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科技服务业对先进制造业发展影响研究——基于面板数据模型的实证分析
罗雪英
（福建商学院工商管理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3）
摘要：科技服务业发展有利于优化科技资源配置、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是制造业创新转型的重要支撑；反之，先进制造业技术升级及发展也推进了科技服务业及其创新资源的结构优化，为科技服务业发展创造了巨大的市场空间。该文在剖析科技服务业促进先进制造业发展内在影响机理的基础上，采用福建各设区市2011-2016年面板数据，选取科研机构数、科技活动人员数、科技研究经费、专利授予数量、技术合同数量等指标来评价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实证研究福建省科技服务业对先进制造业的影响，并从科技资源配置、人才培养、创新服务以及深化融合等方面研究提出促进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发展对策。
关键词：福建；科技服务业；先进制造业
引言
当今世界，伴随着知识经济、全球化进程的飞速发展，全球科技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科技与经济相互渗透、融合日趋紧密，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升级周期越来越短，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对经济发展的作用显著增强，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越来越高。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以创新驱动发展，以科技引领转型已然成为时代发展的主题[1]。当前，以提供技术和知识服务为主要特征的科技服务业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发展，已经成为世界上发展最快、最活跃的产业之一，是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促进传统制造业向先进制造业转变的关键因素。加快发展科技服务业，对于推动我国科技进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激发制造业发展活力和创造力，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1 文献综述
从近几年关于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及其相互影响关系与发展的文献研究来看，学者主要集中在对科技服务业的界定，科技服务业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以及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联动发展实证检验等几个方面。
在防治策略上坚持预防为主的原则。山药虫害除了前面提到的地下害虫和线虫外，还有斜纹夜蛾和山药叶蜂，可采取人工捕捉和药剂防治的方法。对斜纹夜蛾可选用2.5%功夫菊酯乳油5000倍液喷雾。对山药叶蜂可选用2.5%敌杀死乳油3000倍液或20%速灭杀丁乳油3000倍液喷雾。
1.1 科技服务业界定由粗浅到精准
无论是政府层面还是学术层面均从不同的角度对科技服务业予以界定，其涵盖内容亦尚未形成较为统一的认识。但是，自上个世纪末至今，各个领域对科技服务业的认知已经从笼统、粗泛的状态进入较为全面、科学及具有针对性的阶段。国家科委于上个世纪末在《关于加速发展科技咨询、科技信息、技术服务业》文件中首次提出，新兴科技服务业主要包括科技咨询、科技信息、技术服务业。郑陶，苏朝晖认为科技服务业是运用现代科学知识、科学技术和信息向社会提供服务的新兴产业，是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2]。王任远等则从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定义了科技服务业，从宏观上看，科技服务业的实质是为整个社会科学技术的发展提供各项服务的活动；微观上看，科技服务业是指主要进行科学技术研究、科学技术孵化推广、科学技术培训、交流并提供技术支持、产权保护的行业[3]。在国外，科技服务业是指知识服务业。Daniel Bell在其《The coming of post-industrial society》一文中率先提出知识服务业的概念。作者认为随着理论知识中心地位的突出，科学与技术出现了一种新的关系，这种关系使社会重心日益转向知识服务业，也就是依赖于专业知识的私营企业或组织，提供以知识为基础的中介产品或服务的行业（Miles 等）[4]。OECD则从投入产出的视角分析，认为科技服务业就是那些技术及人力资本投入密度较高、附加值大的服务行业。Strambach S认为科技服务业是最能代表知识经济的产业，知识是他们最重要的投入和产出，科技服务业实际上就是知识处理和知识产生的行业[5]。因此，从业态发展来看，科技服务业属于现代服务业的范畴，由于科技服务业具有高知识含量、高技术密集等特点，将知识和技术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同时科技服务业为其他产业发展提供科技支撑，科技服务业发展有利于优化科技资源配置、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是创新驱动和区域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重要支撑，为我国先进制造业的发展转型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
1.2 科技服务业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研究
孟庆敏，梅强建立了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创新的系统动力学模型，研究了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创新机理。作者认为二者的互动过程就是知识转移和创新的过程，通过互动，发生了知识转移并提高了制造业企业的知识势能，从而实现了知识创新，促进了企业自身收益和区域创新能力[6]。陈和以广东省为例，对科技服务业影响制造业产业结构升级的机制进行了深入研究，并认为科技服务业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主要体现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提升科技创新能力；扩大对外开放等4个方面[7]。沈蕾，靳礼伟对中国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的技术融合进行了测算，认为二者的技术融合对制造业结构升级促进作用较大[8]。张琴，赵丙奇，郑旭从知识外溢效应、竞争效应和产业协同效应等三个方面阐述了科技服务业集聚机理，及其促进制造业产业升级的内在机理，并建议从政府层面提升科技服务业的集聚水平，从而推动制造业产业升级[9]。部分学者运用系统动力学及相关测算手段，分析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的互动机理，从两者互动及融合等方面来论证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处于正相关的趋势，并由此研究发现科技服务业对制造业转型升级起到较大的推动作用。
基于动态相量理论的高压直流系统换相失败暂态特性//王童辉,贾科,毕天姝,赵其娟,冯涛,李伟//(23):78
1.3 对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联动发展实证检验
马莉以中山市为例，对科技服务业和制造业发展的关系进行了实证检验。作者通过协整分析和格兰杰检验发现中山市科技服务业和制造业存在着长期均衡关系和因果关系[10]。罗建强，赵艳萍运用南京地区的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相关数据指标，采用灰色关联分析，得出R&D经费使用是否合理以及科技服务业从业人员素质高低对制造业发展具有较大影响的结论[11]。郑陶，苏朝晖运用DEA模型对先进制造业效率进行测算，认为科技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对先进制造业效率提升有正向作用，但是作用比较微弱[2]。
从已有的研究看，相关学者通过设计指标体系，从不同区域、不同角度对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检验，但并未得出显著一致的结论。近几年来，福建省深入实施“中国制造2025”、互联网+先进制造业、创新驱动发展等战略，加快建设先进制造业大省，打造制造业竞争新优势，使先进制造业成为推动福建经济转型升级的重要引擎。而从产业关联的角度分析，先进制造业的发展离不开科技服务业的支撑。因此，本文利用福建省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发展的面板数据，对科技服务业是否促进了先进制造业发展，并对其产生的影响进行实证检验。
2 影响机理研究
徐云天仍不死心，多次向吴丽藻发交友邀请，都被拒绝。11月3日晚，他去父亲住处，吴丽藻与徐河举止亲昵。徐云天明白，曾经有些摇摆的吴丽藻又投入了父亲怀抱，那一刻，他产生了时不我待的急迫感。
2.1 专业化分工提升先进制造业生产效率
早在1776年，亚当•斯密就在《国富论》一书中提出分工和专业化可以增加产出提高效率，并举了扣针加工的例子：一个没有受过专门训练的劳动者，无论如何努力，一天也生产不了20枚扣针，但有了分工之后，经过前后18道工序，每人每天可以生产48 000枚扣针，这就充分体现出分工的高效率性[12]。随着经济的发展，科技服务业逐渐从其他产业部门中分离出来，成为独立的以知识扩散和知识转化为主要目的的行业，并从优化科技资源配置、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实施创新驱动发展等方面，为先进制造业提供各种更具竞争性和创新性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促使先进制造业更加专注自身的专业化发展。这一分工形式也促进了市场产业结构的优化、降低了交易成本，最终实现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协同发展，以及区域产业转型升级。根据产业链价值理论，产品设计、技术研发、专利标准以及市场营销、售后服务等环节均处于价值链曲线两端，且为科技和服务相结合的产业。因而，科技服务业能够为先进制造业提供价值曲线两端的上下游支持，由此促进先进制造业效率的提高。
2.2 科技服务业是先进制造业发展的内生动力
本文采用2011-2016年福建九个设区市面板数据。变量数据主要来源于福建统计年鉴、福建科技年鉴。当前学界对先进制造业没有明确定义，本文参照前人的研究成果，采用工业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代表先进制造业的发展水平，作为因变量。自变量采用衡量各地区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的相关指标。从当前学者对科技服务业发展的研究来看，一般是采用科技服务业发展规模、科技服务业投入以及科技服务业产出等方面来衡量地区科技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张术茂；罗建强、赵艳萍；段利民、马鸣萧、张霞；郑陶、苏朝晖）[2,11,14]。在本文的研究中，为了避免选取过多指标而造成变量之间的共线性，选取地区科研机构数、科技活动人员数、科技研究经费、专利授予数量、技术合同数量等相近似指标来衡量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变量名称及释义见表1，建立如下回归方程：
2.3 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产业联动效应
从模型一来看，科研机构数、科技活动人员数对福建先进制造业发展产生了正向的积极影响，并且在统计上显著。这表明科技服务业中的人力资本对制造业发展起到重要作用。虽然先进制造业的发展是通过科技服务业的技术创新、产品创新、服务创新等渗透来完成的，但是技术的创新、产品的创新以及服务的创新最重要载体还是科技活动人员，任何创新活动都是靠人力资源来完成的。根据德勤对全球主要制造业高管的调查结果，人才是影响制造业竞争力的最重要因素。因此，人才数量多少是科技服务业能否发挥重要作用促进先进制造业发展起到关键作用。
3 实证分析
3.1 数据来源及模型设定
科技创新对经济社会发展的作用至关重要，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科技服务业是知识循环和新知识产生的过程，而新知识的产生又是创新的内在动力。科技服务业通过多层次、全方位的知识互动影响先进制造业的产品特性和生产形式，并为先进制造业生产制造环节，乃至整个产业链提供创新性服务和产品。一方面，科技服务业提供的技术、专利、创新服务等要素，可以不间断地应用于先进制造业的各个行业领域中，从而降低先进制造业的研发、交易等多项成本，提高产出效益。另一方面，科技服务业可以通过技术共享、人才支持、资源整合等多种途径促进知识、技术在先进制造业与科技服务业之间传播、转换，进而透过价值链促进先进制造业的技术创新，不断推进传统制造业向先进制造业转型升级。
其中Hightech为工业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用于衡量先进制造业的发展水平；解释变量分别为科研机构数（Institution）、科技活动人数（Researcher）、科技研究经费（Fund）、专利授予数量（Patent）、技术合同数（Tecontract），用于衡量地区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
科技服务业发展有利于优化科技资源配置、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是创新驱动和区域产业结构转型的重要支撑；反之，先进制造业技术升级及发展也推进了科技服务业及其创新资源的结构优化，为科技服务业发展创造了巨大的市场空间。本文主要从专业化分工、产业发展内生动力以及产业联动效应等3个方面来研究科技服务业促进先进制造业发展的影响机理。
表1—变量的设定及含义
变量名称释义 Hightech工业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 Institution科研机构数 Researcher科技活动人数 Fund科技研究经费 Patent专利授予数量 Tecontract技术合同数
3.2 实证分析
3.2.1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从2011-2016年福建省九设区市的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来看，当前科技服务资源主要集中在福州、厦门和泉州三个区域。从人力资源来看，2011-2016年，福州、厦门的科技活动人员数超过5万，是南平、宁德等地区科技活动人员总数的10倍多；从科技经费投入来看，福州、厦门两地的平均科技研究经费投入分别为42.4亿、48.9亿，分别是科技研究经费最少的宁德地区的13.4倍和15.5倍。此外，我们还从能够反映地区自主创新能力的专利授予数量来看，福州、厦门、泉州三地专利授予数分别为5 153件、6 316件和8 153件，远远超过其他地区（如下表2）。总的来看，福建省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两极分化严重，呈现出极不均衡的发展态势。
表2—2011-2016年福建各地区先进制造业及科技服务业平均发展水平
地区工业高技术产业增加值（亿元）科研机构数（家）科技活动人员数（千人）科技研究经费金额（千万元）专利授予数（件）技术合同数量（件） 福州461.9752451.77424.125 1532 120 厦门685.541351.25489.676 3162 689 莆田87.41025.8850.281 29424 三明92.81306.5749.981 17110 泉州409.541029.4219.618 15334 漳州151.716611.19113.431 91929 南平114.4834.6649.066883 龙岩80.11757.8388.251 3035 宁德42.5107.664.3731.579003
资料来源：根据福建省统计年鉴、福建科技统计年鉴（2011-2016）数据整理计算得出。
表3—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变量名称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 Hightech236.23261.884.16932.33 Institution234.53167.0551589 Researcher19.2121.751.1870.34 Fund168.44189.095.21790.13 Patent2 988.74346.7513113 267 Tecontract772.711 150.7803 109
本文以2011-2016年福建省九个设区市的面板数据为基础，采用地区科研机构数、科技活动人员数、科技研究经费、专利授予数量、技术合同数量等指标来衡量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实证研究了福建科技服务业对先进制造业的影响。结果显示，科研机构数、科技活动人员数、专利授予数量三个指标对先进制造业发展有正向的显著影响。由此说明，当前福建科技服务业主要是通过人力资本带动科技创新，从而将先进技术渗透到制造业环节中，推动先进制造业的发展。其次，从产业关联发展的角度来看，福建先进制造业的发展离不开科技服务业的支撑。因此，如何推动福建科技服务业快速发展，对带动福建制造业向先进制造业快速转型具有重大意义。根据本文结论，研究提出以下对策及建议。
在市场机制的作用下，科技服务业必须为先进制造业提供更加专业、更高质量的服务，并通过自身的创新发展降低制造业生产成本，提高制造业的生产效率，方可获得市场认可，得以生存，两者之间具有一定的关联性。究其原因，由于科技服务业来源于相关产业，同样也来源于制造业，因而两者相互依存、相互影响，不可割离的关系为产业联动提供必要的基础。制造业的汇集可以吸引大量的科技服务业为之服务，由此导致科技服务业的集聚；同时科技服务业的密集也可以吸引制造业相关产业的聚集，从而产生二者集群式发展的趋势。产业集群带来的企业间知识、信息共享以及相互竞争压力，会进一步促使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步伐加快。从产业发展的规律来看，科技服务业融入制造业发展，本质上就是高新技术与服务取代传统技术和服务的过程，而这一过程则引发了传统制造业向先进制造业过渡、转型，是实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过程。同时，二者的产业联动效应也可以产生更多更高附加值、更为先进的产品和服务，并推动了先进制造业的不断发展和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
将上述接枝聚合物与同一种SAN树脂共混，保持共混物中橡胶质量分数都为20%，分析共混物的冲击强度，如图3所示。随着接枝率增加，橡胶粒子接枝层厚度逐渐增加，接枝率在30%～60%范围内共混物冲击强度出现峰值。
模型三中，专利授予件数对先进制造业发展呈现出正向的积极影响，并且在统计数据上也表现显著。这表明，福建制造业在向先进制造业转型发展的过程中，科技产出在产业转型升级中已成为极为重要和不可或缺的要素。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以来，福建经济由高速发展变为中高速发展，经济发展进入依靠创新驱动的新阶段。科技创新对制造业的促进作用体现在两方面。第一，科技创新能够通过技术创新、技术改造等方式渗透到制造业发展的各个环节，进而推动制造业向先进制造业转型升级；第二，从全球发展的规律来看，爆发科技创新往往能够带来产业革命，产生新兴业态。因此，科技创新会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一个国家或地区整个产业结构的发展，同时也包括先进制造业的发展。
从模型二、模型三、模型四结果来看，科技研究经费的投入并未对先进制造业的发展产生显著影响。一方面原因是本文所选取的样本区间不够或是模型的设置不尽合理，另一方面则可能是科研经费投入产出的低效率导致。根据2017年发布的《2016年全国科技经费投入统计公报》各地区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数据显示，2016年福建省研发（R&D）经费投入为454.3亿元，占GDP比重为1.59%，在全国的排名位居13，与排名第一的北京市（R&D投入为1 484.6亿元，占GDP比重为5.96%）存在较大的差距。不论是从研发经费投入的绝对数还是占GDP的比重来看，福建省的研发经费投入都处于较低水平，这一现象直接导致整体研发投入效率低下，进而对当地先进制造业的发展造成阻碍及制约。
模型四中，技术合同数量这一变量未对先进制造业发展呈现出显著影响，这与预期的结果不一致，主要原因是除福州、厦门外，其他设区市技术合同数都较小，并且还有部分区域连续多年没有统计数据的情况。因此，这一变量对福建先进制造业的影响并没能有效的体现出来。
表4—面板数据模型回归结果
解释变量模型一模型二模型三模型四 Institution1.62***（4.62）1.65***（3.98）1.35***（3.16）1.25*（1.91） Researcher2.78*（1.64）2.77*（1.62）3.06**（1.83）4.5*（1.72） Fund -0.03（-0.15）-0.04（-0.22）-0.03（-0.14） Patent 1.59**（1.96）1.67*（1.82） Tecontract -0.17（-0.14） 常数项-196.94***-198.79***-180.4**-98.22* sigma_u151.35152.4142.6179.62 sigma_e122.4123.82119.85127.65 F值17.82***11.62***10.26***7.38***
注：*、**、***分别代表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t值
4 结论及对策
3.2.2 回归结果分析。首先，本文分别运用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对面板数据予以分析，并进行了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方程应选择固定效应模型。基于此，将能够反映区域科技服务业发展水平的科研机构数量、科技活动人数作为基础变量，并依次加入科技研究经费、专利授予数量及技术合同成交量等解释变量，得到回归结果（见表4）。从回归结果看，模型回归结果较为稳健，多数变量取得了预期的效应，并且可见科技活动人员数这一变量对福建先进制造业发展影响最大。
4.1 统筹科技服务业资源的区域配置
从福建省科技服务业发展现状看，科技服务资源多集中在福州、厦门和泉州三地，其他地区的科技服务业资源较为匮乏。进入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各种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如何更加合理的配置不同地区科技资源，促进地区间创新协调发展是福建省科技服务业所面临的难题。一方面，须制定福建省科技服务业总体发展规划。根据地区的资源禀赋和特色，从全省布局谋划制定科技服务业发展规划，促使全省科技服务业向着优势互补、合理布局的方向发展。另一方面，应加大对科技服务业发展滞后地区的支持。通过加大财税支持力度，引导研发经费密集区的研发机构及设备根据自身发展需要及产业发展需求，适度转移到科技服务业发展滞后地区，或者在相关区域设立分支机构，提升区域科技创新，减小区域之间科技服务业发展不均衡的差距。
与上述路径一脉相承的“权力转向”更关注在政治语境中研究翻译活动，凸显翻译与权力的关系。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Alvarez & Vidal激进地将翻译活动(translating)称之为“一项政治行为(a political act)”(2007:1)。
4.2 加强科技服务业人才的培养和引进
科技服务业发展最核心的要素在于人才，任何科技活动都离不开人才的参与，进一步加大对科技人才的培养和引进力度显得尤为重要。一是须加大对科技服务业人才的培养。政府可设立专项资金，选拔优秀大学生、研究生赴海外留学，注重和强化科技型人才的培养。加强对各类科技服务人才的培训，通过海外进修、开设培训基地、邀请专家授课等多种方式，增强科技服务人才的技术水平和能力，鼓励企业和科研机构开展联盟合作，共同培养创新型科技人才。二是须重视人才的引进工作。出台科技人才引进的相关优惠措施，加强对国内外科技领军人才和创新团队的引进力度，并为其提供住房、子女教育、医疗保健等各方面的福利保障，加强对科技人才的吸引力，增强福建科技服务业发展的可持续性。
有的学校已经逐渐开放，由于学校的学术交流以及和社会各界交往的密切，使得他们对外的交流日益增多，大量的车辆也开始进入校园[2]。同时，很多教师也开始驾车上下班，造成校内的车辆大量增多。与之相对应的是，很多学校并没有针对车辆设置停车场，只能在教学楼等位置规划停车位，这使得很多停车位置并不科学，同时也依然难以满足当前校园停车位不足的问题。
4.3 增强科技服务机构自主创新能力
一是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从发达国家经验来看，加大知识产权保护是增强地区科技创新能力的关键要素。如果企业或个人的专利等知识产权得不到保障、享受不到成果收益的话，企业或个人就很难有动力去从事科技创新活动。因此，福建须进一步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严厉打击各类侵犯知识产权的行为，促进专利及技术创新成果转移、转化。二是鼓励有条件的企业开展并从事科技服务活动。企业是市场活动的主体，也是科技创新的关键所在。须进一步鼓励福建有条件的科技服务机构或企业开展并从事科技服务工作，并给予一定程度的税收减免及资金支持。三是深化科技服务机构与高新技术企业的合作。进一步引导福建科技服务机构聚焦先进制造业产业发展重点，增强与高新技术企业的对接与合作，通过联合建立研发中心、创新基地、共建实验室等形式，促进科技服务业机构与制造业高新技术企业的产学研相结合，一定程度上提高科技服务机构与产业的联结，同时也是加强相互之间互信的重要渠道，为两者在技术、信息等方面的互联互通做好基础。
4.4 深化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融合发展
随着经济全球化步伐的加快，企业创新模式也日趋复杂和多元，单一产业依靠自身潜力发展的优势已难以为继。融合发展、互动创新已成为当前先进制造业获取外部知识和能力的重要途径。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互动的过程也就是知识转移和科技创新的过程。一是重点加强统筹规划、宏观调控和政策引导，围绕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关联性、产业发展趋势和市场需求以及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等要素，协调组织推进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融合发展，促进区域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和先进制造业的快速发展。二是加快构建科技服务共享机制，加快建立起科技服务企业与先进制造业企业之间的合作联盟，形成企业之间技术交流、信息共享、带动帮扶与协同创新机制，不断深化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的良性互动。三是打造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融合发展的新模式、新机制。以市场价值为驱动力，充分利用科技资源，发挥科技服务业对先进制造业的关联、辐射和带动作用，推动二者有机螺旋式互动，打造科技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联动发展的新局面、新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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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ervice Industry on the Development of Advance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Fujian Province—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Panel Data Model
LUO Xue-ying
(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Fujian Business University, Fuzhou 350003, Fujian)
Abstract：The development of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 service industry is to the benefit of the optimal allocation of S&T resources and the promotion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achievements, which makes it an important support for the innovation and transformation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on the contrary, the upgrading and development of advanced manufacturing technology can also promote the structural optimization of the S&T service industry and its innovation resources, creating a huge market spa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T service industry. 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the cities in Fujian province from 2011 to 2016,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inherent influence mechanism of S&T service industry on the development of advance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The number of scientific research institutions, the number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personnel, the funds for S&T research, the number of patent granted, the number of technology contracts and some other indicators are used to evaluate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S&T service industry, exploring the impact of S&T service industry on the advance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Fujian through an empirical study, and proposing countermeasure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S&T service industry and advance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Fujian from the aspect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source allocation, talent training, innovation service, deepening integration and so on.
Key words:Fujian; S&T Service Industry; advance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中图分类号：F719
文献识别码：A
文章编号：2095-3771(2019)04-0022-07
罗雪英（1977—），女，副教授，管理学博士，研究方向：创新管理、科技政策、农业科技管理。基金项目：福建省软科学研究项目“福建省科技服务业与制造业融合发展研究”（2017R0024）。
标签：福建论文; 科技服务业论文; 先进制造业论文; 福建商学院工商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