后的梦断,浮生若梦,引出了现代人生存的困惑、尴尬。可以看出作者很深的人生历练。这样的作品不是年轻人能写出来的。它亦真亦幻,中间寄寓了那么多人生感慨,经得起琢磨。这戏好就好在可以从哲学高度去理解,有哲理的启悟,梦官点化后按照人的情感逻辑运作,这是紫霞始料不及的,这里充满着人生的二律背反。一个喜剧的外壳,包裹着一个深沉的悲剧。紫霞需要的是一个木偶,不是人。从台上牵线的木偶到无形的木偶,引向一个很深的境界,内蕴拓展了。

这出戏吸收了很多现代的东西,给人一种中国式的荒诞感,荒诞的外壳可以把人生体验放大、反衬。

作为年轻人,我的女儿认为这个戏是图解的,昆曲味不够浓。现在这样还只是个毛坯。总之,要成为精品还有很多路要走。

吴江(北京市文化局副局长)

这个戏通过一个荒唐的故事,讲述了生活的制约,任何事情都是有制约的,不能随心所欲;人们应该理智地对待生活。

陆松龄(北京京剧院作曲家)

看了这个戏很喜欢,剧本内涵很深刻。布景简练,但服装不够美。音乐运用了很多曲牌,听起来很舒服。但是还缺少一个支点的东西,缺少精采唱段,比较散。音响方面,乐队也需要平衡一下。配器还要在层次上、力度上、音色变化上、透明度上再做得精致些。演员在念白上京白韵白来回搅听起来不太舒服。希望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成为精品。

龚和德(中国艺术研究院戏研所研究员)

这个戏表达一种人生品味。不要急功近利。这样的剧目,昆曲目前绝无仅有。

舞美的任务之一,就是把风格视觉化。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点现在比较朦胧,也不够自觉,神缺少仙气,人缺少活生生的气息。要营造这个戏特有的造型语言。我想经过几个回合,戏会更好看的。

梁倩(北京市戏剧家协会秘书长)

戏的优点大家都说了,我补充一个意见,布景使很多人进场后吓了一跳,整个设计太前卫,有日本剧的味道。一个实景加一个空灵的外套,很不贴切,正面那堵墙很压抑,造成视觉上的堵塞,空灵的氛围也被阻塞了。光的设计缺少氛围和情调,不应忘记光也是一种语言。希望通过专家的合作把戏搞得更好。

座谈会上,北方昆曲剧院王蕴明院长介绍了排演这个戏的初衷,主要是推出新戏新人。这个戏故事因《牡丹亭》的缘故假托明代,但生活提供给我们人生的体味和生活哲理,在戏中有很深的体现,形式上进行了全方位的创新,希望通过这个戏在古老剧种的现代化方面做出探索。(偶尔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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