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运行机制与发展态势
刘东 高春玲
辽宁师范大学政府管理学院 大连 116029
摘 要 ：［目的／意义] 深入剖析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运行机制以及发展态势，为我国构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理论与实践提供借鉴参考。[方法/过程]运用案例分析法和网络调研法收集数据，结合权威的智库排名报告分析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基本概况、核心理念、运行机制和发展态势，进而提出中国智库可以借鉴的方面。[结果/结论]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作为全球知名智库，所取得的成绩与其特殊的发展理念和运行机制关系密切，对我国现阶段智库发展尤其是能源和资源政策智库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参考价值。
关键词：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 智库 运行机制 发展态势
1 引言
能源这一术语过去人们很少提及，但两次震动世界的石油危机使它成为人们议论的焦点。2018 年下半年，全球经济依然活跃，国内外能源形势不确定因素增多。美国特朗普政府在伊朗核协议、巴黎协议和贸易战威胁方面的外交政策进一步增加了不确定性。国际舞台上，在特朗普政府于2017 年6 月宣布美国退出巴黎气候协议后，美国又于2018 年5 月退出伊朗核协议，使中东陷入混乱。基准布伦特原油期货价格1 月份突破每桶70 美元，5 月份达到80 美元/桶。2018 年上半年，平均油价约为每桶71 美元[1]。尽管原油价格上涨通常会导致美国页岩油产量增加以及全球经济风险，但很少有人预计原油价格会持续上涨。
根据公式熵权计算方法，可计算出各指标的权重W=[0.197 9，0.155 0，0.547 1，0.039 8，0.060 2]，进而计算出各样本的密切值，见表4。
能源是经济活动的重要基础设施，但日本的能源自给率被限制在7%左右[1]，这表明日本是一个能源极度匮乏的国家。在日本，经过核监管局（Nuclear Regulation Authority）的审查，9 座核电站获得了重启的批准。然而，广岛高等法院于2017 年12 月颁布的一项裁决，迫使伊方核电站3号机组暂停运行，表明核能发电的司法风险依然存在。此外，一些地方政府对核能持消极态度。在此背景下，政府发布了第5 份能源战略规划，保留了之前2030 财年的能源结构目标，从气候变化的角度明确了“到2050 年实现能源转型和脱碳的努力”[1]。因此，以合理的价格保证稳定的能源供应是日本经济发展的基本前提。同时，日本也必须采取适当的措施来防止全球变暖。所谓的“3Es+S”，即能源安全、经济效率和环境保护再加上安全，正如从福岛核电站事故中吸取的教训，代表着包括亚洲发展中国家在内的世界面临的共同挑战。在各国相互依存不断加深的国际社会中，日本等亚洲国家的发展趋势和动向对世界其他地区产生了重大影响。
今天，随着全球经济的快速发展，国际能源安全水平不断提升到国家高度，各国都制定了以能源供应安全为核心的能源政策。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 of Janpan，IEEJ）通过提供客观和事实分析，并根据未来的能源和环境展望提出适当的政策建议，使日本在世界能源方面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他们决心利用与日本和其他国家政府、行业、专家、研究机构等的密切联系，把能源和气候变化问题看作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为寻求有助于经济增长的最佳解决方案做出稳步努力。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努力按时完成研究分析和政策建议，为政策制定和业务策略发展做出贡献。例如，在2018 年7月和12月发布日本能源供需的双年度短期展望，每年秋季发布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年度能源展望，重点是向亚洲和世界提供政策信息。他们认为，这些出版物有助于更好地了解不确定的能源情况，并有助于制定未来的政策和战略[2]。本文通过对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基本概况、运行机制和发展态势进行梳理和分析，以期为中国推进和实现能源转型提供借鉴。
2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机构概况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成立于1966 年6 月，同年9 月被日本国际贸易产业省认证为法人基金会，其成立的最初目的是从国民经济整体的角度开展能源领域的专门研究活动。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是位于日本东京的一个国际非营利性组织，不断向国家和世界提供能源方面的相关数据，并给出政策建议，以促进日本能源供应和能源消费行业的良好发展。通过客观分析能源问题并提供制定政策所需的基本数据、信息和报告，改善国内人民的生活，其机构愿景、机构使命和核心价值如表1 所示[2]。随着社会需求的多样化，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扩大了研究活动的范围，研究领域包括环境问题和与能源密切相关的国际合作等主题。到目前为止，作为一个使用100 多家成员公司资金的非营利组织，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提供了与能源和环境相关的数据、信息和政策建议，还报道了中东、亚太地区的地缘政治局势等[3]。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执行官共有8 位，其中包括1 位首席执行官、1 位高级董事经理、3 位董事经理以及3 位董事。主要研究人员有63 位，从人员构成的角度来看，并不局限于本国人员，研究人员的吸收是国际性的，涵盖各个国家和组织[4]。这样的人员构成扩大了研究视角，更加具有国际视野。从交叉任职上来看，高级研究人员大部分身兼数职，其中许多是政府工作，其他基金会的委员会或大学的讲师和教授。研究人员的交叉任职很大程度上促进了研究成果的传播和交流。同时，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邀请了在能源和环境领域的研究贡献和经验得到广泛承认和知名的专家担任研究员职位，以促进研究活动，处理国际社会在能源领域面临的共同挑战。此外，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还利用新媒体进行推广，由总裁丰田正津代表的研究人员在社交平台上注册官方账户以推广研究成果。
2019 年初，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与公民社会项目”（TTCSP）发布了《2018 年全球智库报告》[16]，该报告包含全球智库排名、各地区智库排名、专业领域智库排名以及特殊成就智库排名。为揭示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在该报告中的最新动态，故将其上榜的各项排名整理出来。同时，对比《2017 年全球智库报告》[17]和《2016年全球智库报告》[18]，列举出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排名变化情况，以及2018 年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所在的各项榜单中排名前3 位的智库情况，见表3。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共有9 个部门，除主体研究外还有两个单独的研究中心，每个研究中心下面还分了具体的研究小组。小组的细化分配让专题研究更加清晰。本文重点介绍以下4 个中心。
表1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机构概况
Table 1 Overview of 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 of Japan
3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运行机制
3.1 人员规模及其结构
春播马铃薯在7月中旬收获完。贮藏以选择干净、通风、凉爽的半地下窖为好，不要与农药、化肥、机油以及大葱、大蒜、洋葱等辛辣味产品共存。薯块堆放于干净的砂土上，每10 d翻检1次，随时捡出烂薯。商品薯应暗光保存，防止变绿。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结构图主要分为两部分，即主体和附属中心，由首席执行官和高级管理总监主管。主体包括规划和行政单位、战略研究单位、化石能源国际合作单位、电力工业与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单位、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全球环境可持续发展单位、中东研究中心。附属中心包含两个中心即石油情报中心和亚太能源研究中心，其中石油情报中心又分为管理组、信息提供组、市场调查组、公共关系及推广组，亚太能源研究中心分为行政管理部和研究部[4]。各部门之间相互协调，既彼此独立又两两相关，共同促进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更好的发展。其组织机构结构图如图1 所示。
图1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组织结构图
Figure 1 Organization chart of 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 of Japan
3.2 组织结构
图5所示为C/C-SiC复合材料截面的SEM图。根据图5(a)EDS能谱分析，深灰色相是SiC，浅灰色相是残余Si，则黑色相是碳。由图5(b)可见，熔渗过程中Si主要渗入了网胎层的短切纤维间和纤维束间的孔隙，无纬布层长纤维间渗入Si较少。
3.2.1 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 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是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自建的一个数据库，用户可以从该数据库下载日本和世界的年度、季度和月度能源数据，但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不是免费服务，仅向会员提供。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数据库内容主要分为两大类，即日本和世界的能源数据，每大类下又分为4 块内容。（1）能源的需求和供应：该模块包含由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制作的能量平衡表，原油、天然气凝液和石油产品样品，天然气和液化天然气，煤炭及煤炭制品样品，电力、核能等。（2）能源及成本：该模块包含石油、煤炭和天然气样品，电力样本，商品价格等。（3）经济指标：该模块包含主要经济指标，交通运输、石油专业及投资样本，能源密集型产业样本以及能源预测，政策和计划。（4）区域：该模块包含人口样本，住户数目样本以及气体样品的销售金额[5]。
2019 年，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开展了第432届研究工作论坛，会议主题围绕着对日本2020 年经济和能源的展望，包括关于全球经济、成本加保险费加运费的进口价格、外汇汇率、核能发电、税收、空气温度6 个方面的假设。会议报告包含11 部分：（1）总能耗在2019 财年有所增加，在2020 财年略有下降；（2）日本大地震后液化天然气耗能首次低于80 万t；（3）2013 财年之后二氧化碳将在2019 财年首次增加；（4）电力销售将逐步增加；（5）化石燃料在发电组合中的份额将减少，液化天然气的份额将下降到37%；（6）城市燃气销售将达到电力事业的顶峰；（7）燃油销售打破了2/3 的峰值；（8）反恐设施建成和核电站启动的影响；（9）油价上涨对中东地缘政治风险增加的影响；（10）贸易战对世界经济的影响；（11）世界能源消耗将受到贸易战的影响[12]。
3.2.2 石油情报中心 石油情报中心是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附属组织。石油情报中心以公平公正的方式向普通消费者，工业石油产品用户和石油经营者等提供各种类型的石油信息。该中心的业务领域调查石油产品和液化石油气的价格，并进行“市场状况调查”，公布结果，举办研讨会，制作和发布信息杂志等，并通过网站等传递信息。其中包括“发展与启蒙”和“实际调查”，调查下游石油部门（特别是日本国内外）的石油分销和销售的实际情况，以及亚洲的石油产品贸易状况。
石油情报中心包含一个所长和一个事务局长，并分管4 个部门：管理部、调查部、情报事业部、普及部。其中，管理部主要负责的项目有：关于订单业务的涉外、合同及预算，人事、劳务、工资、福利待遇、总务等其他任务；调查部负责石油制品、LP 煤气价格的调查以及消费实态调查；情报事业部负责关于石油流通的国内海外调查；普及部的任务有：开讲习会、座谈会等，关于石油信息的出版物等的制作、配发，媒体活用石油的有关情报提供[5]。
⑥Jin S．，Jayne T．S．，“Land Rental Markets in Kenya:Implications for Efficiency，Equity，Household Income，and Poverty”，Land Economics，2，2013．
3.2.3 亚太能源研究中心（Asia Pacific Energy Research Center，APERC） 亚太能源研究中心于1996 年7 月在东京成立，是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一个附属机构，根据1995 年11 月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经济领导人在大阪首脑会议上通过的行动议程设立的。日本的政府慷慨地同意主办该中心。亚太经合组织成员国的能源消费总量占全球能源消费总量的一半以上，它们正努力解决如何最好地将各自的能源需求与“3Es”（能源安全、经济增长和环境保护）协调起来。协调这些目标的复杂性构成了重大挑战，需要有效的区域合作。
亚太能源研究中心2019 年的活动包括：（1）能源需求和供应工作前景，能源效率；（2）同行评审；（3）合作节能设计的可持续性；（4）低碳能源供应的同行评审；（5）低碳城市项目模型，针对帮助成员解决这些挑战。亚太能源研究中心的主要目标是促进亚太经合组织各经济体了解全球、地区和国内能源需求和供应趋势、能源基础设施发展、能源监管改革以及与地区繁荣相关的政策问题。能源政策框架委员会倡导合理制定能源政策，按照亚太经合组织关于促进能源安全、经济增长和环境质量的非约束性能源政策原则，加强本地区能源研究能力建设，努力实现亚太能源研究中心的使命和愿景。
亚太能源研究中心在组织上隶属于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但在运作上，它是一个独立的区域研究中心，其任务和方案侧重于亚太经合组织成员国的能源部门发展。亚太经合组织能源数据与分析专家小组是监督能源政策框架委员会研究活动的官方机构，成员包括来自每个亚太经合组织成员国的高级能源官员。亚太能源研究中心的整体研究以亚太经合组织能源数据与分析专家小组为指导，研究主题的选择取决于亚太经合组织能源工作组的官方认可。亚太经合组织工委负责通过与工委双年度会议背靠背举行的亚太经合组织主席会议向工委报告其活动成果。
亚太经合组织能源工作组于1998 年8 月在澳大利亚凯恩斯举行的第16 次会议上批准设立咨询委员会。咨询委员会是由亚太经合组织的主要研究机构的代表组成的，目的是协助亚太经合组织进行合作研究。它的主要作用是就高级方案审查委员会正在进行的和拟议的研究提供专业性意见，这些研究涉及的问题包括方法、数据库、资料来源，以及参与的有关专家。委员会在向亚太经合组织能源工作组提出研究计划时，会仔细考虑其成员所提供的意见，咨询委员会所表达的意见和建议始终保持着匿名[7]。
试验共设计 5 个处理，分别为 A1、A2、A3、A4、A5，其中A1为对照（CK）。各处理的氮磷钾比分别为A1(1∶0.9∶0)、A2(1∶0.9∶0.2)、A3(1∶0.9∶0.4)、A4(1∶0.9∶0.6)、A5(1∶0.9∶0.8)，如表 1 所示。随机区组排列，重复3次，试验小区面积10 m2(2.5 m×4 m)。条播，行距25 cm，播种深度3～5 cm，黄青1号播种量450万粒/hm2，小区下籽量4 500粒。在青稞乳熟期和蜡熟期每一小区随机取样5株，用YYD-1型茎秆弹性测定仪测量其茎秆强度，取其平均值。
3.2.4 中东研究中心（The Japanese Institute of Middle Eastern Economies，JIME） 中东研究中心成立于1974 年9 月，前身为日本中东经济研究所，2005 年4 月作为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一个分支机构重新启动。该中心是日本唯一一家从政治、经济、社会、安全和能源安全等广泛角度研究中东和北非地区的私营机构。研究人员是在该地区具有丰富经验的高技能专业人员。该中心还接受来自支持成员公司的合格人才，并与日本和世界各地的其他研究机构合作。中东和北非地区长期以来在能源、贸易、植物出口等领域对日本经济至关重要。然而，尽管该区域具有地缘政治重要性，但对这些国家的现实情况关注较少。该中心致力于向日本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及时、独特地深入分析该地区不断变化的事态发展。通过这些活动，中心旨在为日本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做出贡献。
以城关方言为例，根据陈丽冰[6]对宁德城关新派发音的调查，有 15 个[ŋ]尾韵母： aŋ、eŋ、εŋ、øŋ、œŋ、oŋ、əuŋ、iŋ、iaŋ、iεŋ、uŋ、uaŋ、uoŋ、yŋ、yoŋ。 中古三个鼻音韵尾[m、n、ŋ]归并为一个[ŋ]尾。
在过去50 年的发展中，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会定期组织各种形式的研究工作论坛和研讨会，以促进学界学者们之间的学术交流。截至2019 年7 月，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已成功开展了432 届研究工作论坛[9]，工作论坛有助于各部门之间加强沟通交流，不断激发研究潜力。自2015 年6 月起，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和亚太能源研究中心每年都会举办一次IEEJ/APERC 国际能源研讨会，目前已举办3 届[10]。自2006 年2 月份起，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开展了IEEJ 能源研讨会，目前已经开展了148 届研讨会，会上分析了全球和各国的石油需求增长趋势并对未来几年的发展趋势做出了预测[11]。另外，会议报告、演示材料、演讲材料、会议纪要等相关附件都会在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官网进行发布，供用户免费下载。
4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发展动态
4.1 组织开展相关会议
目前，中东研究中心共出版了6 本期刊，分别是《JIME 新闻报道》（提供中东最新政治、经济和能源相关发展的摘要和评论，由电子邮件和中东研究中心网站提供）、中东与能源月刊《Chuto Dokobunseki》（包含中东能源、经济和政治问题的趋势分析，由中东研究中心网站提供）、中东研究中心研究成果月报《Chutoken Kenkyu Hokoku》（从中东研究中心的各种研究成果中选取文章进行总结，切中要点，以印刷形式提供）、各国的季度报告《Kunibetsu Teiki Hokoku》（每3个月提供主要国家政治、经济和能源相关趋势的摘要，由中东研究中心网站提供）、《当代中东研究季刊》（包含关于中东和能源问题的敏锐分析和各种数据，以印刷形式提供，自2003 年起停刊）、《中东和能源事务英文评论》（以印刷形式提供，自1998 年起停刊）[8]。
通过两大类数据内容的对比，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日本和世界之间存在的差异，便于做出有效的调整，以期把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建设得更好。
4.2 学术成果的出版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目前已出版5 本刊物，分别为《IEEJ 能源杂志（特刊）》《IEEJ 能源杂志》《能源经济学》《日本与世界能源经济统计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手册》《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能源趋势》[13]。刊物的具体信息如表2 所示。
表2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学术成果展示
Table 2 Academic achievements of 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 of Japan
4.3 实时信息
由于机构性质，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注重向用户提供实时信息。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官网上有4 大信息板块提供市场回顾、能源产业的实时数据报告、研究所最新的会议报告、研究员的最新论文等文件，分别是能源概况/展望、石油/天然气/煤炭、电力/核电/智能电网、可再生资源/环境/能源效率，用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需要的信息[14]。研究所还会定期将信息整理成电子报纸每月出版2～3 次，对一段时间内的能源市场和政策趋势进行总结和分析。
4.4 视频资料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官网上还有视频画廊模块。日常工作和会议交流时，IEEJ 不仅做出具体的演示资料和数据共享，并录制高质量的会议论坛视频，以供日后反复观看学习。但会议视频仅向注册会员提供，目前在官方网站上的会议视频已有67 个[15]。
4.5 智库排名
其中，石油情报中心于1981 年8 月成立，1984 年10 月成立能源数据与建模中心，1996 年7月成立亚太能源研究中心，2005 年4 月合并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和中东研究中心，2008 年4 月启动了绿色能源认证中心（后来在2018 年4 月转移到日本质量保证协会）。在2008 年新法律实施后，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于2012 年4 月转为一个普通注册基金会。
表3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在《2018 年全球智库报告》中的排名情况
Table 3 The ranking of 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Japan in 2018 Global Go To Think Tank Index Report
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在中国、印度、日本和韩国的顶级智库排名中，位于第89 位，较前两年分别降低了7 个和8 个位次，说明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综合实力还需要进一步加强。在专业领域智库排名中，在能源和资源政策领域中位居第2，较前一年无变化，较2016 年上升1 位，可以看到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在该领域拥有雄厚的实力。
5 结论
经济是国家发展的命脉。全球经济的快速发展对于能源的需求在不断增加，尤其是对于化石能源的需求在与日俱增。为响应习总书记“智库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形势的发展，智库的作用会越来越大”的号召，更好促进产业协同发展、企业转型升级，需要建立产学研一体化智库平台。我国每年对于能源的需求量巨大，现今我国能源在发展过程中能源需求与能源结构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所以我们需要打造高水平的能源智库。通过上述对于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分析和研究，我们应积极借鉴其发展经验和创新理念，使我国智库的建设和发展得到进一步提高。
各级交通运输主管部门要提高认识，认真学习中发〔2015〕6号文件要求，按照中央和交通运输行业的统一部署，加强组织领导，完善协调机制，加强与林业部门沟通，形成合力和共识，共同推动国有林场林区道路建设，促进国有林场林区长治久安。
（1）准确进行自我定位，坚定发展目标。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明确自己的目标即描绘能源未来，对能源和环境挑战进行独立、客观和开创性地分析并向世界推荐反映日本或亚太地区观点的解决方案。因此，我国能源智库也必须在发展过程中明确自我定位，重点关注能源成本、经济指标、能源需求和供应趋势、能源基础设施发展、能源监管改革以及与地区繁荣相关政策等问题，这些领域具有重大影响，是决策重点所在。我们要做出实际的努力，要舍得投入，长期跟踪，长期研究，努力在特定领域取得权威性成果，打造出中国特色能源智库品牌[19]。
（2）坚守使命，为民服务。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会分析全球和各国的石油需求增长趋势并对未来几年的发展趋势做出预测，同时提出相应的政策。在建设和发展中，建议我国能源智库客观分析能源问题并提供制定政策所需的基本数据、信息和报告，使中国特色能源智库更好地发展。
（3）智库发展一定要注重特色和创新，能源智库要做好短期目标以及长期的战略规划布局，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短期目标是预测未来几年的能源走势并提出相关政策，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愿景是描绘能源未来。我国能源智库要响应国家的具体能源政策，拓宽思路，充分认识全球的发展方向，树立符合自己发展规律的短期和长期目标，打造出领域特色和品牌优势，提供优质、高水平的有效政策，提高我国智库的实效性。
我小学五年级因抗战爆发、家乡沦陷、学校停办而失学，一直在老家农村种地。实际上即使我在上学的时候，也是一直跟着大人下地劳动的，农村的孩子，一般十来岁早就下地劳动了。
（4）培养高端人才队伍，提升智库影响力。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研究人员遍布各国，不仅可以促进研究成果的传播和交流，还可获得来自世界各地的实效信息，研究视角多样化，从而实现决策咨询国际化。在开展政策制定研究时，我国智库应该加强与各方的交流，通过各种渠道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注重与国际知名智库的合作，通过开展各种形式的研究工作论坛和研讨会、学术交流、参与跨国组织项目研究，扩大宣传范围与途径，增强我国智库在世界上的影响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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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MCGANN J.2016 Global go to think tank index report[EB/OL].[2019-06-09].https://repository.upenn.edu/think_tanks/12/.
[19]万宏,杨兆明.借鉴国际经验,加快建设世界水平的能源智库[J].石油科技论坛,2013,32(6):11-14.
The Operational Mechanism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 of Japan
Liu Dong Gao Chunling
School of Government,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Dalian 116029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is paper deeply analyzes the operation mechanism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Japan,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constructing the new type of think tank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Method/process]Based on the case study,website investigation and the authoritative think tank index report,this paper analyzes the basic situation,core conception,operation mechanism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IEEJ,and then puts forward the aspects that Chinese think tanks can learn from.[Result/conclusion] As a famous think tank in the world,the achievements of IEEJ are closely related to its special development conception and operation mechanism.So it must have a very important reference valu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ink tanks especially the energy and resource policy think tanks.
Keywords: Th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Engineers of Japan think tank operational mechanism development trend
分类号： C936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19.05.09
作者简介： 刘东（ORCID：0000-0002-4835-8226），辽宁师范大学本科生，E-mail：1075295355@qq.com；高春玲（ORCID：0000-0001-8821-5388），博士，辽宁师范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E-mail：spring_gcl@163.com。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作者贡献说明：
刘 东： 负责选定论文主题及撰写文章；
高春玲： 负责论文思路的设计、论文的指导与修改。
标签：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论文; 智库论文; 运行机制论文; 发展态势论文; 辽宁师范大学政府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