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玉主要作品史实考证_中国近代史论文

刘成玉主要作品史实考证_中国近代史论文

刘成禺主要著述史实考订,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著述论文,史实论文,刘成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刘成禺是辛亥革命时期乃至民国时期的著名人物。①他一生著述甚丰,留下了《洪宪纪事诗》、《世载堂杂忆》等史料性著作以及《太平天国战史》等史学著作。但学界对他的研究似嫌不够,对其著述的了解也存在讹误。笔者将对其主要著述的出版年代、版本等问题进行考订,以就教于学界同仁。

《太平天国战史》的版本

刘成禺的《太平天国战史》一书是早期介绍和研究太平天国历史的著作,②此书是在孙中山的提议下撰写的。对此,刘成禺曾回忆说,1902年在日本横滨,一日,孙中山与他的朋友犬养毅、曾根俊虎及刘成禺在红叶馆叙谈,孙中山希望成禺“参考英日各书,中国野史及官书,细大皆录之”,写出一部关于太平天国的史书,以“发扬先烈,用昭信史,为今日吾党宣传排满好材料”。刘成禺遂遵从孙中山的嘱托,开始撰写。据刘氏称,该书“壬寅授书,癸卯书成,凡十六卷,先印行六卷,先生序之,余未出版”。③但刘氏又回忆说:“《太平天国战史》书成凡十六卷,十五、(十)六两卷未印,一、二卷印于东京。”④到底先印行六卷还是两卷,由于现在未见到初印本,故很难有确切说法。

不过,光绪三十年(1904)癸卯刊印的《太平天国战史》一书可能只有两卷。笔者在国家图书馆新善本书库看到一种一函二册、署名“汉公”的《太平天国战史》。该书为蓝色封面,第一册封面题“汉族流血书之一·太平天国战史(前编)”,内有孙中山序文、天囚君题词、白浪滔天等赠语、例言等,正文共70页。第二册封面题“汉族流血书之二·太平天国战史(后编)”,正文共76页。此书按年月日编成,以太平天国纪年附以清朝纪年,第一册叙述自道光二十七年(1847)至太平天国七年(1857)年底间史事;第二册叙述自太平天国八年初至十一年十二月,即咸丰八年(1858)初至十一年十二月间史事。该书出版于1911年。⑤从种种情况判断,此版本应为辛亥革命后的重印本,此书为两卷(册),则说明初印本为两卷无疑。刘成禺还以太史公之笔法,在叙述重要史事后加以评论。在“例言”中作者指出:“本编多采译西人从军日记诸书及日本人著作中国写本,参以官书遂成是帙”;“本编属纪事兼编年体”,“本编事实体裁未臻大备……实太平天国战史稿本也。”⑥书中所列的“太平天国战史参考书目”分英法文书、日本文书、中国逸本、“满清官书”4类,共约30种。⑦

对于《太平天国战史》,简又文、谢兴尧两位先生在1936年曾评论说,“卅年前曾以‘汉公’笔名著《太平天国战史》一书;以科学方法及历史眼光叙述太平史者,先生实开其端。”⑧当然,由于史料缺乏,此书有很多不足之处。不过,此书早期版本,现在不易看到。刘成禺在1946年即回忆说:“四十年来,书籍荡然,仅中山纪念图书馆,第一二卷或可寻也。”⑨1944年,刘成禺在庆祝70寿辰前曾刊刻过16卷本的《太平天国战史》,⑩但现在很多图书馆均未收藏。

《洪宪纪事诗》与《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

关于刘成禺《洪宪纪事诗》的刊印年代,现有两种说法。一种认为出版于1922年,孙中山为之作序;(11)另一种认为是在30年代公开发表,具体年代可能是1934年。(12)上述两种说法与笔者看到的情况仍有差异。

笔者在国家图书馆查阅到《洪宪纪事诗》的两种版本。一种是开本较大,线装铅印本,一Ⅲ,著录的刊印年代为民国23年即1934年。此本与《禺生四唱》1934年本的第1卷《洪宪纪事诗》内容完全相同。刘成禺在“自题洪宪纪事诗等四种”四首诗之后题为“甲戊早春成禺”。这里的“戊”字应是“戌”字之误,甲戌年即1934年,吴德铎据此认为《洪宪纪事诗》的最早版本是这个本子,即1934年版。此本有汪兆铭题写的书名,民国8年章炳麟序,书后有孙中山所写的“洪宪纪事诗跋”。

另一种《洪宪纪事诗》的版本也是线装铅印本,一册,但书的开本较小,字体也较小。从纸张看,其刊印年代明显早于1934年本,著录刊印年代为1919年。与1934年刊本相比较,此本无汪兆铭题写的书名,有章炳麟序,书后无孙中山所写的“洪宪纪事诗跋”。

相比于1919年本,1934年重印本中有多处改动。在《洪宪纪事诗》200首诗中,第1首“龙飞河北据幽燕,八十六晨大宝传”1934年本改为“八十三晨大宝传”;第113首诗的最后一句“犹说血花入夜飞”改为“犹说血花终夜飞”;第198首诗的最后一句“漳水园林有墓田”改为“漳水园林好墓田”。此外,在第34、37、38、40、46、47、52、58、66、73、80、85、87首等诗中,1934年版《洪宪纪事诗》都有改动,在此不一一列举。1934年版的“自记”中也有数处改动,如将“行年弱冠”改为“欲年弱冠”;“盖忘之矣”改为“殆忘之矣”;“日不暇及”改为“日不暇给”;“黄君肇河”改为“胡君衍鸾”;最后,将“武昌刘成禺自记”改为“民国七年五月武昌刘成禺自记”。

从以上两种不同的版本可知,《洪宪纪事诗》的最早版本,不是1922年,更不是1934年,而是1919年。与1919年版本相比较,1934年版本增加了汪兆铭题写的书名和孙中山所写的“洪宪纪事诗跋”,诗的内容也有多处改动。从时间上来分析,1917年后在广东期间,刘成禺根据张瑞玑、时功玖等人的建议写成《洪宪纪事诗》200余首后,“携归沪渎,呈王师胜之、陈师介安及章先生太炎,均劝其详注刊行,昭明真伪,诸老辈亦多索此稿者……成禺此本,大雅所讥,既经老辈宏奖,后来复勘正钞,应加勒白,先刊诗二百余章,敢奉前贤,用代墨楮,得荷批窜,是所锡幸。”(13)刘成禺还记载了请章太炎为《洪宪纪事诗》作序的一则故事:“民国八年,章太炎先生寓沪上也是庐,予《洪宪纪事诗》成,呈稿请序。先生谓有故事一则,属予撰诗,佳则序之,不佳则无有也。”章太炎讲述了袁克定为风水而在前门东西两侧建高楼洋厕两楹的故事,刘成禺据此写出诗一首后,“呈先生,先生曰:毛厕诗甚佳,坐片刻,为子序之,疾书一小时,成本诗诗序”,此诗即“休言麟定说公孙,鲁语能污帝阙尊。蜡泪满前君莫笑,沛公如厕在鸿门。”(14)章太炎作序后,《洪宪纪事诗》即于当年刊出,这在时间上与上述说法也是相吻合的。其刊印地点,应在上海。

当然现在通常所见的《洪宪纪事诗》及下面将提及的《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中的诗作,则均是以1934年本为准的。同时还需指出的是,刘成禺《洪宪纪事诗》只有200首,加上“自题洪宪纪事诗等四种”这4首诗,以及“自记”之后的8首诗,共为212首,而非300首,今人在介绍刘成禺和他的作品时,沿袭孙中山、章炳麟等人的说法,将其写为“《洪宪纪事诗》300余首”,这是不正确的。当然,刘成禺的诗在完成之后,因战乱而有所散失,但不足300首也是事实。

与《洪宪纪事诗》相关的还有《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今人多将刘成禺的《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称为《洪宪纪事诗簿注》,这样的说法不确。据刘成禺自述,民国初年,“寅、巳之际,退处城南,僦孙退谷故宅居之,槐窗闲日,间理旧籍。时项城锐意称帝,内外骚然,朝野新语,日不暇及。遂举所闻所见,随笔纪录,曰《后孙公园杂识》,存事实也。”(15)之后他来到广州,根据朋友的建议,写出了《洪宪纪事诗》200余首,并于1919年首次刊行。此后,他又将《后孙公园杂识》中所叙述的史实与《洪宪纪事诗》中的部分诗作编在一起,诗在前,文在后,于1936年5月5日在《逸经》半月刊上开始刊登,题名为《洪宪纪事诗本事注》。今天看到的《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应系在“本事注”的基础上编成的。笔者从国家图书馆查阅到一种土纸本的《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书名由赵熙题写,2卷1册,第1卷共120页,第2卷共121页,京华印书馆校印刊行,无出版年代。国图著录的刊印年代为1922年,此说恐有误。据叶再生《中国近代现代出版通史》中指出,京华印书馆是1937年由杜月笙在重庆创办的,社址在打铜街27号。(16)如果叶先生叙述准确无误,则《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的刊行年代应在1937年之后,这与1936年5月在《逸经》文史半月刊上开始刊登《洪宪纪事诗本事注》的时间也是相吻合的。

30年代刘成禺在刊行《洪宪纪事诗》及《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的过程中,曾将孙中山为《洪宪纪事诗》所写的“跋”改为“序”,文字也略有变化,此事前人极少关注。在《洪宪纪事诗》1919年版本中,只有章炳麟序而无孙中山序和跋;在1934年刊本中,孙中山的“跋”放在全部诗作后并题为“民国十一年三月孙文跋于广州粤秀楼”;在1936年5月5日《逸经》开始刊登的题名为《洪宪纪事诗本事注》中,孙中山的“跋”放在诗中但与现在通行的“序”的文字有所不同;(17)到稍后的土纸本《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孙中山当年所写的“跋”即变成了《洪宪纪事诗叙辞》,1934年刊本中的“民国十一年三月孙文跋于广州粤秀楼”变成了“民国十一年三月孙文叙于广州粤秀楼”,并从原来的放在诗后改为放在章炳麟的序言之前。(18)近年出版的《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也基本上沿袭此例,山西古籍版的《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更将孙中山的一序一跋印在一起,使人们难以断定孙中山到底写的是“序”还是“跋”。而根据以上材料分析,笔者认为孙中山写的是“跋”而不是“序”,将孙中山的“跋”改为“序”的正是刘成禺本人。他当时的考虑,可能因为孙中山的历史地位而将他写的“跋”放在章炳麟的“序”之前,并将“跋”改为“序”,(19)这是应当加以说明的。

通行本《世载堂杂忆》的缺漏问题

《世载堂杂忆》是刘成禺在40年代上海《新闻报》副刊发表的掌故短文的汇编。现在通行的版本是由钱实甫整理、中华书局1960年出版的。近年来山西古籍出版社(1995)、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也相继出版了此书,内容与中华版相同。其中山西古籍版的“导言”引用了郑逸梅的研究成果,认为钱实甫整理的《世载堂杂忆》只删去了刘成禹在《新闻报》发表的《世载堂杂忆》中的8篇文章,且认为1946年9月之后《世载堂杂忆》在《新闻报》刊出“年余始毕,风靡一时”。(20)笔者经详细核对《新闻报》原文,这种说法亦有可商榷之处。

刘成禺的《世载堂杂忆》最早于1946年9月15日在《新闻报》副刊“新园林”开始刊登,基本上每天刊出一篇短文,或者一篇文章分几次连载,偶尔也会因版面或作者原因空缺,直到1948年10月7日,共刊登700期,(21)此后未再刊登。

根据笔者的查阅,现在通行(钱实甫整理)的《世载堂杂忆》,除郑逸梅所讲的8篇文章被删去之外,以下文章也未被收入(按发表顺序排列):《曾广銮侍从瀛台》、《记杨杏城》、《谐联拾隽》、《多妻教与多妻制》、《日俄战役之神秘使节:金子坚太郎》、《美国两大奇案》(以上文章在1946年刊出);《鸳鸯绣枕:沈佩贞情赚黎元洪》、《晦气临头:唐群英怒掴宋避初》、《书曾文正轶事》、《女子参政:大闹参议院的一幕》、《读书拾隽》、《醒春居之一幕》、《记长白山碑》、《主考难逃巡抚手》、《溪山如意伴梅花》、《散原老人遗事》、《水流云在梦痕中》、《李鸿章之冤孽》、《读书小识》、《刘伯温碑文》、《秦淮哀史:千古伤心揾泪巾》、《汪逆夫妇结合之丑史》(以上文章在1947年刊出);《碧玉考》、《成吉思汗移陵记》、《三个传奇性的军师》、《冯玉祥搜索清宫轶闻》、《李合肥幕府中之怪人》、《戊戌政变前后:守旧维新两派之争》、《关于谭墓的故事:八功德水与神道碑》、《可怜的陈翠珍》、《婚姻趣史》、《倒孔尊孔声中之一幕》、《记〈粤讴〉著作者招子庸》、《沧桑历劫纪南园》(以上文章在1948年刊出)。

此外,钱实甫整理本还缺少以下内容:如“太平天国佚史”中,未收《大营中编“贼情备纂”》、《妇女裸体骂阵》、《宠妾压群僚》、《检讨洪秀全传》、《补洪秀全阙录》、《石达开有志未酬》等6篇文章;“新华宫秘密外交”中,未收《对英交换条件》、《青海交涉前后》、《送西藏》等3篇文章;“具有历史性联语”中,缺《左宗棠欣逢知己》一篇文章。

从以上统计中可知,《世载堂杂忆》在《新闻报》刊登了两年多,总计有52篇文章未被收入钱实甫整理的《世载堂杂忆》,约占四分之一,有些文章的题目和内容也被改动。尽管钱实甫先生当年编辑此书时有自己的宗旨和标准,但今天看来,这些漏收的文章,有些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如《多妻教与多妻制》一文,记载了刘成禺与他的美国白人妻子结婚的情况以及后来二人的联系:“四十年前,与予妻(Dolly Tiscott)结婚于渥阳明州,该州无禁止东方人种与西女结婚条例,地近优脱州,乃为盐湖之游,盐湖城,为优脱首府,在万山之中,人富膏原,家无陋屋”;在盐湖城旅游时,刘成禺与新婚妻子当晚住在盐湖城阿格登旅馆,他还颇有兴致地了解了当地摩门教及其多妻制的情况。“昨晤梅县陈乐石君,自西美归国,游好莱坞,曾憩余家,带交予妻与子女儿妇所赠照相函件物品来,故忆及之。”(22)这是很少见的刘成禺所写的叙述其美籍妻子的史料,他的记载与他的孙女刘爱美所叙述的情况基本相同,大都是可信的,是研究刘成禺及其家族移民美国的重要材料。1947年8月5日所记光绪七年涿州出土“刘伯温碑文”,(23)碑之真伪有待考证,但此事在《翁同龢日记》中亦有记载。(24)1948年7月10-14日的《李合肥幕府中之怪人》一文记载了崔国因出使美国的几则轶事,(25)也可以作为研究近代史的材料。以上事例说明,钱实甫整理的《世载堂杂忆》为删节本,未收当时认为无用而现在看来可能还有价值的一些史料。

注释:

①刘成禺(1875-1952),湖北江夏(今武昌)人,字禺生。关于刘成禺的出生年代,现有1873、1875、1876、1877年四种说法。笔者根据刘成禺生于美国的白人妻子珍妮·埃拉·特雷斯科特·路易斯(Jennie Ella Trescott Luis)1932年填写的美国公民申请表中注明自己的丈夫刘成禺1875年生于中国的原始材料,以及民国三十三年十一月十七日(1944年12月31日),刘成禺在重庆通远门内领事巷16号康公馆举办70寿辰庆典的《武昌刘禺生先生七十寿辰公启》(未刊)等资料的记载,确认他的出生日期为清光绪元年十一月十七日,即1875年12月14日。

②1997年,辽宁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新世纪万有文库”收入刘成禺的《世载堂杂忆》一书,该书“出版说明”介绍刘成禺时,称他“并能翻译,有英人呤唎所著《太平天国战史》汉译出版”。此处称刘成禺的《太平天国战史》一书为呤唎《太平天国革命亲历记》的翻译作品,误。

③刘成禺:《先总理旧德录》,尚明轩等编:《孙中山生平事业追忆录》,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673页。

④刘成禺:《世载堂杂忆·太平天国佚史(一)》,《新闻报》1946年12月24日,第20版。

⑤该书在版权页标明:黄帝纪元四千六百零九年九月印刷,明治四十四年十二月出版;编辑者:汉公;印刷者:中华书局;总发行所:共和日报社。

⑥刘成禺:《太平天国战史》(前编),《例言》。

⑦刘成禺:《太平天国战史》(前编),《太平天国战史参考书目》。

⑧简又文、谢兴尧:《洪宪纪事诗本事注·弁言》,《逸经》第5期,民国25年5月5日,第16页;另见刘成禺:《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宁志荣点校,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4页。

⑨刘成禺:《世载堂杂忆·太平天国佚史(一)》,《新闻报》1946年12月24日,第20版。

⑩李以祉等:《刘禺生先生七十行述》,未刊稿,复印件由美籍作家、刘成禺孙女刘爱美(Aimee Liu)提供。

(11)张磊主编:《孙中山辞典》,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307页。

(12)刘成禺、张伯驹:《洪宪纪事诗三种·前言》,吴德铎标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1-2页。

(13)刘成禺、张伯驹:《洪宪纪事诗三种》,第29页。

(14)刘成禺、张伯驹:《洪宪纪事诗三种》,第201页。

(15)刘成禺、张伯驹:《洪宪纪事诗三种》,第29页。此处所讲的孙退谷即明末清初顺天府大兴县(今北京市大兴县)人孙承泽,号退谷,他的别墅在今宣武区琉璃厂附近,当时称为“孙公园”,因面积较大,故又分为“前孙公园”和“后孙公园”,此地现仍有“后孙公园胡同”等街道名称。

(16)叶再生:《中国近代现代出版通史》第3卷,北京:华文出版社,2002年,第355页。不过,据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龚书铎教授回忆,上世纪50年代他曾在北京和平门外见到一家挂着“京华印书馆”牌匾的出版机构,“京华印书馆”五字从右向左排列,其牌匾似乎年代较长,但笔者未查到相关的文字材料。

(17)刘成禺;《洪宪纪事诗本事注》,《逸经》半月刊第5期,第17页。

(18)孙中山:《洪宪纪事诗叙辞》,刘成禺:《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世载堂藏版,京华印书馆,约1937年之后校印刊行,首页。

(19)刘成禺、张伯驹:《洪宪纪事诗三种》,第33-34页。

(20)刘成禺:《世载堂杂忆·导言》,蒋弘点校,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2-4页。这8篇文章为:1.陈友仁黑白分明;2.滑稽联;3.莱州奇案;4.梁任公两女友;5.清末之新军;6.湘绮楼三女之所遇;7.可怜秋水词;8.近人谈鬼录。

(21)1948年7月13日,《世载堂杂忆》在《新闻报》刊出应为638期,但标为635期;1948年8月15日应为666期,但报纸排版为636期,以后各期均按此错号排列,到1948年10月7日《新闻报》第8版最后一篇《世载堂杂忆》的文章标明的第670期应为第700期,特此说明。

(22)刘成禺:《世载堂杂忆·多妻教与多妻制》,《新闻报》1946年11月30日,第16版,12月1日,第20版。

(23)刘成禺:《世载堂杂忆·刘伯温碑文》,《新闻报》1947年8月5日,第12版。

(24)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3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1597页。

(25)刘成禺:《世载堂杂忆·李合肥幕府中之怪人》,《新闻报》1948年7月10-14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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