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鲜·韩国研究
透过新年贺词考察朝鲜各项事业与政策的演变
方 浩 范
[摘 要] 2013年金正恩在平壤通过影像亲自发表了新年贺词，这是朝鲜已故领袖金日成去世19年以后的国家领袖首次公开致辞。新年贺词本身并不一定被赋予特殊的政治含义，然而学界之所以格外关注朝鲜新年贺词，是因为“贺词”不仅向外界透露朝鲜的各项政策，也是世人能够了解朝鲜的重要官方渠道之一。考察2009年至2019年的朝鲜新年贺词，不难发现我们对朝鲜发生的很多事情是不太了解，或者没有全面地掌握朝鲜的基本政策，往往以“先军政治”“朝核问题”来代替朝鲜所有问题，因此考察新年贺词可以了解朝鲜基本政策倾向。
[关键词] 朝鲜；新年贺词；金正恩；政策演变
金正日执政时期是通过“三报”，即《劳动新闻》《朝鲜人民军报》和《青年前卫》联合发表的新年“社论”来代替新年贺词。金正恩接班以后，从2013年开始连续7年通过媒体亲自发表新年贺词，展示了不同于其父金正日多年的“习惯”。新年贺词发表形式的不同，也意味着其内涵的一些变化，而且给国内外带来了不少的“新鲜”和“郑重”。国际社会和学界开始格外关注每年的朝鲜新年贺词，并试图通过新年贺词了解和解读朝鲜的各项事业与内外政策。
一、朝鲜新年贺词的整体特色
所有国家的新年贺词，除了正常的祝贺之外，主要是对过去一年的工作进行总结，并对新一年提出工作要求和希望，朝鲜的新年贺词也不例外。
(一)内容顺序的相对固定
整体而言，朝鲜新年贺词的内容顺序基本上是固定的，然而也存在着一定的“调整”，这个调整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本年度工作的相对重要程度。基本上每年的新年贺词中都提出把经济作为最重要的任务，这说明不管是金正日时代，还是金正恩时代都非常重视经济建设，把提高国家经济、改善百姓生活作为党和国家的头等大事。从大部分年份顺序来看，经济之后依次是社会文化、党的工作(包括思想政治工作)、军队和国防、对南和对外关系。有些年份特别强调了“工人青年”(2010)[注] 便于准确掌握“文献出处”，在引文后面加年代来表明其新年贺词发表年份。比如，2009年发表的新年贺词，用(2009)形式表示。 的作用，有的强调了“思想政治与宣传”(2015、2016)工作。当然，内容的顺序并不完全决定工作内容的重要性，比如，2017、2018年度党的事业排在后半部分，但事实上整篇中一直强调劳动党在各个领域中的绝对领导地位。再如，“军队和国防”虽然往往排在中后半部分，然而长期以来“先军政治”作为执政理念指导了朝鲜的革命和建设。又如，2015年把“党的事业”排在前边，这是因为2015年是朝鲜劳动党成立70周年而“意义深远的一年”。2019年虽然朝鲜按惯例把北南关系和对美关系排在了最后部分，但其篇幅明显多于往年。
双星行星机构中不相啮合而又邻近的内外行星轮之间要保持一定的间隙t,如图6所示,行星齿轮gn1与gw2,gn2与gw3及gn3与gw1之间不相互干涉.以gn3与gw1的关系说明该关系:要求gn3与gw1的距离足够大,以保证不干涉.在△gw1Sgn3中应用余弦定理,可求得gn3与gw1的距离Lgn3gw1,其中∠gw1Sgn3=∠gn1Sgn3-∠gn1Sgw1,而∠gn1Sgn3=2π/nb,∠gn1Sgw1需要在△gn1Sgw1中再次应用余弦定理计算得到:
(二)往年与新年的“定性”
朝鲜新年贺词开头部分，概括性地回顾前一年的工作，同时对前一年和新的一年进行“定性”。
协解人员由于受内外部环境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再加上自我封闭，与外界交流减少，协解以后，心理状况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总体来讲有五方面较明显的心理特征。
表 12009-2013年新年贺词中对前一年和当年的“定性” [注] 朝鲜官方提供的新年贺词原文和翻译文本身非常通俗化，因此可能出现非书面化、非标准化翻译的可能性，望读者理解。本文在尊重原文的基础上，对其部分内容进行了适当的修改和简练。
表 22014-2019年新年贺词中对前一年和当年的“定性”
朝鲜劳动党主张“依靠集体力量，发挥群众无穷无尽的智慧和创造性去解决一切问题作为坚定不移的原则”(2009)，认为“以民为天和为了人民的幸福而斗争是劳动党的自豪风貌”(2010)。“党组织要按照革命群众路线的要求紧抓民心，深入做好人的工作，负责任地解决人民生活问题”(2011)。“要求把握民心，要尊重群众意愿，……有力地彰显党的仁德政治”(2012)。党的工作要以“人民群众第一主义一以贯之”(2015)，要“绝对重视人民的要求与利益，彻底负责和照顾人民的政治生命和物质文化生活”(2016)。历史证明，“朝鲜劳动党扎根在人民大众，是党和人民大众浑然一体的不败党。劳动党发展的历史，就是依靠人民，与人民共患难而前进的历史。”[注] 《朝鲜劳动党要高举一心团结的旗帜奔向胜利和光荣》，《劳动新闻》2018年10月10日。 为此，“党政权机关和群众团体组织不管筹划和进行什么事，……要加强同破坏党群浑然一体、侵蚀社会主义制度、滥用权势、耍官僚和营私舞弊的一切行为进行斗争”(2019)。
1.1 研究对象 以2017年贵州大学参加测试的全体学生为测试对象，共计28 302人，具体情况见表1、表2。从表1、表2中可以清晰看出贵州大学虽地处西部，但学生来源涵盖了29个省、直辖市和自治区，包含了31个少数民族及其他（以穿青人为主）。针对大学生体质健康研究，取贵州大学这个整群作为调查对象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注3 由式(7)可知, 若选取初始控制u0(x,t)，使得e0(x,t)关于x,t是一致有界的，即存在正数M，有：
(三)宣传动员口号
宣传“口号”表达的是一个组织机构的奋斗目标，虽然这个目标并非肯定能得到实现，但却可以起到鼓动人们去行动的作用。朝鲜的新年贺词中“口号”是必不可少的重要内容，而且根据形势发展的需要，有时还分别提出对内、对外的口号。
表 3对内、对外宣传口号
考察这些口号具有如下特点：一是把纪念意义作为年度口号，如“建党65周年”(2010)、“祖国解放70周年”(2015)等；二是针对国家攻关内容而提出的口号，如“实现人民生活根本性转变”(2010)、“强盛复兴”(2012)、“经济强国建设”(2013)等；三是对外宣传上主要集中在北南“自主统一”。
二、“自力更生”为主的朝鲜式经济
随着国际社会对朝鲜制裁的日益严重，朝鲜不仅强调自力更生，而且在经济模式和发展道路上只能选择走国产化道路。国产化的目的就是要“自立经济”，而“自立的民族经济，就是我们式社会主义坚强的物质基础”。[注] [朝]李成哲等：《我们式社会主义是突显主体性的社会主义》，平壤：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35页。 国产化首先要从“原料和材料的主体化、国产化”(2011)，朝鲜号召工厂和企业要“消除进口病”(2015)，而且在“国民经济所有部门”把国产化“作为重要的政策问题狠抓，并大力加以推进”(2016)。朝鲜强调自强力和自力更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打造和巩固朝鲜的“自立经济基础”(2013)，“最大限度地利用现有自立经济的基础和一切潜力，改善人民生活和建设经济强国”(2015、2016)，要“显示自立经济的潜力，大力推动了社会主义经济强国建设”(2017)，因为“自力更生在朝鲜革命的整个过程中始终成为斗争的旗帜和飞跃的动力”(2019)。
(一)重视农业和轻工业
2.轻工业是人民生活的基础
1.农业是人民生活的生命线
针对式(19)，采用经验风险最小化(Empirical Risk Minimization,ERM)[23]来获得差分隐私处理的最优pu，即
长期以来，粮食短缺是朝鲜遇到的最大困难，也是影响朝鲜政局的最主要因素。对于朝鲜来说，“解决粮食问题是非常迫切的现实要求”(2009)，所以“农业战线是解决人民生活问题的生命线”(2010)。金正恩执政以后指出，“解决人民吃饭问题、粮食问题是强盛国家建设的燃眉之急”(2013)，说明粮食问题仍是金正恩遇到的首要难题。金正恩反复强调“经济建设和改善人民生活的斗争中，要把农业当作主攻方向狠抓”(2014、2018)。经过几年的努力，朝鲜的粮食问题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因此后来的关注点不只是在粮食问题上，而是兼顾了如何改善和提升人民生活水平上。为此，朝鲜多次提出要振兴畜产、水产，以改善和丰富人民的饮食生活。为了进一步提高从事农业人员的积极性，2019年特别提出了“要尊重农业的主人——农场员的意愿和权益，正确体现社会主义分配原则”的要求。
4.1.2 适时追肥。如底肥充足，幼苗生长健壮，可不追苗肥；如土壤瘠薄，底肥不足或播期过晚应尽早追施苗肥，一般追尿素45～75 kg/hm2。追肥数量和次数要因芝麻长势而定。对苗期生长不良地块，初花期应追施1次花蕾肥，施尿素45～75 kg/hm2，混合磷酸二氢钾15～30 kg/hm2，或施复合肥75～150 kg/hm2。
越是经济落后的国家，越要重视农业和轻工业，因为农业和轻工业将直接关系到百姓的基本生活。正因为如此，朝鲜长期把轻工业与农业作为“改善人民生活斗争的主战场”。2013年金正恩执政以来，仍然把农业和轻工业作为经济建设的主攻战线，并经过几年的努力，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如果说农业是保障人民生活的生命线，那么轻工业则是“保障人民生活必需品”(2009)的主战场。因此，朝鲜把轻工业看成是“直接关乎对人民的态度、拥护党的姿态和革命观点的重大问题”(2010)，甚至把2011年规定为“轻工业之年”。朝鲜号召轻工业部门要大量生产“具有世界竞争力的驰名产品和驰名商品”(2016)，并“实现大众消费品的多种化与多样化”(2017)。针对朝鲜国内的实际情况，2018年朝鲜又提出了要把轻工业工厂设备和生产工艺“改造为劳力节约型和节电型”，以此生产和供应更多优质消费品。2019年朝鲜提出了“继续高举现代化、国产化，提高质量的旗帜”，并要求生产和供应人民喜爱的各种消费品。
(二)提高经济工作能力，坚持走社会主义经济模式
1.用“革新”的观点来提高经济工作能力
沙千里和邹韬奋坚决反对后一种意见，最后因为沈钧儒坚决支持邹韬奋和沙千里的观点，才结束了争论。沈钧儒在这一期间，为了团结原救国会的同志，并促进大后方各民主党派的团结，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沈钧儒经常找沙千里等讨论工作，沙是沈的一大帮手。
众所周知，朝鲜虽然现在还没有使用“改革”或“开放”这样的词语，但却经常使用“革新”二字，提出了要“立足本土和放眼世界的革新眼光”(2011)的思想。金正恩特别提出了要“从落后的思考方式和旧框框中摆脱出来，不断革新一切工作”(2013)的要求，希望“以革新的眼光设计并顽强地推进经济工作”(2016)。朝鲜学者认为“经济部门要树立正确的经营战略，首先要彻底地实现每一个时期提出的党的经济建设路线和政策”，[注] [朝]尹英顺：《社会主义企业在企业管理革新中的重要问题》，《金日成综合大学学报》(哲学经济)2018年第64卷第2号。 不仅要“以革新的观点进行经济指导和企业管理”(2017)，而且还要采用“革新管理方法，以激发劳动者自发的热忱和创造力”(2019)。
2.“朝鲜式”社会主义及其经济模式
朝鲜主张“朝鲜式”社会主义的经济模式，虽然对这种模式我们暂时无法定义，但这种经济发展模式肯定有其自己的“特色”。2010年朝鲜提出了“朝鲜式社会主义的‘本态’是优先考虑、高度重视人民的福利，使一切惠及人民”的观点。也就是说，朝鲜式社会主义经济模式的本质，就是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朝鲜强调“要永远捍卫以人民群众为中心的朝鲜式社会主义制度”(2012)，并认为这个“制度最优越”(2015)。朝鲜在经济活动过程中，坚持“按照朝鲜式社会主义经济管理原则”(2011)。对此，朝鲜学者认为，“我们式经济管理方式是劳动者作为生产和管理的主人，应尽责任和作用的主体方法……这是社会主义原则对于生产关系和经济管理集团主义的反映”。[注] [朝]李昌河：《社会主义企业管理制度是我们式独特的管理方法》，《金日成综合大学学报》(哲学经济)2018年第64卷第2号。 随着金正恩的执政，2012年又提出了“建立朝鲜式知识经济型强国”的思想，从此把“知识经济”作为发展朝鲜经济的重要部分。但是朝鲜“坚决和维护朝鲜式社会主义经济制度”(2013)的立场和观点，并没有因此而发生变化。朝鲜继续坚持“运用体现主体思想的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进一步发挥其“优越性和生命力”(2016)，并要求“全体党员和劳动群众不管局势和环境如何变化，都要按照我们朝鲜方式有力推进社会主义经济建设”(2019)。
(三)自力更生和国产化生产
1.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朝鲜始终认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是军队和人民的斗争精神，也是斗争方式。只有坚持走自力更生之路，才能建设社会主义强国，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注] [朝]尹永光：《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是社会主义建设必胜的宝剑》，《我们民族讲坛》，http://www.ournation-school.com/index.php?menu=treatise&id=989&page=7#pos。 金正恩执政以来，朝鲜积极主张“在社会主义强盛国家建设中高举自强力第一主义旗帜”(2016)。而这个“自强力”来自于朝鲜一贯主张的“自力更生”和“国产化”。朝鲜认为“自力自强”是社会主义得以“胜利前进的伟大动力”(2017)，并把2017年定性为用自力自强的动力建立了建国史上不灭的里程碑之年。“自力更生”是朝鲜固有的革命方式，朝鲜的“力量在于自力更生，打开强盛大国大门的钥匙也在于自力更生”(2009)，朝鲜要求党员和劳动者培养“自力更生精神”(2011)。在金正恩的领导下，朝鲜经济开始得到恢复和发展，朝鲜把这个“成绩”也归功于他们坚持了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
2.国防工业
由于种种原因朝鲜经济长期处于非常困难的局面，虽然如此，但经济强国建设是朝鲜长期不变的政治主张，尤其是在金正恩执政以后的2013年新年贺词中，把“经济强国建设”作为“社会主义强盛国家建设面临的最重要的任务”以来，朝鲜经济开始有了很大的转机。不仅如此，金正恩把经济建设目标规定为“使人民得到更多的生活实惠”(2013)，其治国理政的目标就是把“人民生活问题当作众多国事中的第一国事”(2016)。
三、党的领导和党的建设
朝鲜劳动党的地位在朝鲜是至高无上的，即便在“先军政治”时期，金正日也从未放松以党的名义对国家和军队行使绝对的领导。进入金正恩执政时期，他把朝鲜称之为“劳动党时代”，号召人们争做“开创劳动党时代的先驱和旗手”(2016)。
(一)党的地位和作用
朝鲜把劳动党规定为“这个时代最成熟、最久经考验的革命参谋部，是给予朝鲜人民高贵生命和无尽幸福的像母亲一样的伟大的党”(2010)。因此，“千方百计提高党的领导作用，要在政治、军事、经济等所有领域，进一步彻底确立党的领导体制”(2011)。在这个体制内，力求实现“以一种思想统一全党，使党成为无条件遵从领导者意愿的统一体”(2012)。因此，“紧密团结在党的周围的千万军民的一心团结是最强大的武器，是社会主义强盛国家建设强有力的推动力”(2013)。“要在党内切实树立唯一领导体系，增强党组织的战斗职能和作用”(2014)，以此达到“全党与党中央同思想、共呼吸、统一步调”(2015)的目的。通过2016年召开的第七次党代会，以及2017年连续召开党中央第二次全委会和基层党组织委员长会议，旨在进一步健全党的领导机构，提高劳动党的地位和影响，号召所有党组织“要千方百计地加强以党中央委员会为核心的一心团结”(2018)。
(二)党的群众路线
在2010年的新年贺词中把2009年视为“值得大书特书的转变之年”，这是因为朝鲜依靠自己的技术，成功发射了人造地球卫星“光明星2号”和进行了第二次地下核试验，而且CNC(电脑数控机床)技术达到世界尖端水平。2013年新年贺词中把2012年视为“历史性一年”，这是因为朝鲜成功地发射第二颗人造地球卫星“光明星3号”。2014年新年贺词中把2013年视为“新的并举路线”和“自豪”的一年，认为2013年“在建设经济强国和改善人民生活的斗争中取得了辉煌成果”，然而并没有罗列具体成果。2017年新年贺词中把2016年视为“喜庆的一年”“伟大转变的一年”，这是因为2016年实现了“核、导弹的高度化、持续化”。2018年新年贺词中把2017年视为“里程碑之年”，这是因为“实现了完备国家核武力历史大业”，并认为“拥有任何方法都无法撤除的、强有力的、可靠的战争遏制力”。经过2018年北南关系的改善和朝美关系的缓和，以及朝中关系的进一步改善，朝鲜的国际环境与前一年相比开始好转，于是把2018年视为“在历史上又一次深深地留下难以泯灭的足迹，……民族史册上谱写巨大事件的一年”。
据资料显示，我国政府有出台相关条例和通知要求高校加强对大学生应急救护教育。早在1990年，我国教育部及卫生部就在《学校卫生工作条例》中指出“学校应当把健康教育纳入教学计划,普通高等院校应当开设健康教育选修课或讲座”；2014年，江苏省教育厅发布了《关于实施我省百万大学生应急救护提升行动的通知》。政府在医疗改革方面也注意到了应急救护的重要性，《江苏省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规划(2018-2020年)》文件中关于重点任务里提及要健全完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其中落实急救等医疗卫生事业专项规划，以及要进一步完善卫生应急体系。
(三)党员干部的作用
朝鲜要求领导干部“要成为真正的人民公仆，紧紧抓住民心，开展工作要符合民心”(2010)。干部“要具有对自己工作的高度责任感、工作热情和锐意进取的工作态度，做出最大的努力，让党和人民评价自己的忠诚和实践能力”(2013)。干部要尽到“作为革命的指挥员、人民勤务员的本分”(2014)，“只做人民希望和高兴的事情，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使之惠及人民，……始终争做为人民忘我奋斗的好勤务员”(2014)。干部要同“滥用职权、耍官僚、营私舞弊行为进行斗争”(2016)。“领导干部要在困难面前挺身而出，为了祖国和人民废寝忘食”(2019)地工作。
四、军队与国防事业
朝鲜认为“军事力量乃是国力，只有千方百计地加强军事力量，才有强盛的国家，才有人民的安宁和幸福”(2013)，所以“加强国防力量是国事中的国事”(2014)，认为“强有力的自卫国防力量是国家生存的基础，是维护和平的保证”(2019)。当然，“先军”在朝鲜不只是国防的象征，也是文化和精神的象征，成为了朝鲜人生活化了的意识。
很快，第四次开庭的日子到了。津村洋介法官让书记官给她们各发了一个小托盘，里面有一把小巧的袖珍剪子和两张光滑的白纸。他轻敲法槌，解释道：“赵欣伯的夫人喜欢女红，恳请各位动手展示自己的才华，帮助法庭更好地判别身份。”
(一)人民军队和国防工业
1.军队的地位和作用
朝鲜无论是在革命时期，还是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人民军队是……革命支柱、强有力的主力军”(2009)。“人民军队……在思想和精神、道德和文化的所有方面成为了社会的榜样”(2009)，因此“应千方百计地加强以人民军队为核心的革命队伍的威力”(2010)。“人民军队是主体革命的主力军，也是强盛大国建设的‘第一旗手’”(2010)，又是“强盛国家建设的突击队”(2012)。“人民军队要在全军确立党的唯一领军体系”(2015)。人民军队的任务，就是要“可靠地保卫党和革命、祖国和人民的安全”(2019)。这足以证明军队在朝鲜革命和建设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
2.坚持走国产化道路
《史记·太史公自序》明确说“太史公(司马谈)仕于建元、元封之间”，即司马谈为官的时间是在“建元”至“元封”之间。“建元”、“元封”均为汉武帝时年号，其间包括“元光”、“元朔”、“元狩”、“元鼎”等年号，时间跨度从公元前140年至前105年。“建元”共有六年，至于司马谈为官始于“建元”哪一年，司马迁虽然没有明载，但上限可确定为“建元元年”至“建元六年”，即前140—前135年的六年之间。
长期以来，朝鲜根据先军时代的要求，大力发展国防工业。这是因为“国防工业是先军朝鲜强大的源泉，是提高人民生活值得信赖的保障”(2011)。所以，“要高举先军的旗帜，千方百计加强国防力量”(2012)。国防工业部门不仅“要生产更多能够实现党的军事战略思想的我们朝鲜式的尖端武器装备”(2013)，而且要“更多制造轻量化、无人化、智能化、精密化的朝鲜式现代化武器装备”(2014)，并以此进一步巩固自卫国防力量。朝鲜在军火生产上努力实现“主体化、现代化、科学化”(2016)，并根据半岛局势的变化，“研发并生产朝鲜式的颇具威力的主体武器”(2017)，以此进一步巩固和加强自卫国防力量。根据半岛形势的转暖，朝鲜要求军工部门“积极支援经济建设”，“制造出各种农业机器、建设机械、协作产品和大众消费品，推动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改善”(2019)。
(二)核试验与并举路线
“只有强大的力量，才能守护国家的自主权，才能保护人民的安宁和幸福，才能实现国家的富强和繁荣。”[注] [朝]尹哲熙：《我们共和国是具有不败威力的社会主义堡垒》，《劳动新闻》2018年9月4日。 这种强大，就体现在金正恩时代的“并举路线”上。
1.核试验与无核化
原料：鸡脯肉150 g，金针菇罐头1瓶。精盐4 g，味精4 g，鸡蛋清半个，水淀粉适量，香油 5 g，葱丝 10 g，蒜瓣 10 g，荤油 250 g，高汤75 g。
朝鲜历来主张“无核化”，却又在不断地进行“核试验”，学界认为这是“以核制核”的策略。朝鲜认为“实现朝鲜半岛的无核化，是捍卫东北亚和世界和平与安全的自主的对外政策的正确性”(2009)，并提出了“通过对话和协商构筑半岛巩固的和平机制、实现半岛无核化，这是朝鲜一贯立场”(2010)。朝鲜警告美国和追随势力，“如果这片土地爆发战火，只能招致核惨祸……我们希望实现东北亚和平和整个朝鲜半岛无核化，这一立场和意志没有变化”(2011)。2014年的新年贺词中，利用大量篇幅专门论述了有关“核”立场，并谴责美国和韩国由于大量引进核战争装备和侵朝核战争演习，对此“朝鲜就绝不能袖手旁观”，并认为“高举先军的旗帜，顽强地加强以核遏制力为中枢的自卫国防力量，坚决捍卫国家的生命权是多么正确的”(2015)选择。朝鲜认为“朝鲜的核武力足以粉碎和应付美国任何形式的核讹诈，能够压制美国不敢冒险玩火的强大遏制力”(2018)。在此基础上，朝鲜向国内外宣布，“不继续生产核武器，也不进行核试验，不使用和不扩散核武器”(2019)。
2.并举路线
2013年提出的“并举路线”并非是朝鲜的首次，早在金日成和金正日时期都提出过“并举路线”。[注] “并举路线”，也叫作“并进路线”。第一次“并举路线”是在1962年12月召开的朝鲜劳动党四大五次全会上提出，要同时强化经济建设与国防力量。第二次“并举路线”是2002年9月，金正日提出在优先发展国防工业的同时，发展轻工业和农业的“先军经济路线”。第三次“并举路线”是2013年召开的劳动党全会上提出的“核-经济并举路线”。2018年4月召开的劳动党七届三中全会上又宣布“经济与核武并进路线已完成历史使命”。 前两次是以“失败”而告终，这是世人共认的结果。然而，本次提出的并举路线，朝鲜认为是“取得了辉煌胜利”(2014)。经过几年的努力，朝鲜认为只有“始终一贯地坚持并举路线，才能可靠地捍卫国家的主权和民族的尊严”(2015)，并认为“党的并举路线与重视科学思想……是富强祖国建设中给军民以必胜信心的历史壮举”(2018)，并以金正恩的名义“向绝对支持和大力推动劳动党并举路线的英雄的朝鲜人民致以崇高的敬意”(2018)。朝鲜要求国防工业部门“始终一贯地狠抓并举路线”(2018)。然而，2018年劳动党第七届三次全体会议宣布“并举路线”已取得胜利，把党和国家的重心工作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于是，在2019年新年贺词中又提出了“在并举路线伟大胜利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我国革命、持续提高社会主义前进速度”(2019)，要求朝鲜人民用自己的双手维护自主权，争取国家的和平与繁荣。
五、北南和对外关系
朝鲜的对外关系较为单一，在新年贺词中除了对美、对南之外，几乎很少提及其他国家和地区。
(一)对南关系的态度
长期以来，朝鲜认为“在相互敌视，军事紧张局势加剧的情况下，不能期待北南关系的发展和国家的统一”(2009)。由于“整个民族的团结是祖国统一的根本保障”(2010)，而且“民族和解与对话是祖国统一的前提和保证”(2012)，所以北南之间“要积极促进对话与合作事业”(2011)。为了开创祖国统一的新局面，“重要的是消除北南之间的对抗状态”(2013)。“祖国统一的主体是北方、南方和海外的全体朝鲜民族”(2014)，并认为“把民族问题和北南关系问题拿到国外去央求国际共助，是把民族的命运交给外来势力，被他们当作玩物的可耻的事大卖国行为”(2014)，进而提出了“北方和南方要按照已达成的协议，超越思想和制度，根据民族共同的利益解决统一祖国的问题”(2015)，并认为“改善北南关系，这是走向和平与统一的出发点”(2017)。朝鲜认为“北南关系总归是民族内部问题，是北方和南方作为主人加以解决的问题”(2018)。这也是“民族赋予自己的责任和作用”(2018)。事实证明，“本着相互认可、相互尊重的原则”，“必定能够走到双方都有益的终点”(2019)。
(二)对外关系
朝鲜强调“在自主、亲善、和平的理念下，发展同进步的国家和人民的团结和合作”，[注] [朝]金锤南：《关于我们的革命与国际连带性思想》，平壤：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第127页。 并且主张“在自主、和平、友谊的理念下，发展同友好对待我国的国家的关系，为实现世界自主化事业做出积极的贡献”(2009、2011、2012、2013)。朝鲜认为“结束朝美敌对关系是当前维护半岛及地区和平稳定的根本问题”(2010)，并“将高举自主、和平、友好的旗帜，发展与各国的睦邻友好关系”(2010)。而2014年则用“坚持自主、和平、友谊的对外政策理念，同尊重朝鲜的主权、友好对待朝鲜的所有国家扩大和发展友好合作关系”。从此，“自主、和平、友好”的理念、旗帜成为朝鲜的对外政策理念。朝鲜强调与“尊重朝鲜主权”的国家进行合作交流，“扩大和发展同维护自主性的国家的睦邻友好合作关系”(2017、2019)。朝鲜正在打破过去的对外交流方式，试图大胆地走出国门和走向世界。
(三)践行“自主统一”路线
朝鲜认为“祖国统一关系到我们民族命运的重大问题，依靠别人来实现民族命运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祖国统一并不需要别人的承认，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祖国统一问题，只有依靠民族自己的力量才能实现”。[注] [朝]朴铁俊：《为自主统一的历史性实践纲领》，《劳动新闻》2018年10月12日。 朝鲜历来主张朝鲜半岛是同一个民族的“自主统一”，反对外来势力的干涉，认为这是“统一祖国运动中必须体现的根本理念”(2009)。朝鲜认为是否站在重视民族和自主统一的立场，“是区分爱国与卖国的试金石”(2011)。金正恩执政的第一年，就提出要“加快进行祖国统一运动”(2012)，并认为金日成和金正日两位领导“毕生呕心沥血，为实现国家的自主统一与和平繁荣奠定了牢固的基础”(2013)。2018年朝鲜更具体地提出，“当前形势要求北南事不宜迟，不拘于过去，改善北南关系，采取决定性措施以打开自主统一的突破口。如果回避这一迫切的时代要求，不论是谁都不能问心无愧地站到民族面前”。目前的北南关系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是北南“分割”以来最好的时期。因此，朝鲜又提出了“基于以史无前例的大事件”，“2019年要在实现北南关系发展、和平繁荣与祖国统一的斗争中取得更大的进展”(2019)。
六、结语
纵观朝鲜11年的新年贺词，大体上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归纳和整理：
第一，朝鲜始终坚持具有朝鲜特色的社会主义。朝鲜自称为“我们式社会主义”，外界称之为“朝鲜式社会主义”。虽然目前我们对朝鲜特色社会主义仍然缺乏足够的了解和理解，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朝鲜一贯坚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
第二，朝鲜劳动党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虽然朝鲜劳动党成立时间比较晚，然而从建党之初起就成为了带领朝鲜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领导者和指导者。即便是在“先军政治”时期，在“国防委员会”体制下，甚至在没有正常召开劳动党有关会议之时，也没有放松劳动党的绝对领导地位和作用。
第三，经济建设和社会主义强盛国家建设是永恒的主题。朝鲜经济目前处于比较落后的局面，但是他们历来非常重视经济建设。新年贺词中的“经济建设”始终是占第一位，所占篇幅也是相当多，而且是根据不同的经济领域分别进行详细论述。朝鲜始终把经济建设作为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建设强盛国家的重要保障和前提。
第四，人民军队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朝鲜认为如果没有人民军队就没有朝鲜的解放，也没有朝鲜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更无法保障朝鲜的安全。朝鲜所谓的“先军”也绝不是单纯的“军队优先”，随着时代的发展“先军”已成为朝鲜的“代名词”和象征，更是成为了思想文化和精神的符号。
第五，重教重科学是朝鲜的传统。朝鲜的教育工作者和科学家享受最高级别的待遇，因为他们深深地懂得教育和科学的重要性。由于有了重教重科学的指导理念，朝鲜已储备了大量的科技人才，所以如果条件成熟的话，朝鲜经济会在较短时间内得到改善和发展。
第六，自主统一是北南统一的根本原则。朝鲜半岛统一不仅是朝鲜几代领导人的夙愿，更是半岛所有人的共同愿望。对于半岛统一问题，朝鲜相对于韩国最大的不同点在于，朝鲜历来坚持主张“自主统一”。顾名思义就是北南双方不受外界任何影响的前提下，根据自主的原则实现统一。
第七，“革新”不仅停留在口号上，而正在变成现实。朝鲜虽然还没有说“改革”与“开放”，然而他们始终主张在各个领域上的“革新”，当然过去“革新”往往停留在语言和表面上。但是金正恩执政以来，开始强调“革新”的实际落实，并且取得了初步的成果。
工程地质勘查质量管理标准化的目的是统一地质勘查单位质量管理标准，充分发挥质量管理体系在地质勘查单位管理中的主导作用，提高地勘单位管理水平，保证地质工作质量。质量管理规范明确了对地勘单位质量管理的基本要求、组织职责、人力资源管理、基础设施管理、工作环境管理、项目建设、招标承包管理、物资采购明确了项目实施过程中的管理、质量管理、项目的质量验收、质量管理活动的评价和改进等。
第八，“并进路线”已转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并进路线”的内涵是经济和军事的并进，当然非“并进”时也不代表放弃和忽视另一方，只是在不同时期的侧重点不同而已。朝鲜已经对外宣布结束了“并进路线”，全面转向“经济建设”。然而根据形势的变化，这种策略和方向随时可能会有变化。
对于我们而言，朝鲜是近在咫尺的邻邦,充分了解一个近邻，有利于处理相互关系。通过分析11年的新年贺词，了解一个国家的各项政策及其演变肯定是远远不够的。然而，在很难获取足够信息的现实面前，对11年新年贺词的考察也可以为读者了解朝鲜的基本政治倾向和政策提供一定的帮助。
《意见》要求选取典型的婚姻、赡养、抚养纠纷，以及邻里间相邻权、人身侵权、借贷、劳务等案件，主动深入到纠纷所在的村寨公开开庭审理，邀请乡村干部、人民调解员、当地村民等参加旁听，庭审后就地宣讲法律知识和道德文化，以生动的案例弘扬尊老爱幼和邻里互帮、守望相助、诚实守信的乡邻美德，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到具体案件审理过程中，转化为乡村群众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18ZDA129)
[文章编号] 1009-3311(2019)04-0005-09
[作者简介] 方浩范，山东大学东北亚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山东大学东北亚研究中心主任。(威海 264200)
[责任编校： 张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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