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城市人力资本空间分布特征与收敛性研究

梁 爽^1，2张燕华³

(1 上海商学院商务经济学院，上海 200235；2 上海交通大学国家战略研究院，上海200030；3 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武汉 430068)

摘 要: 基于邻接性、最近邻、距离空间权重，采用单变量Moran’s I、空间误差收敛模型、双变量Moran’s I，分析高学历人口占比、人均教育支出和职工平均收入衡量的我国城市人力资本水平的空间分布和收敛性特征。结果表明，我国城市人力资本存在空间正相关，在京津、长三角地区形成显著的高水平集聚；存在收敛性但空间收敛速度较慢，城市间人力资本相对差距缩小与集聚并存。人才政策的差别化、培养人才与引进人才并重有利于我国人才合理分布和区域协调发展。

关键词: 空间分布；收敛性；人力资本；城市层面

0 引 言

创新驱动时代人力资本水平越来越成为决定地区繁荣的重要因素^[1]，2017年武汉、郑州、杭州、南京等多个城市陆续出台吸引人才的有关政策，开展“抢人大战”，正是其现实体现。从区域比较的视角，人力资本也被认为是解释地区发展差距的重要因素。因此，对城市人力资本空间特征和演变趋势的研究一方面能够从城市空间关系的视角为城市人才引进政策提供参考，另一方面是探求我国未来城市空间格局的基础。

纵观已有文献对我国人力资本空间格局及收敛性分析，大多研究指出我国区域板块、省级、市级的人力资本水平差距在扩大。李天健、侯景新(2015)采用中国330个城市高学历人口数据，依据全国四大板块分析得出人力资本的空间集聚趋势不断加强^[2]。李海峥、贾娜、张晓蓓等(2013)采用改进的J-F收入法测度省级层面的人力资本指数得出1985—2009年中国发达省份与欠发达省份、城镇与农村之间人力资本差距明显且趋势在扩大^[3]。朱平芳、徐大丰(2007)估算中国30多个主要城市人均人力资本并指出中国城际人力资本差距在逐步拉大^[4]。而人力资本的收敛性研究则多指出我国人力资本水平存在收敛性。岳书敬(2008)运用σ 收敛和β 收敛得出1990—2004年我国省级层面的人力资本是绝对收敛的^[5]。陈钊、陆铭、金煜(2004)，谢童伟、张锦华、吴方卫(2011)，李恺、罗丹(2015)等利用省级面板数据分别得出我国的高等教育人口比重、教育经费投入、平均受教育年限呈现收敛趋势^[6-8]。

随着空间统计和空间计量技术的成熟，空间方法也逐步被应用到人力资本空间自相关和收敛性研究。Rodríguez等(2011)运用探索性数据分析方法探讨了1995—2010年西欧地区的教育空间分布^[9]。Karahasan等(2013)采用Moran’s I指数发现1995年、2007年西班牙省级层面人力资本存在显著的空间正相关^[10]。黄维海、袁连生(2014)运用全局和局部Moran’s I分析得出中国省级层面的人力资本水平存在空间集聚^[11]。黄乾、李修彪(2015)采用三种人力资本测算方法，运用空间杜宾模型得出我国省级层面受教育程度和成本法衡量的人力资本呈现出收敛性，收入法衡量的人力资本收敛性则不显著^[12]。

在已有研究基础上，本文对比邻接性、最近邻、距离三类空间权重，运用Moran’s I指数和空间计量技术，基于高学历人口占比、人均教育支出、职工平均收入对人力资本水平的测度，分析我国城市层面人力资本的空间分布及收敛性特征，从人力资本空间关系视角为我国城市人才引进提出建议。

1 研究方法和数据说明

1.1 人力资本的测算

人力资本常用的测度方法包括受教育情况、成本法和收入法。受教育情况指采用人口受教育程度的局部特征作为人力资本水平的代理；成本法是以人力资本形成过程中的投入成本价值来衡量个人的人力资本水平；收入法认为市场体系对个体的认可度即该个体的人力资本价值。单纯衡量地区人力资本水平的情况下，三者没有明显优劣势之分，出于多视角综合分析的考虑，结合城市数据的可得性，本文选择高学历人口占比、人均教育支出、职工平均收入代表城市人力资本水平。

1.2 空间分布分析方法

1.2.1 空间自相关

全局Moran’s I基于零假设：人力资本在各城市是随机分布的。取值范围在-1和1之间，正值表示城市间人力资本分布呈现正相关存在空间集聚，负值则表示负相关呈现分散分布，零值说明人力资本在城市层面呈现随机分布特征。人力资本的全局Moran’s I计算公式如下：

表1中五种空间权重求得的全局Moran’s I指数均表明：我国城市层面人力资本在5%显著性水平表现为空间正相关。其中，高学历人口占比的全局Moran’s I值较小，2000—2010年略有上升，即在空间上表现出集聚趋势；人均教育支出和职工平均收入的全局Moran’s I值均较高，2000—2016年人均教育支出的全局Moran’s I明显增加；职工平均收入的全局Moran’s I值则变化幅度较小。

全景漫游技术具有制作简单，数据量小，系统要求低等优点，同时全景漫游技术采用的时真实场景所拍摄出的照片所拼接处的全景图像，因此比三维建模技术构建的场景更具真实感，能够完全还原场景的所有细节。由于全景漫游技术的上述优点，使其成为各种虚拟现实技术中最火热的应用技术，在景区展示，实景地图，虚拟校园等领域都有着极为广泛的应用。

(1)

式(1)中n 是城市数，h _i 是i 城市的人力资本水平，是所有城市人力资本的平均水平，是各城市人力资本水平的方差。W _ij =k _i w _ij 是权重矩阵W的元素，经过行标准化得到空间权重如下：

杨译 ：“May AmidaBuddha the Merciful Great Bodhisattva preserve you!”cried the grateful priestess.

全局Moran’s I只能从整体反映人力资本是否存在空间集聚，不能定位具体的集聚地区，Anselin发展了局部分析方法弥补这一不足。人力资本的局部Moran’s I计算公式如下：

(2)

局部相关结果包括四种类型：高高类型表示该城市人力资本水平较高，它的邻居城市人力资本水平也较高，形成高水平空间集聚；低低类型表示该城市的人力资本水平较低，它的邻居城市人力资本水平也较低，形成低水平空间集聚；低高类型城市的人力资本水平较低，但它的邻居城市水平却较高；高低类型城市的人力资本水平较高，但它的邻居城市水平却较低。高高类型和低低类型均说明该区域人力资本水平呈现出空间正相关，而低高类型和高低类型则为空间负相关。

1.2.2 空间权重矩阵

Anselin提出空间权重矩阵w _ij 的三种构建原则，第一种是邻接矩阵，即两城市相邻w _ij 取1，否则w _ij 取0；第二种是最近邻矩阵，即选取k 个最近距离的城市为邻居；第三种是距离矩阵，w _ij =(1/d _ij )^m ，式中d _ij 表示两城市间距离，m 为参数，m 取值越大表示距离越近的城市影响越大，m 一般取1或2。

1.3 收敛性分析方法

基于收敛性分析人力资本水平随时间的变化趋势。初期人力资本较低的城市，人力资本增长率更高；初期人力资本水平较高的城市,人力资本增长率更低，称我国城市人力资本水平是收敛的，反之则不存在收敛性。

其中,ΔCS 和ΔPS 分别表示在外生变量冲击下消费者福利和生产者福利变化量。消费者福利的变化可以分解为ΔCSd 和ΔCSm ，分别表示消费者在消费国产大豆和进口大豆时的福利变化。生产者福利的变化也可分解为ΔPSa 和ΔPSb ，分别代表政策试点区和非试点区生产者的福利变化 和分别表示市场初始均衡时的国内市场价格、国际市场价格和目标价格分别表示市场初始均衡时国产大豆需求量、试点地区大豆供给量和非试点地区大豆供给量 表示进口大豆需求曲线的垂直移动量。

式中，h _i，t 表示i 城市考察期人力资本水平，h _i，t -1表示i 城市初期人力资本水平，μ 是误差项。

成锐要求公司应向其支付十三薪、住房补贴和特种工津贴，但其未就公司应向其支付上述款项提交证据，公司对此亦不认可，成锐应承担举证不能的法律后果，故对成锐相关诉讼请求，法院不予支持。

(3)

式(3)中，z _j，t -1表示标准化后的邻居城市初期人力资本水平，表示标准化后的本市人力资本增长率。W_ij仍为行标准化后的空间权重。

1.4 数据说明

本文选择地级及以上城市为研究主体，高学历人口^①占比采用城市高学历人口数量与该城市15岁以上人口数量的比值作为代理指标，数据取自各地市《第五次人口普查主要数据公报》《第六次人口普查主要数据公报》。人均教育支出和职工平均收入数据取自《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人均教育支出、职工平均收入以2000年为不变价，采用各年份《中国统计年鉴》中各省份居民消费价格指数进行平减。

Waters 2695-2475高效液相色谱仪（配Empower 2软件）；梅特勒-托利多（METTLER TOLEDO）XS-205电子天平（精度为0.01 mg）；上海民桥精密科学仪器有限公司SL502 N电子天平（精度0.01 g）；梅特勒-托利多（METTLER TOLEDO）FE20 pH计；昆山市超声仪器有限公司KQ-500E型超声波清洗器。多功能微生物自动测量分析仪（北京先驱威峰技术开发公司，ZY-3001V）；37℃恒温培养箱；钢管自动放置器（北京先驱威峰技术开发公司，ZY-300G）；三洋MLS-3780高压蒸汽灭菌锅；Thermo Scientific A2生物安全柜。

2 我国城市人力资本的空间分布特征

2.1 描述性分析

2000—2010年我国城市平均高学历人口占比由4.4%提高到9.6%，但与大学生比例较高的国家(30%左右)相比仍有较大差距。2000—2016年我国城市人均教育支出平均由153元提高到约1 162元。2016年人均教育支出最高的城市分别为北京、上海、深圳。2000—2016年我国城市职工年平均收入由8 195元提高到40 844元。2016年职工平均收入最高的城市分别为北京、深圳、东莞。

2.2 我国城市人力资本空间分布特征

2.2.1 全局空间自相关

分别采用邻接性矩阵Rook一阶矩阵(Rook1)、Rook二阶矩阵(Rook2)，最近邻矩阵，选取5个最近的邻居城市(K5)，以及距离矩阵反距离(1/d)、反距离的平方(1/d²)等作为空间权重，计算全局Moran’s I指数。

表1 我国城市人力资本水平的全局空间自相关

注：数据结果由GeoDa计算，两地间距离由质心距离表示；Rook二阶空间权重不包括Rook一阶的邻居城市；括号内为P 值，^*、^**、^***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为10%、5%、1%

④治疗性诊断。过去多数学者对该病诊断性神经阻滞方法是:在颈部第二横突尖部给予消炎镇痛药做试验性治疗,若注射后疼痛迅速缓解,或消失,有助于确立诊断。

没错，是人头！青辰揉揉眼睛，确定了一下自己没有看错。那颗人头生在它身体的前端，大如斗，光秃秃无毛无发，脑壳膨大，下颌尖瘦，像一颗倒着的水滴，脸上眉眼口鼻俱全，两只眼球滴溜溜乱转，朝着周围张望。

2.2.2 局部空间自相关

2010年京津、山西、江苏的高学历人才优势突出，并与周边城市形成小范围的高水平集聚；而珠海和深圳尽管具有高学历人才优势，但并未形成溢出效应，其周边的梅州、河源、汕尾、汕头、潮州等地反而显著低水平集聚；高高类型城市仅8个，低低类型城市较多36个，主要分布在四川、广东、河南、安徽等。

2016年人均教育支出的集聚特征表现为：高高类型城市仅13个，主要集中在长三角、珠三角和京津地区；低低类型城市多达58个，主要分布在四川、河南、安徽、黑龙江。

2016年职工平均收入也存在显著的空间集聚特征。具体分布表现为：高高类型城市数较多(27个)，略少于低低类型城市数(38个)，高水平集聚主要分布在长三角城市以及部分珠三角城市，低水平集聚则分布在河南、湖北、黑龙江、山西等地。

石化加工领域多使用易燃易爆等化学品作为原料。诸如氨水、天然气、强酸等危险品的存储和管道运输等方面，一旦发生泄漏或爆炸事故，由于消防人员无法进入现场关闭阀门和检查管道泄漏点，只能停产进行人工修补，给企业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据统计设备出现裂纹是造成石油化工领域泄漏的主要原因之一，为了适应石化产业精细化发展以及业内对环保和生产安全的需求，设计了一款五自由度移动机械手，并对移动机械手的动力学特性进行了分析与研究。

3 我国城市人力资本的收敛性分析

3.1 收敛性分析

μ 服从上式的空间自相关形式，λ 是空间自相关参数，W为空间权重矩阵，ε ～N (0，σ ²I _n )。

ln(h _i，t /h _i，t -1)=β ₀+β ₁ln(h _i，t -1)+μ

采用SPSS 19.0统计学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计数资料以百分数（%）表示，采用x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4)

同时考虑空间和时间因素，采用双变量Moran’s I指数构造人力资本空间收敛系数说明邻居城市初期水平与本地增长率的关系。以城市初期人力资本(h _j，t -1)为空间滞后变量，人力资本增长率(h _i，t /h _i，t -1)为非空间滞后变量，邻居城市的初期人力资本水平与本市增长率呈现空间负相关，则说明空间收敛性存在。双变量全局Moran’s I计算公式如下：

表2第(1)(3)(5)列分别为选择Rook1、K5、1/d²矩阵作为空间权重，运用GeoDaSpace得到基准回归结果。若系数β ₁小于零，我国城市层面人力资本水平是收敛的；反之系数β ₁大于零，则不存在收敛性。估计结果均表明，在1%显著性水平β ₁估计值为负。

空间自相关检验均表明：LM检验在1%显著性水平拒绝零假设，空间误差模型的稳健LM检验绝对值大于空间滞后模型并且更为显著，因此，进一步采用的空间误差收敛模型进行估计。

μ =λWμ +ε

ln(h _i，t /h _i，t -1)=β ₀+β ₁ln(h _i，t -1)+μ

(5)

首先采用OLS估计基础模型式(4)考察收敛性并检验空间自相关。

表2第(2)(4)(6)列空间误差收敛模型估计结果表明，在1%显著性水平，初期城市高学历人口占比提高1%，高学历人口占比的增长率降低约0.2%；初期城市人均教育支出提高1%，人均教育支出的增长率降低约0.6%；初期城市职工平均收入提高1%，职工平均收入的增长率降低约0.5%。人均教育支出和职工平均收入的收敛速度明显快于高学历人口占比。

表2 收敛模型估计结果

注：SEM是考虑异方差的空间误差模型估计结果，采用迭代法和Arraiz等(2010)异质性处理方法进行稳健性检验，估计结果与表中SEM一致，限于篇幅，没有给出稳健性检验的估计结果

3.2 空间收敛性分析

分别采用Rook1、K5以及1/d²作为空间权重，计算双变量Moran’s I指数，进行空间收敛性分析。

表3结果表明，高学历人口占比的本地增长率与邻居城市初期人力资本水平的相关系数为负，但系数绝对值较小且显著性不稳定；在1%显著水平，人均教育支出和职工平均收入的邻居城市初期值与本市增长率均表现为显著的负相关，人均教育支出的空间收敛系数绝对值较小，而职工平均收入的空间收敛系数绝对值较大。

表3 我国城市双变量全局Moran’s I指数值

3.3 基于三类指标的研究结果综合分析

我国城市人力资本呈现出整体收敛与空间集聚共存的特征。但高学历人口占比、人均教育支出和职工平均收入三类指标的研究结果并不完全一致。高学历人口占比的空间集聚程度明显低于人均教育支出和职工平均收入。对比两期结果，空间收敛不明显的高学历人口占比与空间收敛速度较慢的人均教育支出表现出空间集聚加剧趋势。而职工平均收入由于空间收敛速度较快，其空间集聚程度基本保持稳定。

4 结 论

本文采用高学历人口占比、人均教育支出、职工平均收入衡量我国城市人力资本水平，运用全局、局部Moran’s I指数分析其空间分布特征；运用空间收敛模型、双变量Moran’s I指数分析其收敛性特征，得出以下主要结论：

自2003年“非典”事件以来，我国对于公共卫生安全事件十分重视，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发展和自媒体的不断革新，近年来公共卫生安全事件还是层出不穷。2008三鹿奶粉事件、2010年山西疫苗事件、2012年“毒胶囊”事件、2013年黄浦江漂浮死猪事件、2016年山东非法疫苗事件到2018年问题疫苗事件等等，食品和医疗安全的每一件事情都触目惊心。公共卫生安全事件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与每一个人都有着紧密的联系，因此公共卫生安全事件在新媒体中的探讨和争论极易放大。

我国城市人力资本整体存在显著的空间正相关和收敛性。京津、长三角地区形成高高集聚，河南等地的中部城市形成低低集聚。初期人力资本水平越低(高)的城市人力资本增长率越高(低)，说明我国城市层面人力资本的相对差距呈现缩小趋势。

我国城市人力资本在空间上呈现集聚趋势。城市空间关系对于人力资本分布存在两种作用：空间集聚和空间收敛。邻居城市人力资本水平较高(低)本市人力资本水平也会较高(低)，形成空间集聚；邻居城市人力资本水平较高(低)本市人力资本增长率会下降(上升)，形成空间收敛。我国城市高学历人口占比的空间收敛不太显著，人均教育支出的空间收敛速度较慢，两者随时间变化空间集聚增强。而职工平均收入的空间收敛速度明显较快，集聚程度不再随时间增强。尽管我国城市层面的人力资本相对差距缩小，但在空间上仍表现出集聚态势。

2017年以来我国城市间的人才争夺战能够促进人才在全国范围的区域性中心城市集聚，有利于优化国家人才配置和区域协调发展。但人才的空间调整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目前各地人才政策以学历标价，落户、住房、资金支持为主，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已形成人力资本高高集聚的京津和长三角城市需要设计符合本地需求的差别化人才引进政策；东北及中西部区域性中心城市可以考虑提高教育、培训等方面的人力资本投入，吸引人才与培养人才并重。

（1）IT基础设施优化及完善先行；（2）企业综合管理信息化系统，现有业务系统增强及优化；（3）新业务系统规划及建设，智慧水务一体化平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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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陈钊，陆铭，金煜.中国人力资本和教育发展的区域差异:对于面板数据的估算[J].世界经济，2004(12):25-31，77．

[7] 谢童伟，张锦华，吴方卫.中国教育省际差距收敛分析及教育投入体制效应评价与改进——基于31个省(市)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当代经济科学，2011，33(4):31-36，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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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KARAHASAN B C，BAZO E L.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human capital：Can it really be explained by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market access?[J].International Regional Science Review，2013，36(4):451-480．

[11] 黄维海，袁连生.1982—2010年人口受教育水平的增长与GIS空间分布特征[J].人口学刊，2014，36(5):5-17．

[12] 黄乾，李修彪.我国省域人力资本的收敛性分析——基于三种测算方法的比较[J].人口与经济，2015(4):94-106．

注 释

① 本文高学历人口指具有大学(大专及以上学历)人口。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and the Convergence of Human Capital in Cities of China

LIANG Shuang ^1，2ZHANG Yan -hua ³

(1 School of Business Economics, Shanghai Business School, Shanghai 200235, China; 2 Institute of Strategic Studies,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30, China; 3 School of Economic and Management, Hu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Wuhan 430068, China)

Abstract : Based on three kinds of spatial weights, adjacency, nearest neighbors and distance, and univariate Moran’s I, spatial error convergence model and bivariate Moran’s I, and using the high-educated population percentage, the expenditure on education per capita, the average income per staff,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and convergence of human capital in Chinese citi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human capital has a positive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in cities of China, and forms significant high-level agglomeration in Beijing-Tianjin, Yangtze River Delta. There is convergence but the speed of spatial convergence is slow. The narrowing relative difference of human capital among cities and spatial agglomeration coexist. The policy of differentiated talents policy, and paying equal attention to training talents and introducing in talents will benefit the rational distribution and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human capital in China.

Key words : spatial distribution; convergence; human capital; cities

基金项目: 上海市高校青年教师培养资助计划——“长江三角洲城市群人力资本空间分布特征及其影响因素研究”(项目编号：sxy17-14999-1411；项目负责人：梁爽)成果之一；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中国制造业多层次空间分工体系有效性及其优化路径研究”(项目编号：17YJC790200；项目负责人：张燕华)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梁爽，经济学博士，上海商学院商务经济学院讲师，上海交通大学国家战略研究院讲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张燕华，经济学博士，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

(收稿日期： 2019 -05 -04)

标签：空间分布论文;  收敛性论文;  人力资本论文;  城市层面论文;  上海商学院商务经济学院论文;  上海交通大学国家战略研究院论文;  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