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教育学研究热点的转型及其发展方向的预测--基于2009~2014年“成人教育杂志”全文_成人教育论文

成人教育学研究热点转化与发展方向预测——基于《成人教育学刊》2009-2014年全文收录文献，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学刊论文,热点论文,成人教育论文,教育学论文,发展方向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195(2015)06-0046-09 doi10.3969/j.issn.1009-5195.2015.06.006

      一、来源期刊

      1.来源期刊种类和学刊编辑部近年关注点

      2009-2014年，《成人教育学刊》共收录113种期刊，表1是收录文献量最大的前10种，6年间合计被收录375篇论文，占总被收录论文的半数以上。10种期刊中，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办刊占一半，《现代远程教育研究》、《中国远程教育》、《开放教育研究》、《远程教育杂志》和《现代远距离教育》的办刊机构分别是四川广播电视大学、国家开放大学、上海开放大学、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和黑龙江广播电视大学；高校办刊3本：《成人教育》、《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和《职教论坛》，分别由黑龙江教育学院、河北大学和江西科技师范学院主办；其他机构办刊两本：《中国成人教育》、《继续教育》，分别由中国成人教育协会和解放军总装备部主办。从来源期刊名称看，它们与远程教育相关度较高，可见远程教育相关研究是学刊编辑部近6年来筛选论文时的兴趣所在。

      2.来源期刊地域分布

      113本期刊分布在29个办刊城市，这29个城市按被收录文献密度排名、密度大的城市见表2，这8个城市的文献贡献已达所有城市贡献数的76%。

      

      

      3.来源期刊被收录趋势

      113种期刊6年来收录的677篇论文，剔除少部分没有标引发表时间(年月)的论文，剩余637篇，以做学刊编辑部的历年关注度分析。研究发现，学刊论文收录有一定时间延迟，每年的前四期基本收录的是上一年的文献，第5期开始收录本年度的文献，约有四个半月的收录延迟时间。

      由表3可知，学刊年均收录论文130篇，月均收录在10～12篇之间。6年来10种来源期刊被收录文献趋势显示，受关注度上升的期刊有《开放教育研究》和《职教论坛》；处于持续稳定关注状态的期刊有《现代远程教育研究》、《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远程教育杂志》和《现代远距离教育》；受关注度下降的期刊有《中国远程教育》、《中国成人教育》、《成人教育》和《继续教育》。

      二、作者信息内容分析

      1.活跃作者及研究小组

      论文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全文收录的学术评价荣誉度很高。笔者选取论文被收录5篇以上的学者(见表4)，作为近年成人教育研究领域的活跃作者。

      677篇论文中，有第二作者的共计252篇，合著率37%，说明作者合作度不高。

      

      表5体现了在成人教育研究领域至少合著2篇论文以上的5个成人教育研究小组，具体是宁波大学的乐传永与孙立新，曲阜师范大学职业与成人教育学院的杜以德与孙龙存，温州大学成人教育学院的白炳贵与杜友坚，香港大学专业进修学院的张伟远与段承贵，浙江工业大学的陈龙根与胡央波。

      

      2.优秀学者特征

      (1)性别、学历和职称特征

      如表6所示，被收录论文的作者中，男性是女性的2.3倍。已经标引学历结构的165篇文献反映，拥有博士学位的学者106人，占64%；拥有硕士学位的学者59人，占36%；在读研究生69人，其中博士研究生和硕士研究生各占一半。已经标引职称结构的369篇文献反映，拥有正高职称(教授及研究员)的学者158人，占43%；副高职称(副教授和副研究员)的学者138人，占37%；中级职称(讲师和助理研究员)的学者73人，占20%。

      从职称角度看，高级职称学者的论文更容易被收录，其中正高职称与副高职称学者撰文，在学刊编辑部关注度上稍有差别；从学历结构看，已经取得学位的学者、高学位的学者，其论文更容易被收录；而对于在读研究生，博士在读与硕士在读研究生的撰文，在学刊编辑部关注度没有差别。

      (2)籍贯特征

      通过对作者籍贯特征分析发现，677篇文献中标引了个人籍贯的有210篇，主要集中如表7所示省市。可见，山东省的济宁市、青岛市和沂南县，浙江省的杭州市和温州市，是成人教育人杰地灵所在。

      

      

      (3)单位特征

      677篇被收录文献所在单位含有“大学”字样的有538篇，即八成作者在大学工作，可见大学是优秀学者的集中地。那么哪些大学、大学中哪些院系贡献大呢？通过对538篇文献单位分析，发现贡献数为40篇以上的有华东师范大学；30篇以上的为北京师范大学；20篇以上的有国家开放大学、曲阜师范大学和河北大学；12篇以上的有北京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宁波大学、清华大学、浙江工业大学、江西师范大学和四川师范大学。

      

      表8中的12所大学基本具有成人教育学或者教育学专业硕士点，其中华东师范大学、曲阜师范大学和四川师范大学是全国成人教育学专业研究生培养的前三甲机构(李兴敏&袁子钦，2015)，可以看出学刊编辑部关注国内成人教育学硕士点的研究动向，同时也关注国家开放大学的研究动态，以及国内名校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相关研究。

      大学内的学院、研究所和研究中心是大学内从事成人教育研究的主要机构。学院以教育类学院为主(计201篇)：继续教育学院69篇(含继续教育部2篇)，成人教育学院65篇，教育科学学院35篇(含教育学部11篇)，职业与成人教育学院19篇，教师教育学院6篇，专业进修学院7篇。研究所以成人和职业教育类研究所为主(计89篇)：成人教育研究所41篇，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21篇，远程教育研究所16篇，继续教育研究所9篇，高等教育研究所2篇。研究中心(计22篇)成分较为复杂：比较教育研究中心8篇，终身学习研究中心5篇，知识工程研究中心3篇，远程教育研究中心2篇，企业与教育研究中心2篇，大学教育研究中心2篇。

      3.学术生命的黄金时段

      经过对作者信息的内容分析，发现132个作者标引了出生年份，经过提取有效年份并对比其论文收录时间，发现学者论文被收录时平均年龄为41.6岁；优秀学者一生中有三个创作高峰，分别是31岁、40岁和48岁。围绕这三个高峰，分别是三个历时6年左右的研究黄金阶段，即28～33岁、38～43岁、47～52岁。部分学者在退休前，即57～60岁之间会有一个稍短的创作时段，但已经显得动力不足，如图1所示。

      

      图1 优秀学者研究年龄分布图

      三、研究热点转化

      1.高频关键词聚类分析与研究热点

      将677篇文献关键词合并，共2377个，其中不同关键词个数为1339个。依据高频关键词阈值计算公式N=

(孙清兰，1992)，代入D值1339计算出N值为37.93，即词频数为38(含)以上的为高频关键词。按这样的标准只有4个关键词，即“成人教育”、“继续教育”、“远程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这4个词显然不足以构成成人教育研究的热点词群，原因是采样文献量严重不足，故必须根据实际情况适当放大高频关键词范围。笔者选择频次8以上的24个关键词研究6年来成人教育研究的热点(见表9)。将24个高频关键词的词篇矩阵Excel工作簿导入SPSS，从而得到高频关键词相似矩阵(表10)和高频关键词聚类分析树状图(图2)。

      图2中，关键词名称及其对应出现频率排名，标注在树状图纵轴；0～25代表关键词之间的密切度，标注在横轴。关键词之间的纵向连线对应之横轴数字，越接近于0，说明关键词关系越密切；越靠近25，则说明关键词之间关系越疏远。

      从树状图可以看出，学刊论文反映出的成人教育整体研究热点有7项：(1)新生代农民工的教育培训与回顾研究；(2)学分银行制度建设对创建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会，对打通自学考试和远程教育通道的作用研究；(3)开展终身教育，倡导终身学习，学习型城市创建并建设学习型社会的理论研究；(4)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与开放大学远程教育发展研究；(5)移动学习的介入对成人教育发展影响和对成人教育学带来的启示；(6)成人教育学中社区教育的发展研究；(7)成人学习和培训中企业大学的建设。

      

      

      

      图2 高频关键词聚类分析树状图

      结合已有研究(李兴敏&袁子钦，2015)，发现学刊收录论文归纳出的成人教育研究热点，与学位论文归纳出的研究热点，有共性也有差异。从时间周期看，学刊反映的是近6年的研究规律，学位论文反映的是过去15年的研究规律；从反映及时程度看，虽然学刊论文较一次文献有4个半月的延迟时间，但是相比学位论文，对热点反映仍具有及时性优势。早期的一些研究热点已经得到进一步深化研究，派生出新的研究热点；同时一些早期的研究热点已经被学者们讨论清楚，不再是最近几年的热点。

      在两种研究对象(学刊论文、学位论文)归纳出热点的共性基础上，学刊论文反映的研究热点程度有所加深并派生出了新的研究热点。如新生代农民工的教育培训方面，学刊论文还反映出新的研究热点，包括利用企业资源，建立企业大学，开展农民工教育培训等；自学考试与远程教育的各自发展与比较研究方面，学刊论文阐明自学考试和远程教育仍然有一定生命力，并且发现二者有相通可借鉴之处；成人终身学习的研究以及建设学习型社会热点方面，学刊论文还反映出建设学习型社会的关键在于创建学习型城市的拉动作用(李兴敏，袁子钦&姚秀娟，2015)，其中建立学分银行制度是有效途径；社区教育的课程开发及成人教育导向研究方面，学刊论文反映了移动学习的介入(李兴敏，袁子钦&彭兰岚，2015)及其对继续教育的新启示。

      学位论文反映的过去15年的研究热点中，有三个早期研究热点不再是最近几年成人教育的关注中心。比如农村成人教育的热点已冷却，这是因为随着中国农村城市化进程，农村人口大量涌入城市，农村日益空心化，单纯开展农村成人教育已经失去教育对象。美国继续教育启示作用研究热情已消退。改革开放30年来，随着国际交流的加深，对美国继续教育的认识已经基本清晰，现在做得是比较成人教育方面的研究，已经不再是单纯向美国学习、只体现单方面的启示作用了。中小学教师的教育培训研究已经基本成熟，学刊论文少量的相关文献体现出网络教育对教师继续教育模式的改造(可能的其他原因还有：学刊编辑部认为教师教育研究属于职业教育范畴，其研究论文应由其他对口学刊收录；而学位论文则因选题宽泛形成了中小学教师教育培训这个早期成人教育的研究热点(陈志鼎等，2011)。

      比较学位论文研究，学刊论文的热点反映也有不足之处，比如对于老年教育和素质的进一步开发在学位论文研究热点中有所反映，但学刊论文中未有反映。这也需要学者们提高认识。多数学者曾一度放弃老年教育，转向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成人教育研究。但随着中国老龄化社会的到来和国家重视程度的明显提高(叶忠海等，2013)，相信学者们会把一些研究精力转移到老年教育上。

      2.高频关键词知识图谱和热点关系分析

      首先，依据相似矩阵，用1减去相似矩阵每个活动单元格的内容，得到24个高频关键词的相异矩阵，见表11；然后，对相异矩阵使用SPSS18.0的多维尺度(Alscal)分析，得到高频关键词共词知识图谱，如图3所示。

      

      

      图3 高频关键词共词知识图谱

      高频关键词的知识图谱可划分为四个知识群，四个知识群主体分别位于第一、二、三、四象限。

      第一个知识群包含热点一，7个关键词之间联系紧密，是成人教育研究的中心问题所在。中国城市化的结果产生了大量农民工，新生代农民工到城市谋生，其教育培训是成人教育研究的重中之重。开展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教育培训，促进他们自我学习意识的提升，让他们逐步接受成人高等教育，是继续教育事业的创新，也是切实提升我国人口素质的手段。北京大学联合广东团省委，面向广东省内农民工开展的“圆梦计划”就是典型的农民工网络教育实践案例。

      第二个知识群包括热点二和热点四，5个关键词之间联系相对松散，尤其是“学分银行”与其他四个关键词距离较远。在成人高等教育中，自学考试和远程教育(特指网络教育)两种学历教育形式，相较于函授教育和业余教育两种学历教育形式，有更大的发展潜力和研究价值，可以鼓励学者们做深入研究；而打通自学考试和远程教育的途径就是引入学分银行制度。

      第三个知识群包括热点三、热点六和热点七，这三个研究热点的受关注程度还不够高，但是在研究实践中，已有学者开始了学习型社会的相关研究，包括对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区的研究，研究重点体现了电大开放教育的作用。换个角度讲，电大而不是普通高校才是倡导终身学习、建设学习型社会的主体，例如电大到企业开办电大分校就是好的例证。

      第四个知识群仅包括热点五，属于相关研究较少、不被关注的研究热点，即移动学习手段对于成人教育发展实践影响以及对成人教育学学科理论贡献的研究方面总体较弱。

      从整张坐标图看，第一个知识群和第二个知识群间相互影响明显。农民工的成人高等教育可以采取自学考试和远程教育的形式。北京大学除在“圆梦计划”中开办网络教育外，去年还将自学考试办学加入到广东农民工的“圆梦计划”中，只是学分银行制度的落实，有待教育主管部门的确认和推进。第三个知识群和第四个知识群间也相互依赖明显。电大是开放教育的主体办学单位，也是开展远程教育实践的最大规模院校。下一步电大借助自有办学平台开展移动学习，以促进成人教育的发展是历史的必然。“教育培训”和“学习型城市”两个关键词几乎位于坐标轴纵轴上，说明整个成人教育研究的四个知识群依托“教育培训”和“学习型城市”两大主题贯穿和展开。

      四、成人教育学发展方向预测

      1.预测样本的选取

      本文以学刊2009-2014年6年的全文收录论文作为样本进行数据分析，以此来体现成人教育学科的发展方向有一定的局限性。局限主要在《成人教育学刊》编辑部的收录倾向，以此为基础展现的发展方向一定程度上是编辑们对成人教育愿景的反映。

      笔者曾就新中国成立以来成人教育学专业796篇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做过数据分析，发现学位论文对于发展方向的反映存在一定滞后性，并且研究生的选题经常作为导师主持课题的子课题，或者受导师研究特长限制，也不能全面而真实地反映学科的发展方向。

      综合来看，期刊学术论文在发展方向反映方面最及时、最有效。因此笔者利用中国知网，搜索篇名或者关键词含有“成人教育”或者“继续教育”的CSSCI期刊论文1066篇(起始时间不限、结束时间止于2014年底)，发现这些学术论文时间序列上呈均匀分布，年发文基本在50～70篇之间，见表12。

      

      

      2.发展方向的预测方法

      为预测成人教育学科发展方向，对1066篇论文的所有关键词做统计，关键词总频次为5777，不同关键词共有3084个，选择其中频次在4以上的话题特征关键词217个，用SPSS18.0做聚类分析(方法同前文)，形成成人教育学科的10个话题，分别为：继续教育、成人教育、终身教育、开放教育、远程教育、职业教育、人才学、教师教育、农村成人教育、国外启示作用。就这10个话题，分别选取代表各自话题的若干个特征关键词，分析每个话题范畴包含特征关键词在每年CSSCI期刊刊发论文关键词中出现的比重，从时间序列上预测话题即发展方向的前景(崔玉萍等，2014；蒋菲等，2014)。

      (1)继续教育发展

      继续教育话题包含的特征关键词有：继续教育、继续教育学院、非学历教育、大学继续教育、继续教育工作、大学后继续教育、转型、高效继续教育、培训、干部培训、考前培训、培训质量等。这些特征关键词共同展现了继续教育话题年出现频次和话题年比重，统计结果见表13。

      根据继续教育话题年比重表，可以做出继续教育发展趋势图。由图4可见，继续教育在2000-2005年6年间，曾经比较受关注，处于平稳发展状态；在2005年之后受到冷落，进入发展低潮，2006年是低谷；2007年开始逐渐进入发展的良好上升通道，至今发展已经超过其历史鼎盛阶段。从趋势图走势上看，还有巨大的发展潜力。

      

      图4 继续教育发展趋势图

      (2)成人教育发展

      成人教育话题范畴包含成人高等教育、成人学历教育、成人教育学院、成人教育、成人高校、成人院校、学历补偿、学历教育、学历文凭、成人学历等特征关键词，同样方法做出该话题的趋势图，得到成人教育从1998-2007年一直处于稳步上升的发展趋势，从2007年开始步入下滑通道，目前尚处于下滑通道中。

      (3)终身教育发展

      终身教育话题范畴包含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学习型社会、社区教育、终身学习体系、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区、学习型单位、学习型家庭、学习型组织等特征关键词。2000-2012年一直处于稳定发展阶段，没有太多起伏，但是从2013年开始，关于这一话题的探讨迅猛增长，现在正处于快速上升节点。

      (4)开放教育发展

      开放教育话题范畴包含开放教育、开放教育试点、中央电大、电大、电大教育、电大系统、学分银行等特征关键词。2007年之前发展状态平稳，2007年开始进入上升通道。

      (5)远程教育发展

      该话题包含网络教育、远程教育、网络教育学院、网络教学、网络课程、远程教学、远程培训等特征关键词。趋势图反映自2000年始稳步上升至2007达到高峰，之后受关注度逐年下降至2011年，2012年开始受关注度迅速上升。证明从2007年以后，网络教育研究基本成熟，学者研究热点开始转移到其他话题，而在2012年MOOC研究的兴起给远程教育带来了又一次春天。

      (6)职业教育发展

      该话题包含职业教育、职业技术教育、高等职业教育、职业技术资格、职后培训、职前教育、职业学校等特征关键词，2000-2007年处于不冷不热的发展阶段，职业教育话题2007年开始逐年被冷落，凸现峰值在2014年习总书记对职业教育做出新指示后。可见，职业教育的发展与国家政策密切相关。

      (7)人才学发展

      该话题涵盖人力资源、人力资源管理、人力资源建设、人力资本、人才培养、专业技术人员、知识经济、知识经济时代等特征关键词。该话题在2000年前后在成人教育领域属于研究热点，前后3年间大量论文出现，2002年研究下滑，2004-2008年间处于低谷，2009年开始缓慢上升。

      (8)教师教育发展

      教师教育话题涵盖了教师继续教育、中小学教师、师资培训、教师教育、教师素质、骨干教师培训等特征关键词。从趋势图可见，自2002-2008年，该话题一直受到稳定的持续关注；2009年开始受关注度逐年下降。

      (9)农村成人教育发展

      农村成人教育话题包含农村成人教育、农村、新农村建设、农村教师、农民教育、农民素质等特征关键词。2002年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总要求后，相关话题研究逐年增长至2009年，之后逐年快速下滑至今。原因是随着中国的城市化进展，农民转变为城市农民工，农村空心化，农村成人教育衰落。

      (10)国际启示作用

      该话题涵盖启示、美国、英国、发达国家、西方等特征关键词。从1999年开始一直到2007年，话题的特征关键词比重逐年上升，2008年至今的8年间特征关键词比重逐年下降。说明2008年是一个分界点，之前是向西方发达国家学习和借鉴的阶段(谢国东，2013)，之后是相互比较交流和相互学习的阶段。

      基于对《成人教育学刊》近6年全文收录文献的研究表明：主要来源刊半数源自电大系统，优秀学者集中于普通高校，可以发现电大系统期刊主要发表普通高校学者的论文；期刊来源地集中于北京、哈尔滨等8个城市；《职教论坛》和《开放教育研究》被收录论文数持续上升，《现代远程教育研究》、《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远程教育杂志》和《现代远距离教育》被收录论文数保持稳定，《中国远程教育》、《中国成人教育》、《成人教育》和《继续教育》被收录论文数有所下滑；学刊编辑部近年重点关注了远程教育相关主题研究论文。

      一批活跃学者已经产生，并且在宁波大学、曲阜师范大学等院校出现了自发形成的研究小组；优秀学者中，男性比女性多出一倍有余，高级职称学者、高学历学者，其研究水平更为突出；同时学刊编辑部重视在读研究生的研究成果，博士在读与硕士在读研究生的撰文，在学刊编辑部关注度没有显著差别；得益于齐鲁孔子文化的发达和江南地区对文化的重视，山东省的济宁市、青岛市和沂南县，浙江省的杭州市和温州市，成为我国优秀成人教育学者籍贯集中地；优秀学者目前集中于普通高校中的师范类大学、电大系统高校和北大清华两所名校；普通高校内部学者又集中于成人(继续)教育学院、成人教育或职业教育研究所(研究中心)；优秀学者的论文被收录时平均年龄41.6岁，学术生命中有三个为期6年的黄金研究阶段，学者们要据此认真规划自己的一生，把握好学术生命节奏，争取多为成人教育做贡献。

      结合笔者曾经关于学位论文的研究结论，近年成人教育研究已经在早期热点基础上深化并派生出新的研究热点，同时淡化了过时的研究。在新生代农民工的教育培训方面已经开始研究建立企业大学的方式；在自学考试与远程教育的协同发展方面已经开始引入学分银行制度；在学习型社会建设方面重点研究创建学习型城市的拉动作用；在成人教育发展和继续教育实践方面，已在研究移动学习的介入影响。学刊论文淡化过时的研究热点包括：农村成人教育的研究、美国继续教育启示作用、中小学教师的教育培训。

      根据成人教育研究热点的转化发现：新生代农民工教育培训是近年成人教育研究的重点，北京大学等高校在网络教育和自学考试办学上“圆梦计划”的尝试开启了成人教育相关实践的先河，有助于学分银行制度得到落实；电大系统是倡导成人学习、开展终身教育的主体，移动学习模式的应用将首先在电大开放教育中实现；学刊论文反映老年教育的文献较少，有待于学者们的精力投入；“教育培训”和创建“学习型城市”将是未来一段时期成人教育研究的主线。

      成人教育学处于上升趋势的发展方向有5个：继续教育、终身教育、开放教育、远程教育和人才学；处于下降趋势的发展方向有3个：成人教育、教师教育、农村成人教育；处于不稳定状态的发展方向有1个：职业技术教育；处于停滞状态的发展方向有1个：国际启示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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