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 Order Probit模型的代际支持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研究
管世源，欧 鲲，周 弘
(安徽财经大学 金融学院，安徽蚌埠 23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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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生活满意度是对生活质量的主观认知，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关系到其晚年生活的幸福程度。基于2016年CFPS的数据，采用Order Probit模型探究了代际支持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结果表明，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对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有提升作用，但家务支持并不能显著影响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同时，经济支持对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提升作用大于陪护支持。在分样本研究中，发现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对不同收入水平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不同，并且这种影响具有非对称性；考虑地域因素时，经济支持对于生活在不同地域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存在明显不同。
关键词： 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经济支持；陪护支持；Order Probit模型
随着我国正式步入人口老龄化的时代，养老成为关系民生的重大问题，其相关研究也受到学者们的广泛关注。而养老的核心问题在于如何提高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从而保障老年人晚年的幸福。一般认为，生活满意度是个体对于自己生活质量的一种主观认知，是衡量生活质量的重要标准[1]。在养老问题日益突出的背景下，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关系到其晚年生活是否幸福，也是评价我国养老保障制度实施效果的重要标准。
这真是一个“看脸”的时代。“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犯罪嫌疑人卿晨璟靓因容颜出众，一时成为不少网友的谈资。但凡端上“酒托”这碗饭的，恐怕不仅有高颜值，还有高“言值”——舌灿莲花，善于忽悠。然而，与其关注嫌犯的外貌，不如关心她为何误入歧途。
此外，因老年人群体在能力、资源方面的相对弱势，所以需要政府、社会、家庭等各个主体共同提供广泛的支持，而我国作为一个具有深厚农业经济传统的国家，目前养老方式仍然还是主要依托于家庭。其中，代际支持在家庭养老模式中占据了核心的地位，这种代际支持既包括以金钱赠与为代表的经济支持，也包括以家务支持和陪护支持为代表的非经济支持。因此，围绕代际支持如何影响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展开研究，能够拓展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决定因素的研究边界，丰富已有研究成果。从对策角度来看，如果代际支持确实与老年人晚年的生活满意度之间紧密相关，那么今后进一步增加子女和老年人之间的代际沟通将会成为提升老年人生活幸福感的关键。
一、文献综述
(一)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研究
关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研究，以往学者主要关注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决定因素，具体来说，主要是从人口统计、家庭经济和社会交往三个维度进行考察。在人口统计层面，王慧博和范佳瑜研究发现老年人的学历、身体健康状况与其晚年生活满意度成正比，婚姻美满的老年人对生活也更为满意。[2]对于家庭经济来说，冯晓黎等研究发现收入水平与老年人对生活的满意程度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且该结论无论是对于城市老年人还是农村老年人均成立，即较低的收入水平代表着较差的生活质量。[3]张瑞玲基于河南省的14地市老年人的问卷调查数据，研究了经济状况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最终发现能应付日常开支和医药费、子女给予一定支持的非空巢老年人，其生活满意度较高。[4]而就社会交往而言，研究表明，老年人积极与邻里、朋友进行互动对其生活满意度有提升作用[5]；刘西国也基于2011 年的CHARLS数据研究发现，积极参与社会交往活动通过缓解老年人的孤独感和失落情绪，降低抑郁症的发生的可能性来提高其对于生活的满意度[6]。
在工业化和城市化加快发展的进程中，人类向自然水体排放的生产和生活废水越来越多，自然地表和地下水体受到越来越严重的污染，一些自然水体已经丧失了供水功能。在这样的背景下，如果水权只是规定水量而不限定水质，很可能水权赋予的水量被污染而不能利用，所谓水权就失去了意义。因应现实的情况改变，水权的界定不但需要限定水量，还需要限定水质。只有这样，才能保障水权权益，才能保证正常的用水秩序。
表3是按城市和农村分组后，代际支持影响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估计结果。结果表明，无论其他变量是否控制，对于农村老年人来说，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与其生活满意度呈正相关关系；但对于城市老年人而言，只有陪护支持能显著提高其生活满意度，经济支持与其生活满意度并无明显关联。即经济支持对于城市和农村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存在较大差异。究其原因，可能是城市老年人家庭的经济状况要普遍好于农村老年人，而经济状况与物质生活需求能否得到满足息息相关，所以经济支持带来的收入增加对于农村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提升作用更为显著。而陪护支持代表的是一种精神层面的需求，不受家庭经济状况的影响，所以陪护支持无论对于城市还是农村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均十分显著。
(二)代际支持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
综上所述可以发现，国内外学者对于代际支持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关系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国内外学者对于两者关系的研究结果并不完全相同，这可能是由于研究样本有所差异，而不同人群的文化背景及其关于代际关系的潜在价值取向和传统不一致，只有当提供的支持符合文化期望时，才能对生活质量起到显著影响。此外，还发现以往学者的研究结果主要是基于OLS模型进行估计得到，且对于不同的老年人群体，代际支持的影响效果是否会呈现出较大异质性也没有进行深入分析。故本文将基于Order Probit模型，考察不同类型的代际支持对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然后按照收入水平和城乡对老年人群体进行分样本探究，最后基于研究结论为提升我国老年人生活满意度，进而保障老年人的晚年幸福提出相关政策建议。
对于作为社会支持中重要的非正式形式的代际支持，国内外的学者也考察了其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其中，国外学者Krause和Liang认为子女的照料和经济支持主要是满足老人在健康和经济方面的需求, 未必对其生活满意度产生直接的正面影响[7]；同时Chen和Silverstein认为子女过多的家务照料将会使老年人丧失独立生活的能力[8]，且对于重视个人隐私的老年人来说，代际支持太多反而会对其精神状况造成负面影响[9]，而只有当提供者能够给予老人期望的支持时, 才能提高其主观生活满意度[10]。在国内的研究中，学者余泽梁从子代和亲代支持两个维度入手，研究发现子女的生活照料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为正相关关系，照顾子孙也能提高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11]。吕如敏和赵瑞芳从老年人在代际支持中的利他性的动机考虑，发现老年人给予儿女经济帮助的同时，也会增加其生活的幸福感[12]。张文娟和纪竞垚发现经济状况的改善对于高收入水平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提升效果是边际递减的[13]。同时，许新鹏也发现子女的陪伴对提升老年父母生活满意度的效用大于其提供的经济支持[14]。
二、数据、变量与模型构建
(一)数据来源
本文的研究数据源于2016年的CFPS(CFPS是由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发起，在全国25个省份里开展的综合类调查项目)。2016年样本中包括14033户家庭和33296家庭成员的信息，最终形成了家庭、成人和儿童三个数据库。
本文筛选样本的思路如下：首先选出其中年龄大于或等于60岁的老年人，将其人口统计信息与其家庭特征相匹配，再将缺失和拒绝回答的数据剔除，最终得到7149个样本。
(二)变量说明
1.被解释变量。本文选取被解释变量为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根据CFPS问卷中受访人对于自己生活满意程度的主观评价，得到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变量，其取值范围为1-5，值为越大，表示对生活的满意程度越高。
本文主要探究代际支持对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由于生活满意度变量取值为1-5之间的连续整数，具备有序离散的特征，故本文采用Order Probit模型来估计，具体的模型如下：
2.解释变量。本文选取的解释变量是代际支持。由于CFPS问卷的特点，本文主要考察子女给予父母的单方面代际支持。且将代际支持细分为经济支持、家务支持和陪护支持。具体来说，对于经济支持变量，根据问题“子女是否为您提供经济帮助”，将子女给提供经济支持记为1，否则取值为0；对于家务支持变量，将子女存在帮助老年人处理家务或照顾老年人的饮食起居的行为记为1，否则取值为0；陪护支持则采用子女与老年人的联系频率来划分等级，根据选项中的频率高低依次赋值为0-6。控制变量包括受访者的年龄、婚姻、性别、生活所在地(1表示城市，0表示农村)、主观健康状况(1-5依次表示不健康、一般、比较健康、很健康、非常健康)和子女数量。
表1是对变量进行的描述性统计分析。可以看出，样本中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平均水平为3.869分，说明了我国老年人的晚年生活的幸福感还是属于较高水平的。对于代际支持，可以发现有50%的老年人收到子女给予的金钱或实物关怀，40%的老年人能享受子女为其料理家务，子女陪护老年父母的平均频率为一周2-3次。此外，还发现样本中老年人的平均年龄为68，男女比例相当，81%的老年人婚姻美满，主观健康状况的均值为2.42，说明老年人整体健康水平并不是很高；老年人平均有2-3个子女，就样本整体来说与我国的实际情况基本相吻合，样本的选择较为合理。
表2中第1和第2列是基于Order Probit模型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估计结果，可以看出，无论其他变量是否控制，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与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为正相关关系，即当子女给予老年父母经济帮助和更多的陪护时，老年人对生活的满意程度会增加。家务支持变量的显著水平不高，即其并不能对于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产生显著的影响，这可能是因为家务劳动是一种刚性需求，当子女不给予家务支持时，老年人也会自己独立完成，但经济和陪护需求并不能由老年人自我进行满足，故在受到子女的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后，老年人的生活满意程度会提高。此外，比较模型Ⅱ中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变量的估计系数可以发现，子女为老年父母提供经济帮助时，其生活满意度上升的概率增加8.11%；受到陪护支持的老年人，其生活满意度上升的概率增加2.83%，从某种程度上也表明经济支持对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提升作用大于陪护支持。
表 1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三)模型设计
1980至2015年这36年间，北京的个人演唱会举办有四次高峰期：第一次高峰期出现在1993年，36场；第二次高峰期出现在2004年，32场；第三次是 2010年、2011年，分别为 76场、78场；第四次则是2013年、2014年，分别为88场、87场。
其中，
是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潜在变量，是无法通过观测得到的；Y i 为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观测值，X i 表示解释变量的集合，包括代际支持变量和其他控制变量。[ε i ～N (0,σ 2)]。
三、实证结果分析
总的说来，学界目前关于辛亥革命时期孙中山与致公堂的联合，以及民国初年致公堂与孙中山因洪门立案一事渐生罅隙、最终选择陈炯明为致公党总理的历史已经研究得较为充分，为后续研究提供了参考。然而现有研究多局限于孙中山对致公堂的改造这一视角，对政党理念在致公堂的传入，致公堂接受政党理念并试图将之运用于实践的研究较少。由于陈炯明在国、共两党的历史评价中均较负面，致公党的官方历史著作对有关陈炯明的历史也有所回避，对陈炯明任致公党总理时期的思想和活动研究，即致公党早期政治主张的研究较薄弱，笔者认为加强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十分必要。
同时，本文也估计了控制变量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结果发现，年龄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为“倒U”型的关系，即随着年龄的增加，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婚姻美满的老年人生活满意度较高。生活所在地与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无显著关系，即生活在城市或农村的老年人的生活幸福感并没有太大差异。主观健康状况越好的老年人，其生活的满意度更高。
最后，为了验证前文结果的稳健性，本文也进行了OLS估计，表2第3和第4列是OLS模型的估计结果，结果同样表明，不管是否控制了变量，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与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为正相关关系，家务支持与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仍然无显著关系，经济支持变量的估计系数也大于陪护支持，与Order Probit的估计结果相一致，验证了原结论的稳健性。
表 2代际支持影响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估计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下同。
四、进一步研究
根据前文的实证研究结果，可知从总体上看，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与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为正相关关系，但还不清楚在按照收入水平细分样本后，代际支持是否仍然能起到显著作用。同时，由于城乡地区在生活方式和代际关系方面存在着较大差异，代际支持对于在不同地区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并不一定相同，所以下文将分样本考察代际支持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
本文基于2016年CFPS的数据，采用Order Probit模型探究了代际支持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关系。结果表明，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对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有正向影响，但家务支持对提升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作用效果并不显著。同时，还发现了经济支持变量比陪护支持变量的估计系数要大，即经济支持对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提升作用大于陪护支持。OLS估计的结果也表明了原结论是稳健可靠的。进一步分样本研究时，发现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对不同收入水平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不同，并且这种影响具有非对称性；按照城乡分样本考察时，发现经济支持对于生活在不同地域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也存在明显不同。
(一)按收入水平分组
表3是按收入水平分组考察代际支持影响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估计结果，结果发现，第一，经济支持与低收入和中等收入组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但对于收入水平较高的老年人来说，经济支持的作用效果并不显著。第二，较多的陪护支持能显著增加高收入组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但对低收入老年人群体的生活满意度并无显著影响。这表明了经济支持和陪护支持对不同收入水平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不同，并且这种影响具有非对称性。对于其中的解释，可能的原因是：子女的经济支持在某种意义上能增加老年人的收入，对于中低收入水平的老年人来说，老年人生活满意度会更多的受到物质生活需要的影响，收入的增加能为其物质生活的需求提供保障，从而能提高其生活满意度；而对于高收入的老年人来说，其基本物质生活已然得到了满足，对子女的情感关怀和陪护方面的需求更大，所以收入的进一步增加对其生活满意度的边际提升效果很有限，但子女的陪伴却能显著提高其生活满意度。
表 3按照收入水平分组
(二)按照城乡分组
护栏、交通防眩和交通诱导设施的设置以安全性、经济性、美观性和实用性为原则，以提高路面通行能力、减少事故发生率、减小事故损伤率、美化周边环境、保障人身和财产安全为根本前提[1,2]。
表 4按照城乡分组
(接上表)
五、结论与合理化建议
(一)研究结论
（2）交易成本低廉。比特币的交易不需要中介机构，交易成本低廉（但对小额交易而言，成本较高）。同时，比特币中的用户采用的是假名，国家很难收取比特币的交易税。
第1步：通过计算机录取目标在各种运动状态下的回波数据。针对指数加权法，通过改变其加权因子α的值，改善其检测结果，给出最优探测结果下α的取值范围。
(二)启示和建议
第一，家庭养老模式仍然对于我国老年人的晚年幸福存在着显著的影响，故子女除了给予老年父母必要的经济支持，也要给予他们较多的情感关怀和陪护支持，同时也应当进一步加快养老模式的创新，通过社会支持和代际支持的结合，在缓解家庭养老模式压力的同时，提高老年人的生活幸福感。
第二，经济支持对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大于陪护支持，从某种程度上也反应了我国老年人晚年的物质生活并没有完全得到保障，若要老年人晚年生活更加幸福，可以从改善老年人的经济条件开始，如增加退休金和养老金的给付比例，进一步加快社会养老保障制度的完善，使老年人的晚年生活能得到保障。
第三，对于收入较高的老年人来说，经济支持对其生活满意度的作用效果并不显著，相反，陪护支持对于中低收入水平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不显著。因此，针对不同的老年人群体，首先可以根据经济条件对老年人群体进行分类和定位，然后对于经济状况较好的老年人，给予其较多的社会支持和精神层面的关怀；对于收入并不高，生活条件较差的老年人，就需要为其提供较多资金和实物支持，来满足其物质生活的需求，进而全面提高老年人群体的生活满意度。
第四，经济支持对于城市和农村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效果存在较大差异，但陪护支持对于城乡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无较大差异，说明改善我国的养老问题也应充分考虑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的特点，通过财政支出、精准扶贫方式缩小城乡家庭在经济条件方面的差异，同时也需要广泛开展文娱类的社会活动，满足城乡居民的精神和情感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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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generational Support and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Based on Order Probit Model
GUAN Shiyuan ,OU Kun ,ZHOU Hong
(School of Finance, Anhu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Bengbu, Anhui 233030, China)
Abstract ： Life satisfaction is the subjective perception of life quality, and the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is related to their happiness in their later years. On the basis of data provided by CFPS in 2016, the Order Probit model was adopted to explore the influence of intergenerational support on the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The results show that financial support and accompanying support could improve the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but housework support could not significantly affect the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Meanwhile, the effect of financial support on the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is greater than that of accompanying support. In the sub-sample study, it is found that the effects of financial support and accompanying support on the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with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are different, and the effects are asymmetric. When the regional factors are taken into consideration, the effect of economic support on the life satisfaction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different regions is obviously different.
Key words ： the elderly; life satisfaction; economic support; escort support; the Order Probit model
*收稿日期 ：2019-05-01
作者简介：
管世源(1998—)，男，安徽安庆人，本科在读，研究方向：家庭金融；
欧 鲲(1976—)，男，安徽蚌埠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国际金融；
周 弘(1982—)，男，河北张家口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家庭金融。
doi :10.3969/j .issn .2095-5642.2019.10.099
中图分类号： C913.6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 5642( 2019) 10- 0099- 07
(责任编辑：钟婧怡 责任校对：安 炘)
标签：老年人论文; 生活满意度论文; 经济支持论文; 陪护支持论文; order论文; Probit模型论文; 安徽财经大学金融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