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素养作文”初探，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素养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多元素养作文”的提出
（一）对作文教学的反思
作文教学是“一个教育活动”，“既是教师指导下的写作，又是学生群体中的写作”。在教学中，“必须重视发挥教师的指导作用与学生群体的作用，使写作成为师生互动的生命过程。”[1]然而，现实的教学中却存在着重认知轻情感、重理性轻感性、重分析轻综合的倾向，这实际反映了以学科知识为本位而非以人的发展为本位的课程观。对现行作文教学的反思，不难发现我们的一些不足，如：
1.作文教学目标的“工具性”
为什么教作文？很多老师不清楚；为什么学作文？不少学生也不明白。混混沌沌中师生只能以应考为把的。在应试教育的氛围里，“学生作为人，已失去了他们的中心地位，变成了达到某种目标……工具，人已经同自己、同他人、同自然相疏离”，[2]学生被异化为完成教学目的的工具。教学一味地追求“工具性”的实现，实际上也就成为了对学生的征服。在语文教育中，片面强调作文教学目标的工具价值，为中考、高考升学做准备，忽视了作文育人，促进学生自身发展的人文价值，从而将学生的认知兴趣和情感引向功利主义的需要，致使学生的认知兴趣和情感等心理因素受到扭曲，作文心理变异。我们不应该把作文当做是获取分数的工具，是掌握文章的做法、技巧的手段，而应看作是“立言——立人”的重要途径。
2.作文教学行为的“随意性”
由于教学目标的“工具性”指向，因此，在教学上就不可避免地出现重“术”轻“道”、重“练”轻“悟”、重“写”轻“改”等功利性意识；在教学行为上，把作文技巧、方法当作写好作文的“救命稻草”，不厌其烦地训练表现技巧，甚至演变为“你考什么，我训练什么”“不考，就不练”的局面。跟着考试指挥棒走的作文教学基本上是处于无序状态，其被动性和随意性是可想而知的：今日考材料作文，就训练如何写材料作文；明天考话题作文，就刮“话题风”，犹如脚踏西瓜皮，考到哪就教到哪，忽视了作文的整体性、系统性和生成性。由于作文教学强调理性的灌输，技术化的操作和机械的技巧训练，缺乏引导学生走进自然、感悟生活、思考人生、完善自我的作文“自我造血”过程，因而学生患上了作文“贫血症”。这对作文而言，就是感到无事可写，无话可说；对学生人生成长而言，则是作文素养的养成、提升之根基不牢，语文素养的残缺。另外，长期以来作文没有自己的教材，这也是造成作文教学行为“随意性”的原因之一。
3.作文教材的“附庸性”
作文没有教材，一直只是阅读的附庸。说是“读写结合”，实质是忽视了作文的特性。不能否认“读写结合”是我国传统语文教学方法的精华，是提高学生作文能力的有效方法之一。但由于作文教学没有自己独立的教材，其个性在阅读教学中被泯灭，不少教师把“读写结合”理解为是“读”与“写”技巧的简单对应。在实际操作中“读”变为了把文章写作特色、技巧的抽筋剥皮，拆零销售，并示范“组装”时的一招一式“卖”给学生，而“结合”则只是学生依葫芦画瓢，依照写作技巧而作零部件组装的机械操作了。这样的作文训练只能说是文章部件装卸技巧训练，是一种调遣语言文字的技术操练。阅读教学也就“异化”成为作坊式的作文教学，从而丧失了提高学生综合素质的阅读功能。
其实教材是教师教学的依据、学生学习的蓝图，是教学的出发点。美国著名教育心理学家杰罗姆·布鲁纳(J.S.Brunet)指出“要促进儿童的智力发展，就必须省察‘教什么’的问题，亦即教材的问题”，并强调“教材的质的好坏，对于儿童的智力发展，是一个具有决定性影响的重要条件”。[3]叶圣陶先生也曾强调“知识不能凭空得到，习惯不能凭空养成，必须有所凭借。那凭借就是国文教本。”[4]现行中学语文教材，并没有很好地为学生作文能力的提高描述一幅可以实现的具体蓝图，更没有为学生智力的发展、人格的升华提供足够的平台。
4.作文教学改革的“局部性”
要改变作文难的局面，很多教师做了不少的尝试，也取得过不少的成绩。比如，教学方法上，呈现出情境教学法、模仿法、童话引路法等先进的教学法；作文训练形式上，有放胆作文，想象作文、观察作文等行之有效的措施。虽然这些做法都在一定程度上推进了作文教学的改革，但又都只停留在表面层次的、局部的探究与改革上，没有深入到作文的核心，没有起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应。为此，改革的结果也只是肤浅的、局部的，当然，成效也是有限的。要使作文教学发生质的变革，还需要努力。基于此，我们提出“多元素养作文”的训练设想，希望能对作文教学有点影响。
（二）对作文、作文教学的再认识
1.对作文的再认识
作文是什么？对这常识性问题的回答，不少语文教师还存在着模糊的认识。倡导“多元素养作文”，首先得对作文进行厘定。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提出：“写作是运用语言文字进行表达和交流的重要方式，是认识世界、认识自我、进行创造性表述的过程。”[5]我们以为这样定位作文是科学的。从内容上看，作文是学生对自然、社会、自我所见、所闻、所感的一种表述；从手段上看，作文是表达与交流的一种方式；从目的上看，作文是为了表达与交流；从学习上看，作文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即是一个自我丰富与发展的过程”[1]学生个性发展及创新意识培养的过程。学生通过“表达与交流”，将思维自然流露，“将自己的朦胧、模糊的思想明晰化（在文学创作中则还要保留这种朦胧、模糊性），对零星、残缺的思想片段进行修正、补充、发展，使其相对完整化与逻辑化，并将纷乱、无序的思想系统化、有序化，总之是将原初（原发）的、处于相对粗糙形态的思想外化为精美的语言与结构，呈现为一种文化”，[1]从而促进人生的升华。因而，我们说作文是学生个体生命发展的足迹。同时还可以这样认识这个过程，即作文是一种对话过程。钱理群先生强调：“作文就是对话，是与他者（他人、社会，以至自然）的对话，也是自己和自己对话，即所谓自言自语。”[1]语文教育就是让学生通过对话（听、读、说、写），脱离原始状态，成为一个有文化、有教养的人。为此，“作文的训练，从本质上说，就是对人的训练。”[1]
2.作文教学的目标定位
(1)“写作是为了自我表达和与人交流”
作文是生命的活动。作文过程是生命的发展、升华过程，是有血有肉的人的真情流露。它不是游离于生命而存在的工具，而是人的一个基本素养。作文教学的最终目标就是使学生“能具体明白、文从字顺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能根据日常生活需要，运用常见的表达方式写作。”[5]“能在生活和其他学习领域中，正确、熟练、有效地运用祖国语言文字。”[6]由此可见，作文并不是人生命的外加，而是生命的有机体，以对话的方式进行表达自我，与人交流。因为，“语言（说与写）是人的基本存在方式，言说的背后是人的心灵世界。”[1]
(2)“写作能力是语文素养的综合体现”
“语文课程应致力于学生语文素养的形成与发展”。[5]“语文素养”是新课程改革的一个崭新命题，我们可以如此理解：在语文课程学习过程中，学生“内化优秀的汉语文化成果，最终在自己身上实现一种新的价值或达到新的水平。”[7]作文与阅读是语文课程最重要的两大支柱，其中缺一部分都不可能撑起语文素养那一片蓝天。正如祝新华先生指出：“作文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过程，从积累到构思以至成文，需要运用观察、想像、分析、比较、抽象、概括等智力技能。所以作文训练的过程，也是学生的上述各种心理能力不断得到提高发展的过程”，同时也是“培养高尚情操的一种手段”。[8]也就是说，作文教学不仅是运用语言技能、技巧的训练，还应包括对语言的纯洁与美的敏感、把握和自觉追求，包括精神的净化、道德的熏陶、人格的升华。正如俗语所说“语言是心灵的窗户”。因此，“写作能力是语文素养的综合体现”，[5]作文教学也是为“学生语文素养的形成与发展”服务，为学生人生成长服务。
(3)作文素养与阅读素养共同构成语文素养
作文与阅读，两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作文能力与阅读能力相辅相成，互相促进。读写结合可以说是我国语文学习的传统经验，从提高读写尤其是作文教学的效率、发挥语文教学的整体效应等角度来看，读写结合是十分必要的，也是有效的。但应清醒地认识，读写结合并不否认阅读与作文的相对独立性，不能顾此失彼。然而，现实就存在着“阅读中心”和“作文中心”的两种语文教学观，读写结合只是“貌合”，没有达到“心灵相通”“心心相印”。比如，现行语文教材就是以阅读为中心建构的，作文只是依附于阅读中，其个性没有得到很好的凸现。如此，要获取语文教育良好的整体效应，是比较困难的。作文并非是阅读的附庸，它理应有其独立的、完整的课程结构体系。只有如此，作文才能担负起“语文素养的综合体现”的重负。只有当语文教育的“双翅”——阅读和作文，平衡、和谐发展时，才能腾飞，学生语文素养的形成与发展才不是梦。
二、“多元素养作文”的构成
根据上述对作文教学现状的反思，以及对作文、作文教学的再认识，我们有理由认为，当前作文教学最大弊端是缺乏对学生的关怀，对生命的关注，正如南京师范大学附中语文特级教师王栋生说：“几十年来作文教学的最大失误，是没有把写作者当人，没有把写作当做是人的生命活动。”[9]因此，我们呼吁以提升学生素养为指归，以作文素养的养成为核心，进行作文教学的改革。依据新的课程观、文化观、教育理念，在研究《语文课程标准》的前提下，我们提出以构建“多元素养作文”课程为核心改革作文教学的设想。
“多元素养作文”由“一向三维四元”构成：
1.“一向”
从培养目标看，“多元素养作文”旨在养成学生健全、良好的作文素养，最终到达促进入的全面发展的目的。作文教学应以这作为指向，追求学生内在素养的养成与提高。
什么是作文素养？作文素养是学生在作文学习过程中，养成良好的作文情感取向，敏锐的作文思辨意识，促进作文知识的建构、作文技能的形成，经过内化、外化的语言文化成果，最终在自己身上实现一种新的作文价值或达到新的作文水平。它是作文心理、能力等因素的合成体，既有心理层面的素养，也有操作层面的素养；既有基本素养，也有发展素养。把作文素养理解成作文课程实施中学生持续的语言文化内化过程和作文课程实施后在学生身上生成的某种结果的统一，其好处是过程和结果相整合，课程目标、实施、评价的侧重点落在学生身上。我们十分赞同《新语文写作》的观点：作文是“立言——立人的途径”，“抒写自己的感受，发表自己的见解，以和别人对话、交流，这是人之为人的天性，或者说是人之为人的基本需要”，“自由地忠实地表达自己，孩子将会从中得到愉悦感、解放感和满足感……另一方面，表达自我的过程，同时也是寻觅自我、发现自我、认识自我、实现自我、超越自我的过程。”因此，作文素养也应是人生命的一部分，人的基础素养。
2.“三维”
作文是学生内化、外化的语言文化成果。从作文素养养成过程层面看，“多元素养作文”课程的核心内容是以思维为内核，经历“体悟——发现——创新”的心理流程来实施的。“体悟——发现——创新”是实现“多元素养作文”课程目标的“三维度”：
“体悟”是作文的基础，是作文的起点。学生运用“认知策略”，留心身边的一切，感悟、体验自然、社会、自我乃至生活、阅读中的作文因素，养成时时作文、事事作文的“大作文”意识。
“发现”在“体悟”的基础上，调动思维的积极因素，运用“调控策略”，对“体悟”的内容进行加工整理，从中发现作文的“闪光点”、作文的规律，并内化为自己的养分，形成系统的作文知识“图式”、合理的作文技能结构、优良的作文情感。通过训练与建构到达作文课程的知识目标、技能目标、情感目标、评价目标。
“创新”是作文的最高境界。作文过程实质就是一种创造的过程。这一过程是对发现的素材进行整合的一个外化过程。这种外化是认识的升华，是知识、技能的综合运用，是情感的充分流露，当然更是个性化的展现。“创新”是“体悟”“发现”的后续与提升。“创新”的过程也需要自我反思，需要调动“优化策略”，审视整个创新过程及创新的成果。与此同时，还鼓励学生相互批评，相互评价。在批评中成长，在评价中寻求自我的发展，凸现个性。在教师指导下完善自我。这也是“创新”所必须实现的目的。
3.“四元”
“多元素养作文”的素养养成必须要有扎实的基础，“三维度”的具体施行也需要一个平台。根据钟启泉先生在《学科教学论基础》中指出：任何一门学科教学的目标，大体有四个组成部分：(1)关心、动机、态度；(2)思考力、判断力；(3)技能；(4)知识、理解。这四个视点作为一个整体反映了一种学力观。为此，作文素养也应由四个层面构成：知识、技能、情感、思辨。这就是多元素养作文的“四元”。
这四者的关系如何？我们借助“冰山模型”来加以说明。假如有一座冰山，浮在水面上的不过是“冰山的一角”。这一浮出水面的部分可以比作“知识”及“技能”，而隐匿于水面之下的不可见部分（占冰山总体的80%～90%）才是支撑浮出部分的基础。这就是“思辨”和“情感”。正如冰山由浮出水面与未浮出水面两部分组成一样，作文素养也由显性部分和隐性部分组成。“显性素养”是靠了“隐性素养”的支撑才能存在与发展的。知识、技能、情感、思辨四者构成作文素养的整体，前两者是显性素养、发展素养，后两者是隐性素养、基础素养。它们的关系用图表示如下：
图1 多元素养作文的“四元”关系
从作文的心理过程看，作文是形诸于外的显性言语行为；支配这些行为的知能因素是作文知识、言语技能、生活感悟和作文思维；参与和支配这些行为的直接心理因素是作文动机、情感和态度、作文习惯和作文行为意志；作文行为的背景要素则涉及作文主体的思想品德修养、文化知识积累、智力水平、人格个性以及具体的语言环境等等。因此，我们又可以说：“作文素养”是一个多元的、分层级的、成系统的整体装置。四者是相互关联，相互促进的。
(1)知识 记忆性知识和过程性知识。记忆性知识主要解决“是什么”的问题，在作文素养中起到认识、辨别的作用。过程性知识回答“怎么办”的问题。这种知识分类依据是信息加工心理学。信息加工心理学把知识分为陈述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10]程序性知识在提取与应用阶段又分为“对外办事（智慧技能）”“对内调控（认知策略）”。[10]因而，知识与技能存在着交叉点。
(2)技能 写作方法和写作策略。写作是有“法”可依，有“章”可循的，作文教学应有一套符合学生认识规律和作文特点的方法作指导。根据加涅的信息加工心理学认为：“认知策略是学习者用以支配自己的心智加工过程的内部组织起来的技能。”[10]写作策略是写作方法的上位概念，它支配着方法的获取与应用。写作策略是作文的执行监控系统，是学会写作的前提。写作方法则是写作策略生成的基础，只有学生掌握了一定的作文方法，才能逐渐形成写作策略，并用它来完成具体的写作。它们的关系也可用图表示：
图2 作文执行监控系统的内部结构和作用
(3)情感 态度动机和习惯意志。态度动机是写作的内部动力，其往往影响着作文能力的生成。因此，作文教学首先要培养学生的作文兴趣，帮助学生建立写作文的自信。与此同时，养成正确的写作态度。其次，注意知识的传授与能力培育之外，应加强习惯的培养。或者说，应努力促进某些能力转化为习惯。“习惯是将外在的要求化为内在的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与行为”，习惯一旦养成，就“已经超出了技术的层面，而是一种人的文化精神”，[1]所以说，作文习惯的养成其意义是不能低估的。第三，能力与习惯的养成是有过程的，是需要一定的意志做支撑的。
(4)思辨 反思辨析和修改再创造。在作文的信息加工过程中，存在着一个对整个流程的执行控制过程，它监视和指导着活动的进行，负责评估过程中的问题，评估所选策略的效果，并改变策略以提高作文效果。这就是反思。反思起着执行控制功能，其基础是元认知。人是在不断的反思中成长的，作文能力的形成与发展也离不了反思。可以说，学会反思是个体成熟的标志。在写作中，会反思，也是会作文的标志。辨析、修改是作文反思的主要途径，目标是完成再次创造，达到完善。
三、多元素养作文基本理念
1.目标理念。即作文教学以全面养成与提高学生的作文素养，促进学生全面、健康发展为目标。作文素养是多元的，是语文素养的综合体现，同时又可以说是语文素养构成的核心，也是构成语文素养的基础，更是语文素养最富于个性化的表现。
2.训练理念。即学生作文素养的养成是通过训练而达到的。训练策略是从微观素养切入，取道中观，最终实现全面提高作文素养的目的。训练的路径是“表达与体验”。学生在“表达与体验”中悟“道”；在“表达与体验”的历练中生成作文素养。这里的“体验”也应强调技法的体验和情感的体验。“表达”既有口头表达，也有书面表达；有片段表达，也有编章表达；有序列表达，也有即兴表达。
3.资源理念。即自然、社会、自我是作文的基石、源泉。树立“大作文”资源观，时时在作文，事事是作文。
四、多元素养作文的主要特点
“作文是一种生命运动，是一种对话活动，是学生发展自我、提升自我的一种自我修炼过程。”[1]我们提出“多元素养作文”是为了使学生更好地自我发展，为终身发展奠基。因而，“多元素养作文”既有基本素养的要求，更有发展素养的要求。强调夯实基本素养，更追求发展素养，鼓励个性作文，创新作文。为此，建构可操作的、开放的、可评价的、可持续发展的创新型作文训练体系。
1.训练的系统性。从小学、初中到高中，设计三个学段的作文要求，做到既有所侧重，又有承传的阶梯。从宏观上看，小学是“基础”；初中“发展”；高中“创新”。然而，每个学段也都应体现“基础”；“发展”“创新”的训练步骤。
2.资源的开放性。紧扣学生生命状况和生存状况，提出开放的作文三大资源：自然、社会、自我。通过“表达与体验”的训练，让学生发现取之不尽的作文素材，发现生命之价值，又促进其生命体的发展，养成健康的、高尚的生活品位。资源的开放有赖于开放的训练、开放的要求、开放的评价等。
3.形式的自主探究。设计以“问题”为起点的新型的作文训练。这“问题”或以文字，或以图片等点燃学生思维之火花，或对自然、社会、自我的发现——感悟——体验；或对作文之“道”的探究——思考——明“道”。自主探究过程是积累感悟的过程。强调品“道”——悟“道”——出“道”的内化的过程。
4.过程的体验性。作文是一种生命体验的反映。强调学生作文过程的体验性，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会作文”，在互相碰撞中展现“自我”。为此，设计“互动式”作文流程，相互借鉴，相互促进。在比较中发现问题；在比较中纠正问题；在比较中张扬个性。
5.操作的互动性。作文教学我们主张师生互动、生生互动。为此，尽量设计一种“合作”“对话”的平台，创造一种师生共同发展的作文教学新局面。
五、多元素养作文训练体例
（一）学年训练要求
l～12年级的作文训练应有一个宏观的规划，合理的安排；每学年安排14次作文训练，每次训练有一个侧重点，或对自然的感受；或对社会的思考；或对自我人生体验。这三个大主题在每学年中交错出现，学年之间强调螺旋上升。
（二）每次训练的构成与要求
1.作文境域：明确本次训练养成作文素养的方向、目标、要求。
(1)设计一个问题、一种写作的环境，营造一种写作氛围、“丰富的语言环境”。
(2)可以范文、图像（照片、卡通画、漫画）、文字材料或设计一种游戏、一种活动等。
2.个性体悟：组织学生进入情境，感悟情境。启发学生，激活学生思维、语言、生活经验，引导学生联想、想象，激发学生作文的热情，碰撞学生作文灵感。
(1)自主、合作、探究，或阅读，或参与活动；
(2)鼓励多角度思考；
(3)从情感、态度、知识、方法上为作文做准备。
3.路径辨析：让学生理清自己的思维轨迹。
(1)写出“我是这样思考的”。
(2)合作交往，修正思维，使学生明白“我应这样思考”，“还可以那样思考”。
4.创新呈现：自然地把自己的思维用语言文字表达。强调一气呵成，思维连贯，富于逻辑性。
5.反思交流：学生对自己的作文进行反思，记录作文所得，且互相享受作文成功的喜悦。通过自改——互改——展示的流程实现。(1)与同学分享自己作文的得意之笔。(2)吸收同学的长处，提高自我。(3)教师的点拨，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