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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总书记在党的十五大报告中指出,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巨大的组织优势。在改革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条件下,民主集中制不仅不能削弱,而且必须完善和发展”。这个重要思想对进一步加强军队中党的建设,具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和指导性,必须要深入学习领会,认真贯彻落实。新形势下加强民主集中制建设,需要进一步在端正认识、增强党性、完善发展等方面下功夫。
一、端正思想认识,切实增强新形势下坚持民主集中制的自觉性和坚定性
从当前实际情况看,多数党员干部对坚持民主集中制认识是明确的,贯彻执行也是认真的。但也要看到,在少数同志中仍存在着种种错误认识,如有的认为民主集中制只是一般的领导方法和工作作风,在执行中有时离开民主讲集中或离开集中讲民主;有的认为民主集中制是战争年代和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产物,与现在市场经济讲求的价值规律、平等竞争、自主经营等不相适应了;有的认为现代战争条件下部队搞民主集中制和党委制影响指挥效能,不如用首长负责制干脆利索;等等。这些错误认识,严重影响和阻碍了民主集中制的贯彻落实。因此,必须从端正认识入手,扫清贯彻民主集中制的思想障碍。
共产党必须实行民主集中制。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认为,任何政党实行何种组织制度,均由党的性质所规定、为实现党的纲领而服务。衡量一个党的组织制度是否科学合理,根本的是考察其能在何种程度上反映和维护党的性质,为实现党的纲领和任务服务。我们党之所以把民主集中制确定为根本的组织制度,盖因其集中反映了党的性质和组织建设规律,能从组织上确保党的纲领的实现。党是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肩负着领导全国人民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实现共产主义的使命。这就必须实行严格的集中制,把不同层次和类型的党组织以及分布其中的广大党员,组织成集中统一、步调一致、具有强大凝聚力和战斗力的有机整体;我们党又是每个党员以平等身份、为共同目标奋斗而自愿结合的整体,实现党的纲领任务有赖于发挥全党的积极性,这就必须充分发扬党内民主,保障党员享有参与管理党内事务的权利。只有实行这种基于充分民主之上的集中制而不是别样的制度,党才能制定和执行正确规范党内生活、调整党内关系、实行集体领导的基本准则与具体制度;才能既保证全党的高度一致,又使党充满生机和活力;才能巩固壮大自己,团结和带领人民群众克敌制胜。所以,党从诞生起就把民主集中制写在自己的旗帜上,规定党的指导原则为民主集中制,并载入历部党章。实践业已证明,民主集中制是科学的合理的有效率的制度,它有利于体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调动和发挥广大党员群众的积极性创造力;有利于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制定和执行,即使发生失误也能得到有效的纠正。我们党从小到大、从弱到强,领导的事业从胜利走向胜利,一个根本经验就在于坚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作为行动指南,坚持、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把党建成了集中统一而坚强的领导核心;前苏联东欧共产党下台的一条根本教训,也正在于其否定马列主义指导思想的同时,废弃民主集中制而瓦解了党的凝聚力战斗力,葬送了千百万共产党人流血牺牲换来的革命成果。惟其如此,党的三代领导核心曾多次告诫全党同志:民主集中制是党的组织优势和传家法宝,是关系到党、军队和国家命运的大事,执行得不好,党、社会主义国家和干部个人都可以变质,因此永远不能丢。党的十四届四中全会《决定》明确把民主集中制定位为“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诚然,民主集中制确有工作方法和领导作风等多层面的含义,亦有各自的作用范围。但其本质的规定性,是高于并决定着个人意识、作风、方法等层面的根本制度和稳定规范的组织领导机制。从坚持根本制度的高度抓民主集中制建设,才能正确地认识和贯彻好这一制度,防止和纠正把它的地位看低了、作用看小了、含义看错了、内容看窄了、执行搞偏了等问题;才能减少以至避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因领导人看法和注意力改变而改变的消极现象。
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离不开民主集中制。民主集中制作为党的根本属性和组织机制,与党的存在相伴随、共始终,并不因党执政与否、领导实行何种经济体制而转移变化。这一制度因适用于一切科学的领导活动,党执政后即将它用于国家政权建设,我国宪法明文规定“国家机构实行民主集中制”,使之成为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重要内容。从社会实践看,一方面,市场经济是不具政治属性的社会化大生产的产物,与哪种社会制度结合即具相应的社会属性,并与其上层建筑相适应。我国实行的市场经济,是与社会主义各项基本制度相结合、在党的领导下进行的。因此,民主集中制不仅不容否定,而且还须在市场经济建设中发挥其领导作用和组织优势。另一方面,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既能促进社会发展和经济生活的民主化法制化,也要求加强和完善宏观调控,合理的配置各种资源,这与民主集中制的内在要求是相互契合、相互促进、相得益彰的。坚持、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可以为市场经济营造良好的政治环境;而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又能为党政领导机构的民主集中制建设注入新的生机和活力,这已为不少经济发达地区的社会实践所证实。还应看到,民主集中制在协调和维护人民根本利益方面具有无可替代的作用。市场经济的发展和多元经济的出现,势必形成多样化的利益格局。相对独立的各利益主体,如果缺乏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协调和制衡机制,容易产生追逐私利不顾公益的本位主义,损害全局利益。倘若使各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在市场经济大潮中,严格按照民主集中制和党纪国法规行矩步,处理好中央、地方、单位和个人的利益矛盾,带头以个人或单位、局部、眼前的利益服从集体、全局、长远的利益,就能协调好各种利益的关系,促进经济发展,保持社会安定团结,大大加快我国现代化建设的速度。总之,正像党的十四届四中全会《决定》所指出的: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需要发挥全党全民的主动性创造力,需要统筹协调、有秩序有步骤地进行,需要在实践中不断认识和运用客观规律,需要以完备的法制规范保障,“这一切都离不开党和国家按照民主集中制实行的正确领导”。
民主集中制与首长负责制相辅相成、相容相益。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真知灼见源于人们的社会实践,而多数人的实践、经验和认识往往比少数人的认识更符合实际、更接近真理,讨论决定问题一般也更为科学、更有把握,故“议事宜广其谋”。为提高领导工作效率,落实好各项任务,又应明确领导者的工作责任和标准,即“任事宜专其职”。为此,在党的领导活动中实行民主集中制,集体领导和个人负责,二者不可偏废。必须把集体领导作为一条最高原则,在此前提下实行领导人的分工负责制,坚持“共同讨论,专人负责。”(《列宁全集》第33卷第51页)我党多年的领导实践也说明,作为党的根本制度的民主集中制,可以包含、兼容作为具体领导体制的多种首长负责制。因此,新党章既确定坚持民主集中制,也规定基层党组织可实行不同的具体领导体制。我军实行的党委(支部)统一的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简称党委制),是民主集中制在军队党组织构成上的重要形式和领导实践中的正确运用,是确保“党指挥枪”的一项根本制度。它实现了人民军队领导体制阶级性和科学性的内在统一,党的根本制度与军队首长制的有机结合,是整合党的各级组织及其成员之间、党政领导之间的相互关系,确保部队高度稳定和集中统一,使各项工作正常有序运转的科学机制,具有广泛的适应性和长久的生命力。“长期战争的经验,证明这个制度对于部队工作是有利的,它并没有妨碍部队的军事指挥。”(《邓小平文选》第1卷第230页)当前,伴随国家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和新时期军事战略方针的深入贯彻,部队建设的内外条件变化很大,加强质量建设、提高战斗力的任务很重,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很多。只靠个别首长独断专行显然是难以胜任的,只有依靠党委(支部)贯彻民主集中制,坚持群众路线,才能确保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和部队建设的正确方向,保证决策的正确,保证领导干部拒腐防变,提高党组织的凝聚力、战斗力、感召力,更好地发挥核心领导作用。
二、加强党性修养,用坚强的党性保证民主集中制的贯彻落实
党的建设实践告诉我们,党员党性观念的强弱,直接影响着贯彻民主集中制的质量。一些单位民主集中制贯彻不够好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有些同志党性不强、不纯使然。如有的犯个人主义,在党内争当核心,在重大问题上争说了算;有的原则性和组织纪律性不强,对上级指示合意的就执行,反之就不愿执行,或打折扣搞变通,甚至不惜集体违纪;有的缺少全局观念,把分管工作视为自己属地,不愿接受党组织集体领导和监督;有的班子党内生活质量不高,不愿或不敢正视问题,维持表面上的“团结”;等等。由此可见,倘若没有坚强的党性作保证,就会使民主集中制建设有名无实,有形无质,甚至会出现在民主集中制的衣钵掩护下干错事。从此意义上讲,坚强的党性是贯彻民主集中制的灵魂。在新形势下加强民主集中制建设,必须着力教育引导党员干部加强党性锻炼和修养,做到“三个必须”:
必须增强党内活动的原则性,始终把党的利益置于首位。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同志多次要求领导干部必须增强领导工作的原则性,以防在日益复杂的斗争中迷失方向。江泽民同志也反复强调领导干部一定要讲政治讲原则,并批评了那种以为搞改革开放原则性就不重要了,不搞政治运动原则性就不必强调了的错误认识。其中原因不难理解,在国内外形势日益复杂、种种诱惑因素日渐增多的情况下,领导班子及其成员如果遇事缺少原则性,往往会因一念之差而误入歧途,损害党的事业和部队建设。近年来这类教训可谓多矣!可见,增强原则性是新形势下领导干部党性修养的第一要义,是评价领导工作绩效的基本标准。需要强调的是,正副书记作为班子活动的组织者和主持者,其言行举止对“一班人”有很强的示范性和影响力,应带头讲原则、讲团结,维护集体领导,营造“一班人”和衷共济干事业的良好氛围;带头勤政廉政,励精图治,一心扑在部队建设上,作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模范实践者,为班子成员做出表率。
必须坚决维护党中央的领导权威,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和行动上与党中央、中央军委保持一致。我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要在下世纪中叶初步实现现代化;我军建设要适应新的国内外形势和世界军事领域的深刻变化,实现“两个根本性转变”,提高现代防卫作战能力,倘若离开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经济的发展,社会的稳定乃至军队现代化事业,就失去了最重要的保障。近十多年来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事业长足进步的实践证明,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是坚定、成熟、能够驾驭复杂局面的坚强领导集体,完全有能力领导人民把现代化事业不断推向前进,因而深受全党全军全民的拥戴。不言而喻,维护党中央的领导权威,是党和人民的根本利益所在,是新形势下加强民主集中制建设的重大问题,也是检验每个党员党性修养水平的重要标准。军队党员干部一定要紧密团结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坚决执行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命令指示,确保部队始终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
必须从严治党,搞好党内监督。这是民主集中制的题中应有之义,也是衡量党员干部党性强弱的重要标志。党内监督应以领导班子尤其是正副书记为重点,主要看其能否正确执行党的政策规定和上级指示,能否正确运用手中权力,能否严格遵守和执行民主集中制的各项制度。近几年不少党员干部违法乱纪,究其根由,不外乎内因本人放松党性修养、自律不严,外因党管干部不力、监督不到位使然。所以解决这个问题,基本的还得内籍党性修身、外靠组织监督双管齐下。对党组织而言,主要是解决好敢管、愿管、善管的问题。要认真落实江泽民同志提出的“三严”、“四自”要求,抓好党管干部的各项工作,健全强化党内监督机制,积极开展党内批评,切实增强原则性战斗性,坚决反对好人主义等庸俗作风,分清是非,团结同志,克服缺点,改进工作。对每个领导干部来说,则应乐管、让管、服管。要把认真接受多种形式的党内监督,作为党性锻炼的绝好机会,不断洗涤头脑中的杂质,坚定政治信念,振奋革命精神,纯洁思想道德,在各种环境下都保持共产党人的浩然正气,不为困难所动摇,不为名利所左右,不为权钱色所迷惑,拒腐防变,防微杜渐。现在,有些同志接受监督的自觉性还不够高,总感到每年开两次民主生活会多了,没啥好讲的;认为参加基层党的生活解决不了啥问题,不主动参加。必须纠正这种认识,要认识到领导干部参加双重组织生活,是党内政治生活的重要制度,是解决班子矛盾、加强党内监督、搞好团结、增强领导干部党性修养的有效途径,也是党的建设的优良传统。大量实践表明,经常参加党组织生活,接受党的监督,确能收到拒腐防变、防微杜渐、防患未然之效。因此,每个领导干部都应积极参加党内民主生活,主动汇报思想、接受帮助,自觉置身于组织管理、制度约束和群众监督之中。
三、勇于改革创新,在坚持中完善发展民主集中制
同世界上任何事物无不处在运动变化之中一样,民主集中制的某些内容、形式和具体制度,也必然会适应历史条件的变化发展逐步改进。正因如此,十五大提出新形势下“必须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须从多方面努力,联系部队实际,至少应解决好以下问题。
第一,确立正确的指导思想和研究重点。目前部队的民主集中制建设确实面临不少新情况新问题,也相应提出了更高的标准和要求。面对新情况新问题日益增多的实际,要在老办法不行、旧经验不灵、新思路不明的困境中走出一条新路来,关键是要把民主集中制的坚持、完善和发展统一起来,在全军上下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动员广大党员干部积极探索新形势下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特点和规律,拿出相应的对策和措施。在新形势下坚持、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必须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江泽民同志有关重要论述为指导,以军队现代化建设和军事斗争准备的重大问题为重点,从我军军情和面临的历史条件、客观环境出发,本着有利于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更好地发挥领导班子的核心领导作用,充分调动广大党员的积极性;有利于贯彻新时期军事战略方针,巩固和提高部队战斗力;有利于保持部队的高度稳定和集中统一,确保各项任务完成的精神,坚持积极稳妥、系统谋划、循序渐进和逐步改革的原则,针对民主集中制建设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进一步健全配套有关规章制度,理顺党内领导关系,改进党的领导方式,增强党内生活原则性,强化监督制约机制,切实把各级领导班子建成坚决贯彻党的基本路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具有领导部队现代化建设和打现代战争的能力、团结坚强的领导集体;疏通拓宽民主渠道,充分调动和发挥广大党员干部的积极性,在党内真正形成党的三代领导核心大力倡导的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局面,有力地推动部队现代化建设。
在民主集中制建设中搞好完善发展、改革创新,必须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大胆探索,主动研究,在抓好试行中总结经验,在完善发展中有所作为,不能坐等上面发文件,依靠友邻拿经验。要在一些困扰部队的重点难点问题上加强研究,以此为突破,提高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的质量。
第二,进一步扩大党内民主。充分发扬民主,是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的重要内容和前提。邓小平同志多次讲过,没有民主就没有集中,集中总是要在民主基础上才能真正地正确地实现;我们需要集中统一领导,但必须有充分民主才能做到正确的集中;政治、经济体制改革的方向之一,是为了发扬和保证党内民主、人民民主。贯彻十五大精神,抓好部队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有必要在正确实行集中的同时,好好抓一抓扩大和健全党内民主问题。首先,在党的活动中认真实行党内平等原则。列宁说过,民主首先意味着平等。邓小平也曾尖锐地批评一些家长式人物,把平等的同志关系变为人身依附关系,强调党内任何同志都应以平等态度互相对待,都平等地享有一切应当享有的权利,履行一切应当履行的义务;书记和委员只是分工和责任不同,权利没有大小高低之分,集体决策的原则只能是少数服从多数。这些重要思想至今仍有针对性和指导性,需要认真领会和落实。体现在党的领导活动中,就要求“一班人”认真落实“集体领导,民主集中,个别酝酿,会议决定”16字方针,坚持平等地研究问题、参与决策、管理党内事务,任何人都不能把行政身份带进党内,也无权凌驾或游离于“一班人”之上、之外。正副书记应有很强的民主意识和民主作风,无论在集体决策或党内生活中,都要既表明自己态度,更鼓励大家畅所欲言,做到服从多数,尊重少数,善纳群言,适时集中;班子其他成员应积极参与集体决策,消除患得患失的心理障碍,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和民主权利,独立思考,献计献策。现在有种做法,在民主生活中由书记“讲评”班子成员的功过是非,实与党内平等原则不符,应代之以“一班人”之间的互相评议为宜。还有的单位明里暗里在搞邓小平同志曾经批评过的“以集体领导外表掩盖个人专断实质的办法”,即重要议题不经“一班人”认真酝酿就由主要领导主持草草通过,这种背离党内民主原则的问题必须纠正。其次,积极疏通和拓宽党内民主渠道。为了创造发扬民主的条件,使下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对党内事务有更多的了解和参与,应依据中央保障党员民主权利的有关规定,拟制适合于部队党内生活特点的具体办法,建立党员干部参与和监督重要决策及其实施的民主机制。再次,要加强机关的民主建设。充分发挥机关在贯彻党委意图中的传导组织、掌握部队情况的反馈综合、决策中的智囊参谋等作用,使之在党委民主科学决策、组织领导部队的工作中,更好地发挥中枢作用。
第三,着力加强党的制度建设。历史一再明鉴,较之领导者个人的素质和思想、工作作风,组织领导制度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有了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完备的制度保障,才能真正跳出人存政举、人亡政息,一个领导一个令等人治怪圈。江泽民同志因之强调:“解决贯彻民主集中制存在的问题,根本的是靠加强制度建设。”搞好部队党的制度建设,要认真贯彻十五大报告关于“用改革的精神研究新情况新问题,改进工作方法、工作作风和活动方式”的要求,在现有党内规章制度基础上,不断发展和完善。当前,一要加强对制度建设的研究,抓好建章立制。组织力量对现行规章制度进行梳理论证,视需要确定应兴应改应立应废的内容。从目前部队党建实际看,搞好建章立制应注意实现“五个转变”:从侧重管下面管一般干部转到重点监督各级领导,从建立权宜性制度转到制定长久性稳定性制度,从制定分散、单项的制度转到制定整体配套的制度,从偏重实体性制度转到重点抓程序性制度,从动辄订规章措施转到经常督导抓制度落实等方面来,逐步研究解决目前一些制度不配套、不连贯、不协调和不具体的现象。通过强化制度建设,使各级党组织都能按民主集中制抓建设,按集体领导制度做决策,按党规党纪搞监督,从而有力地促进党的全面建设。二要抓好规章制度的落实。制度建立后,关键是要抓好落实。要教育引导党员干部重视并积极参与制度建设,自觉维护制度权威,养成按章办事的习惯,同各种漠视和削弱制度权威的言行作斗争。尤应强调的是,当前抓制度建设,应按照十五大要求,注重坚持和完善党代表大会和党委全会制度。党代表大会是同级党组织的最高领导和监督机关,党委全会是党代表大会闭会期间的领导和监督机关。开好这“两会”有益于作出和执行正确的决策,有益于监督党委班子执行上级指示、党代表大会决议和自身建设的情况,有益于理顺和密切党内各方面的关系。因此必须尊重和维护“两会”制度,制定并认真执行“两会”的议事规则,按期按规定召开会议,采取有力措施保证与会人员行使好自己的民主权利,纠正常委会领导全委会和党代表大会的“错位”现象、召开“两会”走过场等问题,充分发挥“两会”的重大决策作用和对党委常委会的监督作用。