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如何服务基础教育质量监测
——来自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的经验
王 璐 王琳琳
【摘 要】 在我国香港地区，以考试及评核局为核心的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在基础教育质量监测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香港考试及评核局是一个具有独立性、专业性和权威性的现代化考试与评核机构，其业务主要包括承办中学文凭考试、校本评核、全港性系统评估以及其他类型的考试，为香港地区教育质量监测提供专业性、可靠性的保障。借鉴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的发展经验，我国内地第三方评估机构要想在教育质量监测中发挥主导作用，就要以科学研究为先导、以标准建设为依托、以专业队伍为保证、以信息技术为支撑，着力提升自身的核心竞争力。
【关键词】 第三方评估机构；基础教育质量监测；考评及评核
教育领域的管办评分离，意味着政府、学校与社会三方在法律的框架下恪守边界，共同执行各自应有的功能、发挥不同的优势，从而实现善治、良治和共治的理想。[1]但就目前而言，一方面，我国内地的教育督导评估主要是由政府主导实施，评估主体及评估模式较为单一，且专业性不足；另一方面，我国教育中介组织或民间组织仍处于初步发展阶段，还无法承担大量由政府转移出来的公共服务职能。实际上，诸多实践已经证明，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的出现和发展是符合教育改革需要的，其积极意义也是客观存在的。作为一种专业的社会组织，第三方评估机构的积极参与，在很大程度上有助于建立起规范化、制度化的教育评价机制，保障和落实公民教育评价的权力。
一、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的内涵
目前，国内外学界对于教育领域第三方评估机构的概念、类型在进行界定时仍然没有明确定论。从性质上来讲，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应当是一种“中介组织”。1991年，美国学者伊尔·卡瓦斯（El-Khawas）提出，“一般来说，中介组织可以描述为是一个正式建立起来的团体，它的建立主要是为了加强政府部门与独立（或半独立）组织的联系以完成一种特殊的公共目的（public purpose）”[2]。从这个角度来说，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是介于政府和学校之间的“中介组织”。这类中介组织既可以是一种由政府主导创办的半官方性质的机构，也可以是一种完全独立于政府和学校之外的民间机构，或者是一种由学术团体组成的学术机构。但是，不管机构本身隶属于谁，它作为第三方都必须具备一定的资质。
2015年5月，我国民政部出台了《关于探索建立社会组织第三方评估机制的指导意见》，《意见》第二条“积极培育和规范社会组织第三方评估机构”，明确了第三方机构需要具备的四个资质条件：“一是能够独立承担民事责任；二是具有相对稳定的专业评估人才队伍；三是内部管理规范；四是社会信誉良好。”[3]其中，“能够独立承担民事责任”是第三方评估机构必须具备的硬性资质，而人才队伍、管理水平、社会信誉状况这些软性资质则决定了该机构的专业水准以及其评估结果是否能够得到广泛认可。也就是说，作为第三方的教育评估机构，必须具备独立性、专业性和权威性等基本特征。独立性表现为第三方评估机构应该具有法人资格，能够独立承担民事责任，有独立的财政权；专业性表现为第三方评估机构应该具有专业的评估人才队伍和先进的评估技术及设备；权威性表现为内部管理机制的规范、评估运作机制的协调，以及评估结果的科学性和效用性。
与政府部门自上而下的督导评估和学校内部的自我评估相比，由第三方机构组织的教育评估监测能够更加充分发挥社会组织独立性、专业性、权威性的特点，能有效行使其监督和评价作用，保证评估过程及结果的科学性、公正性、透明性和价值性。
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而且工程建设之后的维护与修整通常做不到位，即便是开展了新的农田水利工程项目建设，也只是局限在少数环节，不能从整体角度对本地区水资源利用效率做出全面考量。再加上工程建设后期，由于缺少有效的养护管理，在较大程度上进一步限制了节水灌溉技术的推广应用。
二、作为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的香港考试及评核局
评估结束后，其反馈形式是各类报告，包括学校报告、两份题目分析报告、三份补充报告和学生基本能力报告。[8]评估报告的部分结果将对外公开，社会各界都可以获取全港性层面的评估数据。但是，报告中不会显示个别学生的成绩，也不可用于学校之间和学生之间的比较，每校的具体评估数据仅限该校参考。
周大国叹息一声说：“能确认。唉，毛主任可是我们医院的骨干，也是咱们江城有特别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真想不到啊，我希望警方能尽早破案，还死者与死者家属一个公道。”
第一，具有独立性。香港考评局是一个独立于香港教育行政部门的法定机构，它财政独立、自负盈亏，能够独立承担民事责任。即使如此，考评局也带有一定的“官方”色彩。考评局委员会是其重要的决策单位，委员会16 位成员中，除了当然委员①及大学校长会提名的人士，其他所有委员均由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委任。也就是说，在一些核心成员的任命上，考评局仍然受限于香港政府。但是，考评局重要决策的制定及日常工作的运转不会受限于行政部门，总体来说还是有着非常大的自主性和独立性的。
第二，具有专业性。专业性之一体现在人员构成上，香港考评局委员会的成员不仅有来自中小学和高等院校的一线教师，还有来自社会各界的专业人士。以2016—2017年的委员会成员组成为例，其成员绝大部分为政府外部人士，并且一半以上是资深教育工作者，人员任命具有相当严格的选拔与考核制度。考评局的一般工作人员也都是具有丰富专业知识和经验的考评人才，其中包括经验丰富和训练有素的考试行政人员、开发考评及各种测试服务的专家，以及研究和发展评核工作的专业人员。专业性之二体现在科学化、人性化的测评工具上。为了使评估结果更加准确有效、具有说服力，香港考评局开发了一系列专业性的评估软件和数据平台。例如，为了协助有严重书写困难的特殊学习障碍考生，考评局开发了将语音转换为文字的软件，以协助此类考生在通识教育科目的考试中作答。
为确保考试过程顺利进行，香港考评局专门设立了制作试卷的机密及保安措施、公开考试资讯中心、考场实地检查和审核制度、处理考试异常情况的投诉机制，以及各项现代化的考试系统。与此同时，考评局还专门制定了一系列试后措施，包括海外审查试卷和答卷，试后检讨、内部审核及风险监察、试卷质素审核、内部试后检讨等会议，以确保文凭试能够达到预期高质素的水平。另外，考评局也会将每次的考试结果与家长、学生、学校、本地和海外机构、考试及评核组织、雇主团体、政府、传媒及公众保持沟通，定期收集持分者②的意见，以进一步改善文凭试的运作，不断提升其持续改进的效能。
三、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的教育质量监测功能
建立科学完善的基础教育质量监测体系是推进教育发展的重要举措，而健全有力的组织机构能够为教育质量监测提供专业性、可靠性的保障。作为一个独立于政府和学校之外的第三方评估机构，考评局在香港地区所发挥的作用更多地在于服务基础教育质量监测。它承担了全港地区多项大规模考试及评核服务，包括中学文凭考试、校本评核、全港性系统评估，以及超过200个国际及专业考试。
1.中学文凭考试
标准建设是第三方评估机构专业化建设的核心和基础。标准建设既包括评估的技术标准和服务标准，也包括第三方机构建设的职能标准和工作规范。教育质量监测是一项专业程度极强的工作，如果没有科学完善的标准体系作为依托，评估工作将会陷入一种“经验式”的实践模式。这类问题在第三方评估机构发展的初期阶段十分常见。为此，香港考评局专门建立了一套完善的质素政策体系，以保证考试及评核服务质量的稳步提升。这套政策不仅要求建立一套持续优化考试及评核质素的流程，也要求常设一个质素保证机制，确保各项流程有适当的监控，并追求持续改进。[9]完善的质素政策体系为考评局各项工作的顺利开展奠定了坚实基础，也是确保其核心竞争力的关键之所在。
在制作试卷的过程中，各个科目都要成立审题委员会，负责拟订试卷及参考答案。香港考评局的审题委员会通常由大专院校的学者、中学教师、课程及科目专家，按照个人的学术知识、教学经验以及拟题专长，以适当的比例组成。在试题的设计上，审题委员会必须确保试卷在涵盖课程范围、水平和用词等方面，都能适当地与课程和评核目标保持一致。参考答案的拟定必须让阅卷员容易遵循，并提供合理的空间使其在阅卷时能够运用专业判断，按照一致的评分准则评阅答卷。同时，也要检视每年同一科目各试卷的连贯性，以及试卷能否恰当地反映各学习成果与评核目标的比重。
其中，Pr为接收到的能量；Pt为发送的能量；λ为传输的信号的波长；r为路径衰减因子；h为天线高度；η为地面反射系数；d为节点间的距离.然后计算接收到的信号的信噪比.
图1 香港中学文凭考试质素保证框架[5]
第三，具有权威性。香港考评局具有健全的内部管理规范机制，委员会辖下设有各事务委员会，按照既定职权范围履行职责，并成立专门的工作小组负责处理重要事务。为规范评核服务，考评局还特设了内部审计组，负责检讨和改进内部监控，对其进行风险评估及管理。[4]自2004年起，考评局受教育局委托，每年定期在小学三年级、六年级及中学三年级举行全港性系统评估，评估结果以报告的形式递交至最高决策层，政府将会根据考评局提供的评估资料，为学校提供适切的支援。也就是说，考评局所做出的评估结果具有非常大的权威性，它将直接影响学校在第二年度所能获得的资助力度。
2.校本评核
在釉质脱矿抑制的效果上，绿茶浸提液、碳酸氢钠液、多乐氟均能抑制釉质脱矿，改善釉质表面微观形态；其中绿茶浸提液抑制釉质脱矿的效果最好，碳酸氢钠液次之；多乐氟抑制釉质脱矿的能力较弱，而奥威尔牙膏和人工唾液对抑制釉质脱矿的效果则无明显差异。但奥威尔牙膏使用方便，不含氟化物，更为安全健康，且对釉质脱矿有一定治疗作用。
自2001年起，香港考评局与教育局合办了教师语文能力评核，以评核考生是否具备任教英国语文和普通话的语文能力。评核包括口试、笔试，以及只供教师报考的课堂语言运用。考生在所有卷别均得到3 或以上等级的，即被视为符合在学校任教有关科目的语文能力标准。此外，为鼓励终身学习以及配合社会需求，考评局还与超过120个世界各地的考试机构、大学院校、专业团体和政府部门合作举办了200 余项考试，每年约有30 万人报名参加。考评局负责举办的大型考试项目主要有：ABRSM 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联合委员会考试、中央音乐学院考试、SAT、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司法考试、英国伦敦大学国际课程考试，等等。考评局将会按照不同机构的特定要求提供考试及评核服务，服务范畴包括命题、保密印制试卷、扫描及评阅答卷（包括网上评卷）、汇报成绩等。
研究表明，在0～20 cm土层，夏玉米生育期内深松耕和免耕方式均能降低土壤呼吸，这与前人的研究结果一致[18]。原因可能是在免耕方式下土壤紧实度高，与空气接触面积相对较小，导致土壤呼吸较弱，而常规耕作对耕作层破坏较大，使得土壤的温度和水分变化较为明显，导致土壤的呼吸速率较高[19]。
3.全港性系统评估
20世纪末，国际大规模教育评估逐渐兴起，区域教育评估也开始在各个地区的教育体系中活跃。2000年，香港教育统筹委员会发布了《终身学习·全人发展——香港教育制度改革建议》，提出要设立中、英、数三个科目的“基本能力评估”（Basic Competency Assessments，简称BCA），其中，“ 全港性系统评估”（Territory-Wide System Assessment，简称TSA）由香港考评局承办。TSA是文凭试外最具权威性的一项评估测验，所有接受政府资助的学校在指定时段内均须参与。自2008年起，TSA 开始采用网上评卷系统，并以“双评审”的方式阅卷。评估科目包括中国语文、英国语文和数学，分别在小学三年级、小学六年级和中学三年级的学习阶段完结时进行测试。评估的主要形式为纸笔测验，其中，语文和英语科目还会抽样选取部分学生参加口语测验。该评估通常被看作香港教育的“风向标”，它的设立一方面是为了服务政府，帮助政府为有需要的学校提供支持，并监测教育政策执行的成效；另一方面是为了服务学校，帮助学校了解学生在中、英、数三科的学习水平及学校的教学效果，促使学校结合评估数据及未来发展需要，制定和优化下一步的课程设计方案。
校本评核主要在高中阶段开展，由学校任课教师评核学生日常的学习表现。需要参加校本评核的科目包括3 门核心科目和13 门选修科目，评核分数也会计入文凭试的成绩中。[6]香港考评局自2012年推行校本评核以来，获得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可。校本评核考查的是学生各方面的综合能力及素养，目的是全面评估学生的表现，同时把教学与评估结合起来，让学生从教师的反馈中了解自己的强项与弱点。另外，推行校本评核更重要的作用在于减少对中学文凭考试成绩的“终极性”依赖，不再以单独一次的成绩评价学生，使评估结果更加全面客观。
香港考试及评核局（Hong Kong Examinations and Assessment Authority，以下简称香港考评局或考评局）前称香港考试局，成立于1977年5月，是一所行政、财政独立的法定机构，主要筹办小学、中学及大学入学程度的考试及评核，同时也举办多项国际专业资格考试。考评局自负盈亏，其运营经费主要来自考试费、刊物销售费，以及为个人或团体提供相关服务所得的收入。它坚持专业、创新、高效的服务理念，致力于提供能够满足社会发展需要的一系列高信度、高效度的评核服务，是全港最核心、最重要的第三方教育评估机构。它符合第三方评估机构所应具备的三大基本特征。
4.其他类型的评核及考试
校本评核的主体是学校本身，但是，不同学校的情况不同，部分教师的评核过于宽松或过于严格在所难免。为了避免这些问题，确保不同学校之间的评分具有可比性，香港考评局会采用专业的统计方法，并结合专家判断的结果，对学校呈交上来的原始分数进行适当调整。调整方法主要是对同一组别（通常指一所学校）内学生原始成绩的平均分和分数分布做出调整。为便于不同学校的比较，一般会选取一个调整变数作为参照，例如公开考试的成绩或检视学生作业样本的结果。参照调整变数，可以首先获取每个组别的表现水平，再通过比较每个学生与调整组别内所有学生的平均表现，即得出该学生的调整分数：组别表现水平+学生的组内差=校本评核调整分数。[7]考评局通过量化的分数调整机制将校本评核推广为全港性的教育质量监测方式，在保证了测量结果公平、客观的前提下，也有利于维持校本评核成绩在不同学年之间的信度与效度。
四、对内地第三方教育评估机构建设的启示
1.以科学研究为先导，增强综合竞争力
教育质量监测是一项综合性很强的科学，有其自身的规律与意义。第三方评估机构要提高核心竞争力，就必须不断加强考试与评估领域的研究，增强和巩固科研意识，构建有效的科研机制，努力掌握新理论、新政策、新技术。香港考评局在这一点上的做法值得我们借鉴。考评局下设专门的研究及发展委员会，召集了大量的考评专业研究人员，定期开展考评专题研究。并且，它长期与本地及海外大学合作，联合进行其他各项研究并提供咨询服务，充分发挥其在教育评估领域的优势。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项目有“有关香港中学文凭校本评核分数调整机制的模拟研究”“以双评方式评改香港中学文凭通识教育科练习试题答卷的量化分析”，等等。定期开展的考试与评估研究工作不仅能够提升考评局的专业水平，也能够以研究的专业化带动服务的专业化，不断增强其综合竞争实力。
2.以标准建设为依托，提升管理水平
香港地区自2009年9月起推行新学制，为学生提供六年中学教育，包括三年初中教育和三年高中教育。随着新学制的推行，香港考评局于2012年推出香港中学文凭考试（The Hong Kong Diploma of Secondary Education Examination，以下简称文凭试）以评核学生的学业程度，并取消了之前的中学会考及高级程度会考。文凭试的成绩可作为学生继续升学（包括海外留学）或就业的凭证。为了保证考试过程更加规范、结果更加科学，考评局还制定了文凭试质素保证框架（HKSDE Quality Assurance Framework，如图1 所示），构建了“制作试卷—举办考试—处理及公布成绩—试后检讨机制”这样一个循环往复、持续改进的流程。
3.以专业队伍为保证，提供一流服务
教育评估机构的专业化水平首先取决于评估队伍的专业化程度，因此，建立一支高素质的人才队伍是评估机构提升服务质量的重要保障。第三方评估机构要想提升竞争力，首先要优化人员结构，打造一支汇集不同行业和领域的专业队伍；其次要加强培训，不断提升评估队伍的专业化水平；此外，还要加强对外联系，借用高校、考试机构及科研机构的力量，共同完成一些高、精、尖的专业化业务。香港考评局历来非常重视评估队伍的建设和人才培养，其委员会的成员既有一线教师和政府工作人员，也有来自其他行业的专业人士，人员组成范围广泛、结构合理，人员任命有着严格的选拔与考核程序。另外，考评局下设的人力资源委员会还会定期组织员工培训，不断加强与香港本地及海外高校和科研机构的密切联系，不断提升服务质量和水平。
4.以信息技术为支撑，推动评估过程的现代化
科学化、系统化的评估工具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提升评估工作的效率和准确性，使评估结果更加全面客观、具有说服力。伴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传统的纸笔测验以及访谈式、问卷式的评估手段已经不能完全满足现代教育评估的需求。为此，香港考评局专门开发了一系列专业化的评估软件和数据平台。例如，应用于中学文凭试的考场通信及支援系统、出席记录及答卷收集系统、口试录影系统和网上阅卷平台，等等。还有专门为特殊学习障碍考生设计的可以将语音转换为文字的考试软件，以及为保证评估质量而开发的一套自动化网上系统——评核质素保证平台（Assessment Quality-Assurance Platform，简称AQP），等等。这一系列的现代化评估工具和数据平台，为考评局日常工作的顺利开展提供了技术保障，也使其逐渐成为全港地区不可替代的专业化评估机构。
综上分析，小花清风藤扦插繁殖的最适条件为：选用健康粗壮的2～4年生茎条作为插穗，用150 mg/L生根粉水溶液浸泡30 min，扦插于珍珠岩∶草炭土=1∶1的基质中，只要管理得当，成活率可达90%以上，幼苗生长良好。
“在管办评分离的机制诉求下，教育质量监测的主要任务自然地落到了教育评估机构、质量监测机构、教育科研机构等专业性、技术性机构上。”[10]香港考评局以其先进的研究理念、科学的标准建设、专业的评估队伍，以及现代化的技术工具等优势，逐渐成为承担全港地区基础教育质量监测服务的重要评估机构。然而话说回来，在这“专业性”和“权威性”的背后，更关键的还是考评局作为一个第三方机构的“独立性”。因为“专业性”和“权威性”虽然为其提供了实施可能，但“独立性”才真正为考评局充分发挥质量监测功能提供了实质基础。香港基础教育质量监测体现出来的政府与第三方力量的协同合作而互不越位，尤其是对于专业力量的信任，不仅在很大程度上迎合了国际教育评估发展的大趋势，也为我国内地推进“管办评”分离的治理格局提供了参考价值。
注释：
课前，教师收到并整理学生们所做的批注。之后，在课堂上展示学生们的批注，交流阅读的感受，品味“诗仙”的意蕴。
①“当然委员”是指根据上级主管部门建议或者法律规定不经选举或批准产生的委员。
②持分者是指利益相关者，即与香港中学文凭试有直接或间接关系的人士，包括家长、学生、学校、本地和海外机构、考试及评核组织、雇主团体、政府、传媒和公众等群体。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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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香港考试及评核局.2016年全港性系统评估报告［EB/OL］.（2017-08-01）.http://www.bca.hkeaa.edu.hk/web/TSA/zh/2016tsaReport/priSubject_report_chi.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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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Does the Third-Party Social Assessment Agency Serve the Basic Education Quality Monitoring—Experience from the Hong Kong Examinations and Assessment Authority
Wang Lu，Wang Linlin
Abstract: In Hong Kong，the third-party social assessment agency，with the core of Examination and Assessment Authority，plays an irreplaceable role in the quality monitoring of basic education.The Hong Kong Examinations and Assessment Authority is an independent，professional and authoritative modern examination and assessment agency. Its business mainly includes undertaking the diploma of secondary education examination，school-based assessment，territory-wide system assessment and other types of examinations. It means to provide professional and reliable protection for education quality monitoring in Hong Kong. Drawing on the development experience of the Hong Kong Examinations and Assessment Authority，in order to play a leading role in education quality monitoring，the third-party assessment agencies in China must take scientific research as the guide，rely on the standard construction，take the professional team as the guarantee and take information and technology as the support，then make efforts to improve its core competitiveness.
Keywords: third-party assessment agencies，basic education quality monitoring，examinations and assessment
【本文检索信息】 王璐，王琳琳.社会第三方评估机构如何服务基础教育质量监测——来自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的经验[J].教育测量与评价，2019（4）：25-30.
【中图分类号】 G40-058.1
【文献标识码】 A
【DOI编码】 10.16518/j.cnki.emae.2019.04.004
本文为2015年度全国教育科学规划课题“管办评分离下社会第三方参与教育评价的机制与模式比较研究”（课题批准号：BDA150022）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王 璐/ 北京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欧洲教育研究中心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为比较教育、基础教育比较、教育督导与评价比较。（北京 100875）
王琳琳/ 北京师范大学课程与教学研究院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课程与教学论。
责任编辑/林 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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