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的初步编制与信效度检验
吕小康1，汪新建1，张慧娟1，刘 颖1，张 曜2，王 骥1
(1.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社会心理学系，天津 300350；2.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职业教育学院，天津 300222)
摘 要 ：确立医患社会心态的医患社会情绪、医患社会认知、医患价值观与医患行为倾向四个维度，并在每个维度下建立分问卷，分医方卷与患方卷编制了国内首个标准化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在初测问卷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的基础上，对有效患方卷和医方卷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验证了四维度结构的合理性。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内部一致性系数在0.757～0.932之间，两周重测信度在0.632～0.759之间；各因素间呈中等偏低的相关，验证性因素分析的各项参数在可接受水平；专家评定效度良好。各分问卷可在中国大陆地区单独或组合使用。
关键词 ：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社会心态；医患关系
1 总体思路
医患社会心态是一定时期内社会中多数成员或较大比例的社会成员所普遍共享的关于医患关系的基本认知、情绪情感、态度立场和价值观念(吕小康，朱振达，2016)。社会心态的主要研究方法是基于自陈问卷或量表的调查研究(王俊秀，2017，2018；王益富，潘孝富，2013)，但其中涉及医患心态的相关题项还较少；而在较多涉及医患关系的调查中(刘俊荣，2018；吕兆丰，王晓燕，2016；殷东风，王立波，2014)，通常未见测量工具的信度效度检验说明。同时，国外医患心态的研究成果大多集中在医患沟通和医患信任等方面(Hall，Zheng，Dugan，Camacho，Kidd，Mishra，& Rajesh，2002；Müller，Zill，Dirmaier，Härter，& Scholl，2014；Thom et al.，2011；Zill，Christalle，Müller，Härter，Dirmaier，& Scholl，2014)，较少涉及广义的“医患社会心态”。为此，有必要针对当下中国医患社会心态的特征，编制相关问卷和量表。
借鉴国内知名的社会调查问卷的编制经验，参考杨宜音、王俊秀等人的社会心态调查实践(王俊秀，2014；王俊秀，杨宜音，2015)，以指标建构法组建模块化的测量内容，通过各二级指标下的分问卷编制与组合，最终形成中国医患社会心态的总体问卷，分患方卷和医方卷两个版本。
考察现场人头攒动，各种展板林立。讲解员的讲解声与现场的交流声此起彼伏。大家纷纷拿起自己的手机拍照，收集着各种信息资料。还有人静静地拿起现场展示的各种盐碱地改良的新产品仔细端详了解。
2 编制过程
在吕小康和张慧娟(2017)确立的医患社会心态指标体系的框架指导下，患方问卷的编制分为以下四个步骤。
第一，预调查。在梳理和阅读国内外有关的社会心态以及医患关系的研究文献的基础上，调查共100名过去6个月有就医经历的患者及其家属，围绕着医生、患者、医患关系、就医经验、看诊经历等方面内容展开半结构式访谈。同时，以25名医务工作者、3位具有律师执照的医患冲突调节员和原地方卫生与计划生育委员会的5名管理人员作为预调查对象，围绕相关内容进行专家座谈研讨会。通过对预调查内容的整理分析，参照国内外医患关系相关的测量工具(董恩宏，鲍勇，2012；高楚蒙等，2016；刘剑锋，周常春，杨方，2015；刘俊荣，2018；苗京楠，张建，王晓燕，刘兰秋，刘扬，郝晋，2016；吕兆丰，王晓燕，2016；汪新建，王丛，吕小康，2016；Bachman，2016；Bennett，Frisby，Young，& Murray，2014；Dragovich，Beltran，Baylor，Swanson，& Plunkett，2017；Mehta，2015；Mikesell，2013；Paternotte，Van，Van，Scherpbier，& Scheele，2015；Tzelepis，Sansonfisher，Zucca，& Fradgley，2015)，初步形成了医患社会心态问卷(患方卷)。该问卷主要分为5个部分，含作为主体的4个分问卷和1个个人信息问卷。各部分分问卷构念、指标及计分方式如下：
3.3.2 区分效度
(1)医患社会情绪分问卷，主要是通过对14个情绪词(初测问卷为10个，正式问卷增加到14个)的选择和程度判定来表现被试的医患社会心态的第一感受，要求被试从中选出感受最强烈的3个词并加以评定。感受的强烈程度采用1～10的10点计分制，数值越大，感受越强烈。14个情绪词为：怨恨、感激、悲伤、乐观、冷漠、友善、焦虑、平静、愤怒、厌恶、嫉妒、恐惧、惊讶、快乐。
(2)医患社会认知分问卷，包括医患安全感、医患信任感、医患公正感、医患满意度、医患宽容度和医患归因风格这6个二级测量指标。采用“非常不同意(或非常不满意)”到“非常同意(或非常满意)”5点计分。
(3)医患社会价值观分问卷，包括健康观、疾病观、医学观和公正观这4个二级测量指标。采用“非常不同意(或非常不重要)”到“非常同意(或非常重要)”5点计分。
(4)医患行为倾向分问卷，包括择医偏好、从业倾向、社会排斥、参与行为、冲突应付这5个二级指标。从业倾向和社会排斥部分题目采用“非常不愿意”到“非常愿意”5点计分，择医偏好、参与行为和冲突应付部分采用多项选择题的形式。
(5)个人信息问卷，患方问卷包括个人收入、主客观阶层、就医习惯等内容，医方问卷包括个人职务类型、收入、主客观阶层、工作强度等内容。
例：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Factors regulating the immune response: Report of WHO Scientific Group[R]. Geneva: WHO, 1970.
第四，对保留的145个项目，重新召开专家座谈会，对初测结果进行讨论，并对初测过程中被试反应的问题进行汇总，对部分存在歧义的项目重新进行字句修订并对个人信息问卷的27个项目做进一步的修改。
第三，由经过培训的学生调查员在全国各地采用方便取样的方式，对505名被试进行初测，实际收回有效问卷449份。利用SPSS软件对初测数据进行处理，进行项目分析及探索性因素分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进行斜交旋转后，删除因素负荷小于0.30及双因素负荷的项目后保留145个项目(包括主体问卷136个项目及9个补充项目)，个人信息问卷的27个项目继续保留。初测分析的结果见本文第3部分。
第二，对初步形成的医患社会心态问卷(患方卷)进行初步的检查和预测。首先，研究者根据自己的就医经验做出初步筛选，经由项目组讨论并使用便利样本进行小范围试测获得反馈意见，最后展开专家意见会，对项目进行删除、修改或补充，最后保留4个分问卷合计154个项目(包括主体问卷145个项目及9个补充项目)，个人信息问卷27个项目，将项目重新排序形成预测问卷。
当储罐高高液位报警时联锁切断罐入口紧急切断阀，安全联锁逻辑如图3所示；当低低液位报警时联锁切断罐出口紧急切断阀并联锁停供料泵，安全联锁逻辑如图4所示，当停泵对下游装置无影响时可以联锁停，停泵逻辑在本文中不作详述；现场操作开关信号先进SIS，再由SIS发出关阀命令，所有安全联锁控制皆通过SIS完成。若在控制室SIS辅操台设置了紧急停车按钮，则联锁逻辑中还应增加紧急停车按钮DI信号。
最后，进行医方问卷的编制和患方问卷的文字校正。由于医方问卷与患方问卷的结构维度和基本项目相同，只涉及部分项目的增删，故并未展开大规模的初测。在与多地医务人员进行面对面的问卷填写与访谈后，对访谈结果进行汇总整理，对新增加的医方项目进行修订，同时根据其意见对原患方问卷部分题项的陈述做进一步修改，正式确定患方卷与医方卷的所有项目，其中患方卷共183题，包括主体问卷项目145个，个人信息问卷项目38个；医方卷共173题，包括主体问卷项目140个，个人信息问卷项目33个。
3 信度与效度检验
3.1 样本说明
在患方卷预测试的505名被试中，共收回有效问卷449份。其中男性179人，女性270人，30岁以上的被试占85%。预测试修改完成后的正式患方卷，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施测之前先发放600份问卷，进一步验证其信、效度，有效回收507份，基于此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其中男性272人，女性235人，30岁以上被试占50.3%。医方卷在天津、贵州、北京、哈尔滨、上海、宁波发放问卷330份，有效回收312份，基于此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其中男性78人，女性234人，30岁以上被试占55.1%。
在医患双方卷中，社会情绪分问卷只要求被试选择三个情绪词并进行打分，不进行因素分析。只对社会认知、社会价值观和社会行为倾向三个分问卷进行因素分析，以验证其结构效度。统计分析过程使用SPSS软件和AMOS软件进行。
3.2 信度检验
同质性信度检验使用的样本与效度检验的样本相同，两周重测信度只针对同质性信度检验中的部分被试收集数据。
不失一般性,以下也考虑(6)式。为了完成BCST任务,Alice 和Bob合作引入两个辅助粒子s、t,这两个粒子处于初始态|00〉st,并使之与|ω〉34态构成复合系统|ω〉34|00〉st。然后,分别施行以粒子s、t为目标粒子,以粒子3、4为受控粒子的两个受控非门运算,量子态|ω〉34|00〉st变成
结果显示，患方卷的整体重测信度为0.721，医方卷的整体重测信度为0.734，各分问卷相关重测信度均在0.60以上(表2)，说明中国医患社会心态患方卷问卷的内部一致性较好，稳定性良好。
中国医患社会心态患方卷问卷及各分问卷的同质性信度(系数)均在0.75以上，说明中国医患社会心态患方卷问卷的内部一致性较好、稳定性良好(表1)。
表 1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的信度检测
3.2.2 重测信度
确定患方卷和医方卷后，在第一次正式施测时即邀请各自150位被试间隔两周进行重测，实际重测完成时间为14～16天。排除两次测试之间有就医或陪同就医经历的患方被试和两周重测期间出现新增的医疗纠纷事件和重大医疗事故的医方被试。最终患者卷有效回收128份，医方卷有效回收134份。
3.2.1 同质性系数
表 2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两周重测信度
3.3 效度检验
采用专家评定法和因素分析法，以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式对问卷进行信、效度检验。对初测数据和正式施测数据分别进行一次探索性因素分析，以比较问卷修订的结果及前后一致性。另对正式施测数据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以验证问卷结构。
对中国医患社会心态医方卷的3个分问卷分别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初测n =306，正式施测n =312)对问卷的建构效度进行分析，获得各分问卷的因素分析结果，结果详见表7，8，9。各分量表的结构跟理论构想及初测结果一致。
对医患社会价值观这一一级因素再进行因素分析，预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2个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出4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47.366%(表5)。正式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0个项目，删除一些因子负荷值较低的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4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48.136%。第一因素“健康观”包括患者对“健康”这一概念的看法等问题；第二因素“公正观”包括患者对医患双方的地位、权利和义务的判断等问题；第三因素“医学观”包括患者对“医学”这一学科的看法等问题；第四因素“疾病观”包括患者对疾病养生等问题的价值取向。
第二天，崔仁浩就带着我去他家，说是要把我隆重介绍给他的家人。下午五点左右，我穿上他送给我的PRICH套装，走进了他的家。之前，我总在想，究竟是怎么样的家庭，才会生出这样形象气质俱佳的男子，进他家门的那一刻我明白了。
第一次进北大校园，我也好似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感觉一切都是新鲜迷人的。北大之大，景色之奇，建筑之美，都超乎我的想象。
在进行因素分析前，首先对各分问卷之间的相关性进行分析。从表3可以看出，医患社会心态(患方卷和医方卷)各一级因素之间的相关为中等偏低的水平，说明因素之间具有一定的独立性，符合因素分析的基本原理。
表 3中国医患社会心态四个一级因素的相关矩阵
3.3.3 探索性因素分析
对中国医患社会心态患方卷的3个分问卷分别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初测n =449，正式施测n =507)对问卷的建构效度进行分析，获得各分问卷的因素分析结果，结果详见表4，5，6。各分量表的结构跟理论构想及初测结果一致。
胃溃疡合并胃出血的出现几率高,我们日常生活饮食习惯不佳,生活快节奏,压力大,所以消化系统疾病是高发疾病,胃溃疡合并胃出血发生率不断增加,对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危害,胃溃疡合并胃出血的发病是胃黏膜被胃消化液消化,对黏膜和肌层造成了损伤,患者的消化道有出血症状。严重患者还会有幽门梗阻和胃穿孔症状,以及恶性肿瘤病变,对患者的生命产生威胁。胃出血主要就是因为胃溃疡,患者接受治疗的时候,对胃溃疡进行控制,改善症状,然后进行溃疡的治疗,抑制幽门螺杆菌的作用,可以促进治疗效果的提升[2]。
表 4医患社会认知分问卷因素初测与正式施测分析结果 (患方卷 )
对医患社会认知这个一级因素再进行因素分析，预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78个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出6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40.863%(表4)。正式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75个项目，删除一些因子负荷值较低的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6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41.650%。第一因素“医患满意度”包括患者对医生、医院、医疗方式、医疗环境的满意与否等问题；第二因素“医患归因风格”包括患者对医患信任水平的影响因素的判断等问题；第三因素“医患安全感”包括患者对医疗方式、收费模式的担心程度等问题；第四因素“医患宽容感”包括患者对医生、医疗局限性的体谅程度等问题；第五因素“医患信任感”包括患者对医生、医疗水平等问题的信任程度；第六因素“医疗公正感”包括患者判断金钱权利对医疗服务的影响程度等问题。
表 5医患社会价值观分问卷初测与正式施测分析结果 (患方卷 )
聘请医师、护士长、医院副院长、心理学和社会学教授共7名，对正式施测问卷的整体结构和具体条目进行4点打分，分数越高表示越合适，并将评定结果填写《问卷效度专家评价表》。一共进行了2轮评定，将“非常不合适”和“比较不合适”都赋值为0，将“基本合适”和“非常合适”赋值为1，得出患方卷专家效度值为0.67，医方卷专家效度值为0.72；患方卷肯德尔和谐系数为0.73，医方卷肯德尔和谐系数为0.75，专家评定效度较好。
表 6医患行为倾向分问卷初测与正式施测分析结果 (患方卷 )
对医患行为倾向这一一级因素再进行因素分析，预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3个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出3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0.360%。正式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0个项目，删除一些因子负荷值较低的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3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8.085%(表6)。第一因素“社会排斥”包括患者对某些特定的疾病的排斥程度等问题；第二因素“就业倾向”包括患者对未来从事医疗事业的意愿程度等问题；第三因素“参与行为”包括患者对一些医疗活动的参与程度等问题。
3.3.1 专家评定
表 7医患社会认知分问卷的因素分析 (医方卷 )
对医患社会认知这一一级因素再进行因素分析，预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78个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出6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0.551%(表7)。正式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70个项目，删除一些因子负荷值较低的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6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3.730%。第一因素“医患满意度”包括医生对患者，医院，医疗方式，医疗环境的满意与否等问题；第二因素“医疗公正感”包括医生判断金钱权利对医疗服务的影响程度等问题；第三因素“医患安全感”包括医生对患者群体以及自身群体工作环境，医疗政策的感受程度等问题；第四因素“医患归因风格”包括医生对医患信任水平的影响因素的判断等问题；第五因素“医患宽容感”包括医生对患者体谅程度的感知状况等问题；第六因素“医患信任感”包括医生对患者，自身医疗水平，整体医疗水平等问题的信任程度。
酸性氯化铜蚀刻剂，主要成分为氯化铜（CuCl2）和稀盐酸（HCl），其原理与碱性法类似：利用二价铜（Cu2+）的络离子将铜版氧化为一价铜（Cu+），实现腐蚀作用，并通过补充氧化剂（如双氧水、氯酸钠等）实现溶液的再生利用。酸性氯化铜的腐蚀速度很快，侧蚀程度非常低，也更为耐用。但制版过程会释放盐酸气体，有一定危害。
表 8医患社会价值观的因素分析 (医方卷 )
对医患社会价值观这一一级因素再进行因素分析，预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2个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出4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0.776%(表8)。正式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0个项目，删除一些因子负荷值较低的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4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3.060%。第一因素“健康观”包括医生对“健康”这一概念的看法等问题；第二因素“公正观”包括医生对医患双方的地位，权利和义务的判断等问题；第三因素“医学观”包括医生对“医学”这一学科的看法等问题；第四因素“疾病观”包括医生对疾病养生等问题的价值取向。
革命爆发之后，德伐日太太由昔日的被压迫者转为新的压迫者，她可以随意的将贵族送上断头台，为了报仇她要“斩草除根”。“复仇女神”和“雅克”们是她的拥护者，替她实现她的复仇计划。她逐渐变为没有人性，惨无人道的统治者，像昔日的统治阶级一样残酷无情。新的压迫者代替了旧的压迫者，而新的压迫者也必将灭亡，德伐日太太在成为新的统治者时，就注定了灭亡的结局。历史的进步无人能阻挡，新统治阶级的出现无法阻挡，德伐日太太的最终失败无法改变。这又是其悲剧性的一方面。
表 9医患行为倾向分问卷的因素分析 (医方卷 )
对医患行为倾向这一一级因素再进行因素分析，预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3个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出3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2.390%(表9)。正式测验时参与因素分析的是30个项目，删除一些因子负荷值较低的项目，主成分因素分析，斜交旋转后抽取3个因素，能解释总方差的54.776%。第一因素“社会排斥”包括医生对某些特定的疾病的排斥程度等问题；第二因素“参与行为”包括医生对一些医疗活动的参与程度等问题；第三因素“就业倾向”包括医生对自身及其子女未来从事医疗事业的意愿程度等问题。
3.3.4 验证性因素分析
电力基础设施薄弱地区的基站自供电技术研究…………………………………王亚会，周振宇，贾云健 24-5-02
采用AMOS4.0统计软件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患方卷数据来自正式施测的507名被试，医方卷数据来自正式施测的312名被试。
根据探索性因素分析的结果，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患方卷)(总模型)设置了3个潜变量，医患社会认知模型(模型一)设置了6个潜变量，医患社会价值观模型(模型二)设置了4个潜变量，医患行为倾向模型(模型三)设置了3个潜变量；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医方卷)(总模型)设置了3个潜变量，医患社会认知模型(模型一)设置了6个潜变量，医患社会价值观模型(模型二)设置了4个潜变量，医患行为倾向模型(模型三)设置了3个潜变量。据此构成样本的相关矩阵，作为AMOS4.0模型检验的基础。
要解决分时度假发展的困境，不仅要降低分时度假成本更要完善分时度假监管，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明确分时度假的性质，厘清其所涉及的法律关系。从分时度假的发展来看，被本土化了之后的中国式的分时度假，其实际上是与共时度假相对应的一种旅游模式，其初衷就在于用更少的钱享受更高品质的度假，不能也不该作为一项房地产投资项目。通过确定其法律性质，对应其所属领域的监管部门，将分时度假模式下产生的各类新业态交由旅游监管部门进行监管便可以有效地协同政府与市场的力量协同调节，助力分时度假的发展。
表 10中国医患社会心态三个模型的拟合指标
除了医患行为倾向，其他两个模型和总模型的2/df 均小于5，总模型和其它三个模型的五个拟合指数基本在0.5左右，RMSEA 值0.061～0.208之间(表10)。若作为量表，这些指标的值并不完全理想，尤其是医患行为倾向部分的2/df 值明显偏大，因此很难作为严格的量表来看待，而只宜作为普通的问卷题项。
4 结论
中国医患社会心态问卷总体具有较满意的信度和效度，可在中国大陆地区单独或组合使用。各分问卷基本符合心理测量学各项指标的要求，其中社会认知部分的分问卷可作为准量表使用。但是，医患社会行为倾向分问卷中的多数题目只宜作为普通问卷题项看待，目前尚不能成为标准化的量表，总问卷在效度指标和因素分析结果上还有待进一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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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iminary Establishment of Chinese Doctor -Patient Social Mentality Questionnaire (DPSMQ )and I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Lü Xiaokang1，Wang Xinjian1，Zhang Huijuan1，Liu Ying1，Zhang Yao2，Wang Ji1
(1.Department of Social Psychology，Zhou Enlai School of Government，Nankai University，Tianjin 300350；2.School of Vocational Education，Tianji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and Education，Tianjin 300222)
Abstract ：This research constructed the first domestic standardized questionnaire of Chinese Doctor-Patient Social Mentality Questionnaire(CDPSMQ)，with doctor section and patient section separately，based on the conceptualization of doctor-patient social mentality.This questionnaire consists four dimensions or sub-questionnaires，i.e.doctor-patient social mood section，doctor-patient social cognition section，doctor-patient values sections and doctor-patient behaviors section.After conducting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of the preliminary survey，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were completed and the four-dimension structure of this questionnaire were confirmed.The internal consistency coefficients of the doctor-patient social psychology are between 0.757 and 0.932，and the two-week test-retest reliability coefficients are between 0.632 and 0.759.There exists a medium to low correlation among doctor-patient social cognition section，doctor-patient values sections and doctor-patient behaviors section，and the results of the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are acceptable.The validity of the expert evaluation of the test is adequate.These results shows the questionnaire can be used as a whole questionnaire or be broken down into different combinations of sub-questionnaires in mainland China.
Key words ：Chinese doctor-patient social mentality questionnaire；social mentality；doctor-patient relationship
中图分类号 ：B84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5184(2019)01-0057-07
基金项目 ：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15JZD030)，天津市社会科学规划项目(TJJX18-001)。
通讯作者 ：汪新建，E-mail：wangxj@nankai.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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