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特色的网络安全治理实践 ^*
——越南《网络安全法》观察

王道征¹ 胡 菊²

(1.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 武汉 430072； 2.新疆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 乌鲁木齐 830046)

摘 要 [目的 /意义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网络在国计民生中扮演的角色愈发重要，网络安全引起了各国的高度重视。越南是与中国国情最为相似的社会主义国家，对其网络安全建设实践进行研究，能为我国的网络安全建设提供借鉴。2018年6月，越南第十四届国会第五次会议表决通过《网络安全法》，并将于2019年1月1日起正式实施。[方法 /过程 ]以越南最新出台的《网络安全法》为研究对象，对其出台的背景、内容和内外反应进行观察解读，并与我国的《网络安全法》进行比较。制定网络安全法是越南在面临复杂国际国内环境做出的一项战略决策，能在促进越南经济发展、巩固越南共产党执政地位和维护越南社会稳定等方面起到重要作用。目前，国内关于越南最新出台的《网络安全法》的相关研究稍显不足。[结果 /结论 ]在比较研究后发现 ，中越等国的网络安全建设既有相似又有差异，基于国情和面临外部环境的相似性，中越应继续加强网络安全建设，积极维护网络主权和国家安全。

关键词 越南 《网络安全法》 网络安全 中国

当今社会，网络安全是各国关注的重要问题之一。2018年6月，越南《网络安全法》正式表决通过，这标志着越南的网络安全建设开启了又一新局面。早在2016年11月，中国就出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开启了中国网络治理的里程碑。中、越的网络安全建设既有相似内容，又有基于各自国情形成的差异。文章首先对越南《网络安全法》背景和内容进行探讨，对两国《网络安全法》的内容进行比较，进而探求有益启示。

1越南 《网络安全法 》出台的背景

网络对当今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以及越南网络安全形势，是促使越南颁布《网络安全法》的主要原因之一。第四次工业革命被越南视为加快其工业化、现代化进程的重要机遇，但网络安全等问题成为越南搭乘“第四次工业革命”快车的阻力^[1]。因此，维护网络安全被越南视为实现经济发展的当务之急。

截至2017年，越南互联网用户约占总人口的53%(约5 005万人)，比2016年增长6%。越南社交网用户约占48%(4 600万人)，其中包括经常使用手机上网的人约4 100万人^[2]。互联网的引入带动越南社会发生巨大变革，成为越南民众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3]。但是，频频遭受网络攻击等使越南的网络安全指数排名并不理想。在《2017年全球网络安全指数》排名中，越南在全球195个国家中排名101。据越南信息和通信部的越南计算机应急响应中心(VNCERT)的统计数据显示，越南的互联网安全形势严峻，在2015年的四个季度中，美国对越南发起的网络攻击次数分别占总比例的57.01%、65.35%、57.49%和40.63%^[4]。VNCERT最新数据显示，仅2018年的前两个月，针对越南发起的网络攻击次数就超过1500起。可见，加强网络安全建设是越南社会的当务之急。

巩固越共执政地位、维护社会稳定是《网络安全法》出台的另一重要动因。互联网的普及在带来收益的同时，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影响并改变了公众的认知和行为，从此对越南社会稳定带来一定负面影响。革新开放以来，受内外因素影响，越共党内一些党员干部因贪污腐化被捕，对越南共产党在民众中的形象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越南内外敌对势力、反动势力、政治机会主义分子利用互联网进行宣传，对越共思想根基和纲领、路线进行攻击，同时指责越共、国家和军队领导人，这些反对越共的势力利用越南经济发展、社会管理过程中的缺陷和一部分越共党员干部的腐败问题对越共和社会主义制度加以攻击^[5]。他们通过宣传、煽动等手段，利用互联网进行反越共、反社会主义制度的宣传活动，散布一些讹诈、媚民、真假不分的信息迷惑一部分越南网民，让他们产生怀疑情绪，失去对党和制度的信心^[6]。因此，认清和斗争挫败这些阴谋是越南革命当务之急。

网络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该问题引起了各国、各地区的广泛关注。当今世界，网络攻击呈现出形式多样化、规模扩大化的趋势，并拥有跨境攻击的性质，给各国经济及政治稳定局势产生严重影响。与此同时，越南提高网络环境的安全性这一工作仍然遇到许多困难，特别是因为缺乏法律机制及网络安全保障能力，越南法律环境不足以解决以前面临的网络安全问题。颁布《网络安全法》能赋予越南相关部门在管理网络安全事务方面的广泛权力，包括制定网络安全战略、根据法律草案颁布实施条例、处理违禁内容和反政府活动、监督网络安全产品和服务的整合、监督电信和互联网服务提供商等的网络安全活动等。有法可依是改善当前越南面临问题的重要方式。在当今背景下，越南制定《网络安全法》就显得尤为必要^[7]。

2越南 《网络安全法 》的主要内容及与中国比较

2.1越南 《网络安全法 》的主要内容 2018年6月12日，越南国会第十四届第五次会议以86.86%赞成票通过了《网络安全法》，6月28日，越南国家主席签署主席令，《网络安全法》正式公布，并于2019年1月1日正式生效^[8]。《网络安全法》的内容包括七章四十三条，对维护网络空间国家安全、社会公共利益、保护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的合法权益等内容做了较为详细的规定。第一章是一般规定，包括《网络安全法》的监管范围、条款解释、网络安全保护政策、网络安全保护原则、措施等在内的九条内容；第二章为保护国家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系统的网络安全，内容包括国家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系统、评估国家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系统的网络安全等，共计6条；第三章第四章分别为预防和处理侵犯网络的侵权行为、保护网络安全的行动，共计十四条；第五章网络安全保护的安全行动，包括建立网络安全保护部队等，共计六条；第六章为机构、组织、个人的责任，共7条；最后一章为实施条款^[9]。

3.乡村旅游的环境设计应该注重人情化。从游客自身的心理需求和生活需求来进行环境设计开发，根据不同游客的爱好来做不同的设计，设置可供游客进行选择的项目以及内容。

根据规定，在越南境内提供互联网相关服务的国内外企业，需将用户信息数据存储库设在越南境内，相关外国企业需在越南设立办事处。在越南境内提供互联网相关服务的国内外企业需验证用户注册信息，并应当依据公安部门调查要求提供相关信息等。

该法致力于开展对越南国家网络空间基础设施进行保护的网络安全行动，采取措施维护保障越南国家安全的重要信息系统。其详细规定禁止下列行为：使用网络空间从事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欺骗、煽动分裂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歪曲历史、否认革命成就、破坏国家统一、宗教歧视、种族歧视、区别对待；编造、传播虚假信息扰乱经济秩序和社会秩序；卖淫、社会弊端、贩卖人口；淫秽色情信息等；促使他人去实施犯罪活动；从事网络攻击、网络恐怖袭击、网络间谍、网络犯罪活动等；利用保护网络安全活动以侵犯国家主权、利益、扰乱国家安全和社会治安秩序，侵害组织和个人的合法权益或以获得利益。该法也提出保障网络安全的举措，包括：审定质检网络安全；对网络安全条件作出评估；检查网络安全；监督网络安全；应对、克服网络安全事故；斗争保护网络安全；使用密码保护网络信息；阻止、要求暂时停止提供网络信息；依法停止建立、提供及使用电信网、因特网、生产和使用无线电播放和接收机；要求删除在网络空间侵犯国家安全和社会治安秩序的歪曲事实或违法的信息等。《网络安全法》网络安全运行条款明确规定：将运行等信息系统列入国家安全重要信息系统名单，该法生效后12个月内，信息系统主管机关具备补充网络安全条件，网络安全保障专责部门按照该法第12条规定对网络安全条件作出评价；需延长时间的由政府总理决定，但不得延长超过12个月^[10]。

《网络安全法》对保障网络安全的原则做出以下规定：遵守宪法和法规；保护国家利益、组织和个人的合法权益；受越南共产党的领导和国家的统一管理；凝聚整个政治系统和民族的综合力量；发挥保障网络安全专责力量的关键作用。该法将保障网络安全，保护国家安全重要信息系统与经济社会发展任务相结合，维护网络空间人权、公民权利，为组织和个人在网络空间活动提供有利条件。主动防御、发现、打击使用网络空间侵犯国家安全，社会安全秩序，组织和个人的合法权益；阻止来源于越南境内外的网络安全威胁。

在《网络安全法》出台之前，越南国会议员们曾就网络安全法进行讨论，部分国会议员和专家曾表示出一定的担忧，认为颁布该法可能会违反越南作为世界贸易组织成员、欧盟 -越南自由贸易协定和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的承诺。越南民众对该法也看法不一，甚至有学者认为这可能限制人们的言论自由，并会阻止外国投资者，因为这将严重伤害越南的商业环境。尽管越南官方一再向外界强调颁布《网络安全法》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但越南国内部分民众和一些外部力量表达了对该法的不满。

2.2.1 中越均高度重视关键信息基础设施安全 关键信息基础设施是重要的国家资产，为此中越两国均制定了更严格的安全等级保护制度。在中国的《网络安全法》中，第三章第三十一条第一次对国家信息基础设施做了明确界定。具体指对公共通信和信息服务、能源、交通、水利、金融、公共服务、电子政务等重要行业和领域，以及其他一旦遭到破坏、丧失功能或者数据泄露，可能严重危害国家安全、国计民生、公共利益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11]。越南版《网络安全法》在第二章第十条对国家信息基础设施做了界定，包括军事，安全，外交和密码系统；归档和处理归类为国家机密的信息的信息系统等在内的8款内容。基于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的重要性，中越两国均要求在其国内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的运营者要将运营中收集和产生的个人信息和重要数据应当在境内存储。越南《网络安全法》第四章第二十六条第3款规定，在越南网络空间提供电信网络，互联网和增值服务的国内外企业，收集，利用，分析和处理个人数据，服务使用者关系数据和越南服务使用者产生的数据必须在政府规定的时间内在越南存档。本条规定的外国企业必须在越南设立分支机构或代表处。若确有必要向境外提供相关数据信息的，需要经过相关部门进行安全评估。

其中xz、xj分别为真实目标Z和干扰机J的方位向坐标，Rj0为干扰机到SAR的最短斜距.可见，对消后散射波干扰信号被消除，保留的场景真实目标回波信号sbz(n)受到调制：当2πD(xz-xj)/(λRj0) ≈2kπ(k∈Z)时，回波信号被削弱，场景成像中出现暗条纹，如当xz=xj时Δs≈0，即与干扰机方位向位置相近的区域成像会变暗.在对消实施过程中，若不能获取准确的干扰机方位向位置，则可以采用自动相位搜索算法来求解补偿相位[7].

2.2.4 中、越均重视筑牢网络安全防线维护国家安全 网络空间不是“法外之地”，任何国家有权对本国的信息设施及相关活动行使管辖权，有权依法保护境内信息设施及其上的信息免受攻击和破坏，有权防范、阻止违法信息在境内网络中传播。中越《网络安全法》中均涉及互联网运营商具有协助和报告的责任。中国明确规定，要求从事网络空间活动的人必须严格遵守政府的指导方针，并允许政府执行其网络安全措施和保障措施。网络运营者应当为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依法维护国家安全和侦查犯罪的活动提供技术支持和协助。越南建立了专门的网络安全保护部队，并加强培养网络安全相关的人力资源，将网络安全知识教育和培训内容纳入到学校国防和安全教育科目中，全方位的为网络安全提供保障。

虽然所有酒店都同意不能简单地以“销售量的增减”来判断社交媒体营销效果的好坏，但对于缺乏评估社交媒体营销效果的可衡量标准都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满意。这种不满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酒店缺乏将社交媒体营销平台上的高活跃度转换成实际酒店产品购买的手段。

2.2.3 中越均高度重视保护公民个人信息安全 近年来，诈骗等网络诈骗等乱象频频发生，使虚拟空间“乌烟瘴气“。为营造一片安全、诚信的“清爽”空间，中越网络安全法均要求互联网服务运营商对公民个人信息进行保护。中国规定，“网络运营者收集、使用个人信息，应当遵循合法、正当、必要的原则，公开收集、使用规则，明示收集、使用信息的目的、方式和范围，并经被收集者同意。网络运营者不得收集与其提供的服务无关的个人信息，不得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规定和双方的约定收集、使用个人信息，并应当依照法律、行政法规的规定和与用户的约定，处理其保存的个人信息。”越南规定，预防和打击网络间谍活动，在网络空间保护属于国家机密，商业机密，商业机密，私人秘密，家庭秘密和私人生活的机密信息。

除负面评价外，也有来自外部的声音力挺越南《网络安全法》。俄罗斯圣彼得堡国立大学胡志明研究院院长、越南学教授弗拉基米尔(Vladimir Kolotov)表示，越南通过的《网络安全法》十分必要，反对《网络安全法》就是忽视国家的网络安全问题，其不仅对网络空间主权还对国家的主权权利造成威胁，越南国会通过新《网络安全法》并不违反也不妨碍人民的言论自由^[14]。孟加拉国媒体《达卡论坛报》(Dhaka Tribune)也刊登了关于支持越南《网络安全法》的文章，认为该部法律将为越南创造更多就业机会，有助于提升投资商的信心，因此对越南的经济发展非常有利。

3越南制定 《网络安全法 》引起的内外反应

2.2中越 《网络安全法 》比较 越南是与中国国情和发展路径最为相似的国家。作为好邻居、好朋友、好同志、好伙伴，中越两国在诸多问题是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和交流。2017年6月，在中国《网络安全法》法律生效五天后，越南公安部即向越南政府提交了关于起草越南网络安全法草案的建议。负责起草越南《网络安全法(草案)》的越南公安部明确表示，在提案起草过程中越南研究了中、美等国的《网络安全法》。通过对中越两国的《网络安全法》对比研究后发现，在关于加强网络安全建设的举措上中越两国有诸多相似之处。

一些西方国家和非政府组织表示对越南出台《网络安全法》感到失望。美国驻河内大使馆发表声明称，该法“可能会对越南的网络安全和未来数字创新构成严重障碍，并且可能与越南的国际贸易承诺不符，美国和加拿大敦促越南推迟对法律草案的投票，以确保其符合国际标准。亚洲互联网联盟(AIC)的负责人曾在越南颁布《网络安全法》前向与越南总理阮选福和其他越南政府高级官员接触，提出了对该法的担忧。尽管内外双重力量向越南政府施压，但越南国会仍以压倒性的高票表决通过了《网络安全法》。以人权监察闻名的国际性非政府组织大赦国际(AMNESTY INTERNATIONAL)对《网络安全法》表示严重关切，并敦促Facebook采取措施保护其免受可能造成的人权侵害。大赦国际成员Clare Algar表示，在越南深受压制的环境下，网络空间是一个相对的避难所，人们可以去分享想法和意见，而不用担心当局的责难。而《网络安全法》凭借广泛的权力，授予政府对在线活动的监督，这次投票意味着现在没有安全的地方了。除了美、加等西方国家和一些非政府组织外，金融时报、彭博社等国际知名媒体也对越南出台《网络安全法》表示不满，认为，越南批准限制性网络安全的法律，迫使谷歌、Facebook和其他高科技公司将数据存储在国内，将损害投资者信心并阻碍该国数字经济的增长^[12]。半岛电视台称，越南经常监禁其批评者并密切监视社交媒体上的活动分子，多年来，越南政府限制访问批评政府的网站，并且网络活动分子多次遭到逮捕和迫害^[13]。

基于国情和社会现状的的不同，中越两国的《网络安全法》也有诸多差异之处。如中国《网络安全法》第三章第二十四条规定，“网络运营者为用户办理网络接入、域名注册服务，办理固定电话、移动电话等入网手续，或者为用户提供信息发布、即时通讯等服务，在与用户签订协议或者确认提供服务时，应当要求用户提供真实身份信息。用户不提供真实身份信息的，网络运营者不得为其提供相关服务”。在越南公安部2017年制定的《网络安全法(草案)》中有相关款项的内容表述，但在此次正式出台的《网络安全法》中没有出现。由于中国出台《网络安全法》的时间较早，且越南也借鉴了中国《网络安全法》的相关经验，所以在机构、组织和个人责任的界定方面，越南《网络安全法》相对较为全面。此外，越南《网络安全法》第四章第二十九条较为鲜明的提出了在网络空间对儿童的保护，这一点值得中国借鉴。

4越南网络安全治理实践的现实经验

网络安全至关重要，世界各国在虚拟空间的竞争日益激烈。越南颁布《网络安全法》后，一些西方国家和非政府组织对其横加指责，这和当年中国出台《网络安全法》后西方社会的反应如出一辙。越南等国制定相关法律事实再次说明，加强网络安全建设这一举措是大势所趋，是历史潮流发展的必然。

2.2.2 中越均重视网络空间主权 一直以来，西方等国以网络为载体进行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行动。中越两国均意识到加强网络安全的重要性。中国《网络安全法》第十二条强调“国家保护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依法使用网络的权利，促进网络接入普及，提升网络服务水平，为社会提供安全、便利的网络服务，保障网络信息依法有序自由流动……不得危害网络安全，不得利用网络从事危害国家安全、荣誉和利益，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煽动分裂国家、破坏国家统一……。在越南《网络安全法》第一章第七条第1款规定，国际网络安全合作应在尊重独立，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第三章中，详细列出了七条内容和诸多条款预防和处理侵犯网络的侵权行为，包括打击使用网络空间从事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欺骗、煽动分裂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歪曲历史、否认革命成就、破坏国家统一等行为，维护越南网络空间主权。

越南网络安全治理实践说明，网络安全建设离不开相关法律的实施和完善。网络空间领域的快速发展，对网络治理法律法规体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必须完善多层次的治理体系，重视国家层面网络安全的立法。当相关法律法规健全了，网络安全领域执法的标准和可操作性才能得到有效提升。在越南《网络安全法》颁布之前，越南国内网络安全形势严峻，提高网络环境安全这一工作遇到许多困难，造成这一局面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缺乏法律机制及网络安全保障能力^[7]。由此可见，完善网络安全层面的立法尤为重要。中国政府高瞻远瞩，较早出台了《网络安全法》，此次越南颁布《网络安全法》再次证明十八大以来中国的网络治理是正确的、必要的、及时的。我国应继续坚持网络强国建设的战略目标，在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推进全球互联网治理体系变革的“四项原则”和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五点主张”的基础上，不断完善和推进我国网络安全领域的立法工作，为我国的网络安全提供全方位的法制保障。

进而，为了实现这样一个目标，不仅应当明确提倡理论的多元化，“当两个隐喻相互竞争并不断相映证可能的缺陷，这样就更有可能为学习者和教师提供更自由的和坚实的效果”[25]；也应始终坚持自己的独立思考，而这事实上也正是何以特别强调“理论的实践性解读”的又一重要原因，即是应当通过积极的教学实践对相关理论的真理性做出必要的检验，并促使其不断完善和进一步发展．

网络安全建设，是直接关乎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大事。基于意识形态的差异，西方国家通过网络向越南、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渗透，鼓吹所谓的“民主、自由”等。近年来，越南不健全的网络建设使其国内敌对势力、政治机会主义和反对分子有机可乘，他们呼吁国际和反动组织干涉越南内政，对越南的国家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6]。这也给我国的国家安全敲响了警钟。我国的网络安全形式也较为严峻，美国中央情报局原技术分析员爱德华·斯诺登就曾爆料，长期以来美国通过各种手段对我国进行监视、窥探，并从中获取情报。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三中全会所讲：网络和信息安全牵扯到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是我们面临的新的综合性挑战^[15]。因此，我国应充分重视和维护网络安全建设，坚持在网络治理的正确道路上前行，为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提供坚实保障。

越南网络治理实践再次证明，西方一些国家在网络领域依然奉献双重标准。互联网发展是无国界、无边界的，利用好、发展好、治理好互联网必须深化网络空间国际合作，携手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16]。但是，美国等西方国家实行双重标准，奉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原则，对中、越等国合理、合法的加强自身网络安全建设的立法举措横加指责。以数据存储为例，包括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德国、法国在内的超过18个世贸组织成员，要求企业将用户数据存储在该国的领土内^[17]。而越南等国推行相同的法律措施却引起美、加等西方国家的强烈不满。以越南的相关网络治理实践为例，当越南推行相关法律、法规时，西方国家便通过报纸等媒介宣扬“越南扼杀言论自由权、新闻自由权、因特网自由权”“违反人权”等^[18]。在推进网络治理领域，各国应该相互尊重，每一个国家在信息领域的主权权益都不应受到侵犯，互联网技术再发展也不能侵犯他国的信息主权。在信息领域没有双重标准，各国都有权维护自己的信息安全，不能一个国家安全而其他国家不安全，一部分国家安全而另一部分国家不安全，更不能牺牲别国安全谋求自身所谓绝对安全^[19]。

1.2.1 高效安全。与传统大型机械相比，植保无人机具有速度快的优势，特别是在农业生产期间，规模性作业范围为8～10 hm2/h，高出传统喷洒作业100倍。同时，植保无人机还可通过GPS遥控、地面遥控等方式，使作业人员位于安全区，减少农药危害，极大限度地保证喷洒作业的高效性和安全性［3］。

业内人士估算，整个共享单车领域这几年已经烧掉了超过百亿美元，但是，也有数亿用户形成了使用共享单车的习惯。但这一切，只是棋至中局。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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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ber Security Governance Practices with Vietnamese Characteristics :Vietnam 's Cyber Security Law Observation

Wang Daozheng¹ Hu Ju²

(1.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Wuhan University, Wuhan 430072;2.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Xinjiang University, Urumqi 830046)

Abstract [Purpose /Significanc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he role of the Internet in the national economy and the people's livelihood has become more and more important. Vietnam, a socialism country with the most similar national condition to China, studying its cyber security construction practices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China's cyber security construction. In June 2018, the Fifth Meeting of the 14th Congress of Vietnam voted to adopt the Cyber Security Law , which will be officially implemented on January 1, 2019. [Method /Process ]The formulation of the Cyber Security Law is a strategic decision made by Vietnam in the face of a complex international and domestic environment. It can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Vietnam's economic development, consolidating the Communist Party's ruling status and maintaining Vietnam's social stability. At present, the relevant domestic research on this latest Cyber Security Law in Vietnam is slightly insufficient.[Result /Conclusion ]The article takes Vietnam's latest Cyber Security Law as the research object, explores its background, content and internal and external reactions, and compares it with China's Cyber Security Law.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China and Vietnam should continue to strengthen cyber security and actively maintain cyber sovereignty and national security.

Key words vietnamCyber Security Law cyber security China

中图分类号 D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1965(2019)02-0105-05

收稿日期： 2018-07-14

修回日期： 2018-09-13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 “维护新疆意识形态安全对策研究 ”(编号： 17BDJ043)阶段性成果之一 。

作者简介： 王道征 (ORCID:0000-0002-2550-0162)，男，1990年生，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东南亚问题研究；胡 菊 (ORCID:0000-0001-8101-6984)，女，1972年生，副院长，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

引用格式 王道征，胡 菊.越南特色的网络安全治理实践[J].情报杂志，2019，38(2)：105-109，200.

DOI 10.3969/j.issn.1002-1965.2019.02.016

(责编 /校对 ：贺小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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