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初探
管爱花,王升臻
(淮阴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淮安 223300)
摘要: 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属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元理论,是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前提的反思性和批判性考察,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形而上学基础。其内容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围绕着“什么是思想政治教育”这一元问题来展开,以此构建系统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发展奠定坚实的理论基础;二是围绕着“思想政治教育如何可能”这个实践问题,系统回答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与实践之间的辩证关系问题。
关键词: 形而上学;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与实践;异质性
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自建立至今,经过30年的发展,已基本确立,成果丰硕,成绩斐然,并且学科地位明确。随着思想政治教育学的不断推进,其学科体系、学术观点、研究方法需要进一步反思和创新,这势必要求加强对思想政治教育学元问题的研究。习近平同志指出:“只有以我国实际为研究起点,提出具有主体性、原创性的理论观点,构建具有自身特质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我国哲学社会科学才能形成自己的特色和优势。”[1]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跨入新时代之际,它必须要以中国实际为出发点,建构具有自身特色的学科体系和话语体系。正如,我国思想政治教育学创始人张耀灿所说:“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经过30年的建设和发展,硕果累累,牢固地确立了它在法学门类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中的二级学科地位。当今,开展元理论研究不仅条件已经成熟,而且还显得尤为紧迫。”[2]可见,构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不仅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的。但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要把思想政治教育建设成为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重要学科,任务仍然十分艰巨”[3]。需要学界的自觉意识和共同努力。
从词源上来讲,“元”有“开始”“为首”“主要”“根本”“构成一个整体”之意。在中国传统文化,“元”指“万物之本”,引申为“事物的根本”。在系统论之中,“元”被称为“系统性”;从国外研究来看,“元”即是scienee,是指一种系统化的知识体系。
小学的古诗词教学,不同的学段有不同的要求。教师在教学时必须要考虑不同学段学生的特点,采取由少到多、由浅入深、由易到难的循序渐进的方式进行。教师要把握好学习的度,这个度不仅仅是古诗词数量上的度,还是古诗词理解上的度。新课标对小学1—6年级不同阶段的学习内容和数量都有不同的要求和评价标准,这些都要求对学生的教学要循序渐进。
3.课堂教学方法非常枯燥和单一,而且机械化、形式化严重,在这样的教学模式下,学生学习英语的潜力根本无法挖掘,不仅在英语方面没有学生兴趣,而且在实际情况下学生学习英语变成了学习生涯的一种负担。随着学习英语时间的不断推移,学生对英语课程就会慢慢滋生厌恶心理。这不利于学生在启蒙阶段中对英语的学习。
一、基于形而上学的思想政治教育学
经过30多年的学科建设和发展,思想政治教育学基本理论体系已经基本建立起来。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理论体系是由本学科特有的概念、范畴、术语以及由它们组织起来的基本理论和研究方法所构成的知识体系。关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理论体系,虽然存在一些不同的意见。但总体而言,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的歧义性:“思想政治教育学基本理论、思想政治教育史、思想政治教育学分支学科。”[4]随着思想政治教育学的不断深入,学界开始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的一些元理论展开反思和批判,这就标志着思想政治教育学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
第一,思想政治教育是什么的本质论探究。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基本理论体系的核心,只有科学把握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才能够建立完整的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基本理论体系。正如孙其昂指出的:“总体来看,思想政治教育学体系并没有完善,尚在建构或发展中。改革开放以来,思想政治教育学主干知识体系获得了较好的发展,形成了由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思想政治教育史、比较思想政治教育以及思想政治教育经典文献等组成的知识体系。不过,以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为例,现有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体系是否能够真实反映思想政治教育的知识体系,是否已经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学规范和成熟的知识体系,也尚存商榷。这方面的评价标准,首先不是取决于现有,而是取决于应有。已经有了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知识,还不能说这个就是。所谓应有,是指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应当具有怎样的体系,这是有待进一步探讨的。”[7]73尤其是思想政治教育是什么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它又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前提基础,对它还没有进行足够的科学论证之前,还不能下定结论说现有等于应有。只有当思想政治教育是什么这个问题有了科学解答,才能回答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应当是什么。
我们认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并不神秘,也不像有的学者认为的那样越研究越玄乎。元思想政治教育学是以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元理论为研究对象,反思和批判思想政治教育学的诸多前提性预设,以此完善和丰富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理论体系,为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水平提供借鉴和参考。但学界“对什么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元问题、元理论认识尚欠一致和清晰”[5]34,如有学者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学化与现代化;本质论、价值论、对象论、规律论、方法论、环境论以及管理论”[6]详细阐述了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元理论。这种把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体系几乎整体纳入思想政治教育学元理论模糊了元理论与基础理论的区别,也是值得商榷的。因此,我们认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基本理论体系可以按照如下思路予以建构:
事实上,理论与实践之间具有明显的异质性。亚里士多德早期对人的活动进行区分,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一书中,他将人的行为分为实践的、创制的和理论的三种方式[12]。在亚里士多德的三分法中,理论活动虽然具有优先地位,但理论活动与实践活动之间没有必然的逻辑推理关系。如果理论活动能有效地推导出实践活动,亚里士多德也不会再搞一套实践哲学。理论活动的对象是自然界中的普遍性,如果是真实的理论就可以适用于相关领域的一切对象。但人的行为认识却不是,没有任何一条实践智慧可以普遍适用于人的所有行为。所以,一方面,任何实践活动(包括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所涉及到的因素都不可能被整齐划一地归入同一种类,而必定是分属不同的种类,这就决定了同质性理论不可能在任何一个单一系统中逻辑一贯地说明这些相互异质的因素。从这个角度来看,任何单一的理论,不管其如何全面、科学,对实践来说都是不够的,实践的的内涵要比任何一种单一理论丰富;另一方面,人类在实践活动中,任何因素都隶属于某一个种类,都可以被逻辑化地予以分类,这就意味着同质性理论可以对实践活动的任何一个问题都有一定程度的发言权,实践中的任何因素不管如何特殊都无法逃避理论的约束。从这个角度来看,绝对理论无涉的实践是不存在的。因此,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应被看成是一个实践对应多个理论、一个理论对应多个实践的双向交织关系。
第三,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对象的重新审视。“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研究对象是学科设立的依据,是学科理论研究不可回避的重要问题。一门学科如果研究对象不甚明确,这门学科在学界将无以立足。”[5]137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以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形成与发展规律和对人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为研究对象。目前,学界研究思想政治教育规律的多,研究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发展规律的少;研究思想政治教育施教规律的多,研究思想政治教育自我教育规律的少。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一是我们对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发展规律研究的不够充分,学术积累不多,二是在社会哲学研究范畴视野下,还是自觉不自觉地重宏观轻微观,重社会科学取向轻人文科学取向,重施加教育影响(灌输)轻自我教育和接受,重显性教育轻隐性教育,甚至是重理论轻实践”[2]。
与这条主流思路相反的还有一条思路,可称之为“异质论”思路。依据该思路,实践是个别的、多样的、差异的,理论是普遍的、单纯的、划一的,二者之间或者有着根本的区别,或者有着重大的出入,但是无法实现统一。因而实践的全部或者某些重要部分就不属于理论约束的范围,而理论也基本上成了与实践毫无关系的智力游戏。
建立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目的是推动园区的发展,而有序竞争是发展的动力之一.可比性要求评价指标体系能有效衡量不同类型、不同地区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的发展状况,能对各类园区的发展做出客观的评价,使园区能发现并认识到自身的不足,开展公平而有序的竞争,推进园区的共同发展.
“我也可以进便宜的肥料,多一些利润,但是我就是没把利润看得太重。我只是一心为农民服务,一心为我们县的老百姓服务。”吉林省乾安县的70岁老太太翟桂芝面对记者的采访时,紧张的神情下透漏出些许年轻人的羞涩,但是说起自己做农资的经历却是滔滔不绝。
第二,思想政治教育学范畴的认识论建构。“任何一门学科的理论形态都是由一系列范畴构成的,它是人们对该学科领域问题研究进入理性阶段的一个重要标志,因而反映着该学科发展与成熟的程度。”[11]在确立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基础上,要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学范畴体系研究,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研究奠定理论基石。思想政治教育学范畴有哪些?思想政治教育学范畴体系建构的依据是什么?目前学界的意见尚未统一。
思想政治教育主体范畴。马克思主义认为,个人是历史的具有社会性个体;社会则是以共同的物质生产活动为基础而相互联系、运动、发展的人类生活共同体。人总是生活在特定的社会关系中,每个人都不能离开社会而独立生存。社会也总是人的社会,由无数个体所组成,离开了个人,社会也就不复存在。因此,思想政治教育主体范畴应该是社会。之所以作出这样的界定其原因在于:一方面,个人与社会之间存在的张力是思想政治教育得以存在和发展的根基;另一方面,我们不仅应该看到社会对个人的制约和影响,还要重视个人对社会的反馈。但是,学界对思想政治教育系统主体与具体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主体相互混淆,导致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研究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混乱。
概括地说,在科学把握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思想政治教育学范畴及其研究对象的基础上,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内容、方法、规律以及功能等基础理论研究才能取得实质性进展,才能构建完整的“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限于篇幅,我们不可能对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一一探讨,只讨论了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中的一些关键性部分。
思想政治教育客体范畴。思想政治教育是人类社会的一种精神实践,是人之本性的彰显,是人类社会把握人与自然、人与人关系中有限领域的一种重要方式。因此,思想政治教育客体是对人与自然、人与人关系中有限领域进行积极反映的人的思想政治素质。从这个角度看,我们认为,思想政治教育客体范畴应是思想与行为。对此有两点说明:一是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种实践形式,其客体有着独特性,这种独特性在于思想政治教育主体与客体的合二为一。简单地说,思想政治教育客体不是主体之外的某种客观存在,而是主体自身的思想政治素质;二是思想政治教育客体范畴思想与行为既有同质性的一面,又有异质性的一面,既内在关联又不能相互还原。
思想政治教育过程范畴。思想政治教育过程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开展、运行和发展的过程,思想政治教育是由一系列教育过程构成。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并不等于思想政治教育。从其本质上讲,思想政治教育过程要素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要素是不同的。当前,不少学者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等同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要素等同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要素。于是,出现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范畴混同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范畴的现象。如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的基本范畴是主体范畴,即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中介范畴,即教育内容、教育目的、教育方法以及教育载体等;客体范畴,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思想政治素质。在看待思想政治教育过程范畴时,必须注意以下两点:一是不仅要重视教育者自觉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施教过程,更要重视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各自的自我教育过程;二是既要重视显性的思想政治教育,也要重视隐性的思想政治教育过程。
探究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应围绕以下两个问题进行:一是思想政治教育何时产生以及何以产生;二个是从逻辑上回答“思想政治教育是什么”。我们认为,思想政治教育是从原始社会开始就已经存在,并且与人类社会共始终[8],其产生的根源有两个,其一是人类自身生产;其二是人类社会物质生产。从逻辑上讲,“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一定社会或社会群体以人的思想政治素质为对象,从应然角度协调和创新人与自然、人与人关系中有限领域的实然与应然相统一,教育与自我教育相统一的主体间性精神实践活动”[9]。
研究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发展规律,是研究和把握思想政治教育规律的前提和基础。因为只有遵循人们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发展规律去开展教育才能取得实效。因此,不仅要重视个体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发展规律的研究,更要重视群体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发展规律的研究。在此基础上,才能有效地开展思想政治教育规律的全方位探讨。
对C基因的表达产物进行SDS-PAGE电泳。将胶块铲下,切成合适大小,置于用TBST Buffer浸泡滤纸上,其上盖同样大小的用TBST Buffer浸泡NC膜,其上再加滤纸。然后置转膜仪中,调电压至120 V,电泳30 min,将蛋白转至NC膜上。以His单抗为一抗,RHP标记的羊抗鼠抗体为二抗,用Western blot的常规操作方法进行检测,具体参考张孝忠等[9]的操作方法。
二、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实践与反思
实践与理论有着密切的联系。关于实践与理论的关系,哲学史上的主流思路是同质论思路。根据这个思路,理论与实践无论有多少不同,其本质都是一致的。实践的表现形态可能多种多样,但它总有一个本质。理论有对有错,但正确的理论一定是那种把握了实践本质的理论。因此,正确的理论与实践本质具有一致性,就成了迄今为止人类思考理论与实践关系最为普遍的前提性思维。
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立论之本,关系着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科学发展问题。“只有回答了这个问题,建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基本理论,包括学科基本问题、学科研究边界、学科基本范畴、学科基本规律等才有了实体和逻辑上的依托,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研究活动才不致于流离失所和失魂落魄。”[10]学界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概括,作出了不同的表述和论证,但究竟如何表述更好、更科学,还有待开展理论层面的争鸣,深入比较论证,实现综合创新。
此外,还有一种折中的观点认为,既要看到理论与实践的联系,又要看到二者的区别,要把二者辩证地统一起来。问题是二者的区别是什么?二者的联系又如何理解,如何将二者辩证统一起来?这种观点都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因此,这种观点看似有理,实则似是而非。
Gleason格里森公司建立于1865年,是齿轮连动技术的全球性领袖。其产品和服务包括生产性机床、精加工和测试齿轮,以及提供工具替换件、实地应用开发服务、齿轮设计和检查软件、培训计划、工程支持、机床改建和升级服务等项目的全球支持系统。该公司同时也是齿轮设计理论领域以及原型和生产型齿轮应用、测试及分析领域的领袖,客户遍布汽车、航空航天和能源设备产业。
受哲学界关于理论与实践同质论的影响。当前,思想政治教育学界在探讨“思想与行为”这个基本范畴以及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关系时,毫无异议地坚持理论与实践的同质论思路。这条主流思路的意义在于强调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对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指导作用,但其局限性在于容易造成理论对实践的剪裁、宰制甚至强暴。沿着这条思路解决思想与行为以及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与实践之间的矛盾,通行的办法就是给人的行为以及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找到正确的理论。只要理论正确,人的行为以及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就会成功。但遗憾的是,人的思想与行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与实践之间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二者之间的关系要比同质论思维所想象的复杂。
本实验采用力竭离心运动模型,利用mATPase 酶染色检测骨骼肌中快、慢肌纤维百分比。结果显示,与对照组比较,力竭运动组(E0、E24、E48组)I型肌纤维相同视角下百分比明显降低,而Ⅱ型肌纤维相同视角下百分比明显增加。
另外,思想虽然是影响人的行为的重要因素,但人的行为并不是在完全把握对象之后,才会做出相应的行为。很多时候,人是在没有完全把握对象的情况下,做出的行为。所以卢卡奇指出:“日常生活中的人只有在同他人的不断接触中才能进行自己的生活;对于人的了解作为对于个人真实性格的认识,作为对于个人即将采取行动的预见,它永远不可能上升成为真知;等等,等等。所以说日常实践总是被一些广泛的、不能被彻底把握的未知物包围着的。”[13]
如前所述,“元思想政治教育学”致力于从理论上说明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异质性。它建基于一个双重预设并将自反式地去说明这个预设,那就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与实践之间既有内在关联又不能相互还原。因其内在关联,所以关于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理论是可能的;因其不能相互还原,所以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和理论之间不存在着同一种本质,二者不可能统一于任何单一理论体系之中。并且,因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对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解释是自反式的,即它的理论前提不是由外部供给而是由自己设立,这是一种理论高度和理论局限均无以复加的极限思维,所以它是一种形而上学,即思想政治教育的形而上学。
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是个体的人或人们所采取的行为,受主体间维度(或称人我维度)和主客体维度(或称物我维度)的双重约束。主体间维度是人与人之间的关联性。任何一个群体或个人,无论统治阶级还是教育者都无法把另外一个人或群体完全作为一个物来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两个自由体之间的因应关系,不仅要因应彼此所具有的各种异质必然性,而且要因应彼此在异质的必然之间切换的那种自由。这不仅是身与身之间的交往,更是心与心之间的交往,是身心复合体之间的交往。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中,作为反映人与自然、人与人关系客体的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发展规律是客观存在的且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人可以研究和掌握。但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结果只能从实践中来,而不能理论地先知先觉。即使我们掌握了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形成和发展规律,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结果是否能尽如人意,也尚未可知。
Lophocolea heterophylla(Schrad.)Dumort.刘胜祥等(1999);马俊改(2006);赵文浪等(2002)
总而言之,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有求于理论,但拒绝理论思维。“元思想政治教育学”是一种有限的理论,是一种自觉限定自己功能的理论研究。作为一种既有约束力又有限度的基础理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精髓在于,违背异质性原理,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不可能成功;而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要取得成功,则还需同时具备其他的异质性条件。从这个角度讲,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要取得实效,单靠思想政治教育学界的努力还是不够的,还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
三、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创建的现实意义
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力求对思想政治教育学基础理论进行系统研究。其核心是搞清楚“思想政治教育是什么”以及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关系。可见,创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第一,从理论上讲,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研究虽然取得了不少成果,但其基础理论研究仍然比较薄弱,思想政治教育本质、范畴、规律、形态以及研究范式等元问题的研究依然分歧不少,严重制约着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可持续发展。正如有学者所言:“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反思不足,缺乏自我批判能力,即使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反思和批判也只是在外围打转,没有能够击中要害,抓住问题的主要方面,还难以达到引领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方向的效果。”[7]72所以,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对思想政治教育基础理论进行系统化研究,有助于克服思想政治教育基础理论研究之间自相矛盾的现象,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基础理论研究之间的相互协调,从而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的完善和发展奠定坚实的理论基础。可见,创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有利于丰富和完善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理论体系。
本质上,区块链由一组基于点到点(P2P)网络的节点形成,各节点通过执行共识算法,维护其各自数据的一致性。去中心化、不可篡改和激励机制通过该定义可以体现。其中,P2P网络和共识算法是去中心化的具体体现,也是不可篡改的前提和必要条件,激励机制则是各节点维护其数据一致性的动力所在。可追踪、匿名、可编程这些特点则是对区块链的一致数据赋予语义之后得到的功能特性。我们下面对区块链技术进行分析,指出其典型特点和功能特性的技术支撑,然后再探讨区块链技术在物联网(IoT)场景的几个应用。
第二,从实践上讲,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离不开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的构建,只有丰富和完善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为实践提供理论指导,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才能顺利进行并取得成效。但仅有完善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还不足以保证思想政治教育取得的成效,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还涉及到若干异质性因素。因此,正确处理好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关系,是思想政治教育学所面对的一个重大课题。长期以来,学界只是片面地强调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与实践之间的同质性,忽视了二者之间的异质性。于是,出现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研究取得较大成绩,但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效果却难以让人满意。元思想政治教育学以理论与实践的异质性为前提,提出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是一种有限的理论,是一种自觉限定自己功能的理论,即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对其实践的指导是有限的,而不是无限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所出现的问题并不能完全归咎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如此看来,并不是说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不需要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而是说,两者之间存在异质性,对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的效果要进行具体分析。简洁地说,元思想政治教育学认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只是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取得实效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必要条件。
四、结 语
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实践上讲,创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都具有重要意义。在探究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基础上,创建元思想政治教育学,进而丰富和完善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体系无疑是可行的,也是紧迫的。
“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自然是一种“元”问题,研究的结果可称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元理论”。自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来,“元”研究似乎是学术界的一种时髦话题,产生了如“元哲学”“元语言学”“元美学”等。各学科“元理论”的繁荣,意味着相关学科的深入发展。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其基础理论体系虽然基本已经建立起来,但尚未完全成熟。“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就是以思想政治教育学自身作为研究对象的研究。它反思、追问的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前提性问题,探究的是“思想政治教育学之后”的深层次内容。
如果说传统思想政治教育偏重“实质”研究的话。那么,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在某种程度上是“形而上学”的“形式化”研究,是“中立”于人们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元伦理学的创始人摩尔提出:“伦理学的特点不是研究关于人类行为的各种断言,而是研究关于事物的两个性质,即用‘善的’术语所表示的形式和用‘恶的’术语所表示相反性质的各种断言。”[14]过去,由于没有重视思想政治教育语言的分析与澄清,在没有真正弄明白问题以前就试图作出某种回答,因而在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中,各种观点众说纷纭,聚讼不断,却充满着各种错误和混乱。
当前,我们能够欣喜地看到,已经有更多的个体认识到元思想政治教育学与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之间的重要关系,意识到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的重要性。“元思想政治教育学是一门全新的边缘学科”[15],伴随着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不断深入,元思想政治教育学会受到更多学者的关注,结出丰硕的理论成果,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发展做出应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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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education of meta ideological politics
GUAN Aihua ,WANG Shengzhen
(School of Marxism ,Huaiyin Normal University ,Huaian 223300,Jiangsu ,China )
Abstract :As the meta theory of ideological politics education, the education of meta ideological politics is the reflection and critical review of the theoretical premises in ideological politics education. Being the metaphysics of ideological politics education, it mainly focuses on two issues. First, it works on the meta question of “what is the ideological politics education” in order to build a systematic theoretical system for ideological politics education, laying a solid theoretical foundation for its development; second, it works on the practical issue of “how the ideological politics education is possible” to systematically addres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in this field.
Key words :metaphysics; education of meta ideological politics; theory and practice; heterogeneity
中图分类号: G4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9779(2019)04-0121-06
收稿日期: 2019-03-10;修回日期:2019-03-26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17AZZ015);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一般项目(2019-ZZJH-379);江苏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课题(D/2018/01/57)。
作者简介:
管爱花(1968—),女,江苏洪泽人,教授,主要从事伦理学、元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
E-mail:49063395@qq.com
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20卷,第4期,2019年10月
Journal of Hen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Vol.20,No.4,Oct. 2019
管爱花,王升臻.元思想政治教育学初探[J].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20(4):121-126.
DOI: 10.16698/j.hpu(social.sciences).1673-9779.2019.04.019
[责任编辑 曹 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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